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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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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他打断她的话,“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夭夭咬牙,脸上尽是屈辱,“请曲先生答应我一个请求。”
  他撩起她一缕黑发,在掌心细细把玩,漫不经心回:“说来听听。”
  夭夭侧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泪,轻轻道:“不要让敬姿知道。”
  曲徵明裂开嘴:“好吧,我同意维护你最后的尊严。”
  小猫的爪子要慢慢磨,太急躁了,爪子会废了的。
  曲徵明站起来,这间屋子上次来时已经看过了,简陋得让人不敢相信,身为国际金融中心之一的城市中竟然还有这种地方存在,这是他自出生就不曾踏足过的领域,并且永远不想再来第三次。
  想到那天带着异味的液体从天而降,他又想洗澡了。
  “走,你不是喜欢敬姿吗,带你去看看他的房间。”
  去看曲敬姿的房间?
  夭夭脸色又白了一寸,万一撞上了怎么办?
  但是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男人拉着下楼,塞进了车里。
  车子飞快开离这片被城市抛弃的废墟,带着逃离的狼狈。
  夭夭第一次坐这种豪车,她没心思去品鉴这辆车到底好在哪里,具体值多少钱,她看着窗外璀璨的灯火,目光缥缈。
  曲徵明打开电脑,又处理了一个邮件,注意力被身边的女人吸引了。
  她下来的匆忙,脚上还踩着拖鞋,睡裤不长,坐下时裤腿向上揪起,露出一截白皙精致的脚踝,在车内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如同暖玉。
  摸起来的手感……
  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夭夭迟钝回神,看到车内的隔屏升了起来,把后座隔绝成一个狭窄的独立空间。
  里面只有自己和曲徵明两个人。
  夭夭忍不住屏息,狭小的空间里,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嚣张得有些过分。
  曲徵明本来就是一个不在意别人分寸的人。
  他一伸手,抓住了夭夭的脚踝,夭夭往后一仰,磕到车窗上,后脑勺钝钝的疼,她捂住嘴,咽下即将出口的痛呼。
  他抓住她脚踝,有力的五指滚烫如同烧红的烙铁,箍住她纤细的骨骼皮肉。
  他微微眯起眼,带着一丝享受,唔,也像温润的软玉。
  拖鞋被他扔到地上,一只雪白的脚暴露在空气中。
  夭夭一回到家就习惯洗手洗脚换衣服,怎么舒服怎么来,此刻脚上连袜子都没穿,就这么被他握到掌心。
  曲徵明握住她的脚把玩,夭夭没钱买各种高跟鞋和皮鞋,常年穿帆布鞋和袜子,一双脚几乎没见过太阳,皮肤又白又嫩,透着淡淡的粉,可怜可爱。
  “以后,在我面前不许穿袜子。”曲徵明哑着嗓子命令。
  夭夭忍着没吭声。
  曲徵明哂笑,滚烫的手轻轻刮她的脚底心,阵阵难以忍受的麻痒从脚底传来,就像一群蚂蚁在腿骨内蠕动啮咬着她的骨髓。
  夭夭想笑又不敢笑,生怕前面的人听见,憋得脸通红,眼眸水润,身子一个劲儿的抽搐。
  曲徵明脸上的笑多了两分温度,他低头冲脚板心哈了口热气,看着圆滚滚的珍珠一般的脚趾,他喉头动了两下,手上用力,固定住她,不许她乱蹬乱踢。
  听着他喑哑的嗓音,夭夭在心里撇嘴,变态,摸着她的脚都能兴奋。
  “刚才的话,听到了吗?”没得到夭夭的回答,曲徵明一把把她拉过来,眼中剧烈的风暴无声的席卷一切。
  夭夭被他看得喘不过起来,一时间忘了回答。
  曲徵明双臂用力,把她按到他腿上,夭夭立刻扑入他怀里,他还捏着她的脚踝,一条腿险些被折断,疼得她脸色一白。
  夭夭心中暗恼,用头狠狠顶了他一下,出气。
  听到他喉间的闷哼,夭夭心中冷笑。
  呵呵,活该。
  曲家大宅到了。车停下。
  夭夭挣开他的手,弯腰去捡拖鞋。
  她够了几下够不着,抬头:“你让让。”
  鞋掉到他腿下面了。
  曲徵明岔开腿,没有帮忙的意思,让她自己捡。
  夭夭看着自己赤着的脚,抿紧了唇,弯腰趴在他大腿上去够。
  头朝下,有点眩晕,还没等她够着鞋子,他腿一挪,手上一用力,把她按到腿上。
  曲徵明喉结滑动,看着她水润的唇,手指摸了上去,来回摩擦,甚至想要探入其中。
  夭夭眼中燃着火,猛地一口咬中他手指,愤愤地看着他。
  刚才还摸过自己的脚的手就想往自己嘴里送,做梦!
  “你不听话?”曲徵明哑声问,带着威胁。
  夭夭冷笑一声,“我宁愿回夜总会。”
  曲徵明眼眸更深。
  两人正对峙间。突然有人敲车窗。
  笃笃笃。
  窗外站着一道高瘦的人影,双手插兜,安静闲适。
  夭夭的脸瞬间白了下去。
  是曲敬姿。
  曲徵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他伸出手,握住门把。
  夭夭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连忙扑过去,按住他的手,眼带哀求。
  笃笃。
  曲敬姿又敲了两下,喊:“爸?”
  曲徵明按住她的头。
  车窗打开了。


第6章 父子相残
  曲敬姿目光扫到车内的场景,微微蹙眉。
  自己的父亲坐在那里,西装笔挺,一个女人埋头在他腿上,看不见脸,只能看见半截洁白的脖颈,还有一只玉琢成的脚。
  看着那个女人,他有些不满,妈妈才刚死。
  “回来了。”曲徵明问,“有事?”
  曲敬姿脸色更沉,同为男人,他当然能听出父亲嗓音里的某种含义。
  “没事,看到你的车,过来打声招呼。”
  “唔……”嗓音喑哑,道:“你先回去,我稍后。”
  稍后?为什么稍后?
  曲敬姿抿紧唇,两人是父子,他和曲徵明有同样的习惯,思考的时候喜欢用手指敲东西。
  他敲着车顶,发出笃笃声响,目光沉沉,提醒道:“爸,不要忘了我妈妈。”
  曲徵明的手在女人浓密的长发中穿梭,若隐若现。
  他“嗯”了一声,安慰自己儿子:“放心,不会让她取代你妈妈的位置的。”
  得到父亲的承诺,曲敬姿准备走,又扫了一眼女人的肩膀,又白又细,白得晃眼。
  他想起了夭夭,那天在林子里,他摸到的肌肤,柔软滑腻,可惜天太黑没看到,如果能看见的话,一定也是这么迷人。
  “爸,”他又站定,弯腰,扶着车窗,“拜托你件事。”
  “什么?”
  “帮我查一个女孩。”
  “谁?”
  “夭夭,陈夭夭,和我一个学校的,大三,妈妈的学生,葬礼的时候还来过。”他看见那只雪白的脚微微发抖,不知为何。
  曲徵明更加用力的按住夭夭的头,不动声色问:“查她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把他问住了,他皱着眉想了半天,回答:“什么都查。”
  曲徵明:“查好了我告诉你。”
  曲敬姿转身欲走,结果又回头,问:“爸,怎么把女孩哄上床?”
  曲徵明笑了一下:“哄谁呢?”
  “夭夭,我想要她。”
  “那你只需要两样:钱和权。”
  曲敬姿想了一会儿:“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享受。”
  说完,插着兜走了。
  曲徵明升上车窗,抬起夭夭的脸,她脸上已是一片水渍,他裤子上也是一大片深色。
  “哭什么?”曲徵明哑声问。
  夭夭微带哽咽:“你简直无耻。”
  被骂,他没生气,竟然还笑了。
  夭夭怒道:“你笑什么?”
  曲徵明眸光沉沉,回答:“你哭什么,我就笑什么。”
  说完,不等夭夭反应过来,开门,弯腰,一把把她抱起。
  夭夭唯一那只拖鞋也掉了,她惊呼:“我的鞋……”
  曲徵明喉结滑动:“不要了。”
  说完,对旁边道:“吩咐下去,夭夭小姐的身份任何人不许透露。”
  停车的地方距离宅子并不近,足足有小两百米,曲徵明一口气不带喘的抱着她进了屋。没想到,到屋里又碰上了曲敬姿。
  夭夭连忙把头重新埋入他怀里。
  曲敬姿正在看电视,听到声音,回头,目光落到曲徵明腿间那一大块水渍上,忍不住刺他老爸一句:“爸,你年纪不小了,能不能悠着点。”
  曲徵明对曲敬姿确实纵容,竟然也不生气,笑了一下,拍拍夭夭的屁股,道:“这个我说了不算,得问她。”
  曲敬姿看了怀里的女孩一眼,还是刚才那个肯定没错,不过这次有长发遮挡,看不到那片雪白的肩膀,不过一双玉足却大剌剌的暴露在他眼前,丝毫不带遮掩。
  曲敬姿看着那个女人被父亲抱着上楼。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一清二楚。
  他不停的按遥控器换台,没有一个合心意的。
  为什么夭夭不愿意和他亲密?
  她说太快了,但是他们都认识这么多天了。
  现在还说要分手。
  曲敬姿随便找了一个科教频道,心不在焉的看了起来。
  曲徵明把夭夭抱到卧室,把她扔到床上,笑问:“想不想去敬姿的房间看看?”
  夭夭本就苍白的脸更加难看,她往后挪两下,蜷起双腿,摇头。
  雪白的脚搁在墨绿色的床单上,衬得更白,更细。
  曲徵明看着,眼里燃起了火。
  他一把把夭夭抱起来:“我带你去看敬姿的画室。”
  “不,我不去!”
  夭夭在他怀里剧烈挣扎。
  曲徵明重重打了她一巴掌,照着屁股。
  “啪”得一声,火辣辣的疼。
  夭夭咬着牙,怕曲敬姿听见,一声不吭。
  曲徵明笑:“这里,没有你说不的份儿。”
  夭夭被他带到曲敬姿的画室里,里面堆满了他的作品,旁边的柜子里放着三座奖杯,夭夭是学画的,这三个奖杯的名字可谓如雷贯耳,普通人得一个就了不得了,更别说得三个,而曲敬姿今年才只有十八岁。
  奖杯并不是最显眼的,画室中,最打眼的要数桌上那一排排的颜料工具,还有墙上一幅幅的作品。
  夭夭没什么创作天赋,鉴赏却不需要,她能看出,墙上挂的画甚至比他拿去参赛的还要好。
  无论是对色彩和线条的运用,还是角度的把握,都别具一格,和老艺术家相比显得稚嫩,但也贵在稚嫩。
  夭夭似乎被墙上的作品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她赤脚走在木质地板上,仰着头欣赏这一幅幅作品,眼里闪烁着迷离的波光。
  曲徵明随手拿了一只拇指粗的笔刷在掌心把玩,他的目光追随着夭夭,带着灼人的温度,打量她修长优美的脖颈,还有踩着地板的那双招人的足。
  夭夭正在看画,突然被男人灼热的气息包围,她忍不住打了个颤,听见他问:“你也是学画的,和敬姿比怎么样?”
  他问得轻佻,洗干净的笔刷在她脸上搔来搔去。
  夭夭想要避开刷头,曲敬姿的刷子都很贵,是天然毛,每一根都成百上千,摸起来触感非常好,搔在脸上又痒又滑。
  她捉住他的手,怒问:“你要干什么?”
  曲徵明嗤笑一声,“你说干什么?”
  一手捏着她下巴,一只手拿着刷子,骚弄着她的鼻端。
  夭夭死死咬住牙关,忍下鼻端骚动,看着属于曲敬姿的奖杯,不安道:“我们走吧,不要在这里了。”
  “为什么不要在这里?”曲徵明隐隐兴奋,嗓音哑得不像话。
  她不安的哀求,“他会发现的。”
  “哦,也对,昨天这时候,你还是敬姿的女朋友。”曲徵明一边吻她,一边嘲弄。
  这句嘲弄带着淡淡的羞辱。
  夭夭用力推他,小兽一样咬着他的手。之前虎口上那个牙印还未消退,又添新伤。
  “你这个混蛋,无耻!他会发现的,他会发现的。”
  曲徵明哂笑,一把把她按到墙上,一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压制了她的反抗。
  他脸上带着笑,对她的恐惧,说不清是不屑还是别的什么。
  “我无耻?那你又是什么?”
  硬的不行,夭夭只能继续求他,翻来覆去说这他会发现的话。
  曲徵明停下动作,眯眼:“这么怕被他发现?怎么,他还没碰过你?”
  不等夭夭回答,他就反应过来:“也对,如果得手了,刚才也不会问我那个问题。”
  夭夭:“我们快走吧,他马上就上来了。”
  曲徵明笑了一下,安慰道:“放心,他在下面,上来也是回卧室睡觉,不会来这里的。”
  似乎是为了专程打曲徵明的脸,他话音刚落,就传来曲敬姿上楼的脚步声。
  夭夭脸色发白,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曲徵明用气音笑道:“现在不能出去了,一出去就会被他看到。”
  夭夭哭了,眼泪一颗颗往下落。
  曲徵明脸色微沉,那天在夜总会求他帮忙的时候,她都没哭。
  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松开她的手,揽住她的腰,深嗅她脖颈处的幽香,哑声道:“放心,他不会来这里的。”
  夭夭只是摇头,似乎连防抗都失去了意义,任命一般闭上眼。
  曲徵明:“好了,有什么好哭的,他的卧室在前面,他根本就不会过来这……”
  今天似乎和曲徵明八字不合,曲敬姿再一次打了他的脸,脚步声经过卧室,并未停下,反而直逼画室。
  夭夭浑身僵硬,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脚步声在画室门前停下,他准备开门了。
  只要他推看门,一眼就能看到屋子里的景象。
  曲徵明皱了下眉。
  夭夭闭着眼,等候最终的审判。
  吧嗒一声,门开了。
  同时响起的还有别的东西打开的声音。
  一阵眩晕,夭夭再睁开眼时就已经进入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这是一个柜子!
  脚下的触感……是纸。
  这是曲敬姿放纸的柜子。
  门又被锁上,夭夭听见曲敬姿进来的声音,他疑惑的问了一句:“灯怎么开着的?”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
  夭夭捂着嘴,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没有被发现。


第7章 父子相残
  没人回答曲敬姿的疑问,他也没在意,坐到桌前,抽了一支铅笔,没调颜料,应该是准备画素描。
  夭夭在柜子里,甚至能听见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同理,柜子里稍微有一点动静,外面的人也能听见。
  她紧咬下唇,努力控制住呼吸,身体却微微发抖。
  “呵。”她听见男人耳边呵笑一声,气音。
  腰上着力,她被揽入他怀里,埋头在他肩上,夭夭一动不敢动。
  柜门没关严,微弱的光透进来,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发光的线。
  从耳垂,到脖颈,到脚背。
  曲徵明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舔,背靠在柜壁上,把她按到身上。
  半裸的女孩在微弱的光线中,美得仿佛十八世纪欧洲的油画,无辜又招人。
  要人命的妖精。
  那天在夜总会,他就想要了她,不过当时忙着和律师谈离婚的事,没顾上。
  曲徵明无声的笑,细细品了一番,抬起她下巴,口中液体渡入她口,夭夭不敢反抗,被他的舌头顶着,生生咽了下去。
  她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咬他胸前肌肉。
  曲徵明抬手摸上柜门,作势要推开,夭夭赶紧松口,哀求的看着他。
  他与她对视,目光含义分明:讨好我。
  嘶啦一声,纸张被撕开的声音传来,曲敬姿把画撕了。
  画板上只有一张纸,他站起来准备再拿一张。
  纸都在柜子里。
  夭夭心脏停跳,她听着曲敬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木柄都要被她咬断。
  有水淌到纸上,润开大片的痕迹。
  她靠在他怀里,身体不停发抖,汗水岑岑,不知是冷汗,还是别的。
  夭夭发现黑暗中亮了一下,是曲徵明的手机。
  但她没心思多想,曲敬姿已经走到柜门前,再有两步,就能揭开那层单薄的遮羞布,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夭夭咬着木柄,无声流泪。
  在她绝望之际,曲敬姿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
  绷到极致的身体瞬间放松,她彻底失去力气,瘫软到男人怀里,哀求道:“快走……快……”
  曲徵明笑了一下,收回手,推开柜门。
  夭夭软倒在地,手忙脚乱的抱起自己的衣服,刚走两步就又软了。
  曲徵明把她抱到怀里,快步回到自己卧室。
  把夭夭扔到床上,锁上门,曲徵明转身,看着墨绿床单上的女人微笑,问:“刺激吗?”
  他心情很好,已经很久没有女人能让他这么刺激了。
  夭夭想骂他,但口中还衔着那根刷子,想给他一巴掌,但身体却没力气,最后只能闭上眼,不看他那张可恶的脸。
  曲徵明也不介意,扯开她怀里那些衣裳,俯压下,哑声道:“刺激的还在后面。”
  曲敬姿出画室,见家里的管家站在卧室门前,手里捧着大大的托盘。
  “刘叔。”
  “少爷,您之前吩咐的,我找过了,这些全都是女人喜欢的,您挑挑。”
  曲敬姿让刘叔把东西送到自己卧室,托盘上摆满了精美的首饰盒,一一打开,里面有戒指耳饰,项链,手镯,胸针……女人能用得上的东西几乎全都在这里了。
  “少爷,这些一部分是夫人生前的收藏,一部分是先生拍来的,还有家里祖传的……您看看哪些合适?不够我再去拿。”
  曲敬姿蹙眉:“她还在上学,太招摇了不好。”
  他拿起一个祖母绿的项链,想起她洁白细腻的锁骨,“就这个吧,帮我包一下,我明天用。”
  刘叔:“……是,明天早上我给您送来。”
  价值连城的祖母绿不招摇,嗯,他学到了。
  挑好礼物,曲敬姿没了再回画室的兴致,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了,干脆就洗洗躺到床上。
  钱和权。
  这个项链,夭夭会喜欢吗?
  不管怎样,他想先把她哄上床。
  想到那天树林里发生的一切,嗓子干涩起来。
  刘叔拿着东西下楼,打开手机,找到那条消息——把敬姿从画室支开,立刻,点了删除。
  他吁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先生这么吩咐的用意,但他幸好赶上了。
  第二天曲徵明难得的一直睡到八点,他睁开眼,神清气爽,畅快无比,第一次没有被清晨恼人的骚动扰醒。
  昨天晚上他是真的兴奋,前所未有的兴奋。
  实话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女人了,以前玩得疯,玩出了人命,拖不过,最后还是结了婚,结婚之后也想好好过,不过后来发现,性在夫妻之间所占的比重太大了,大到无法忽略。
  等他终于满足之后,夭夭早已昏了过去。
  想到这一切的功臣,他扭头一看,忍不住蹙眉。
  夭夭还没醒,昨天晚上被折腾成那副模样,没醒不奇怪,但她脸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面露痛苦之色。
  曲徵明一摸她额头,烫得吓人。
  发烧了。
  他皱着眉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医生来得很快,对卧室里浓郁的某种痕迹视而不见,简单的检查过后,确定夭夭发烧的根源。
  曲徵明做得太过,括约肌撕裂,事后又没有经过处理,引发伤口感染。
  医生开了药,交给管家,让他去取,这才对曲徵明笑道:“这么喜欢这姑娘?做了几次?”
  医生和曲徵明是好友,说话很随意。
  曲徵明穿着家居服,靠在藤椅上,懒洋洋回:“不记得了。”说完,突然想起什么,“加个避孕药。”
  “加过了,一看你就没做安全措施。”
  医生收拾东西,看夭夭实在可怜,道:“晕过去了吧?昨晚你要是记得也给她洗洗,现在也不至于高烧昏迷。”
  昨天结束之后,曲徵明自己去了浴室,没管夭夭。
  他不以为意,“下次我会记得叫她起来的。”
  医生摇摇头,这话是说让她起来自己洗,他没有帮忙的打算。
  医生走了,曲徵明把她拽起来,让她吃了退烧药消炎药和避孕药,然后把她丢床上,整理好自己,见她还没醒来的迹象,不再管,正准备出门时,听到她手机响了。
  打电话是个年轻女生,应该是她的同学,说:“夭夭,你怎么还没来?老师上课点了你名字,还有曲敬姿在等你。”
  曲徵明:“她生病了,今天不去学校。”
  说完,不管对面什么反应,掐断了电话。


第8章 父子相残
  夭夭一直到下午才醒,曲徵明出去还没回来,看着床头柜上的药,尤其是事后避孕药,忍不住冷哂。
  又吃了一次药,拖着虚弱的身体下床,这才把里里外外洗干净。
  管家送来食物和一整套衣服,给了夭夭一把钥匙,是曲徵明留给她的,说是她的新住处。
  夭夭拿了钥匙,换好衣服,没吃东西。
  避孕药的副作用,她现在头晕恶心,根本吃不下。
  曲家的司机把她送到新住处,留给她一个家里的电话,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找刘管家。
  夭夭不甚热情的把他打发走,一头又倒到床上。
  她整整睡了三天,一天只订一顿外卖,吃饭、吃药、睡觉。
  夭夭消失了三天,最后一个打通的电话那头还是一个男人接的,这下她又出名了,不少人猜测,她是被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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