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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王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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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心,而卫羽坤并没有过多的责罚乔虎,对外也是说自己将白颜给斩了。一天之后,莫桑将宓可在琳琅台上以命换康王的飞鸽传书丢到了乔虎的手里,这个一向自负的汉子才低下了他倔强的头,于卫羽坤帐前长跪。
大雨滂沱的紫荆关阴冷却又喧嚣,风尽处,帘缦肆扬间一色玄白华光现出,衣袍的悉索声轻轻响起,乔虎一把抹开了脸上的雨水,却见卫羽坤一身帛白广袖,静静的立在眼前。
“乔将军,起来吧。”男子缓缓开口,甚至折腰伸手想要扶起他。
“乔虎愚昧,才会害了郡主,郡主一日未曾脱离危险,乔虎就长跪不起!”乔虎低声说道,不是惶恐,更不是委屈,是心甘情愿是甘之如饴。
“她是为了羽凌才自愿去的东岳,要说害她,将她推到这个困局的人是我,不是乔将军。你杀白颜是为绝了你主子的后患,护主何来有错?而她护羽凌却因怕我伤心,所以将军不必如此愧疚。作为夫君我并没有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妻子,而作为部下你已是尽了你最大的职责。”卫羽坤的声音不愠不火,雨声中听来,却似三九饮冰水,让人浑身一个难受,这些话换成从前是绝对在他的嘴里听不到的。
“殿下?”乔虎诧异的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一样浑湿的男子,满脸都是诧异。
“从桑奇政变开始,乔将军一路为了朵儿披荆斩棘,刀里来,火里去,每一个飞虎营的将士都是羽坤的恩人,你们一路都是用你们自己的命来换她的命,所以你跪在这里我受不起,她也受不起。白颜死前对我说了很多话,那些道理我从前没有去深想过,但这两天我每天都在想,我越想越害怕,我怕我的罪过老天会加注到她的身上去,我怕我造的罪孽会让她去帮我还!”说到这里卫羽坤突然停了很久,他轻轻地闭起眼睛,淡淡的继续说:“现在我突然什么都不想,没有什么计划,也不想在拿下菖州,什么国土什么城池什么天下与我何甘?我只想朵儿回来,然后我带着她回家。”
乔虎的心都快被男子的话语给融化了,他抬头看时,撞上的黑瞳一片幽凉,只觉曾经不可一世的卫羽坤,谋算天下的卫羽坤,杀人不眨眼的卫羽坤在这一瞬点滴不剩,荡然无存。
“殿下放心,大风大浪郡主都过来了,这次她一定会化险为夷。”
东岳,琳琅台
在床上安静地过了没人打扰的半个月,胸膛上的伤基本是开始愈合了,连生气也恢复了往常的灵活,宓可下了床,看一眼无人的四周,她慢步到窗前推开嵌满了翡翠彩宝的象牙花窗,秋日的一缕阳光合着海风瞬间就弥漫了整个屋子。时间过得很快,再过几天应该是快入冬了,空气里带着海边特有的咸湿味道,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心情很好?”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目光,几乎要让人生出冷汗来,但女子并没有被惊吓到,也没有太大的吃惊,连身都没有转,只是笑道:“从来没有发现这屋子外面的景致是这般的好!”
“你就不问问我杀了卫羽凌没有?”男子默然,过了半晌,才又缓缓道。
仿佛感受到箫如然怪异的目光,宓可微微一笑,眼中已是明了痕迹,“你若杀了他,我会死,你若想我死便不会大费周章的救我,这房里吃的用的无不是天下间的极至,我若是死了,这些年你所做的都会成为一场笑话。”
“所以你就这般轻率的用自己的命来要挟我?你知道我在乎你,舍不得你死!”身后的男子箭步上前,一把拽过女子的腰身,将她揽入怀抱,腰后的手没有一丝要放松的意思,他的双眼被那双琥珀色明媚的眸子所吸引,女子还来不及反映,下一秒,男子突然伸出了手掌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冰凉的嘴唇淬不及防的覆盖住了她的樱唇。
宓可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皮肉中,她眼神瞬间掠过一丝厉光。“放开我!”银齿交错之间,男子便感觉舌尖一阵腥痛,交缠中的舌头被狠狠的咬了一口,游离在她身上的手顷刻就松了开来。女子猛的推开他,自己侧跌倒在地。
“你疯了吗?你有伤!”箫如然见她倒地,想要去拉她,却被她决绝的打开了手。
“皇上请自重,我是有夫君的女人!”宓可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是疯了么?平日里怎么都是以礼相待的,为何如今这般把持不住自己?
“那又如何!我爱你比他少吗?”箫如然猛的大声咆哮道,长袖一甩,瞬间就掀翻了一旁花架上的琉璃盏,他俯下身子,将女子按在身下!薄唇又侵上了她的唇,却不再是之前的婉转,而是狠狠的狂虐般的吮吸,还未等宓可反应过来,他竟咬上了她的唇!血珠瞬间渗了出来,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间。他毫不迟疑的继续的吮吸着那些血珠,嗜血般的快感让他的眼变得凌厉,女子被震的完全不能动弹。
“你就那么自信的一次又一次将我对你感情利用得淋漓尽致?你真以为我是个只会付出不求回报的圣人?你真的以为我不敢真的霸占了你再杀了卫羽凌!”箫如然冰冷的脸颊冷冷的贴在她的脸上,他真的被她给气疯了。他那么容忍她,那么珍惜她,就连她杀了自己的战马和心爱的侍卫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她去了。他待她如珠如宝,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曾经伤过她,而她却一次又一次利用这份满怀愧疚的感情,现在居然还用自己的命来要挟他!
“是,我是利用了你对我的感情,可没人让你爱我,是你自己一相情愿,你如今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想弥补你当年逼走我的愧疚,那不是我造成的。就算你今天强占了我,我的心依旧在卫羽坤的身上,我已进卫家门,生就是卫家人,死亦是卫家魂!你若真是强占了我,在我心里不过就是和龙则文一样,禽兽而已,你以为坤就会为了这些而嫌弃我?你未免也太低估了我们的感情!”女子虽是处于逆势,却也是嘴上不让人的,三下两下便和男子争执起来。
“好一个生是卫家人,死是卫家魂。”箫如然如电视暂停一般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有梗咽的味道在这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在这寂静深秋的琳琅台上,他终于觉得累了,倦了,连心也冷了。现实太过残酷,根本就由不得任何人回头,失去她是自己一手设计,而终究他废尽心思再也扭转不了乾坤。
“箫如然,放手吧,就算你把我强行留在天策,我们也不会有任何将来,我的心都给他了,没有办法控制的,已经给了,收不回来,你让我用什么来爱你?怎么来爱你?”女子语带哭腔,男子心中一痛,依旧死死的搂她在地,却下意识的握紧了她的手腕,好似安慰,又好似怕她转眼湮没不见。
女子不再挣扎,就这般任由他抱着,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还在紫荆关等着她回去的卫羽坤,她就额蹙心痛如万蚁蚀肉。心中一股热流汹涌而上,直冲喉间,她突然觉得无比压抑,一声猛烈的咳嗽之后,那如雨点斑斓的鲜血赫然喷了箫如然一脸,刹那之间就拉回了男子失魂落魄的心神。
女子再一次醒来已经是两日之后,她听见身边有很多人在说话,然后又被谁都叫了出去。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她躺在床上努力回想那天最后发生的事情,除了箫如然一张吓得惨白的脸,其余的再也没有任何印象。
“我怎么了?”女子支起身躯,靠在床边男子的胳膊上,悄声的问。男子这才发现她醒了,慌忙转过身子小心的将她拥靠在自己胸膛。
“太医说你是太过激动,导致伤口的淤血倒流。”箫如然有些不自在的偏开了头,张罗着殿前的云来送上温水。
女子扫了一眼缓步而来的云来,对她微微一笑,却瞧见到几个并不属于自己这琳琅台的生面孔穿着太医的服饰站在殿门口,旁边还随了几个箫如然身边的禁身侍卫,心中更是一惊。
“那么多人啊?”她很是不解。
“这些都是新来的太医,虽然比不上南朝孙先生的经验,却也是天下间有名的圣手,刚好你有伤在身,我便让他们都过来瞧瞧。”男子一边慢慢的给她喂着水,一边慢慢的道来。
“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如果我忍不住对你发脾气,特准你在任何场合先自行离开。”女子再次对上男子的眼神,却见他双眸怒光不再,所有不甘和恼怒早已化为水下沉石,不见任何踪影,取而代之的全是担心和不舍。
窗外夜色低迷,雨水滴落在华丽的宫灯之上,透过白玉的殿门射进来,在宓可眼底漾起阴霾的寒光,她心下咯噔一沉,仿佛有细微的刺痛在心头泛起。箫如然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宁愿你伤我辱我气我怨我,也好过如今一见到你便觉得良心不安的好。
“好,不吵架。”宓可勉强的挤出几个字,便缩进被子,仿佛是觉得很冷。
男子马上起身站到床边,张罗着让宫人们点几个暖炉,逆着灯影看去,只见他面色一瞬转为惨白,很是害怕一般的慌张。
一切准备完后,他又坐到了床边替她捻好被子,关切的问,“还冷吗?”
“箫如然?你温柔的时候真好看!”女子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再寒冷。
“是么?”男子无心与她闲话家常,又招过来一个宫人让她去准备一些热粥。
“你在害怕什么?怕我会死掉吗?你真傻。在我家乡有一句话叫祸害活千年,我是不会死的啦!一路走来,那么多要命的关头,你看,我不是一样到现在也没有死!”
女子絮叨的说着,一旁男子的眉目却是越蹙越深,听到此处,断然喝止道:“够了。谁说你要死?我死了你都还没死呢!给我好好休息,不准再说话!否则我第一个宰了你家老四!”
宫人们听男子突然变了语调,以为他即将大怒,吓得慌忙都跪到了地上,宓可敛目不语,半晌,才轻声道:“既然你不愿和我多说,那就不说。这些天你一定也累坏了,先回去休息吧,我有云来陪着,你可以放心去睡。”
如此平平一句,好似并不在意,实却是关怀万分,箫如然虽然面无表情,但终究心里一暖,也没多说,只是拉着云来仔细的交代了一番,便离开了琳琅台。
此时台下不远的清屏殿里以太医院院士含臻为首聚满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江湖人士,人人翘首等待,静得连衣袍摩挲声都清晰可闻。男子带着喜公公跨步而入,众人皆是必恭必敬。
“皇上,好消息,菖州飞鸽传书瑞王已经下令撤兵,如今南朝的军队正在陆续退出重州!”曹为满怀欣喜的狂奔而入,他声音清朗,不疾不徐,却仿佛在众人心中投下巨石,激起无穷涟漪。持续半年之久的东南之役就这般让人匪夷所思的结束了,以至于这场“虎头蛇尾”的惨烈大战成为辰星历史上最为让人不解的一次战役,没有人真正的明白东岳的皇帝为什么要突然举兵入侵祁门,之后又放弃继续南攻?也没有人理解南朝的战神为什么明明可以轻易拿下菖州却又突然之间大发善心放下屠刀?
南朝的将士们退出了紫荆关,仿佛所有的一切因为白颜和尚的死而结束,两国的百姓们沉浸在硝烟散去的欢愉之中,又恢复了往昔和谐的生活,只有那高高在上的几人,个个心怀不安,命运的巨轮并没有因为他们任何一个人改变而停顿下来,只是延续着原本的轨迹依旧前行。
------题外话------
各位亲爱的读者,本书经过两个月的更新马上就要进入大结局了,在这里非常感谢你们不离不弃的一路追随。不管你是喜欢朵儿也好,喜欢坤坤也罢,希望这个故事没有辜负你们的厚爱。四月这是第一次在网络写文,感触非常的多,从开始到结果也写得相当的不容易,如果想与四月交流,可以加裙:136607279,!求鲜花、钻石、月票、长评!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天机神丐 上
一转眼就到了十月下旬,这些日子宓可终日在琳琅台养病,身上的伤早已无恙,却是咳嗽的毛病并没有减轻。卫羽凌每天都来,女子用那个光怪离奇的华夏民族几千年经验沉淀下来的军事典故和策略要领让他耳目一新,她渊博的认知和细心的指导更是赢得了他的折服,他如今早已是把毛爷爷说过的“人与人斗其乐无穷”作为了自己的座右铭,恨不得能快一点将这些都统统学到手里,付诸实际。
按照之前的约定,箫如然果然没有再为了任何事情与她争执,南朝的大军退出紫荆关后太多的事务需要善后,他着实的变得忙碌起来,但每天依旧会雷打不动的到琳琅台与女子用晚膳。
这日傍晚箫如然依旧按时到了琳琅台,只是这次身边却意外的多了两个人,还都是女子认识的熟人。
“央措!”女子心喜的看着跟在箫如然身后的老者,喊着只有他们彼此明白的名字,热泪盈眶,她不顾旁人怪异的眼神,提起裙子扑了上去,给了他一个久违的熊抱,那种队友的默契和亲热旁人怎么也无法理解。
其实老远她就看见了有一个老者蹒跚着步子,跟在男子的身后,身影很熟悉,但她并不敢确定,毕竟在东岳能见到他是个奇迹,而更让她吃惊的是与白马央措一到前来的老头,居然是那个她在街市上遇到过两次的老头,那个只用语言就可以震撼她心灵的老头。
白马央措如今的身份是尊贵无上的传奇人物归元尊者,几十年以前就有过一个骇人的传闻得归元者得天下,所以各国的君王将相无不对他崇敬万分,期望着有召一日能得他点化,大展国运。于是,很自然他走到任何国家都是享上宾之礼,他这次主动显身天策更是让东岳群臣震惊,拜贴相邀不断,就连诸葛冥和洛子山等人都派人二十四小时候在他的住宅之外,希望能得他指点。不过谁也没想到,他一到天策第一件事情居然就是上书箫如然,要求拜见永寿女侯?世人都想不明白一个年纪三十一二的乱国祸水居然会和一个年纪近百岁的归元尊者有交际?并且还得尊者亲自上门拜访,其中原由还真是引人猜想。
其实箫如然并不清楚宓可和归元的关系,但圣人终究是圣人,就凭这几十年他在民间的呼声和传说,他也不可能拒绝他的要求。就算他并不明白他为什么指名点姓要见她,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卫家请来的说客,但从他们相同的眸子里他似乎看出点端倪,他至少是明白了一点,这个人绝对不会是来害她的,所以这才大方的请他进了宫。
“梅朵,你这固执的混丫头,你这一走,还真是要气死你家坤儿!”老者撩开浓密的胡须,慢慢的吧嗒着苍老的嘴唇,流露出一脸慈爱的表情。他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两条精致的小辫子从头顶坠下来,上面的彩色松色印着大把的银丝,显得格外的精神。他手里一直拿着一只古朴的转经桶,上面刻满了经文,就这般悠闲自在的摆弄着,别人不明白,还以为是他的神秘法器。
“你为什么会来天策?父皇的病是不是好了?”女子迫切的问。她抬起头,感激的望向身边的箫如然,虽然他没有让自己回南朝,但他终究也没有阻止自己和外界的人联系,只要她想知道的,她开口问都不会有人隐瞒她。
“夫人的气色很不好,自己还是大病初愈又何必心心念念惦记着别人?要死的人注定要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说对不对?”站在白马央措旁边的老乞丐怪笑着开口,他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倒是让女子心神为之一颤,警觉的往后一退,居然有一种想躲到箫如然背后去的冲动。男子见她很是不妥,陡然一扫,这个不起眼的老乞丐似乎有一种旁人没有的威慑力,他站在这里是那样的单薄萧瑟,和这奢华的琳琅台自然是格格不入,但那震撼天地的压迫感却让人不得不敬畏三尺,丝毫就不愿意靠近他身边半分。
宓可是何等镇静之人,她这般的轻微细节自然是没有瞒得过箫如然的眼睛,她怕他?她怎么会怕他?呵,这天下之间居然还有她怕的人?真是怪事!
“忘了介绍,这是天机门的白浊前辈,人称天机神丐。”白马央措见箫如然眼神有异,这才不慌不忙的介绍了起来。
“天机门?”宓可似懂非懂的望着白马央措,老实说她穿越过来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组织的名字,这名字还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一听就是属于那种举世无双的神秘组织,完全就不是一般人能接触的那种,天机?
“天机门已经消失了三十年,你自然不知。而白颜就是最后一代弟子中的一名,这位白浊师傅想必应该也是他的师弟或者师兄。”箫如然缓缓的道来,难怪他总觉得这个老头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搜寻了自己的全部记忆也没有想起在哪里见过,原来是因为他和白颜是师兄弟,自然在气质上有一定的相同。
“那天机门是做什么?”女子依旧警觉的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她其实并不喜欢这样无端的没有准备的被人造访,还是一个张口闭口就能断言未来之人,这样的人很恐怖,无论他说得准与不准,在见过他之后,都会有那么几天让人寝食难安。
“也没什么好神奇的,只是一个负责观星和推演的教派,你难道不知道辰星历的日辰和时间都是以星轨和潮汐为轴推算而出,历朝历代都会在天机门选一个出色的观星师傅作为司天监的院士,以确保国运的风调雨顺。”箫如然慢慢的为女子解释,但见她依旧是一脸的似懂非懂觉得很是好笑,以她的学识和在帝王家呆的时日这些个基本常识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不过看样子她还真的是不知道。
一行人就这般东一句一西的扯了开来,共同用完了晚膳,箫如然并没有让人立即送他们出宫,而是客气的让喜公公安排两名老者留宿在离琳琅台最近的清屏殿,似乎是另有打算。
“你和归元认识?”男子将云来送进来的药碗放在几案之上,取了小银勺,一口口喂给女子。
“恩,这东西还真像川贝枇杷膏,是治疗咳嗽的吗?”女子也不拒绝边吃边问,丝毫没有多想,她只是想着快点把自己的久咳不愈给治好。
“归元是来帮卫羽坤看你的?”箫如然并没有回答女子的问题,只是敛了笑容,看来他真的很担心她,听到她受伤的消息不但主动撤了大军,连尊者都用上了,让一个这般垂幕的老人不辞辛苦千里跋涉来看自己的王妃?既是多此一举,也是用心良苦,难道他就那么看不起自己?自己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又怎会怠慢了这个女子?箫如然心里五味翻腾,看她将银勺里的药膏吃得干干净净,不觉间泛起一阵酸意,随后又问。
“他是孙先生的师傅,父皇病了以后他就常住南都为他治疗,自然是认识。至于他是不是老公请来看我的,说真的我不知道。”宓可明眸扫向箫如然,坦然道来,的确她没有想明白白马央措为什么会来,这完全是她计划之外的事情,就算卫羽坤要救她离开想必也不会派个没有武功又老得厉害的人过来吧。
但她也并不想对箫如然道明他们几人其中的关系,毕竟除了他们几个亲身经历的人以外,外人或许还真的不能轻易理解那些事情的存在,所以除了卫羽坤她也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别在我面前老公老公的,严肃点!”面前的男子当即发彪,对着女子就是一阵低嚎。
“你又发什么神经?”女子白了他一眼,吐了吐舌头。
“他说是游历自此,不过一来就要见你,可见你们关系非比一般,我刚才见你与他行拥抱之礼,呵,我认识你这些年也不见你对我行此大礼,所以你必定有事瞒我!还有,跟他一起来的天机门人,你很怕他?”男子一向在女子面前厚脸皮惯了,此时却忽然面露微红,踌躇半刻,才咬牙道,似乎对她的隐瞒很是不满。
“箫如然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想得太多,归元尊者的身份有多尊贵你不是不知道,作为长者我对他行拥抱之礼又有什么不妥?等你七老八十的时候,若是能再见到我,无论你喜欢不喜欢,我也会这样抱你!”风声在这一瞬停了,箫如然手心微微出汗,过了半晌,才听女子道:“你不会在和一个老人家吃醋吧?”
男子的心一下纠紧了,却是即刻就挥手否定:“口不择言!我又不是醋泡大的,那么喜欢喝醋?我是正好有事要找他,既然他来了也好。”
宓可轻笑一声,面色却是苍白似雪,“皇上难道也想寻求一统天下的捷径?那就不用问尊者了,直接问我就好。”
“你?”箫如然冷笑一声,原来在她心里自己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帝王,想的做的都和这天下脱不了关系。
“是啊,我也早就告诉你了,要得天下先得民心,可如今看来皇上为了我这个祸水早就是失了大把大把的民心。怎么样,你若求我,我就帮你把它们都找回来!”女子嬉皮笑脸,丝毫没有任何顾及,居然让一个皇帝去求她?
“你可以不可以别一天阴阳怪气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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