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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重生正室手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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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死王冉的另有其人,佛尔衮只是个看客,恰巧被碰瓷而已,纯亲王两朝元老朝廷之中威望颇高,皇上也一直甚为倚重信任;当初若不是纯亲王及时控制局面后果实在很难想象;他是大清的有功之臣不能因为子虚乌有的事情就被抹黑,我们不能忘恩。”

    八阿哥说话掷地有声;好似说的胤禛都惭愧起来,仿若自己真的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一般,顿了顿才开口:“不知道八弟是受谁所托来的?”

    八阿哥缓声道:“原本就有自己的意思在里面,后来安亲王和太后又都找我说过一次,叫我跟四哥好好谈谈。”

    “纯亲王就没有开口?”

    “他是个正人君子,行的端坐的正相信大清相信皇上!”

    皇上信任,太后和安亲王支持,又对大清有功又实力雄厚,八阿哥只短短的几句话就将所有的要害和重点点了出来,更重要的是还给了胤禛妥协的台阶,佛尔衮完全是被人陷害了。

    年轻的八阿哥有一双清亮温润的眼眸,面容俊秀隐约可见艳冠后宫的良妃娘娘的样子,这样一副好相貌,大抵很容易叫人放松警惕,在加上这样一颗七窍玲珑心,更加不容小觑。

    胤禛的手指在黄花梨木的桌面上无意识的弹动着:“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但这件事情是皇上派给我的差事,或真或假查证之后自然知道,你放心,只要佛尔衮确实不是凶手,那些故意陷害人的刁民我一定会严厉处置,给纯亲王府一个交代。”

    这话说了好似没说,丝毫没有表达自己的立场。

    八阿哥低头吃了一口茶,掩饰自己眼中的情绪,顿了顿才道:“咱们兄弟两多少有些像,没有娘舅家的支持,什么都要靠自己,步步艰难,稍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境地,做什么事都不容易。”

    胤禛也跟着浅叹:“你说的也是。”

    狭长的眼里只有幽深的光,薄唇仿若利剑在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只有冷清和淡漠,不做任何的表态,不知道是因为谨慎还是别的原因,叫人丝毫看不出内情。

    八阿哥甚至有了些挫败感,觉得在说下去也无益,便起了身:“弟弟说的话希望四哥好好想想。”

    胤禛便点头:“我明白。”

    直到八阿哥走,青先生才从内室转了出来,望着八阿哥渐渐走远的身影皱眉感慨:“太后、安亲王、纯亲王,在加上又是这样的人物,这个八阿哥厉害。。。。。。”

    说的胤禛也渐渐皱起了眉头,半响才道:“先生也歇下吧,我去后院了。”

    如意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同丫头下棋等着觉罗氏,没料到这个时候胤禛从外头进来,忙起来行礼,也只看到个棱角分明的下巴,听到个淡漠的声音,在一转眸便只看到个高大的身影进了正房,只看到微微晃动的湘妃竹帘。

    在片刻就见权珮送着觉罗氏和安达拉氏出了屋子。

    笑容满面的觉罗氏少有的慈爱祥和,是如意不曾看到的样子,她觉得刺目,便垂下眼,站起身,跟随着觉罗氏和安达拉氏一起往外走,耳里还能听到觉罗氏叮嘱声:“。。。。。。。别累着自己,保重好身子,在生几个小阿哥才好。。。。。。。”

    四福晋笑的仿若三月的春风:“额娘说的我都记下了。”

    这画面太慈爱和谐,叫如意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外人,玉珍的话又在她耳边盘旋:“。。。。。。格格难道还以为夫人是善心大发了么?她不过是利用姨娘对格格的爱,彻底的封了姨娘的口。。。。。。。”

    权珮送了觉罗氏走,回来见胤禛已经换了衣裳正在暖阁带着宝哥儿走路,她便立在门口笑看了会,宝哥儿看见她眼睛都一亮,伸着两只胳膊蹒跚的朝着她走了过来,权珮便蹲下笑着叫宝哥儿,宝哥儿越发高兴,咯咯的笑着嘴里还是叫“玛”。

    胤禛笑看着权珮抱起了宝哥儿:“你要是在,走路都走的比别的时候稳当。”

    权珮抱着宝哥儿在榻上坐下,胤禛便也坐在了一旁。

    榻后立着的雕花隔栏上是一副双面绣的五福登冠图,上头的公鸡形象逼真,惹的宝哥儿总昂着脑袋看。

    “刚刚八弟走了又回来,到同我说了一会话。”

    “就说爷回来的晚。”

    胤禛捏着宝哥儿穿着虎头鞋的小脚,宝哥儿却只顾着看公鸡:“说安亲王和太后都托付他来跟我说说实情。”

    权珮听得一笑:“怎么没人来说说那日里大街上的事情?说说武氏动胎气的事情,难道真的将人当傻子看?”

    胤禛接过丫头捧上来的茶:“谁都想来搀一脚,各取所需,这个八弟也不简单。”

    纯亲王府上找了太后,太后又找了八阿哥,太后养过五阿哥了,却选择了八阿哥作为她利益的代言人,不得不说太后这步棋走的很妙,所有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将五阿哥跟太后联系起来,五阿哥在很大程度上代表着太后的政治观点和作为,但实际上五阿哥对太后来说只是个挡箭牌。

    如果不出意外,这位渐渐崛起的八阿哥将会是大阿哥之后太子的又一位劲敌,如果康熙帝不早点死,太子的前途堪忧。

    权珮这样想着,垂眸捏着宝哥儿柔嫩的小手:“爷还是继续做直臣吧,也许时间会很长,但迟早会看到难以想象的成果。”

    胤禛听得若有所思。

    纳兰明月又在武若曦的屋子里“照顾”武若曦,武若曦并不喜欢看见纳兰明月,但纳兰明月觉得自己现在找对了路子,这几日总在武若曦的屋子里帮着造势,一会是这样不舒服,一会又是那样的不舒服,后院的下人里面只怕还有不少外人的眼线和势力,就算只在自己家里闹腾也能传的到处都是。

    武若曦要起身如厕,纳兰明月忙叫人扶着:“千万扶好了!”

    武若曦进了净房,纳兰明月便站在一旁看一盆新搬进来的金黄色的绣球花,半响见武若曦出来,走了几步,刚到纳兰明月站的地方,忽然脚下打滑身子直直的向后倒,身旁的丫头虽然扶着但还是叫武若曦坐在了地上,不知道是哪个惊慌的叫了一声,纳兰明月才反应过来,慌张的吩咐:“快!快叫太医进来!”

    已经是傍晚时分,只等着略用些晚膳就休息,宝哥儿也有了自己专门的餐桌和餐具,到了时候就知道自己坐在跟前等着吃饭,权珮不大喜欢娇惯男孩子,宝哥儿虽不会用筷子但用勺子也能吃到嘴里,虽然撒的到处都是。

    丫头慌里慌张的打起帘子进来,带着外头的几丝余热:“武格格摔倒了!”

    权珮给宝哥儿理着衣裳,听到有人说话宝哥儿睁着黑亮的眼睛看,胤禛从里面出来,皱着眉头道:“人怎么样了?”

    “正在叫太医看。”

    权珮将宝哥儿交给了奶嬷嬷,朝着胤禛道:“爷先吃吧,我过去瞧瞧。”

    “罢了,一起去看看。”

    院子外头有几个丫头探头探脑,晓月只看了一眼就记在了心里,权珮随着胤禛进了屋子,纳兰明月焦急的盯着太医,直到权珮和胤禛进来才顾得上行礼。武若曦好巧不巧的在她站的地方滑倒,不知道又要传出多少闲话。

    权珮走到了武若曦摔倒的地方,晓月见权珮低头查看,蹲□子用帕子在地上擦了一下,拿起来在看,便见帕子上沾了油迹,是谁要害武若曦?

    一旁的太医道:“武格格的情形不好,奴才先开几幅药吃了在看。”

    等到太医走,权珮坐在了椅子上,叫了当时的在屋子里的所有丫头:“刚刚在武格格摔倒的地方擦到了油迹,这是有人在作怪,你们互相瞧瞧,看看谁跟刚才不一样?”

    胤禛在一旁喝茶打量屋子里的人。

    纳兰明月只觉得紧张的心几乎跳出嗓子眼。

    众人沉默了好半响,又听得权珮道:“想要害武格格的人必定在你们这些人里面,要是揪不出真凶,一会我将你们全部送回内务府,我到要问问内务府,是怎么给我挑人的。一个一个上前说。”

    七个丫头各自上前说了一遍,只都说没瞧见有谁跟刚才不一样。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将油滴到地上毕竟会留下了一些来不及处理的痕迹。

    权珮将里面的丫头淡淡的瞧了一圈吩咐:“端七盆凉水上来。”

    晓月忙吩咐下去。

    七盆凉水放在了七个丫头跟前,叫所有人都有些不解,听得权珮吩咐:“将手放进去搓洗。”

    胤禛面上露着恍然,目光就投向了盆里的清水,手碰过油来不及彻底清洗,在沾凉水水里面就会有油迹,只要看盆里的清水,就能看出谁是作案的真凶。

    这么短的时间内权珮就能想到这样的法子,胤禛不得不佩服起来,瞧着权珮闲散的坐在椅子上,好似从来没有将这事情看在眼里,还是同往常一样带着几分慵懒和随意,心里不禁泛出几丝涟漪,若权珮是男子,大抵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七个丫头弯腰清洗,晓月从旁一一仔细的看过去,直到个粉衣的小丫头跟前才停了下来,清水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油光,小丫头低着头两只手不停的颤抖,听到晓月的脚步声停在了自己的身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第四十九章

    武若曦和纳兰明月并不是住在瑞院的正房;而是各自住在两边的厢房;屋外就是层层叠叠的绿竹;风一吹沙沙作响,隔绝了外头尚有的余热。

    跪在地上的粉衣丫头不停的磕头;纳兰明月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这个粉衣丫头不是别人正是新分给她的二等丫头粉蝶。

    权珮打量着粉蝶:“是谁叫你这么做的?”

    粉蝶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话也说不清楚:“奴婢,奴婢。。。。。。。”

    晓月在一旁呵斥:“好好回话,要是有半句假话,就打的你皮开肉绽!”

    粉蝶实在是个胆子小的丫头晓月只一吓,几乎晕厥过去,越发抖的不停,甚至大哭了起来:“奴婢不是自愿的,奴婢不是自愿的,都是纳兰格格叫奴婢这么做的!求福晋饶命!”

    纳兰明月骇然的瞪大了眼,实在没有料到粉蝶会忽然这么说,惊慌失措的指着粉蝶慌张的辩解:“这个丫头胡说!这个丫头胡说!我没有!我没有!”

    权珮和胤禛没人说话,屋子里的丫头都垂着头,只有粉蝶的哭声和纳兰明月苍白的辩解,纳兰明月终究跪了下去:“福晋,奴婢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粉蝶胆怯的看了一眼纳兰明月:“格格别怪奴婢,奴婢实在。。。。。。。您不是说福晋和爷是乐见武格格流产的么,刚好自己替爷和福晋做了,一举多得!”

    纳兰明月是这么说过,但实在没有胆量做出些什么,粉蝶是她的人,又一口咬定是她所做,她甚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只是愤恨又害怕,一把扯住粉蝶的头发朝粉蝶的脸上扇:“为什么害我!为什么害我!”

    这样情形实在不好看,晓月朝一旁的丫头一招手,立马有丫头上来拉住了纳兰明月。

    只几下,粉蝶被扯的披头散发,脸也红肿了起来,还有一条纳兰明月指甲刮出的伤痕,显得狼狈不堪,她又只是胆怯的哭:“是奴婢不对,不该说出格格的。”

    纳兰明月还不解气,想要挣脱丫头的钳制,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清白一般。

    有个淡然的声音响起:“你说是纳兰格格,那你说说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纳兰格格叫你这么做的又是怎么跟你说的?”

    粉蝶听得权珮问话,好似有片刻颤抖的也没那么厉害了,半响才道:“是昨天夜里,在屋子里叫了奴婢在跟前吩咐的,只说到时候跟着格格在武格格这里叫奴婢见机行事,除掉武格格肚子里的孩子。”

    旁边是纳兰明月尖锐的驳斥声,直到权珮再次开口,她才不得不安静下来。

    “纳兰格格是怎么知道你的?”

    粉蝶攥着衣裳,不断的揉捏:“刚来那天格格就夸赞了奴婢懂事。”

    权珮笑了笑,眼里是淡漠和冷意:“那你的意思才一天时间你就成了纳兰格格的心腹,叫她将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只是现在看你也并不是个可靠的人,而纳兰格格好似也不是蠢笨的人,放着心腹的紫儿不用到用你?”

    纳兰明月听着权珮并没有她意料中的落井下石,而是在质疑这个粉蝶,眼里不禁燃起几丝希望。

    粉蝶越发颤抖起来:“奴婢只是个奴婢,摸不透主子们的意思。”

    权珮闲适的打量着地上的粉蝶,笑了笑:“你胆子挺大的,胡乱攀扯陷害主子,以为四爷府真就可以任由你胡作非为?先拉下去打上二十个板子,叫她清醒清醒,一会在问话。”

    粉蝶慌张的抬头,露出一双小鹿般湿润胆怯的眼:“福晋冤枉奴婢了!”

    两旁上来的仆妇们哪里管这些,硬扯着拖了下去。

    权珮也便起了身:“叫武氏好好歇着吧,咱们在这到也闹的慌。”

    胤禛点头起了身同权珮往外走,还跪在地上的纳兰明月断断续续的听到几句:“我去一趟外头办事,你一个人可以吧。”

    “爷去吧。。。。。。。”

    直到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消失,纳兰明月才瘫倒在了地上,这辈子她还从来没有像刚才那样害怕慌乱过,若是福晋真的如姐姐说的那样会顺势为难妾室,那这个谋害子嗣的罪名她是背定了,她仰头看着屋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这样一位明察秋毫的福晋其实真的是件幸事,紫儿慌张的从一旁将纳兰明月扶起,止不住轻声抽泣:“吓死奴婢了。。。。。。”

    躺在里间的武若曦心中五味陈杂,摸了摸小腹,片刻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粉蝶的硬气有些出人意料,无论怎么打都不松口,一口咬定是纳兰明月指使。

    紫檀木的小桌上摆着二龙戏珠香炉,里面点着上好的牡丹香,矮脚的贵妃榻上铺着白玉凉席,四福晋坐在上头淡淡的品茶,青花瓷盆里的一株魏紫傲然绽放,跟一旁的四福晋总有些相像。

    李沈从是除过苏培盛外内院的另一个管事太监,垂手站在权珮下手,恭敬的回话:“。。。。。。粉蝶是今年内务府新进的包衣奴才,之前到没在别人家当过差,家中有只一个老母和幼弟,背景还算清白。。。。。。”

    既然还算清白,怎么就会做出这样的事。

    清瘦的李沈从甚至有些书卷气,举手投足之间到有些文人范,权珮打量着李沈从:“你读过书?”

    忽然被问及这样的问题,李沈从的回答却自然又毫无停顿:“奴才以前在宫中一直帮着皇上整理书本,所以闲暇时间自己也看了不少。”

    “能在书房里可见还是受器重的。”

    “福晋过奖了,皇上爱书,宫内藏书的书房有不少,奴才只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做事,只因还算的李德全李公公的喜欢,所以才有了这里的差事。”

    这样说,李沈从也是个背景还算清白的人。

    权珮问到这里就止住了话头,只吩咐:“粉蝶要好好看守起来,该怎么问还是怎么问,直到问出实话为止。”

    李沈从恭敬的答应了一声。

    外头院子里晓月将那些探头探脑的丫头叫到了一起,根本不多说就叫粗使上的婆子全部领走,剩下的丫头吓的战战兢兢,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晓月转身看到刚出了屋子的李沈从,上前打招呼:“李总管好。”

    李沈从笑着答应,又问:“是不是新补几个丫头进来?”

    晓月笑着道:“正要跟您说这话,那几个丫头实在不是踏踏实实做事的人,所以就放到了粗使上。”

    李沈从看着后面站着的异常乖顺的丫头们,心里暗暗赞叹,答应着道:“一会就给姑娘送过来。”

    当初出宫李德全曾找他说过话,他至今记得清楚:“。。。。。不是我嘴里说瞎话,那个四福晋不是个简单的,以后指不定有什么造化,你跟我是堂兄弟,都是自己人,你又读了些书,将你埋没在宫里实在不应该,所以这一次我特地荐你去做管事,以后我若有求的上你的时候,只望你稍微帮一把。。。。。。。”

    那时候并没有将这些话太过放在心上,今日在看,这些话确实不是空穴来风,他想着脚下的步子不禁快了几分。

    纯亲王世子福晋董鄂氏勒着抹额躺在炕上,她这日又犯了头痛病,精神也不大好,丫头在她耳边轻说了几句,她的脸色瞬时就变的不好:“装什么清高?!”

    丫头捧了刚熬好的汤药上来,董鄂氏看了一眼嫌恶的撇了撇嘴:“先放下。”听得世子从外头进来,她脸上便越发多了几分柔弱,只是世子进来只跟她说了几句就起身走了,她叫丫头出去打探,一会丫头回来道:“去了苗侧福晋屋子。”

    她冷哼了一声,这个贱人时时处处的把着世子,她到要看看生不出儿子苗氏又能嚣张多久!

    直到天色渐黑胤禛才从外头回来,丫头侍候胤禛换衣裳,胤禛同坐在一旁的权珮说话:“我出去安顿了一下明日的事情,王冉家到现在也没人找过去,不知道明日审理是不是顺当?”

    说是这样说,只怕又会另起波澜。

    权珮修长的手指轻支着下巴,见胤禛穿了一身宝蓝色的家常衣裳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笑着道:“这样一穿到精神了。”

    胤禛自己也打量了几眼:“是么?我到不觉得。”他说着话坐到了权珮身边,握了权珮的手在手心里:“粉蝶还是不说实话?”

    他总喜欢将权珮的手放在自己手中轻柔的揉捏,似乎有一种不知该怎样疼惜的情绪在里面。

    “她不说也猜的道,多半是纯亲王府那边的手笔。”

    “这话怎么说?”

    “佛尔衮的案子可以作假,但佛尔衮惊了武氏的这件事却假不了,他们害怕咱们叫武氏流了产栽赃到佛尔衮身上,这样佛尔衮无论如何就都有罪,所以就先下手,做成是妾室相争的样子叫武氏流产,府里现在也不是铁通一般传不出消息去,出了这样的事也怪不到佛尔衮身上,他们到消除了隐患。”

    胤禛的手顿了顿:“他们的手到伸的够长的!”

    权珮浅笑,修长的手指轻点了点胤禛皱起的眉心:“能伸出来,却不一定能收回去,未必会将佛尔衮绳之以法,但也要叫纯亲王府流上几斤血。”

    皇上是不是真心要处置佛尔衮并不好说,但派胤禛出马又隐约叫人觉得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毕竟胤禛年轻又跟纯亲王沾亲带故,关系错综复杂并不好处置。

    胤禛眉头渐渐舒展,握住权珮的手指,漆黑的眼里闪着亮色:“是不是又在招我?”

    权珮的眉眼间是仿若罂粟般的笑意,明亮的眼里开满繁盛的花,伸出胳膊放在胤禛的肩头,如水般的丝袖向后滑落,露出白玉般细腻的胳膊:“爷说呢?”

 第五十章

    威严的大堂之上;忽然冒出个自称是打死了王冉的人:“草民是不想来的;但是。。。。。。实在;草民跟王冉是在赌场上认识的,王冉欠了草民钱一直不还;那日里恰巧碰上就想讨回来;也没想到几句不和就动起了手,当时只看的将人打的头破血流;害怕的很所以跑了,到不知道出了人命,也没想到还牵连到了别人。。。。。。。”

    不管怎么问怎么查都毫无破绽;这个叫方猛的人一口咬定是自己打死了王冉;至于为什么会牵扯到佛尔衮,他也不知道原因。

    这样说来;王冉的家人虽然是受害者,但也是可耻的说谎陷害别人的人。

    佛尔衮依旧穿着大红缂丝的袍子,文静秀气的像个姑娘,便是外人来看也不觉得他像是打杀人的人,佛尔衮大度的表示:“。。。。。。。家境贫寒,虽说胡乱攀扯叫我吃了不少苦头,我也不想为难他们,给他们五十两银子,以后叫他们安稳的过日子就行。。。。。。。”

    听到的人都赞一声宽厚仁慈。

    佛尔衮淡淡一笑,对上上首的胤禛,嘴角越发挑着个笑意,胤禛眼眸漆黑深不见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案子不能算是完全审理完,但皇上召见了胤禛。

    乾清宫书房里的康熙看见胤禛来先将个纸给了胤禛:“这是朕给宝哥儿起的名字,你瞧瞧喜欢哪个?”

    纸上一共有四个字“晖、历、琭、谦”,宝哥儿即将周岁,也是到了起名字的时候,权珮的话又在胤禛的耳畔响起了,胤禛来回看了两遍:“每个字都好,但儿臣觉得还是‘谦’字更好些,‘谦谦君子’,君子还是以谦为贵。”

    康熙笑着道:“朕到觉得晖字更好些,只你是宝哥儿的阿玛,你喜欢哪个自然就是哪个。”

    也只家常的说了两句,康熙很快就问起了佛尔衮的案子,胤禛是有准备的,将今日公堂上抄录的笔记全部呈上,李德全捧给康熙,康熙便仔细的看了起来。

    安静的乾清宫连鸟儿的鸣叫都不大听得到,端茶的宫女轻手轻脚的上前替康熙换了一杯热茶又缓缓退下。

    康熙看完喝了一口清茶,问着胤禛的意思:“你怎么看这件事?”

    “儿臣不敢随意置喙,一切以事实为准。”

    到底还要不要查下去也不过是康熙一句话,是真是假一切都看康熙。

    康熙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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