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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重生正室手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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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你瞧着院子里的哪个丫头合适?”

    李氏抬眼看坐在皮褥上的权珮,权珮闭着眼,早春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仿若是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泽,看起来遥远又朦胧,有时候连她也看不清,福晋到底是真的贤惠还是装着贤惠,女子难道真的能不在乎这些?

    李氏想病很快就会好,何必非要添一个丫头,福晋也有了身孕,在新的秀女还没进门之前,总该轮到她了吧,她迟疑了半响道:“丫头们瞧着都还好,只是到底福晋跟前的几位姐姐们更好些。”

    权珮睁眼看了看垂着头的李氏,她乌黑的发髻上粉色的珍珠头花看起来莹润好看:“我问过她们了,到底没有这想法,所以才想让你瞧瞧自己的丫头。”

    李氏的丫头雁雨刚过了十五,正站在不远处的桂树下,白皙圆润的脸颊带着还未散尽的稚气,那一双眼灵动清澈的好看。

    李氏没开口,权珮顿了顿,叫了雁雨在跟前:“正跟你们主子说,爷跟前缺个侍候的丫头,你愿意做么?”

    雁雨转眸看了看垂着头的李氏,抿着嘴僵立了片刻:“全凭福晋做主。”

    李氏心中冷笑,果真是个有野心的。

    权珮点头,要晓月带着雁雨下去:“找几身新衣裳好好打扮,以后就侍候在爷的书房里。”权珮转头看李氏:“你别怪她,这院子里不知道多少丫头有这想法,这都是人之常情,你若有喜欢的丫头就跟我说一声,提拔上来贴身侍候你。”

    福晋总像个高居云端的看客,丫头们私底下明争暗斗,但终归没有福晋点头出不了圈,福晋给了所有人希望,但却又将所有人都圈在自己的规则里,这就是能耐么?

    胤禛出去跟五格还有巡城兵马司的几个人喝酒,下午才回来,瞧见书房进进出出的是丫头在收拾,笑着进来问权珮:“这就打发我去住书房?”

    权珮放下笔:“给您在书房安置了个侍候的丫头叫雁雨,要不要叫进来看看?”

    胤禛到屏风后面换衣裳:“不用了,我知道,不就是李氏的丫头么。”等换了衣裳出来,坐在权珮身边:“今儿有没有哪不舒服?”

    “到都好着。”

    胤禛便就说起了自己的事:“今儿起银子也还清了,眼见着生意也越来越起色,大舅兄实在帮了不少忙,我都不知道怎么谢?”

    “他到底也不图谢,外头的事情要他帮忙的时候还多着。”

    胤禛道:“他要愿意,要不就让来户部做事吧。”

    权珮抬眼看胤禛,转眸一笑:“我们家的男丁都暂时不入仕的,阿玛说盛极必衰,还是稳稳当当慢慢来的好。”听着胤禛的口气,户部里越来越有实权了。

    胤禛若有所思:“岳父到是智慧,也不是个贪心的人,你们那拉家想必还能兴盛好些年的。”

 第十二章

    夜幕降临,坐在窗前的李氏瞧着胤禛进了书房,也不过片刻,福晋的屋子就熄了灯。雁雨从书房出来不知道跟小丫头说了什么,片刻又走进去,从小跟着的丫头,她没想到有一日也会这样,半夜里醒来要喝水,下意识喊着雁雨的名字,等清醒过来,又觉得嘲讽,迷迷糊糊睡了一夜,等醒来就见着雁雨侍立在床前。

    李氏轻笑:“不去侍候主子爷在我这做什么?”

    雁雨上前要侍候李氏穿衣裳,李氏躲了过去。

    “奴婢一直都是您的丫头。”

    李氏满眼嘲讽:“有一日我们都要平起平坐的,哪敢说你是丫头?”

    雁雨抬起清澈的眼:“奴婢是有野心,但奴婢也一直忠心与格格,这些并没有什么冲突!”

    早春的清晨带着湿润的凉气,权珮穿着大氅在院子里走动,隐约瞧见雁雨在李氏屋子里,晓月在一旁道:“她到是个聪明的丫头。”

    可不是,还知道自己势单力薄,暂时离不开李氏。

    夜幕降临的早,权珮又容易犯困,胤禛便到了自己的书房,黄花梨木的书桌上摆着豆绿色的美人耸肩瓶里插着几只洁白的玉兰,吐露着柔软的芳香,雁雨侍立在一旁安静恬淡。

    “这花是你采的?”

    雁雨抬头笑着道:“是奴婢采的,以前就听说爷喜欢在书桌上摆着花,奴婢就记下了。”

    少女稚嫩清甜的气息让胤禛止不住多看了几眼雁雨:“福晋能挑你,到也有原因。”

    书房门嘎吱打开的时候李氏就醒了过来,借着对面的亮光看的见丫头端水的身影,黑暗里她嘲讽的笑了笑。

    李氏宋氏还有雁雨都侯在外头的廊下,有丫头出来带着几丝福晋屋子里特有的温暖的香气,片刻后福晋念完了经,几人才都走了进去,丫头侍候着福晋将长发绾起,打开的首饰盒子里隐约折射着五彩的光芒,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配着烟霞色金银丝鸾鸟绣纹旗袍,说不出的华贵富丽,繁盛如福晋这般的打扮,寻常人却又未必撑得起。

    嬷嬷捧了雁雨的帕子让权珮看了看,下头站的雁雨脸颊一红。

    “雁雨以后就叫雁姑娘吧,以后好好侍候爷。”雁雨忙谢了恩,受了权珮赏的一对翡翠镯子。自此这后院胤禛的女人又多了一位雁姑娘。

    宋氏出了屋子往西次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孩子怎么样。

    雁姑娘跟着李氏回了李氏的屋子还同丫头一般侍候,院子里稍微有些姿色的丫头偶尔会将目光投进李氏的屋子,不知道自己可有这能耐?

    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十四阿哥当着十三的去路。

    十四道:“十三,你是不是又要去四哥院子?”

    十三有些得意的仰了仰脑袋:“可不是,常能看见四嫂!她可厉害了,教我射箭的!”

    一群小阿哥的眼里都露出了羡慕,十阿哥粗鲁的推了推十三:“今儿我们都跟你去,也让四嫂教我们!”

    十三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四嫂不会随便教人的,你们去了也白去!”

    十四不服气:“她是我四嫂,肯定也教我!”

    九阿哥机灵的同十四攀关系:“你帮我也说说好话!”十二生怕落下自己,忙道:“还有我!”

    十四拍着小胸脯保证:“放心吧!”

    十三垂头站在胤禛面前,身后跟着一群讨好的傻笑的兄弟们。

    胤禛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几乎是异口同声:“我们来找四嫂的!”

    丫头们正搬着躺椅出来,在上头铺上皮褥子,权珮才坐下,一群小阿哥都涌了上来,十四到底跟权珮能更亲近点,大着嗓门:“您不能光教十三不教我们,我们也要学!”

    十三白着一张脸,紧张的盯着权珮含着笑意的嘴,深怕权珮一张嘴就戳破自己,以后在兄弟们跟前抬不起头,让人笑话。

    温暖又带着几丝戏谑的目光瞧了十三一眼,权珮依在椅子上:“我有身孕了,你们不知道?哪里能教你们?”

    十三的面上立时就欣喜了起来,四嫂可没说没教过他射箭的!

    即使在小的孩子也知道有了身孕是不能随意劳累的,想要跟着权珮学射箭根本不可能。

    小一些的十四立时就蔫头蔫脑了起来,到底九阿哥大一些:“这个弟弟们到没听说,所以才唐突了。”

    孩子们这么高兴的来了,权珮并不想让他们空手而归:“前几日做了几样好玩的东西,你们即来了就送给你们吧。”

    丫头用个红漆盘子端出了几样玩物,到底十四眼尖一把就抓住了个弹弓,十二站的靠后只得了个不倒翁,九阿哥抓了个小火枪,十阿哥得了个陀螺。

    虽说失望,但因得了礼物又都是高兴的,兴冲冲的一群孩子又跑远了。

    十三站在胤禛身后,偷偷看了看权珮,见权珮正带着笑意看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以后在不撒谎了。”

    明媚的阳光照在权珮身上看起来温暖又光明,她微笑着闭上眼:“我只帮你一次,在没有下一次了。”

    胤禛安顿着十三在书房写字,他自己到出来坐在权珮身边:“一群孩子要你教什么?”

    “前次见别的欺负十四射箭不好,我自己拉弓射了几箭,没想到被他们记下了,竟要我教他们。”

    胤禛讶异:“你会射箭我竟不知道!”

    权珮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不过是玩乐罢了。”

    此刻的权珮看起来柔软温和,胤禛替她拉了拉身上的毯子:“还有什么你不会。。。。。。”

    五月的时候皇上巡畿甸,带了大阿哥、三阿哥、胤禛、五阿哥和八阿哥一起出行。院子里就只有李氏够资格跟着去,没有任何争议。

    权珮七月就要生了,如今肚子大的明显,只是走动起来还轻巧,从后面看也看不出怀孕的样子,她束着墨绿色的高腰裙,外面搭着件浅色的外衣,坐在榻上清点着东西。胤禛坐过去握着她的手:“歇着吧,又不是没人做。”

    他又叹气道:“你都快生了,我又不在跟前,万事要小心些。”

    权珮替他理了理衣裳:“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跟您说的事还是留心些,出了宫就在不能跟现在一样了。”

    胤禛点头:“这个你放心。”

    出宫建府府上要用的下人也会增多,到时候若都靠内务府拨,谁又知道里面混杂了多少别人的人,到底还是外出的时候寻些可靠知底的签死契的才用的安心。

    五月的天气渐热,花木繁盛绿树成荫,阿哥们外出,阿哥所里就只一群福晋在,没了男主人,空气里都透出了几分和谐。

    三福晋也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了,穿了件水绿色的罩纱撒花旗袍,显得很臃肿,她羡慕的瞧着权珮:“你倒好,一点都没有发胖的样子。”

    五福晋坐在一旁猛嗑瓜子:“我到宁愿胖死!”

    亭子外的湖里荷叶铺满了水面,权珮将鱼竿下了下去。三福晋直笑:“若钓了鱼,咱们中午喝鱼汤。”

    五福晋不高兴,随手捡了个果子扔进水里,三福晋瞧她:“什么事气的你这样?”

    “我们家说我不得我们爷的喜欢,要在进来个庶出的妹子呢!”

    三福晋低声道:“就是你们那受宠的姨娘生的妹子?瞧着姿色不错?”

    五福晋哼了哼:“可不是。”她像是想到什么,转头问权珮:“你有庶出的妹子没?”

    “有一个,小了我七岁。”

    五福晋戳了戳权珮:“这个可更好了,等些年头你不受宠了,指不定就要被送进来的。”

    五福晋说话不中听,权珮到不在意,她想了想那一团稚气,眼里却总有几点光芒的庶妹:“这个确实说不准。”

    五福晋听得这话就觉得好似找到了跟她一样的人,又觉得不那么气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也不是想进就能进来的,不是还有太后还有宜妃?你去找宜妃娘娘哭哭,多的也不说,只哭委屈,宜妃娘娘是个要强的人,见不得别人随便插手自己儿子的后院,这事就不大能成了。”

    三福晋道:“路是人走出来的,你去试试,我就瞧着权珮的主意好。”

    才说着话,权珮的一条大鱼就上了钩,丫头们忙端了盆子过来将鱼放进去,三福晋笑道:“今日有口福了!”

    太阳将假山旁站着的人影一直投射到了湖面,有人低声道:“我竟不知道四福晋这样的有姿色。。。。。。。”

    三福晋和五福晋因觉得困先就回了,权珮又钓了几条才收了竿,皇上不再连御花园都显得冷清,走了好半响都不见一个宫女,湖水的一面围着假山,忽的就听到噗通的落水声,权珮和晓月都站住了脚,晓月颤声道:“好似是个人!”

    天生敏锐让权珮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三面假山一面为水,道路崎岖狭隘,阴影遍地,晓月手中还端着一盆鱼,走错一步只怕都是灭顶之灾,阴影处好似有脚步声,权珮带着晓月向荫蔽的地方退,有人道:“不是没瞧见这里有人么?”

    “说了让看看你就看看!”

    不知道又是遇上了后宫怎样的事情,那掉进水里的,到底得罪的是谁?

    太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权珮握紧了手里的簪子,青天白日就敢将人扔进水里,必定不能小瞧,若被发现,只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权珮捡起个石头朝着水里扔去,两个太监的脚步一顿,又加快了起来。

 第十三章

    晓月一辈子都忘不掉,福晋的簪子利索的划破那两个太监喉咙的样子,鲜血还在半空,福晋的手已经落了下来,太阳热辣的炫目,福晋的眼冰的好似来自地狱。

    她颤抖着掏出帕子替福晋将簪子擦拭干净,看着福晋冷漠的簪回发髻,金镶珠宝蝴蝶簪上蝴蝶仿佛因为饱蘸了鲜血鲜活了起来,她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阿哥所院子里的桂树郁郁葱葱,五福晋和三福晋坐在院子里说着闲话,宋氏和雁姑娘侍候在一旁,廊下的红泥炉子上的茶壶突突的冒着热气,晓蓉呵斥丫头赶紧上茶。

    晓月才觉得心渐渐的回到了肚子里。

    福晋带着浅笑,优雅又从容的同三福晋和五福晋打招呼,进屋子换了衣裳,金镶珠宝蝴蝶簪还在头上,福晋似乎浑然不觉,她不敢多做停留,悄悄进了屋子烧了那块带血的帕子,空气中似乎有一股特殊的气味,她有片刻的失神,晓蓉从外头进来,笑着道:“做什么?”

    晓月吓了一跳,见帕子也烧干净了:“没什么,你怎么进来了”

    “福晋要我进来看看你,说你刚才在外头晒着了,叫你在屋子里歇着,不必出去。”

    福晋话不多,但对她们确实体恤厚待,晓月微舒了一口气:“可不是,得睡一会,晌午饭你帮我留些,我起来在吃。”

    要会杀鱼的人将鱼杀掉处理干净,炉子上放着瓷盆,自己煮汤喝。

    三福晋直笑:“我们也自己乐呵乐呵。”

    权珮卷着慵懒的气息,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夏日的午后斑驳的树荫落了一地,缱绻优美,这女子带着不同于任何人的美貌,妖娆绽放。。。。。。

    权珮散开缎子般的长发,铺散在铁力木贵妃榻上,身上盖着冰蓝色蜀锦薄被,半靠在榻上看书,小丫头在一旁轻扇着扇子,她眉宇之间只有专注,晓月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直到权珮放下书她才忙捧上一碗清茶。

    茶盖与茶碗之间发出轻微细碎的碰撞声,修长白皙手指配着青花瓷的茶具,似乎有股难言的优雅从容,半响才听得权珮开口:“你没事吧?”

    “奴婢很好。”

    权珮微微颔首:“对你我从来不多说,只安静的等消息吧。”

    福晋仿佛是在漫不经心的说些琐事,晓月没来由的安宁了下来:“奴婢明白了。”

    此时此刻宜静不宜动。

    清凉幽深的宫殿里,樱草色的轻纱帷幔后有人问:“。。。。。。出了什么事?”

    外头的太监低声道:“出去办事的两个太监被人用利器一击毙命。”

    帷幔后似乎是咦了一声:“后宫里谁有这样的身手?”

    太监不好回答选择了沉默,半响才听得帷幔后的声音道:“盯紧了后宫的人,或有异样就来禀报。御花园里的情形也要细细的查。”

    “奴才明白。”

    德妃斜睨了一眼权珮:“到是真心实意来求的?”

    “您看着给我们爷选个可心的。”

    德妃轻笑:“罢了,你都求到这份上了,等选秀的时候我看着挑一个,在跟皇上说说。”

    宫人从外面进来:“庶太妃乌苏氏昨儿失足落水了,今儿才被人找见,跟着的两个太监也跟着庶太妃去了。”

    庶太妃乌苏氏,无子无女又会招惹到谁?

    “谁找见的?”

    “回四福晋的话,浮到水面上了,不少人都看见了。”

    德妃低头略思索了片刻,大抵也觉得这样的人物或生或死又能牵扯到什么?便只嘱咐权珮:“到底是个太妃,回去叫你们院子把鲜艳的东西收了一收,等到开灵,你肯定要跟前去拜拜的。”

    权珮答应了一声。回到院子换了一身舒服的衣裳坐在榻上,晓月忙跪在一旁替她轻揉着腿脚,低着头轻声道:“死去的太妃虽说无子,但好似当年先帝在的时候帮过太后几次,一直很得太后的看重,日子过的还算说的过去,因入了太后的眼,也常常陪伴太后说话解闷的,只好似荣妃娘娘生的头一个阿哥不好了,这位太妃牵扯到了里面,在没听的她跟谁有过节。”

    她想了想又加了句:“太妃一死大家都在议论,奴婢不用特意打听只跟着听听就能知道这些事情。”

    权珮面上总算有了几分思考之态,半响又问:“御花园有人查看吧。。。。。。”

    “因知道福晋当日在湖边钓鱼的事,到有几个太监宫女凑趣问我可看见过什么?奴婢回说隐隐约约听到过什么声音,但当时您钓鱼累了,正要收竿,所以并没有太在意。”

    晓月五官小巧玲珑,姿色寻常样貌平平,很多时候看过一眼很难记住她的长相,但她又同样沉稳干练聪慧又透答,权珮难得的夸赞了一句:“还是你办事可靠。”

    说听见到比没听见更能躲开嫌疑。

    晓月有些受宠若惊:“都是奴婢当做的!”顿了顿又说了那几个当时问她话的太监宫女:“一个御药房的小太监,一个是浣衣院的小宫女。”就算是要查大抵也不会用自己明面上的人,但这些零零总总的或许已经连出了一些东西。

    权珮又漫不经心了起来:“问问晓蓉,我要的贵妃红到底做没有做出来?”

    福晋要的吃食总是闻所未闻,晓蓉捧着个水晶盘子里端着一碟子牡丹花样的红色点心,有些忐忑的捧到权珮眼前:“福晋尝尝。”

    膳房的太监开始并不大同意,后来也是听晓蓉做的别致,起了偷学的念头才答应晓蓉在厨房做点心。

    “阿恒尝尝我做的贵妃红,还是热的呢!”少年光洁的面庞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满脸的期待,有哄闹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凶狠的左右卫横冲直撞,五岁的那年权珮以罪臣之女充入掖庭,她哭喊着看着哥哥被带走,贵妃红落了一地。。。。。。。

    权珮捏了一块咬了一口,味道熟悉又陌生,幼年时在宫中的种种又涌上了心头,她摆了摆手:“以后不必做了。”

    晓蓉不知道自己做的好还是不好,却不敢开口问,忙应了一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晚霞染红了半边天血一般的鲜艳,抄家那日,祖母、母亲、伯母、堂姐都上吊自缢,艳冠长安的南宫家女眷们香消玉损,从此只在长安的美艳的传说中出现。权珮从睡梦中惊醒,羊角宫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晓月坐在椅子上做着针线,见她醒了,忙朝外头道:“将汤络绣丸端上来。”

    孩子在权珮的肚子里动了动,权珮的眼才渐渐清明了起来,缓缓摸上肚子:“没有什么动静吧?”

    晓月道:“暂时没听的有什么。”

    丫头端了清水侍候权珮净了面手,喝了一碗汤络绣丸,权珮觉得不那么冰凉了,靠在床上半响才开口:“你家中还有兄弟姊妹么?”

    “奴婢还有个弟弟的,在那拉府上做个跑腿的小厮,妈死的早,爹娶了后妈,只是前年也去世了,家里就只有一个弟弟不放心。”

    “等到出宫建府我将你弟弟也要过来。你跟着我练些身手吧,只怕以后的事会多起来。”

    晓月明白,从此刻起她便真正的成了福晋的心腹,丫头里在没有人比的上她了,她跪下磕头:“奴婢一定忠心与福晋,若有二心天打雷劈!”

    又是一夜好眠,早起权珮换了松软的鞋子,在院子里由着丫头们扶着走动,宋氏和雁姑娘都侍候在一旁,小太监领着请平安脉的太医走了进来,晓月瞧见笑着问:“怎么不是往常的张太医?”

    小太监道:“张太医扭了脚告假在家里,这位是太医院的李院正,在太医院有些年头了。”

    丫头端了椅子过来请权珮坐下,一旁丫头忙又提权珮净手,椅子一旁摆着个垫子,颀长的李院正跪下来也不显得矮小,身形魁梧的他到不像是文弱的大夫。

    李院正细细的替权珮把脉,末了道:“脉象有力,福晋肚子里的小阿哥很好。”快四十的人了,说起话来竟带着几分优雅的磁性,没来由的就是有几分吸引力,李院正缓缓起身,同权珮一般高度的时候,轻笑着低语:“湖边,好身手。”这男子眼波流转竟比女子的还要勾人摄魄几分,白皙硬朗的面颊上不留胡须,一点都看不出近四十的样子。

    李院正见眼前牡丹一般的女子眼中的冷厉一闪而过,嘴角越发带了笑意:“改日我还来给福晋请脉。”

    旁人没看出端倪,只觉得气氛好似同刚刚不大一样了。

    这男子信步出了院子,权珮的眼里嗜血的光芒一闪而过,想要胁迫她做些什么么?只是做过这样事情的人最终都死在了她的手上。

    晌午吃了饭,权珮小憩了片刻,起来又走动了一会,读了一会书,才好似想起来一般同晓月说话:“打听打听这个李医正。”

    夜色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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