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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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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目光对视,夭夭连忙避开。
  曲徵明带着笑,携两人一同进去。
  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应酬,夭夭心不在焉的听着曲徵明和旁人讨论金融和政治,这些男人之间永恒不变的话题。
  她看到曲敬姿一个人走到抽烟室,松开曲徵明的手,跟了过去。
  曲徵明看她一眼,不动声色的继续和生意场上的伙伴正在进行的话题。
  曲敬姿点了一支烟夹在指间,放任它燃烧,没有抽的兴致。
  他听见门开关的响声,听到女人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听见她有节律的呼吸声,还听到了……她平静的嗓音问:“你……好些了吗?”
  他没有回答,就在夭夭准备放弃的时候,他“嗯”了一声。
  夭夭露出一丝笑,“那就好。”看着他指间缭绕的烟雾,轻声劝他,“不要抽烟了。”
  曲敬姿手一抖,长长的烟灰落下,又过了很久,他哑声道:“那天……谢谢你。”
  “不用,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
  “你……为什么会那些?”
  夭夭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下,很好,鱼儿上钩了。
  她走到他身旁,坐下,“我是孤儿,被院长捡回去养大,孤儿院的条件很苦,吃不饱饭,穿不暖衣,还交不起学费,孩子虽小,但也有派系之分,我就是被排挤的那一个,院长发的食物和衣服,经常被抢走……”
  曲敬姿无声的张了张嘴,没说话,他看过夭夭的调查内容,上面写了她是孤儿,但是没写过她以前竟然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他扭头看她,那双乌黑清澈的眼里闪烁着的不是恨,而是另外一种,奇特的怀念和孺慕。
  “……除了我,孤儿院的孩子一半都是院长捡回来的,院长也不会对我特殊关照。”她突然笑了,如春光乍泄,冰雪初消,“有一次我受不了跑出去,撞到一个女人。她很美,很温柔,身上又香又软,我弄脏了她漂亮的衣服,但是她没有生气,还给我买了好吃的,陪我说话,把我送回孤儿院之后,还出了很多钱,给我们买衣服和吃的,一直供我上学……”
  夭夭眨眨眼,眼眸水亮,“我想,如果我有妈妈的话,一定也像她那么温柔美丽。”
  曲敬姿等着,夭夭会这些,一定和这个女人有关,果然,她接道:“不过她身体不好,和你一样,有心脏病,我就一直担心,暗地里学过,想着如果有一天她出了意外,我能及时帮她。”
  曲敬姿:“那她现在呢?”
  “已经死了。”她声音又恢复了冷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突然就死了。”
  曲敬姿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哑声道:“……抱歉。”
  夭夭回头,目光专注的看着他,“不用道歉,你健健康康,我就很高兴了。”
  曲敬姿一窒,她又这样看他了,他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那种奇特的专注,让他有种自己对她而言极为重要的错觉。
  就是这样的眼神,让他相信,她是真的喜欢自己。
  香烟已经烧到尽头,他按到烟灰缸里,站起来,夭夭坐着没动,看着他离开,推开门时,她听到一句极快的话,“我相信你。”
  说完,他就消失在了门外。
  夭夭低头笑了一下,曲敬姿和他爹比还是嫩啊。
  她说这些,当然不仅是解释她为什么会心脏复苏术,他们不是怀疑她的目的吗,她就拿出一个合理到曲敬姿无法拒绝的理由,很快,他就会“发现真相”了。
  “啪!啪!啪!”
  身后传来鼓掌声,夭夭讶异回头,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手里夹着烟,已经抽了一半,显然不是刚来。
  男人容貌过人,比之曲徵明和曲敬姿父子俩也不遑多让,甚至还略胜一筹,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用两指捏紧烟头,一点点捻灭,弹到垃圾桶里。
  夭夭注意到,这个灭烟的方式,曲敬姿也做过,顺序一模一样,她从这个男人身上嗅到一股奇怪的气息,神秘又危险。
  她后退一步,问:“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他脸上带着笑,上前一步,漆黑的眼睛光芒闪烁,“以后我们会再见面的。不过下次说谎之前,记得检查一下周围有没有外人。”
  说完,他也离开了。
  夭夭愣了半晌,无语地嗤笑一声,这都是谁啊,这游戏到底靠谱不靠谱啊?


第16章 父子相残
  夭夭出来,看到曲徵明正在和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说话,看到自己,曲徵明招手,介绍:“夭夭,知道这位是谁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很奇特,似乎在看着猎物一点一点走进他的陷阱,带着期待。
  夭夭被他拉到怀里,没有看对面那人,但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如实质。
  “不知道。”她冷冷回答,十足不给面子。
  在外人面前这么下曲徵明的面子,他竟然也不恼,揽着她的腰,手指轻拍,一副对她宠爱到了极点的模样。
  “这位是裴述,裴先生。”他低下头,凑到夭夭耳边,轻吻她耳垂。
  夭夭听到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他就是那家夜总会的老板。”
  夭夭惊讶的抬眸,仔细端详面前这人,很年轻,二十七八岁的模样,看上去一点不像做皮肉生意的,说他是倒卖文物的她还信。
  下一刻,她的脸就冷了下来。
  夜总会的老板,截了她车票的人,致使陈夭夭轮落到如今这个田地的罪魁祸首。
  裴述手里捻着香槟杯梗,冲夭夭扬了扬,“夭夭小姐应该没见过我,我是裴述,能认识您这样美丽的小姐,真是我的荣幸。”
  曲徵明递给夭夭一个酒杯,夭夭接过,和他碰了一杯,一饮而尽,嘲弄道:“我也没想到,裴先生竟然是这个样子。”
  裴述低低一笑,捏着酒杯没喝,身体微向前倾,问:“夭夭小姐以为我是什么样子?”
  夭夭没回答,目光落到他身后。
  裴述顺着她的目光一看,笑出了声,是一个腆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
  他回头,对曲徵明道:“曲先生,好眼光。”
  曲徵明略一低头,示意他过奖了。
  裴述饮尽杯中液体,“告辞。”
  夭夭心里憋了一肚子气,甩开曲徵明的手走到外面。
  曲徵明笑意敛净,她的表现很正常,真的不是裴述派来的吗?
  他抿了一口酒,在舌尖转了几圈,裴述和他没什么交集,生意上也很少来往,应该不存在什么恩怨才对。
  他猜错了吗?
  不,那个女人绝对有隐瞒,但是究竟为的是什么?
  拍卖会正式开始,曲敬姿对上面的拍品没有任何兴趣,从头到尾没有拍过一件东西,倒是曲徵明意思意思拍了一张画,以远高于市价的价格成交。
  ——毕竟是慈善拍卖,有钱人都喜欢这种调调。
  结束之后又是一场晚宴,曲敬姿也十八岁了,跟着曲徵明拜见了一圈叔叔伯伯。夭夭看得皱眉,他心脏不好,不能这么喝酒。
  曲敬姿喝醉了,曲徵明还有事情要谈,让保镖先把他送回家,夭夭直接站起来,说她也要回去。
  当时在场的有生意场的伙伴,曲徵明没说什么,让人把夭夭和曲敬姿一起送回去。
  旁人敏锐的察觉到这父子二人和夭夭之间某种不可言说的关系,之前的流言不少人都听过,此刻分明得到了证实——曲家父子迷上了同一个女人。
  夭夭走后,有多年的老友委婉的劝曲徵明,不要为了一个女人影响父子之间的感情,他没什么反应,只淡淡说他心里有数。
  其他人在心里叹息,老房子着火才最是不可救药,曲徵明虽称不上老房子,到底历尽千帆,这时候栽到女人身上,那就是真栽了。
  曲徵明觉得对方简直在杞人忧天,那样的女人,他不过玩玩而已,如果不是因为敬姿,也不一定会真的对她动手,葬礼那天,他没什么心情,都准备让那个女人滚远点了。
  只不过,她又缠上了敬姿……
  谈完生意,敲定一个大项目,曲徵明坐车回家,他提前叮嘱了司机,让夭夭在家里等他。
  他想念她的身体了。
  身体燥热,他落下车窗,扯开领带,解开扣子,可惜夜风根本吹不散他身上的火。
  他控制不住的想,夭夭和敬姿,他们两个现在在做什么。
  曲敬姿醉得厉害,他在逃避,一边是从小就尊敬的父亲,一边长这么大唯一动心的女孩,他根本无从选择。
  夭夭是父亲的女人,按照道理,他不应该再碰,但夭夭又是喜欢自己的,跟着父亲她并不快乐。
  酒精麻醉了他的意志,他被送回卧室,躺在床上,让管家离开,拉着夭夭不让她走。
  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会儿头疼,一会胃痛,一会儿心脏又难受了,一会儿渴了,一会儿饿了,一会儿又想吃水果……
  夭夭一句怨言都没有,温柔的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终于,曲敬姿突然抱住她,夭夭手里的水果刀掉到地上。
  他贪婪的吻她,又凶又狠,还未成长便已扭曲的爱、被背叛欺骗的恨、在生死之际被拯救的感激,还有被父亲碰过,此刻却在自己怀里的禁忌感……
  种种情绪杂糅到一起,交织成一种近乎疯狂的感情。
  他想要她,想要得到,必须得到!
  他吻她,锋利的牙齿咬破了她的唇,火辣辣的疼。
  她极力挣扎,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混乱中,她不小心打了他一下,他终于停下,离开她的唇,紧紧盯着她,眼含冷怒,质问:“为什么不愿意?”
  夭夭咬着唇没吭声。
  “你怕被我爸发现?”
  不等夭夭摇头,他就接道:“他之前就说过,他不介意。”
  夭夭猛地抬头,眼眶中飞快溢满泪水,她往后缩了一下,颤声道:“你……也这样看我?”
  “什么?”曲敬姿不太明白。
  夭夭双唇颤抖,带着鲜红的血,美得妖异,她嘲弄的笑,说:“觉得我是一个玩物,被他玩过之后,只要主人同意,你就可以随便玩。”
  曲敬姿蹙眉,心脏闷闷的痛,让他误以为又病发了,他摇头,“不是,你喜欢我,我会想办法的。”
  “想什么办法?”夭夭冷笑,“我被他上过,这是事实,不可能改变,你是他儿子,也不可能改变。”
  曲敬姿站起来,申请严肃,“我会想办法的。”
  夭夭一脸心死如灰。
  安静了一会儿,他问道:“你想做什么?”
  夭夭:“回家。”
  曲敬姿不舍得她就这么走了,下次再见不知道又到什么时候,他说:“我带你看看我家吧,有很多有名的艺术品。”
  夭夭反应冷漠:“我不是你,对那些没兴趣。”
  曲敬姿闭嘴,还没同意让她走,他确实醉了,任性得很。
  两人又僵持了,夭夭想了一会儿,道:“带我去许老师的房间看看吧。”
  曲敬姿顿了一下,想起母亲,目光柔和不少,看着夭夭微光闪闪的眼睛,慢慢点了点头。
  许美妍的房间也在二楼,在走廊尽头,曲敬姿解释,许美妍和曲徵明已经分房很多年,几乎是从他有记忆开始,夫妻两个就没在一张床上睡过,他能理解,母亲的心脏病本来就很严重,生下他之后就更严重了,性爱对她来说太刺激,她身体受不了。
  夭夭腹诽:所以你爹憋成变态了呗。
  不过曲徵明这种人真的没有婚内出轨吗?待定。
  推开门,按亮灯,夭夭看到了这个房间的全貌。
  不愧是艺术系老师的房间,布置得温馨舒适,还格外赏心悦目,最打眼的是梳妆台上摆着的一对水晶天鹅,在灯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缤纷浪漫。
  夭夭走过去,端详那对天鹅,曲敬姿向她介绍,说许美妍生前说过,这是结婚时曲徵明送给她的。
  夭夭:“许老师一定很爱你爸爸。”
  曲敬姿不是很懂,母亲不能有剧烈的情绪波动,他不知道到底爱不爱。
  夭夭:“对一个女人来说,梳妆台是很重要的地方,每天都要对着它很长时间,只有最重要的东西,才会放在这里。”
  夭夭才不管许美妍到底爱不爱曲徵明,但是她必须要让曲敬姿以为,许美妍是深爱着曲徵明的。这样,那张离婚协议书才能成为有力的武器。
  曲敬姿想起父亲在母亲过世后的反应,脸色微沉。
  那天他撞见父亲和夭夭在车上时,母亲才过世不到一个月。
  慢慢的,他的思绪歪了。
  夭夭还穿着拍卖会上的礼服,露出精致到近乎透明的锁骨,还有染着血的红唇……
  夭夭刚拿起旁边的一个小本本,就被曲敬姿压到了床上。
  她慌忙护住本子,叫道:“这是什么?”
  曲敬姿看了一眼,“我妈留下的日记。”
  说完,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曲徵明进屋,管家迎了过来,他边脱衣服边问:“敬姿呢?”
  管家答:“少爷在楼上。”
  “夭夭呢?”
  管家:“……”
  曲徵明挑眉:“走了?”
  管家苦着脸,指了指上方,“……也在楼上。”
  曲徵明脸色骤沉,他脱下皮鞋,把外套扔给管家,大步上楼。
  夭夭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少年的唇舌带着浓郁的酒气,仔细的扫过她的口腔,温柔细致又耐心。
  她觉得自己快要醉了。
  门突然被推开,夭夭猛地惊醒,抬头就看到曲徵明那张脸。
  他微微眯着眼,看着夭夭绯红的脸,还有饱含春水的眸。
  蓦地,他笑了:“背着我偷情,也不找个安全一点的地方,敬姿,你太让我失望了。”


第17章 父子相残
  曲敬姿安静的趴在夭夭身上,听见开门声,他没有抬头,直到曲徵明话音落尽,才拉着夭夭坐起来。
  和夭夭苍白的脸色相比,他显得平静得多,即无尴尬,也无愧疚。
  他低着头,拉过夭夭的手,搁在掌心把玩,一点点揉化她骨缝中的冰渣,冰冷僵硬的手在他掌心变得柔软。
  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夭夭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我让你失望了……”
  少年沙哑的声音打破了难堪的死寂,他慢慢抬起头,对上曲徵明的视线。
  曲徵明蹙眉。
  “爸,你在明知道夭夭是我女朋友的情况下,还碰了她,有没有想过,我对你是否失望?”
  “我妈才刚过世,你就和自己儿子的女朋友搞到了一起,有没有想过我对你是否失望?”
  “现在你对我失望了?那我真是……”
  他笑了一下,接道:“……太荣幸了。”
  随着这些话,他情绪越来越激动,握着的手越发用力,攥得夭夭手钝痛,她默默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曲敬姿看着自己的父亲,脸上带着嘲弄的笑,这样的表情,夭夭在曲徵明脸上看到过不止一次。
  曲徵明眉心慢慢拧紧,他压着火,沉声道:“我再重申一遍,这个女人不简单,我……”
  “那你就能睡了我的女朋友?!”
  曲敬姿猛地站起来,上前一步,因为愤怒,因为酒精,眼眶泛红,他质问:“你可以告诉我,你可以慢慢调查,你可以找证据,你能做的太多了!你却选了强迫夭夭的方式!你敢说,在我妈妈的屋子里,你敢说,你对夭夭没有任何私欲,纯粹是为了不让我受骗吗?”
  曲敬姿从来没有这么情绪外露过,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一口气说过的最长一段话。
  他压着绞痛的心脏,牙关紧咬,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等待他的解释。
  曲徵明嗤笑一声,问:“你说这些的目的呢?”
  曲敬姿:“我要夭夭。”
  曲徵明:“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你和她接触,我还说过,如果需要安全套,我那里有。但是,你似乎应该问问,她愿意和你睡吗?”
  曲敬姿大声纠正他,“我要夭夭,不仅是身体。”
  曲徵明从善如流改口:“那好,我允许你带她走,你问问她,愿意和你走吗?”
  曲徵明和曲敬姿的视线同时投向她。
  直到这时,战火终于蔓延到夭夭身上。
  作为矛盾的核心,她的选择,直接影响到矛盾升级,亦或消弭。
  曲敬姿拉着她的手,哑声道:“夭夭,我信你,你现在就告诉他,你愿意跟我走。”
  曲敬姿抓着她手腕,期待地看着她,似乎只要她一点头,他们就能从这几乎能将人逼疯的泥沼中挣脱出来。
  夭夭轻轻拉着他坐下,看了他良久,轻抚他胸口,感受着掌下紊乱的心跳,轻声问:“它疼不疼?”
  当然疼,即使是健康的人,情绪这么激动时心脏也会抗议,更何况是曲敬姿还是病人。
  但他只是摇头,“我会活很久,一直陪着你。”
  夭夭眼里迅速泛起水光,她眨了眨眼,润湿了乌压压的睫毛,但她没有哭,反而慢慢抽回手。
  曲敬姿眼里的希望缓缓破碎,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一点点远离他身边。
  “夭夭……”他叫了她一声。
  夭夭转身要走,他连忙拉住她,颤声问:“为……为什么?”
  他从来没有想过,结果竟然会是这样,夭夭竟然没有选择自己,这怎么可能?
  他力道不大,夭夭却迈不动步子,她看着曲徵明,却又没有看他。
  曲徵明双臂抱胸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冷眼看着。
  夭夭突然回头,紧紧抱住了身后的少年。
  曲敬姿愣住了,趁他愣神之际,她又猛地推开他,大步走到曲徵明面前,冷声道:“你满意了吗?”
  曲徵明一直好整以暇的等着,丝毫不担心夭夭会选择曲敬姿。
  他伸出手,轻佻的抚摸她唇上的血痕,对曲敬姿道:“看明白了吗?好好想想她为什么不选你。”
  话是对曲敬姿说的,他的视线却一直在夭夭身上。
  说完,他拉着她转身离开。
  夭夭连忙回头看了曲敬姿一眼,无数难言之隐,尽在这回眸之中。
  曲敬姿看着她选择了父亲,从自己眼前消失,他茫然的回想,刚才夭夭抱着他的时候,在他耳边飞快说了一句:“我有原因,信我。”
  原因?什么原因?
  真的像父亲猜测的那样,她接近自己是别有用心的吗?
  信她?为什么信她?
  她没有给过他任何解释,他要相信她吗?
  推开门,曲徵明手腕用力,把她甩到床上。
  夭夭抿紧唇,下意识的后退,后面是床,根本退无可退。
  她只能努力控制住身体,坐得笔直。
  锁上门,曲徵明扯下领带,一圈圈缠到手上,扯开衬衫扔到地上,扣子四溅,抽出皮带,缠到领带上面。
  他一步步逼近她。
  夭夭绷紧神经,盯着他手里漆黑的皮带,眼中带了一丝恐惧。
  曲徵明嗤笑一声,盯着她唇上的血痕,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控制不住,瞬间爆发。
  男人钢铁一般的手突然擒住她的后颈,把她面朝下按到床上,身体压下去,膝盖顶住她背,皮带绑住一只手腕扣到床头上,另一只手则被领带绑了起来。
  夭夭趴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默不作声。
  男人的手撕开了她的礼服,碰到背部敏感的肌肤,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沉默地承受,即使他的动作充满羞辱。
  看不见她唇上的血痕,怒火终于有所消减,他问,嗓音充满嘲弄,“这么不情愿,刚才怎么不选敬姿?你不是喜欢他吗,嗯?”
  没有得到回答,曲徵明莫名想起推开门时看到的画面,她眉目含春,分明被吻得动情,到了自己面前却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简直可笑。
  他掰着她的脸,侧到床铺上,寒声命令:“回答!”
  夭夭终于瞥了他一眼,淡淡回答:“我不是选你了吗,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是这样的没错,她按照他的心意选择了自己,让敬姿能看清她的真面目,这种情况下,她都没有选敬姿,分明是对他抱有别样的目的,她绝不是像敬姿想象的那样单纯。
  这样很好,符合他的预期,但是为什么依然如此愤怒?
  夭夭继续刺他,不阴不阳的嘲弄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
  “曲先生,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你亲口说的,如果敬姿想,他上了我都没问题,您好提供避孕套,现在不过是吻了一下而已,有什么好介意的。”
  曲徵明不屑的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个?妖妖小姐,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夭夭:“那就好,我还等你玩腻了能放我一条生路,可千万别爱上我。”
  曲徵明方才那句话说完就意识到了不对,他刻薄,但是从来不会刻薄得这么没品。
  这种有失身份的话,他不应该说出来的。
  他突然有些慌。
  为了抑制这种异常的慌乱,他下床抽出另一条领带,塞到她嘴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曲敬姿站在门外,里面渐渐传来男人的喘息,但是却没有夭夭的声音,她安静得仿佛不存在。
  他靠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动静,一遍遍回忆夭夭留给他的那句话。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夭夭是真的别有目的,父亲的推断是正确的,但是她到底有什么目的,要忍受父亲这样的对待?
  曲敬姿想不明白。
  屋子里的声音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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