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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叔救驾这个皇后不靠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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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叔道:“除了给你们端茶上来的人,其他人身上没有鬼若的气息。”
莫筱染道:“我看过那个人了,如果是她,那现在我和端木宸喝了茶都没事,她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肯定不是她。”
鬼叔道:“你现在想怎么样?”
莫筱染想了想,道:“要留下来是不可能的,必须由丞相亲自查了,印府不安全,你那里有多少解药,先给我几颗。”
“解药啊,挺多的。”
鬼叔话音一落,莫筱染就觉得腰上突然有东西一硌,仿佛被人塞了个很大的东西进来一样。深深一吸,莫筱染道:“你当心我的肚子。”
“放心,肚子里的很坚强,出不了事儿。”鬼叔回到。
莫筱染暗暗摸了摸里,道:“一瓶?”
鬼叔道:“还有好几瓶,不够吗?”
“够了、够了。”莫筱染奇道,“你什么时候做的?”
鬼叔道:“我觉得我闲的时候挺多的。”
这话倒是真的,一天到晚的,也没有太多麻烦他的时候。如此想想,莫筱染都有些嫉妒他了。
嫉妒也是没用,该她做的事情还是得由她做,哪怕是再扯淡的解释也得硬着头皮去扯淡。
在要返宫的时候,莫筱染提出要单独与印丞相聊聊,端木宸许是以为她舍不得,也就答应了。
父女二人独处时,莫筱染先让鬼叔确定了四周的确无人后,才将方才茶水里有毒的事情说了出来。印丞相闻言吃惊不已,但也很快镇静了下来。
随后,莫筱染将“鬼若”之毒详细解释一番,又将解药拿给了印丞相防身,想了想,仍是问鬼叔再要了一瓶,让印丞相转交给国丈。
莫筱染的意思很明显,这鬼若出现在丞相府,显然是丞相府中有鬼,丞相应该有所警惕。而鬼若又不一定只会出现在丞相府,若是那种忠心又能干的人才,也可以顺势保一保,免得朝堂动荡,出现混乱之状。
当然,解药的药效虽然只能保留一段时间,但以鬼叔所说,国丈应该可以研究出这解药的成分以及配置方法,后面的事情完全不用她来操心了。更何况鬼若实在稀少,用不着对它太过畏惧。
印丞相自然是一点即透的人,无须言说太细,就已经明白了莫筱染的意思。一一应下,这才送莫筱染出来。
辞别了印府,銮驾回宫,车辕声声中,莫筱染也将鬼若之事与端木宸细细说了一遍。
端木宸也是相当镇静之人,唯独对莫筱染什么时候给他吃过解药之事很是好奇。莫筱染只得随意搪塞了几句,又赶紧拿了解药出来,一人服下一颗,以防万一。
回宫之后的日子实属平常,且不说这鬼若之事的下文,春暖之际,倒是有一事让朝堂后宫又有了一些波澜——盐运司王正被查,贿赂高官、官盐私卖、以权谋私、欺压地方,一系列罪证悉数齐全,轰动朝野。
王家被抄,族人尽数打入监牢,王正罪无可恕,定于秋后处决,其余人等另究罪状,各自判刑。没收家族资产,旁支赶出京去,终身为奴。
盐运司一倒,牵连出了一批中饱私囊的官员,京府尹云翰负责彻查,一时间,朝中上下一片哗然,许多外官也被查出了罪状,革职押送入京,关入监牢。
朝中热闹,后宫却无太大影响,只是妤容华似乎流年不利,本就开始失宠的境遇,又因王家的罪状变得彻底的失了宠。虽然端木宸没有明说,但玉霖轩已经冷清一片,无人进出,和软禁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反倒是秦欢的风头更甚,虽然端木宸去云雪柔那里也不比秦欢那里少,但秦欢的父亲突然从小小县官,直接晋升四品知州,不论是否是朝中职务空缺,这种跨度也是不能让人小看。
莫筱染对秦欢的事情不大上心,反而是妤容华那里更为引起她的注意。她本就心有所属,如今被冷落在玉霖轩正是合了她的心意吧,这也就是说,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这个目的并不难猜了——王家,她想要报复王家。
看到了事情的结局,就不难猜测以前的事情了,只是妤容华如此孤老宫中,莫筱染突然有些于心不忍。这天,端木宸早来了未央宫,莫筱染看准时候,让宫人们都下了去,自己与他单独一起。
端木宸似乎察觉了什么,微微笑道:“夫人,是有什么事吗?”
莫筱染点头,道:“我想给夫君讲个故事。”
端木宸起了兴致,道:“为夫洗耳恭听。”
莫筱染道:“从前呢,有一个姑娘,她是家里的庶女,从小就被嫡女欺负,不仅仅是她,连她的娘亲也要受人欺负,姑娘很痛苦很气愤,却没办法反抗。终于,有一个机会摆在了姑娘面前,她有机会可以和嫡女一起、嫁给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只她在夫家赢过嫡女,就有机会报复那些从小欺负她的本家,就可以救她娘亲出来。所以,她放弃了自己青梅竹马的郎君,当真嫁入了贵地,也如愿以偿的扳倒了嫡女,然后,又配合夫家找到了本家的罪证,将本家扳倒,救出了自己的娘亲。”
故事当然是根据事实来说的,而这些也并非全是莫筱染的意想。在此之前,她已经在鬼叔那里查看过生死簿,也让包明德派人出去打探了一番。
妤容华的确是与周太医一同长大,可谓是两情相悦。只不过那王正当然看不起周太医的家世,也不怎么同意两人之间的感情。而妤容华自小在王家也不受重视,生母李氏是王正从农家买来的,母女俩地位并不高,经常被欺辱,这些都是妤容华的旧恨。
王家被查的时机也是太巧,正是妤容华回去省亲后不久。而王家定罪之后,妤容华生母并没有被收押,说是身子虚弱,已经死了。但包明德仔细一查后,发现周太医家中多了一位年长女子,对外称是远方姑母,实则应是李氏无误。
如此一来,更是佐证了莫筱染的猜测。
眼下说完,莫筱染也是紧张,毕竟这其中显然是端木宸在主导一切,若是惹他生气了,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还没有后悔,端木宸那里就是一笑,道:“夫人这故事有趣,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
他眼里的笑意很真,带着一丝玩味儿与兴趣,唯独没有生气的意思。莫筱染心里一定,道:“大部分是打听来的,其他的就是串起来,再稍微来点想象力。”
端木宸温声一笑,道:“夫人聪慧,这故事是好故事,不知夫人将来,可有他意?”
莫筱染点点头,道:“我只觉得那姑娘本是命苦之人,如今功德圆满却只有她一人孤独终老、实属可怜,倒不如贵人恩典,让她能有重获自由、寻得幸福的选择。”
端木宸一颔首,道:“那夫人觉得,这个贵人又该如何做呢?”
☆、第一百四十九章:同住净坛
半月之后,玉霖轩中的妤容华抑郁而亡,因她失宠在先、家道中落,并无太多人关心于此,连下葬的事宜也只是随口吩咐了一下。
又小半月后,周太医娶妻,听闻就是他姑母的女儿,见过的人都说相貌平平,与医术超群的周太医不怎么相配。
太医娶妻也不是什么大事,当然不会影响到别人,帝后倒是送了一份厚礼,便再无其他。旁人却不知道,周太医婚期那天,莫筱染的餐桌上特别多了一道,名为“宝玉鸳鸯”,是大昭婚宴上特有的喜菜。
这是从宫外偷偷“带”进来的,还有一些喜糖喜饼,都是婚礼上送给贵宾的礼物。
莫筱染一应收下,那一日过得莫名的开心。
周太医所娶的,正是死在宫中的妤容华,曾经王家女,如今的李家女。事情正如莫筱染所希望的,妤容华假死,送出宫去,得以与周太医完婚,有情人终成眷属。
唯一有破绽的地方便是这京城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王家曾是巨富之家,朝中许多高于王正品级的官员也要礼让他三分,王家的子女自然更是好姻缘的对象。所以妤容华虽不受宠,但也有许多人打着她的主意,见过她的人不再少数。
本来莫筱染想的是让周太医带着妤容华离开京城,但仔细一想又觉得有些刻意。再者太医品级虽然不高,但往往都有一些宫廷秘史在心,一般是不可能轻易让离开的,也鲜少有太医可以颐养天年。
这个问题在莫筱染看到端木宸的那一刻就解决了,因为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也顺道让她想透了一些事情。
那日在宜华殿中,若非陈梓莹自曝内情,恐怕还会多出许多麻烦。而陈梓莹被拖下去时的那个神情,又还在让莫筱染不能忘记。那天的陈梓莹与晚上在永安宫的陈梓莹完全不同,她看着贵太妃的眼里,分明是带着仇恨的。
看到端木宸时,莫筱染便想起了那个不见踪迹的人——珠儿。
果不其然,在她大着胆子问出口后,端木宸果然承认了,那日指证贵太妃并非真正的陈梓莹,而是珠儿假扮的。只因那次珠儿在未央宫给印楚玥下药后,皇帝并没有他们所期望的那般震怒,仅仅是把皇后关入了冷宫,大有再行调查之状。
贵太妃唯恐珠儿暴露,立刻派出人手,一则暗杀珠儿,二则去杀珠儿家人。
也是那时端木宸早派了暗卫盯着珠儿,立刻将其救下。又根据珠儿给的地址,到了珠儿家。可惜杀手早来了,暗卫只救下了珠儿的一对侄子。
如此作为,珠儿自然满心仇恨,端木宸便利用珠儿提供的线索,锁定了陈家私下的窝点,监视之余,还查到了一些珠儿不知道的核心地点。也正是因为如此,之后铲除陈家之时,才会这般迅速爽利。
莫筱染听得啧啧称赞,没想到她在冷宫的时候这男人居然做了这么多事,而且这珠儿简直被利用的淋漓尽致,贵太妃肯定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陈梓莹会蠢到那种程度。
前因后果听完了。莫筱染便提出了她的请求。既然妤容华没有办法出现人前,那么就让别人出现人前就好了——只要她学一点珠儿的易容术,那就不会有人发现了。毕竟只要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鲜少能被人看见。
端木宸想了想,决定改一改莫筱染的提议,让珠儿变成妤容华的丫鬟,跟着她一起嫁到周府去。她那一对侄子就说是李家小姐的弟弟,往后读书考试自是无忧。
如此一来,便是三全其美,莫筱染自己也很是高兴。
又过了月余时日,天气早已暖和,脱去了厚厚的冬衣,穿上了春装,莫筱染觉得身子都轻了一截。开春之时,后宫突然热闹了起来——
不知是哪位朝臣出的主意,说此时是新帝登基的第一个春天,开春播种,是一朝一年的基础。皇帝可去那净坛观斋戒祈福,以求今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此事端木宸并未立时同意,但传至后宫后,反而是慈娴点头同意了。一番商讨后,慈娴决定带上部分后宫女眷一同前去,为大昭祈福。
斋戒什么的对这些娇生惯养的千金们来说并不习惯,但能与皇帝一同出宫,那就不一样了。但凡这种脱离了宫闱的场所,是最容易制造“意外”的地方,与别人都不一样的东西,才是吸引皇帝眼球的利器。
于是乎,在出宫那一天,莫筱染看着那一众妃子,有人欢喜有人愁,哪里还有什么“姐姐”“妹妹”的情分。
净坛观就在京城外二里不到的桃山上,浩浩荡荡的队伍早晨出发,晚上就到了。
桃山地势不高,比起那玉凉山可是平坦多了。下车一看,净坛观的大门庄严肃穆、一派宁静,果真是道门重地、颇有些修仙练道的氛围。
这种地方一看就是鬼魅不得入内的气氛,莫筱染生怕鬼叔被收了,赶紧在心里喊了几声。
鬼叔很快应到:“别怕,鬼差是有仙籍的,还伤不到我。”
莫筱染安了心,随着端木宸和慈娴进了道观。
众人被安排在了道观深处,莫筱染的住处与慈娴的院子毗邻,院子不大,房间也不多,屋中青纱古灯,很是简朴。若不是她还带着钰兰钰竹,还有一个秀才跟着闹腾,恐怕还真的是不敢一个人睡在这里呢。
夜里,慈娴招呼着所有宫妃一同用斋,再次吩咐了这次斋戒祈福的事程。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太值得注意的地方,斋饭都是道观里做好的,而宫妃们仅需要每日早起,跟随慈娴去道堂里听讲念经,到了下午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这事,基本上和莫筱染是没有关系的。
为了肚子里的龙嗣着想,随行的柳嬷嬷会准备一些别的食物,早课自然不必去了,长时间的打坐很容易出现意外。所以,莫筱染的任务很简单,只需要每日抄写一些道经就足够了。
这种差别待遇,莫筱染自然不会拒绝,翌日睡了个大天亮才起,慢腾腾地抄完了手里的道经,然后就带着宫人们在道观里游玩。
端木宸自然也要吃斋念经,不过皇帝不得闲,还得去前面批奏折,算起来是比平时还要忙一些了。
莫筱染没有往前面去,听说这道观里也种着桃树,便让人领路过去了。
桃园是单独的矮墙围住的,朱墙青瓦,别有一番滋味。踏入月亮门,就看着葱绿的桃树繁茂,脚下青石路蜿绕向前,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不等莫筱染走上几步,桃林里突然有斥责之声穿出,那声音耳熟,应是某个宫妃。
斥责的声音不休不饶,搅得莫筱染没了心情,抬脚就往那里走去。
走近一看,就见一宫妃装扮的女子插着腰站在那里,脚前跪着另一人,穿着显然只是普通的民间女子。
莫筱染眉一蹙,先是小声问道:“道观里怎么会有民女?”
带路的道人亦是小声回到:“回娘娘,她叫安茹,是三个月前住进观里的,平时在山里砍砍柴、采些草药,救济救济附近百姓,观主见她慈悲为怀,就一直让她住在这里。”
莫筱染耳里动了动,一颔首让道人先退下,这才走了过去,口里道:“道门重地,何人好生喧哗?”
宫妃住了口,转身过来看清了。这才盈盈下拜,道:“参见皇后娘娘。”
身后的宫人与那民女也一同参拜。
莫筱染道:“原来是安容华,不知妹妹为何在此训斥一个普通百姓啊?”
沈茜茹起身,一伸手将裙摆亮了出来,道:“娘娘您看,这可是上等的燕山柞绢,妹妹可是第一次拿出来穿,不想刚一转过来,就被这女人手里的镰刀划了这么大一到口子,这叫妹妹以后该怎么穿这裙衫?更何况,这青天白日的,她居然拿着一把镰刀,岂非是狼子野心,意图不轨?”
莫筱染低眼看看,果真她的裙子被划烂了。有转眼看看那民女,才道:“安容华多心了,你只看到了她手拿镰刀,却没看到她腰里的竹筐和脚边的柴火,她只不过是砍柴采药回来,一不小心碰到了妹妹而已。”
沈茜茹一愣,这才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默了默,又咬牙道:“总之,她以下犯上,就是死罪,如若方才再狠一点,只怕这划破的就非是这裙衫、而是妹妹的这条命了!”
莫筱染道:“妹妹出身书香世家,岂有不知得饶人处且饶人之理,既然妹妹并无大碍,便原谅了她吧,不过就是燕山柞绢罢了,本宫再送你几匹就是了。”柞绢本是御用之物,但也并非太稀有,她的库房里还有好几匹,足够沈茜茹做七八套裙衫了。
然而沈茜茹似乎并不想放过那女子,又道:“可是……”
“安容华。”莫筱染立刻打断,道,“方才本宫一时没有听明白,以下犯上,当是何罪?”
沈茜茹一愣,很快软下声来,道:“娘娘教训的是,这裙衫本是皇帝哥哥赐下来的,妹妹一时心疼,反倒忘了规矩。”
皇帝哥哥?这种时候也不忘上眼色,小姑娘也是厉害了。莫筱染眼皮都懒得动一下,道:“好了,妹妹回去换件衣裳吧,莫要为了这点小事烦了心情。”
“是。”沈茜茹依言告退,很快消失在桃林里。
那女子这才道:“民女多谢皇后娘娘。”
莫筱染道:“起来吧。”
安茹站起身,也顺势抬起了头。莫筱染一看她,恍然道:“是你?”
☆、第一百五十章:道观逼宫
那女子一抬头,莫筱染就认了出来,不就是那个在宜华殿内指证假医仙的安茹吗?怪不得刚刚听着名字这么耳熟。只是此时再看了看,总觉得她的面熟不仅仅是宜华里的一面,好像还在什么地方见过。
安茹浅笑,道:“多谢娘娘替民女解围。”
这一笑,似乎更加熟悉了,莫筱染顺口便道:“本宫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安茹道:“回娘娘,民女正是医仙之徒,曾在宜华殿与娘娘见过。”
莫筱染摇摇头,道:“不、不对,应该是别的地方,你难道没有印象吗?”
安茹微微一怔,随即微微摇头:“民女穷苦出身,不可能见过娘娘的。”
莫筱染看了看她,道:“许是本宫记错了,你快回去吧,手上的伤快去处理一下吧。”
安茹又是一颤,抬眼看看莫筱染,这才道:“多谢娘娘。”说罢,便弯腰要去拾柴。
莫筱染道:“柴火本宫一会儿让人给你送去,莫要再伤着了。”
安茹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又往下埋了埋以示行礼,就着着难受的姿势离开了。
莫筱染看着她弓着的背景,一阵沉默。她的手应该死在柴火上弄伤的,沈茜茹一直斥责她,她就一直将手握在裙子上,若不是血晕开了,莫筱染也察觉不到。
再者,莫筱染更加确定这人与她是认识的,因为刚刚她的眼里充满了克制,不能与自己相认的克制。可是她到底是谁呢?这一时之间,莫筱染还是摸不透。
即是想不透,莫筱染也不再过多纠结了,就在这桃林中游玩了一遍。桃林偏处有道小门,想必就是安茹进出的地方。
这第一日倒是在桃园里看了个新鲜,第二日就没得地方逛了,接连几日下来一直窝在道观后面,简直是闲得有些难受,还不如去道堂里听听道经,还可以打发时间。
不过好在回宫的日子眼看着就要到了,莫筱染发现宫妃们比她还要开心,这倒可以理解,毕竟这些天端木宸天天晚上都在陪着她,这些姑娘们的算盘是根本没有打起来,还要天天吃斋念经,也是相当悲惨了。
离开前的夜里,慈娴又聚拢了所有人,斋席布满,权当个小小的宫宴。
因是宫妃较多,所以并不太严肃,有人提议行个酒令玩耍,慈娴也答应了。但这席中并无美酒,便以才艺作为赏罚,一时间、莺歌燕舞,好不欢娱。
莫筱染也输了好几次,只能唱了些古风歌曲充数,不得不说效果还是有的,起码端木宸似乎很喜欢。沈茜茹对此也很着迷,央着莫筱染教她。
这事看着她的模样,倒是真的有些可爱。莫筱染口头应了,心里想着教不教的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宴席上正是欢声笑语,突然间,有人踉跄着跑了进来,看装束乃是御林军打扮,然而身上却凌乱,脸上也不干净,借着夜灯可以看出是一脸的血污。
他冲至席中,吓得宫妃们花容失色,惊叫一片。刘习墨虎眼一瞪,冲上前去一把扶住,口里道:“怎么回事?!”
“军……军队……”那人气喘道,“突然、有军队出现,弟兄们……偷袭……皇上,逃、快逃……”
语不成句,但完全明白他在说些什么,端木宸面色一沉,起身道:“统军的是谁?”
那人道:“是……是逍、逍遥王……”
莫筱染耳里一炸,不由地捏起了裙衫,咬牙切齿地暗自道:“这家伙、居然提前造反了吗?”
耳边,鬼叔默默道:“穷途末路,这是要放手一搏了,好在不是宫变,否则就不是这点伤亡了。”
莫筱染自是明白鬼叔的意思,但总觉得外面死去的人亦是无辜。而且此时他们的境况显然很危险。
刘习墨一挥手,守在内院的御林军便将这人搀扶了下去。刘习墨一转身,跪地道:“请太后、皇上、娘娘进屋,末将即刻出去挡住逍遥王,拼死保护皇上!”
“不必了。”端木宸道,“习墨,你先拆一队人马护送母后与众妃到后院,放逍遥王进来,想必他有很多话是要与朕说的。”
刘习墨震惊道:“皇上?!”
端木宸抬手止了他的话,道:“照做!”
“是!”刘习墨应下,立刻让人护送那些花容失色的宫妃们往后院去。然后去请慈娴和莫筱染的御林军就愣在了原地。
慈娴坐得四平八稳,道:“哀家就在这里,倒要看看那小子什么说辞。”
莫筱染赶紧道:“璃儿也要留下来,咱们一家人,到哪儿都不分开。”秀才适时候一张嘴,奶声奶气地道:“对、对。”
端木宸极为不赞同地看一眼莫筱染,不等说话,慈娴已经笑了出来:“好好,弘武的闺女就该有这种气魄,让那些宵小之辈好好看看,什么才叫顶天立地!”
顶天立地那是男人的该有的气度!端木宸无奈地看着这婆媳二人,耳边听得兵戈之声渐近,便也不再强求。挥了挥手,御林军才加快脚步,护送宫妃离去。
刘习墨一正衣冠,转身出去,不消片刻,争斗声渐渐变小,御林军们且战且退着进了来,不论身上有伤与否,皆持刀戒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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