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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我非良人-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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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仲大却没有理会素月真人，只是冷着脸往外走。
但素月真人怎么会让这个杀人凶手就这么离开，要知道她就是负责整个宗门刑罚的，抬手拦在金仲大胸前，这时候又是一道雷电劈下，耀眼的紫蓝色电光比刚才的那一片电网所交织而成的光芒还要更甚，不但闪得人眼睛暂时失去视力，而且瞬息间就吞没了素月真人的身影。
天极真人看见这一幕不由睁大眼睛，并且露出震怒表情。
他愤然出手，一道金亮剑光朝金仲大身上飞去，可是这剑光飞到一半就被一道拇指粗的雷电拦下，这雷电比之金仲大所发出的雷电更加沉稳深厚，朴实无华，却威力翻了不止一倍，很顺利的挡住了天极真人的剑光。
“紫霄师弟！”天极真人告诫性的瞪了紫霄真人一眼。
紫霄真人用没有表情的表情也看向天极真人，说：“素月没事。”
他话音一落，粗大的雷电散去，素月真人果然没有什么大碍，她好歹也是玄天宗九大峰主之一，又怎会连后生晚辈的一招都挡不住，只不过脸色有些灰败，想来还是费了一番功夫。
而金仲大，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金仲大攻击素月真人，只是不想被刑堂那些看似公正实则繁琐的调查拖累时间，所以一击即走，毫不恋战。
素月真人气得柳眉竖吊，咬牙道：“紫霄，看看你收的好徒弟！”
紫霄真人很认真地点头，一点儿都不扭捏：“我徒弟确实不错。”
天极真人：“……”
素月真人：“……”
跟这个情商为零的怪胎简直没法交谈。
“哼！”
素月真人气极的甩手而去，正主已走，她总不能把金仲大的师父紫霄真人抓回去问罪吧？
再说了，紫霄真人的关门弟子杀死一个看守山门的外门弟子，这虽然不妥，可也确实不会有什么严惩，顶多也就是关关禁闭什么的，还不如等金钟大回来再把他攻击长辈的罪算在一起两罪并罚，这样才能真正折磨到那个臭小子以除她的一口恶气。
“唉！”
天极真人一声长叹之后看向紫霄真人努努嘴，紫霄真人点头，两人便肩并肩的在隐秀峰上走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为什么这么生气，甚至不惜攻击师门长辈也要追查下去？”天极真人问。
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金仲大不可能随意杀人，这个山门弟子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冒犯到他了，现在本尊不在，天极真人只能问他师父了。
“我不知道。”紫霄真人边走边说，说得还一副很随意的样子。
天极真人的脚步一顿，停下来，看着紫霄真人瞠目结舌：“你什么都不知道也帮他拦我？！”
我这师弟是不是傻的？天极真人一生中第N＋1次这样自问。
紫霄真人也停下来，侧身转头，表情再是认真严肃不过：“你要打我徒弟，我当然要拦你，我没打你都是好事了，这还是看在你是我师兄的份上。”
天极真人：“……”
我这师弟果然是傻的！天极真人一生中第N＋1次这样肯定。
☆、第769章 段天德
陆良人醒来的时候，她看见一个身穿玄色长袍的高大人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乌黑的长发被一根发绳束在脑后，粗浓的眉毛下面是一双线条严厉的大眼睛，那眼睛里的眼仁部分十分寒凉冷漠，却又在对上陆良人时双目荡起涟漪。
他上前两步，伸出带着手套的双手小心翼翼将陆良人揽入怀中，温柔轻抚她额前的碎发，面无表情地叹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陆良人眼睛一亮，哑声喊道：“灿列！”
陆良人还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再见到朴灿列，难道是她频临死亡的那一声呼唤，让主神心肠一软，把朴灿列送来见她最后一面？
谁料对方却眉头一皱：“灿列？这是你所在的那个世界里面那个本尊的名字吗？”
男人掏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子将瓶中液体倒入陆良人嘴里，然后用带着黑亮鳞甲手套的指尖在她唇瓣上轻轻拂过，擦掉残余的液体，眸色深暗：“这里是三千大世界之一，在这里本尊叫段天德。”
“段天德？”
“是，本尊的义父段世间喜欢收集战乱中残存下来的孤儿作为试药童子，照他的说法，这种孩子能在战场中存活下来是仰天命之德，必定命数极佳不那么容易死，不会浪费他的心血。如果真的死了，他就再到一些发生战争的小世界里去捡孩子，反正这种战场孤儿很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为了称呼方便，他所有的义子都叫段天德，本尊是第十一任。”
“在本尊十五岁那年，段世间发现本尊体内已经有了抗药性，不管喝下什么药都跟喝水一样，已然没了试药童子的作用，他觉得本尊没了用处就想杀死本尊，但是本尊比他快一步的下毒毒死了他。”
看见陆良人因为服食药物而逐渐清醒的神智，男人漆黑的眼睛里沁出一抹柔色。
“从那之后我摆脱了段世间的掌控，并且得到了他所有的一切，成为蚀骨洞的洞主，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上百年。但是就在一个月前，本尊突然感觉到了你的存在。本尊用一个月时间走遍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你，就在本尊准备闭关至破境后去其他世界寻找你的时候，没想到你居然出现了。”
陆良人没料到眼前男人会说出这么不可思议的话，不由愣住了。
在这一刻，她的思绪极其混乱。
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也有一个灿列？还有对方说他在一个月之前感觉到她的存在这是什么意思？之前的尹湛，现在的段天德，三千世界……陆良人觉得自己好像触碰到了点什么。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把陆良人小心翼翼地平放在玉床上，她腹部的伤口还没愈合，这个时候还是静养休息的为好。
“良人，我叫陆良人。”
“出自‘人生当苦无妨，良人当归即好’？”男人问。
陆良人哑口，说句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名字的出处。
看着陆良人湿漉漉的黑眼珠子里一派茫然的样子，男人嘴角微微一翘，他虽然感觉到了陆良人的存在，但却是第一次见面，若说心里没有顾忌那是假的。
幸好，此女看起来并不讨厌。
“你在此好好休息。”男人说完起身欲走，陆良人却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当即伸出胳膊去拉他的手，“等……啊！”
看到自己的胳膊被段天德毫不留情地甩开，陆良人发出一声痛呼，原本清亮的眼神也瞬间黯淡下来，失望的情绪占据了全部身心——这个人不是灿列，哪怕长得再像，他也不是。
“不要随便触碰本尊！”
男人脸色阴沉了一瞬，但很快又努力和缓了情绪，动作轻柔的帮陆良人把手放回玉床上，解释道：“本尊在这个世界里有一个称号名为毒尊，本尊的皮肤，本尊的体液，哪怕是本尊呼吸喷出来的空气都是剧毒，只要是本尊脚步踩踏过土地，全部寸草不生，所以你不能随意触碰到本尊。”
陆良人吃惊地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男人取下手套划破了自己的一根手指，紫红色的血液流出来滴溅到地面上，岩石的地面就像是被硫酸腐蚀一般冒着气泡，并且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男人再度戴上手套，挥袖间将刚才被腐蚀的地面拍得粉碎，“本尊这蚀骨洞里设有多重禁制，你千万不要到处乱走乱碰，有事就喊哑奴前来伺候。另外，这玉床虽冷，却是万年玉髓所造，当年段世间也是耗费了一番心血好不容易才得到，你多躺一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一次男人是真的走了，独留下陆良人一个人在这里慢慢消化刚才那段话。
战乱遗孤，试药童子，差点被义父杀害，弑杀义父，浑身皆毒……好像有一扇奇怪的大门在她面前打开了。
**
“就是这里？”
金仲大面无表情，但低沉的声音里却饱含杀意，一道道电弧在他身上乱窜，电得被他紧扣住命门的慕吟萱小脸煞白。
慕吟萱赤红了眼珠恨恨道：“没错，我就是在这里把那贱人丢下去的。金仲大，你居然为了一个普通人背信弃义，毁我名誉，我何止要杀她，我还要她粉身碎骨，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金仲大眼睛里的电光急速流转，不但瞳仁呈现紫蓝色，还发出一道道噼里啪啦声。
“你跟我下去仔细寻找，若我大姐粉身碎骨，我金仲大立誓定把我大姐所承受的痛苦都千倍万倍的施加在你天音宗弟子身上！”
金仲大恨得牙齿咯吱作响，他虽不轻易杀戮，但也不会畏惧战争，如果陆良人真有什么事，他哪怕耗费一生也要报这个仇。
听到这话，慕吟萱吃惊地抬头看他：“大姐？”
“对，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大，虽无血缘关系，却比亲姐还亲。”金仲大点头，然后一把捉住慕吟萱就往山涧底部坠去。
慕吟萱呆了。
姐姐？
居然是姐姐？！
☆、第770章 为什么人们最终都会成为当初那个自己最讨厌的人
慕吟萱脸上的神情一时也变得很难看：“你们不是……可是我明明听到玄天宗里面的几位师兄谈及过，你与那女子十分暧昧，不但食同桌寝同室，还有她的一身装束也是你准备的，他们甚至还看见过你在私下给那女子系……系……系衣襟。”
慕吟萱说到这里俏脸一红。
金仲大神色冷硬，硬朗的脸庞上隐有一丝恼怒，越发觉得这些女人们的思想简直不可理喻，别说他和陆良人没什么，就算有什么，又关慕吟萱何事，慕吟萱以何种身份滥下杀手？
“我姐姐是凡人，我为了把她带上玄天宗只能委屈给她一个侍女的身份，可私底下总不能真按侍女的规格待她，所以让她跟我同桌而食，至于同室而寝也是她睡床我睡地，系衣襟更是因为姐姐从未穿过我们修士的衣服，我教她穿衣罢了。”
慕吟萱听到这解释，顿时心慌意乱起来：“怎么会这样？”
金仲大头也不回地冷声怒斥：“闭嘴！赶紧看看你到底把她丢在哪里了？”
金仲大知道陆良人福缘深厚，虽然被浮屠寺里的和尚们阻扰了气运以至于大灾小难不断，但只怕也不那么容易死，所以现在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
慕吟萱当时只是随手一扔，能认出是山涧的大概位置已是不易，具体丢在哪她怎么可能知道。
慕吟萱低头沉默半响，终是带着哭腔地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金仲大停止飞行，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沉声道：“为什么人们最终都会成为当初那个自己最讨厌的人？”
慕吟萱浑身一颤，这才想起来她当初和金仲大相识正是因为有一个师姐嫉妒她的根质所以把她骗出山门加以谋害并丢弃在荒谷之中，是金仲大路过时救了她。
而现在，她却做了当时和那位师姐同样的事情。
“呜呜呜……”
细碎的哭声从慕吟萱紧捂的嘴缝里倾泻而出。
**
被安排来照顾陆良人的哑奴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她表情麻木，身形瘦弱，却力气很大，能用一双纤细的胳膊将陆良人轻易抱起来。
修养了两天之后已经可以坐起来的陆良人一边看哑奴给她的床铺更换被褥，一边问自己身旁的段天德：“他们也是被你义父毒哑的吗？”
男人神情冷淡：“不，他们是被本尊剪掉了舌头。”说完将一瓶刚调制好的药剂递给陆良人。
听到男人的话，陆良人几乎把瓷瓶掉落在地上，还好紧要关头又抓紧了它，只不过脸色依旧很难看，“你为什么要减掉他们的舌头？”
男人淡然：“本尊配药的时候需要绝对安静的坏境，不喜欢吵闹。”
陆良人眼皮一跳，就因为这个理由，剪掉别人的舌头……她对这个世界的朴灿列有了新的认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男人瞥她一眼：“回去？本尊在这里，你还准备回哪去？”
陆良人傻眼，忽然又觉得他身上确实有灿列的影子，都是一样的自以为是和臭不要脸。
“灿列，你也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总归是要回去的。”陆良人好声好气的解释道。
男人眉头一挑，诡声道：“灿列……呵，本尊可不是灿列，本尊是段天德，本尊也只是段天德。”
说完他手一挥，好几条五彩斑斓的小蛇从衣袖里飞出来，盘踞在洞口上“嘶嘶”的吐着舌信。
“这几条蛇都剧毒无比，你是凡人的是体质，被它们咬住立即毙命！”男人声音冷戾。
陆良人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颤声：“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邪气一笑：“不想死，就留下来。”
陆良人瞪大眼睛：“你不可以这样做，你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男人哈哈大笑：“法？法律是你们凡人保护弱者而制定的，但这个世界的真正规则，是强者为尊！”
“你！！”陆良人咬牙。
看见陆良人气得两眼亮晶晶的样子，男人心里十分想笑，但面上却未透出半分，事实上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真心实意的想要去笑一笑了。
“如果我一定要出去呢？”陆良人按住腹部慢慢起身，走到比自己足足高一个头的男人面前仰首看他。
“哼！”
许久不曾被人如此忤逆的男人冷哼一声，他取下那满是细密黑色鳞甲的手套，露出有着黑色指甲的手，虚空一抓，就看见一只老鼠瞬间被他吸在掌心。
他把老鼠缓缓凑近那几条蛇，其中一条蛇尾巴一甩的腾空飞来，张开嘴一口要在老鼠身上，老鼠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浑身毛发迅速萎靡灰败，并且露出一股浓郁的腐臭味，过了大约两分钟，这只老鼠身上的皮肉已经坑坑洼洼，甚至露出里面发黑的骨头。
男人把老鼠扔到地上，任由刚才那条蛇张大嘴巴，将这个直径几倍之于它的猎物给一口吞下，然后垂眸去观察陆良人反应。
陆良人果然被吓到，这些蛇有剧毒她知道，可是死得这么惨……好不容易粗壮几分的老鼠胆又被吓得哆嗦起来。
“怕了？”
明明是自己做的事，可是看到她被吓到的样子，却又忍不住担心询问，男人为自己这种莫名出现的情绪皱紧眉头。
“我，我，我……”陆良人还真是害怕，她本来就怕蛇，更何况是几条这么毒的蛇。
男人眸光微闪，没有动作。
一个多月前的中秋之夜，正在练功的他突然福临心至，知道自己的灵魂羁绊已经出现，好奇心也好，冥冥中的召唤也好，他开始四处寻找那个人，但是走遍这个世界，他都没有找到，失望之下才去“请”星渺宗的宗主算了一卦，得知自己的命定道侣居然不在这个世界，段天德当时就呲牙了。
想着反正这个世界已经被自己祸害的差不多了，段天德也确实对这个命中之人很好奇，就决定回蚀骨洞闭关修炼，意图破境之后跨越时空去找她，却在回程的路上感觉心灵悸动和声声呼唤，就这样从一个水潭里捡回了陆良人。
☆、第771章 玩不到一块去
在看到陆良人的那一瞬息，段天德真是差点笑出声来，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就是！
既然已经找到了人，按照段天德的思想，这是自己的道侣，当然得留在自己身边，至于她本人的意思……重要吗？
就像在剪掉哑奴舌头之前不会询问哑奴意见一样，留下陆良人他也不会去问陆良人意见。
但是现在，看见她苍白的唇瓣、紧皱的眉心和颤抖的眼睫毛，段天德还是暗自一叹，沉声问道：“你为何不肯留下？”
“我要回自己的世界。”陆良人黯淡垂头。
“回去作甚，明明没有人等你。”
男人爱怜的用另一只带有手套的手抚摸陆良人脸颊，说出来的话却戳痛人心。
“你怎么知道？！”陆良人吃惊抬头，同时慢慢红了眼眶。
“别哭！”看到你的眼泪我会心痛……这种话段天德当然说不出口，只是干巴巴道：“本尊已练至洞虚，初窥天道，对你的来历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你身上有两道命缘线，不过都是前途多舛、难得善终的。既然如此，何不留在本尊身边做一对双修道侣，大不了本尊可以等你几百年一同渡劫大乘。”
什么洞虚，什么大乘，这些陆良人都不懂，她只知道这个世界的灿列仍旧不想放她走。
“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陆良人瞪他一眼，决定不跟这死心眼的男人再争辩下去，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尽快养伤，然后自己逃出这里去找金仲大，这里是金仲大的主世界，他一定可以带她离开。
“嗯，你确实需要多休息。”
段天德眼里沁出笑意，看见她翻白眼的小模样心中甚是欢喜，忽然觉得满长的修仙生涯中有这么一个人陪着也是极为有趣的。
“待你身体养好，便开始修炼，等你结成元婴，自可在本尊不运功的情况下触碰到本尊的身体，到时候我们再正式结为双修道侣。你放心，有本尊的药物相助，这个时间绝对不会太长，至多十年。也即是说，陆良人，本尊要你十年后的出嫁权！”
十年后的出嫁权？！十年后我都42岁，一些结婚早的妹子这年纪都足以当奶奶了！！……陆良人一脑门冷汗的看着段天德走了。
自古医毒不分家，在段天德一通灵药砸下后，陆良人的伤果然好得很快，没多久就能下地活蹦乱跳了，然后段天德不知道从哪里给她讨来一本上上品的女性修炼功法，催促着陆良人练功，理由更是匪夷所思到你到底想不想早日与本尊双修？
已懂人事的陆良人觉得难道自己要努力修炼以便让你能够那个啥我？我看起来就这么欠那个啥？
又羞又气的陆仙女于是开始磨洋工，只不过她那点小心思一下子就被段天德看出来。
这天，段天德脱掉道袍，仅穿一件紧裹全身不露一丝肌肤的贴身皮甲，然后将被点穴并且扒得一丝不挂的陆仙女抱入千年石钟乳所凝聚成的小池，语带笑意地说：“这池中水乃是千年山脉灵力凝聚而成，能淬炼体魄，拓展筋脉，既然你天资不好，修炼速度甚慢，那就要每天泡上几个时辰。”
说完后将陆仙女盘腿摆放在自己的膝上，运功助她攫取池内灵气，全程陆仙女都闭目不语，只身体微微颤抖。
她这是不能动，她要是能动肯定会一爪子挠破段天德的脸。
从那之后陆仙女果然不敢再偷懒，天天用功修炼，就怕段天德觉得她不努力，又抱着去泡澡。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个月，期间陆良人几乎用脚丈量完整个蚀骨洞，这里面真的很大，大洞套小洞，比她之前去过的那个古墓外层的山洞都大得多，而且不管她怎么走，都找不到出口。
“走开，走开，你们不要一直跟着我好不好，真讨厌！”
陆良人心情不好的冲那几条五彩斑斓的小蛇发脾气，自从她伤口愈合后，段天德倒是不把她拘在那一个小山洞里了，但是这几条蛇却一直没有收回去，每每陆良人走到哪，这些蛇就会跟到哪，如果有一些东西不能触碰或者一些地方太过危险，这些蛇就会拦住她“嘶嘶嘶”叫个不停，十分有灵性。
“这里也不能进？喂，我说，出口该不会就藏在你们不让我去的那些地方吧？”真是越想越有这个可能，陆良人看着这几条蛇面露狐疑之色。
“呵呵呵，又怎么了，冲几条蛇撒气有什么意思，要是心情不好，可以去傀儡洞打杀几个人解闷。”段天德突然出现，低头摸摸陆良人的脸柔声道。
陆良人撇过脸，心中暗骂一声变态。
他说的傀儡洞她知道，那是蚀骨洞的牢房，里面关的全部都是段天德的仇人，他把那些仇人抓住之后却不杀死，日夜折磨，以泄私愤。
为了不让这些人死得太早，段天德对他们的物质生活倒是颇为照顾，每天好酒好菜养着，只心情不好的时候跑去羞辱一番，亦或者平时拿来测试一下毒药的药性，如果哪个哑奴一不小心把他的仇人给养死了，段天德可是会很生气的，所以他今天愿意让她打杀几个解闷，已经是十分具有诚意的一件事情，只不过却更加让陆良人胆寒。
杀人取乐，居然还习以为常，这人的三观简直偏到没边了，不愧是魔修。
虽然陆良人在理智上知道段天德变成如此的原因是被他那个同为魔修的义父所影响，但在感情上还是无法接受。
段天德见她还是不开心，微微皱眉：“不喜欢？那本尊教你制毒，然后我们出去毒人玩好吗？”
为什么我完全get不到你的娱乐点啊，出去毒人有什么好玩的……等等，出去？！
陆良人眼睛一亮，看着他连连点头：“好好好。”
段天德微微勾唇，牵着陆良人来到他的炼药室：“你要调制什么效果的毒？肠穿肚烂还是万蚁钻心？”
陆仙女：“……”
☆、第772章 道侣
陆良人沉默了一会，问：“你会调蒙汗药吗？”
段天德也默了一下，答道：“迷药吗？一梦三千年怎么样？”
陆良人问：“一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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