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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甜文模拟系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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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低声笑了一下,“叶悠是在赶朕走吗?”
“是在关心陛下。”
秦恪停顿了一会儿,应道,“那便这样吧,朕空闲些了再来看你,你也要好生休养,早日回到朕身边来。”
叶悠克制着心头的颤动,平静的笑着说,“是。”
叶悠看着秦恪衣摆上绣着的纹龙,直到它随着房门的关闭而消失,她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回到秦恪身边之后吗……感觉自己的模拟难度系数增大了,服侍皇帝跟服侍皇子这完全不一个难度系数好吗!
☆、第43章 皇子'7'
窗外的岁月渐渐流逝,在床上静养伤势的这段时间,叶悠也渐渐揣摩清楚了自己对于秦恪而言的存在。
先皇姬妾众多,秦恪的母妃并不是恩宠得意,而且出身低微,可以说是几乎淹没在众妃之中。皇后善妒,因此后宫之中并没有多少皇子,秦恪之所以能够存活下来,这也是得益于秦恪的母妃出身低微,再加上秦恪从小就表现得愚钝顽劣,即使身为皇子也不会掀起什么大风浪,所以皇后并未把他放在心上。秦恪的顽劣和不学无术使他安然活到了现在,母妃也不得宠,因而秦恪的人生就是在偌大宫廷的一个小角落里长大,他的人生就只有母妃和叶悠。叶悠对于秦恪而言,一直都不仅仅是一个母妃的陪嫁丫鬟,尤其是在母妃去世以后,秦恪对母妃的眷恋和依赖也全都倾注在了叶悠的身上。
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明明是一个暴戾的皇子,却时常在她面前露出脆弱与孩子气的一面吧。
在苏留的带领下穿过长长的宫道,叶悠笑着说道:“其实这地方我自己也能找到,没必要耽误你这些功夫的。”
苏留立即笑道:“姐姐可不必跟我客气这个,你现在大病初愈,我可得小心点把你带到陛下面前。”
“说得我像是个玻璃人一样,哪里那么容易碎。”
“……什么、什么人?”苏留一脸茫然。
哦,说漏嘴了,这个时候还没有玻璃?叶悠很是镇定,一脸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很正直的说:“什么什么人,你听到了什么?”
“……哎?哦。”苏留原本是很疑问的,但是看叶悠这么肯定没什么的样子,他自己反倒犹豫了,说不定真的是他耳背了。
伤势已经修养得很好了,在苏留的帮助下,叶悠已经可以恢复行动如此,现在她正要去跟秦恪复职领命了。
叶悠在养伤这段时间是真的无聊透顶了,唯一的乐趣也就是听听宫里的那些事了。秦恪刚刚登基,本该是一堆事情要忙,结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天都有时间来看她。来也就算了,还非得十分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从苏留那里得知,整个宫里都知道这位新登基的皇帝对叶悠十分上心,关于叶悠的话题也是五花八门。这要是有个微博热搜话题榜,她还不得每天都炒上头条?
苏留年龄还小,虽然也比较担忧叶悠会不会介意那些宫里的碎言碎语,但也免不了八卦的心思,“叶悠姐姐,陛下对你可真是上心呐,我看他后宫的美人可都是醋死了。”
当时叶悠正在喝水,闻言差点一口喷出来,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说道:“你等等,陛下后宫的美人?有多少美人了?”
“不算上正在拟定入宫的柳尚书家女儿的话,现在算起来有六个了吧。”
“……”
这孩子才多大,这小屁孩才登基多久,怎么就这么……好好好,她承认,这是皇族特权,古代的孩子也的确成家早一些,但也不至于这么荒淫吧!
叶悠想了想,问道:“这些姑娘都是什么身份?”
“有一个是马将军的小姐,剩下五个都是宫女出身。”
……那还真的是蛮荒淫的,不过现在宫中只有一个世家女,多宠幸几个低微卑微的宫女也比较利于制衡后宫,等那个柳尚书家的女儿入宫以后,估计就不会再宠幸这么多的宫女了。虽然道理摆在这,但也不需要才登基没多久就这么多啊!真想揍这个熊孩子!
苏留见叶悠的面目狰狞了起来,连忙说道:“叶悠姐姐,你别光顾着问陛下的后宫啊,你也想想你,你说陛下会不会对你也有点那什么兴趣?”
“我们年龄差不合适吧?”
“虽然是有一点不合适,但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啊。”
苏留的表情并不是在调侃,叶悠细想了一下,清朝时的康熙似乎就是对孝庄的侍女苏茉儿有点情愫,不过那也只是出自野史,究竟如何她也无从得知。如果那野史是真的,这么看来,秦恪要是对她有点那什么意思的话,也就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了……
脑袋里回想了一下秦恪那张十五六岁的脸,怎么看都是忍不住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来看,每当从苏留那里听到秦恪做了什么荒唐的事,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揍他。当然这也只是想想,如果秦恪真的是她弟弟,她就真的揍了。
对于秦恪时常来屋里看自己,并且造成了宫里言语纷纷的事情,叶悠也跟秦恪提过。
当时,秦恪正玩着她的头发,说是在学一个新的发式,叶悠见秦恪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气氛也挺融洽的,她就小心试探着说道:“陛下啊……你刚刚登基不忙啊?”
头发正挽在他的手中,闻言,他蜷起手指微微一扯,沉声道:“你是不是不想朕过来?”
“……我没那么说啊陛下。”
“叶悠,朕是从小在你身边长大的,朕学习观察人的第一个对象就是你,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听到了一个从未听过的信息量,叶悠一愣,“学习观察人?”
似是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不想说的话,秦恪收回了目光,继续绾着她的头发,“这里是朕的皇宫,朕想去哪就去哪。”
好吧,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不过……秦恪练习过观察人吗?除了救她那一次,秦恪在叶悠的心中一直都只是个顽劣不学无术的孩子,就连救她那一次上线的智商,在叶悠心中也不过是一时情急爆发出来的而已。
过了会儿,叶悠觉得这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太沉闷了。思索了一会儿,估计是秦恪不太乐意了,叶悠转了一个话题打算让秦恪开心一点,“陛下你怎么会梳发式了,跟后宫哪个美人学的啊?”
圈着头发的手指一紧,空气更加沉闷起来。
难道又说错话了?好吧,不过回想起来,秦恪好像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他后宫的事,她知道那些还都是苏留告诉她的。好吧,就当做是秦恪自己也知道自己比较荒唐,所以不好意思说吧,她不问了。
蜷着手指扯住她一缕头发的手过了许久才舒展开来,继续着绾发的动作。
“你的伤势,很快就能复职了吧?”沉默之中,秦恪突然问道。
“是的。”
脑后的发丝被轻轻地拨弄着,动作轻柔,也如同他此时低声言语的声音,“等你出去以后,会有许多你愿意或者不愿意听到的东西,朕希望你能够不要太过介意。”
原来秦恪也不完全是熊孩子,还是知道她难处的,叶悠笑了笑,“陛下不必担心,叶悠在这宫中十多年,这些事自然是习惯了。”
“还有,朕现在刚刚登基,的确有许多事情要忙,但是朕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叶悠一愣。
手指动作轻柔的牵扯着她的发丝,柔和的嗓音也从身后缓缓传来。
“我的确从小就开始学习观察人心,也正是因为熟习此道,才能够得心应手扮演一个不学无术的皇子至今。宫中的皇子不多,在这些皇子之中如朕般表现平庸的也不在少,但是让丞相与赵荣选择了的人,却是朕,这也是得益于此道。”
秦恪的声音越来越缓,连那至尊的自称也改掉了,这般语态让叶悠也不由得郑重起来,秦恪似乎是要说什么十分紧要的事情。更让她感到震撼的是,她不知道秦恪居然是这般,与她所熟知的那个暴戾皇子……大相径庭,原来那个模样的秦恪只是一层伪装而已吗?
“现在我刚刚登基,我的确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做。丞相和赵荣让我坐上这个位置,无非是我的表现让他们认为,我是最合适的傀儡。可是我坐上这个位置可不是为了做一个傀儡,所以现在的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脑后的手指动作轻柔的将最后一缕发簪入,秦恪动作轻柔的将发髻固定好。发式已经梳好,秦恪绕到叶悠身前来。
“叶悠,现在我仍然需要你。当皇帝真的很累,整个天下可以信任的人少之又少,尤其是现在这般处境的我,身边无数都是丞相与赵荣的人,而我现在最信的人就是你了。”
秦恪静静地看着她,神情是极其少见的郑重认真。
“陛下,叶悠最信任的人,也只有你了。”
整个大秦国,只有你了。
这个时空于我而言何等陌生,除了你,能够信任的再无他人。
苏留引路至秦恪此时所在的宫殿前,方到门口,叶悠就听到了一阵女子的娇笑声。苏留的神情有些尴尬,毕竟之前在跟叶悠说起这些事时,叶悠的表情有点像是想揍人。
思及那一日秦恪对自己说过的话,叶悠心中一沉,并未注意到苏留的表情变化。她只是抬头看了看殿门,深呼一口气,推门而入。
正殿中央的秦恪正闭幕享受着,身侧的宫女轻轻为秦恪捶肩,方才不知道是在说什么有趣的话题,见叶悠进来了,她们的话题也停下了。
秦恪睁开眼睛,眉目间一副昏君享乐的模样,他懒懒笑道:“哦,叶悠,你可来了。”
坐上这个皇位,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对吧,秦恪。
☆、第44章 皇子'8'
秦恪身侧女官的位置,一直都为叶悠留着,等到叶悠走出小屋之后便立即复职。
在叶悠回到职位上之前,秦恪每日都要去看望叶悠,无论事务是否繁忙,也无论天气如何。这样特殊的恩宠,早已招来宫中所有人的目光,就连朝堂之外的官员也听闻一二。当叶悠重新回到宫中人的视线后,形形色色的人也出现在了叶悠的身侧。说实话,这样的处境让叶悠十分厌烦。她生活在现代,阳光大好,红旗飘飘,在健康良好的环境里读书长大,即使后来入职进入职场,也未曾如此复杂难辨。
秦恪虽然已经贵为天子,可位置岌岌可危,丢掉皇位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会丢去性命。而她这个被视为秦恪身边最亲近信任的人,如果秦恪倒下了,她也无法逃脱。她已经站在了最显眼的位置,除了继续往上,已经没有退路了。
所以……即使对于这样左右逢源的应对着各方人马让她感到厌烦,她也必须耐着性子做下去。
思及在走出养伤的小屋前的那个夜晚,在幽幽烛光里,秦恪亦目光沉静地看着她,他没有使用那彰显至尊的自称。
我会帮你的,不仅仅是因为你说我是你最信任的人,也是因为你同样是我最信任的人。如果你死了,我也会死去,这项任务就永远无法完成。
“叶悠姐姐,你在想什么?”
听到苏留的声音,叶悠轻轻笑了一下,手上整理着书卷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我像是在想什么吗?”
“我大概能够明白姐姐的心思,是因为陛下吧?”
叶悠依旧静静整理着书卷,不置可否。
“陛下登基以来,广扩后宫,肆杀官员,这样下去可能真的……”
“苏留,”叶悠冷冷打断他的话,抬起目光看着他,“陛下如何,不是你该议论的。”
苏留自知不占理,可他知道叶悠的性格如何,也是仗着叶悠深得秦恪重新,胆子也大了一点,他怯怯继续说道:“不是我想议论陛下,只是觉得姐姐近日来神思不定恐怕就是因此。”
秦恪后宫的美人越来越多,许多都是被瞧上眼的貌美宫女,世家出身的姑娘依旧只有两位。
秦恪杀害的朝臣也越来越多,甚至有着“病居家中不能早朝”这样的理由,在人们眼中,十分荒唐。
公里宫外,人心惶惶。这位顽劣且不学无术的皇子登基本就不被看好,登基以来更是变本加厉,比以往还要荒唐。原本还以为丞相和赵荣能够对这位新皇有所牵制,可谁知他们竟然对新皇的荒唐听之任之。或许丞相与赵荣想要看到的,正是新皇的不得民心,这般才能有足够的理由将秦恪推翻。
可是……丞相与赵荣自以为秦恪的荒淫是正中下怀,谁又能知这是不是秦恪在反利用呢。
最后一卷书放置好,叶悠轻轻拍拍手掌间的灰尘,回首对苏留笑了笑,“深思不定,确实是因为心有不安。但是无论如何,陛下始终是我的陛下,即使有朝一日天有不测,我依旧会在陛下身边。”
秦恪回到寝宫后,依旧是与后宫一干美人莺歌燕舞了许久,最后是宫人扶着这位烂醉得无法清醒的新皇回到床上。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我来服侍就好。”
叶悠支退了所有的宫人,走到秦恪的床边,轻叹一声,一边为秦恪解开繁复的衣服,一边缓缓说着:“陛下,还要这样多久?”
“快了,他们等不了多久了。”方才还酣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此时依旧浅闭着眼睛,只是那微蹙的眉头和沉稳的语气,完全不像是醉酒的人。
“这样的放纵,终究是对身体不好,从这方面考虑,我倒是希望这一天可以快点。”叶悠依旧把秦恪的外衣解了下来,秦恪坐起来,让叶悠给他换衣服。
沉默了一会儿,秦恪说道:“不会太久了,他们恐怕也已经察觉了。”
“……察觉?”叶悠一惊。
秦恪睁开一直浅眠的眼睛,目光遥遥,“或许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我是如他们所想的暴君,滥杀官员,荒蛮无理,引起朝中上下不满。但是当他们渐渐发现被杀害的官员大多是他们的势力,察觉到了这种巧合,可能就会开始怀疑我究竟是无知还是故意所为。”
他们扶植秦恪,无非就是看中他的权谋无能与顽劣暴躁,终有一日会成为一个皇帝傀儡。
可是他们错了,秦恪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种人,他的种种表现都是他的刻意为之。甚至包括如今,他登上这个皇位,依旧在按照他们所希望的模样扮演着。
想要名垂青史的帝王才会在杀人的时候在意朝野纷纷,可是如果是一个暴君,杀人就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手中拥有权力,尽情去使用这些权力,不考虑后果与责任,这就是暴君了。而只有成为暴君,才能没有理由的肆意杀害掉想杀的官员,剪断丞相的爪牙。
……可是,“陛下准备好了吗?”
如果丞相和赵荣起了疑心是真,打算开始以除暴君的名义架空你推翻你时,你准备好了吗?
“对了叶悠,朕这儿有样东西送你。”
秦恪未答叶悠的问题,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
明白秦恪是不想继续说方才的话题,叶悠也就只好就此为止,她笑了笑,“是什么东西?”
秦恪摊开手心,一根簪子横在手中央。
簪子并没有什么别致之处,无论是材质还是样式,甚至比起叶悠柜子里往日拿到的赏赐还要差上许多。秦恪赏过叶悠不少东西,他对叶悠是真的有许多复杂的情感,因而在赏赐这方面向来不吝啬。
“怎么了,是瞧不上?”秦恪看她一眼。
“不敢,”叶悠行礼,“谢过陛下赏赐。”
她正要从秦恪手中接过那根发簪,却不料在她的手触近的一刻猛然紧缩手心,将她拿着簪子的手紧握在手中。继而,秦恪松开了手心,他沉沉的嗓音也同时响起,“叶悠,这个簪子你可不能离身。”
这毫不起眼的簪子,与秦恪的郑重其事,叶悠心中已经了然。再想起之前她问秦恪,是否已经准备好了,她大概是……明白了。
叶悠握紧发簪,点头,“陛下,这个簪子,我一定会好好收着,陛下放心吧。”
“朕就是因为不放心,送你这个簪子也不过是想让自己多放心一点罢了。”
言罢,秦恪半支着身子躺在榻上,如墨的长发已经解开,此时正垂落在身前。他浅浅闭上眼睛,眉间微蹙,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还有。”
“什么?”
秦恪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你要小心苏留。”
“陛下是觉得苏留有问题?”叶悠一惊。
虽然苏留有时候的确说话不知分寸,但看起来顶多就是个仗势欺人的架势罢了,怎么听秦恪这么说还是有什么大问题?
“对,但是只是怀疑,而且朕不打算揭穿他,他还有用处,只能叮嘱你万事小心,不要轻易听信于他。”
“我明白。”叶悠握了握手中的发簪,定了定神,说道:“我一定会保护好陛下的。”
秦恪神色疲惫地半倚在榻上,闻言他竟然低笑起来,他唇角有抹笑意,“你不要给朕添乱就好了。”
这孩子没开玩笑?现在最危险的明明是他自己吧,站在最显眼的地方做着最得罪人的事情。秦恪的眉眼中疲惫明显,叶悠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柔声笑了笑,“是,陛下。”
秦恪倚靠在榻上浅眠,眉心依旧微蹙着。秦恪在叶悠的印象里一直都是无忧无虑的模样,鲜少露出这般神情,以前她以为是他太过顽劣不懂危机,后来才明白是他太懂深藏。可是此时此刻他眉间太过明显的忧虑,让她也不禁沉不住气了。
可是不行啊……只能相信秦恪能够做到了。
“叶悠,”秦恪依旧微微闭着眼睛,语气轻缓,“皇帝可真是天下最累的活,不仅要处理国事,还要防范官员勾结,权臣相争,宦官干政,外戚把权。”
叶悠有心想让秦恪稍微放松一些,于是笑道:“原来陛下这么累吗?我看陛下每日莺歌燕舞到死快活得很呢。”
果然,秦恪闻言微微笑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微光潋滟的眸子里带着懒散的笑意,“如果真是这样,朕现在早就成为了一个傀儡,或者身首异处了。”
或许是他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严重,他又一笑说道:“不过朕突然发觉,除了前朝让人这么忧心以外,这后宫也是十分让人头痛——叶悠,你怎么老是不给朕面子?”
说着这话,秦恪自己都在笑,更别提叶悠笑点更低了。笑过以后,秦恪支起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再如方才那般懒散,对叶悠吩咐道:“让人进来服侍朕歇息了吧。”
“是。”
叶悠正要转身出去叫人,在走至门口门口时,听闻身后一声轻叹。
声音低缓,恍若茫然:“母妃说过当上皇帝的人都是会变的,叶悠,总有一天我也会变的。”
那声线太过平稳,仿佛隐藏掉了内心里所有的未知迷茫与害怕,不愿意变成可以为了皇权而冷血抹去一切的人,可是……一定会变吗。
这样的事情,叶悠是明白的,史书上太多如此的例子,即使有着贤明之称的君主也有着阴冷残忍的痕迹,那是无法抹去的心冷。
“陛下,你还有我,我会帮你记得你以前的样子。”
☆、第45章 皇子'9'
宫内依旧一片平和,每日天亮又是天黑,昼夜交替从未停歇,谁也不知道哪一天会是黑夜再也无法迎来白昼。宫内是嘴巴最碎的地方,宫外有什么荒唐的或者不荒唐的事情,总会在第一时间就添油加醋进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近半个月来,叶悠听闻了不少,比如说那位不懂事的稚皇如何举行极其奢侈的宴饮,又是如何醉酒神志不清羞辱了丞相家的公子。有人说,这位稚皇充其量就是个丞相的傀儡,此番过后,肯定不能再被丞相所容忍。又有人说,无论陛下做出怎样荒唐的事,丞相都不会拿他怎样,毕竟陛下是天子,有着皇家的血脉。
人云纷纷,谁也不知其中真假,就连叶悠也看不透丞相的想法,但是有一件事她能够确定……
“叶悠姐姐,这茶可泡好了?”苏留在一侧轻声问着。
叶悠瞥了一眼炉子上刚刚烧开的热水,她将茶具拿出来,将苏留泡好的茶水缓缓倒下。在苏留不解的目光中,叶悠小心的用热水清洗着茶具,“旧的东西总归要好好清洗才能继续用,不是吗?”
她确定的是,有一场风暴就要开始了。
无论丞相的想法是什么,他都要开始动手了。
新国君的荒唐行事,丞相的权势独大,宫里宫外看似平静和谐,却四处暗涌流动。唯一让人清静放松一点的时候,大概就是晚上服侍秦恪就寝的时候。秦恪为人这般隐忍,叶悠不是不怀疑秦恪能够做出过河拆桥的事,或许等多年之后就会除掉知道这一切的她,又或者不会这么做,但是无论秦恪会不会变成那般冷血的模样,她都唯有信任秦恪。因为这整个大秦,除了秦恪也别无他人了。
眼看着眉目疲惫的秦恪躺下后,叶悠这才转身准备退下。
“叶悠……”
叶悠转身,“陛下可是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秦恪看起来似是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郑重说道:“那个簪子……可千万不能离身。”
原来是说这个。
叶悠一笑,“陛下放心吧,那个簪子可不仅仅是我的命,也是陛下的命,我不会背叛陛下的。”
秦恪抿了抿嘴唇,似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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