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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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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低声问:“都是你挑的衣服,阿衍和我谁穿得好看?”
夭夭乜他一眼,没理他幼稚的问题。
他被她看得更激动,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到身下,不过难得享受一次她的脱衣服务,他不舍得浪费,只好忍耐下来。
央求一般不依不饶的问:“夭夭,你说实话,到底谁好看?”
她不理他,他没完没了的问,她被他烦得不行,板着脸故意气他,道:“你俩不是一个类型。你俊俏一些,阿衍……”她想了一下,继续,“阿衍英朗一些,看起来更男人……啊!”
她惊呼一声,一阵天旋地转,被他压到办公桌上。
他佯怒,“我不够男人?!昨天抱着我哭着求饶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不够男人,嗯?”
夭夭赶紧吻他,“你最男人,男人中的男人,行了吧?”
“不够。”这么敷衍的口吻就想打发他,想得美。
夭夭咬着唇,“那你想怎么样?”
他想了一会,盯着她的红润的唇,悄悄咽了口口水,凑到她耳边说了自己的要求。
夭夭听完,脸色瞬间涨红,又羞又气又是觉得委屈,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立刻慌了,手忙脚乱的哄她,“开玩笑的,你别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
他解释不来,淫心作祟而已。
夭夭不管,作势就要离开,被他拉到怀里,好话说尽,才堪堪安抚下来。
他不敢再乱来,温柔的吻她,极尽讨好之能事。
装修得肃穆庄重的办公室里慢慢响起暧昧的声音。
这一声声喘息,一缕缕呻吟,包括之前两人的对话,除了那句他趴到她耳边的话之外,无外呼是些性方面的过分要求,其余全都一丝不落的通过她的手机传到戴舒衍耳中。
戴舒衍抿紧了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可想而知两人此刻有多投入。
他长长的深呼吸,手握紧又松开,循环反复多遍,才终于把激烈的情绪一点点压回去。
他要回去亲眼看看这一场好戏,他不能死在路上。
车子离开停车场,交了费,一点一点逼近律所。
停车,上楼,大步走到办公室门口,他站定。
律所和家里不同,隔音做得非常好,站在门口连里面的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如果不是耳机里依然在唱着“春曲”,谁都想不到里面正在上演什么好戏。
他一路走来脸色沉肃,不少员工的注意力跟着他来到这里。
戴舒衍深吸口气,回头,沉声道:“看什么,都没事干了吗?”
无论阿珩和夭夭做了什么,都是他身边的人,容不得外人看笑话。
等没人再敢窥视的,都远远的躲开。
他才握住门锁,拧不动,被反锁了,拿出钥匙,推门进去,立刻又把门锁上。
窗帘拉得严实,屋子里光线昏暗,淫靡的声音从空气、从耳机里同时传来。
他们太投入了,竟然没有听到门开又关上的声音,更没有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他绕过办公区,来到休息区,看到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的画面。
阿珩背对着自己,抱着夭夭,正在……
女人白皙修长的腿缠在他腰上,随着他的动作阵阵颤抖,脚踝上那串珊瑚珠红得像血。
或许痛苦和愤怒都在发现他们奸情的时候全都释放干净了,此刻他竟然出奇的冷静,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冷眼看着,看看他们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里已经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不知过了多久,在两人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他从唐文珩的衣服里摸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叼到嘴里,拿出火机,“咔哒”打出火来。
屋子里的响声戛然而止,他满意的看着两人瞬间僵硬的身体。
这间办公室的钥匙,只有四个人有。
屋子里落针可闻。
连呼吸声都没有。
没人呼吸,没人动作,没人说话。
戴舒衍一口气把烟抽尽,屈指把烟头往旁边的垃圾桶里弹,可惜手指颤抖,没进去。
他抿了下唇,淡笑:“两位请继续,我正看得高兴。况且这时候停下,不好受吧?”
唐文珩对上夭夭绝望的眼神,拉过扔到一旁的衬衫,盖到她身上,这才缓缓后退。
他没脱裤子,背对着阿衍把自己整理好,原地转身,挡住夭夭,对上他漆黑的眼。
第39章 优雅的NTR
戴舒衍坐在那里; 稳如泰山; 嘲弄的目光越过唐文珩; 落到衣衫不整的夭夭身上。
冷笑:“作为当事人之一; 我想我有权力知道事情的真相。”
夭夭抓紧身上的衬衫,羞惭、愧疚、惊慌……种种情绪让她手足无措,只能尽量裹住裸露的身子,紧咬下唇。
唐文珩往旁边挪半步,重新挡住他的视线; 面带愧疚; 低声道:“阿衍; 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不关夭夭的……”
“我问你了吗?”一声冷嘲,打断了他的道歉。
“我问的是……”戴舒衍双手抱胸,遮住不停颤抖的手; 目光仿佛穿透了面前的人,直接落到他身后的女人身上,“我的合法妻子; 陈夭夭女士。”
唐文珩闭嘴,固执的挡着他。
无声的对峙中; 夭夭抓着衬衫慢慢从他身后走出来。
她形容狼狈; 赤着脚; 脚踝上的珊瑚珠红得像血,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就是刚才唐文珩盖在她身上的男式衬衫。
唐文珩想拦她,没拦住。
“对不起……”
夭夭抬起头; 露出一双通红的眼,她哑声到:“阿衍,我……”
他不想听无意义的道歉,直接打断她,冷声道:“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夭夭撇开脸,颤声道:“真相……你不都已经看到了吗?”
“我要听你自己说。”
“说什么?”
“你和我的好友……”目光在两人之间绕了一圈,他冷哂,问,“……什么时候上的床?”
夭夭拦住欲开口的唐文珩,低声回答:“我第一次向你提出离婚的时候,我刚和他……过。”
戴舒衍记得那天,他对自己之前的感情产生了怀疑,故意见了戚笙涵确定。
他“哈”了一声,“这么说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们两人凑到了一张床上,你们是不是还得给我包个媒人红包啊?”
夭夭咬紧牙,受着他的讥嘲。
这都是应该的。
他敛了笑,盯着她拉着唐文珩的手,目光温柔得仿佛淬了毒。
他继续问:“背着我做过几次?”
见夭夭没有回答,接道:“数不过来了?”
唐文珩再也无法忍耐,抓住她的手,上前一步,“阿衍,对不起的人是我,我见夭夭的第一面就对她心动,碍于她是你的女人才一直忍耐,只想祝福你们。但是你做了什么?”
“你对她冷暴力。我回国的那天你是怎么对她的,还记得吗?”
“既然你不愿意珍惜,那就我来。”
“是我一直引诱她。”
“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你想怎样,找我就是,冲女人出气算什么?”
“哈!哈哈……”戴舒衍蓦地笑了起来。
笑够了,他猛地站起来,“这就是你们的理由、借口、背着我通奸的遮羞布?”
“我对她冷暴力那也是我的家事,她陈夭夭的名字还在我的户口本上,你有什么资格珍惜她?”
唐文珩深吸口气,压下和他继续理论的欲望,稳住声音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不如就把话摊开了讲。”
他顿了一下,“夭夭要和你离婚,之前因为你车祸的事,一直没有说出口,现在正式通知你。”
戴舒衍犀利如箭一般的目光几不可见的一颤,他冷笑,“我不同意。”
他抱胸而立,下巴微抬,摆出了攻击的姿态,和方才稳操胜券的沉稳完全不同。
唐文珩:“你不同意,那就只能起诉离婚了。”
“那好,如果我败诉,我祝你们百年好合;如果老天不开眼,棒打了你们这些对儿苦命鸳鸯,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从此之后,不要再让我发现和你有关的任何事物出现在陈夭夭面前。”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们法庭上见。”
“法庭上见。”
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暂时告一段落,夭夭站久了,腿软了一下,身上的衬衫松开,露出领口处某个明显的标志。
和戴舒衍身上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他身僵了一下,刚才听到的那些话一瞬间全部涌如脑海,给自己买衣服只是借口,她真心想买的,是她现在身上披这的这件吧?
有时,理智的崩塌只是一瞬间,由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事引发一下子变得不可收拾。
从发现她出轨好友到现在一直极力维持着的理智彻底宣告崩塌,他眼睛充血,死死盯着那商标,猛地冲到她面前,用力撕下她身上的衣服。
夭夭惊呼,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衣服被他狠狠掷到地上,露出她指痕斑斑的身体。
夭夭抱进身体,浑身发抖。
唐文珩一个箭步冲上去,狠狠推开他。
三个人扭成一团,形象全无。
不知何时分开,唐文珩把她揽到怀里。
戴舒衍站在旁边喘气。
他忍着胸口隐痛,脱下西装外套,扔到她身上,开始狠狠扯自己身上的衬衫。
扣子崩掉了,指甲在胸口留下道道红痕……
疼,太疼了。
疼得他连手指都是抖的。
当愤怒慢慢退去,心脏那里,后知后觉的疼了起来。
他努力告诉自己,这是刚才唐文珩推他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并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心痛。
她不值得。
然而还是痛,痛得喘不过气来。
他身上的衬衫也被扔到地上,鞋子毫不留情的踩上去,狠狠的碾。
唐文珩回过神来,抱着夭夭低吼:“你发什么疯?!”
戴舒衍抬头看她,嘴唇煞白,眼眸却黑得发亮。
他重新走过去,无视唐文珩,哑声问:“在同一家店里,同时为两个男人买衣服,你怎么做的出来?”
夭夭靠在唐文珩怀里,默然无语。
他抬头去看唐文珩,又问:“当时你在场对吗?我也想问问你,看着她为我买衣服,你就这么忍了?”
唐文珩抿紧了唇。
戴舒衍深吸口气,“我改主意了。”
他迈开步子,僵硬的走到休息室内的衣柜里,拿出一件洗过的衬衫穿上,扣扣子的时候手指一直在抖,努力了良久,才将将扣上中间的三颗,剩下的塞进裤子里。
他冷静下来了,或者也可以说更疯狂了。
一边整理自己,一边用平静如常的语气说:“阿珩,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打赌的事吗?”
唐文珩松开夭夭,“记得。”
“我们最后再赌一次如何?玩点儿大的。”
“怎么赌?”
他扣好扣子,穿上新的外套,回头,眼里一片灰暗,说了三个字:“赌运气。”
唐文珩抿紧唇,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点头,平静的就像应下一场普通的牌局,“我赌了。”
戴舒衍弯腰捡起夭夭掉到一旁的衣服,扔到她身上,冷声道:“现在你还是我的人,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别丢人。”
唐文珩没有阻拦。
没有必要了。
事情已经忘最坏的方向发展,命运的巨轮滚滚向前,谁都阻止不了。
他有预感,无论最后结果是什么,都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能有好结果。
夭夭心中好奇他们究竟要赌什么,但又没发问,简直抓耳挠腮的想要知道。
这是她最大的筹码,如果还不能让他们生死相搏的的话,她就没别的办法了。
夭夭穿好衣服,跟着戴舒衍离开办公室,唐文珩独自留下。
看着满地的狼藉,他忍不住痛苦的捂住脸,坐到刚才戴舒衍坐过的位置上。
抽出一支烟点上,他回想自从认识夭夭之后的日子,直到见到她,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之前的日子苍白的就像录像带里的旧电影,没有丝毫色彩。
她的笑,她的嗔,她的怒,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彻底点燃了他全部的激情。
为此,他不惜背叛自己最好的朋友,与他反目成仇。
他把自己放到了令人唾弃的位置。
就像这个昏暗的办公室,见不得光。
刚一进门,夭夭就被戴舒衍按到浴室里。
“给我洗干净再出来!”说完,狠狠拉上了门。
夭夭翻了个白眼,把浴室门反锁,打开热水。
戴舒衍站到窗边,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
就在刚才,他忍下愤怒去穿衣服的瞬间,脑海里被封存的信息顷刻间全部解封,一股脑全部涌了出来。
包括他真实的身份,阿珩的身份,还有……夭夭的身份。
他就是那个名为裴述的少年,或者说,是裴述的一部分。
夭夭她谁都不爱,她只是个……来做任务的玩家——来做这个人格互杀游戏的玩家。
她不爱他,也不爱阿珩。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他和阿珩之间,有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杀死。
目前看来,她似乎是想要自己活下去,这是不是也是一种肯定?
他轻轻捂住脸,和阿珩的动作如出一辙。
眼睛酸涩,掌心似乎有些湿润,他疑惑,他……哭了吗?
他那么爱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双手奉上,她却不屑一顾。
从来都是这样,他贪婪的看着她,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不用伤心,他告诉自己,如果他们中终有一个能得到夭夭的心的话,那必定就是自己。
只有自己!
第40章 优雅的NTR
夭夭推开浴室的门; 头发滴着水; 身上缭绕着水汽; 眼睛更是含着一汪水; 又清又透,无辜可怜。
对上戴舒衍的视线,她拘谨的抓了抓身上浴袍,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看着他的眼神招人得很。
即使在这种时刻; 她都不忘引诱他。
他看了她那么多年; 知道她是怎样从一个单纯的众人捧在掌心的小公主; 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那时候才十五六岁; 正是最招人的时候,初露女人的妩媚,又带着少女的青涩稚嫩; 本就惹得无数异性觊觎,又恰逢家境剧变,不知道多少人明里暗里的欺负她。
纵使他下手清理过很多人; 也不能让她完全免于这种骚扰。
最严重的一次,当时她在上高中; 她的班长; 一个衣冠禽兽; 借作业有问题之名,晚自习后把她留在教室里,欲行不轨之事。
纵然最后没有得逞; 夭夭拼死跑了出来,可她却变了,她开始意识到女人最锋利的一项武器——美丽,并且使用得得心应手。
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每当想起这些,他自责内疚,他没有保护好她,毒瘾却更重,一边痛,一边陷得更深。
她的心藏在重重戒备之后,他想要得到,比登天还难。
他必须得到,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他的眼神幽深难测,带着巨大的穿透力,压得她难以喘息。
夭夭忍住心慌,攥紧手指,面带不安,问:“你和阿衍准备做什么?”
戴舒衍点了一支烟,靠墙抽了起来。
夭夭忍不住心生异样。
上个任务中,曲徵明不抽烟,只有曲敬姿抽烟,虽然父子两个都恋足,但神态习惯还有不少差异,而戴舒衍和唐文珩实在是太像了。
像得简直就是一个人,这个神态,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戴舒衍嗤笑一声:“担心你的姘头?”
夭夭咬唇,“我也担心你。”
“担心我?”他站直,把烟头按灭,扔进垃圾桶,问:“要不要和我做?”
“……!”
对上夭夭诧异的视线,他嘲弄的笑,“和我结婚这么多年,没做过,不觉得遗憾吗?”
“说不定……”他开始解扣子,目光落到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语带深意说,“我比阿珩要好。”
夭夭条件反射一般抓紧胸前浴袍,脸上青白交错,怒道:“我和阿珩是因为我爱他。”
一声微响,扣子绷开。
他猛地上前一步,扣住她肩膀,不可思议问:“你爱他?你竟然说你爱他?”
夭夭深吸口气,点头,“是。我们离婚吧。我不知道你们想要干什么,但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受……唔!”
话未说完,就被他用嘴堵住。
夭夭惊骇得睁大眼,双手用力推他。
他伤势未愈,借势避开,松开手一下子捉住她,扣在背后,押着她到床上。
夭夭以为他要做什么,极力反抗,但没想到,他只是抱着她,手探入浴袍内紧紧揽住她腰,把她整个身子揽入怀里,一动不动。
他从她背后抱住她,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脖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夭夭慢慢安静下来,不再挣扎。
他抱着她,双唇烙在她背后敏感的肌肤上,她浑身一抖。
他不再动,看着她后背的目光溢满了深情。
在这个世界无法让她爱上自己,至少要让他成为她心里最难以忘怀的一个。
曲徵明是个失败者,失去了竞争的资格,更不曾得到她的心,他不同,他不是曲徵明。
夭夭跟本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后来慢慢睡着。
他没有睡,就这么看着她看了一整夜。
第二天,夭夭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
她找到手机,开机,上面好几个唐文珩的未接来电,连忙回过去。
听到夭夭的声音,对面明显松了口气,他问:“阿衍欺负你了吗?”
夭夭摇头,“没有,我很好。”
他笑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她焦急的询问:“阿珩,你到底答应了阿衍什么?你们千万不要为了我做傻事啊。”
他没回答,默默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把左轮手枪。
转鼓式弹仓里有六个弹巢,此刻,里面只装了一颗子弹。
阿衍手里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
他不动声色的回答:“一个小游戏而已,我和阿衍小时候经常玩的。谁输了……”
他哽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接道:“……就退出。”
夭夭抱着电话低泣,“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按你说的早些告诉阿衍真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唐文珩柔声安慰她:“夭夭,别难过,不是你的错。我了解阿衍,无论你说不说,最后早晚都会走到这一步。因为……他早已爱上你了。”
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一直蒙蔽自己的双眼,只因他知道,阿衍早已爱上她了。
他问:“夭夭,你还爱阿衍吗?”
没有听到她回答,他笑了一下,平静地退出弹仓内唯一一发子弹,继续道:“如果没有我,你和阿衍现在一定很幸福。”
他听到夭夭带着哭腔的回答:“但是现在我喜欢你。”
“只喜欢我吗?一点也不喜欢阿衍了吗?”
良久,听不到回答。
唐文珩拨了一下弹仓,上膛,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
“砰!”
接着,就听到女人绝望的尖叫:“阿珩,你在干什么?”
他笑着回答:“玩游戏,声音开大了,放心。”
那边就开始哭。
唐文珩后悔了,柔声安慰她,但她一直哭,一直哭,再也没有理他。
戴舒衍回来的时候,她正抱膝坐在床上无声的哭泣,她哭得那么伤心,电话落在脚边,显示着正在通话,模模糊糊能听到对面男人焦急的叫喊。
她没有反应,抱着小腿流泪。
两分钟之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是阿珩的声音。
他语气僵硬的通知他:“夭夭在哭,你过去看看。”
戴舒衍冷冷回答:“知道了。”
说完,掐断电话。
屈指敲了敲卧室门,他道:“收拾收拾。你不是想知道我和阿珩赌了什么吗,带你去看。”
听到敲门声,夭夭连忙背过身擦泪,同时“嗯”了一声,接着又听见他交代:“这么隆重的场合,穿漂亮一些。”
夭夭含着泪换好衣服,出来发现戴舒衍也特地打扮过。
他穿了一身浅色西装,灰蓝色的竖条纹,里面搭了一件浅粉色的衬衫。略显娘气的配色被他穿得英朗又俊挺。
他的目光落到夭夭通红的眼上,蹙眉:“去化个妆,你今天要漂漂亮亮的。”
粉底扑到眼睑上,遮住红肿的眼眶,涂了口红,遮住苍白的唇色,纤细的眼线,压下红彤彤的眼珠……
一点一点的,她脸上的哀伤和憔悴被精致的妆容覆盖。
只是眼泪仍旧时不时不受控制,从眼眶逃出来,跌得粉碎。
“有什么好哭的,现在这样,不是正合你意吗?”
男人淡淡的话语自身后响起,夭夭心一悸,描眉的手微顿,从镜中看他的脸。
话里带着嘲讽,但他的脸上却无一丝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夭夭莫名有些不安,刚才那句话,她总觉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事情真的会按照她料想的那样进行吗?
他开车一路出城,到了城郊的一块空地上,唐文珩已经等在那里。
他也特地打扮过,神情庄重,仿佛在赴一场庄严的晚宴。
车没有开过去,远远停在路边,他下车,绕到车另一侧,为夭夭拉开车门。
她下车,刚想冲过去,就被他拉住,强迫她挽着他的胳膊一步步朝唐文珩走了过去。
走近了,夭夭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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