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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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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广夏没说话,一支烟抽尽,问他:“还要吗?”
  “要。”
  他笑了一下,兄弟两个把一整包烟抽了干净。
  林广夏抬下巴,示意他打开窗户透透气,林近冬跳下床去开窗户,回头的时候,不经意似的问:“那个老女人在干嘛呢?”
  林广夏挑眉:“那是你老师,怎么说话呢?”
  “她算哪门子老师?”他轻嗤一声,一脸不屑。
  “手心不疼了?”他笑。
  林近冬脸立刻爆红,粗着脖子解释:“我那是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林广夏笑:“是,你最威风,想逞英雄,结果你陈老师被人推到地上了,你看到了没有?”
  林近冬瞬间哑了。
  “这里。”他在自己腿上比划一下,“破了好大一块,水泥地上脏得很,都是砂子,全都蹭到肉里去了,你在派出所的时候,我带她去了药店,买酒精棉签,把砂子一颗颗挑出来。”
  林广夏站起来,把自己的火机拿回来,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小冬,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蹭到的不是膝盖,而是脸怎么办?万一留疤了怎么办?甚至再倒霉一些,碰到了什么神经怎么办?”
  林近冬没有回答,他也不指望林近冬现在就回答。
  “好好想想你为什么不学车。”他说完,重新帮他锁上门走了。
  林广夏路过客房,站定,敲了敲她的门,问:“夭夭,睡了吗?”
  她的声音有些慌乱,答:“学长,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
  林广夏明白过来,微微有些尴尬,他好像敲得不是时候。
  门打开,夭夭站在门内,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但是……
  他扫了一眼就立刻移开,她没穿内衣,T恤清晰的勾勒出胸部的形状,而且不知是不是刚受过刺激的原因,又挺又翘。
  夭夭似乎没反应过来,让开门,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刚才在穿衣服,让学长久等了。”
  林广夏咳了一声,“没事,既然你不方便……”
  “没有没有。”夭夭连忙打断他,“我也担心小冬的情况,他现在怎么样了?进来说。”
  客房没凳子,只能坐床上,他没坐,站着道:“按照预想,过两天他就该后悔,你别一开始就原谅他,多磨他两天。明天我送你回去,这两天不用过来了。”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这是他们实现商量好的对策,希望能有用。
  夭夭点头,他开门准备离开时,她叫住了他。
  林广夏回头,见她脸色微红,目光闪烁,心头一动,等着她开口。
  夭夭忍住羞涩,小声问:“学长,家里有没有睡衣?我……”
  他喉头一动,不动声色道:“我记不清了,给你找找,过来吧。”
  夭夭跟着他进了他的卧室,惊讶的发现,竟然可以从这里看到客房的阳台。
  林广夏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没有翻到新睡衣,只好抽出一件去年穿过的。
  他刚一回头,就看到她一脸尴尬的看着窗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见一套米色的内衣裤挂在窗户外面。
  她肯定没带内衣,身上穿的洗了,现在她是……
  他连忙停下,不让自己再想,怪不得要找自己拿睡衣,上边的T恤还好,下面的紧身短裤勒着会很难受吧。
  他把睡衣递给她,看着她像只兔子一样抱着衣服逃出去,很快,那套挂在外面的内衣也被收了回去。
  林广夏低头笑了一下。
  是他考虑不周,女孩子爱干净,每天都要换内衣裤,挂在外面还好,明天就能干,挂在屋子里就难说了。
  他想了一下客房的布置,只能挂在卫生间里,潮气重还不通风,更难干了。
  林近冬一直没睡着,翻腾半天,把坏了的表取下扔到床头柜上,点亮手机,已经四点了,他们应该都睡着了吧?
  他脑子里全都是林广夏说的那些话,他都没注意,那个女人竟然摔倒了,哥说摔到了膝盖,严重不严重?
  他悄悄起身,鬼鬼祟祟的打开门,开锁的时候发出“咔哒”的微弱响声,在黑暗中响亮的让人心惊。
  他屏着呼吸等了半天,外面没有动静,这才悄悄走出去,抹黑来到夭夭的门前。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明明说了以后再也不管她,死到他面前他都不会再多看一眼,结果不过是膝盖破层皮就忍不住了。
  他努力给自己找理由,毕竟是因为自己她才受的伤,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看看,对就是这样。
  夭夭的房门没锁,他推门进去,惊讶的发现她没有开空调,但是却开着窗户,窗帘也没拉。
  借着月光,屋子的摆设看得很清楚。
  林近冬惊讶的发现,她竟然穿了一件男式的睡衣,他习惯裸睡,只有两件换洗的家居服,这间衣裳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
  他抿紧唇,微微有些不满。
  这个女人是傻的吧?到底知不知道男人有多可怕,就算是他哥哥,那也是个男人。
  他悄悄走过去,男式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太大了,领口几乎要开到胸口,露出那里圆润的弧度,他凑近看了两眼,舔了舔莫名干涩的唇,看到她光滑的小腿,手悄悄探过去。
  他撩起睡衣一角,慢慢向上,膝盖慢慢露出来,上面已经贴满了创口贴,看不清楚伤口到底怎么样。
  他爬上去,鬼鬼祟祟的吹了两口气。
  她似乎痒了,嘤咛一声,翻了个身。
  他抬头一看,整个人轰的一声彻底烧了起来。
  她侧躺着,领口敞开,半边胸脯露出来。
  她她她……
  她竟然没穿内衣。
  林近冬腿一软,险些一屁股跌到地上,他跳起来,连滚带爬的离开客房。
  回到屋里扑到床上,他心脏还在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只觉得电影里演的,还有别人口中描述的,远远不及真实万分之一的震撼。
  他大口大口喘气,手指在床单上抓来抓去,过了半晌,他仰头躺着,盯着自己的手,五指微曲,想象着她的大小,他一只手刚好能将她全部握住。
  越想越难受,他忍不住抓起一条内裤进了浴室。
  他暗骂自己不要脸,还好意思骂别人猥琐,他也一样,不,还要更猥琐。
  那人只是看了她的腿,他不但看了腿,连胸也看了,还意淫她的手感。
  夭夭第二天起得很早,内衣裤果然还没干透,有些潮潮的。
  她正准备咬牙穿上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她听见林广夏的声音说道:“这里有吹风机,给你放在门口了。”
  夭夭心中一喜,连忙道谢,关上门,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内裤。
  等她整理好出来,见林广夏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旁边放着车钥匙。
  “学长,让你久等了。”夭夭有些不好意思。
  他放下杂志,“我也刚准备好。”
  他去敲林近冬的门,交代他:“我去公司,自己叫外卖或者出去吃。”
  里面含糊应了一声,看样子还没睡醒。
  林广夏先送夭夭回家,她下车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句:“吹风机用上了吗?”
  夭夭愣了一下点头,他微笑:“用上就好。”
  下一秒,夭夭突然明白过来,脸瞬间爆红。
  他眼中笑意更深,不让她继续尴尬,十分贴心的开车走了,留她一个人慢慢回味。


第65章 管管你弟弟
  夭夭刚走; 林近冬做好了今天下午她不会再来的准备; 所以第一天她没去他还很淡定。
  但是第二天; 夭夭还是没有来。
  晚上林广夏回来; 正在换衣服,就听见某人进来,东拉西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才状似不经意的提起,为什么几天“那个老女人”没来。
  林广夏换上家居服; 挑眉看他一眼; 不动声色道:“我准备再给你换个老师。”
  一听这话; 他立刻急了; 大声道:“你当换老师是换内裤啊,三天两头换一个?”
  林广夏瞟他一眼,淡淡道:“脸红脖子粗的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给你换个你喜欢的。”
  林近冬憋得脸通红,闷声闷气道:“勉强还行啦,鬼知道换来的是什么玩意儿。”
  “不换?”他挑眉问。
  “不换。”他答。
  “那就麻烦了。”林广夏走进浴室。
  林近冬连忙跟进去; 追问:“怎么麻烦了?”
  “扔进去。”他随手把脏衣服递过来。
  林近冬塞进洗衣机里,追问:“到底怎么麻烦了?”
  打开水龙头; 他开始刷牙; 含着牙膏含糊道:“昨天送你陈老师回家的时候; 她跟我说想休息几天,让我给你再找个辅导老师。”
  他无视林近冬瞬间沉下来的脸,吐出口中泡沫; 接道:“新老师我正在物色,不出意外后天就能来上班。”
  林近冬咬牙问:“那个女人说她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林广夏挑眉,“我以为这是在委婉的辞职,她应该不会来了。”
  话没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浴室。
  林广夏笑了一下,继续不紧不慢的洗漱。
  林近冬锁上门,抓起她留下的卷子揉成一团塞进垃圾桶里,上面写得满满当当,本来希望她今天来检查的时候会发现他又有进步,说不定会再给他一个礼物的。
  那块手表坏了,他一直耿耿于怀。
  但是现在根本用不上了,那个女人不准备再来了。
  他觉得自己像个蠢蛋,人家只是拿钱工作,他竟然会以为她是真的喜欢自己。
  他心中一动,想,她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她那种好学生,喜欢的一定是哥哥那种菁英人士,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不是。
  林近冬想了半天,想如果她喜欢哥哥的话,他们两个在一起会讨论些什么,总不至于会谈论微积分导数之类的吧。
  他一夜没睡好,早上起床的时候看到客厅茶几上放了一沓钱,旁边还有一张纸条,是林广夏留下的,上面写着一行字,“我今天没空,你把这些钱给陈老师送去,感谢她这些天对你的辅导。”
  他盯着这张字条看了很久,钱很多,足有小一万的样子,他不知道辅导老师是怎么收费的,但这些钱一定不到一个月的工资,这个月才过了一半。
  一直快到中午,他拨通了林广夏的手机,问:“你连那女人的地址都没写,我怎么送去啊?”
  夭夭正在做午饭,门铃突然响了,从猫眼中看到林近冬,脸上的笑意一闪而逝,她打开门,对上少年略显不自在的眼神,靠在门边问:“怎么突然过来了?”
  她一点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林近冬抿紧唇,哑声道:“我听我哥说你腿受伤了,正好路过,过来看看你瘸了没有。”
  夭夭穿着裙子,更好遮住膝盖,她动了动腿,道:“已经没事儿了,谢谢你关心。”
  林近冬咽了口空气,撇开脸没看她纤细的小腿,迟疑了半晌才低声道:“那天对不起……”
  夭夭不在意的笑了一下,“没事,就是蹭了一下,也没伤筋动骨,过几天就好了。”
  她态度客气的很,一点没有当初打他手心的模样。
  林近冬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何种心情,心脏像是被海绵塞住了一样难受,他扶着门框,想让她回去,又说不出话来。
  好在突然传来一股焦糊味,她愣了一下,惊呼:“我的菜。”连忙跑回厨房。
  林近冬见她暂时顾不上自己,探头探脑的去看她的房间,和自己家简约低调的装修风格不同,这里充斥这女性的味道,无论是墙上的挂画还是头顶的吊灯,都柔美精致,沙发上还扔了好几个抱枕,茶几上摆着水果和坚果,对面是电视。
  他几乎可以想象,她一定喜欢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边吃东西边看电视。
  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她应该在收拾残局,他做贼一样迈进去,踩在她个人气息浓郁的地板上。
  客厅里,两人瞪着面前散发着糊味的食物面面相觑,西红柿牛腩成了糊味牛腩。
  林近冬拿起勺子捞了一勺,放到米上,开吃。
  夭夭小心问:“能吃吗?”
  他点头,“还行,比我在少管所里吃的东西好多了。”
  夭夭哽了一下,默默把完好的肉块挑出来,放到他碗里。幸好她做得不多。
  林近冬饭量大,根本不够吃,夭夭又订了外卖。
  等外卖的间隙,她问他到底来干什么的。
  林近冬没法糊弄,拿出那沓钱,递过去,“我哥让我给你送过来……”后半句他咽了下去,他还想着,如果她不像他哥想的那样以后都不准备来了,他说那样的话显得多尴尬,像赶人似的。
  他期待着夭夭问怎么现在给她钱,或者其他的,但事实上,她接过,点也没点,只轻轻道了一声“谢谢”。
  他的脸立刻沉下来,外卖也不吃了,站起来就走。
  夭夭在身后叫他,他装作没听见,不能等电梯,扶着步梯两步跨下去。
  他一口气跑下楼,看到电梯显示的三楼,正在下,不知道怎么想的,他放慢脚步。
  电梯门打开,刚好看见他的背影,夭夭连忙追出来,叫他的名字。他听见,却跑得更快。她追了两步,膝盖猛地一痛,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
  前方的背影停住,站了一会儿,默默转身回来。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撩起裙子,看到鲜血已经渗了出来,创口贴都被浸透了。
  他牙床紧咬,下颌绷紧,口气暴躁熊她:“你想死啊?疼死你算了。蠢死……”
  他一抬头,默默收声。
  夭夭本就疼得不行,眼泪挂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可怜极了。
  他还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她在他面前总是严肃认真的,活似真是他老师一样。
  他干脆一把把她抱起来。夭夭惊呼一声,微微挣扎:“我能走。”
  他没理她,抿着唇快步进了电梯。
  一路把她抱回房间,他抬起她腿放到凳子上,揭开创口贴,看到裂开的痂,脸色更难看,“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现在天这么热,你还捂着伤口,存心不想好是不是?”
  夭夭哑然,弱弱解释:“买药的说要……”
  “她们懂个屁。”林近冬不客气的打断她软弱的争辩,“她们是为了卖东西的,告诉你不用贴你还会买吗?”
  夭夭还是不服气,“你哥哥……”
  他嗤一声,“我哥从小到大没受过伤,他懂?”
  他那湿巾把血渍擦干净,拍了拍她腿道:“晾着别动,以后走路注意一点,总裂开会留疤。”
  夭夭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突然问:“你总受伤吗?”
  林近冬顿了下,似笑非笑斜乜她一眼,“你不知道我喜欢打架斗殴?给你看看我身上的伤疤能吓死你。”
  他很骄傲,显然把伤疤当成了“勋章”。
  夭夭闭上嘴,不说话了。
  林近冬目光在她身上瞟来瞟去,落到她脚下的凉拖上,像运动鞋一样的款式,只不过是塑料的,只露出半个脚跟。
  他嫌弃的移开视线,“真丑。”
  夭夭懒得理他。
  安静了半晌,他扭扭捏捏开口问:“你以后真的……不教我了吗?”
  夭夭看他一眼,淡淡反问:“不是你让我滚的吗?”
  林近冬脸一红,撇开脸,粗声粗气道:“我那不是气话吗?你傻啊,分不出来?”
  “没有气话这一说,说出口的话,做过的事,并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挽回。”夭夭带着淡淡的笑,问他,“覆水难收听过吗?”
  林近冬再混,也知道这么有名的典故,他不再多言,只问:“怎样你才肯回来?”
  夭夭微哂:“回去让你再让我滚吗?”
  他脸更红,浑身燥热,承诺:“以后再也不说了。”
  “你再打架,蹭到我脸怎么办?”
  “丑成这样,你就当整容了呗。”他嘴欠,见夭夭脸一沉,连忙摆手,“我再也不打架了。”
  就算打也不让你知道。
  他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见夭夭没回答,他拉不下面子再求,坐了一会儿站起来,道:“那我走了……你……你这几天走路小心一点……”
  夭夭点头,“我不送你了。”
  他拉开门,一条腿都跨出去了,觉得没得到答案实在不甘心,一咬牙,把面子抛到脑后,大步走回来,大声问:“你到底要不要回来?给个准话。”
  夭夭冷冷看他一眼,“我腿疼,这几天去不了,你在家老老实实写作业,等我去了检查,如果没进步你手准备着吧。”
  林近冬嘴一咧,连忙又绷住,“哦”了一声,道:“那我走了。”
  门一关上,他瞬间破功,对着电梯门傻笑两下,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声,他连忙收住,不耐烦的回头,问:“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夭夭瘸着一条腿,冷冷道:“外卖快送过来了,吃完再走。”
  说完拐回去,门没关。
  林近冬冲紧闭的电梯门摆了下手,磨磨蹭蹭的挪到门内。


第66章 管管你弟弟
  林近冬心情愉悦的会到家; 把钱往林广夏面前一扔; 往沙发上一坐; 双腿岔开; 大大咧咧道:“那女人说等这个月结束了一起结。”
  林广夏挑眉,“不是被你骂走了吗?”
  林近冬脸一红,嘴犟:“我这么聪明的学生去哪儿找?我哥这么大方的家长更没地儿找。她不干喝西北风去啊?”
  林广夏面露诧异,显然能从林近冬嘴里听见一句人话实在难得。
  “看什么看?夸你呢!”他怒道,站起来准备回房。
  那死女人给他布置了几十张卷子; 鬼知道他得写到什么时候去。
  “陈老师什么时候来?”林广夏问。
  “不知道。”他甩上门; 声音从门内传过来; “她说等她腿好了就来; 娇气死了。”
  等林近冬把夭夭布置的卷子全部写完,他打电话问她腿好了没有,夭夭说差不多了; 明天上午就过来。
  挂了电话,他跃咧开嘴傻乐半晌,福至心灵; 把做过的卷子全都拿出来仔仔细细又检查了一遍,力求拿到最好成绩; 让她刮目相看。
  谁知天公不作美; 当天夜里开始下起暴雨来; 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还没停。
  他骂了一句专和他作对的老天,不情不愿的拨通电话,让她等雨停了再过来。
  夭夭看着窗外哗啦啦的大雨; 笑道:“我已经在路上了。”
  林近冬一听,怒了,“草,你傻啊,这么大的雨,玩一天能死吗?”
  天气不好,林广夏也决定逃一天懒,正坐在客厅里看杂志,就听见林近冬从屋里冲出来,拿着伞就要出门。
  他叫住他,“干什么去?”
  “接那个笨蛋,这么大的雨还要来。”他推开门,被林广夏拉回来。
  林广夏道:“你在家等着,我开车去。”
  他道:“我也去。”
  他按住他,“烧点热水,把毛巾烘干,等着。”
  接到林广夏的电话时,夭夭刚出门,他问了她的地点,让她找个地方躲雨,他一会儿就到。
  夭夭点了一杯热咖啡,坐着等。
  她竟然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
  车停在路边林广夏冒雨跑进来,说雨天路滑,路上堵得厉害。
  夭夭带了伞,回去的时候两人共撑一把伞,她身上没淋多少水,他倒是全湿透了。
  坐进车里,夭夭说她知道一条小路,平时车很少,应该不会堵。
  林近冬对这一块也不是很熟,按照夭夭的指示开车上了另外一条路。
  这条路要从老城区穿过去,能节省三分之一路程,但却很少有人走,这是有原因的。
  路窄拥挤不说,排水设备还不好,只要下大雨路上就成了汪洋大海,人车不通,而且还是单行道,没法掉头。
  夭夭给他指这条路,用心可谓坏坏。
  于是,不出夭夭预料的,大奔在路上熄火了。
  林广夏试了两次打不着,水应该是淹到发动机了。
  他一阵无语,转头去看夭夭,她也一脸崩溃,“我也不知道水竟然这么深。”
  她可怜兮兮的看他,让人不忍心责备。
  林广夏拍了拍她头顶,“没事,会开车吗?”
  夭夭摇头。
  “不会也不要紧,等会儿我下去推车,你坐过来,这个是油门,这个是刹车,等车动了,你慢慢踩油门,控制着方向盘不要歪,过了这一段就好了。”
  他打开车门,一脚踩出去,水淹没了他的小腿,衣服瞬间湿透。
  雨水冲进来,刮得夭夭眼睛都睁不开了,她连忙拉住他袖子,仰着脸道:“我们找个人帮忙吧,我下去帮你推车。”
  林广夏蹙眉,扶住她坐到驾驶座上,道:“我一个人就行,你注意油门。”
  说完,淌着水到车屁股后,开始用力。
  车艰难的开始移动,夭夭屏息凝视,听着他的声音指挥她什么时候开始打火,什么时候开始踩油门。
  她试了好几次,一直不行,直到有一个好心的路人过来帮忙,夭夭不顾林广夏的阻拦也跳到水里和他一起推车。
  雨哗啦啦的下,和他并排站在后面。
  他喊一二三,两人一起开始用力。
  脚下看不到路,夭夭走得很吃力,车越来越快,终于离开这个深坑,轰隆一声,打着了。
  她浑身湿透,雨水冲刷着头发直往下流,半个身子浸在污水中,心里却有种奇怪的雀跃,仿佛挣开了某种枷锁,放声大叫,开心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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