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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种田实录-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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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感冒的事就像是一个警钟,楚夏心中的危机感再次上升一级。
先前她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过于谨慎了,并不是每次水灾都有疫病的。
现在看来,还好她及时处理了那些尸体。
仅仅是接触过而已,都没有吃进去,而且,发现后,楚夏还让狼做了许多预防措施,还喝了一副药,即便这样,也还是出现了病症。
狼终究是老了,快三十七了,抵抗力不比从前。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生病了的?”
“今天早上。”
“都有些什么症状?”
“喉咙肿痛,还有点头晕。”
“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有点没精神。要不是你之前跟我说过,我可能都不会在意。”
楚夏把症状都记录下来,“你把手腕伸过来。”
楚夏带了口罩,身上穿了简易的防护服和手套,多少有点隔绝的作用,轻微的接触,除非楚夏真的丧,不然她染病的概率应该是很微小的。
狼依言照做。
隔着手套,把脉的手感始终不对,没有犹豫,楚夏直接摘了手套。
把了几分钟,楚夏才在纸上写下诊脉结果。然后,她又瞧了瞧狼的眼睛和舌苔,记录下症状。
综合这几个方面的结果,楚夏初步判断出病情,看起来和流感很相似,但流感也有要命的和不致命的,楚夏不知道是哪种。
她现在又没有手段可以检查病毒,而且,这个时代的病毒和现代的恐怕也有极大的差距,她学过的知识在这里不一定适用。
“真烦人!”楚夏暗自叹了下气,“我给你开副药,你先吃着,看看有没有效果,明天你再来我这儿复查。”
狼很后悔,他当初为什么要去把尸体捞起来,要是他真的治不好了怎么办?
“楚夏,我这病能治好吗?”狼希冀地看着楚夏,她这么厉害,一定能治好的是吧!
“能,你放心吧!”楚夏笑着答道。
按理说,即便真的只是一个小感冒,也没有哪个医生能百分百保证自己能治好。楚夏给出这个答案,更多的是为了振奋狼的情绪。
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更有利于治病,若是整天惶惶不安,恐怕没病也要变成有病了。
——
狼生病的事情,楚夏没有刻意瞒着,因此,只稍一打听,众人便知道,楚夏说得生病的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原本还将信将疑的人立马严肃起来,严格按照楚夏制定的要求来做,然后,部落变得前所未有的整洁,倒是一项意外的收获。
除了狼去打捞时是徒手打捞的,后面的打捞工作,楚夏都给打捞者配备了装备,处理好后还给他们喝了预防的汤药。
他们没事,别人却出事儿了。
“你说谁病了?”楚夏问。
“是喜妹家的孩子病了。”翠翠重复了一遍。
喜妹?楚夏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这不就是几年前意图勾搭炎的那个女人吗?
部落里的人越来越多,楚夏平时有自己的事要忙,除了关系较亲近的几家,其余的也不过是认识罢了,没多深交,因此,想了会儿她才反应过来翠翠说的是谁。
楚夏记得,喜妹后来是和另一个男的好上了,在两年前还生了个孩子,翠翠说的孩子应该就是这个了。
“她怎么不自己来跟我说叫你来?”楚夏问翠翠。
“她说她不敢跟你说话。”其实,她被喜妹找上时,也很诧异。不过,毕竟是关系到性命的事,不管怎么说,她都要帮一帮。
“难道是因为几年前那件事?”
“什么?”楚夏声音太小近乎呢喃,她没听清。
“没什么,我先去看看吧!”楚夏换上防护服,拿起医疗箱,就往外走。
几年前那件事,她早就没放在心上了,毕竟,对方后来也挺老实的没出什么幺蛾子。
楚夏又不是那种抓着不放的人,若不是她自己凑上来,楚夏早忘到一边去了。
而且,除了喜妹,这几年中,还有别的几个女人也试图勾搭过炎,或许是因为他强健的体魄心生爱慕,或许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好处。
这里又不像后世那样讲究忠诚,更不会觉得去勾搭别人的伴侣是一件多么无耻的事,楚夏见炎不理会她们,便也只是稍作警告,只要人安分了,她就不太追究。
道德这种事情,不是几年就能扭转的。因此,对于喜妹当初的勾搭,楚夏早就释怀了。
除了炎,楚夏自己都还被人勾搭过呢!当然,那些人都被她拒绝了!
第399章 疫病2
楚夏在去喜妹家的路上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到她家时,便把思绪收了回来,着力专注于病情上。
“她是什么时候病的?”楚夏一边给喜妹的女儿做检查一边问。
喜妹女儿才两岁,话都说不利索,现在又病得有些糊涂,楚夏根本没办法直接问孩子的感受,只能问喜妹了。
“昨天晚上。”喜妹低头回答道。
‘昨天晚上?’楚夏思考这个时间点,可是,从症状上来看,不像是昨天晚上才出现的。楚夏心中疑惑,却没有问出来。
四天前,狼开始出现染病的症状,楚夏便一直在跟踪记录他的身体变化,如果以狼的数据做指标,那这个孩子起码是病了两天了。
狼的情况,前三天一直在加重,到今天终于被控制住有好转,楚夏倒是没那么担心这场疫病了,只要能治好就不是问题。
因为只有一个案例,楚夏并不能得出疫病的普遍规律。况且,狼是中老年人,这个是孩子,两者之间并不能一概而论。而且,人的个体差异也是一个影响因素。
暂且把这个问题放下,楚夏把病情诊断出来后,结合着给狼治病的经验在纸上写下方子。
写到一半,笔尖顿了顿,把写的全部划掉,重新思索了一番,将剂量重新调配过后,这方子才算写好。
一开始,楚夏想着孩子病得有点重,应该用药重些,后来改变主意是想着她是个孩子,恐怕受不住这么猛的药力。
到底是要考虑治疗效果还是考虑安全性,这就是一个度的把握了。
“你等会儿跟我来药房,我把药给你。”楚夏写好,抬头看向喜妹,却见她眼神有几分躲闪和局促不安。
楚夏疑惑了一瞬,她在躲闪什么?是三年前那件事吗?
她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还不计前嫌来医治她的孩子,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哎,随便她怎样吧!楚夏也没想过要与她再有多少接触,对于她的态度很是无所谓。
“你和孩子接触过,接下来还要照顾她,为了预防,我再给你也配副药。”楚夏交代,“对了,我感觉你女儿身体状况不太健康,应该是营养不良,你尽量给她吃好点的食物,尤其是在生病的时候。”小孩子消化不好,粗粮可能不容易吸收。
楚夏察看病症的时候,发现她有营养不良的情况,不知道喜妹是怎么照顾孩子的。
几年前,部落条件不好,营养不良的情况倒是挺正常的,这两年楚夏基本没看到,就算有也是很轻微的。
突然出现一个营养不良的孩子,说实话,楚夏确实有点惊讶,她对这些孩子的关注太少了吗?
“是。”喜妹听到楚夏的话,眼里情绪变得有些复杂。
楚夏看她的反应,好像没有愧疚,也没有自责,总觉得有些违和,这是一个母亲面对孩子时的态度吗?
一般母亲听到医生说自家孩子营养不良,多少都会有些诸如自责、愧疚、怜惜的情绪,可看喜妹的样子,却不是这样,而是有几分坏事被戳破的窘迫和狼狈。
难道她不喜欢自己的孩子?楚夏猜。这也不是不可能,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的。
不过,这些都是对方的家事,楚夏也不好管得太宽,只能嘱咐几句,听不听就要看她了。
除非对方的所作所为触犯了部落的规矩,做出虐待孩子这种事,不然,楚夏一个外人还真不好管。
“你跟我来吧。”楚夏收拾好医疗箱,叫上喜妹一起去取药。
——
喜妹从楚夏那儿取药回来,看着床上的女儿,没有上前,反而像是怕染上病一样离得远远的。
她把女儿的药放在桌上,只拿了自己的药去煎。
“楚夏会救你的,你放心,你会没事的。”不知道是要说给谁听,喜妹喃喃道。
——
因为接触过病人,楚夏回去后洗了个药浴,又把防护服洗了晾起来,才进到屋里。
晚上,楚夏照例抱着女儿睡觉。
“妈妈,晚安。”小家伙凑上来对着楚夏的脸亲了一口,就扑在楚夏怀里准备睡了。
“晚安,宝贝。”楚夏也回亲了她一口。“睡吧!”,给她掩了掩被子,见女儿闭上了眼睛,楚夏也开始酝酿睡意。
可是,她总是不自觉想到今天下午喜妹的表现,越想越不对。但要她说出来具体哪里不对,楚夏又说不清。
看来,有必要了解一下她家的情况了。
楚夏决定明天去找春问问,她对喜妹那边的人应该比较熟悉。
——
“你说,喜妹的孩子可能有问题?”楚夏诧异道。
“嗯,我感觉有点。”春点点头,继续道:“我很少看到喜妹把她的孩子抱出来跟别的孩子一起玩儿,我也只见过几次,但是,每次见到她女儿的时候,她都是安安静静的,几乎没说过话,别人逗她她也没反应,看起来有点像傻子。”
春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她只是听周围几家人这么说过,并不能肯定。而且,两岁的孩子本就还懵懂得很,发育慢些也是有可能的。
“我怎么没听说过?”楚夏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
她每年都给孩子们安排一次体检,去年检查时,那孩子才一岁左右,楚夏没发现异常,便没放在心上。
今年体检还没做,两岁的孩子也不到上学年纪,她对这个孩子还真不熟悉。
“就这事儿吧!大家看喜妹好像很介意,怕她不高兴,就没到处告诉别人,你又忙,就更没人跟你说了。而且,虽然喜妹的孩子不说话,但毕竟还小嘛,不一定就是有问题,大家想着或许大一点就好了。”
“我知道了。”楚夏要统筹部落,还要带孩子,确实没太多精力去关心每个家庭的情况。看来,今后她要多关注关注这些事情了。
——
接下来两天,楚夏每天都去喜妹家,根据孩子的病情开药,到第四天时,楚夏越想越不对。
按照她的医治方法,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楚夏学医时间不算长,医术不算顶尖,但七年经验下来,她自问对于一般病症是没问题的。
想到前两天春告诉自己的消息,楚夏怀疑地看了眼喜妹。
“珠儿是怎么生病的?”楚夏问。心里有了怀疑,楚夏就格外注意喜妹的反应。
听到楚夏的话,喜妹有一瞬间的慌乱,想掩饰都掩饰不住,这让楚夏肯定了心中的猜想。珠儿的病,真的与她有关。
“就是,就是突然就生病了。”喜妹嗫嚅道。飞快地抬眼看了下楚夏马上又垂下头。
楚夏发现,喜妹和她说话时,总是低着头,她有那么可怕吗?
“你在说谎。”楚夏气势全开,锐利地看着喜妹,逼迫意味十足。
“我没有,就是突然就生病了。”喜妹死死扣着手,强撑着说。只是,她声音里的颤抖显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一般人,如果不是城府极深,是很难控制自己的肢体语言的,心里想什么基本都会表现出来,楚夏识人水准升高,很明显就看出喜妹的谎言。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楚夏一副气定神闲、胜券在握,“你可知道,在炎部落,故意谋害子女是犯法的。”
“我没有。”喜妹猛得抬起头来,大声反驳道。
得益于楚夏这几年的努力,法治的观念不说深入人心,但至少每个人都知道最好不要违反部落的规矩,不然将会受到严重的惩罚。
于是,被楚夏这么一诈,戳中心中所想,她顿时就忍不住心中的恐惧,企图用提高声音来维持自己的气势。
“你敢说你没有故意拖着珠儿的病情吗?我给你的药,怕是一包都没给她喝过吧!”楚夏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了。
她是有孩子的人,体会过母亲对女儿的感情,如果要在自己和女儿间选一个活下去,她肯定毫不犹豫选女儿。
她简直不敢想象,是得有多冷血,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去死。
哪怕这个孩子可能有些残缺,但那也是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生命,怎么就有人能这么狠心?
“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也不等喜妹再为自己辩解,楚夏直接从床上抱起珠儿,提上药箱离开了喜妹的家。
喜妹根本不敢阻止楚夏,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喜妹心中暗恨,眼里全是嫉妒和疯狂。
为什么楚夏大家都要听楚夏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仅制定那么多规矩,还要管别人的事。
残缺的孩子本来就不容易活下来,她只是提前了而已,这是她的孩子,凭什么要听楚夏的?
——
楚夏把珠儿带走,却没有带到自己家里,而是安顿在了药房旁边的一个小隔间里。
那里原是楚夏用来接待病人的地方,空间狭小,安顿一个小孩子却是足够。
珠儿病情严重,现在已处于半昏迷状态,对于能不能治好她,楚夏心里亦没底。
毕竟已经拖了好几天,可不像初期那样容易治疗,小孩子免疫力弱,更是加大了风险。
想到这儿,楚夏对喜妹的厌恶更深了。
楚夏接触了病人,身上肯定染了病菌,但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毕竟是一个生命,她不能见死不救,就是要委屈女儿几天了。
楚夏打算把她送到云那边去住几天,等珠儿的病好了再把她接回来。
楚颜虽舍不得妈妈,但楚夏给她将了道理,她也只能表示自己会乖乖听话。
先处理了珠儿的情况,楚夏才把精力转移到喜妹身上来。
楚夏让翠翠通知了大家,准备公布喜妹的罪行。
“喜妹的女儿生病后,我给她配了药,她却没有给孩子吃一直拖着,存心让孩子病得更严重。这已经构成故意谋杀罪,按照部落的法律,她应该被逐出部落。”楚夏宣布了对喜妹的处罚。
楚夏的话震惊了众人,他们没想到喜妹会这么狠心,看着喜妹的眼神变了又变。
以前的坏人,不管是来抢劫的也好,巫医木也好,他们的坏都是对着外人的,对着自己人,即便是最恶毒的巫医木,也只是冷漠以待不管不顾而已。
喜妹的恶毒,刷新了大家对恶毒的理解。
其中,最愤怒的当属珠儿的父亲。
他直接跑到喜妹面前煽了她一巴掌,“贱人!”喜妹被这力道打得摔倒在地,他却犹嫌不够,继续拳脚相向。
喜妹也奋力反抗,伸出手抵挡袭来的攻击,但她是女人,力气本就比不过男人,更何况是盛怒中的男人。
周围人见了,也没有拉架的意思。
男人和喜妹在去年就分居了,好像是喜妹不安分总是去勾搭别的男人,男人心有不满就分开了。
虽说部落风气开放,要说完全不介意却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两人都有了孩子的情况下。
次数太多后,终于超出了男人的承受程度,他就忍受不了分开了。
当初孩子太小,还要吃奶,最好由母亲带,男人就没把孩子带走。
虽然他离开了,但每个月他都会给喜妹送点食物去,算是补偿她带孩子的辛苦。
可男人不知道,喜妹根本没有好好照顾孩子,不仅没照顾,还推波助澜害她。
难怪他每次去看孩子,她都瘦瘦小小的,喜妹跟他说,等孩子长大就好了,他还真信了。
怒气上涌,男人完全没留力道,喜妹很快就承受不住。
“行了,别打了,你先冷静。”楚夏怕真把人打死了,便示意旁边的人拦一拦。
男人还想冲上去,却被两人拦着,不过,发泄一番后,到底没那么冲动了。
“事情就是这样,对于喜妹的处罚,大家还有意见吗?”
这个处罚,看似轻巧,但对于喜妹来说,没了炎部落的庇护,除非她能找到收留她的部落,不然,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都还是问题。
就算有部落愿意收留她,她的生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滋润了。
“没意见。”众人摇头。
楚夏的处罚都是按照规定来的,除了男人,其余人并无不满,只觉得喜妹罪有应得。
“那我宣布,从今天起,喜妹不再是炎部落的公民,限她明天之前离开炎部落且不准带走任何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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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埃及记》《克罗地亚狂想曲》《flowerdance》
第400章 风雨夜归人
喜妹不甘地看着楚夏,马上就要到冬天了,她居然要赶她走!
她做错了什么,不就是看着孩子生病了没管吗,这是她自己的事,楚夏凭什么对她进行处罚,凭什么?喜妹很想大声质问,可她不敢,不知道是怕楚夏看穿她隐藏着的另一个心思还是其它,她最终没有出声,只保持沉默。
解决了喜妹的事,看热闹的人便散了,唯独之前那个男人,也就是珠儿的父亲还跟着楚夏。
“楚夏,我想去看看珠儿可以吗?”男人恳求地看着楚夏,脸上是显露无疑的担心。
楚夏定定地看了他几秒,这个男人,现在倒是愧疚悔恨得不行,可他要真的关心珠儿,又怎会整整一年没发现异常。
说到底,他对珠儿的关心也只停留在表面罢了,更多的恐怕只是一份把她养大就好的责任。所以他只想着每个月送点食物去就好,而不是多关心关心珠儿的状况。
“你跟我来吧!”不管是不是因为愧疚男人才对珠儿上心的,楚夏都不会拒绝他的请求,毕竟,珠儿也就只有他这一个亲人了。
只希望经此一事,他能把心态扭正,日后好好把珠儿养大。
——
第二天,喜妹离开部落时有许多人去围观——这还是第一个被楚夏逐出部落的人,这也是众人第一次体会到法律的力量。
以国家之力,全律法之威。楚夏突然间就想到了这句话。
临走前,喜妹抬起头,隔着人群,楚夏与喜妹对视了一眼。
等她走后,楚夏一直在思考喜妹最后那个眼神。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居然流露出一丝可惜的情绪。
不过,人都走了,楚夏也没办法问,就只能把这个疑惑压在心底。
晚上,床上只有楚夏一个人,楚颜被她送到云那儿去了。
等明天她把屋里的床单被套换洗一遍就能把小家伙接回来了。
怕传染病菌给她,这两天她都没去抱抱亲亲她,最多就是说几句话,她还真想她的,尤其是晚上,怀里空落落的。
——
半梦半醒间,楚夏听到外面有敲门声,一开始没清醒,还以为这是自己在做梦或者幻觉,等声音持续传来,楚夏才翻身下床。
这个点,莫不是来看病的?楚夏披着外套心中暗忖。
快点深秋,晚上气温寒凉,而且,入夜是飘起了细雨,凉飕飕的,被人吵醒着实不是什么愉快的事,还好楚夏没有起床气,不然她真的要骂人了。
楚夏本以为这个点来找自己的,应该是来看病的,可打开门,她却愣在了原地,任由风雨飘到自己脸上都没有丝毫反应。
见楚夏呆呆站在原地,鼓着眼睛看着自己,愣愣的没有反应,炎一把将人搂过来,“怎么,不认识我了吗?”
半年未见,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眼前,除了满足,炎再也装不下任何情绪。
被炎一抱,身体相接的触感唤回了楚夏的心神,她死死地环着炎的腰,似乎要以此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你终于回来了。”楚夏的话带着浓浓的哭腔。
她本来是很高兴的,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哭,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爱哭,而且,她每次哭,要不是与家人有关就是与炎有关。
“你都不知道,我之前有多担心你。”楚夏很委屈,没见到人时,她只能强迫自己要坚强,她还有自己的责任,不能软弱,不能随心所欲。
见到人后,就好像终于有了依靠,不用再把所有担子都抗在自己肩上,因为她知道,他总会站在她身后为她保驾护航,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的委屈便止不住冒出来了。
“对不起,我回来迟了。”炎虔诚地吻去楚夏眼角的泪水。
他嘴唇很干,下巴出还有胡渣,戳在楚夏脸上有些刺痛,可她不会感到半点不适,因为这些刺痛,她能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分别太久的两人都渴望温存,于是,原本的拥抱变成了缠绵。
似乎是要把这些日子的思念和渴望都发泄出来,炎这次半点没有怜香惜玉,彻底放纵了心底名为欲、望的野兽。
他的手比之前粗糙了些,人也瘦了。楚夏凭着手上的触感判断到。
楚夏被炎粗暴的动作弄得有点痛,但她却不想在这个时候煞风景地说出来,反而热情地回应着。
一场情事,折腾到快天亮才算完。楚夏想,若不是赶路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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