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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我非良人-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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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圣笑道:“不,朴善英不会输,因为活人永远都赢不了死人。”
“李哲圣!”沈京浩切齿:“你说话不要这么颠三倒四的好吧,刚才说曾经只是曾经的是你,现在说活人赢不了死人的也是你,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完了。”
李哲圣重重吁了口气:“你还不明白吗?朴善英已经死了,所以陆良人永远赢不了她,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沈京浩想了一阵,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如果朴善英真的死了,那刚才出现的那个女人是谁?”
李哲圣冷冷地看着主席台上李再贤优哉游哉的样子:“希望老爷子这次没有玩火**。”
——
最后陆良人是李哲圣送回去的,她回到家的时候房子里空无一人,朴灿列还没有回来。
陆良人去镜子面前照了照,朴善英那一巴掌打得并不重,倒真像是教育教育她而已,不然以她那么高的生化率,能把陆良人的牙齿都打掉了。
只不过朴善英的指甲可没有手劲这么客气,在陆良人的左脸上留下两道疤痕,不深,刚好卡在脱皮而又没流血的度上。
“朴善英,朴善英……”陆良人低声念叨着这个名字,脑子有点乱。
眼前一直闪现的画面居然不是朴善英打她的那一幕,而是朴灿列抓住她不让她还手时的表情。
蓦然的,心脏抽痛。
正在这时,大门处响起了开门声。
陆良人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去找朴灿列问清楚朴善英的事情,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为什么会再活过来。
没想到她走到客厅,看到的却是朴善英把朴灿列扶回来,朴灿列似乎喝了不少酒,隔了老远都能闻到一股酒气,还一直乐呵呵的傻笑。
朴善英看到陆良人,一下子有些愣神,似乎没想到陆良人竟然会住在这里。
陆良人冲朴善英问:“灿列怎么了?”
朴善英没接她的话,只一个人扶着朴灿列往里走,语气强硬:“火山的房间在哪?你们没住在一起吧?”
陆良人强压下心头的异样,指着二楼的一个房间道:“那是他的房间,我住在客房。”说完想要过去帮忙,但朴善英谢绝了陆良人的好意后自己把朴灿列扶上了楼。
等把朴灿列放到床上,朴善英才对陆良人淡淡开口:“你跟着我们上来做什么?就不会去倒杯温开水吗?你连最简单的照顾人都不会,让我怎么放心把弟弟交给你。”
陆良人只能点头应是,转头又下楼去倒水。
朴善英看陆良人走了,弯腰把朴灿列的鞋脱掉,又给他解开领口的扣子,让他能好过一点。
朴灿列已经醉得迷迷糊糊了,看见自己躺在卧室床上,有个女人站在自己面前低头解衣服,他第一反应就是陆良人,因为他的家里只住着陆良人一个女人。
朴灿列伸手圈住这个女人的腰,用力一翻就把她压在身下,吻了起来。
陆良人端着水进门,一抬头正要说话就看见朴灿列压在朴善英身上吻着她。
陆良人握紧水杯站在门口,脑袋里轰的一响,然后思绪全部空白。
她有些茫然地发了一下呆,转身下楼,还帮他们把房门带上。
屋子里。
朴善英的手被朴灿列压在头顶,衣服领口也被拉开,朴灿列的头埋在她颈窝里近乎蛮横的舔吻着,留下一个个粉红印记。
朴善英也不挣扎,任朴灿列在自己身上亲吻抚摸,心里做好了朴灿列要自己的准备。
☆、第805章 这世上只有好聚,哪来的好散?
只是,在朴灿列浑身肌肉绷紧的不像话的时候,他的动作却渐渐慢下来,大手一圈就把朴善英圈在怀里,紧紧箍着,闭眼嘟囔地说:“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等结了婚,我就再也不用怕你会走了。”说着还用下胯在朴善英的臀缝处顶了两下,顶得朴善英浑身软成一滩烂泥。
朴善英被朴灿列的大手和长腿禁锢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靠着他怀里,目光温柔而专注地看着他。
朴善英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朴灿列的眉毛,然后是眼睛、鼻子、嘴巴……朴灿列喝了不少酒,呼吸间都有浓郁的酒味,但朴善英却不在意,伸出舌尖轻轻探进他嘴里,温柔又小心翼翼地吻着,等朴灿列又皱起眉头微微的时候,她才收回舌头,把脸贴在朴灿列的胸口,轻声道:
“小火山,我们是姐弟不能结婚呐!但是,这次姐姐回来就不会再走了,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
朴灿列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昨天他因为长姐回归,太过高兴就多喝了几杯,脑子里乱糟糟的有点断片。
感觉怀里抱着个人,朴灿列以为是陆良人,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朴善英。
朴灿列猛地收回手坐起身,眼睛大大睁开,额头上青筋都跳了起来。
朴善英被他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朴灿列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看,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个无奈又宠溺的笑,从床上坐起来轻声问:“你醒了,有没有哪里难受?”
朴灿列没有回她的话,只努力回忆昨天的事。
他记得他们在在酒吧喝酒,聊了很多朴善英这些年失踪后的事情,后面朴灿列醉狠了,脑子里的画面就开始模糊断层,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有回家,在家门口的时候还看见陆良人了,可为什么现在朴善英会在他床上?
朴灿列搓搓脸,低头看着朴善英,有些牙疼地问:“善英姐,这是怎么回事?”
朴善英有心想要逗逗他,就拉开自己衣领,露出脖颈上细碎的粉红印记,眨眨眼睛无辜道:“小火山,这么多年不见,你对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啊。”
朴灿列心里一沉,再也顾不上细问,掀开被子就跑下床,脚步不稳地往外冲。
他不知道陆良人晓不晓得昨晚的事情,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和朴善英发生关系,他在想着如果陆良人质问他他该怎么回答,还有那一巴掌,那件事情还没解决好,现在又冒出这种事情……朴灿列很紧张,心脏砰砰乱跳,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等他下了楼,正准备开口说话,却看见陆良人在厨房里煮粥。
那粥估计煮了不短时间,糜烂浓稠,香气四溢。
朴灿列在心里不断模拟如果陆良人哭了,他要怎么安慰,却没想到她只是神色平静的在煮粥,心脏猛地落下,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这时候陆良人也看到他了,把小汤锅从炉上端下来,说:“你醒了,胃难受吗?喝点粥吧。”
朴灿列火大的一掌拍开锅子,气急败坏地吼:“谁要喝你煮的粥了!”
陆良人被他这么猛烈一拍,手一松,滚烫的粥掉在地上,溅得到处都是,就连她的脚背上也落了不少,疼得“嘶”一声。
朴灿列一看烫到她了,心急火燎的赶紧把她打横抱起来,握着脚连鞋都顾不上脱的放在水龙头下面冲。
这时候朴善英出来了,她站在楼上,看楼下一片狼藉,皱了皱眉问:“火山,怎么回事?”
朴灿列这时候也顾不上朴善英了,只专心给陆良人用水把脚背上的粥都冲掉,然后又找出伤药涂抹。
待朴灿列给陆良人涂药的时候,朴善英已经走下楼站在他们两个面前,看见那烫伤眉头皱了皱:“粥都拿不稳?那火山岂不是早餐都没得吃?唉算了,我去买早餐好了。”
等朴善英走后,朴灿列看一眼一声不吭的陆良人,开口问:“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陆良人倒没赌气到不说话,而是很乖巧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你喝醉了,她把你送回来。”
朴灿列皱皱眉:“然后呢?”
陆良人苦笑了一下,说:“然后你们就抱在一起……”亲吻。
朴灿列听见这话,心头火气直冒,说话语气更加不好:“你就这么看着自己老公跟别人做?”
陆良人脸色一白,握紧了手指,半响才挤出一句:“我已经……习惯了。”
朴灿列浑身一震,扭头瞪大眼睛看陆良人,这才发现她脸色白的吓人眼神中也一片死灰没有光彩。
陆良人慢慢张嘴,声音极轻:“我以前每次快要结婚的时候,对方都会后悔,重新喜欢上其他女人。所以我习惯了,我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离开,大家……好聚好散。”
朴灿列早在看见她脸色发白的时候就后悔了,现在听了这番解释,整个人又慌又怒,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称得上狰狞:
“感情一旦培养起来,就不可能轻易放下,这世上只有好聚,哪里来的好散?”
**
“小火山,你怎么会想到跟基地长做对呢?”
书房里,朴善英在给朴灿列泡茶:“你这样只是被他们推到台前加以利用的棋子,一旦出什么事他们就会弃军保帅的抛弃你。小火山,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会上这种当?”
朴灿列翻阅着昨天上虹洞的业绩报表:“善英姐,我想有一番自己的势力,这样才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也就是说,你是为了那个女孩子才走上这条路的?”朴善英摇摇头:“你太极端了,想给一个女人幸福的方法有很多种,可你偏偏走上了最难走的路。”
朴灿列沉吟片刻:“作为一个男人,有自己的事业不好吗?”
朴善英嫣然一笑:“一个男人有自己的事业当然好,但你的事业跟那群生化人搅和在一起这点很不好。”
朴灿列抬头看他,目光莫名。
☆、第805章 这世上只有好聚,哪来的好散?
只是,在朴灿列浑身肌肉绷紧的不像话的时候,他的动作却渐渐慢下来,大手一圈就把朴善英圈在怀里,紧紧箍着,闭眼嘟囔地说:“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等结了婚,我就再也不用怕你会走了。”说着还用下胯在朴善英的臀缝处顶了两下,顶得朴善英浑身软成一滩烂泥。
朴善英被朴灿列的大手和长腿禁锢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靠着他怀里,目光温柔而专注地看着他。
朴善英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朴灿列的眉毛,然后是眼睛、鼻子、嘴巴……朴灿列喝了不少酒,呼吸间都有浓郁的酒味,但朴善英却不在意,伸出舌尖轻轻探进他嘴里,温柔又小心翼翼地吻着,等朴灿列又皱起眉头微微的时候,她才收回舌头,把脸贴在朴灿列的胸口,轻声道:
“小火山,我们是姐弟不能结婚呐!但是,这次姐姐回来就不会再走了,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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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列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昨天他因为长姐回归,太过高兴就多喝了几杯,脑子里乱糟糟的有点断片。
感觉怀里抱着个人,朴灿列以为是陆良人,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朴善英。
朴灿列猛地收回手坐起身,眼睛大大睁开,额头上青筋都跳了起来。
朴善英被他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朴灿列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看,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个无奈又宠溺的笑,从床上坐起来轻声问:“你醒了,有没有哪里难受?”
朴灿列没有回她的话,只努力回忆昨天的事。
他记得他们在在酒吧喝酒,聊了很多朴善英这些年失踪后的事情,后面朴灿列醉狠了,脑子里的画面就开始模糊断层,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有回家,在家门口的时候还看见陆良人了,可为什么现在朴善英会在他床上?
朴灿列搓搓脸,低头看着朴善英,有些牙疼地问:“善英姐,这是怎么回事?”
朴善英有心想要逗逗他,就拉开自己衣领,露出脖颈上细碎的粉红印记,眨眨眼睛无辜道:“小火山,这么多年不见,你对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啊。”
朴灿列心里一沉,再也顾不上细问,掀开被子就跑下床,脚步不稳地往外冲。
他不知道陆良人晓不晓得昨晚的事情,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和朴善英发生关系,他在想着如果陆良人质问他他该怎么回答,还有那一巴掌,那件事情还没解决好,现在又冒出这种事情……朴灿列很紧张,心脏砰砰乱跳,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等他下了楼,正准备开口说话,却看见陆良人在厨房里煮粥。
那粥估计煮了不短时间,糜烂浓稠,香气四溢。
朴灿列在心里不断模拟如果陆良人哭了,他要怎么安慰,却没想到她只是神色平静的在煮粥,心脏猛地落下,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这时候陆良人也看到他了,把小汤锅从炉上端下来,说:“你醒了,胃难受吗?喝点粥吧。”
朴灿列火大的一掌拍开锅子,气急败坏地吼:“谁要喝你煮的粥了!”
陆良人被他这么猛烈一拍,手一松,滚烫的粥掉在地上,溅得到处都是,就连她的脚背上也落了不少,疼得“嘶”一声。
朴灿列一看烫到她了,心急火燎的赶紧把她打横抱起来,握着脚连鞋都顾不上脱的放在水龙头下面冲。
这时候朴善英出来了,她站在楼上,看楼下一片狼藉,皱了皱眉问:“火山,怎么回事?”
朴灿列这时候也顾不上朴善英了,只专心给陆良人用水把脚背上的粥都冲掉,然后又找出伤药涂抹。
待朴灿列给陆良人涂药的时候,朴善英已经走下楼站在他们两个面前,看见那烫伤眉头皱了皱:“粥都拿不稳?那火山岂不是早餐都没得吃?唉算了,我去买早餐好了。”
等朴善英走后,朴灿列看一眼一声不吭的陆良人,开口问:“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陆良人倒没赌气到不说话,而是很乖巧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你喝醉了,她把你送回来。”
朴灿列皱皱眉:“然后呢?”
陆良人苦笑了一下,说:“然后你们就抱在一起……”亲吻。
朴灿列听见这话,心头火气直冒,说话语气更加不好:“你就这么看着自己老公跟别人做?”
陆良人脸色一白,握紧了手指,半响才挤出一句:“我已经……习惯了。”
朴灿列浑身一震,扭头瞪大眼睛看陆良人,这才发现她脸色白的吓人眼神中也一片死灰没有光彩。
陆良人慢慢张嘴,声音极轻:“我以前每次快要结婚的时候,对方都会后悔,重新喜欢上其他女人。所以我习惯了,我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离开,大家……好聚好散。”
朴灿列早在看见她脸色发白的时候就后悔了,现在听了这番解释,整个人又慌又怒,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称得上狰狞:
“感情一旦培养起来,就不可能轻易放下,这世上只有好聚,哪里来的好散?”
**
“小火山,你怎么会想到跟基地长做对呢?”
书房里,朴善英在给朴灿列泡茶:“你这样只是被他们推到台前加以利用的棋子,一旦出什么事他们就会弃军保帅的抛弃你。小火山,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会上这种当?”
朴灿列翻阅着昨天上虹洞的业绩报表:“善英姐,我想有一番自己的势力,这样才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也就是说,你是为了那个女孩子才走上这条路的?”朴善英摇摇头:“你太极端了,想给一个女人幸福的方法有很多种,可你偏偏走上了最难走的路。”
朴灿列沉吟片刻:“作为一个男人,有自己的事业不好吗?”
朴善英嫣然一笑:“一个男人有自己的事业当然好,但你的事业跟那群生化人搅和在一起这点很不好。”
朴灿列抬头看他,目光莫名。
☆、第807章 敢不敢像他爱你那样去爱他?
张易兴平静地看着陆良人哭,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出言安慰,只等她哭得差不多的时候,才缓缓开口:“良良,其实你是一个很坚强的人,但坚强过了头,累了也不吭声,会垮掉的。”
陆良人苦笑:“我这么爱哭,哪里坚强了。”
张易兴说:“哭只是一种情绪宣泄,流泪并不代表不坚强。要知道有些人虽然不哭,但他们却连活下来的勇气都没有,跟他们比起来,你已经很好了。”
说着他转身从桌上花瓶里拿出一朵花,递到陆良人手中:“送你。”
陆良人接过一看,居然不是普通人常插的玫瑰百合之流,而是铃兰。
陆良人“扑哧”一下笑起来:“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喜欢铃兰这种小花。”
张易兴有些羞涩的挠挠头,说:“良良,你知道铃兰的花语是什么吗?”
陆良人摇头。
张易兴:“return…of…happiness,幸福归来。”
陆良人眉梢不经意的一扬,嘴唇微微张开,漂亮又可爱。
张易兴看她这样子,又是一阵傻笑,然后说:“铃兰的守护是风中星星若有若无的叹息,茫然而幽静,只有用心才能感应得到。”
他的视线越过铃兰花,跟陆良人的视线对上,轻笑着说:
“心情不好的话,我们再来一次旅游怎么样?我每次遇到难过的事情时,就会去世界各地看看不同的风景。山河总静好,人事亦从容。等旅游回来,你会发现很多现在天大的事情将来回头来看,都已经不是事,时光能驯服一切。”
**
银月东升,霓虹渲染,繁荣的云海市主干道上车灯组成星海,整片苍穹只剩下一片蔚蓝的底色。
苍穹之下,星海之上,两个人坐在落地窗旁的地板上寻找旅游目的地。
“辛特拉是里斯本北郊的一座小镇,建筑以山势为依托,与环境浑然一体,值得一去。”
陆良人摇头:“看照片像个小渔村。”
“那格罗宁根呢?荷兰东北部的一座城市,风光秀丽,气候宜人,建筑具有浓郁的荷兰色彩。”
陆良人摇头:“自从上次差点被浪头冲走后,现在看到水总有些心慌。”
荷兰被称为水之国。
张易兴点点头表示了解,又翻找出一张照片,指着说:“维尔茨堡宫,建于18世纪,是德国最大、最宏伟的巴洛克式王宫之一。”
陆良人没有任何理由的摇头拒绝。
张易兴也不介意:“泰姬陵,构思布局充分体现了***建筑庄严肃穆、气势宏伟的艺术特点……芬兰首都赫尔辛基的乌斯别斯基教堂,具有浓厚的莫斯科建筑风格……”
陆良人终于抬起头:“教堂?”
张易兴见她对教堂感兴趣,立刻又翻出好几个跟教堂有关的旅游景点:“巴塞罗那大教堂,建于13…15世纪,是一个巨型哥特式教堂,或者威斯敏斯特教堂,坐落在伦敦泰晤士河北……”
陆良人眼尖的看到了一个照片,自己拿起来问:“这是哪里的教堂?”
张易兴低头看去,笑了笑,说:“这是圣托里尼,它就像是一个蓝色的梦。”
陆良人看那照片上的景色,蓝成一片的天空和海洋,圆形的屋顶,高大的十字架,巨大的吊钟……真的是一个很美的梦。
“兴兴,有件事情我没告诉你,其实我前几天差点就结婚了。”陆良人说。
张易兴心里陡然一惊,急道:“是谁?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对你好不好?”
陆良人又是一笑:“你怎么这么紧张?”
张易兴勉强笑笑:“我只是……关心你。”
陆良人点头,说:“他是游戏里的一个NPC,职业是雇佣兵,对我……很好。”
然后陆良人把他和朴灿列的相识过程全部说了一遍,很神奇的,这种对边白贤都说不出口的话,她却全部都可以对张易兴说,就好像在她的潜意识里,张易兴比边白贤更像是家人。
“我是不是命中注定嫁不掉的,每一次当我下定决心要和一个男人走到一起的时候,结局总是千篇一律。”陆良人问。
张易兴看她失落的样子,再看看地毯上那些被他翻出来的教堂照片,终有所悟。
“良良,你说过,这个叫朴灿列的男人很爱你。”
陆良人摇头:“是曾经爱过吧。”
张易兴坚声:“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我只问你,敢不敢像他爱你那样去爱他?”
陆良人:“……”
——
末世危机。
上虹洞。
陆良人走进朴灿列平时常待的那个据点,看见朴善英正在和一群雇佣兵有说有笑。
雇佣兵们纷纷感谢:“善英姐真是好人,有什么都想着我们,不像之前那位,明明手里有那么多东西,却只想着卖钱,从没想过要给兄弟们分点什么。”
朴善英落落大方的优雅一笑:“大家不要这么说,这也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罢了,不值当道谢。”
朴善英瞥见走进来的陆良人,朝她投来一记别有深意的眼神。
陆良人脚步微微一顿,然后又迅速落下,就像是没看到也没听到一样绕过这群人,继续往里走去。
内室。
李哲圣自从上次和朴灿列“闹翻”后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上虹洞了,平时这里说是炎魔在管,但炎魔也就是镇镇场子,真正管账的还是崔恩敬。
原本陆良人和崔恩敬比较熟,毕竟一起经历过冒险,而且崔恩敬也是陆良人推荐给朴灿列的。
但朴善英一进来,就坐在了陆良人和崔恩敬之间,将两人隔开:“你就是恩敬xi吧?我们家火山这段时间承蒙照顾了。”
温婉大方的朴善英礼貌周全,又是朴灿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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