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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逍遥小日子-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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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嫁祸
“该怎么办怎么办!”苏小看了一眼已经变成死尸的苏柔,娇戾跋扈的神色被满脸凹凸不平的伤口所替代,苏柔对容颜的珍视程度达到了类似于“变。态的”的程度,是什么让她下狠心毁去自己的脸?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苏柔胸前那朵略显诡异的“黑色樱花”纹身,小心的将剥离下来的人皮面具重新覆盖在苏柔的脸上。
“你说大夫人死于急症、会有人信吗?关键的是你的那个大哥会信吗?”苏小问道。“不会信……”迟疑了一下、陈安邦回答道。“你的意思是将我的大哥控制起来?”
“那是你的事,不过现在最为紧要的是为你家大嫂发丧、风风光光的发丧;还有就是怎么处理他……最好是安排个遇刺身亡、你作为京畿的郡守只负责审案便是!”犹豫了片刻、苏小说道。
“作壁上观?如此甚好,楚家的那位可是个爆仗脾气、做事不经大脑,要是知道他的独子死在陈家、领兵杀过来的蠢事也是做得出来的……不过,这姿势、瞒得过世人的眼吗?”陈安邦求助的看向苏小,吞吞吐吐的说道。
“这倒不难,你忘了我是个医者?帮他把衣服穿好、记住不要把底。裤翻过来,这楚飞云有反穿底裤的习惯……”苏小微微背过脸、说道。“你怎么知道的?”陈安邦眼神有些异样的看着苏小,本是想说些什么的、犹豫了一下又咽了回去。
苏小白了陈安邦一眼,要不是看在陈诗雅的面子上,苏小真有种爆k这个思想不纯良的老头的冲动。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地上的衣物看似凌乱像是楚飞云胡乱丢弃的,可你有没有发现。衣物的布扣以及裤带等等都是解开的、而不是扯断;衣物是一件件的丢弃在床前几步远一直到床上这段距离上、衣物是随着他的脚步的行走堆在地上而不是散开,说明衣物是楚飞云解开后衣物自然在他身上滑落,想要看出他的习惯貌似没那么难吧?”苏小撇了撇嘴,有些气恼的说道。
“额……还真是!”陈安邦看了看地上堆成两个圆筒的底。裤,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见苏小背着身不愿理睬自己、陈安邦尴尬的笑了笑,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套在楚飞云已经僵硬的身体上。
“接着呢?”陈安邦觉得自己在苏小面前就像是一个傻子。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好似所有的疑问句都在今天这个时候问了出来。笑着摇了摇头、陈安邦看着苏小问道。
“找一张弩箭过来……”苏小走到已经穿戴整齐的楚飞云的尸体边,暗提《神农本草诀》的精气、在楚飞云面部的上关穴与下关穴各注入一缕,以软化楚飞云已经僵硬的面部肌肉。这幅欲仙欲死的样子说是“遇刺身亡”估计只有鬼才会信。听说过“床上打架”嗨死的……还没听说过有人知道自己遇刺、还一副“高。。潮”过后的样子的,苏小笑了笑想道。
“遇刺应该是什么表现?”苏小托了托自己的下巴,眉头挑了挑想道。惊恐……这个会有的,惊讶?这个貌似也可以有。单纯的制造一场意外又惊恐地神情也就够了,可苏小觉得有些浪费。坏坏的笑了笑,心说惊讶的神情在一个必死之人脸上出现代表着什么?熟人作案……
“楚飞云楚家在京畿的各世家就没有亲眷?”苏小对拿着弩箭回来的陈安邦问道。“有,乐菱的母亲就是楚飞云的姨娘……”虽然对苏小没头没脑的问题感到有些诧异,可陈安邦想了想、还是回答道。
“乐家?”撇了撇嘴。苏小笑了笑,觉得她倒是个不错的嫁祸对象。乐菱找上门来主动澄清自己和陈诗雅中毒的事无关、而且还交出了一具貌似是“神蛊婆”的尸体……真的就干干净净毫无瓜葛吗?
苏小一脸的怀疑之色,世家子?不。只要是不是很笨的普通人,在发现有人拿具尸体栽赃自己时第一反应会如何做?。想了想,苏小觉得毁尸灭迹才是上上之选!乐菱如此做倒有些做作、就算是事情不是她做的、也有把水搅浑从中渔利的想法!
“楚飞云和乐菱可是熟悉?”苏小问道。“关系不是很融洽、你也知道乐菱原本跋扈的很、在亲戚圈里同样不讨喜……可见过几面总还是有的!”诧异过后、并不笨的陈安邦明白苏小想要做什么,撇了撇嘴、心说:“怨不得圣人言最毒妇人心!”,可他也不过只敢在心里默默地发一下牢骚,是万万不敢说出口、也不能说出口的,毕竟苏小是在帮自己、帮陈家化解危难!
苏小不再言语,而是待楚飞云眼眶的肌肉软化后,手指用力的将楚飞云的眼皮向额头的方向拉伸、另一只手力度均匀的挤压楚飞云的眼球、直至楚飞云的眼球突兀的鼓凸起来,苏小用牛毛粗细的银针将楚飞云的眼皮固定好。“你看他的眼神有没有惶恐的意味?”苏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有些吃不准、回身对陈安邦问道。
陈安邦看了一眼,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你确定他是遇刺身亡,而不是碰见鬼给吓死的?”陈安邦撇了撇嘴说道。“额……你的意思是有些过了?第一次、常练习或许会好些……”苏小笑了笑说道。
陈安邦听得是一脑门的黑线,“常练习?还是省省吧!一次就已经够我这老家伙喝一壶的了,再来几次估计自己就会变成楚飞云现在的样子……不,或许眼睛鼓得比他还大!”
“陈叔叔,我没有被熟人杀过、不是很懂……你要发现要杀你的是个熟人你会怎样?也就是会作何反应?要不咱们试一试?”由于吃不准、苏小坏坏的笑着问道。
额角的黑线愈发的浓郁,心里说:“老子也没被杀过好不好?试试?免了吧!”陈安邦犹豫了一下说道:“要是熟人的话,大多会说‘是你……’,手指也应该会指向作案者!”
“陈叔叔,麻烦你保持‘你’这个字的口型、我要照着你的样子捏楚飞云的嘴!”苏小说道。“你……”陈安邦说道。“不对,你以为你是在跟要杀你的人闲谈?”苏小白了一眼陈安邦,心说这老头也太没有表演的天分了。
“那要怎么样?”陈安邦捋了捋胸前的胡须,疑惑的问道。“是你!总要的是嘴唇要稍稍的向回收、因为你很惊讶嘛!”苏小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头、笑了笑说道。“是你……”陈安邦依葫芦画瓢的照样子学到。“不对……”“不对……”苏小的否定声此起彼伏的在房间里响起。
抬起衣袖、苏小擦了擦额角上溢出的汗液,感慨道原来做导演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皱了皱眉,苏小嘴角挂上一丝坏笑,说道:“三天前,陈叔叔早上起床就没发现床上多了什么?会爬的、冷冰冰的?”
“是你……”陈安邦脸上布满惊讶、同时亦是满脸的怒气、胡子一抖一抖的指着苏小,不过这个“你”字刚刚出口,陈安邦就觉得自己的脸僵硬非常,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他颓然的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呵呵,我想说那条蛇不是我塞到你的被窝的,是陈诗雅做的……”苏小收回插在陈安邦脸上的银针,笑着说道。“不过主意是我出的……咯咯,放心,我把五步蛇的毒牙已经拔了,不会咬伤陈叔叔的……”
陈安邦的眼角溢出两滴浑浊的眼泪,心里将苏小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心说:“老子倒宁愿被咬死,也好过被剧痛惊醒后,发现自己的屁股上居然长出了一条尾巴……”“为什么痛?”陈安邦决定打死也不说……丢不起那个老脸!
苏小也有些诧异,针刺在脸上并会疼到陈叔叔一个大男人泪流满面吧?笑了笑、苏小也并不想深究,将这一切的一切归咎到陈安邦感激自己为陈家做的一切上,心说陈叔叔倒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人!
苏小照着陈安邦的脸将楚飞云的脸像捏橡皮泥一般拉扯到位、用牛毛细针固定好,一副惊讶之极的神情就算是塑好了。接下来就要处理伤口,蛊虫是由里而外一点点的咬破肌肉皮肤一点点的钻出来的,这伤口的纹路和弩箭刺伤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苏小接过陈安邦手里的弩箭,略微用力刺破楚飞云厚实的棉衣,手腕翻转一柄薄如蝉翼的手术刀跃然指间,脑海里浮现出前世时治疗一个刀伤患者的画面、手将楚飞云伤口处向外鼓凸的肉刺小心的剥离干净、做出相对平滑的创面,紧接着在伤口的后部做了一个略微弯曲的弧度……因为弩箭射入身体以后会因为阻力的变化而产生弯曲!
将手里的弩箭按照创口的形状小心的弯了一个弧度,小心的插在楚飞云的身体里,苏小在楚飞云胸口处的几个穴道按压了一小会,原本僵硬定型的肌肉柔软了一些,伤口处的肌肉收缩,将弩箭紧紧的包裹住。
☆、第三百六十八章 审问
将手里的弩箭按照创口的形状小心的弯了一个弧度,小心的插在楚飞云的身体里,苏小在楚飞云胸口处的几个穴道按压了一小会,原本僵硬定型的肌肉柔软了一些,伤口处的肌肉有了一些活性、或许是出于排斥异物的本能,恢复了些许弹性的肌肉收缩,将弩箭紧紧的包裹住。
“成了……接下来就要看陈叔叔的了!这阵子看来有得陈叔叔忙的了,咯咯……”苏小在陈安邦端过来的盆子里洗了洗手、略带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对了,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消息,风飞昨天向楚飞云的妹妹楚天碧求亲失败、而楚飞云是赞成妹妹和自己最好的兄弟走到一起的,或许是对好兄弟的境遇感同身受、昨天楚飞云也是喝得个酩酊大醉,人在无力改变些什么的时候往往会将心灵托付给什么?”
“神佛,虽虚无缥缈可也总有些盼头……我明白怎么做,楚飞云因心里牵挂妹妹的婚姻,清晨至桃花坞的‘桃花庵’求签问卜,路遇歹人不幸殒命!”陈安邦眉宇间拧成了一个结,沉思了少卿说道。
“桃花坞、桃花庵?问姻缘倒也应景,不过平白污了‘桃花庵’三个字罢了!”苏小用手巾擦干手上的水滴,听到熟悉的六个字皱了皱眉,略带感慨的说道。
“苏小你要是不愿我可以换个地方,不过这‘桃花庵’里的住持原本是乐家五房的一个寡妇……用来嫁祸没有比他更好的了!”陈安邦吃不准苏小心里的想法、试探的问道。
“那倒不必,不过是名字很美、不想叫他沾染血光罢了!”苏小笑了笑、说道。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心里默默的念出唐寅的这首《桃花庵歌》,苏小心里说疯癫也罢、看穿也罢。总逃不过世俗种种情编就的网。我不求人记住、只求与我的小云乐得逍遥……
相较于唐寅的禅味、苏小倒更喜欢辛弃疾的“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想到这苏小的脸有些红,心里暗啐了几口说道:“呸呸、谁给他生那么多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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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籍贯……还有你为什么被捕快请到这里?”一个身着官服的推官面无表情的问道。“风飞……籍贯辽东郡,至于为什么来这里恕草民愚钝,还望大人明言告知!”风飞一脸无辜的看着这个芝麻大的小官,平静异常的说道。
“楚飞云这个名字你知道吧?他死了、你作为最后和死者有接触的人之一。所以被请到这里接受问询。希望您你能如实回答本官的问题,否则……哼哼!”推官冷哼道。
“什么!”风飞一脸的震惊,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楚飞云死了。还需要本官再说的明白些吗?”推官一拍几案上的惊堂木,沉声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风飞攥了攥拳头,下唇处隐约可见一道血痕,脸上的神色充满了悲戚。最好的兄弟死了,他如此表现当属正常。
推官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风飞的脸。看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本官虽说官阶低微、可也是朝廷所派,这是本关的公堂,你只有回答的义务、而没有提问的权利。再如此本官就要治你咆哮公堂之罪、你可清楚?”风飞默默的点了点头、头微微垂下,静待推官的问询。
“你们为何来这京畿?”推官问道。“是飞云兄想要在京畿开设一家车马行,我是陪飞云兄过来当参谋的……”风飞坦然的说道。没有丝毫的停顿。
“你和死者最后见面的时间……”“大约是午夜,具体的记得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也是喝的有点多,头昏昏沉沉的……”风飞的眼角缩了缩,想了一下说道。
“这么说你和死者本是睡在一起的?可深更半夜的他为何要独自离去?有冲突?”
“没有,只不过是飞云兄酒略微醒了后就执意要走,我挽留过、可飞云兄说他有些恋床,在别的地方睡不好……这你可以问楚天碧,作为他的妹妹他从不在外留宿的习惯应该是知晓的!唉……要是知道昨夜一别就天人相隔,我倒宁愿想尽办法将飞云兄留下……”叹了口气,风飞攥紧拳头狠狠地捶了自己的头几下,一脸的懊恼之色,声音也有些泪意的哽咽着说道。
“为何饮酒?”推官问道。“因为我想楚天碧、也就是飞云兄的妹妹求亲未成,心绪烦乱、借酒浇愁罢了!”风飞脸色变得平静,如实说道。
“你可与乐家的乐菱相熟?”推官问道。“她是飞云兄的表妹,见过几面……”略一沉吟、风飞说道。“你是说飞云兄的死和乐家有关?”风飞眉宇间明显皱结纠缠到一起,看着推官询问道。
“你似乎忘记本官说过的话,我问你答……”推官的脸明显黑了下来,不悦的说道。“据我所知,你和乐菱的关系不止于此吧?你初来京畿之时乐菱可是在‘听烟居’设宴为你接风、貌似并没有邀请楚飞云吧?”推官的眼神宛若凝结成两束利剑紧盯着风飞的脸、盘问道。
“这……唉!我也懒得解释、也无从解释,我要是说不过是乐菱看中我的才学、想拉拢我为他效力,不知大人可信?”风飞说道。看了一眼推官,风飞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里涌起的波澜,说道:“其实我去过之后也是后悔了,唉!飞云兄是劝过我的,说乐菱并没有识人之明、更没有容人之量……此时要是有选择的话、我倒宁愿陪伴飞云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推官一脸的为难之色,偷眼看向偏门门帘缝隙后的一双眼睛,视线有了短暂的交集。门帘一挑陈安邦走了进来,瞪了一眼推官、一抖袍袖坐在推官原本的椅子上。
“这个你可识得?”陈安邦在袍袖里掏出楚飞云的耳坠,沉声问道。“不识……识得,好似是挂在飞云兄的耳朵上,见过几次……”风飞犹豫了一下说、道。
“风飞,我并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可我希望听到毫无遮掩的实话?这个你知道吧!你自己看看上面的铭文,再回答我!”陈安邦脸一沉、声色俱厉的说道。
“铭文?”风飞一脸的疑惑,伸手接过推官递过来的耳坠,仔细地看了看,耳坠的靠近耳朵的一面篆刻着一行不是很清晰的小字,眼角缩了缩,使视线集中到小字上,凤飞辨认出“乙未年正月,风飞弟……”几个模糊的字眼。
“有什么可解释的吗?”陈安邦冷笑着说道。“呵呵……也许是飞云兄想要将他赠给我也说不好?毕竟有些字眼已经模糊……再说,这是杀人凶器?”风飞笑着反问道。
“现在是什么年头不用我说了吧?乙未年距今的时间可不算短……你说他带过几次?呵呵,说你究竟在掩饰什么?”陈安邦一拍惊堂木,大声的质问道。
“我的记性不好,行不行?”风飞笑着说道。“你是打定主意不配合了是吧?你越是如此我就越是怀疑你和楚飞云的死有瓜葛,说不得就是你做的……”陈安邦质问道。
风飞抬起本是微微垂下的头,略带讥讽的看着陈安邦、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冷笑,说道:“定我的罪,你貌似还缺少点证据是吧?我随功名只是秀才,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要是大人要治我得罪,那么就将我下狱,否则,小生就先告辞了……飞云兄的尸骨未寒,我要将他送回、以便入土为安……”
“你再看看这个……”陈安邦一抖手将一个木质的卦签连同一张纸条撇在风飞脚下。楚飞云稍一犹豫,弯腰将卦签拾起,之间上面写道:“美女寻夫”解卦的纸条上写着:“天边消息实难思,切莫多心妄强求。若把石头磨做镜,曾知枉费己功夫。此卦守常安静之象,凡事守己则吉!”
“守己则吉……可惜他没有做到,才有这血光之灾!”陈安邦哀叹道。“这……”风飞的脸虽说还算平静,可悲戚之色越发的浓郁,多年的兄弟死于……他的死因风飞是知道的,可他在蛊毒发作前还是有一段自由的时间……他在死前居然给自己求签?证明楚飞云是真心拿自己当朋友的……风飞眼一红,几滴泪花滚落。
“吁……”一辆马车在车夫的极力驾驭下停在了郡守衙门的门前,值守的捕快本是想上前驱逐的,可见了马车的华丽、以及下车的小姐衣着之华美后,识趣的退后不再理睬,在这衙门口做久了,识人辩人还是有点眼里的,这两个小姐明显就不是他一个小捕快可以惹得起的!
楚天碧踉踉跄跄的在马车上走了下来,要不是身后的风荷搀扶着、估计连走路的气力都没有了。两个女孩小脸上满是泪痕、很明显刚刚在来的路上哭泣过。z
☆、第三百六十九章 质问
楚天碧踉踉跄跄的在马车上走了下来,要不是身后的风荷搀扶着、估计连走路的气力都没有了。两个女孩小脸上满是泪痕、很明显刚刚在来的路上哭泣过。
跨过郡守衙门有些突兀的门槛,楚天碧停下了脚步怎么也不肯向前半步,一行泪珠顺着还没有干透的脸颊滚落。陪伴自己多年的哥哥就这么没了,昨天还一起欢声笑语、饮酒嬉戏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楚天碧的心有些无法接受这稍显残酷的现实!
想想衙门里给的死亡原因、是去为自己求姻缘签返回的途中遇刺身亡,那种深深的自责与愧疚像一枚枚锋利的钢针不停地在她的心上猛扎……痛、痛到滴血!“昨晚我应该留下哥哥的……那样哥哥就不会出事!”楚天碧的心里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她不能接受哥哥是自己变相害死的现实!
“风荷,哥哥是不是还活着?”楚天碧求助的看向身边的风荷,虽说她已知道答案、可还是心存幻想的想要再次确认一遍!或许这只是一场梦、一睁眼出一身的冷汗,什么都过去了!
“天碧……”风荷的眼圈再次变得红润,她同样不愿相信这一切的一切。“他……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风荷拥住楚天碧的肩头,泪水抑制不住的流出,少顷既浸湿楚天碧肩头的衣衫。
“哥哥在哪?”楚天碧木纳的说道。“我要去见哥哥一面……”“在衙门西北角的敛房……”风荷说道:“本是要送到城北的义庄的……可楚哥哥是死于凶杀、仵作要先验过尸身才能装殓……”
楚天碧攥了攥拳头,擦了一把脸上的泪花、没有紧缩的问道:“风飞呢?”“衙门里的公差说他是最后一个和楚哥哥有接触的人,被带到大堂问话去了!”风荷说道。风荷抿了抿嘴唇,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你说这些公差平白无故的不去缉拿凶手,竟盘查我哥哥、难道我哥哥还会害楚哥哥?一群酒囊饭袋……”
楚天碧的心有些乱。想了想昨夜哥哥有些奇异的举止,以及那几句对话……他是想要说什么吗?楚天碧不能确定。
“天碧,你说风飞值得信任吗?……”“信,多年的兄弟为什么不信……”“是呀!兄弟……”哥哥虽说性喜洁净,很少在外面留宿、可是对风飞却是例外的,大被同眠的事也时有发生、可为什么哥哥昨晚会深更半夜的独自回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想不透、想不通……种种纠结在楚天碧的心里、折磨得她有种发疯的错觉!“哇……”一口鲜血自楚天碧口中喷出,心里郁结的闷气疏散了些许、只是脸色更加苍白了些!
“天碧。你别吓我……”风荷止住哭泣。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我没事,吐了口血心里反倒舒服了些……”楚天碧的声音变得坚定、仿佛已经想透了什么……
“天碧……风荷……”风飞由问案的大堂走了出来,行至衙门的大门口。看见相拥哭泣的两女,犹豫了片刻、轻声呼唤道。
风荷看见自家哥哥,轻轻地推了一下楚天碧、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风飞身边,上下的打量了几遍。关切的问道:“哥,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风飞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视线投注到一旁的楚天碧身上。楚天碧微微侧了一下头,避开了风飞的视线,只有随着头微微摆动飞溅而出的泪珠可以显示楚天碧心里的哀痛!
看到风飞。楚天碧的心更加的自责,自责自己没有留下楚飞云、以致天人永相隔。
“傻丫头,你看哥哥这不是好端端的吗?”风飞抬手细心地拭去风荷脸上的泪花。“唉……你带天碧先回去吧!这有我就够了!”风飞说道。
“天碧想见楚哥哥最后一面……我也想,十几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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