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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王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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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世世须饮人血为生,否则不除半月便被血虫残食全身而亡。但有个好处,能常年寄居尸身之上,保人青春不老。你若误取了此花去,救不了你想救的人也罢,只怕你北朝从此就要和我南朝兵戎相见了。”他边说边道,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悲凉。
“跟我来吧。”
龙啸桀默默跟着他的听他述说,并不打断。
冰凝剑在长空中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冷烟四射,一剑击中那面前的冰柱。只见那紫色的冰柱居然神奇的开始融化,越来越细,那冰柱的中间若隐若现一朵黄色的花骨,没有叶子,孤零零的在枝干之上,冰封之间,咋时呈现在眼前,如梦初醒。
卫羽坤收回长剑,用手指轻轻在剑刃上一擦,一滴鲜红的血液瞬间弹入花蕊,顿时那花神迹般的绽放开来,惊得龙啸桀连连称奇。
“此花,只有卫家人的血能使其开放。十日之内,如若不煎服,便会失效。”卫羽坤背着手,示意龙啸桀小心的将花摘下,放置一竹筒内。
“只有十日?”
“是的,而且煎服之时,必须要用摘花人的人血为引。”
他吃了一惊,刚才他还在想为何他不自己摘了给他,而要示意自己摘,他还在想这花会不会有毒,原来是如此道理。看来自己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为何帮我?今日你明知我会来,大可埋下伏兵将我一举擒获?”龙啸桀追问。
“你刚才也可不救我,让我葬身蟒腹。”俩男子相视一笑,似卸下千斤重担。
“你若出事,北朝必乱,当今天下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个国家,其他人我不放心。他日我南朝一统天下收复北地,有你帮我们奠定基础,倒也少了很多治理的麻烦。”卫羽坤自信的调侃,几乎一点也不怕激怒面前的一国之君。
“哈哈,三殿下真会说笑,他日逐鹿天下,又岂是你我二人说了就算!不过话说回来,多一个睿智的对手,比多一群猪一样的敌人更要让人进步,三殿下的武功和谋略将来还真是我的一大劲敌。今日一事,我龙啸桀欠你一个人情,咱们后会有期,欢迎来我桑奇做客。”
苍茫天地间两只雪鸳盘旋于上,雪白的冰原之上,一白一黑两名长袍男子举挽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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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忙,更新有点慢,喜欢的朋友请耐心等待,一定给你们一部不一样的穿越。
第九章 冰原探花 下
“太子殿下,那黑衣男子果然平安无事的从塔林出来,三殿下并没有阻拦。”探子谨慎的跪在地上,半点不敢看那高台上的男子。
卫羽平一身华丽的流纱软缎高坐于殿堂之上,狐狸一样的眼睛里泛起狡诈的余光。
“呵,他卫羽坤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下勾结北朝,这次我就看他如何对父皇交代。还不抓他个正着,走,去父皇寝宫。”男子说着便要起身,不过却又在中途打住!
“对了,你速速派人把那黑衣男子给我抓回来,我到要看看他勾结的是何妨神圣?只要人证物证一齐,老三这次注定百口莫辩。”
次日,南都瑞王府
一拢白衣,玄纹流纱云袖,席地而坐,一男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曲指流弦之间,人随音而动!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殿下,皇上让你进宫去,说是有要事。”卫叔小心的敲了敲们,怕扫了他的雅兴。
“怎么?”他懒扬扬的停了下来,瞧了瞧手上一闪一闪的黑色镯子,这些日子他惊奇的发现这上面的符号对应的居然是一天十二个时辰的时间变化,虽然他叫不出它们的名称,却也觉得这东西精巧得很。
“大哥出手了吧?还真是等不急。蠢!”男子将衣袖撩挡住了那神奇的镯子,他轻蔑的扫了一眼,语气平淡不惊。
朝堂之上,居于高位的是一全身盘龙黄金大袍的中年男人。他约摸五六十岁,头顶一黄金龙纹冠,鬓角的白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看人时,十分注意,目不转睛,连眼皮都不舍得眨一下,让人觉得极不自在,会情不自禁的回避他的目光。他微笑时,露出一口整齐微白的牙齿,而后翘起嘴角,露出一副略带深意的笑脸,殊不知是真想笑还是假意的笑,却足以让殿堂上的每个人都胆颤心惊。
“坤儿,平儿刚刚告诉我,说昨日有一北朝贼人进了冰塔林?当时你正好也在?”他淡淡的开口,听不出个喜怒。
“回父皇,确有此事。”卫羽坤大步上前,扫了一眼整个朝堂,所有人都顾忌的往后站了一站。
“看看,他自己都承认了,我没骗您吧,父皇。”卫羽平迫不及待立马跳出来强调。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放他离开,别给我说你打不过他?你们难道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卫正轩有点吃惊,四个儿子中卫羽坤是他最看重的,做事也是最有分寸的,十六岁出征到现在,战功彪炳,深受朝臣的推举和百姓的拥戴,虽然他不是太子,但基于对他母亲的宠爱,他对这个儿子也是百般器重。
“儿臣与那人并无任何关系!”他抬起头来,对上卫正轩的凌厉眼神,丝毫没有半点退却。
“看吧,我就知道他不会承认,谁会承认自己通敌判国呢,等我把那小子抓了回来,看你如何抵赖。父皇你可要明鉴啊。”卫羽平故意大声嚷嚷。
“你给我安静点,为父还没说话,你慌什么。”卫正轩观火的呵斥,原本自家兄弟上表自家兄弟就已经让人笑话了,如今还表现出这般的迫不及待,分明就是再给其他人说,卫家的几兄弟不合,那不明摆着自己扇自己的脸吗?
“大哥这样说话好生奇怪。难不成大哥以为我和那人有什么非比寻常的关系?”卫羽坤一脸讽刺的看着他,就凭他那几个三脚猫的手下,想要把龙啸桀抓回来,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人为母寻药进入我禁地,巧遇我去祭奠母亲,我听他阐明了原由,又见他一片孝心,便允了他离开。”男子淡淡的说,也不回避卫正轩的眼神。
“你放屁,那人明明是从北朝军营出来的,不是探子就是身份显赫之人,你就编!继续编!别以为可以骗大家!”卫羽平不甘心就这么任他瞎掰,慌忙解释。
“既然大哥一早就查出他是北朝军营出来的人,为何一路让他畅通无阻进入南都?进入冰塔林?为何不在路上就拿下他?难道大哥知道我会在冰塔林和他巧遇?”卫羽坤故作不解。
“你,你血口喷人。”卫羽平有点着急,明明是他被他逮住了小辫子,怎么转身就成了是自己的问题?
“其实,就算他是北朝军营又如何,里面个个将士也依旧是有母亲的儿子,谁都是娘生出来的,他不畏杀生之祸千里寻药,我不过只是手下留情,成人之美,又有什么过错?想必大哥作为人子也能体会这份孝心。对吧?”卫羽坤眼角微微上挑,嘴唇轻抿,冷漠得如万年冰山。
“你,你,你怎能颠倒是非黑白?”卫羽平气得咬牙切齿,他真是不明白怎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这通敌判国的大事反而变成感动人心的孝义之举了呢?
“好了,你这个傻孩子,没事就知道无事生非!明明知道你三弟最孝敬你父皇,你父皇也最心疼你三弟,他怎么会做出通敌判国的事情呢?动动你的脑子吧,你还跑来告状,简直就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迎声而来的一中年妇人并没有通报就走了进来。南朝的朝风颇为开放,男女皆有发言尚书的权利,作为后宫之首的兰妃自然可以随意的进出朝堂。
来人约莫四十来岁,她头上绾着朝阳牡丹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锦缎丝挂,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才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笑先闻,拂风穿柳一般的走到了堂前。
“臣妾见过皇上。”她彬彬有礼,并不搭理一旁的卫羽平正在对她挤眉弄眼。
“娘,你每次都这样,儿臣做什么你都不帮我。他分明就是勾结北朝。”卫羽平见状极力辩解。
“微臣见过兰妃。”卫羽坤一脸坦然,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对着空气说了一句客套话。
“快别客气,都是自己家的孩子。”兰妃一脸笑意,上前拉着卫羽坤的手。
“坤儿啊,你也别生你大哥气,他原本就心思单纯,也没有什么恶意,就是听不得有人在一边嚼舌根,容易上当。你大哥其实也是担心有人对咱们南朝不利,虽然他心思不如你缜密,但孝心却不比你差哦,你大人大量,此事笑笑也就罢了。”
卫羽坤轻声应了一声,也没有说别的,只是一边抽出手来,真不知道她这番话是赞赏还是挖苦。而兰妃却是处变不惊,含笑回望,慢慢向堂上走去。
“兰儿无需紧张,他们都是自家兄弟,唇亡齿寒的道理也都是明白的,这兄弟间有点误会可以,解开了就不碍事。”卫正轩轻声说道,边说边挥了手,卫羽坤立即退到一边,嘴角扬气一丝客套。
“平儿,以后不要这么咋咋呼呼的,多学学你弟弟,坤儿自小没有母亲,文韬武功全靠自己刻苦才有今日的成就。而你从小就被惯坏了,事事都要你娘为你操心。”卫正轩皱起眉头,说罢爱怜的望了一眼兰妃。
“本就一件小事,别为此添了兄弟间的嫌隙,坤儿手握我南朝重兵,战功显赫,身份特殊。他还不至于需要串通哪国来谋害自己,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以后说话做事先用用脑子,多大的人了?还这样不稳重!”他故意强调,边说边观察着两个儿子的神情。
卫羽平尴尬的处在一边,虽然此事就被这样无伤大雅的给处理了下来,但他此时内心很是惶恐,搞不清楚卫正轩说的这些话究竟是真的随口说说,还是在暗示自己不要再轻举妄动!
卫正轩见他一脸踌躇,用那醇厚而威严的声音说道:“平儿,上次商议由你带为父去北朝提亲一事,你须加紧筹备,等那北帝正式答复,你就出发,我们必须尽快拉拢盟友,万不能等东岳坐大。也不知那北蛮子在搞什么名堂,说是去炎州练兵,却多日不返国都?探子也毫无消息,最近还是怕人多多注意?听说天策那姓箫的小子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如今整个紫荆关内气势如鸿,东岳的势头很是强劲啊。”
“儿臣明白。父皇只要开口,儿臣马上去办就是!”卫羽平慌忙作答,生怕怠慢。
之后,大家似乎都健忘了刚才太子参奏卫羽坤的这档子事情,七嘴八舌的开始商量起和亲的琐碎,一个时辰之后,众人才各自散去!
卫羽平立在大殿前,看着卫羽坤与众臣远去的背影,心里恨得是牙痒痒的。
十年前的那次围猎,卫羽坤横空出世,在猛虎的爪下救回了受惊的父皇,夺去了原本该属于他这个太子的信任与支持。从此以后大家都知道,卫家的三殿下,才是皇上心中所爱。
他母亲不是什么名门望族,而且还早死,两兄弟原本一直就不受待见。而现在,他乃南朝兵马大元帅,手握兵符,前几年还随父皇亲征,神箭射天狼,长戢驱鞑奴,这些年大大小小近百次大捷之战他功不可没。所以南朝的百姓给予了他至高无上的“战神”之称。而反观自己这个太子殿下,空有一身华袍,也有一个后宫独秀的的母亲,但在人前人后,台上台下和他比起来终究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说不清楚那一点点是什么,但他很在意,每每想起就觉得不舒服,不塌实。
“你这个蠢货,谁叫你去招惹老三的?别说不是事实,就算真的他通敌判国,以他的精明你以为你父皇会拿他如何?整个南朝都还要仰仗他手里的军队保卫,你不但不想尽办法拉拢,你还跑去告他的御状,简直就是蠢钝如猪。要不是今天为娘去得及时,信不信你定会被你父皇扣上顶罪名!”偌大的兰瓴殿里传来妇人的咆哮之声,惊得宫人们都低头弯腰不敢直视。
“娘,你不是说他是我即位最大的劲敌么?一有机会我当然要先扳到他!再说,我根本没有冤枉他,只是还未抓获那名贼人。”卫羽平一脸委屈,忿忿不平,他想不通,就算全世界都说自己错了,但自己的娘也应该站在自己一边啊?再说他敢断定,卫羽坤与那北朝人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他才不相信他会如此慈悲。
“你父皇如今身强体壮,你着什么急?难道你现在就想当这南朝的皇上?”兰妃一脸怀疑。
“我不是着急,只是干吗放着这个机会不好好利用呢他明明…”
“利用?”他还没有说完,兰妃就打断了他的话。
“这点小事又能耐他何?如若你不能一击击中让他永不翻身,那就别去招惹他。除非你是真的不想坐这太子之位了。若不是玄素那贱人死得早,你以为这太子之位是由你来做吗?当好你的大哥吧,无论你是演戏还是什么,别说为娘的没提醒你。”妇人恶狠狠的警告自己的儿子。
此时的御书房
“今日之事,坤儿不气你大哥?”卫正轩试探的问道,众人离去以后,他又私下召见了他,原本还让卫羽坤有些诧异,以为有什么大事。结果听他一开口,居然又是此事。
“父皇多虑了,他始终是我大哥,身体里的血缘一脉相承,是怎么都分不开的。纵然有些恼怒,但我定不会真的和他计较。”卫羽坤依旧一脸的坦然。
“为父就是知道你傲气,也不喜欢辩解,怕是委屈了你。怪之怪你娘亲去得早,让你兄弟两人在这宫内受尽委屈。”
“父皇不必介怀,我本无意与大哥为敌,这天下是父皇的天下,说白了横竖都是咱们卫家的,儿臣是卫家的孩子,此生必当尽心尽力为父皇守好这天下,为娘亲保护好父皇。其他种种儿臣皆不介意,也不想掺合。”他淡淡的说,眼神里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悲伤。
“那就好,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是一家人!至于你的母亲,终究是为父负了她啊,可是人生终究没有那么多圆满。我只希望我们一家和睦,百姓吃暖穿饱。”卫正轩双眼慎重的打量着面前的自己的孩子,目光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从冰原出来,龙啸桀和火麒麟一路狂奔,为了抓紧时间,他没有走官道,而改道眉苏,翻越东昆仑从古马道进入陈仓城,转眼已经过了四日,他打算两日内赶到安陵渡口由水路进天策。
“主上,沿途那些个伏击你我的刺客,你看要不要抓几个来问问。”火麒麟咬了一口馒头。这几日,总是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前来阻碍他们前行,真不知道是哪股势力,搞得原本就时间紧迫的他们,连吃口馒头的时间都是挤了又挤。
“别误事,让暗桩自己处理即可,眼下没这个功夫。”他心无杂念,只想快点赶到天策。
无奈这一路实在是不太平,多多少少又耽误了不少时间。
他心急如焚,他自己时间到是有一大把,有却不知那女子此时情况如何?过不过得了这一关?
眼下看来,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病发之前能不能赶到天策,那就是她自己的造化了。
第十章 长门夜宴 上
为了天涯楼的事情,一连几日,宓可硬是没有和诸葛世乐多说半句,糟糕的是她的头痛却开始频繁起来。
她脸孔苍白,宛若晴空里流动的浮云,终日觉得是头昏眼花,晕车一般的感受。春秋子每日为她请脉,也说不出个所以,就是开了一些汤汤水水让人帮忙煎了给她服用,至于她喝多喝少他也毫不介意。诸葛世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她不理他,他却也丢不下面子多说。
“大奎,回头把宫里的御医请到别苑给宓姑娘看看,她最近头痛得频繁,不要出什么大问题就好。”诸葛世乐一边看着手里的案卷,一边有意无意的交代雷大奎。
“好,没问题,可是你家不是有个神医么?”雷大奎相当的不理解,听人说,那春秋子可是当世三大神医之一,一个人就抵得过整个太医院。既然这么牛逼的人都在他家长住,还请什么御医?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春秋子那老头整天神秘西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有他和那扫尘宫的事情你查出来没有?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在隐瞒我,如果属实你以为我还会把他放在我家里?而且他这个人相当的没有医德,成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见着我就心烦!”诸葛世乐一提起春秋子就是无比厌恶的神情,也难怪,他们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最近北朝那边风声特别紧,派过去几批探子都被解决掉了,据说他们的皇上在炎州练兵,所以整个北朝的边关都在戒严。关于扫尘宫派人暗杀的事情初步有了些眉目,只是属下还不敢确定。”雷大奎用一种奇怪的延伸的看着诸葛世乐,双唇紧抿,想说什么又不大愿意说。
“说来听听。”男子疑惑的看了雷大奎一眼,心想难道真如他所料?
“那出重金之人,可能,可能是洛家的人。”
诸葛世乐虽然心里有谱,但脸色还是瞬间变的煞白。怎么说他也是琉月曾经的未婚夫婿啊,两家都是东岳的大世家,相交多年,他们居然忍心下得了这个手?难道皇权与富贵真的比一切都要重要?
“我知道了,你继续去查,先不要让爹知道。我要完全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洛子山天生胆小,去给我查谁给他出的这个主意。如若北朝那边风声紧就先放一放,毕竟探子也是人,不要一味去送死。那扫尘宫向来只认钱不认人,从未失手,现在还让我活着,必定也有什么顾虑,好好部署,谨防对方再次偷袭。”诸葛世乐放下手里的案卷,握笔的手已是青筋爆起。
“他若真是还想要我的命,那也不要留情。”他喃喃的说,想起那日洛俯门前琉月的决绝,想起自己所受的侮辱,真是伤透了他的心。原来感情真的就那么一文不值,敢情是人家觉得自己阻碍了自己女儿的青云之路吧,可就算如此用得着痛下杀手么。做人有的时候也不要太绝了。
他内心无比悲凉,感觉被挖空了一般的落寞,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样的感受。他突然想起宓可,那个娇小的女子那日就那么窜出来把他护在身后,他们萍水相逢,她却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一阵暖洋洋的温润从心底滋生出来,一扫脸上的阴晦,他起了身,几步就出了门去,打马而上向别苑而去。
“快快快,全部抬进去。”春秋子和无德站在门房边张罗着。
我的老天,还没有到别苑大门就看见门前全是拉玉子(葡萄)的马匹和农户,把原本也不宽的小巷道路塞得个水泄不通。
“你们做什么?买这么多玉子?”诸葛世乐一脸惊呆。
“嘿,诸葛大哥,你来啦。”无德从堆成山的葡萄堆里爬了出来,高兴的对他挥手。
“姐姐说她要酿酒。”
“酿酒?用这个?”他翻身下马,向院子里挤去,发现院子里堆满了一只只巨大的木桶,整个花园被搞得面目全非,他平日培养的盆栽也被搞得东倒西歪。
“你,去把她给我叫出来,谁叫你们把这里搞成这样的?这是你们家么?”他生气的发彪,看着那盆可怜的被压扁了的雪玉梅,那可是他花了一千金从西疆带回来的名贵盆栽啊,如今成了木桶的垫脚石。
“这的确不是我们的家,也对,无德,让外面的马夫别搬了,我们住客栈去。”一白衣女子从木桶后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走了出来。她一身散花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诸葛世乐还真是一下就楞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这院子乱得,还把我的花搞得到处都是。”他哪里知道她会躲在那木桶之后?自知失言,马上解释。
“差佬,你别说了!我知道我们三人吃你的用你的,你早就不舒服了,这里本来就不是我们家,谢谢你这么久以来的照顾,趁这个机会咱们就把话说明了,以后我们就不打扰了。”宓可边说边低头坏笑,还对无德使了个眼神。
“我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知道我不大会解释…但是…”他着急的上前一把抓着她的肩骨,生怕她真的打包走人。
“对不起行了吧,你没亲没故的,能到哪去?又去街上餐风露宿?我说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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