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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只宠你一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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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一回,国师与太子是否有什么阴私交易,才会想着坑害我儿,他还未降生,就已经遭受这样的污蔑,儿臣不能忍受……”
  相比于五皇子的激动,皇上则是震惊和心虚。
  国师口中的父子反目,恐怕不是五皇子与那未出世的孩子,而是说他与五皇子。
  外加前面半句乱了伦常,更是让他确定了,难道国师知晓他与陈兰儿的事情?
  “小五,不得无礼,国师此话当真?”皇上问。
  “孩子虽未出生,八字也未定,但是他的血脉与父母已定,命格如此。再多臣也不知,不可窥测太多天机。”他留下这句话,就带着卫沉鱼告辞离开了。
  徒留满殿各怀鬼胎的人,不过这个结论好歹是让太子松了一口气。
  同时也让太子对陈兰儿起了杀心,五皇子摊上这么个女人,本来与他没什么关系,但若是牵扯到父皇,太子就怕自己的位置坐不稳了。
  不过他并不敢轻举妄动,因为陈兰儿身边的守护者实在太多,他若是贸然行事,只怕露了行迹。
  国师与卫沉鱼一前一后坐上了马车,她刚坐定,男人再次覆上了她的手背,轻轻翻转又十指紧扣,掌心相贴。
  卫沉鱼眨眨眼,一脸的疑问,怎么,还摸上瘾了?
  “机会难得,我帮你算算姻缘。”他抬头看她,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卫沉鱼知道他越是这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就越是要胡说八道了。
  都闪开,国师大人要装逼了!
  “如何?”她很配合地问了一句。
  “你有一段非常圆满的姻缘,得之你幸,失之暴毙。遇上了就要趁早套牢,否则及早把寿衣备好吧。”
  卫沉鱼想冲他吐口水,哪有这么诅咒她的!
  “还请国师指点,有缘人在哪里?”她问。
  男人忽然冲她笑了笑,恰好有阳光照进来,衬得他眼下那颗泪痣更加红润了些。
  “你猜。”他眨了眨眼,难得有点人间烟火气。
  卫沉鱼白了他一眼,直接甩开男人的手,没好气地道:“我才不猜呢。孤独终老也挺好,省得这世上再出一个男人的媚星,若是不小心勾搭上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国师听她提起媚星,眉头稍微皱了皱,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轻声道:“我铁口神断,从不出错。你就不是孤独终老的命,要么与夫君和和美美一辈子,要么错过好男人当场暴毙。”
  卫沉鱼冷笑一声:“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我一定把国师带着一起暴毙。”
  男人扯着嘴唇笑了笑:“你死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无论是你恨还是爱的人,那都是你的有缘人。恭喜,你不用失之暴毙了。只不过跟我成亲的话有一点麻烦,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国师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凑到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像是情人间最亲密的呢喃。
  卫沉鱼一震,这邪教头子真够不要脸的,兜了这么一大圈,竟然没怎么着就把两人给锁上了。
  “不是,算命算得好好的,怎么就变成我俩成亲了?”她一脸发懵。
  “你要找个有缘人共度今生,我是你的有缘人,所以我们俩要成亲厮守终身。全对上了啊,有哪一步错了吗?”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非常耐心地从头给她分析起来。
  车还没到国师府,卫沉鱼已经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卖给了邪教头子当娘子。


第19章 2。6
  国师起了心思,那自然是尽心尽力。
  每日丫鬟给卫沉鱼准备的衣裳都是赤红色,虽说款式各不相同,但是都有一个共通之处,那就是衣衫上会有用金线绣制的金莲。
  长长的水袖上,又或者缀在摇曳的裙摆上,走动之间,朵朵金莲盛放,犹如天女下凡。
  她的妆容也有要求,白皙的额头上用红色朱砂画上花钿,同样也是盛放的莲花,明眸善睐。
  她端坐在马车上,身边便是高贵出尘的国师。
  一红莲圣女,一白衣谪仙,怎么看怎么相配。
  甚至各个茶馆里都开始流传着他们的段子,之前还有个聪慧的小厮到她面前背过一段,全都是国师大人与救世之女可歌可颂的爱情。
  “他们两人明明为这个国家奉献着一切,默默地祈福,可是当他们二人想要结为夫妻的时候,却被世俗里那些凡人所束缚着。说什么圣洁之人就该保留着贞洁的身体,不该成亲生子,分明就是一派胡言!他们在奉献自己的同时,理应有追求幸福的机会,每次都是劳燕分飞,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就在身边,却不能与他执手……”
  那小厮说到激动的地方,还冲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
  卫沉鱼身后的几个丫鬟,全都红了眼眶,甚至有那心软的,都已经呜咽出声了。
  “这些眼皮子浅的凡人,圣女配国师,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跟观音菩萨座下的金童玉女一般般配。他们明明有求于人,还要棒打鸳鸯,以怨报德,真是活该遭雷劈!”
  听着丫鬟的打抱不平声,卫沉鱼沉默了片刻。
  傻孩子,这些说书的肯定被邪教头子收买了,编出这么多凄美的爱情故事,就是为了让全国人民支持他们谈恋爱啊。
  现在你骂的这些眼皮子浅的人,可不就包括了你自己吗?
  不得不说,民间说书先生的洗脑功能,实在是太过强大了。
  之后每次他俩出去巡街的时候,都有无数百姓在祝福他们,甚至京都好几个著名媒婆,每日都进国师府来给他俩做媒。
  是的,给他们彼此做媒,卫沉鱼都被洗脑得昏昏沉沉。
  甚至她都觉得媒婆们说得对,这全天下的男人,除了国师是个好男人之外,其余的都是洋葱,根本没有心的。
  “国师,罗姑娘,这是我家那口子做的木床,他虽然腿瘸,但是木匠活是全京都最好的。给你们当婚床啊。”
  “这是我们绣房姑娘绣的鸳鸯戏水手帕,你们拿着玩儿。”
  “我家是开金店的,给你们做了些金锞子,抬花轿的时候散出去给大家抢着玩儿,讨个喜气。”
  ……
  之前巡街时,只用看百姓们跪成数排,嘴里喊着口号便罢了。
  如今这些人开始热情地跟在花车旁,热情似火地送礼了。
  那个送婚床的大娘身后跟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真抬着一架宽敞又精致的木床,床头雕着的图案赫然是龙凤呈祥。
  卫沉鱼脑子几乎脑子发懵,这劳动人民的思维发散,简直神速。
  国师让人停车,吩咐道:“按照市价将东西买下来,诸位有心了,不过以后万不能这样。”
  立刻就有小厮要掏银子,那大娘连连推拒,道:“使不得使不得,国师这么多年劳心劳力,保我们风调雨顺,没有战事,大家都过上了好日子。这些东西都是应该的,要是拿了您的银子,倒像是我上赶着做买卖似的。您要是硬给我,那我就让几个小子扔下床就走了,你们自己找人回去了。”
  这大娘一看就是市井讨价还价的高手,这会子威逼利诱全用上了。
  最后在小厮的再三劝阻之下,才收了买木头的钱,手工费如何都不肯收,其他几个送东西的也是如此。
  “我们就收个本钱,这手艺就当是给国师与罗姑娘添喜了,希望您二位不要拒绝,否则我们心里难安。”
  金店的掌柜是个会做人的,话也说得很漂亮。
  国师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好,不过不要再这样了,否则会有不好的影响。你们自己过上好日子,就是我与锦颜的希望。”
  卫沉鱼直到这会子才反应过来,不对,这架势是真要他们成亲啊?
  他们俩啥关系都没有啊!恋爱都没谈呢,成个屁的亲!
  “国师大人,你不是吧?谁说我们俩要成亲了,一没父母之命,二没媒妁之言,就连婚床都收了,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这可不好,连土匪都不如,人家抢压寨夫人的时候,好歹让人有个心理准备,你可说都没说一声!”
  卫沉鱼皱着眉头,压低了声音提醒道。
  “那我现在说来得及吗?”他也压低了嗓音。
  两个人这样子就像是在说悄悄话一样,周围的人看着都是心生欢喜,还十分贴心地不去打扰他们。
  卫沉鱼撇了撇嘴,成亲这种事情哪有这么随便的?
  虽然国师的小红痣从一开始就很讨喜,而且正如他所说,他俩的确算是有缘人,修道之人最讲究缘分这种事情。
  不过姑娘家肯定是要矜持的!
  他这么随口一提,自己就答应了,会不会不利于日后双修?
  她明显迟疑了,男人抬头与她对视,原本平静无波的面容忽然就变得无奈了起来,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我与罗姑娘商议了一下,此事还是不妥。以后大家就不要提婚床,沾喜气这些了。我这辈子都是为了鲁国的未来而生,不谈风花雪月,也没有儿女情长,罗姑娘也是如此。把这些东西都抬回去吧。”
  国师冲着那小厮招招手,声音扬高了些。
  原本热闹欢乐的场景,瞬间就变得冷寂下来,所有人都看向车里的两个人。
  “怎么了?是不是罗姑娘觉得这床不好,那我再让我家那口子做新的!”大娘急忙问道。
  “罗姑娘,国师都同意了,你不要顾及太多,这救世之人的确任重道远,但是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年华正好的姑娘家,我们都不是那些脑子不好的邪教徒,大家都开明又淳朴,希望你们能过得好。以后能有个伴,大家再怎么喜欢和推崇你们,关起门来还是各过各的日子,你们以后要携手一辈子的,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站在一旁上了年纪的老者也看不下去了,开始苦口婆心地规劝,其他人听他说得有理,纷纷点头同意。
  “罗姑娘,是不是有哪个脑子不好的东西,到你面前胡说八道了?救世之人怎么了,大灾大难来了,也不是救世之人一人之力可以抗衡的。自己过得不好就要怪到别人头上去,连成亲都不让了,简直是邪教徒。究竟是谁,你说出来,我们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有个性子急的妇人也冲了出来,急吼吼地道。
  卫沉鱼被他们这番表现给震惊了,原来在大家的眼中,一切阻止她和国师成亲的都是脑子不好的邪教徒!
  讲真,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他们所说的脑子不好的邪教徒!
  “我也是这么劝她的,但是不太管用。你们别看她年纪不大,但是遇事太多,思虑过重,总怕对不起谁。锦颜,没事的,你看大家都很喜欢你,也都在祝福我们。”
  对面的男人再次开口了,他的声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原本的清高性冷淡,一下子变成了温柔有人情味儿,还十分担忧地看着她。
  卫沉鱼被他一噎,啥意思?
  “罗姑娘,你看国师大人都说了,我从来没见到他这么温柔过。你,哎,我们也不好逼你什么,只是可怜我们国师大人真的要打光棍了。”
  “国师大人好好看啊,为什么我不是罗姑娘!”还有个十五六的姑娘低声抱怨了一句。
  卫沉鱼觉得自己要被套路了,邪教头子功力很深。
  “把东西留下吧,都是大家的一片心意。”他轻声说了一句。
  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卫沉鱼只有点头的余地了。
  周围的人彻底欢呼了起来,甚至还有离家近的人,发足狂奔回家找东西来送。
  当天晚上,卫沉鱼收到了赐婚圣旨。
  皇上表示,你们再不成亲,朕与天下人就都有罪,而且是罪孽深重,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婚,你们成亲就是对鲁国最大的恩惠,祝你们百年好合。
  卫沉鱼不得不正视这门亲事,国师大人是个心机婊!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表示,我就是心机婊,你能咋滴!


第20章 2。7
  皇上赐婚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整个京都的人都陷入了一片欢天喜地的情绪之中,像是过节一样。
  卫沉鱼甚至都感到吃不消了,每次巡街都有人送东西,因为国师明令禁止再送贵重物品,言明无论是罗姑娘的嫁妆,还是国师府的彩礼都会准备妥帖,不许百姓破费。
  所以这些人学聪明了,不送金银一类的,全送新鲜的瓜果蔬菜,或者是自己手作的东西。
  不过几日功夫,卫沉鱼的房间里都堆满了这些贺礼,甚至连小孩子的拨浪鼓都有人送。
  “我赶鸭子上架,你有没有不高兴?”
  卫沉鱼正在收拾这满屋子的东西,终于迎来了国师大人的摊牌。
  她转过身来,挑挑眉头道:“我还以为国师大人要躲到成亲那天,再跟我提这事儿呢?”
  “成亲那天很忙,会浪费洞房花烛夜的时间。”男人找了把椅子坐下,异常平静地说道。
  卫沉鱼被他一噎,好嘛,这邪教头子比她还期盼双修啊。
  “那现在就不晚吗?赐婚圣旨已经下来了。”她丢了个白眼过去。
  男人良久地注视着她,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踌躇片刻才道:“因为我试过了各种方法,发现让你主动喜欢我实在太难了,所以只好出此下策。先成亲,以后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很多很多的机会。”
  卫沉鱼微微皱眉,道:“你试过什么方法了?我一个都没有感觉到啊。”
  她简直有些莫名其妙,这邪教头子肯定又开始发功了,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好像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一样。
  “鱼钩是直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我都钓了你那么多天了,你依然不上钩,除了你不愿意之外,我想不出别的原因了。下棋你总输在生气,我天天夸你做饭好吃想哄你开心,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让你高兴的是我,让你生气的还是我,全部都是我,你还是没有任何表示。既然你不愿意上钩,索性我就直接拿鱼钩戳着你,跑不掉。”
  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十分苦恼,似乎不知道为什么卫沉鱼总瞧不上他。
  卫沉鱼直接惊呆了,她很想喊一句,那些异常推崇国师大人的人呢?
  拜托你们快出现,这位才是真正的邪教徒啊,什么脑回路,九曲十八弯绕的。
  “我知道你可能更不高兴了,可是我前半生只学会了怎么当国师,并没有学如何与人相处,怎么对别人好。我要学习各个方面的知识,甚至为了突出神童的资质,我小时候经常不睡觉看书看卦象,谨防第二日别人问起时,我不知道该怎么编的像样一点。”
  他轻叹了一口气,手撑着下巴慢慢给她解释。
  卫沉鱼倒是放松了些,看吧看吧,他终于承认自己能掐会算都是瞎编的,大忽悠。
  “你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世界忽然有点意思了,不再是一个人了,所以我想留住你,哪怕你可能不喜欢。没关系,结发为夫妻,喜也好恨也罢,都要在一起一辈子。”他冲她笑了笑,只不过眼神里却透着几分孤寂。
  或许是外面天色渐晚,让卫沉鱼的心也跟着软了几分,她竟然觉得此刻的国师大人,不再是伪装出的那种清高出尘的模样,反而有点像条可怜的小狗。
  “你说得对,如果以后想到你都是哄我高兴的事,完全没有厌烦和生气,那或许我就喜欢你了。”
  卫沉鱼决定哄哄他,顺便为自己谋些福利,毕竟有些思想要尽早灌输。
  “好,我一定一直让你高兴。”他郑重地点点头。
  等国师离开之后,卫沉鱼长长地输了口气。
  “我方才夜观星象,天象表明我们会是一对非常登对的夫妻。喜怒哀乐都该品尝一遍,才能明白这世间情爱的珍贵之处。所以日后我要是惹你生气了,那也是人之常情,就跟修士渡劫一样,气完之后会有更好的未来。”
  他再次踏进门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卫沉鱼都被他这厚脸皮给惊呆了,偏偏他还穿着那身白衣,一副世间真理的模样。
  “嘘,你不必说,我都知晓。天象表示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一夜好梦,梦里有我。”
  他见她想张口说话,立刻竖起一根手指,还冲她暧昧地挤了挤眼。
  “你这个自说自话的大骗子!”卫沉鱼扬高了声音喊一句,可惜男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当然以他那种厚脸皮和自以为是的程度,即使听到了,恐怕也觉得是卫沉鱼口是心非。
  ***
  当陈兰儿知晓皇上赐婚之后,整颗心都要愁化了,罗锦颜可是她的仇人,她正准备生个儿子之后,母凭子贵,再吹一吹枕边风,把罗锦颜给干掉了。
  现在罗锦颜都要成为国师夫人了,她再大的本事儿,恐怕皇上也不会同意。
  毕竟在鲁国,国师的地位甚至比九五之尊还要稳固,当皇帝的还要担心佞臣或者儿子叛乱,国师完全不用操心,这就是一辈子当到死的铁饭碗,直到入了棺材再挑选下一个。
  那国师夫人的地位也非常稳固,除非国师自己要换。
  陈兰儿一想国师那副仪表堂堂的模样,顿时心痒难耐。
  实际上她知道自己的德性,就是离开男人活不了的那种,用一句不好听的话叫贱胚子。
  在床上也野得不行,但是勾了这么多男人,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翩翩公子,结果上了床都是一个臭德行,不知道这清高出尘的国师大人,会不会与众不同。
  想想自己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往他怀里一趴,男人的身上还带着一股草木的冷香,活像是狐狸精勾搭上了冷淡的高僧,与其说身体的满足,不如说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慰藉。
  她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白衣翩翩的国师大人,顿时就像一把火在她的心头烧,让她彻底入了魔。
  卫沉鱼发现陈兰儿又开始折腾了,她头三个月保胎之后,再次频繁出入后宫。
  似乎是勾搭皇上成瘾了,并且好几次召见国师给她诊脉。
  因为国师每次都带上卫沉鱼,陈兰儿看见她就厌烦,但是为了与国师相处,每次还得忍着。
  “国师,我近期心浮气躁,见不得太鲜亮的颜色。你瞧着连我这个五皇子妃都不穿红戴绿了,你身边这位罗姑娘还每日都穿着一身赤红,头上那红宝石都快坠到地上了,是不是不太妥当啊?”陈兰儿总爱找她的茬。
  国师大人头都没抬:“此言差矣,锦颜长得好,穿什么都好看,理应赏心悦目才是。五皇子妃该多看看美人,若是身边的人都歪瓜裂枣,恐怕对腹中胎儿有影响。”
  陈兰儿被他一噎,半晌才缓过来,又道:“那国师大人来诊脉便是,不必劳烦罗姑娘也跟过来。况且你们二人有婚约在身,婚前就凑在一起,恐怕惹得别人乱嚼舌根子吧。”
  “她先是救世之人,后是我的婚约者,我们都是以大局为重者。”
  国师这次回答得就更加简单了,卫沉鱼还觉得不够,又追了一句:“皇子妃可能不知道,外面的百姓们就盼着我与国师大人一同进出,这样他们才安心。旁人都是祝福还来不及,除了皇子妃嚼这舌根子之外,还真没旁人。”
  陈兰儿立刻抬头,就见卫沉鱼脸上是一副笑眯眯的神色,但是语气中的轻蔑却丝毫不掩藏。
  她顿时被气得头疼,手捂着胸口就开始哼唧,一副被她气到的模样。
  “国师,我的胸口好疼啊。”她反手就抓住了国师的手,作势还要往自己怀里拉。
  那双手如同白玉一般,骨节分明,她窥觑已久,如今总算是得手了。
  卫沉鱼柳眉倒竖,娘的,竟然把主意打到她的人头上了,胆大包天!
  她立刻冲上去,把男人的拽出来,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拍了拍。
  国师悄悄地勾了勾嘴唇,顺势将手指插…进她的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
  “皇子妃,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份,太子殿下曾说过妖孽一词,还有国师也替您腹中胎儿批过命。您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国师大人是冒着被污染的危险来替您诊脉的,您不能心里没数。”
  卫沉鱼毫不客气地怼了她,她的炉鼎她还没碰呢,这女人就想贴上来,真是忍不了。
  “罗锦颜,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这么说话!来人,把她给我撵出去!”陈兰儿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扯着嗓子吼道。
  一直没说话的国师,直接起身,拉着她就往外走。
  “既然皇子妃不欢迎,那我们就告辞了。”
  “慢着,国师大人,我不是撵你走,主要是我与罗锦颜有旧怨。你方才也该看出来了,她处处与我不对付,还胆大包天地那么跟我说话,分明是不把我这个皇子妃放在眼里!”
  陈兰儿一见他要走,语气立刻变得软下来,并且还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卫沉鱼一回头,就见她撅着红唇,一副装可爱的样子,她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吐口水的冲动。
  “锦颜最是善解人意识得大体,必定是皇子妃有做错的地方。”
  国师边说边冲卫沉鱼看了一眼,连声音都变得温柔了几分。
  陈兰儿暗咬银牙,这男人是瞎了眼吗?对她的撒娇和勾引毫无波澜,简直把媚眼抛给瞎子看,但是对卫沉鱼却百般温柔体贴。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关系,她是陈兰儿,罗锦颜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秦城当初不也是对罗锦颜百依百顺,后来还不是爱上她了?
  她能抢走罗锦颜第一个男人,就能抢走第二个。
  “国师大人,我有几句话想单独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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