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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王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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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涔星很是生气,他那么为她着想,她却似乎并不领情。
“呢喃敢问姑娘,贵主让你来劝服呢喃去东岳?可有说过让呢喃带着这三万兄弟?”女子并不理会她的怒气。
“当然不可能,如若你带这么多兵进关,你让主人如何对群臣交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女子觉得她问得莫名其妙。
“既然如此,呢喃更不会为了个人生死抛弃我的同胞!还请姑娘回禀贵主,他的好意我心领了,生死由命,人这一辈子,往来的人事数之不尽,来的来,走的走,遇上的,错过的,都由不得我们自己,明天如何,我无法妄下断言,但无愧于心就好。”女子斩钉截铁的说着,根本不理会她震惊而失落的表情。
“幻雀送客!”说完该说的话,呢喃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直接扬手适意幻雀送她出去。
若涔星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这才发现她居然和自己一样,有着如琥珀一般明亮的眸子,内心说不出是怎样的感受,她该是嫉恨她的,她远在千里却那么不费丝毫的力气就抓住了他的心;她穷途末路,却丝毫不把他忤逆天下争取而来援助放在眼里,她就那么不屑一顾她们东岳的帮助?那么不屑一顾她们的王?
“这是主人给你的信,你自己看看吧!”她见她逐客,也不再有逗留之心,不情愿的从怀里摸出了信递给她。
“姑娘,不管你是从什么地方来,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那就得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好好活着,真心的去爱,做人不能太自私,也不能只想着自己一人。如若你一直当自己是个外人,那么这个世界也会当你是外人。”呢喃没有多问,接过信莫名其妙的对她丢下这句话,就不再理会她惊讶而复杂的眼神。
现在已是秋末,江边的凌晨,冷风朔朔,吹在呢喃身上,感觉有一种刺骨的冰冷,她看了看天空的寒星点点,好似遥远故乡的光影霓虹。
“可儿:见信立刻赶往护辰关,局势我已控制,你若舍不下飞虎将士,一并带来便是,万事有我,先入东岳,其他从长计议!时局紧迫,如然诚邀,事关生死,不得任性妄为!切记!切记!”
呢喃靠在一口巨大的棺木之上,将手里的信函撕了个粉碎,摊在掌上,任由风吹四散,她面朝着尔玛河,鼻子被风吹的有点酸酸的,眼睛居然有那么几许湿润,她不是不坚强,不是软弱,只是想到那个狐狸一般的男人,看着这封信,心里还是动容了。
回首往事,纵然他利用过自己,设计过自己,但在危难关头,他还是舍弃了他的那些天下大事利益关系,她不是不知道他走这一步有多么的危险,历朝历代哪个国君会主动大开关口让别国的军队进去的?而且他们还是被北朝通缉的叛军,她过去了他定会保她周全,可他们呢?那么多的将士,那么多的生死至交,想必就算他想保,那也是保不住的。
一个北朝已经够乱,她何必再去搞乱他的家园。
抬头望天,忽见一颗流星划过,呢喃很想许愿,却突然不知道自己如今还有什么愿望可许。
岁月流逝,有些东西在心底早就崩塌了,河岸上的风呼啦啦的吹着,她突然感到很冷很冷。
“郡主,桥已经架了一半了,丑时左右应该能够过江!”乔虎看了看天,再看了看靠在棺材边的女子,不知道她为何难受。
“是吗,那让将士们都起来,好好的吃上一顿,把行装都准备好,桥一架好我们就过河,争取明日一早就能进入砦城地界。”女子喃喃的说,语气很是疲惫。
东岳,护辰关
“混帐,你怎可擅自让阿星替你过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个性!”箫如然猛的抓住夏止行的衣领,两眼全是杀人一般的怒火。
“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男子愤怒的咆哮着。
“主人,我回来了。”黑衣女子如鬼魅一般的进了正堂,身上风尘未除,就看见满脸震怒的箫如然要杀人一般的揪着夏止行,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她没有跟你过来?”箫如然早已料到,呢喃断然不会跟她一起过来。
“呵,你胆子还真大,敢私自行动?你给她说了些什么!”他几步上前,一脚就踢翻了地上的女子,丝毫不留情面。
“奴婢说要活命只能跟我一起来护辰关。”女子没有胆怯,自顾自的爬起来,依旧虔诚的跪着,不敢抬头。
“呵?你给她说要活命?”
“你故意的吧!”男子猛的俯身,伸手就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脸抬了起来,他双眉紧皱,浑厚的嗓音被压得很低很低。
“她呢?她说什么?”他凝视了她半响才猛的把她推到地上,周围的随从跪了一地,没人敢帮忙说一句话,大家都知道这下可是坏了他安排已久的大事了。
“她说,她不会为了个人生死抛弃她的同胞!她让奴婢转告主人,你的好意她心领了,生死由命,人这一辈子,往来的人事数之不尽,来的来,走的走,遇上的,错过的,都由不得你们自己,明天如何,她无法妄下断言,但无愧于心。”女子如复读机一样缓缓的重复着她的话,她的内心在流血,但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得未起一丝波澜。
“你没有让她看信?”男子追问。
“给她了。”
“她还是不信任我吗?”箫如然突然有些沮丧,她看了信,为什么还是不愿意过来?她难道不知道如今只有东岳才是她最好的庇护?普天之下还会有谁能倾尽举国之力去救她?她这般拒绝,不是将自己往死里推?
“她一定觉得我在信里骗她,她还是不相信为了她我愿意?不要说区区三万人,就算是三十万,三百万,只要她高兴,我东岳接受便是。当真要我亲自去求她?”男子痛苦的自言自语,全然不顾下跪之人是如何的表情。
“她?还好吗?”他轻声的问,突然连说话都显得那么的没有底气。要知道从北朝出了乱子开始他就一直在这里等她,他筹谋多时,连虎踞关也早被他偷偷拿下,他顶着东岳朝廷数不清的怨言和弹劾,顶着举国上下的不解与责骂,期许着这一次能够将她带回去了,就算曾经有再多的过错,他相信她一定能明白,也一定会原谅。结果呢?到了如今这份上,都走投无路了,她还是义无返顾的拒绝了他的好意,宁愿死在北朝也不愿意再回东岳?呵呵,还真是那个倔强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北朝再也不会龙啸桀这般的人物站出来救她于水火了吗?究竟是真蠢还是一心就想随他殉葬,死了了事?
“气色不好,身上很多伤,手脚被人捆绑过,看得出来吃了不少苦。但她身边的人个个武功都不弱,安全应该没有问题。”若涔星如实作答。
“她身体一直不好,怎么可能如此折腾?真以为战争是好玩的吗?幼稚,她留在棺材镇就能保卫那三万人?不饿死他们都会困死他们!”男子的语气无奈又苍白,每说一句,心都仿佛被什么东西扎得生痛,早就不知道从哪年哪月开始,那丫头的消息总是左右着自己的情绪,让他毫不掩饰的失态。
“皇上,丰城来报,粮仓着火,白颜国师说皇上要的五万旦粮食没有办法送过来,请皇上另做打算!”有消息传来,倒是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气氛。
“呵呵,白颜那老匹夫,关键时刻总是坏我大事,着火?很好,非常的好,你们这几个师傅徒弟看来都是来和我作对的吧!我怎么就把你们带来了,我怎么就相信了你们?”男子一边自嘲一边挥手让侍卫们进来。
“来人,把夏止行和若涔星都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放他们出来。给天策去信,让驸马爷给我准备十万旦粮草,我随时调配,白颜不愿意做的,总有别人会做。”
“备马,点兵五万,我要亲自去棺材镇!就算是押,我也要给她押回来!”男子衣袍一甩,看也不看跪在面前的女子,快速的走了出去。那双美丽的咖啡色眼睛带着淡淡的悲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无比的落寞与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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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背水一战 上
箫如然的大军连夜出了虎踞关,一路策马狂奔,但赶到棺材镇的时候还是全然被眼前的场景给震住了。
哪里有什么人?连狗都没有一只。那几万人难道人间蒸发了?
荒芜人烟的棺材镇如同死城一般的安静的屹立在大地之上,秋风吹着路上的杂草显得格外的凄凉。那些店家和伙计估计是害怕惹上麻烦,早就已经弃店而去,如若不是事先知晓,压根就看不出来这里曾经驻扎过三万人,一夜而已,这些人去哪里了?返回桑奇?不可能,她的脾气怎么可能就此服软。
深秋凝露的初晨,河边湿气特别的重,给辽阔得望不到边际的尔玛河上晕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一座宽十丈的黑色长桥横架其上,而桥上的人们正在将连接棺材镇这边的木块推入水中,好似故意要断了来路。
“那是什么!”眼尖的人马上就发现了河面上的异样。
“大家快来看!”顿时,踏马而来的人们如开锅一样的惊呼起来。
“是船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船?”将士们好奇的张望。
“是棺材,好多棺材啊!”有人惊呼。
“是棺材桥!快来看啊!是棺材做成的桥!”
“他们用棺材架桥!太他妈的想得出来了!”有将领大声的吆喝着,让大家都去岸边看,这样的奇景在当今天下,估计谁也是闻所未闻的。
青衫男子快速冲出人群,纵马跃过,他飞快的冲到岸边,只见那黑漆漆的棺材被人横竖整齐的排列着一口口反扣在水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却并没有散开,口口相扣,好个扎实壮观,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这样的一座桥架于江面就算千军万马,要过这河也是如履平地,木桥之上,一银甲女子高高的坐在马上,也在望向他。
“宓可!你给我滚回来!”男子疯狂的咆哮,大叫着女子的名字。
“你疯了吗?马上给我回来,跟我回东岳去。”男子猛的跳下马来,冲进河里,发了疯一般的对着那女子狂叫。
“你回去吧!”
“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你帮不了我。”女子一动不动的看着追她而来的男子,他浑身浸泡在冰冷的河水里,他很想努力往这边游,游到桥上来,但河水太急,将士们拆桥的速度很快,一口口被拆了挂勾的棺材很快就被冲了个散,有的棺材甚至差点撞到他。
身后的有将士跳下了河,将他给拉了回去。他一定很生气,带了那么多人来,那么的愤怒,杀人一般的表情,他一定是想把自己抓回去吧,她从未见他如此的失态,如此的惊慌失措。女子骤然之间很是难受,虽然她从来就没有把他放在心里过,虽然她是真的恨过他,恨他自私,恨他势力,恨他为了权利可以牺牲一切,恨他破坏过自己的美好姻缘,但现在,一切的恩怨仿佛都被这一江春水冲得干干净净。
“宓可,带着你的人跟我回东岳吧,就算我求你,我给你保证他们都会好好的,你相信我!”
“可儿!就这一次?就相信我这一次!”男子带着哭腔挣脱着将士们的手,又要扑进河里。以往朝堂之上那个英明神武的东岳国君现在居然如此的狼狈不堪,他讨好、他乞求,就差点没有跪下来求她了。所有的将士都默默的看着这个被他们尊为皇的男人,他终究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他依旧会服软,会认输。
“你若再不回头,你真的会死!你知不知道!”箫如然绝望的看着那马背上的女子,他生气、他暴躁、他想杀人,他都亲自来接她了,他那么低三下四的求她了,可她为什么还是走了?
桥拆得越来越远,她最终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那尔玛河上。
她是真的疯了吗?他早该想到她不是一个屈服于命运的人,原来她居然是这样打算的?用棺材架桥?这样就不用去东岳,也不怕被龙则文围困,可那又如何?她难道没有想过就算是过了河不一样在龙则文的势力范围之内?而且砦城过去统统都是他的心腹地界,比在棺材镇更加凶险。他想起那年她失足辰海,他已经尝试过一次失去的滋味了,如今她又要让他再一次体验这样的心痛吗?如若说当年是自己不懂把握,那么现在呢?他已经竭尽全力去挽留了,但依旧换不回她半点归心。
他忍不住苦笑,很多时候,不知道该说她是聪明,还是笨,她以为她带着她在乎的那些人们跳出了一个火坑,却把自己和他们又送进另外一个地狱。此去进入北朝的腹地,他根本帮不了她,就算他有百万雄师,那也是鞭长莫及。龙啸桀已经死了,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如当初一般舍身救她?
想到这里,箫如然猛的跌坐在那泥泞不堪的岸边,老天,难道注定,她就是他命中的那道坎?无论他付出多少的努力今生都无法逾越,明明就在眼前了,却也只能这么眼睁睁看她离去。此去一别,凶多吉少,那丫头一定不知道,前面等着她的将是什么。
“宓可,你这个倔东西。”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句。
“报告皇上,前方五里,出现北朝的大军,应该是已经清理完塌方的山石,正要杀过来!”大家望着自己失魂落魄的东岳皇帝,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领兵的是谁?”男子缓缓的站起身来,顾不得污秽不堪的一身湿衣,他缓了缓失态的神色,瞬间又变成一个傲视天下的王者。
“好象是北朝的新皇龙则文和丞相唐易!”
“传令下去,全军备战,我倒要会会这个轼兄篡位的政王殿下!让护辰关另外五万人也马上赶过来。”如若真的不能救她,那就帮她争取点逃脱的时间吧,至于以后,但愿你是对的!男子心理默默的祈祷,他看了一眼那浓雾渐渐散去的方向,居然有一缕金色的阳光呼之欲出。
男子大手一挥,示意侍卫给他更衣,想必今天以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棺材镇了,也会讥笑东岳的皇帝居然趁北朝内乱,带兵杀进了虎踞关,占领了离桑奇皇城只有百里之距的丧事重地,呵,真他妈的扯蛋。
“郡主,麒麟一直不明白既然东岳国君对郡主一片情深,郡主当年为何会选择主上,而不是他?”火麒麟陪在呢喃身边,从过了河到现在,她一直很沉默,看得出来她很是伤神。
“火大哥一定是从未爱过,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女子抬头对他温婉一笑,让他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难道你认为啸桀不如他?”女子心想给他开个玩笑,却换来他无比愤怒的眼神。
“在麒麟心中天下没有人能与主上相提并论。”
“看你,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女子拽了拽手里的缰绳,宽慰的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选择夫婿,怎么对待感情。但我始终认为,真正的感情绝对容不下欺骗与利用。箫如然与啸桀一样,帝王家的孩子,注定心肠该比旁人更狠一些吧,他们毕生志在天下,也由不得自己。不一样的是他们一个会利用我,一个不会。”女子说到这里脸上居然泛起了微笑,她反手摸了摸背上的包袱,里面是一个青花瓷罐,装的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男人。
“啸桀的想法很简单,让北朝的百姓有饭吃有衣服穿,啸桀可以为了我不做北朝的皇。但箫如然他不会,他想的是鱼和熊掌都要并存,他有比拟天高的气魄,天下一统才是他最想拥有的,而这一路上要牺牲多少,想必你我都算不清楚。”女子轻轻的解答着他的疑问,似乎也并不回避这个问题。
“原来郡主想要的,只是一个家。”火麒麟苦笑,可看看如今的情形,这天下间又有何人还能给得起她。
“他能来追郡主,敢情也是对他自己不小的考验。”火麒麟想了想,不管他有多么不喜欢这个人,但今日,他的行为也算是无愧于他对她的这份感情了。
“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去东岳,北朝够乱了,何必再去东岳添乱。”女子一脸深沉的看了看火麒麟,如今自己身边,也就只有他们几个贴心人了。
“我们已经快要进入砦城地界了,前方三十八里有个小城叫临汾,人口不多,也就七八万,驻军应该只有三五千,左溟与乔虎打先锋,已经先行过去了。龙则文的大军估计现在还没有算到我们已经过了河,到时候我们在临汾好好休整一两天,再向砦城进发!”男子转了话题,也不想再勾起她的伤心,一本正经的给她汇报起来。毕竟她不是军中之人,她想不到的,他作为将领一定要提前给她想到,这样没日没夜的赶路,还真是把她累得够呛!
“无德呢?”呢喃突然想到了这小子。
“幻雀陪着!”
“无德太年轻,性子不稳,我总担心他这性子要出事,让幻雀看紧点。这孩子从小跟我辗转南北,吃了不少苦,心智难免有点偏激,但性子还是善良的,只是希望他不要总是生活在仇恨之中。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女子撩了撩发丝,这才瞧见自己手腕上的淤青,她看见火麒麟也盯着她的手,不大好意思的将手缩进了袖子。
“郡主受苦了!”红衣男子双拳紧紧的抓住缰绳,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就算他内心再多的不解,他也不能问,更不可以问,如今的情形已是苦了这个女人了。
“不算什么。”女子敷衍的回答,她并不想太多的人知道她和龙则文的事情,依火麒麟的脾气,加上龙啸桀的托付,他断然是见不得自己受这等委屈的。
“对了,一路颠簸倒忘了问,郡主在宫中之时可有见过思故大人。”
场面安静了下来,女子抓着缰绳的手有点颤抖,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脸缓缓的转向火麒麟,用无比严肃的声音对他说:“丞相,跟啸桀走了。是我亲手送的他。”
“思故他?”火麒麟一时觉得有点头昏。
“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手脚的筋脉都断了,连舌头也被人剪断了,眼珠被挖了出来,就那么躺在那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着。”女子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几许哏咽。
“丞相一身傲骨,就算是死也是不容别人如此践踏的,所以,我亲自送他走了,我答应过他,这个仇只要我不死,必定亲手帮他报。”女子的音调很低,她垂着脸,不断的看着自己的手,或许她怎么也忘不掉那上面有着王思故的血。
火麒麟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沉默了半个时辰,他依旧紧紧的打马跟着女子,不再问她任何。
快到营帐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思故走的时候说,想等运河开通了,与我和郡主邀主上一起到运河的大闸边去喝上几杯,还要我做东。这酒,终究是我欠了他,思故是为我死的!”
男子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却让人觉得心头憋得难受,女子感觉到他内心无法压抑的怒火在疯狂燃烧,她突然觉得害怕起来,前路茫然,究竟还要用多少亲人和朋友的鲜血才能换回当初的和平盛世?
北朝,棺材镇
“如然国君好惬意,居然带了这么多的人到我北朝的地界上来围猎?”
龙则文出了峡谷,一进棺材镇就发现情况不对,火麒麟和呢喃的飞虎营一个人也没有瞧见,黑压压的全是东岳的兵,该死的虎踞关果然已经沦陷。而他,生为北朝之主,竟然没有人告诉他离他的皇城最近的一个关口早就已经被别国攻破?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我以为是谁这么大张旗鼓的带人过来惊了我的猎物,原来是政王殿下?”
“东岳皇难道是在故意挑衅?政王殿下早就登基,如今他就是我们北朝的主上,论身份,可是和你平起平坐!”唐易故意强调。
“我说话的时候,最讨厌有畜生多嘴!”箫如然猛的一夹马肚,跃上前去看向唐易,他目光凶狠,双瞳充血,仿若地狱修罗,惊得唐易的坐骑猛的惊叫连连,差点没有把他摔下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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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背水一战 下
“我倒是忘了,令兄才遭毒手,不知道你为何就有心思带这么多人出来围猎了?”箫如然看了一眼龙则文身后不断增加的援兵,心想这家伙果然心细,追击区区三万多人,居然带了十几万的兵过来,看来也是有备而来。
“如然国君想必是忘了,这棺材镇历来就是我北朝的地盘,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倒是你带着这么多的东岳兵出现在我的国界,难道你不觉得该给我一个解释?”龙则文也毫不示弱,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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