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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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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裕看了一会儿,叹气,屈服。
  解开衣襟,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想脱衣服了,一块柔软的布料从他怀里掉出来,夭夭觉得眼熟,眼疾手快抢过那块布,展开一看,竟然是女子的肚兜。
  很破旧,隐约能看出月白的底色,还有上面绣的兰花。
  白裕咳了一声,撇开脸,耳根红透。
  夭夭突然想起来,被爹爹发现那天,她换下来的衣裳没拿走,肚兜也忘在他屋里。
  这是……她的?
  夭夭不可思议道:“哥哥,你怎么都弄这么破了?”
  布料都洗得起毛了。
  白裕扭头看她,凑到她耳边说了两句,夭夭的脸立刻红透,嗔怒地瞪他一眼。
  白裕抿着唇笑。
  那天夭夭走后,他把她的衣服收起来,放到衣柜里,只是轮到肚兜的时候,想起这块小小的布料曾经包裹住她的柔软,心头一动,就忍不住收到了怀里。
  后来到了边关,想要她的时候,就……
  洗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旧了。
  夭夭跑开,去溪边打谁给他清洗伤口,布料沾满水,一点点帮他擦去混着汗水血水的污渍,在白裕的指点下,捣烂一些药草,覆在伤口上,防止伤口发炎感染。
  她夺过那个肚兜,在白裕惋惜心疼的目光中,撕开帮他包扎伤口。
  弄好了,她揉了一下小腿,欣赏自己的成果。
  白裕问:“腿怎么了?”
  夭夭愣了一下,回答:“有些痒。”
  他皱眉,“坐下,把裤子脱了,鞋袜脱了,我看看。”
  他不提还好,一提夭夭就觉得腿上钻心的痒,除掉鞋袜,撩起裤腿,白裕的脸沉下来。
  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到了,她又皮娇肉嫩的,肿了一大片,鼓得硬邦邦的,中心的地方有一个红艳艳的点。
  太痒了,又痒又疼。
  夭夭忍不住伸手去挠,被他按住,“别挠,破了有你受的。”
  夭夭带着哭腔道:“痒,痒死了。”
  白裕知道,应该是刚才去水边被什么东西叮了,水边的东西毒气最重,连蚊子都比普通的厉害,这个包看起来还不像简单的蚊子之类,要眼中的多,她又娇气,可想而知有多难受。
  他挑了几样止痒的草药揉烂了给她涂,根本没用,她还是痒得乱蹬腿。
  白裕没办法,握住她手脚不许她乱动,低下头用舌头轻轻舔。
  唾液能止痒,希望有用。
  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了,效果肯定不如草药,不过是图个心理安慰。
  有没有用不知道,夭夭心里迅速被另一种感觉占满了。
  酥麻从小腿一直传入心脏,她忍不住心跳加快,愣愣看着他低头的模样。
  李泽天也在她面前低过头,甚至亲过她的脚趾,但却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白裕低下头,在鼓得硬邦邦的地方涂上唾液,上面还有草药留下的味道的,又苦又涩,他想感觉不到一样,神情专注。
  他握住她脚,抬起她小腿,宽松的裤腿往下滑,夭夭不由后仰,靠在背后的大树上,茫然叫“哥哥”。
  白裕哑声应着,问她还痒吗。
  她摇头,突然哭泣道:“哥哥,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怎么办?”
  白裕浑身一僵,握着她脚踝的手又烫又紧,他稳住心神,连声问:“你说什么?你明白你在说什么吗?”
  夭夭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她抱住他,带着哭腔:“想要哥哥,想要……”
  白裕抿紧唇,艰涩道:“不行,现在不行……”
  她堵住他唇,含糊道:“不管,我不管,那天你为什么不教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被李泽天碰过,所以就不喜欢我了?”
  怎么可能?
  他当然怨恨李泽天碰过她,但更怨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他努力维持理智,“不是……不是……夭夭,听我说,现在条件不允许……唔……”
  他猛地溢出一声呻吟,再也说不下去。
  她扑到他身上,一瞬间,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了。
  他心里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荒郊野外,没有温水,没有柔软的床铺,没有喜烛,他们还要保存体力,逃出去。
  他身上还带着伤,体力不支,第一次,他一定要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体验,而不是这样潦草凑合。
  但他控制不住了,在脑海中臆想过无数遍的事情终于成了现实,并且是她主动的。
  思想不受控制,放纵自己,彻底沉溺。
  她妖娆的像个勾人魂魄的妖精,白裕甚至以为,他要死在这灭顶的洪流里。
  到了后来,已经分不清谁在主动。
  只有哗啦啦的溪水声,和暧昧的喘息。
  她紧紧抱着他,避开了伤口的位置,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痕迹。
  天黑了,他沉沉睡过去。
  夭夭动了动身体,悄悄穿好衣服。
  借着微弱的光芒,看他英俊的侧面。
  他睡得很沉,那是当然,从边关赶回来本就消耗了大量的精力,又经过这么多事,他根本没休息,接下来又是打架,又是受伤,又是逃命的,已经流了那么多血,接着又被她缠着来了那么几次,再强壮的男人也受不了。
  夭夭想起某个著名的“一滴精十滴血”的谬论,算算到底是流的血多,还是别的多。
  好像算不过来,她干脆放弃。
  揉着酸软的腿站起来,摸了摸他的脸,道:“明天醒来你会不会发疯?”
  她笑了一下,道:“快来灭了李泽天那个变态。”
  夭夭朝一个方向慢慢走,不知道走了多久,遇到了追兵。
  她伸出手,道:“白裕已经走了,带我回去复命吧。”


第59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这个区域的搜查是睿王负责的; 或者说; 夭夭特地出现在睿王负责的区域。
  她被带到睿王面前; 再由睿王送入皇宫。
  李承意见到她时; 她满身狼狈,衣衫不整,脖子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方才发生过什么。
  他脸上的笑完美的掩饰住心中微妙的不满,问她需不需要他安排她沐浴更衣; 整理一下再进宫; 否则陛下会震怒的。
  夭夭抬眸看他; 反问:“难道我们要的不是这个结果吗?”
  她神色一整; “你猜,他们最后谁会胜?”
  “当然是白裕,只有白家军这些年还一直在打仗; 其他军队早就腐烂的不成样子,可笑我那皇兄还什么都不知道。”睿王语气中尽是嘲讽。
  夭夭没理他,道:“只有最后白裕胜了; 对我们才最有利。这意味着最后的战场会在皇宫里……”
  房间中央摆着皇宫的沙盘,拿起旗子; 插到正中央的宫殿内; 她接道:“……在这里。”
  插旗帜的时候; 她弯下腰,长发垂向一侧,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还有上面嫣红的吻痕。
  睿王目光微动,注意力从沙盘移到她的脖子上,他忍不住想,她在皇兄还白裕面前施美人计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也像现在这样,神色冷淡,冷静残酷吗?
  睿王突然想让他们知道,他们爱上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他更想知道,她在他们面前又是什么模样。
  睿王没反应,夭夭回头正对上他暗沉的眼。
  这样的眼神夭夭在白裕和李泽天身上见得多了,她蹙眉,突然解开领口的一颗纽扣,冷哂:“怎么?睿王殿下也想尝尝我的滋味?”
  睿王眼眸更沉,领口微敞,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上面男人留下的齿痕清晰可辨。
  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又嫩又滑,让人心头一荡,“我可不敢,碰了你,会死的。”
  这个女人有剧毒。
  夭夭守好领口,继续道:“如果白裕赢,李泽天会选择在这里……”她指着上朝的地方,说,“等白裕过来。以李泽天的性格来讲,他会自尽。”
  睿王没有反驳,他了解自己的哥哥,他宁愿死,也不愿活着受辱。
  “杀白裕我不会亲自动手,要你来。”夭夭看着他,说道,“李泽天不会杀我,想杀白裕,只有在他心神俱裂之际动手。”
  她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笑,睿王莫名有些不安。
  她说:“想要白裕心神俱震的方法只有一个,当着他的面——杀了我。”
  睿王紧紧盯着她眼,确保她不是在开玩笑。
  他抿紧唇,问:“本王一直不解,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甚至宁愿付出生命。
  夭夭笑了一下,突然伸手一颗颗开始解身上的扣子。
  睿王紧紧盯着她,看着衣衫敞开,慢慢露出绣着桃花的肚兜,呼吸重了起来。
  她转身背对着他,撩开长发,衣衫缓缓落地,露出雪白的肩膀,还有肩膀上振翅欲飞的凤凰。
  睿王暗暗握紧拳头,这个凤凰他听说过,说是命中注定,夭夭要成为皇后,百姓们深信不疑。
  衣裳被重新拉上,夭夭回身,道:“之前,我背上刺的并不是凤凰,而是一个‘李’字,这些睿王都知道。”
  “我并非白家的孩子,也不是你们李家的女儿,那我是谁?”
  “本王也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他嗓音喑哑,刚才她转身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纤细的腰肢上男人的指痕,轻重不一,可想而知,当时对方有多兴奋。
  夭夭只说了三个字:“我姓陈。”
  姓陈?
  睿王想起下落不明的前朝某位公主,瞬间就明白了。
  她竟然是陈家公主,被白家收养,顶替了李家女儿的身份。
  她是来复仇的。
  白家和李家,全都是陈氏皇族的背叛者。
  他心蓦地一冷,他也是李家的人,她如果要报仇的话,怎么会遗漏自己?
  睿王行了一礼,道:“见过公主。只是不知公主何以留下我?”
  何以告诉他真相。
  他现在完全可以轻易的杀死她,不留下任何痕迹。
  夭夭上前两步,看着他的眼,笑了:“为何留下你,王爷不明白?”
  “当然是,陈家的血脉必须夺回江山,而孩子必须要有父亲,试问,还有比王爷更合适的人选吗?”
  睿王不相信她的话,白家对她有养育之恩,她都毫不留情,怎会单单对自己另眼相看?如果仅仅是这样的原因,无论是皇兄还是白裕,都比他更合适。
  他心中不信,但脸上没有任何表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夭夭转眸,戏谑道:“其实刚才是骗你的,真正的原因是,我喜欢王爷,知道王爷一直想要那个位置,只不过唯一的要求是,将来王爷若是登基,皇后之位,一定要是我的。”
  这个答案比刚才那个还要荒谬,他下意识露出嘲弄的笑,心头却猛地一跳,不等他开口,又见她莞尔,“刚才也是骗殿下的,殿下莫恼,无论臣女做什么,对您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又何必拘泥缘由呢?”
  商议好接下来的对策,夭夭被睿王“押解”会皇宫。
  李泽天正在和朝中的几位将军议事,听到通传,叫将军们下去。
  睿王把夭夭送到就告退,大殿里只剩下她和李泽天两人。
  他走到她面前,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那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愧疚和怜惜瞬间被嫉妒淹没,他猛地抓住她衣裳,嘶啦一声撕开,露出女人身上斑驳的痕迹。
  脖子上,锁骨处,胸脯上,腰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不知道做了几次,才能留下如此密集的痕迹。
  夭夭浑身颤抖,一动不动,就这么任由他打量。
  李泽天气得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响,她已经是自己的皇后,在大婚当日竟敢协助罪臣出逃,甚至失了身。
  “啪”,把掌声清脆响亮,夭夭倒在地上,有血迹从唇角渗出,她不哭不动,冷漠的看着他。
  打了她一巴掌,李泽天手掌微微颤抖,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更恨,扣住她脖子把她拖到御案上,咬牙道:“白夭夭,你告诉朕,你到底是不是自愿的?”
  如果是白裕强迫她,他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不是……
  夭夭漆黑的眼里一片冷漠,“不是,我是自愿的。”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要隐瞒的了,我从来没有失忆过,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时刻没有忘记。”
  李泽天如遭雷击,扣住她脖子的手一颤。
  “我知道你忌惮白家,嫉妒我喜欢哥哥,那天晚上,我什么都明白了。我装作失忆,努力迎合你,期待你能放过白家,但是你没有。”
  李泽天手抖得更加厉害,这么说,她从来不曾喜欢过他,一切都是……演戏?
  “爹爹被你抓了,哥哥成了逃犯,我也没甚好顾忌的,陛下,请给我一个痛快吧。”
  说完,她闭上眼,一副求死的模样。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扣住她脖子的手慢慢离开,空气中突然传来男人一声冷笑,“想死?没那么容易。”
  “来人。”他扬声交道,“自今日起,皇后禁足于寝宫之内,闭门思过,不许踏出宫门半步。”
  夭夭相当于被打入冷宫,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
  那天,白裕醒来,灵魂还沉浸在狂喜之中,他伸出手,下意识想要拥抱怀里的人,却搂到一捧冰冷的空气。
  他瞬间惊醒了。
  清晨鸟儿的鸣叫清脆悦耳,他却听得胆战心惊。
  如果不是身上还留着欢爱过后的痕迹,他几乎要以为,昨晚只是他又一场绮丽的梦境。
  他不相信夭夭消失了,折了一根木棍拄着,把附近找了个遍。
  没有,哪里都没有,夭夭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找不到任何的痕迹。
  他没有出城,反而去了城内,躲躲藏藏的挨个寻找她可能会去的地方。
  终于,他听有人说,皇后回宫了,被陛下关到了冷宫里。
  那一刻,白裕终于明白,他再也没有任何退路。
  当天深夜,就传出白家军起义的消息。
  军队一路势如破竹,在北方边关历练多年的军队,就像一柄锋利摄人的宝剑,以摧枯拉朽之势劈开了这万里江山。
  他只攻城,不收地,目标十分明确,直取京都。


第60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夭夭从冷宫出来时; 皇宫已经变了模样。
  宫门口排着长长的对; 宫女在一起; 太监在一起; 个个打包了金银细软,排队离开。
  门口有人检查,每个离开的人还有纹银发放,听说是李泽天的意思,即使出宫了; 也让他们有傍身的银两; 不至于饿死。
  也有决定留下来的; 白裕从不滥杀; 他的目的非常明确,不动不相干的人。
  夭夭没让陈嬷嬷跟着,自己一个人去了正殿——李泽天现在应该在那里。
  殿外没有守卫; 朱红色殿门紧闭,推开门,阴风袭来; 曾经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地方,此刻却阴森而荒凉; 一片黑暗。
  “关门。”沙哑的男声自黑暗中传来。
  夭夭顺着声音看过去; 年轻的男人坐在角落里; 脸色和声音一样平静。
  夭夭关上门,殿内重新陷入黑暗。
  眼睛一时适应不了黑暗的环境,什么都看不到; 循着记忆向他走去。
  突然,身侧一股大力传来,她站立不稳,跌入一个充斥着龙涎香的怀抱里。
  夭夭刚想开口,唇被他堵住了。
  她安静的站着,即不应和,也不反抗,粗暴的吻慢慢放轻,最后彻底停下。
  她听见男人沙哑的声音,问自己为什么不反抗。
  夭夭没有回答,只说她来送他最后一程。
  这话说得太不客气,李泽天笑了一下,席地坐到殿前的台阶上,抱着夭夭坐到他身侧。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时他和白裕的关系还很好,君臣和谐,当时他只是羡慕白裕有这么个可爱的妹妹,后来不知道怎的,就变成了如此光景。
  殿外突然传来阵阵喧闹,兵刃撞击中,有人高喊“降者不杀”,御林军根本不是白裕手中军队的对手,这场对峙很快就以一方被彻底压制而宣告结束。
  整齐的脚步声向大殿逼近,李泽天突然问:“如果你从小养在宫里,会不会喜欢我?”
  问完,他屏息等候夭夭的答案。
  “不会。”
  两个字,她回答的干脆利落。
  且不说这是在做任务,即使在现实中,她也不喜欢李泽天这样的性格。
  他溢出一声自嘲的轻笑,答案他早已猜到,但真的听到时,还是觉得伤心啊。
  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已到了殿门口,他没有看殿门,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夭夭起来紧走两步,期待得看着紧闭的殿门。
  光线从门缝中透进来,影影绰绰看到又东西在移动,光线一闪一闪的。
  一只匕首无声的从他怀里抽出,在黑暗中折射出明亮的光,又隐藏于袖中。
  “砰”得一声,殿门被大力推开,强光射进来,夭夭不适得眯起眼,看到两列士兵跑进来,排成排站在两侧,紧接着,一个高瘦的人影从中走了过来。
  他穿着银色的铠甲,腰间佩着宝剑,锋利的眉眼杀气缭绕。
  夭夭目露惊喜,她刚想跑过去,炙热的液体突然溅到她背后,她下意识伸手一摸,手上全是红得刺眼的血。
  她慢慢回头,他胸前的衣服被鲜血浸透,此刻还在不停的往外冒。
  他扶着殿前的仙鹤宫灯,嘴角渗血,脸上还带着笑。
  突然,笑裂开,变成了震惊,他张开口,大声喊着什么,夭夭却已经听不清了。
  她胸口一凉,慢慢跌到地上,身上的血越来越多,她还在疑惑,他溅到自己身上的血怎么会这么多。
  直到被揽入熟悉的怀抱,看到白裕震惊欲绝的眼,她才觉得胸口疼得厉害。
  一支箭不知何时贯穿了她的胸膛,钉到前方金碧辉煌的龙椅上。
  “夭夭……”耳鸣慢慢褪去,她听见哥哥颤抖的嗓音叫自己,她笑了一下,对上他红得滴血的眼,轻轻伸手,去摸他的脸。
  手上的血染到他脸上,夭夭轻声道:“弄脏了……”
  白裕抓住他手,轻吻,连声道:“不脏……不脏……别说话,太医马上就来……夭夭不怕,不……”
  “唔。”一声闷哼打断了他的话。
  夭夭问,“哥哥,你怎么了?我觉得……觉得……好晕……”
  他忍着剧痛,默默咽下口中鲜血,笑了一下,“没事,夭夭看着哥哥,不要晕过去,你不是……不是……一直想看小老虎吗?哥哥把它带过来了……”
  他抱着夭夭站起来,看都没看李泽天一眼,准备离开这里,只是刚一站起,腿一软就跪倒地上,怀里的人也掉了出去。
  夭夭终于看到,他的背上插着一根极粗的箭,直接刺穿铠甲,刺进身体里。
  夭夭伸出手,白裕忍住眩晕,咳了一声,握住她手,抽出宝剑,从身后将那支箭贴着铠甲斩断,撑着剑站起来,单手抱住她,让人去叫太医。
  这时,一声“臣弟救驾来迟”,李承意“姗姗来迟”。
  看到他的瞬间,白裕明白了,他什么都没有说,轻轻放下夭夭,道:“等哥哥一下。”
  说完,朝他走了过去。
  白裕的人上前,把夭夭保护起来,其他人重新陷入混战。
  李承意纠结残兵败将突然杀来,一片明朗的局势重新陷入胶着。
  白裕却不管这些,他的目的从来不在权力上,他杀李泽天是为夭夭和父亲报仇,此刻,他的敌人多了一个李承意。
  手下将士开路,他夺过一张弓,一个箭囊,扔下手中宝剑,拉弓引弦,对准李承意。
  他曾经想过,如果夭夭真的喜欢上李泽天的话,他祝福,远远守护着她就好,只要她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哪怕她的快了中没有他也没关系……
  夭夭咬牙撑着,努力控制呼吸,如果不能死在李泽天和白裕之前,否则任务就失败了。
  她咬牙看着李承意,暗骂他怎么这么蠢。
  李承意也没想到白裕竟然还能撑下去。
  一支箭嗖得扎眼到李承意面前,有人为他挡了。
  第二支,依然有人为他挡了。
  第三支,还有人。
  ……
  白裕眼前已经看不清了,后来的每一箭靠的都是直觉,李承意身边还有无数人为他挡箭,但白裕箭囊中的箭却只剩下两支。
  他干脆将两支全都抽出来,正准备孤注一掷之时,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角,他低下头,良久才看清是谁。
  李泽天挣扎着拿出一支匕首箭递给他,箭头被摘掉,装的是小半个匕首。
  “切金……断玉……拿去!”他喘着气给他,匕首是他刚才用来自尽的,太锋利,造成的创口不够大,竟然到现在还没死。
  他不是为了白裕,而是为了夭夭。
  他宁愿自己一个人死,都没让夭夭陪葬,李承意凭什么伤害她?
  白裕没有犹豫,接过这支“箭”。
  搭弓引弦,手指捏着箭尾翎羽,用尽全身力气,维持手上的稳定。
  他什么看不清,眼前阵阵发黑,箭头换了,方向和力量都无法掌握,但这是唯一的机会。
  他是没有活下来的机会了,但绝对不能让李承意活着,夭夭会被他欺负的。
  嗖得一声,这支奇特的箭射了出去。
  在松手的刹那,他就明白,射中了。
  依然有人帮李承意挡箭,但这次,匕首刺入士兵的身体,与箭柄脱离,贯穿两层铠甲和一具肉体,刺入李承意的心脏。
  李泽天倒地,笑着闭上眼。
  【任务结束】
  夭夭张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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