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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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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珩终于忍不住,紧紧抱住了她,轻吻她耳垂,哑声道:“不,不是你的错。”
他吻她,“我见你的第一眼,就对你起了那种心思,明知道你是阿衍的人,还忍不住接近你。是我在引诱你。”
“记住,你没错。”
他神态坚定,努力说服她,打消她的负罪感。
夭夭惊讶的看着他,喃喃道:“我……我不知道……”
他微笑,“你不用知道。走吧,再晚阿衍该等急了。”
戴舒衍吃饭很挑剔,或许吃东西挑剔的人都有厨艺天赋,反正他做菜很好,不用菜谱,纯靠直觉都能做出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式来。
夭夭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屋子里满是饭菜的香气,浓郁诱人。
戴舒衍从厨房出来,手上滴着水,看到两人,道:“换鞋。已经做好了,阿珩想想今天喝什么。”
夭夭换完鞋子,抬头,见他正看着自己,她心一颤,连忙低下头。
戴舒衍移开视线,低声夸了她一句:“不错,很漂亮。”
说完,若无其事的打开酒柜,道:“过来看看,茅台、五粮液、伏特加、威士忌……都有,挑一瓶。”
夭夭:“……”
她穿的是唐文珩随手挑的衣服,不愧是一个人的不同人格,连对衣服的审美都一模一样。
唐文珩过去,看了一会儿,道:“有女士在场,喝红的吧。”
戴舒衍微一扬眉,本想说不让夭夭喝酒,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那就开红的。”
因为心虚,戴舒衍今天的态度格外好,偏偏夭夭反应冷漠,一句话都不说,低着头看似在一直吃东西,他给她夹的菜却几乎没有减少。
她这个态度,让戴舒衍更心虚,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明天得问问前台,自己走后夭夭有没有跟着出去。
这一顿饭谁都没有吃好,三人各怀鬼胎。
好不容易结束,这次天色还早,唐文珩也没喝多少,人很清醒,戴舒衍就没再留他。
唐文珩告辞,静静的趴在车里。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又重新上去,回到门口。
他没有敲门,靠墙站着,点了一支烟。
他担心夭夭应付不过来,露馅了。
他怕两人吵架,甚至动手。
虽然知道阿衍绝对不是打女人那种人,但他还是担心。
戴舒衍在家时,能让他下厨那都得千请万请,而且做晚饭绝对不收拾残局,但今天破天荒的,不仅自觉自发的下厨,饭后还极有觉悟的把屋子收拾好,夭夭只用站在一旁看着。
他收拾完,去浴室洗去一身油烟气,客厅里已经没人了。
平时夭夭都会等他出来,就算不说话,也会安静的陪着他。
他心头更加不安,莫非她真的发现自己去见戚笙涵了吗?
他犹豫半晌,敲了敲她卧室门,里面传来她沙哑的嗓音,说她已经睡了。
他猛地蹙眉,她在哭?
她真的发现自己和戚笙涵见面了?
他犹豫良久,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在他终于接受了他被她吸引,想和她好好过的时候,发生了这种事。
半晌,他哑声道:“夭夭,你开门,我有话要对你说。”
“明天再说吧,我睡了。”夭夭换上那身黑色的睡衣,躺回床上。
戴舒衍抿紧了唇,她话里明显带着哭腔,他必须解释清楚,否则难道要她难过一整夜吗?
他沉下声命令,“开门!”
里面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门开了,她果然红着眼眶。
他挤进去,坐到床上,示意她过来。
夭夭拢紧睡衣,怯怯的钻进被窝里,紧张的看着他。
“咳……”事到临头,组织好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他顿了一下,道:“今天……我去见了戚笙涵,我想明白了,以后会对你好的。”
他神色尴尬,还没说完,脸就红透了。
半晌没等到她的回应,他诧异回头,她正揪着被子哭。
他慌了,他本以为,她会开心的扑到自己怀里,事实上,她却哭了。
他慌忙拥住她,问:“怎么哭了?”
她靠进他怀里,哽咽,“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太迟钝了,现在也不晚,不是吗?”
夭夭摇头:“不,已经晚了。”
她说:“我们离婚吧。”
第32章 优雅的NTR
戴舒衍觉得自己听错了。
他一定是听错了。
她怎么可能……
“你说什么?”他又问一遍。
然而得到的答案还是那个; 女人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毯子边; 微颤; 她低着头没有看他; 哽咽道:“我们……离婚吧。”
戴舒衍愣了半晌,又道:“你再说一遍。”
“我们离婚吧。”
“再说一遍!”
“我们离婚吧!
我们离婚吧!
我们……”
“我不同意!”
他猛地站起来,大声打断她发泄般的回答。
屋子里刹那间寂静下来,唯有男人的喘息和女人微弱的低泣此起彼伏。
戴舒衍站了一会儿,突然大步走向窗边; 大力拉开窗户; 夜风呼呼的灌进来; 吹散他周身的急躁。
他努力冷静下来; 有些后悔刚才那么吼她,但他是真的愤怒。
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爱上她的事实,她转眼就告诉自己; 要离婚。
这让他怎么接受?
他没法接受!
“夭夭……”他开口,嗓音低哑,“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或许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等我们冷静……”
“没有误会。”她打断他的话; “也不需要冷静。我很认真的在说——我们离婚吧。”
“总要有个原因吧!”他扯开睡衣的扣子; 重重呼了口气; 坐到她面前,用力抬起她脸,对上她含着泪的双眼; 沉声道:“给我一个一定要离婚的理由!”
“没有理由。”她看着他,眼泪摇摇欲坠,颤声道,“感情破裂,不行吗?!”
“不行!”他一口否决,“我们的感情才刚刚开始,不存在破裂的情况!”
“没有开始了,永远都不可能有开始了……”她撇开脸,神情绝望。
戴舒衍松手,站起,冷冷道:“那你就自己起诉离婚去吧。”
撂下这句冷酷的话,他大步走出卧室,用力拉上门,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的断续的呜咽。
她在哭。
他不明白,明明还爱着自己,明明不舍得,他和戚笙涵又没有什么,他没有背叛他们的婚姻,为什么非要离婚?
关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突然想学阿珩一样,抽一支烟。
在家里翻找半天,终于找到半包软中华,记不得是谁的了,他也懒得想,最大的可能就是阿珩落下的。
点着,深深吸了一口,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焦躁的神经竟然真的有放松的趋势。
他坐在沙发上,把十几根烟一气抽完,精神终于放松下来。
夭夭一定是知道自己今天见戚笙涵的事情了,她现在不理智,女人本来就是感性的动物,他不用太放在心上,他慢慢解释就可以了。
他对戚笙涵真的没什么了,一颗心都在她身上,时间久了,她会明白的。
想通了,又去洗漱一遍,赶走满身烟味,到夭夭卧室前听一下,她不哭了,应该是睡着了,这才安心去睡。
唐文珩站在门外,听不清里面的动静。
这是好事,说明两人没有吵起来,至少今天夭夭和他的事情没有暴露。
挺过了最危险的第一天,往后暴露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小了。
他靠在墙上,墙角处扔了一地的烟蒂。
一直到凌晨,清洁工人开始打扫卫生的时候,他才默默把烟蒂拢到一起,按下电梯,离开这这里。
他想,等马非这个麻烦解决了,他就回国外,远远的离开她。
他计划得很好,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二天清晨,夭夭被戴舒衍叫起来,她刚想提离婚的事儿,就被他用话截断。
“最近麻烦这么多,等解决之后再提这事儿,到时候我尊重你的意见。”
他都这么说了,夭夭还能说什么,只能闭嘴,暂时不提。
因为唐文珩的刻意规避,明明三人在一间办公室,这些天几乎没见过面,夭夭也不和戴舒衍说话,三个人之间竟然比陌生人还要冷淡。
这天唐文珩依旧不在,夭夭不想和戴舒衍待在一起,找个借口出来,跑到卫生间里,开着水龙头翻来覆去的洗手。
有人进来,她没在意,突然听到来人叫她,回头一看,是律所的一个律师,四十多岁,据说业务能力很不错。
夭夭礼貌的笑了一下,道:“李老师,有什么吩咐?”
她是唐文珩的助理,只用听唐文珩的吩咐就行,平时根本就没人叫她做事,没想到这人竟然道:“吩咐不敢当,不过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您请说。”
男人看了外面一眼,见没人,露出和善的微笑,“一夜多少钱?”
夭夭脸色立刻变了,她猛地沉下脸,冷声道:“我不知道李老师这话什么意思,请您说明白一点。”
李律师笑道:“别装了,那天在酒吧里我都看见了,你不是戴舒衍的女人吗,怎么上了唐文珩的车?”
夭夭脸色立刻刷白,她强自镇定,冷笑道:“李律师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借过。”
他拦住她,脸上的微笑依旧和善儒雅,夭夭看得却只想作呕。
他道:“别急嘛,唐文珩给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怎么样?”
他还在笑,志在必得的笑,“只要跟我一晚,我保证不告诉戴舒衍,怎么样,我是高素质的人,向来说话算话……”
夭夭脸上的愤怒突然间全都化为惊恐,李律师以为自己的威胁起效了,笑容更加慈祥,道:“今天晚上八点,喜来登门口见。”
“怎么,李律师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妻子商量,还要去喜来登,不如到我家商量,不是更方便吗?”低沉的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李律师心里咯噔一声,回头,正对上戴舒衍沉沉的视线。
“您……您说笑了,我这不是和陈小……啊不,和尊夫人开个玩笑吗?”他擦着汗,努力维持脸上虚伪的笑,可惜笑得比哭还难看。
戴舒衍冷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等您手上的案子办完,就另谋高就吧。”
李律师汗水如浆,忙不迭的道歉,谦恭的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人。
戴舒衍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伸手,见夭夭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蹙眉,“冷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夭夭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跑到他身边,被他揽入怀里。
正准备离开,听见后面李律师有些疯狂的叫喊,“戴舒衍,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头上都绿成草原了,你还不知道呢!”
夭夭身体猛地绷紧,不安的扯上他袖子。
戴舒衍站住,身后的叫嚣更嚣张,“我告诉你吧,你以为你怀里的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货色?我呸,早就和你那国外回来的好友滚到床上去了!”
听着这不堪入耳的话,他面沉如水,轻轻拍了拍怀里浑身颤抖的女人,他回头,冷哂:“李律师,别让自己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这是我给你最后的忠告。”
说完,拉着夭夭就走。
事已至此,夭夭反而想开了,如果他问,她就如实回答。
但是没想到,他连问的意思都没有,倒是沉着脸自己在生闷气。
过了很久,他把手里文件一摔,扯了扯领口,冷声道:“你是不是傻?都在你面前说这样的话了,不会一巴掌扇过去吗?不知道告诉我吗?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你说这样的话!”
夭夭愣住了,她哑然的看着气得脸颊通红的男人,艰涩问:“他说我和……你不信吗?”
戴舒衍起身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嗤笑一声:“我身边的人什么样我不知道,要靠他来告诉我?”
他把被子往夭夭面前一递,理直气壮道:“给我泡杯茶,气死我了。”
夭夭愣愣的看着,良久,露出一丝笑意来,轻轻接过他手中杯子。
戴舒衍享受着品着杯中茶水,这几天她闹脾气,他都没有好好喝杯好茶。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唐文珩快步冲进来,额上都是汗。
夭夭执壶的手一顿,撒出少许。
戴舒衍挑眉,“你急什么呢?”
律所有人向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他什么都顾不得了,立刻赶了回来,本以为看到的会是两人激烈的争吵,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阿衍坐在茶桌前,神情惬意;夭夭坐在他对面,专心泡茶。
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明比前两天和谐多了。
听到阿衍的问话,他哑然半晌,低声解释:“我怕你们吵架。”
戴舒衍笑了一下,“吵什么?真吵了你回来有用?”
再说,真吵起来,她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
他举杯,道:“过来喝杯茶,夭夭,去吧阿珩的龙井拿过来,给他泡一杯。”
“好。”夭夭放下水壶,僵硬的站起来。
唐文珩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追随着她,她穿着九分裤,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但是上面没有他送的那串珊瑚珠了。
第33章 优雅的NTR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 除了那天的晚饭; 这是第一次三人聚在一起。
除了戴舒衍胸怀坦荡; 其余两人不知道心中都是何滋味; 还要在戴舒衍面前粉饰太平,何等煎熬。
但人性本就如此,有些感情越是不能碰,越是被极力压抑,越是在黑暗中疯长; 直至挣脱理智的束缚; 再也难以遏制。
夭夭低头泡茶; 看似专注; 实则心神恍惚,洗茶时,一不留神; 滚烫的水浇到手上。
她惊呼一声,松开,杯子掉到茶盘上。
唐文珩心一悬; 刚伸出手,想要看看严重不严重; 又硬生生的按住; 只能看着阿衍急忙站起来; 拉着她去卫生间冲凉水。
两人走了,他自己坐在茶桌前,默默整理撒得到处都是的茶叶。
整理完; 还没回来,他出去,到卫生间,看到阿衍正按着她的手冲凉水。
他又折回去,去冰箱拿了几块冰出来。
戴舒衍看到他,忙道:“阿衍你过来的正好,办公室没有烫伤药,你叫小刘去买一盒回来。”
唐文珩把冰块交给他,看了夭夭一眼,她没抬头,只能看见半张侧脸。
他低声道:“小刘在忙。我这会儿没事,我去买。”
他回去拿了车钥匙,出门。
戴舒衍把冰块全倒进水池里,忍不住念叨她:“你就不能小心点吗?幸好泡的是绿茶,水温不高,万一是黑茶红茶呢?你手还要不要了?”
夭夭低声道歉。
“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疼的又不是我。”
泡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冰块化完了,他抓起她手,仔细端详,轻轻按压发红的地方,问:“还疼吗?”
夭夭摇头,又点头,“有一点点。”
他怒道:“活该,你今天怎么这么傻?”先是被一个垃圾欺负,又被热水烫到。
表情一副不耐,手上的动作却越加温柔,他凑近,呼呼吹气,夭夭想躲,被他抓得更紧。
他抬眸看她,她眼睛一直眨啊眨的,毛绒绒的睫毛上下忽闪,颤得他心痒。
他忍住想凑上去亲一口的冲动,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低声道:“夭夭,我最近一直有个疑问,关于你的,你能帮我吗?”
“什么?”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不是你十六岁那年,要更早,大概在你十一二岁的时候。”
夭夭讶异抬眸,“十一二岁?不可能吧,我完全没有印象。”
他蹙眉,苦恼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出现一段奇怪的记忆,但我怀疑不是我的记忆。”
夭夭不由屏住呼吸,听他继续。
“那时候你还小,我们两家都在碧湖附近住,我……”他脸色微红,咳了一声,继续,“我一直很喜欢你,有一次去见你,不小心害你落到水里了。”
夭夭是真吓到了,她十三岁的时候落过一次水,不会就是因为裴述吧?!
她想骂脏话,原来裴述就是当年那个变态,竟然还好意思说喜欢她?
她落水之后,连道歉都是他爸妈出面的,神经病啊!
等等,不对,就算那个变态真的是裴述,游戏中的副人格明明是被洗去记忆的,怎么会知道这些?
游戏出现漏洞了吗?
主人格在哪儿,为什么不出来告诉她一声。
夭夭伸出手,去摸他额头,“你是不是生病了?产生的幻觉?我什么都不记得啊。”
戴舒衍蹙眉,看了她一会,放弃。
难道真的只是幻觉吗?看来要找时间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了。
这时,唐文珩买药回来了,戴舒衍接过,刚拆开正准备给她涂,小刘过来说一个客户刚打电话过来,说有急事,请他过去一趟。
戴舒衍把药交给夭夭,“自己涂,我出去一趟。”接着扬声道,“小刘,带上材料,我去开车。”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夭夭和唐文珩两个人。
他默默锁上门,想帮她擦药,却被夭夭避开,“不用,我自己就行。”
唐文珩顿了一下,安慰她说:“不用担心李,这件事我会处理,不会让他在阿衍面前乱说。”
夭夭低声道:“谢谢你。”
他苦笑,看着她给自己涂药,莹白的手上一片红,摸上药膏之后越发滑腻。
他想起那天,就是这双手,曾经抚摸过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道道痕迹。
扯开领带舒了口气,这些天,他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没有得到还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滋味,但得到之后又失去,更加煎熬。
他渴望她,怀念那天春风一度,却又被自己的良心拷问。
只能尽量避开她,不看到她,不听到她,远离她。
现在和她共处一室,只有两人,他又忍不住怀念起那天的亲密。
他猛地站起来,哑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夭夭还在抹药,没有挽留,“再见。”
唐文珩暗暗深吸口气,又交代一句:“如果再出现李那样的事情,告诉我。”
“好的。”
唐文珩刚走,戴舒衍就急急忙忙又回来。
二话不说,拉着夭夭就出门。
“干什么,怎么了你?”
“上车再说!”
夭夭被他塞到车里,还没坐稳,车子就冲了出去。
她听见他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夭夭心生不安,她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还没等她想明白,异变陡生。
车子刚出地下停车场,一辆卡车从迎面冲来,里面坐着两个男人。
千钧一发之际,根本避无可避。
戴舒衍下意识往右狂打方向盘,车子猛地在拐弯,在马路上滑出一道圆弧。
轰得一声,夭夭一阵耳鸣,天旋地转中,有滚烫的液体溅到她脸上。
等她缓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围满了围观的人,夭夭挣扎着扭头,看到他染血的脸。
她一阵茫然,颤抖着手去摸他的呼吸。
微弱的……
但是还存在。
她一阵喘息,勉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对啊,没有听到任务结束的提示,他怎么可能会死,她怎么这么傻?
救护车来了,躺在救护车里,旁边就是他。
夭夭呆滞地看着上方白色的车顶。
身体很疼,但她感觉不到,车祸瞬间的画面不停脑海中回放。
如果卡车撞上之前,他没有往右打方向盘,现在躺在那里人事不知的就是自己了。
裴述说,每个人格都是他,因为他爱自己,所以每个人格都爱自己。
爱到,连副人格在来不及思考的情况下,都能克服求生的本能吗?
但是,在车祸之前,她看到卡车里坐着裴述。
这场车祸,是裴述策划的。
有安全气囊及时弹出,又有驾驶室的缓冲,夭夭受伤不重,但是戴舒衍就没有夭夭好运,他肋骨多处骨折,直接送到了手术室。
唐文珩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夭夭已经包扎完伤口,坐在手术室外等着。
她脊背紧绷,坐得笔直,死死盯着手术室紧闭的门。
唐文珩停下急促的脚步,顿了一下,慢慢走过去。
犹豫良久,轻轻揽住她肩膀,哑声道:“别忍着,哭吧。”
怀里的身体慢慢软下来,她抓住自己的衬衫,脸埋在腹部,无声抽泣。
轻轻抚摸她背,他开始向她说目前的情况。
“肇事者是马非,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他不会再有机会出现在你面前。”
“监控录像显示,车里还有一个人,目前下落不明,警方会抓紧调查的。”
她没有出声,但唐文珩知道她全都听进去了。
她只是暂时无法接受而已。
手术时间漫长到让人煎熬,煎熬到让人绝望,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出来通知,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她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身体软软倒了下来,跌入他怀里。
夜里,夭夭迷迷糊糊觉得身边有人,睁开眼,真的看到一道黑影站在窗前。
是个男人,身材高挑,抽着烟,红色的烟头映得他脸明明灭灭。
“裴述?”夭夭用肯定的口吻问道。
“是我。”男人回头,露出那张出色的脸。
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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