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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驾到:战神王爷硬要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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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眼泪悄然从洛倾音的脸颊滑落,此时犹如数以万计的针刺透洛倾音的心脏,那种感觉痛彻心扉。
“哭什么,死不了的。”
帝烨冥使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勉强强能抬起手来,为她拂去了眼泪,而后,垂落。
激起水中的浪花飞溅。
“站远一些,小心这水烫到你,笨蛋。”
“你才笨蛋,都这种时候了,你应该先关心一下自己吧?”
洛倾音将一根冰魄银针从他身上取下,帝烨冥皱了一下眉,失笑道:
“不要,不是还有你关心我呢吗……”
“少给我耍贫嘴,我现在重新给你施针,过程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忍,实在不行就喊出来。”
“痛?”
听到这个字眼儿,帝烨冥不由得自嘲一笑。
这毒发时那种恨不得想要以死来解脱的痛苦,他已经不知道忍受了几十次,怎么还会怕这点儿疼。
“没关系,扎你的。”
“嗯。”
虽然帝烨冥这样说了,但洛倾音还是十分小心翼翼。
她将他身上的银针谨慎的取下来,找准了穴道,刺入。
这是她之前熬了几天夜,翻看了各种医书才特地为帝烨冥研究出来的一套针法。
这几根针下去,会让被施针者感觉到体内好似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同时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轻痛处。
但这法子却十分考验施针者的功底,这刺进去的针如若偏离,哪怕是一毫米,都有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所以虽然只是扎了几针,洛倾音已经是大汗淋漓。
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这么紧张过,哪怕是成功拆下炸弹后,上面的倒计时只剩下了0。1秒,她也会十分从容不迫。
大概是因为她从未如此紧张过一个人吧,紧张到恨不得可以替他承受所有的痛苦。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了?”
洛倾音看着帝烨冥,关切与急躁随着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出。
帝烨冥微阖着眼眸,想要抬一下手,奈何他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得声音沙哑的开口道:
“现在好多了,虽然我知道你这是在关心我,但我不准你哭,给我笑。”
明明连张口说话都显得十分艰难了,可帝烨冥的语气却带着让人不可抗拒的霸道。
洛倾音抬起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谁,谁关心你了,自作多情。”
“不信。”
帝烨冥的声音很轻,他终于还是撑不过去了,渐渐合上了凤眸,没了回应。
洛倾音心口一震,忙把上了他的脉,她连探上他脉搏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果然,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发生了。
这千寒散的毒已经在他的体内两三年了,每次发作,都是在一点一点蚕食着他的身体。
如果再找不到解药解毒的话,恐怕帝烨冥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喂,混蛋,别睡啊你。”
洛倾音奋力摇了摇帝烨冥的身子,拍了拍他的脸,结果却都是无人回应。
他如果就这样睡下去的话……洛倾音真的不敢相信。
“帝烨冥你个混蛋,快点醒醒啊!”
好不容易被她忍回去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就像是怎么流也流不尽一样,她不管怎么擦都没有用。
对了……
几乎要发疯了的洛倾音突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也许,也许她的血能起一些作用也说不定?
虽然她没有试过,但是现在没办法了,只能这么做来赌一赌了。
洛倾音从袖口处抽出那把天煞刃,对着自己的手臂割下了长长的血痕。
她用手捏着帝烨冥的下颚,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唇角一路流下。
但很快,那伤口又结了痂,洛倾音只得再次划出一道血痕,如此反复。
直到洛倾音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脑子里有什么声音在嗡嗡作响,她的手臂才无意识的垂落,在水中荡起了一朵朵血色之花。
整个房间,归于宁静。
而安年离开了以后,很轻易的便找到了洛倾音的那间屋子。
只不过他刚刚才推开了门,一只脚还没有踏进去,就只听见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里,传来了“啪嗒”一声响,让安年身形一顿。
其实这两间屋子一直是空的,好像是原本住在这里的村民搬出了迟家村,安年在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将这里的情况给打探的一清二楚了。
不过他刚刚只听其他侍卫说,“迟到”的屋子在这里,却没人多嘴,另一间屋子里住着的是“迟到”的随从“刘必”,所以安年自然是不清楚这件事情的,他还以为这屋子里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安年将佩剑横在身前,另一只手上提着灯,因为大门没锁,所以他很轻易的就能走进那刚刚发出了异响的屋子。
他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倏地,在灯火的照耀下,他看见里屋的地上正侧身躺着一个人,不知道是生还是死。
安年走过去,入眼的是一张十分陌生的面孔,那人一动不动的,如果不是还能听见她微微的喘息声,安年就会真的以为这人已经死掉了。
“你没事吧,嘿?”
安年试探性的问道,而秋霞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有什么人推了她一下,居然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终于有人注意到她了。
她倒在这里已经有一天了,她起初身体有些发热,以为只是在普通不过的小感冒了,她家小姐研究解药,她也不想去叨扰,自己捂一捂就能好了。
可是谁知道不但不见好转,还越来越严重,直到最后她连出去的力气都没有了,连嗓子也是哑哑的,叫喊不出声音来。
“我还以为……我要臭在这里了呢。”
听见了这句气若游丝的话,安年瞬间一愣。
这个声音是——
秋霞?!
“秋霞,你是秋霞对不对,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秋霞:“Σ(°△°|||)︴”
糟糕,她一不小心,给暴露了!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和安年周旋下去了,只能乖乖的承认,半晌才废足了力气,吐出来一句:
“易容的……”
安年闻言,手抚上秋霞脸上的那张假面,又掀起她别在耳边的碎发,果真在她的耳后发现了一处衔接。
如果不近距离仔细观察的话,完全看不出来这一张假面下,还别有一番天地。
不过现在可不是他感叹这张假面做的逼真的时候,他顺着衔接,一点一点撕开,将假面完整取下。
秋霞真实的面容显露,却让安年瞳孔骤缩。
她的额头处的肌肤,灰黑一片,正在慢慢腐烂。
“你个白痴……自己也中毒了,居然不知道!”
安年握紧了拳头,顿时怒火中烧,他就知道,这丫头不会那么乖乖的听话待在王府里。
“啊……”
秋霞一脸懵懂的眨了眨眼睛,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安年简直都快要被她给气死了,“你这么不乖,我当初就应该把你绑起来,让你没办法出王府。”
安年黑着一张脸,放下了手中的灯,单膝跪地,将她打横抱起。
大概秋霞是因为自己得救而感到了放松,亦或者是安年的怀抱太过于温暖,她的意识开始渐渐涣散。
“安年才不会……才不会把我绑起来呢……”
咛嘤了一声之后,秋霞就这样沉沉的睡过去了。
安年低眸,看着她睡着时的样子,多少有一些无奈。
这个白痴到底知不知道,她还中着毒呢啊,居然还有心思睡觉,真的是……
安年把秋霞抱回了洛倾音所在的那个房间,点亮了烛火之后,一眼便看见了摆放在桌子上的玉碗,排列十分整齐。
想起之前洛倾音嘱咐他的事情,安年并不难猜出来,这些药液应该就是洛倾音做出来的解药了,而且刚熬好没多久,还在冒着热气。
安年拿起一碗,坐在了床头。
“丫头,起来吃药了,吃完药你再睡好不好?”
然而秋霞只是又往柔软的枕头里窝了窝,继续睡。
安年:“……”
“算了,我这可是为了你好,你到时候醒来之后可别说我占你便宜。”
安年喝了一口药,丝毫不在意秋霞额头处那块腐烂的皮肤,一指勾起她的下巴,俯身,贴住了她的唇。
原本这药应该是让秋霞接受不了的味道,但他身上独特的清香与药液的苦涩与点点血腥,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秋霞的唇齿之间,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的舌尖,就这样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睡梦中的秋霞却好像逮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一点点吮吸进了口中。
“轰——”
安年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裂开了,他想要逃避,却不由自主的沉沦在其中,甚至于还想要的更多。
安年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大脑迅速清醒了过来。
“对不起。”
安年从秋霞的身上起来,怕吵到她休息,蹑手蹑脚的带上了门,把自己关在了门外。
就在大门合上的那一刹那,安年直接“嘭”一拳,砸在了地上。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坐在门口,心乱如麻。
他刚刚居然,居然……居然!
想着刚才的事情,安年忍不住握手成拳,狠狠的砸了几下自己的额角。
自从帝烨冥知道迟家村的井里被下了毒之后,就派士兵轮流在村子里面巡逻,龙岳国的士兵负责东,西两面,宣月国的士兵则负责其余两面。
一个龙岳国的巡逻士兵刚好经过这里,安年的这副样子落在他的眼中,不由得让他吓了一大跳。
二话不说甩下手中的长矛,紧紧的握住了安年的双手道:“安统领,就算你有什么想不开的,那也不能自残啊,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只要你擦亮眼睛,善于发现!”
那巡逻士兵看向安年的眼神,就犹如在看他家二百斤的傻狗,并且面带姨母笑。
被握住双手并且有些懵逼的安年:“……”
“谁想要自残了。”
安年的手迅速抽离出来,碰了碰自己的鼻尖,一脸颓废。
“那你大半夜坐在这里,这样,干啥呢?”
说着,巡逻士兵模仿着安年,做了一个砸头的动作,疑惑不解道。
就算真的不是自残,那肯定也是遇到了什么难缠的事情了。
安年摆了摆手,“算了,我和你也说不清楚。对了,解药做出来的了,你且随我把解药从屋子里面搬出来,等下再去招呼几个兄弟来。”
虽然一碗的体积并没有多少,但是那桌子上放的起码有十几碗。
自己一个人拿,最多一手拿一碗,但是还要把这药送过去给那些中毒的人,这样一来一个人就太浪费时间了。
知道解药被做出来了,巡逻士兵激动的差点儿叫了出来。
“太好了,这下子村民和阿少就有救了!”
不再耽搁,巡逻士兵动作十分利落的随安年进了屋子里,可是刚刚才踏进门槛,就被安年叫停了。
“停——转过去!”
“啊?嗯。”
巡逻士兵听令,转过了身去,完全看不见安年此时那一脸幽怨的表情。
他看着床上的秋霞,睡得正香,而许是喝了药的缘故,她的脸颊染上了两抹绯红,可爱至极。
安年低声咒骂了一句,顺手扯过来一床被子,盖住了秋霞的头。
真的是,睡个觉那么可爱干什么,这里还有其他男人呢,哼。
“好了,转过来吧,动作轻点,还有人在睡觉呢。”
“好……嗯?”
巡逻士兵应声转了过来,看着床上被被子盖住的“一团鼓包”,感觉有些懵。
“安统领,被子都把头都盖住了,不闷吗?”
“不闷,她喜欢,快点搬,搬完出去。”
机械系的点了点头,巡逻士兵有些摸不到头脑。
而且他还突然感觉到了,空气里不知道为何,多了一丝酸酸的气味。
一个月圆之夜,就这样在注定的动荡不安中过去。
当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当第一缕阳光划破黑暗的天空,新的一天,又翻开了崭新的一页,人们走过的痕迹,都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洛倾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光芒有些刺眼。
她这是……在哪啊?
奇怪,她手上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洛倾音又捏了捏。
“手感如何?”
“呃,有点小,还有点硬。”
等下……
洛倾音翻了个身,只见帝烨冥侧卧在她的身侧,一手撑着头,三千墨发随意垂落。
他的上半身裸露在外,露出了他健硕的肌肉和勾勒完美的人鱼线,而洛倾音终于知道她手里捏的是什么了,是这男人胸肌的点!点!
洛倾音像触电一般缩回了自己的手,想捂脸。
麻蛋,丢死人了,睡觉袭胸,这是第几次了,她这是什么鬼猫饼。
“爱妃,不打算对本王负个责,嗯?”
帝烨冥喉结一滚,握住了洛倾音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
沙哑的嗓音撩人入骨,洛倾音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酥掉了,而且她还知道,自己“迟到”的身份怕是已经暴露了。
“你感觉怎么样,毒发的时间应该已经过了吧,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洛倾音也不知道自己的血会不会起作用,而且她昨天失血太多,中途就昏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回答我的问题。”
帝烨冥的声音里平添了几许执着,洛倾音恍惚了一下,紧接着卷起一抹笑意。
“好啊,你想让我对你怎么负责?”
“不知道,反正你就得对我负责。”
这语气,可以说是相当任性了。
此时从帝烨冥的身上,找不到那个一向冰冷嗜血的战神邪王半点影子,他反倒更像是一个在撒娇的孩子。
帝烨冥突然一把搂住了洛倾音,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他开口说话的声音很轻,还带着颤抖。
“你睡的那么沉,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让你不愿醒过来?”
“我等了你整整一个晚上,唤了你一整个晚上,可是你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回答我。”
“你知道吗,我看见你浑身是血的倒在哪里的时候,我还以为,还以为你……”
“我差点儿以为我要失去你了啊笨蛋。”
一滴热泪悄然滑落,落在洛倾音的锁骨处,帝烨冥他,真的哭了……
洛倾音错愕了一秒,眸光不由自主的柔和了起来。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唔……”
帝烨冥堵住了她的樱唇,撬开了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开始了温柔的掠夺。
他的指腹滑过她雪白的脖颈,一寸一寸摩挲着,让洛倾音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唔,不要了,受不了唔……”
她剪水的双瞳已经迷离一片,体内一片酥酥麻麻的,让她的身子软在了帝烨冥的怀中。
“乖,我就亲亲而已,这是对你的惩罚。”
帝烨冥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手指捏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脖颈上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印。
直到过了许久,帝烨冥才终于放开了她,如猫儿般蹭了蹭洛倾音又红又烫的脸。
洛倾音浑身无力的躺在那里,樱唇微启,发出了微微的喘息声。
“混蛋……”
“我混蛋,你不喜欢混蛋吗?”
帝烨冥垂着眸子,翘长而又浓密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片扇影,看起来很是失落。
洛倾音一噎,将头转了过去,有些别扭的开口道:
“巧了,本姑娘刚好喜欢混蛋。”
帝·混蛋·烨冥,开心到飞起。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身体怎么样了吧,混蛋?”
洛倾音最关心的问题,依然是这个。
帝烨冥淡淡的“嗯”了一声,一语惊人。
“千寒散的毒已经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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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你和颜宸是仇人还差不多
“哈?”
洛倾音惊讶出了声,有些不敢相信。
就连欧阳少洵动用全九州大陆欧阳家的势力,都暂时找不到解药的奇毒千寒散,居然就这么被莫名其妙的给解了?
“嗯,昨天少洵为我把了脉,很确定的告诉我,我体内的毒已经全部被消除了。”
“还有你,少洵说你是失血过多而导致的昏迷,但是你手臂上却只有结了血痂的小伤口,按理说不应该会大量出血才对,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洛倾音闻言抬起了自己昨晚割伤的手臂,现在就连什么小伤口都没有了,白白净净的很。
让她忍不住在心里暗自感叹了一句,这恢复能力……真的是惊人的好啊。
她来到这个世界里以后,从未受过皮外伤,所以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有这么一个特异功能。
难道是因为黑白无常那两个小鬼为了弥补过失,塞给她的福利?
不对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黑白无常应该会告诉她的吧。
“怎么了吗?”
见洛倾音脸上的表情忽然带着些疑惑与犹豫,帝烨冥开口问道。
“嗯,就是,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洛倾音想了想,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帝烨冥,兴许他会知道一些什么呢?
可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声音很轻,力道很小,就好像敲门的人生怕打扰了谁一样。
“爷——”
听这声音,是安年。
帝烨冥拿了一件玄色的里衣穿好,至于洛倾音,她的衣服一直完完好好的穿在自己身上,未被人动过半分。
“进来吧。”
“是。”
安年推开门,即使很小心,但还是发出了一声轻响,但当他抬起头,看见坐在帝烨冥身边的洛倾音时,下意识的舒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在替帝烨冥还是秋霞。
“啊,王妃你总算是醒了,之前可把我们担心坏了呢,尤其是王爷,一整个晚上就跟丢了魂儿似的,恨不得欧阳公子站在王爷面前,王爷都没心思去注意,欧阳公子离开的时候还一脸伤心的说,王爷这是有了爱妃忘了兄弟呢。”
翻译过来就是:重色轻友!
“就你多嘴。”
帝烨冥神情严肃的怪嗔了一句,实则却也是在玩笑。
洛倾音眼角一挑,调戏的意味十足。
“啧,害羞什么嘛~”
三爷傲娇的哼了一声,佯装不去看她,但却悄咪咪的伸出去了一只手,握住了洛倾音的小手,五指相扣。
“对了,安年,秋霞呢?”
洛倾音冲着安年问道。
她想,既然安年在这里看见了她,没有感到丝毫的惊讶,那么就说明他已经知道她和秋霞伪装成了“迟到”和“刘必”这两个人的事情了,所以不用再费功夫解释一番。
“她啊,之前也中了毒,幸好卑职碰巧赶到,给她喂了王妃配的药,毒已经解了,睡了一觉又大吃特吃了一顿之后现在可精神了。”
但就是太精神了,安年一想到今天早晨秋霞那活蹦乱跳差不点儿就把人家房子给拆了的样子,顿时脑壳痛。
不过也幸好他没把洛倾音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事情告诉她,不然的话,呵,那房子怕是眨眼间就要灰飞烟灭了。
“没事就好,没事我就放心了。”
有安年陪着秋霞,洛倾音肯定放心,如果还是两个人共处一室的那一种,那她就会更加放心了!
“哎,对了,我那解药怎么样,服用之后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或者会时间长了药效就会失灵这样的?”
安年一提起“解药”这两个字,洛倾音就顿时想起来了这码事,如若不是帝烨冥还握着她的手,恐怕她一个着急就会蹿出门外,自己去查看情况。
而安年来这里想要向帝烨冥汇报的事情就是关于这个的,只是他现在的表情,可是说是又喜又忧了。
他喜得是洛倾音的解药十分有效,不仅能解毒,还能修复已经腐烂了的皮肤,但忧得却是昨天晚上洛倾音只熬了十几碗解药,中了毒的人却有一二百个,完全不够不说,还险些因为抢药而引起暴动。
安年向洛倾音道明了外面的情况之后,一脸为难的搓了搓自己的手。
他也知道洛倾音刚刚恢复了意识,身子还很弱,能不能正常下地走路都是一个问题了,更别提一口气去熬一两百碗药了。
但现在这种情况,耽误时间就相当于是在耽搁人命。
“王妃,你看这……怎么办?”
“当然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要紧了,这种十万火急的事情你怎么不早点过来说啊。”
洛倾音咬了咬牙,刚要动身,却又被帝烨冥重新按回到了床上。
帝烨冥望着他,目光灼灼。
“我等下叫少洵他们来帮你,别太勉强自己知道吗?”
“嗯,放心,我自由分寸。”
洛倾音话音刚落,帝烨冥一手环住了她的腰,以公主抱的形式将洛倾音抱起。
洛倾音惊呼了一声,安年低下了头,默默的转过身去,非礼勿视。
“帝烨冥你干嘛,外面有很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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