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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叔救驾这个皇后不靠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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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回,效用必定事半功倍。”
  莫筱染冷眼含笑,默默对着鬼叔道:“自杀的人更厉害,果然是冲着我们来的。”
  “嗯……”鬼叔只是应了一声,便没了反应。
  莫筱染没有太在意,只听着云庞继续道:“这其二,施蛊者要以仇人的性命来换取先辈的生机,但仇人的血肉无法让他重生,所以施蛊者必为孕妇,用腹中孩儿的身躯让先辈死而复生。”
  此言一出,满殿皆默。莫筱染微微冷笑,这才开口道:“医仙说的施蛊者,莫非是说本宫了?”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奈何这还是个敬鬼神的时代,要不然也给他来个批·斗好了。
  云庞倒是一点都不客气,抬眼看来,道:“不错,草民说的就是皇后娘娘!你就是‘蛊咒’的施蛊者!”
  莫筱染挑挑眉,还未说话,便听得端木宸沉声喝道:“云庞,你好大胆子!”
  云庞立刻垂眼,跪地而道:“皇上,草民一片忠心,还请皇上明鉴!”
  “朕分明看你是妖言惑众,不足为信,来人,拖下去、杖百,扔出京去,不许此人再踏京城一步!”
  莫筱染心间暖意微微,不论如何,端木宸能如此护她,已是很不在乎别的了。不过要再众人前打断此事,怕是不大可能了。
  果真,还不等人上来拖,李部将就上了一步,道:“皇上,还请听医仙继续说下去。”
  端木宸冷声道:“怎么,李卿也想说,这是皇后做的了?”
  李部将抖了抖,道:“末将不敢,但此时若让医仙离开,势必会对娘娘的声誉有所影响,不如让医仙当堂举证,也能还娘娘一个清白。”
  说的好听,怕是又要步步逼入了吧。莫筱染心里想着,果听得一些朝臣附和了两声,有一人突然出列,道:“启禀皇上,微臣认为李部将所言甚是,若任由医仙离开,对皇后娘娘的无端指控也无法消除,此事若不能解决,无疑会留下话柄,对皇后娘娘也不公平。”
  端木宸看去一眼,莫筱染却见印丞相转身看了那人一眼,笑道:“沈太傅如此言说,便是觉得一定有必要让这医仙继续妖言惑众了?”
  沈太傅?安容华的父亲。
  莫筱染听着,又多看了那沈太傅许久,印丞相当然没有“怼”他那般简单,话里是把他和那医仙连在了一起,就想要告诉他,就算他仅仅是想来蹚一蹚水,也难免会被划到那一边的阵营里去。于公于私,对他都没什么好处,哪怕当真是皇后出了问题,他家的沈茜如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沈太傅显然明白印丞相的意思,立时气色一软,熟稔地笑道:“丞相莫要误会,我这也是一时心有同感,这才有失思虑。也是想着以丞相的品行,万不会是娘娘所为,一时口快,望丞相海涵。”说罢便是微微一躬身。
  印丞相道:“太傅有心了。”
  莫筱染却是恨不得用眼神弄死他算了,这人理应不是逍遥王一伙的,但显然意图落井下石——不仅盼着她不好,还盼着印丞相不好,当真让人讨厌。
  如此局面,也没人上前要拉走医仙了,趁着这时,医仙突然跪地,道:“皇上,草民一命不足挂齿,可这事草民不得不说,这可是事关我大昭国运,恳请皇上明辨,只要能助皇上铲除妖孽,即使要杀了草民,草民绝无半句怨言!”
  妖孽?只怕他才是个妖孽吧。莫筱染有些讨厌皇后这个身份了,人家都把话怼来了,她还不能当着这些大臣们动怒,一是要顾及端木宸的颜面,二又是要保持国母风范,免得被人闲话,实在是有些憋屈。
  话都到这份儿,不知是谁起了头,朝臣们俱在窃窃私语,似是十分赞同医仙的话。
  不等端木宸开口,莫筱染只觉手背被拍了拍,慈娴笑道:“说!皇帝,就让他说!”
  莫筱染与端木宸一齐看向慈娴,端木宸道:“母后?”
  慈娴看着云庞,笑道:“哀家这一辈子什么没见过,就是没见过鬼,哀家倒要看看,这什么医仙医仙的,到底是不是个神仙。”
  霸气爽快的威严让莫筱染一扫阴郁,不由地跟着笑了笑,转目看向端木宸,正巧他也对视了过来,便是微微一颔首。
  端木宸眼里一定,转过去,道:“好,朕给你个机会细说,若是有半点不实,朕希望你自己知道后果。”
  “草民谢主隆恩!”云庞说着,又是一磕,慢慢直起上身,道:“启禀皇上,草民说过,这‘蛊咒’必须以有孕之身才能施展,而这满宫之中只有皇后娘娘一人怀有身孕,然草民百思不得其解,实不知娘娘究竟从何处招来与贵太妃有仇的怨魂,于是草民先出了宫以便寻找线索。草民查到,前朝末帝悬梁自尽于冷宫,与陈家可谓仇深似海,而皇后娘娘也曾到过冷宫,且就是在那时怀有身孕,这实在有些太过巧合……”
  云庞方一顿,沈太傅便道:“胡言乱语,你方才分明说‘蛊咒’要血亲才能用,皇后娘娘与前朝末帝非亲非故,何谈什么施展‘蛊咒’。”
  莫筱染冷眼瞥一眼沈太傅,云庞已然道:“太傅大人所言极是,这也正是草民当时的困惑,所以,草民便请了李将军,调查之后才知道,皇后娘娘根本不是印丞相的女儿,她是前朝卓曌长公主与印将军的女儿!”
  来了!莫筱染配合地倒吸了一口气,想要展现自己的震惊。可是力气用的大了,身体不由自主地仰了仰,慈娴一把握住了,轻轻地拍拍她的手。
  不顾满殿的人如何震惊,莫筱染冷声一喝:“你胡说!”转而又是一蹙眉,望着印丞相道:“我怎么可能不是爹的女儿!爹……”
  慈娴拉住了她,满面的焦急,道:“璃儿、璃儿,莫急莫急,你还怀着孩子呢,急不得急不得,来人啊,快点找周弬来,快、快!”
  身后的宫女太监赶紧地跑了下去,莫筱染喘了两口气,转过来眼泪汪汪地看着慈娴,戚戚唤道:“母后……”
  慈娴也是实在,还在安慰着她:“璃儿,别怕啊,有母后呢,啊、别怕。”
  这老太太演得……
  莫筱染使劲儿收回眼泪,默默点点头——她可不怕这样会有什么不好,虽然她是皇后,但到底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姑娘。活了这么久,突然蹦出来一个人说“你不是你爹亲生的”,能控制住情绪的人很少。
  她这样“失态”,反而才是合情合理的震惊。
  莫筱染想着,又看向了印丞相。丞相也是关注着她,眼露焦急,神色有些纠结,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她一般。比起印丞相,莫筱染却没看见,端木宸从她身上收回了担心的目光,转成了愤怒让他忍不住捏紧了拳,冷声而道:“云庞,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云庞道:“草民所说,句句属实!”
  端木宸道:“可有实证!”
  云庞不紧不慢,却是一瞟印丞相,道:“丞相大人就是最好的证据。”
  印丞相一闭目,强制从莫筱染身上转开,微微侧过身,看着云庞,道:“云先生想说什么?”
  云庞道:“丞相大人,您是想自己与皇上认罪,还是草民替你拿出证据?”
  “认罪?本相何罪之有?”
  云庞咬着牙,道:“丞相大人,您将前朝长公主之女收在身边,甚至将其嫁入皇宫,难道不是罪大恶极?还是说,您还妄想继续坚持,皇后娘娘说您的亲生女儿?”
  印丞相微微一笑,道:“不错,皇后娘娘的确非我亲生之女。”
  一言寂静满殿,云庞面露得意之色,莫筱染适当地晃了晃,慈娴作势一把扶住,越发焦急之状。
  印丞相却是笑意不减,道:“可那又如何呢?”
  云庞的得意凝固在脸上,忽而站起身来,眼露凶相,指着莫筱染高声道:“可皇后娘娘是印将军与卓曌长公主的女儿!她是前朝余孽!是前朝末帝的后代!”
  印丞相不慌不忙,看着云庞,慢腾腾地道:“本相本以为先生是个世外之人,没想到对朝政之事如此上心。那先生可知,无旨起身是为何罪?对娘娘以及本相无礼是为何罪?在皇上面前高喝又是何罪?”
  云庞立时一愣,赶紧跪了回去,对着端木宸道:“皇上恕罪,草民一时心急这才犯了浑,还请皇上原谅草民。如今丞相大人已承认皇后娘娘并非亲女,草民可以拿出证据,证明皇后娘娘的确是卓曌长公主之女!”
  印丞相不再理他,默默转了回去,偷偷抬眼看了看莫筱染。
  端木宸看着他的举动,亦是心中明白,便道:“好,有何证据?”
  云庞微微起身,一只殿堂前一人,道:“他便是其中一证!”

  ☆、第一百二十章:三证齐上

  顺着云庞的手一看,俨然是个认识的人物——御前统领刘习墨。
  难道他也是逍遥王的人?
  不……莫筱染很快推翻了这个想法。虽然与刘习墨只有那么一次短暂的接触,但她能肯定他不是什么敌人,甚至他一定是与印寒璃有某种关系的。
  定了定神,莫筱染深吸一口气,似是强行平定的模样,端好了架子,看着刘习墨。
  突然被点到的刘习墨一脸的茫然,站在那里根本不知所措。莫筱染看到了他的手,正死死地捏在剑柄上,怕是从刚才就捏着了,这时只是忘了松开。如此,便更能确定他肯定是自己人。
  端木宸道:“习墨?”
  刘习墨转身拱手:“皇上。”
  “云庞指你是其中一证,你可有要说的?”
  刘习墨道。“回皇上,末将惶恐,实在不知发生了什么。”
  端木宸转目回去,道:“云庞?”
  云庞道:“启禀皇上,自我大昭建立之后,印将军便驻守在辽城,保卫我大昭边疆之地,那时战乱初平,许多百姓都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更有许多孤儿在流浪,印将军不忍这些孩子受苦,便将他们收入军营,与将士们一同操练,刘将军便是其中一人。”
  莫筱染恍然,原来他与印将军有这层关系,怪不得见到印寒璃受伤,他连一边的印楚君都没看到了。
  刘习墨道:“这些事情早就尽人皆知,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云庞道:“印将军收留了大批孤儿,唯独刘将军资质颇高,被印将军直接收在了身侧,亲自教导,随侍左右。后,印将军返京,也将刘将军带回了京城,刘将军随后进了御林军。”
  刘习墨一拧眉,道:“怎么?照你这么说,我这御林军统领之位,莫非还是印将军替我求来的不成?”
  “刘将军多虑了,草民并无此意。”云庞道,“只是刘将军当真不记得了?当年印将军回京,还带着他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皇后娘娘!”
  刘习墨猛然一顿,嗫嚅双唇却是无法言语。
  云庞看着他,字字紧道:“印将军是秘密返回的京师,旁人不知道他还带着谁,一路随行的刘将军怎会不知道!”
  刘习墨一放手,又握住了剑柄,瞪着云庞生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强词夺理的表情实在太明显了,莫筱染暗自摇头,微微直了身,冷声道:“哦?既然旁人都不知道印将军还带着谁,敢问云先生又是如何知道的?”
  刘习墨浑身一松,也道:“对,你是如何知道的?”
  莫筱染隐隐头疼——便宜亲爹啊,您到底看上他哪点了,非得带着他回京城?估计这是个练武奇才,用来传承您的武艺的吧,但好歹也给他灌输一点文化课吧!这弄得,生怕看不出他在掩饰似得。
  云庞突然正视看来,眼里带着一股鄙夷的意味。莫筱染亦是一怔,总觉得这个人对她的冷意并不是那么单纯。
  这不符合炮灰的感觉,这个人,定不是逍遥王随意找来的,他背后必定还有秘密!
  莫筱染正想着,云庞已经垂下眼,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纵使印将军将卓曌长公主与娘娘您藏得再深,也不可能完全没有人知道。”
  莫筱染道:“云先生说的不错,只不过还有一个词叫做‘空口无凭’,单凭云先生与刘将军的几句话,实在难以作为佐证。更何况本宫也读过史料、听过史事,那卓曌长公主早已死在宫内的大火中,又怎能和印将军一起、生下本宫?”
  云庞道:“前朝末帝荒淫无度,致使社稷动荡、国家蒙难,直到卓曌长公主火葬深宫才幡然悔悟。然则为时已晚,大宇朝已然不可能再复兴了。然而,随后宫中太医查出火中死去的只是一个宫女,长公主早已逃出宫去,末帝并未追究,仍使那宫女替了长公主。而卓曌长公主并未苟且偷生,她换上戎装,与王秀王将军一齐固守昌北城,最终在两军最后一战时,被印将军一剑刺入胸膛,自此失去了踪迹。”
  莫筱染凝神听完,正想说话,刘习墨却抢先道:“你也说刺入胸膛了,那不就是死了吗!”
  这家伙,那肯定是便宜亲爹留了后手了啊!莫筱染一阵无力,看着刘习墨的脑袋就想用他的头盔把那张嘴一齐给扣住了。
  果真,云庞冷冷一笑,道:“常人胸前一剑,十有八九一命呜呼。但若印将军故意刺偏,那么卓曌长公主活着、也不会意外了,刘将军,草民说的可对?”
  刘习墨直愣愣地站着,毫无还嘴之力。云庞丝毫不客气,接着道:“大昭建后,印将军带着卓曌长公主一直留在辽城,后来长公主生下了娘娘,因身体虚弱撒手人寰。印将军因思成疾,自知不久人世,这才秘密带着娘娘回京,将娘娘交给了印丞相抚养。印丞相虽一直对外说娘娘是他亲女,可在场的各位大人们应该都清楚,当年的丞相夫人根本就没有喜事传出,娘娘也是突然出现在丞相府的。”
  听他说着,众位朝臣立刻收声,老老实实地低着眼站着——这事他们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当初先帝明里暗里的都警告过他们了,他们当然不敢乱传。虽然先帝不在了,但新皇对皇后一向还是不错的,何况印丞相还在,这时要是谁敢顺着一个乡野大夫的言论,那恐怕也是不想要脑袋了。就算是他是医仙,也不能把脑袋接回去吧……
  听完云庞的大论,莫筱染道:“本宫倒有几个问题,不知云先生可否替本宫解惑?”说着刻意一顿,平淡地看着他——莫筱染就是知道他不屑她,偏生就完这么说话。她现在还没被定罪,还是国母皇后,就不信他敢以下犯上。
  果真,云庞似是挣扎了一下,才低着气息道:“请娘娘赐教。”
  莫筱染挑挑眉,便道:“其一,云先生是如何知道、前朝太医查出那死了的不是卓曌长公主,而末帝却顺势说长公主已经死了呢?”
  云庞道:“回娘娘,前朝败后,那太医便离了京。草民有幸蒙他传授一二,这事也是他死前与草民提起的。”
  果然做足了准备,莫筱染又道:“这其二,你有是怎么知道,印将军就把卓曌长公主藏在辽城的?”
  云庞道:“回娘娘,草民自幼习医,自想悬壶济世。是以我大昭平定天下后,便四处游医,辽城边疆是战乱重创之地,草民自然也去过。便是那时,草民遇见了印将军,当时辽城郎中不多,印将军见草民医术尚可,便请草民去替一位女子看过诊,草民看出那女子是富贵出身,但却受过重伤,更是险些伤及心脉,所以实不宜有孕,也是那时,草民就怀疑她就是卓曌长公主。只是这念头太过荒诞,草民便没有多想了,也是前几日,草民请李将军送来一副卓曌长公主的画像,这才敢确定,当年的女子便是卓曌长公主无误!”
  莫筱染正听着,突听耳边鬼叔道:“就是他?!”
  莫筱染吓了一跳,道:“他?什么他?”
  鬼叔急急道:“筱染,你听我说,一会儿他必然要对付我,你一定要稳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莫筱染微微不妙,道:“对付你?这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鬼叔道:“来不及了,有事等过后再说吧。总之不论发生什么,你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放心,我是肯定不会有事的!”
  说完这话,莫筱染突然觉得与鬼叔的联系瞬间截断,再唤他时,也没有了回应。
  压住心里的不安,莫筱染缓了口气,道:“云先生是先去的辽城,还是先遇见的太医啊?”
  这个问题显然不在云庞的计算内,他微微一顿,脱口便道:“草民游医四方便是为了救治百姓,辽城既是重创之地,当然是先去的辽城了。”
  莫筱染微微一笑,道:“云先生果真慈悲为怀,百姓称先生为‘医仙’,当真是不虚此名。要本宫说呢,先生还果真当这‘仙’字,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长公主被烧死的时候,先生就能直接猜到一个受了重伤的富贵女子、就是卓曌长公主……”
  每说一字,云庞的神色就阴暗了一分,明明是仙风道骨的模样,硬生生地变成了阴翳狡诈的感觉。
  沉默了片刻,云庞才道:“时年久远,草民有些记错了。其实是草民离开辽城不久就遇上了那太医,只因他已然行将就木,又教会了草民一些东西,所以草民便送了他最后一程,他那时就说起了长公主之事,草民这才将长公主和印将军藏起的那女子联系了起来,所以记忆才会融合在一起,还请皇上恕草民一时混乱之罪。”
  瞧这话说的,当真是情有可原一般。只是这样一说,端木宸还当真不好责罚他了,毕竟也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莫筱染道:“如此说了,这第二证,便是云先生自己了?”
  云庞道:“不错,草民曾在辽城亲眼看见过长公主一面。且,皇后娘娘与长公主极为肖似,娘娘自己也应该清楚吧?”
  “胡言乱语。”莫筱染道,“本宫不曾看过卓曌长公主,何来清楚一说?”
  云庞道:“难道娘娘不觉得自己与德太妃娘娘面有相似吗?”
  莫筱染道:“人有相似自古有之,本宫与德太妃肖似,那又如何?”
  云庞道:“世人皆知,德太妃娘娘曾是卓曌长公主的伴读,而当时的林家只是厚朗镇的守将。德太妃娘娘之所以被选入宫中,只是因为卓曌长公主见她肖似自己,特意将她唤入宫中。娘娘说的不错,人有相似自古有之,然则也不能说没有一定的理由在其中,娘娘觉得草民说的可对?”
  “如此说来,本宫自己倒成了第三证了。”莫筱染道,“云先生,你说了半天,这人证嘛一个都靠不住,也没有任何物证,这让人如何信你?”
  云庞忽而一笑,道:“草民自然有物证。”

  ☆、第一百二十一章:身世明朗

  “既然有证据,那便拿出来吧。”
  莫筱染说罢,云庞才道:“只是这证据、不在草民手中。”
  端木宸道:“既不在你手,又何来什么物证。”
  云庞叩首道:“启禀皇上,这证据不是娘娘手中,便是丞相手中。”
  端木宸面色不虞:“一派胡言。”
  云庞道:“请皇上稍安勿躁,容草民讲来。当年,草民替卓曌长公主诊脉时,看她屋中有一物。草民虽出身乡野,但也识得一些东西,一眼便认出那是前朝宫廷御用的香囊,只是草民当时以为是印将军的战利之物,便没有细看。不过,因卓曌长公主十分想要一个孩儿,草民为了缓和她的注意力,便随口赞了那香囊一句,当时,长公主便道若当真能有孩儿,她定将此物送他下聘或当成嫁妆。草民斗胆猜测,印将军必不会违背长公主之意,这香囊定是与皇后娘娘一同回了京,如不在娘娘的嫁妆里,便肯定还有丞相府中。长公主所用香囊不是常物,其上必定有前朝特制的、足以表明身份的印证。皇上,为我大昭社稷着想,请皇上搜查未央宫和丞相府。”
  未央宫是肯定不可能有的,否则宫人们一查就发现了,肯定还在丞相府。莫筱染想着,看了看印丞相,他还是一副不急不躁的神色,心里便安定了,缓声道:“云先生如此笃定那什么香囊就在未央宫或相府中吗?”
  云庞道:“草民不知,只是推测罢了。有与没有,只需一搜便知。”
  莫筱染轻笑道:“云先生果然艺高人胆大,就不怕搜不到,反倒误了自己的性命?”
  “若草民当真冤枉了娘娘与丞相,丢了性命也只是草民一人。但若草民推测的不错,便是救了许多人,草民愿担这样的风险。”云庞说着,郑重地行礼道:“请皇上为了大昭社稷,搜查未央宫和丞相府。”
  端木宸沉着脸色,一指这满殿的朝臣,道:“云庞,朕念你常年悬壶济世造福百姓,故而敬你几分,甚至也由着你如此行事,你倒是真没让朕失望,就这么几句话,便想让朕搜查功在社稷的丞相?搜查朕的皇后?到底是朕错看了你,还是你一直在轻视朕!”
  “草民不敢!”云庞一头磕下,振振其声道,“只是请皇上为了大昭社稷,为了黎民百姓,一定不能放过这些蛛丝马迹!前朝余孽不可留啊,皇上!”
  左右朝臣互相看了看,不知是谁起的头,接二连三地跪在地上,齐呼:“请皇上三思。”
  一眼看去,印丞相和刘习墨自然没有跟着跪下,不过还有一人也一直站着,倒让莫筱染觉得意外。
  那便是沈太傅。
  等着众人话音都落了,沈太傅再次出列,道:“启奏皇上,依微臣短见,不如就去搜一搜好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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