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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民国女配[穿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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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珠,我远远的看着是你,赶紧追过来了。”
林思虞本来想喊“方小姐”,可是见着她身边的孟敬儒,心里边就有些想压着他的意思,索性将这称呼亲昵些,否则,喊方小姐也太见外了。
见着了他,忽然间一颗心就安定下来,即便他没有孟敬儒的福特车,也没有孟敬儒在商业界的影响力,可还是莫名觉得心安。
方琮珠冲他笑了笑:“嗯,我过来帮我大哥请假。”
她有些惊奇,林思虞忽然跳过了方小姐的称呼,直接用“琮珠”来招呼她,那她是不是该回他一句“思虞”,才显得彼此对等?
孟敬儒站在一旁,心里头酸溜溜的。
这个年轻男生就是那晚在校门口遇到的那个人。
“这位是……”林思虞看了一眼孟敬儒,虽然识得他,但却还是装出一副不认识的样子来:“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方琮珠向他介绍:“他叫孟敬儒,是我大哥的好朋友,和我们家有些生意往来,我叫他孟大哥。”
“孟先生好。”
林思虞大大方方伸出了一只手:“谢谢你关照琮珠。”
完全一副男朋友的姿态,听得孟敬儒心里头似乎扎着一根刺,怪难受。
“不用道谢,关照琮珠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孟敬儒也还了一句,言语淡淡,可却暗藏机锋。
方琮珠见着两人似乎较上劲,赶紧来缓和气氛:“孟大哥,你若是有事情就去罢,我自己叫车去医院便是。”
“不,我送你罢,汽车比黄包车要快,翡翠一个人在那边,还不知道能不能处理好事情。”孟敬儒看了她一眼:“你别太见外了。”
“琮珠,谁住院了?”林思虞听到医院两个字就有些担心:“昨日我去找你,李妈说你和你大哥都回苏州去了,是不是伯父或者伯母身体有恙?”
“我父亲住在广慈医院。”方琮珠低声说了一句。
李妈说家里的事情不用告诉别人,可这时候她真希望有一个能说说心里话的人,孟敬儒只是一个寻常朋友,她更希望林思虞能分担她的一些忧愁。
“我和你一起去。”
林思虞抱着书朝国文系那边跑:“琮珠,等等我,我去放了书,跟教授请个假。”
孟敬儒看着林思虞的背影,心里百味陈杂。
“琮珠,他是你男朋友?”
方琮珠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他是我的前夫。”
“什么?”孟敬儒大吃一惊:“他是你的前夫?你们不离婚了吗?怎么……”
没想到这个少年郎竟然是方琮珠的前夫!
离过婚的人,如何还能够像情侣一般继续在一起?想到他们之间的那种神态,似乎很亲近——那他们为什么要离婚?
“很多事情说不清楚,”方琮珠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
“肯定是他对不起你。”
孟敬儒迅速做出了结论,像方琮珠这样可爱的女子,断然不会有错,错的都是那个年轻人。
“婚姻的事情,谁说得定呢?或许我们俩都有错,方才导致了目前这种局面。”方琮珠盯住了那一地灿烂的阳光,今年的春天似乎来得格外早,这才农历一月底,树上就已经有了黄绿色的小芽苞了。
“不,琮珠,你别自怨自艾,你肯定不会有错的。”
孟敬儒斩钉截铁,他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方琮珠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只是朝国文系那幢教学楼走了过去。
情人眼里出西施,孟敬儒心仪于她,故此觉得她什么都好,其实她也只是个俗人,她一样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孟敬儒紧紧跟在了她的身边,亦步亦趋。
虽然知道她的心思没在自己身上,可在她身边一刻,就欢喜一刻。强扭的瓜不甜,他不想强迫她喜欢自己,可自己默默跟在她身边,也是一种幸福。
林思虞很快从国文系的教学楼跑了出来,鼻尖上微微冒着汗:“琮珠,我请好假了,咱们走罢。”
方琮珠点了点头:“好。”
国文系一楼的走廊里,有几个学生正在嘁嘁喳喳的说着话。
“前边那个,是数学系的天才女生方琮珠!”
“她身边跟的是咱们国文系的大才子林思虞!”
“两个人真配啊!”
“还有一个是谁?好像在学校里没见过?个子高高的,年纪似乎有些大,看起来应该是已经混社会的人。”
学生们低声议论着,有些人盯住那三个人的背景,眼睛都不眨一下。
心里酸溜溜的一片。
“美欣,咱们回教室去罢,太阳晒久了头晕。”
唐菀言挽住了刘美欣的手,拉着她朝教室里边走,刘美欣有些不愿意挪脚,一双眼睛只是看着孟敬儒的背影。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要来找她?”刘美欣不甘心的低语:“分明知道她不喜欢他,可他还是要来找她!”
“你也别怨你的敬儒哥哥了,还不是那个方琮珠吊着他?要不是她吊着孟敬儒,他肯定不会上钩!”
唐菀言说得格外气愤,在她心目里,方琮珠就是那九尾狐狸精,专长勾引男人。
“小姐!”
见着方琮珠走进来,翡翠一溜小跑到了门口,抓住了她的胳膊:“小姐,他们要将老爷推这去做什么电击,我不敢答应,说要等你来。”
方琮珠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来又有什么用?我也不懂医学啊,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要相信科学。”
“科学是谁?”翡翠眨巴眨巴眼睛:“他和观音菩萨一样厉害吗?”
本来沉重的心情,被翡翠这一闹,忽然又轻松起来,方琮珠走到了病床边,看了看沉睡着的方正成:“唉,还是得要从家里派个贴心的人过来照看父亲才行。”
虽然方正成沉睡着,可是打了营养针,总会免不得有排泄物,而且也不能总让他在床上躺着,得要时不时洗澡换衣裳,翡翠一个大姑娘,实在不方便。
要么从苏州那边派个男仆专门来照看他,要么就到广慈医院请个护工——这年头,还不知道有没有护工这一说呢。
“琮珠,我到家里派个男仆过来?”
孟敬儒也觉得翡翠照顾有些不方便,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总不能让她给方正成擦身子吧?
“不用了,这些天我来照顾罢。”林思虞赶紧表态:“方伯父生病了,自然得我来照顾他,这是我应该做的。”
女婿半个儿,他曾是方正成的女婿,照顾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Miss Fang, I have waited for you since 8 o’clock!”
身后传来史密斯大夫的声音,方琮珠回身看过去,就见这个高大的外国人带了一群小巧的中国护士走了进来。
史密斯大夫一进来就告状。
他很生气翡翠拦着他,不让他将方正成推去诊疗室做电击。
翡翠听不懂洋文,只是两只手抓住病床,不让他们动方正成,派了个护士跟她去说是做什么,她也只是口口声声的说要等小姐过医院来才能决定。
方琮珠只能陪着笑脸:“She really can’t decide which treatment should be taken, because she is just a maid。”
听方琮珠说翡翠只是一个侍女,史密斯大夫这才脸色稍微随和些:“Oh, isn’t she your sister”
“No。”方琮珠帮翡翠道歉:“I’m so sorry……”
“It doesn’t matter, my girl!”史密斯大夫笑了起来:“Let me give your father an examination first!”
“Thank you very much!”
方琮珠让出了病床那边的位置,退到了一旁。
林思虞与孟敬儒都是努力的在听史密斯大夫说的话,断断续续的能听明白他的一些意思,可有些却还是不怎么理解,看到方琮珠竟然与他交流自如,两个人都佩服方琮珠的聪明。
她才到上海学了这么一会儿英语,现在就能用一些基础的英语进行对话了。
孟敬儒跟着姑姑去伦敦的时候,身边的人大部分说英文,他也就能偶尔听懂那么几句,姑姑鼓励他开口说,他略微说了两句简单的英语,就再也开不了口——不是不会说,他总觉得自己说的英语与外国人的相差太远,有些格格不入,生怕别人听不懂或者是会理解错误,现在见着方琮珠竟然说得这样自然大方,不免心里头有几分敬佩。
而对于林思虞来说,他也能说些简单的英文,可找到外国人练习的机会少,渐渐的,英文只印在他脑子里,很难从舌尖流出来,像方琮珠这样神态自若的与史密斯大夫对话,他自问自己做不到。
“琮珠,你真是厉害!”
林思虞忍不住赞了方琮珠一句。
翡翠很得意:“我们家小姐每日里在家里练习这些洋文,还揪着我学,我可学不来,不学不学,有小姐会说就够了。”
“琮珠,你若是去香港去西洋那些国家,英国很快就能适应,毕竟你敢开口说洋文。”孟敬儒叹了一口气:“我去年到香港,后来又跟着我姑姑去英国,从头至尾就没说上几句洋文。”
“没机会?身边全是中国人?”方琮珠有些好奇。
“不,是我胆小,不敢说,总觉得自己说出来人家会听不懂,有些不好意思。”
“真不敢相信,孟大哥你也有胆小的时候。”
中国人一直崇尚完美主义,当他们觉得自己不够完美的时候,就没有胆量勇敢展现自我,就连孟敬儒这样优秀的商业人才,竟然也会不自信。
“孟大哥,英文就是要多说,不管别人能不能听懂,按着自己的想法,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就行了。”方琮珠面授机宜:“我就是这样啦,只要不怕lose face,豁出去说呗,慢慢的就能说流利了。”
林思虞在一旁点头:“琮珠,你说得对,我等会就跟这位史密斯大夫聊聊。”
史密斯大夫听到有人喊他名字,转过头来看向林思虞:“Any questions”
林思虞猝不及防,看到史密斯大夫望着他,结结巴巴道:“No、no question!”
看着他那傻乎乎的样儿,方琮珠忽然想笑,因为方正成生病压在心头的郁闷稍微缓解了一些。
史密斯大夫冲着林思虞友善的笑了笑,转头继续给方正成检查身体。
“琮珠,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伯父的。”
林思虞坐在病床一侧,看着紧闭双眼的方正成,心里也替方琮珠难过,她父亲也不过四十多岁,正当盛年,怎么就忽然成了这个模样了呢?
“谢谢你,林先生。”
方琮珠由衷的感谢了他。
第二日方琮亭带着方夫人与方琮桢从苏州乡下赶到了上海,听说方正成一直昏迷不醒,方夫人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琮珠,怎么办?你父亲什么时候能醒啊?”
家里可不能没有主心骨,方夫人看到病床上的方正成,心里慌慌的一团。
“母亲,这件事情,谁也说不定,医学上记载的这种情况,有些只得十天半个月就醒了,而有些人……”方琮珠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可能要好几年甚至十几年。”
“这……”方夫人手脚冰凉:“要这么久?”
“父亲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我们谁也不知道。”方琮珠叹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活着。”
活着就有希望,或许哪一日,就忽然睁开了眼睛。
方夫人跌坐到了床上,怔怔的看着方正成,抖抖索索伸出手去:“正成,是我啊,我是敏莘,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病床上的方正成很安静的躺着,好像只是睡着了,呼吸很均匀,不急骤也不缓慢。
“正成,正成!”
方夫人扑倒在方正成身上,抱着他痛哭起来:“正成啊,你听不到我在喊你吗?你快些醒来啊,快些醒来!”
悲凉的哭声在病房里呜呜咽咽的响起,哭得让人心碎,病床里的人都默默的低下了头。
相濡以沫二十多年,忽然间一个就躺倒在床上,没有回应,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与她亲热的说话——不管是商量家里的事情还是工厂里的事,那种喁喁私语已经再也听不到了,就连他的一个笑容都变得那样珍稀,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到。
“母亲……”方琮珠走上前一步,按住方夫人的肩膀:“只要我们不放弃,一起努力,父亲一定能听到我们的声音!”
方夫人抬起头,含着泪水可怜兮兮的问:“会吗?会有那么一天吗?”
“肯定会有的!”方琮珠坚定的点了点头。
方琮桢也蹿了过来,挤在方夫人身边:“父亲,你快些醒来,我一定不再淘气了,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听母亲大哥和阿姐的话,真的,再也不淘气了!”
小猴儿这时候就像忽然长大了一般,变成了小大人,神情严肃。
“琮桢,你很乖。”方琮珠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转眼看了看方琮亭:“大哥,苏州警察署那边有什么结论没有?”
方琮亭坐在病床边,一双手平摊放在膝盖上,显得有些憔悴不堪的样子。
“暂时还没有,那几个工人家里不肯让我们做尸检,说不允许惊动死者,警察去厂房那边查看现场,说全部被我们破坏了,查看不出什么异样来,现在警察署只说让我们等结果,这几日里他们出动警员和探长走访一下四周,看看通过明察暗访能不能能得些线索。”
方琮珠怔了怔,想起自己和方琮亭回到苏州的时候,厂房那边正在进行打扫,那些散乱的东西都被码放得整整齐齐。
没有保护现场!
她有些懊悔,当时自己制止他们打扫厂房就好了,或许还能留下一丝线索。
以民国时期这样低下的侦查手段,只怕这又会成为一桩无头公案。
“那……几个工人的赔偿呢?”
方琮亭皱了皱眉:“那倒没多少钱,两百大洋一家,三家都感激得很,本来想多拿点,可是厂里管钱的老董说,不能给多的,人家给一百大洋一家都是客气的了,若是给得多,指不定他们想着还可以过来打主意。”
方琮珠又一阵默然,这时代的平民百姓,命真是不值钱。
方正成依旧没有醒转的迹象,方夫人哭了一会儿只能坐直了身子,抽泣着用手绢擦着眼睛。
“母亲,父亲现在是这个情况,不如你与琮桢都搬到上海来住着,老家那边留着人在打理着就行。”方琮珠与方夫人商量着以后的事情安排:“医院里留两个得力的家仆来照看着,这间病房我已经包下,还空着两张病床刚刚好可以给他们歇息。”
方夫人眼泪汪汪道:“还是我来照顾他罢。”
“母亲,白天可以让老金送你来医院,晚上有靠得住的人守着,你就没必要过来了。”方琮珠劝着她:“你的身子也不是很好,怎么能熬夜?”方琮珠劝着她:“江湾那房子有三层楼,空了不少房间呢,够得人住。”
方夫人想了想,如梦初醒一般:“那这两日是谁在照顾你父亲?你和翡翠么?”
方琮珠点了点头:“嗯,还有林思虞也在,要搬动父亲的身体,都是他和翡翠一块儿动手,要不是我和翡翠搬不动。”
“林思虞?”方夫人看了看四周:“他人呢?”
“现在回去上课了,等会下午上完课过来接手,晚上全是他守着。”
方夫人感动得眼眶都红了:“这孩子……挺实诚的。”
她抬头看了方琮珠一眼:“你与他……”
方琮珠有些不自在:“母亲,这事儿再说罢,现在家里这么个乱七八糟的样子,谁还有心情想那些事情?”
“可不是?”方琮亭忽然想起与莫先生的交易来:“琮珠,最后赔付了多少?”
“八千块。”
方琮珠有些疲乏:“大哥,以后签合同可不能再这样随意的签了,你这条款也太松了,若不是孟敬儒帮着我说话,那个姓莫的一直坚持要我们家赔两万块。”
“他竟然这样黑心!”
方琮亭气得几乎要跳起来:“我与他打交道的时候,见他一脸的笑,人挺和气,没想到他竟是个这样的人!不行,我得找他去问问清楚,到底是为什么问我们赔付这么多钱!”
“大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下次得长个心眼儿!”方琮珠拦住了他:“人家这会子说不定已经出洋了,还留在上海么?”
“哼!”方琮亭气得牙痒痒的:“给他又弄去了八千块!”
“大哥,现在咱们家得好好规划一下了,三个店铺的账面上有多少钱,家里还有多少余钱,先汇个总账,然后再来筹划着以后的吃穿用度该怎么办。毕竟有这么多要用钱的地方,不可能像以前一般,大手大脚散漫着花了。”
方琮珠已经暗暗的算了一下目前需要支出的大笔费用。
方正成的治疗费肯定是个大头,三家店的租金和掌柜伙计的工钱也需要一大笔开支,方氏织造的厂房已经被烧毁了,很多机器也被毁掉,一切都要重新添置。
买机器,修缮房屋这些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更重要的是,机器若是从国外运回来的,起码四五个月停产,方氏织造在上海的铺面肯定接不上货源,目前面临两条路:一条是去进别人家的货物来卖,另外就是关门歇业几个月,等着方氏织造的新货上市再说。
别人家的货物与方氏织造大有区别,而且同行竞争激烈,人家也不见得会在方氏落魄的时候把自己的货卖出来帮助方氏度过难关,方琮珠估计,这种可能性很少。然而关门几个月,又会让方氏织造的声誉受损,重新开业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困难。
停业几个月,上海这边的铺面租金是一笔沉重的负担,可是不开这铺面又不行,万一停租了,想要再租又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情。
唉,金钱不是万能,离开金钱万万不能,这么一想,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方琮珠不免忐忑了起来,也不知道现在究竟还有多少家当,能不能应付得了这一段时间的短缺——万一实在不够花销,她只能把自己的嫁妆拿出来帮着家里了。
听到方琮珠提到钱,方琮亭有些苦恼,他抓了抓头发:“好,我们明日去盘底。”
“还有一件事情。”方琮珠闭了闭眼,就想到那日看到织造厂里的惨状:“如果是有人故意做的手脚,此人必定盯上了我们方家,实在是心狠手辣,这说明暗地里躲着一个人,随时都有可能对咱们动手。”
难道又是刘夫人做下的手脚?
她要针对的是自己,并不是方家。将方氏织造厂给烧了,与自己没有什么联系,若是孟敬儒坚持要娶自己,有没有方氏织造,对刘美欣构不成威胁。她要是想一劳永逸,还不如直接派人半路拦劫,这边逼着孟敬儒表态,只要他娶刘美欣,就放过自己。
刘夫人的可能性不会是很大,她真的犯不着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方琮亭听着她这般说,也有些忧心忡忡:“究竟是谁?会不会是刘家?”
方琮珠看着他:“我也不知道,只不过,这些人做手脚,总会有个企图会要露面,咱们且等着看看,他们究竟什么时候会从暗处走出来?”
方夫人听着儿子和女儿的议论,脸色有些发白:“有人盯上了我们家?”
“也只是推测。”方琮珠赶紧安慰她:“或许只是巧合罢了。”
一家人在病房里呆了一段时间,没多久林思虞就过来了。
方夫人现在看林思虞,越看越满意。
“思虞啊,你课程紧,就不用来得这样勤密了,我们家的人都在,你可以休息啦。”
“放伯母,没事的,伯父病重,我帮忙是应该的。”林思虞放下东西,轻车熟路的从病床底下拿出了脸盆洗脸帕子,端着东西就朝病房外头去了。
“多勤快。”方夫人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思虞是个不错的孩子。”
方琮亭点了点头:“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了,一直就觉得他挺不错的。”
林思虞在医院的开水房那边打了热水,端着盆子回来,给方正成擦了下脸、脖子和手:“现儿天气还不热,要是气温高,得每天洗澡,没得个有力气的男人怎么成?方伯母,晚上还是我来守夜罢,你和琮珠回去歇息。”
现在他喊出“琮珠”两个字,已经毫不费力。
方夫人叹了一口气:“唉,难为你了。”
“思虞,你回去罢,现在我回来了,当然是由我这个做儿子的守着。”方琮亭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怎么能耽误林思虞呢?他除了上课,还有《申报》那边要写稿,事情多得很呢。
“还有我呢。”方琮桢跳了起来:“我也是儿子,我也要守着父亲!”
方夫人挺感动的,琮桢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说话也不再是一团孩子气。
“琮桢,你年纪太小了,就让大哥在这里守着罢。”方琮珠冲着林思虞摆了摆手:“林先生,你事情多,就别在医院带着了。明日我白天和大哥回苏州那边打点一下,带几个靠得住的下人过来,医院这边就不用担心了。”
林思虞有些失望,方琮珠还是喊他林先生,而且也拒绝了他的帮助。
“那……好吧。”他看了方正成一眼:“以后用得上我帮忙的,务必来告诉我一声。”
“谢谢你,林先生。”方琮珠看着林思虞有些失望的神色,心中一时间也有些于心不忍:“现在也到了要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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