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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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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傅子献比他小了,自然不肯放过当哥的机会。
只是傅子献现在虽然与他关系比先前好了,但仍有着三分礼节,说道,“牧少不必客气,按你往常吃的就可以。”
牧杨脸一沉,“说了多少遍,再叫我牧少明日我就卷着铺盖上大街上睡去,不当这个少爷了。”
傅子献面色一顿,正要说话,却见牧渊突然从旁边冒出来,一巴掌拍在牧杨的后脑上,“反了你兔崽子!好好的少爷不做,想上大街上要饭去?”
牧杨捂着后脑勺叫了一声,“爹!你出现的时候能不能发出点声音!”
牧渊哼了一声,“我若发出声音,怎么听你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牧杨瘪嘴,“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牧渊作势还要打,“按着人家的头给你喊哥,你自己没弟弟吗?!”
牧杨立马脚底抹油溜了,跑的时候还不忘拉着傅子献,朝他爹喊道,“那些弟弟没有这个弟弟得我喜欢!”
牧渊喊道,“王八犊子你别让我逮住你!”
傅子献被这句惊了,他是第一次见有人骂自己儿子王八犊子的,那岂不是骂自己是王八?
他悄悄看了牧杨一眼,见牧杨神色如常,虽然挨了一巴掌,还被骂了,但似乎并不在意,甚至开心的哼起了小曲。
可见牧渊不是头一次这样骂了。
牧杨不知道他纠结这个,还自顾自的说道,“我记得你挺喜欢吃藕夹的,待会儿叫下人给你单独开一盘,新来的厨娘做的红油抄手特别好吃,你要尝尝……等吃完了后咱们去后院练会儿射箭,然后在睡觉……”
傅子献一听他这计划,立即有些疑惑了,“你……不看书吗?开课测验就在这几日了。”
牧杨想了想,而后道,“今日不学了,你来这里咱们先玩,明晚再学。”
傅子献想说我就是为了教你才来的啊!
但又不好直说,只道,“我也看书,毕竟要测验了,我怕答卷不好被父亲责怪。”
牧杨啧了一声,“我知道,上回我爹看见我答卷还打算揍我来着,既然如此,那咱们今日就腾出点时间看会书吧。”
傅子献听闻悄悄松了一口气,好歹牧杨松口说要学习了。
只是小傅没想到,牧杨说的“腾点时间”,就真的是一点时间而已。
牧杨在晚上睡觉前掏出了书本,还没看一会儿,就趴在桌上睡死了。在一边等着他问问题的傅子献默默的看着,突然明白向牧杨证明自己的明文明算并不是难事。
而让牧杨乖乖念书学习,才是最难的。
算了,就输给闻砚桐吧。傅子献如此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傅子献:这世上还有比让牧杨乖乖学习更难的事吗?
第97章
牧杨一大早就来学堂了,闻砚桐掐点来的时候; 发现他正坐在位置上看书。
闻砚桐简直惊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学的牧杨。
难道真的事为了赢她; 现在都开始这样搞了吗?
闻砚桐从他身边经过; 见他有一只脚搁在桌子外面; 便佯装无意的走过去,在他鞋上留了半个脚印。
牧杨感觉到之后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并没什么反应,又低下头去看书了。
闻砚桐惊奇的瞪大眼睛; 立马跑到位置上坐下来,凑近傅子献低低道,“牧行屹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傅子献听闻看了看牧杨的背影; 沉思一瞬,而后道,“并无。”
他也发现了; 今天的牧杨十分积极。他坐下来之后就开始看书,头基本没抬起来过。
“这不太正常啊。”闻砚桐微微皱眉。
牧杨似乎看书看得极其认真,也没有听见闻砚桐和傅子献的议论声。一整个上午; 他都安静的厉害,就连李博远也表示惊奇。
闻砚桐看不下去; 走到他身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牧大少爷,吃饭去?”
牧杨微微摇头,“你们先去; 我且等会儿。”
闻砚桐大惊,下意识看向傅子献。
傅子献也劝道,“先吃饭吧,待填饱肚子之后再看书。”
牧杨似乎兴致不高,没再回应,而是低下头继续看书了。
闻砚桐起初还以为牧杨是突然发愤图强了,悔过当初在课堂上浪费的时光,现在知道学习了。或者是想赢她的心太强烈。
但是仔细一看,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牧杨看的这个书,竟是一页也没有翻动。
早上来的时候,闻砚桐顺道看了一眼他的书,发现是一本算术题书,一页有三四道题。
牧杨就这样瞪着眼睛看了一上午,约莫是一题都没解出来,所以一直没有翻页。
闻砚桐旁敲侧击道,“有些问题呢,还是需要有人帮忙解答的,若是自己想,只怕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
牧杨若有所思,“说的也是。”
闻砚桐便道,“那你心里有什么问题可以说出来,我们作为你的朋友,肯定帮你解答的。”
傅子献跟着点头。
牧杨的脸上出现了犹豫的神色,食指在书面上轻轻敲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不一会儿,他就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合上了书本站起身。
还没等闻砚桐说话,他就一把抓住闻砚桐的胳膊,说道,“你跟我来,我有事想要问你。”
他这意思明显就是只想把事说给闻砚桐一个人听。傅子献在一旁巴巴的看着两人离开,然后坐到了牧杨的位置上。
牧杨盯着书看了一上午,愣是一道题都没解出来,旁边的演草纸上一堆乱七八糟的墨迹。
傅子献的目光落在书面上,将题看了一边,然后抽了一张新纸,提笔开始解题。
而牧杨神神叨叨的把闻砚桐拉出了学堂,往旁边走了好一段路,才慢慢停下。
闻砚桐难得正经,关心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牧杨欲言又止,心里的确是有事,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僵持了一会儿之后只得叹出一口长气。
闻砚桐见他愁得厉害,一时间也有些莫名。
到底是什么事能把牧杨这个铁憨憨愁成这样?
“你倒是说啊。”闻砚桐拍拍肚子,“我还等着去吃饭呢,好饿。”
牧杨支支吾吾道,“傅、傅子献……”
“傅子献怎么了?”闻砚桐追问。
“他最近两日在牧府住着。”牧杨小声道。
“那你应该高兴才是啊,你不是早盼着他去你家住了吗?”闻砚桐道。
“我总想与他练箭……”牧杨又道。
闻砚桐依旧没听出什么事,疑惑道,“所以呢?我知道啊,你一直都想跟他一起练箭的,怎么了?”
牧杨又叹了口气,而后道,“我还要温习应对测验,没有多少时间了。”
她这下听懂了,讶异道,“所以你是觉得傅子献在你牧府住着,占用你的时间了,你没法静下心来学习?”
牧杨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不是占用我的时间,只是他在牧府,我总忍不住去找他玩。”
闻砚桐有些无语,“你已经是个大人了,你都十八了,就不能提高点自制力吗?这事还要怪到傅子献的头上?”
牧杨急道,“我不是怪他,我是怪我自己没有自制力,但是我一时半会也改不了,所以有没有办法让他暂时回家去?”
闻砚桐陷入沉思。
现在的情况就是傅子献住在牧府,但是牧杨想要学习又因为总是忍不住找傅子献玩,所以为了能让自己学习,他一整个上午都在思考让傅子献回家去的办法。
肯定不能直接说,因为傅子献住牧杨那里实属难得,牧杨不能让傅子献觉得他是在赶他走。
可是牧杨的憨脑袋想了一上午愣是什么都没想出来,所以这会儿来求助她了。
闻砚桐略一思量,想到了现在牧杨在某方面来说是她的竞争对手,她还没有善良到给帮竞争对手的地步。
傅子献住在牧府让牧杨忍不住玩,而没有时间学习,对她来说是好事啊。
于是闻砚桐笑道,“就让傅子献住着吧。”
牧杨愣了愣,“可是……”
“要是你突然让他离开,他肯定以为你是嫌弃他,不想让他住在牧府。傅子献这人太认生了,好不容易跟他关系处的熟悉了些,你若是再给他推走,说不定下次见你还是以前那副模样了。”闻砚桐说道。
牧杨想着这两日傅子献好不容易改口叫他行屹哥,若是这次将他赶回家去,下次见面傅子献再来一声牧少,他约莫就要两眼一抹黑当场栽地上去。
不成不成。牧杨觉得闻砚桐的话太有道理了,于是愁道,“那我该怎么办?”
“你啊,”闻砚桐道,“提高点自制力吧,都这么大一人了。”
说完她揉了揉肚子,“我不跟你瞎扯了,我要回去吃饭,小侯爷还等着我呢。”
牧杨喊了两声,没将她拦住,只要恹恹的回到了学堂里。
回去一看,就见傅子献正坐在桌前写字。牧杨又换上笑脸,将愁容掩去,凑过去道,“你在写什么呢?”
傅子献没回应,一笔一划极是认真。
牧杨低头细细看来,才发现傅子献写的都是书上的解题答案,他惊了一下,再认真看一遍,奇道,“这是你写的?”
傅子献搁下笔,点点头道,“刚解了两题。”
“你这……”牧杨将解题的纸拿起来一看,“都是正确的吗?”
傅子献往里坐了坐,说道,“我可以给你讲解。”
“快快快,讲给我听听。”牧杨连忙挨着他坐下了。
另一边闻砚桐不知道傅子献存了教牧杨的心思,乐颠颠的回了寝房,就见池京禧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闻砚桐洗净了手冲到桌边,对着一盘烧肉使劲闻了闻,“哇,好香!”
她咂咂嘴。
池京禧注意到她的目光,顺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烧肉,再往前一递,闻砚桐咧嘴笑着咬下了他筷子上的烧肉,把嘴里填的慢慢的,“真好吃!”
这几日两人吃饭,就没再用公筷了。
尤记得前段时间吃个饭筷子还要换来换去的,若是稍有不慎忘记换了,还要被池京禧瞪。
现在好了,池京禧能面色如常的跟她共用一双筷子。
闻砚桐一想到就忍不住笑出声。
池京禧看她一眼,“傻乐什么,快坐下吃饭。”
闻砚桐坐下来,笑道,“刚才跟牧行屹说了会儿话,所以回来的有些晚了。”
他也没问说了什么,只将闻砚桐爱喝的小米汤往她身边放了放。
闻砚桐继续道,“你知道我们前两天打的那个赌约吧,若是他赢了,他就要我问你要那套金丝楠木墨笔。”
池京禧讶异道,“他还没放弃?”
“怎么?”
“那套金丝楠木墨笔乃是我十岁生辰的时候,我小姑姑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由于当时太小,拿着那墨笔写字手累,后来也不喜那笔杆,所以一直没用。”池京禧淡声道,“杨儿从十一岁开始就惦记着我那套笔,这两年才消停,我以为他放弃了。”
闻砚桐道,“他又不喜写字念书,为何那么执着那套笔?”
他想了想到,“或许是幼时见那东西贵重,所以想要吧。”
“那如今为何突然又想要了?他又不喜写字念书,那墨笔给他岂不是糟蹋?”
“也许不是为他自己要的。”池京禧说道。
闻砚桐一听,当下有些明白了,或许这套墨笔,是牧杨想要下来送给傅子献的吧。傅子献倒是对墨笔极是热爱。
谁说牧杨笨的?这人聪明劲一点不小啊!
闻砚桐哼了一声,“这算盘打的倒是噼里啪啦响,我绝不输给他,定不叫他如意。”
池京禧夹了一块烧肉放她碗中,目光竟有些慈爱,“前夜抱着书睡着,昨夜枕着笔杆睡着,你有什么自信不叫他如意?”
闻砚桐道,“那牧行屹也比我好不了哪去。”
“至少他文章里的之乎者也比你用的好。”池京禧默默的泼冷水。
闻砚桐一想倒也是,立即拍桌道,“今夜我也要学会之乎者也!否则我就倒立洗头!”
她这一番话说的自是信誓旦旦,发恨要今晚好好学习。
只是一到了晚上,她就抱着书本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池京禧见她又昏昏欲睡,于是喊来了下人,送进来一盆热水。
他拍了拍闻砚桐的肩膀,“热水给你备好了,你看看哪面墙适合倒立,先把头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闻砚桐:你想成为单身贵族吗?
池京禧:我想看你倒立洗头。
第98章
闻砚桐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趴在桌边了; 而是躺在书房里安置的软榻上; 怀里还抱着书。
她迷蒙的坐起来; 见自己的衣裳都没脱,就这样被蒙在被子里,想来是因为昨夜看书看到一半的时候睡着了; 然后被池京禧放到榻上面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忽而想起来方才的梦境; 长长的舒一口气。
她走到窗子边; 看见外面的天蒙蒙亮; 猛地意识到今日好像起来晚了; 早课该开始了。
池京禧竟然也没有喊她?
闻砚桐慌忙披上外衣; 走出书房,打眼一看,房中一片昏暗,十分安静。
“来人!”闻砚桐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来人啊!”
而后应声响起叩门声; 外面的侍卫回道,“属下在。”
“给我送些热水进来!”闻砚桐匆匆忙忙道。
只是话刚说完; 就听见里间有动静,随后池京禧披着宽松的外袍就走了出来; 俊俏的脸上布满惺忪的睡意,迷蒙的看着她。
“怎么了?”他嗓音有些喑哑,有着说不出的懒散。
闻砚桐愣愣的看着他; 呆了一瞬才问道,“你怎么也在睡?早课不会迟到吗?”
池京禧顿了下,而后平淡道,“今日休沐。”
闻砚桐一下子想起来了,今日是休沐。
她这是给脑子整迷糊了,还忘了这茬!难怪池京禧今早没喊她起床。
闻砚桐转身又冲外面的下人道,“热水不用送了!”
她转个身,揉了揉困顿的眼睛,对池京禧道,“打扰你休息了,你继续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池京禧微微抬眉,“你都醒了,还能睡得着?”
“那是自然。”她打一个大哈欠,“天色还早,再睡会儿。”
池京禧也没有阻止,就看着她又晃回了书房。
近几日闻砚桐算是勤奋的了,每晚夜里都是看着书睡觉的,虽说学的可能不太多,但也聊胜于无。
池京禧见她回去睡觉了,便跟着一起去,从书架上抽了几本书,然后转身出了书房。
他打算挑出几篇简单的文章,让闻砚桐多看看。
休沐这日是阳光高照,五月底天气温和,很多人都出门游玩。牧杨以往一休沐,是必要喊着池京禧出门玩的。
所以牧渊平日里忙,牧杨还要去书院,父子俩都不常见面。而今日牧杨却一反平常,乖乖呆在屋子里。
牧渊从朝堂上下来,照例问管家牧杨的去处,得知他在房中时不由惊了。
暗道这兔崽子一到休沐比谁都勤快,赶着出去玩,今日到了这般时辰竟还在屋中,难不成还在睡觉?
牧渊抬头看看天色,已是日上三竿,于是便大步往牧杨的小院去。
谁知去了之后才发现牧杨竟然趴在窗边的桌子上认真写字,傅子献坐在一旁看书。
牧渊站在窗边,放轻了脚步慢慢走过去,想看看他在写什么东西。
牧杨却先一步发现了牧渊,抬头道,“爹,你在我窗前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牧渊回忆了一下,觉得这个鬼鬼祟祟好像不是什么好的词,于是气道,“你个死小子!竟然说你爹鬼鬼祟祟!我没揍你又皮痒了是吧?”
牧杨道,“你本来就鬼鬼祟祟啊,你走路一般都有声音的,方才若不是你的影子洒过来,我还不知道你来了呢。”
傅子献在一旁打圆场,“或许是你学的太入神了,所以没听见。”
“哦。”牧杨应了下,而后反问,“你听见了吗?方才我突然说话,是不是吓到你了。”
这是牧杨从余光里看见的,方才他一出声,就把傅子献吓得一抬头。
傅子献抿着笑不语,看向牧渊。
牧渊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鬼祟行为,说道,“我想看看你在写什么,是不是在乱涂画。”
牧杨坦坦荡荡的将纸拿起来给他看,“我在学习明算。”
牧渊眼睛一瞪,连连称奇,“今日怎么这般好学。”
牧杨有些不乐意了,“爹你这话什么意思,怪我平日里懒惰吗?”
牧渊的大巴掌在他脑袋旁边旋了一下,被他灵巧的躲过,牧渊道,“你平日里什么货色我能不知道?让你看会儿书就跟要你命一样。”
牧杨啧了一声道,“我要学习了,爹你要是没别的事就别打扰我。”
牧渊本想骂两句,但转念一想,这兔崽子好不容易有上进心,自己确实不能打扰。当下道,“你好好学,我待会儿再来检查。”
牧杨忍不住弯唇角笑了,正要说话,却见牧渊瞪他,于是立马道,“行行行,欢迎爹来检查。”
牧渊收了脸色,冲傅子献和蔼的笑了笑,“辛苦了小傅。”
傅子献也笑着回道,“牧将军不必客气,是我在府上叨扰了。”
牧渊挥了挥手,“甭说客套话,跟你爹一个样。”
傅子献只好无奈的笑笑。
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傅子献觉得牧杨真的跟牧渊太像了,两人的性子上极其相似,只是牧杨尚是少年,没有牧渊那般的城府,若是等到几十年后,牧杨只怕也是第二个牧渊。
牧渊离开之后,牧杨见傅子献还在发愣,便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胳膊,“我这道题解的对不对。”
傅子献忙回神,“让我看看。”
开课测验眼看着就要到了,认真复习的人不单单是打了赌的闻砚桐和牧杨,书院里的大半人在这日休沐都没有出门,老老实实的在房中看书。
闻砚桐已经想好等她赢了之后让牧杨去做什么了,为了能够赢,她自是全力以赴,在测验的前一晚写了好几篇文章拿给池京禧批阅。
好在池京禧对她足够耐心,一点一点的给她指出问题,如何改正,而且还帮她猜考题。
文学测验赶在前面,闻砚桐和牧杨都自信满满的上了考场,开始前两人还互相放了狠话。
闻砚桐:“你完蛋了你,趁现在考试还没开始,你若是认输,我便不与你计较,这个赌约就作废。”
牧杨:“你少吓唬我,就你那半吊子的文章,还是想想怎么问禧哥要那套墨笔吧。”
闻砚桐:“你考试的时候必会墨迹染纸,啥都写不出来。”
牧杨:“你可注意着点你的墨笔,当心笔杆断了。”
两人互相嘲,傅子献无奈的看着两人斗嘴,直到夫子来了,两人才安静下来,分头开始答卷。
傅子献发现两个人之间的赌约还真有点积极作用。
以往小测验,身边的两人一个比一个先放下笔杆,愣着表情发呆,但是现在两人奋力写着,一直到铃声敲响之前,才前后搁笔。
牧杨的他看不见,但是闻砚桐坐在她旁边,眼睛一撇就能看见她的答卷,写的满满当当。
闻砚桐的字已经比去年的好太多了,当初那些歪歪扭扭的字如今变得十分工整,乍一看就跟池京禧写的一样,但是细看还是能看出其中的不同。
闻砚桐仿着池京禧的瘦金体写字,但是池京禧的字中带着无意察觉的肆意放荡,而闻砚桐的字则充满姑娘独有的秀娟整齐。
答卷交上去之后,闻砚桐和牧杨又杠起来了。
起初,闻砚桐说,“这次的试题也太简单了,尤其是文章,考题在我的意料之中。”
池京禧猜了好几个文章的考题,还真让他猜对了,所以闻砚桐写起来很轻松。但是牧杨这几日光顾着学明算去了,今日一写,觉得有些吃力。
听见闻砚桐的话后,他哼道,“你高兴的也太早了。”
闻砚桐笑道,“怎么,你这就开始怂了?”
牧杨道,“还没考完呢,还有明算和明法,你着什么急。”
提起明算,闻砚桐就无比自信,“你还想跟我比明算?省省吧。”
牧杨见她这般嚣张,气得鼻子都歪了,但一想发现她说的还他娘的真有几分道理,毕竟整个丁六堂,明算最好都就是闻砚桐了。
于是牧杨诅咒道,“你这么得意,老天肯定看不过去,让你的考卷被狗吃了,然后你就等着参加补测吧。”
闻砚桐回击道,“被你吃了。”
两人吵完,分头去吃饭,回去准备明日的明算。
文学测试期间,武学课就停了,所以下午的时间是空闲的。
池京禧昨日就跟她交代过,说今日有事要进宫,让她考完之后自己去吃饭。
闻砚桐这会儿觉得不大饿,打算在书院里转转,等饿了再回去吃饭。
她绕出了丁六堂,转到了甲院,里面出来的学生都是整个书院的尖子生,好久不见的张介然也在其中。
两人随意寒暄了两句,闻砚桐也没耽搁人家的吃饭时间,道了声告辞之后准备回去吃饭。
但是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有个学生将她拦下。那学生虎头虎脑的,性格似乎有点内向,跟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很低,不大敢看她的眼睛。
他道,“闻砚桐,夫子让你去暖香阁取些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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