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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行行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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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看鱼看得没了耐心的时候,身后的文翊才开口叫了我一声,语气却与以往有所不同,还未待我细想,他又道,“我有个朋友,碰到一件……为难的事,你能不能帮着分析一下?”
闻言,我先是一怔,心道难道他想换个身份试探我?就嗤了一声,“我懂什么,那有能耐能帮你朋友分析!”果然看到文翊一顿,想了想,才道,“不过你说来听听倒也无妨。”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说什么?
文翊将我带引到阁子里坐下,自己则背着手,看向远处,一叹,“我朋友自小爱习武,他家隔壁就住着一位将军,他也就拜了那将军做师傅。他与将军师傅情同父子,将军师傅也将毕生所学都教给了他。后来,将军师傅病逝了,临去前,将军师傅将唯一的女儿托付给了他……”说着,文翊转过身子来,看向我,“熙瑶,你说他应不应该答应?”
若是我没听到陆妈妈和秦妈妈的对话,那我还真有可能会主人翁泛滥呢,可是现在我只想笑,回道,“恩师临终所托,当然应该答应!”如料想般的看到文翊双眉略松,我又补充道,“他应该在将军师傅临终前就娶将军的女儿为妻,让将军含笑九泉。”
“可是他不能娶将军的女儿为正妻……”文翊的眉间的川字又深了深,“他有他的责任,而且——”
“哦?”我打断他,“那他要娶将军女儿为妾?将军同意吗?他女儿同意吗?”
“将军也理解他,是将军自己说让他给个平妻的身份以照顾他女儿就好。”
“这样啊!那他要娶的正妻知道吗?”果然我的问题让文翊又是一愣,接着,就见他摇了摇头。
“要是熙瑶是那正妻,熙瑶会怎么办?”他居然开口问我。
真亏得他问得出口!我怒极反笑,“文公子真会说笑话,我家母兄疼我得紧,怎么会允许我成为那样的人的正妻?就算我的母兄被骗到了,到时得知真相,我也要闹到皇上那里和离了并且叫他付出代价不可!”
“我没想——”
听他又要开口,我索性就站起来打断他,道,“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些建议给你那位朋友,你就让他去寻些个低门低户的守寡的或者从良的娶了回来,再抬他的平妻!”说完,我也不管他,就要往外走。
“可是——”还未待我走出阁子,文翊又开口,声音里满是悲仓,“可是他有些喜欢上要娶的正妻了,怎么办?”
“哈哈!”我转过身,看到文翊果然一副受伤的摸样,也懒得去琢磨真假了,不耐烦道,“听起来倒真是很糟糕,不过这就不是我要操心的事了。”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一路走得特别快,心里也是风驰电掣一般,愤怒,好笑,还有庆幸,齐齐涌上心头。可是却独独没有伤心,是啊,想昨夜我听到谢宝儿的话后回去都憋闷难受了很久呢,今日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现在却感觉一身轻松——我从没有喜欢过文翊,现在发现了问题,就放下了原先要努力喜欢上他的打算——只是,还是有一点点委屈,为我,也为母亲。想我的随性和努力,还有母亲对冬雪母女的宽容,却成了别人好拿捏的理由……
到了张夫人房内时,感觉气氛也不太好。
“……也罢,那我改日去将军府拜访时再谈不迟。”张夫人笑得很疲惫,又从袖囊里掏出一块手帕,一边打开一边看向我,道,“一个小玩意,瑶瑶戴着玩吧。”
我本想着官家内宅之间走动给点见面礼也是正常,可是一看张夫人从手帕里拿出来的那个通体碧绿的镯子,就缩回了手,急忙道,“夫人太客气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还需什么见面礼!”母亲也是连连拒绝,可张夫人却是寸步不让,与陆妈妈一起前后堵截,非要给我戴上不可。
我正躲无可躲时,就听到身后一个略冷的声音响起,“熙瑶不要,母亲就不要为难她了。”张夫人和陆妈妈顿时停住,将文翊看了又看,好半天,张夫人才讪讪的收起镯子,又叫陆妈妈另给我准备些锦缎和果子,这才笑说着送我和母亲出门。
“我送你和夫人。”走到正院天井内,文翊突然走到我身旁开口。
“是啊是啊,让翊儿送你们回府。”张夫人和陆妈妈忙附和道。
我抿了抿唇,道,“不用了,天子脚下,又是白日里,哪里还要送。”说完,就要迈出正大门。
“我送你和夫人。”文翊似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也无甚表情,只又重复了一遍,不容拒绝。
我一怔,看了看母亲,见她也没什么异议——母亲虽然发现不妥,却不知道具体情况,估计还对文翊抱着希望呢。怕因为牵涉到冬雪和桃姨娘会打击到母亲,我没打算告诉母亲实情。可是也不能让文翊送我们回去。这一路走下去,经过好多达官贵人家门口,被人看见了,难免会被说道的。可是文翊硬要送我们,母亲又没回绝,难道我要在众人面前因为此事和他闹开不成?
“终于出来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到一个明亮的声音,我寻声看去,就看到谢宝儿踢开红色袍子飒飒朝我们迎上来,心里猛然一轻。
众人也都齐齐定住,看着谢宝儿。文翊愣了愣走上前去,双手交握,问道“谢公子所来何事?”
“不干你的事!”谢宝儿也不看他,只朝他不耐烦的一摆手,就绕开他走到我面前,可是在两步远时顿了一下,才又迈了小半步,然后看向我,两眼满是惴惴不安,咬了咬红红的嘴唇,问道,“想想,我答应你不纳妾,你,还能不能跟我做朋友?”
闻言,我眼前一亮,只觉得面前红衣配着绿腰带的谢宝儿金光闪闪,黑黑的眸子像夜空一般,将我整个人整颗心都齐齐罩住。看着看着,竟觉得这一刻的谢宝儿像英雄一般,虽然他脚下没有祥云、身后没有白马、手上没有宝剑,却给我了一种被保护和珍视的感觉!我突然觉得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可是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熙瑶——”文翊突然插话,声音有些急切,不仅将我拉回了神,也叫我对面的谢宝儿转过眼去,对着文翊眼珠子一瞪,炸毛般怒道,“我家想想忒金贵好听的闺名,也是你能叫的!”
我鼻子有些酸,可是接着就听到谢宝儿冷哼一声,后面的话更是将我眼眶里的热泪给憋了回去,只听他恶狠狠地对着文翊道,“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乱叫,哼,我就将你——娘的闺名写在夫子的教本上,让他每天都带学生来回念个数千遍!”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拉了拉谢宝儿的袖子,看到他回过身来又换上一副讨好的模样,嗔他一眼道,“浑说什么,送我和母亲回府。”
“想想你原谅我了!?”谢宝儿乐得一拍脑门,被我一瞪,嘿嘿一笑打了个响指,麻利就想上来扶我,手伸出一半又停下,接着转向一边,响响亮亮的叫了一声伯母,也不顾母亲什么反应就将她扶住往外带。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不待见文同学,不过他是配角,虽然后面还不至于领盒饭,但是也不再重要了,嘿嘿
果然有狗血就有流言啊!后面大家还要多多支持谢同学哦!
第28章 二十八.兄妹
“……他十岁才进巨鹿学院,一进学院,就花钱请白侍郎去给他做课业,白侍郎倒也聪明,表面答应了,其实在他课业上写满了‘教不严师之堕’,后来被夫子发现了,他就恼羞成怒,又绑了白侍郎,给他灌了一满缸潼江水,害白侍郎虚脱了十多天!”
听完,我哈哈一笑,咬了一口频婆果,吧嗒叭嗒道,“那是那白子敬不地道,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拿了别人钱还不办好事,换别人只怕就不是一缸潼江水了!”
“你——”五月噎住,咽下一口气,又道,“那好,他课业不做,夫子罚他,夫子总没错吧?他倒好,不愿领罚,夫子一气就打了他戒尺,他挨了打怀恨在心,竟然趁夫子不注意,将夫子的茶壶拿了去,还尿了一壶尿,等那夫子喝了下去,他就在课堂上大吵大闹,叫夫子丢了好大一通脸,要撵他回家,最后谢老爷求了好多次,院长才又通融了一回。你说,这是不是烂泥糊不上墙?”
我笑得直抽气,看到五月瞪眼,才慢慢收了笑,挠头想了想,“十来岁的小破孩儿都淘气得很,只是尿了一壶尿,顶多就是没轻重,哪里就算得是烂泥糊不上墙了!”
“我的小姐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五月十分痛心疾首,看了我半天,一口银牙几乎要被她咬碎,突然似又想到什么似的,红了脸问道,“那掀人家小姐裙子呢?”
“掀人家小姐裙子?”我翻了个白眼,吸住下嘴唇。
“嗯哼!”听到我提问,五月吁了一口气,看着我露出一副你还有救的表情,咳了一声道,“翠竹说,前年畅春节,那谢宝儿第一次参加。从南林那边到北花园巡彩,别人都对着诗呢,他却自己跑到北花园的更衣处小解。一位小姐月事突然来了,正在更衣处换衣裳,被他撞了个正着,吓得那小姐魂飞魄散。侍官们闻声赶来,拿住了他,他却恼了,说那小姐被蛇咬了,别人不搭理他,他还委屈了,硬要去掀了人家小姐的裙子,证明他说的是对的!”
“人家弄脏了衣裳,他说那是蛇咬出的血?!”我囧了。
“是啊!”五月两手一拍,恨得不行,“可怜那小姐!听说回去就寻了短见,虽然被救回来了,可是她家人都觉得丢脸,又不愿将她嫁到谢家,就匆匆寻了一个偏远的地方,将她嫁了。小姐们都怕死了那魔王,所以去年白侍郎才故意挑了他,罚了他去挂高彩!”
这个,确实有些……二,不过十五岁的男孩子,又生在这样封闭的时代,不懂这个也说得过去吧——本来还想替谢宝儿说句话,可是看到五月义愤填膺的样子,我也就闭了口,连笑也不给憋回去了。
“小姐——”
“好了好了,那谢宝儿就是个混世魔王,是个大火坑,对不对?”我打断五月,将头靠在她肩膀上,“我都知道了,你已经说了一上午,我们歇一会,下午再继续,好不好?”
“你啊!”五月嗔我一眼,终究是打住了,也不管我还靠在她身上,自顾自站起身,抱了方才收拾出来的衣裳,说,“这些我都拿去晒一下,去去晦——气!”最后两个字拖得很长,说完又瞪了我一眼,才恨恨地出去。
目送着五月出去,我才松了一口气。
自从那天五月和吴婆婆在文府看到谢宝儿,回来后就再没停歇过,两人轮番轰炸,就连谢宝儿睡觉说梦话都数落了,就是想给谢宝儿贴上此人不可嫁的标签,可我却是越听越乐,越听越……倒是把五月和吴婆婆气坏了。
摸了摸笑疼的肚子,将方才看的册子拿出来看。上次进宫,我和九方谭又商量了一番,因为珍贵妃最近情况一直很好,所以我们都觉得还是以顺产为主,但现在也要做好剖腹产的准备,以免到时手忙脚乱。以前我也跟过几次剖腹产的手术,可是现在还是没有头绪,这才将九方谭画的人体图拿了来看。
手术需要的工具和器皿等,我都已交代了谢宝儿,这两天他信心在在的忙活去了,不然——自那日后,他有事就让小厮来传话,没事就一早到我家来报到,虽然每次都是礼物一堆,可除了可儿,竟没一个人爱搭理他。他倒也不在乎,第二日还是一样。我怕母亲不高兴他来,所以就给他派了活。
关于文翊和那天拜访听来的,我谁也没告诉。可是母亲还是问过我几次,开始我都坚持说不喜欢文翊,母亲不信,我只好含糊的说看出来文翊跟秦静珊有瓜葛,母亲也就点头表示她明白了。却不再多说什么。最近却是在看别的世家公子的花名册。倒是二哥和三哥,特别是三哥,明的暗的问了好几次,后来还将文翊带回来一次,只是我推说生病没有见。三哥问我怎么回事,却被母亲拦了,最后也不知母亲和他说了什么,三哥也就再没问了。
母亲那么疼我,如果知道文家因为她从不为难妾室和庶出所以才有娶我为正妻的想法,她会很生气很难过的吧!二哥和三哥和文翊同朝,二哥更是和文翊一起替太子办事,若他们知道了,只怕也会影响他们和文翊相处。唉,还是不要告诉他们的好……
突然觉得心口有点闷,放下册子,起身关了门就往外走。我一路踢了颗石子,也没想着要去哪里,就那么随意走着。
“瑶瑶!”是三哥的声音,我回头,果然看到他正站在我院子外,一脸的气愤朝我奔来。
“三哥——”
“你这傻丫头!”我声音还没落下,三哥就一把将我拥住,又痛又恨道,“你怎么这么傻!”
我怔住。三哥将我扶开,看着我终是叹了口气,又朝母亲院子看了看,才将我拉着往外走。一直走到他的书房,才将我按到椅子上坐下,又关了门,转回来看着我。
“你怎么不告诉我?!”三哥看着我,两眼已是涌上了血丝,似疼还气。
“三哥……”
“文翊跟你提那样的要求,你回来怎么就不告诉我和二哥?我和二哥还以为他是什么良配,还想着是不是你在耍性子,没想到他竟这样欺负你!”
听三哥说完,我眼睛跳了跳,终究还是眯住,问道,“他对三哥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他要照顾师妹,就要我的妹子受委屈,亏他想得出!”三哥一嗤,满眼的戾气,“今日他一提那秦静珊我就觉得不对劲,果不其然!平时看他谦卑有礼,却不想还想坐享齐人之福!”
“他跟你说他要娶秦静珊为平妻?!”我一惊,这个文翊,将事情告诉三哥,难道他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平妻?!”三哥也是一惊,“他竟然是要抬秦静珊为平妻!?”说着,三哥手下的拳头咯咯直响,周身一紧就要冲出去。
我吓得一把拉住他胳膊,“三哥!你要去哪里?”
“我去揍死那姓文的!”三哥一挣,震得我摇晃了几下后重心不稳往后倒去,屁股“咚”的一声坐到地上,两眼一翻就见三哥大手一捞,将我抱起,扶到身后椅子上坐好,才紧张地问,“瑶瑶,可摔疼了?”
“你说疼不疼!”我疼得直抽气,对三哥也没好口气。三哥吓得手脚不知往哪里放,我揉了好一会,才慢慢转过神来,看到他担心,又想到方才他对我的维护,就算还有一点疼也不觉得了,撇撇嘴道,“没事了,你坐下来,把那文翊跟你说的都告诉我。”
“真的不疼了?”三哥担心地又问一遍,见我点头,才道,“我这几日一直觉得奇怪,想问你母亲又不让,所以就去找了那文翊来问。今日文翊找到我,跟我说他那天跟你提了一个请求,惹你生气了。我问是什么请求,他就说了他师傅临终托付,还托我回来劝你,当时就把我气得不行,也没顾上什么平妻小妾,就把他揍了一顿!”
原来那文翊果真还不死心。哼,可笑他还说是请求,他都答应他师傅和秦静珊了,别人不答应也不行啊!再说,要不是我偷听到陆妈妈和秦妈妈的谈话,后来那般试探他,他会跟我提请求?!
我冷笑了一声,可是看到一旁怒火中烧的三哥,暗咽一口气,道,“算了,你也别去找他了,以后还要共事呢!只以后他若还提这事,你就别给他好脸色,就行了。”
“这怎么行!什么共事不共事,我王家——”
“不然还要怎样!”我抡了拳头捶了三哥一下,打断他,“母亲还不知道,闹大了,没得让她跟着难过。再说,那文家虽然跟我们提过亲,可我们又没答应,去计较他抬不抬平妻,不是自己找臊?”
“那就这么算了?”三哥不甘。
“那文府也是堂堂侯府,没娶正妻就弄出一个平妻来,说什么师傅临终托付那么好听,其实藏着掖着就是龌龊,你道他们日后会有好结果?因果报应,该他头疼的还在后头呢!不用我们赶着去计较,没得恶心了自己!”
“瑶瑶,那你真不打算考虑文翊了?”
闻言,我瞪三哥,“还考虑什么?难道你还缺妹妹不成?”
“说什么哪!有你这个丫头就够我吃不消了!”三哥也是一瞪我,大眼瞪着小眼,突然两人都笑了,笑着笑着,三哥停住,看着我道,“你这丫头,平日里看着稀里糊涂的,没想到遇事还有些个主意!”
“去!”我翻了个白眼,嘟嘟嘴巴,心里却满满当当的,全是暖暖的温情。
“不过,”说着,三哥大手一抬,在我头顶挠了挠,故意怒道,“下次在外受了委屈,可不许谁都不告诉!就是不告诉母亲,也要告诉我和二哥,不然要我们这些兄长做什么!知道么?”
“知道了……”鼻头好酸,我使劲吸了吸,换来三哥哈哈一笑,我故作恶心的往他身上蹭了蹭,笑嘻嘻道,“其实之前谁都没告诉,我还真是觉得有些委屈呢!不过现在看到你这么关心我,就一点也不委屈了!嘿嘿!”
“傻丫头!”三哥刮了刮我鼻子,突然看着我,认真问道,“那谢宝儿最近常来——你是认真的?”
闻言,我怔了怔,虽然觉得脸有些热,还是对着三哥点了点头,看到他俊眉微皱,叹了口气,道,“三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鞋好不好只有脚知道,虽然现在还不知道那双鞋耐不耐穿,可是我想试一试。”
我抬起手放在心口,又重复一遍,“我这里,想试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像对谢宝儿同学都比较有爱,嘿嘿~
青青我一星期五更,这个速度对看文的来说是很慢的(我追文的时候,看到萌处恨不得求大大告诉我个梗概~),不过我自己写,就真的觉得这个速度很快了。。有时候情节来了,大概一章两个小时就可以了,有时候情节拧巴了,就要反反复复到很晚,实在不容易哦~
说这个是因为看到大家都说在等更新,我觉得好抱歉~大家不要急,我慢慢写大家慢慢看,或者攒个两三章看一次,这样会比较有安慰~不过千万别弃我哦,你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哭谢!
第29章 二十九.初相处
入了五月,就一日热过一日。
不过珍贵妃倒是越来越好,肚子看起来也不如之前那般大得吓人,下腹处像鸡蛋尖一样,微微下坠,她自己也说不比之前累了,还经常坐不住,想起来走动。所以我最近都是每隔三天就入宫一次,另外又格外交代女官,如果有任何异动就通知我。皇上最近身体不适,九方谭诊视过之后也没什么头绪,所以他的重心就放到皇上那里,珍贵妃这边,我就更要多加注意了。
今日珍贵妃心情很不错,我和玉敏公主陪她说笑了一上午,她还依依不舍不愿放我回来,“瑶瑶,似你这般好姑娘,真不知谁有福气娶回家。”
听到珍贵妃这么说,我也不羞,反倒呵呵一笑,道,“姻缘的事,一个人的福气不算真的福气,两个人的福气才是真的福气呢!”
“你总是这么有道理。”珍贵妃笑着颔首,又拉住我,看我,“听说宝儿最近总找你玩,有没有烦扰到你?”见我摇头,珍贵妃又抿嘴笑了,道,“宝儿这孩子,小时候很乖巧的,还很聪明,他四岁的时候,一天就背出了论语。我进宫后,他和宇文二世子几个玩到了一起,原来两人关系还挺好的,只他八岁那年皇宫里摆宴,不知为什么,后来他就和宇文二世子打了起来,还……事后,不论我们怎么问,他都不肯说,这些年来,就越发的淘气了。”
听着珍贵妃说完,我也点了点头,那次我看到谢宝儿和宇文荣礼在街头相遇,谢宝儿眼里的戾气至今犹在眼前,偶尔想起,我都会怀疑那个谢宝儿和平时嘻嘻哈哈的谢宝儿是不是同一个人。
“宝儿虽顽皮,”珍贵妃又接着道,“却极少对女孩子有心思,不过我看他对你倒很是特别。”
我忙不好意思地摆手,“许是极少跟女孩子玩,一时新鲜吧。”
珍贵妃也不反驳,只是又笑着道,“听说他最近书院那边都去得多了,连我哥哥都觉得惊讶,问他又要整什么妖蛾子,他倒是一本正经,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也不知他从哪里学的话,可把我娘和嫂子乐得直念阿弥陀佛!我倒觉得,多念着教宝儿说这话的人可比念佛祖管用多了!”
呃,这个谢宝儿,成绩没出一点,鹦鹉学舌倒挺快!那日他屁颠屁颠跑来我家,说要带我出去玩,我正忙着教可儿跳幼儿舞蹈呢,哪有空理他,就问他怎么没去学院,他回说书院没意思,我随口问了几个从三哥那里学来的问题,没想到他竟一问三不知,可把我气坏了。不想当时他拧巴得很,过后却把我的话记在了心里,想到这里,我虽没说什么,却也是对着珍贵妃笑了,算作默认。
一时辞别了珍贵妃,我上了回府的马车,心里还是甜甜的,忍不住嘴角上翘,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
“……你什么都不懂,以后要怎么办?”我崩着脸,表面装作好声好气,可是心里的怒气一触即爆。
“我又不要考状元,不需要懂那些,再说,现在也活得挺好啊!”谢宝儿不知死活的回我,一边还羞着正跳舞的可儿。
“要是我需要懂这些呢,要是我不懂,来问你呢?我不懂你也不懂,到时候怎么办?”
“想想,你傻了?!”闻言,谢宝儿回头看我,像是看外星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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