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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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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砚桐只好没再问,待他走了之后,这一顿饭吃的极其不安宁。
  傅子献不应该那么死脑筋才对,他又不是牧杨,怎么可能不懂变通,为一个玉牌被打成这样?
  她端着饭在屋中急得团团转,
  难道这个玉牌对他来说有特殊意义?
  是他娘留下的遗物?
  可就算如此,等这些人被官府抓住之后,玉牌也是能要回来的啊,他为何这般固执?
  闻砚桐百思不得其解,她印象中的傅子献不该如此,他很聪明的,虽然性子有些腼腆。
  她匆匆将一碗饭吃完,忽而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干等着了,她必须要做点什么,不然池京禧也有可能受伤。
  于是她在面具人来收碗的时候,拦住了那人,低声说道,“这位大哥,能不能帮我带一句话给你们领头人?”
  那人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似乎不想理会,转身要走,闻砚桐又道,“清泉映芦花。”
  那面具人一听,当下震惊的看她一眼,整个人震住了。
  闻砚桐只摆了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快去。”
  面具人连忙跑出去,连碗都忘记收了。闻砚桐有些忐忑在房中等了一会儿,就听见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
  她立马站得端正,保证自己神色深沉,不漏端倪。
  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大步进来,脸上的面具是红色的,对着闻砚桐上下打量。
  闻砚桐就站着不动,眼眸像是拢着寒霜,尽量学着池京禧的样子,用冰冷的眼神看他,让人捉摸不透。
  她也不知道自己学了几分,僵持片刻之后,那人率先开口,“这话是你说的?”
  闻砚桐便接口道,“清泉映芦花。”
  红面具道,“清泉可有水?”
  “清泉没有,墨池有。”闻砚桐道。
  这是姜家兵十分秘密的暗号,只有几个领头人才知道。姜家人在皇室安排的有内应,但是一直没有与这群私兵有接触,唯一一点只有这句暗号。
  当初从书中读到,姜家兵被官府击溃之后,逃出去的几个人之中,只剩下一个领头人,而且被姜家的内应找到了,书中特地写了他们对暗号的场景。
  只是那是发生在后来的事,闻砚桐意识到自己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便把这句暗号掏出来。
  这是很冒险的举动,若是稍有不慎,就会被掉脑袋,她不确信自己能够获取十分的信任,但是只要有五六分,就足够了。
  那红面具见她对上暗号,也没有立即相信,只是有些质疑道,“为何会抓至这里?”
  “这要问问你自己手下的人了。”闻砚桐镇定道。
  “那又为何一早不说?”红面具又问。
  闻砚桐道,“没有必要,我不想暴露身份。”
  “现在有必要了?”
  闻砚桐皱眉,“你们做了蠢事,我不想被你们连累。”
  红面具知道她指的是傅子献一事,沉默片刻道,“已经处罚过了。”
  闻砚桐气势一下子凶起来,“处罚有什么用!你可知我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费了多大的工夫!”
  红面具冷冷的看她,“并不妨碍他对你的信任吧?”
  闻砚桐也没被吓到,冷笑一声,“你们贸然行动,让我的计划功亏一篑,如今还上赶着找死,若非顾念姜大人恩情,我大可撇清关系让你们自生自灭。”
  红面具沉默,隔了好一会儿才道道,“你想如何?”
  闻砚桐听他如此说,当下松了一口气,知道他这是初步相信了,揉了一把手心里的冷汗,声音依旧平静,“我要见姜少爷。”


第88章 
  闻砚桐当然迫切的想去见傅子献,看看他伤的重不重; 处境如何。
  但是要取得这些人的信任并不简单; 所以她不能操之过急,必须想办法得到他们的信任。
  于是她先提出见姜嶙。
  红面具是队伍里的四大领头人之一; 名唤夏。
  他略一思量过后; 并没有立即同意闻砚桐的话; 而是让她再等等。
  显然是去找其他三个领头人商量了。但是闻砚桐也不着急; 就耐着性子在房中等候。
  红面具去了一个时辰左右,来的时候还带了个青面具的人,那人看起来比红面具矮一点,但是眼神阴毒,只一眼就能看出他不好对付。
  他打量了闻砚桐几眼; 问道; “暗号是你对出的?”
  闻砚桐冷着脸色,“我等了一个时辰,就等来一句废话?”
  青面具被她呛了一句,但也发怒,只是道,“你说你想见姜少爷; 先前姜少爷就在你隔壁,你有什么话不能说?”
  闻砚桐皱起眉头,目光里有些怒意,似是十分不耐烦,“我说了不到必要时候我不能暴露身份; 而今姜家被抄,你们在外我在内,已是唯一为姜家复仇的机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把这机会毁了!”
  她的语气里有些责怪的意思。从某种层面上,她扮演的这个角色和这些姜家兵出于平等位置,只是一个在内打探情报笼络势力,一个在外走私兵器操练队伍。
  “我要见姜少爷,立刻!”闻砚桐掷地有声。
  青面具暂时后退一步,带着闻砚桐从小黑屋里出来,而后领去了这个宅子的正后院,姜嶙就被安置在里面的寝房中。
  姜嶙见到闻砚桐的时候很是吃惊,再看她身后还有两个戴面具的人,一时间有话也不敢说。
  闻砚桐进了屋子,坐下来之后的第一句便是,“姜少爷,现在的形式你应该明白吧?”
  姜嶙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不由有些疑惑,“啊?你说什么?”
  “如今姜家被抄,势力分散,与我一同做内应的几人也没了联系,恐怕都是被发现拔出了,我现在能与你们接上联系已是不易,接下来也要好好商议为姜氏复仇之事了。”闻砚桐佯装高深道。
  姜嶙一下子傻眼了,“内应?什么内应?”
  闻砚桐沉吟一瞬,深沉道,“其实我乃是姜家内应,自小被安排在侯府附近长大,为了接近小侯爷等人才被送进颂海书院的。”
  姜嶙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说什么?!”
  闻砚桐只是瞎说,反正姜嶙只是隐约知道她来自长安,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长大。
  要想骗过这些面具人,就要最先骗过姜嶙才行。
  “可是你前两日跟我说的那些……”姜嶙的世界观有些崩塌了,指着闻砚桐,震惊道,“你先前分明说……”
  闻砚桐赶紧将话头接过来,“我是姜家人,我自然是希望你能够想明白,你如今是姜氏唯一剩下的血脉,为姜大人复仇,推翻狗皇帝的掌权,你不可退缩。”
  姜嶙见她面色冰冷,顿时心乱如麻,思及她前几日说的话,脑子里一片混乱,有些晕头转向了。
  闻砚桐却拍案大声道,“我们承姜大人的恩情,发誓效忠,如今他被狗皇帝抄家害死,正是我们为姜大人正名之时!”
  这一巴掌把几人都吓了一跳,闻砚桐满脸义愤填膺,看起来好似恨不得立即要拿刀上阵一样。
  这番话是她仿着文中那个内应说的话,具体是什么她已经记不清楚,但是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红面具显然深有感触,眼睛已有些湿润,大声道,“说的不错!”
  姜嶙犹犹豫豫,“但是……”
  闻砚桐又厉色看向姜嶙,“姜少爷,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你若是被人发现还活着,狗皇帝必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姜嶙有一瞬被威慑住,只觉得闻砚桐的神色吓人,话卡在嗓子里发不出来。
  青面具在旁边冷眼看着一切,紧紧盯着闻砚桐,似乎想看出什么。
  但是这场博弈之中,闻砚桐半分破绽都没露,完完全全把自己当成了姜氏的内应,激动道,“而今你们的人擅自行动,抓来了傅家少爷,惊动小侯爷等人已是打草惊蛇,这里的位置也极有可能已经暴露,我们必须快些商量对策,决定出撤离路线。”
  红面具道,“可是秋冬暂时外出了。”
  闻砚桐阴着脸色,“多留一刻,我们的危险就越大,我尚有机会脱身,但是你们却不好说,等剩下两人回来,尽快召集会议。”
  红面具已然信任,对闻砚桐的话极是赞同,立即着手安排,将她的住处改到了姜嶙的隔壁。
  青面具仍是沉着脸,看不出情绪,闻砚桐能感觉到到他并没有相信,只是在找她身上露出的端倪,可是这般紧要关头,闻砚桐自然要做到滴水不漏,她并没有出错的机会。
  闻砚桐坐在屋子里喝水,面具人则进进出出的为她打扫屋子,置办床铺。她盯着来往的人,温水送至嘴边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人,动作瞬间停住了。
  那人也带着面具,身着与其他人一样的衣袍发饰,左肩上的红绳颜色更甚一些,身量高挑。
  闻砚桐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池京禧。虽然他脸上捂得掩饰,也刻意改变了走路的方式,但是她还是能从中找到一丝熟悉的意味。
  他正抱着一床被褥往里走,目不斜视。
  闻砚桐咳了一声,指着他道,“你过来,给我倒杯水。”
  他停住,好似发愣。身旁的人很有眼色的上前将被子接下来。
  他慢步走到桌边,近了之后,闻砚桐才对上他的眼睛。她认得池京禧的眼睛,深邃而漂亮。
  池京禧没什么表情,提起了水壶,正要倒时突然停住了。
  闻砚桐疑惑道,“怎么了?倒啊。”
  他微微抿唇,没有说话,只是低眼看着茶杯。
  她顺着目光一同看去,才发现自己的杯子是满的。
  她立马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一大半,再放下,下巴指了指杯子。
  池京禧默不作声的将杯子倒了八分满,将茶壶轻轻放下,站在一旁。
  许是有人在暗地里看着,池京禧竟是连一眼也不多看她,就好像压根不认识她一样。
  闻砚桐见他站着什么都不做着实奇怪,于是又道,“你给我捏捏肩,这几日睡在地上,睡得腰酸背痛,我这遭的是什么罪啊……”
  池京禧听后又绕到她伸手,两手搭在她肩上,刚使力捏了几下,闻砚桐嗷地一声惨叫起来,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他一下子把手缩回来。
  闻砚桐佯装凶道,“你轻点,以为我的骨头是铁打的吗?!”
  这是她头一回凶池京禧,感觉相当奇妙。
  池京禧没作声,默默捏了捏指关节,发出咔咔响声,闻砚桐一听立马怂了,忙带着些笑意道,“我这几日睡得不好,身子难免脆了些,你下手轻些。”
  池京禧这才放柔了力道,慢慢的给她揉起了肩膀。
  这回力道适中了,闻砚桐哼哼唧唧,让他揉了一会儿之后,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笑道,“你这手生得好,力度正巧,适合给人揉捏。”
  一边说一边在他掌心处轻轻点了三下,随后很快就松开来,转头看向窗外,讶异道,“呀,月亮什么时候升起来了,我说怎么那么瞌睡呢。”
  她起身,对其他忙活的人道,“行了别忙了,都退下吧,我要睡觉了。”
  池京禧合拢掌心,跟着其他面具人一起从屋中退了出去,屋中很快就剩下闻砚桐一人了。
  她又坐下来,将杯中的茶喝尽,然后才简单洗漱一下,爬上了床铺。
  不知道给池京禧的暗示他能不能看懂。
  现在青面具还不信任她,她自要多加小心才是,但是必须要跟池京禧通上气,这样才能尽快将计划进行,拖得越久,她的假冒就越没有意义,必须要赶在官府前面才行。
  闻砚桐熄灯之后躺上床,睁着眼睛将自己的计划一遍又一遍的捋,心想着千万要保持清醒,不要睡着,等着池京禧来。
  但是没想到困意来得汹涌,即便是她意识再三强调清醒,眼皮还是沉重至极,不过一会儿就睡去了。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见床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神识才慢慢清醒。而后突然意识到她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乍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屋内非常寂静,外面也是一片黑暗,微弱的月光照不进来,闻砚桐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坐了有一会儿,忽然揉了揉眼睛,心道难不成还没到三更?或者是池京禧根本没有领会她的意思,并没有过来。
  还是说这里周围的守卫太森严,池京禧找不到机会来。
  正想着时,余光忽然亮起一抹微弱的光芒,她转头看去,就见有一人站在床头,光是从袖子里朦胧的散出来,勉强能让她看清楚那人的轮廓。
  她长长舒一口气,轻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池京禧摘了面具,不知道在床头站了多久,见她额头上出了有汗,没有回话反而先伸出手擦去了她额上的细汗,顺道捏了一把她软软的脸,低低道,“在你睡着的时候。”


第89章 
  闻砚桐低低的埋怨; “为何不叫醒我; 太耽误时间了。”
  池京禧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 捏了好些下之后; 在她伸手阻止下之后才松开,“说; 这是怎么回事?”
  闻砚桐揉了揉脸,说道,“我听说傅子献受伤了。”
  池京禧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 “没伤到骨头。”
  闻砚桐皱起眉,“我担心你也会受伤; 所以坐不住; 还是快点让官府抓起来吧。”
  他坐在床边,声音很低; “下山的路有三条; 官府来的人不足以在三条路上布防,现在不知道他们撤离的时候走那条路; 不能贸然行动。”
  闻砚桐道; “我有办法。”
  池京禧突然转头看她,眸光深深的; 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砚桐知道,他现在一定对自己有很多疑问,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解释,她自己也没有编好理由。
  于是在与池京禧的对视时,她忽而凑上前; 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池京禧只有一刻的停顿,而后双臂轻松将她抱过来,加深两人的呼吸交换。
  闻砚桐表现得比前两次更黏人,让池京禧心猿意马,不多时身上就燥热起来。最后还是他压着冲动,把闻砚桐抱着放在了一边,自己扭过头去,平复有些粗重的呼吸。
  闻砚桐又黏上来,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等出去之后我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池京禧能怎么办,当然是信任她,只淡声叮嘱,“要保护好自己。”
  闻砚桐露齿一笑,“我这不是有你嘛,我一点也不担心。”
  池京禧忍着口干舌燥,将衣领拉开了一些散散身上的热气。
  “下山的路是哪三条。”闻砚桐整了整他方才被自己抓乱的衣领。
  “往东一条,往南两条。”池京禧任由她在自己衣服上动作。
  闻砚桐想了想,认真道,“让官府把人都布防在往东的那一条,其他两条路只留少数人,若是有人从南边两条路经过,就全部给抓起来,但若是有人从东边出去,就将人暂时放行,盯着就好。”
  池京禧听后有些诧异的看她一眼,很快就明白她所想,疑问道,“你如何确定他们会从东边那条路走?”
  闻砚桐道,“我有把握。”
  池京禧道,“几成?”
  闻砚桐沉默一瞬,比了个数字,“八成。”
  他默声想了会儿,最后在闻砚桐的嘴角亲了一下,“调动会在半日内完成。”
  闻砚桐知道他这是同意了,便笑道,“放心,我们肯定能平安出去的,还会把这些人都押入大牢。”
  她向来身份低微,身量矮小,遇到什么是都是瑟瑟发抖的那一个,但是这次池京禧从她的笑容里看出了镇定,还有一种叫人莫名安心的可靠。
  他想起当初在念安寺的地底下,闻砚桐即便是表现得无比害怕,甚至连手都抖个不停,但是她在面临恶徒时没有退缩,在他受伤时还能站出来为他止血,与他说话让他保持清醒意识。
  其实闻砚桐一直都很可靠,只是很少有人能发现而已。
  池京禧露出一个很淡的笑容,手掌轻轻的压在她的头顶上,说道,“别害怕,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闻砚桐听了这话,一时间心跳的很快,不知道说什么回应,只有慢慢点头。然后看着他带上银面具,熄了袖中的灯,在黑暗之中亲了亲她的额头,最后离开了。
  他的离开同先前一样,没有任何声音,闻砚桐坐了一会儿,发现屋中寂静无比,连另一个人的呼吸都消失了时,才意识到这房中只有她一人了。
  跟池京禧说了会儿话,闻砚桐精神了不少,在床上躺了许久才慢慢睡去。
  第二日自然睡到了日上三竿,狠狠的懒了一把。
  闻砚桐洗漱好出门时,就见姜嶙在房外的院子里打转,脸上都是焦急的神色。但他看见闻砚桐开门出来,神情中又浮现些许恐惧来。
  她刚想开口与姜嶙说话,就见这人一溜烟的跑回自己房中,还顺道把门关严实了。
  闻砚桐无奈的耸耸肩,要了些吃的后,就在房中闲着发呆。
  待到下午的时候,闻砚桐便喊来了人问,“昨日出去的两个领头人归来了吗?”
  面具人便答,“尚无。”
  闻砚桐也不问其他的,立即叫人去把红面具喊来。如今红面具已经对她又几分信任,态度与之前有所不同,不一会儿就来了。
  闻砚桐道,“秋冬还没有归来?”
  红面具道,“已经派人出去找了。”
  她沉着脸摇头,“凶多吉少。”
  红面具道,“或许是有什么事绊住脚了。”
  “就算有事,也不会绊住两人,如今官府的人肯定已经上了山头,将我们围起来,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撤离,再犹豫只怕所有人都走不了。”闻砚桐厉声道,“撤离的路线你们可有计划?”
  红面具有一瞬的迟疑,而后道,“有三条路,往南两条,直达川阳,往东一条,需过河才能到聂城。”
  “往南走。”闻砚桐道,“南边两条路,更容易逃。”
  红面具没说话,似乎在这件事上做不了主。
  闻砚桐也不着急,只道,“你尽快与另一人商量如何走,越快越好,我必须要继续取得那边的信任,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过会儿我去探望傅家的少爷。”
  红面具应了一声,飞快的离开了,找青面具商量去。
  闻砚桐不急不缓。四个领头人里,秋冬两人到此已经被抓了,还是被牧将军亲手抓的。原书中有交代,这些人在发现两个领头人被抓之后仓皇撤离,分一批走的南边的,一批走的是东边的路。
  但是走南边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从东边撤离了,虽然官府后续追得紧,但还是有人逃过一劫。
  闻砚桐方才故意说走南边,且给了一个很苍白的理由,以青面具对她的疑心,定然会反复琢磨她说走南边的意图。
  她简单把自己弄得脏点,然后去见了傅子献。
  傅子献被安置在另一处安静的地方,不是她住的屋子,这里看守的人非常多。
  她进门之后,就看见傅子献衣着单薄,站在桌子边给自己倒水。
  几日不见,他似乎瘦了,一瘦就显得个子更高挑,让闻砚桐有些心疼。
  “傅子献。”闻砚桐叫了一声,反手关了门。
  傅子献诧异的抬头,见是闻砚桐,才匆忙放下手中的茶壶,疑问道,“你这么来了?”
  傅子献的脸色很苍白,唇上几乎没有血色,看起来有些憔悴。闻砚桐就是脸上脏点,头发乱点,衣裳破点,但是面色红润,与他完全相反。
  闻砚桐连忙让他坐下,“我听说你受伤了?怎么不好好休息?”
  傅子献摇头,“不碍事,就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闻砚桐气急,低低骂道,“这群狗东西……”
  傅子献似乎是渴得厉害,继续倒水,连喝了两杯之后才道,“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闻砚桐没好气道,“自然没有,你以为我是你啊那么犟,我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给了他们,他们就同意我来见你了。”
  傅子献知道她是在说自己死活不交出玉牌一事,有些愧疚的低下头,“让你担心了,抱歉。”
  “你那玉牌就算是再重要,也要看情况啊,且先交给那些人不行吗?咱们到时候被救出去了,还是能要回来的。”闻砚桐低声说道,“何必跟那些人动手,还让自己受伤。”
  傅子献轻轻摇头,“我怕要不回来。”
  闻砚桐啧了一声,也不知道如何说。她也不知道那玉牌究竟是个什么来头,但看傅子献这样的态度,应当是很重要的东西,只好道,“幸好只是皮外伤,若是他们为此取你性命该怎么办?难不成你的命还没一方玉牌重要?”
  他摆出受教的模样,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解释道,“是川阳城卫家的玉牌。”
  闻砚桐愣了一下,想了好半天,最后终于想到这个卫家究竟是什么来头。
  卫家在原书中出场次数基本等于无。是绍京极其有名的兵器世家,在整个绍京都极其有声望。卫家的兵器只做精不做量,任何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但是一器难求,有人掷千金也买不到,每年只会发四个玉牌,持玉牌上门就能换得卫家出手的精工武器。
  在原书出场也是因为后来牧杨要上战场,池京禧特地去川阳的卫家为他和傅子献定制了兵器。
  闻砚桐一下子惊了,“所以你这个玉牌……”
  “是给牧少的生辰礼。”傅子献道,“我没什么贵重的东西能拿出手,也不知道牧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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