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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纯洁之轻狂太子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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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时下,女子的贞操被看得比生命还重,这要被人知道了,别说梦想着做王妃,就是嫁个普通公子少爷的都没人会要。邱若水本是牛丞相的小妾,儿子和女儿均为庶出,女儿要想嫁给富贵人家做正室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才费尽心思地为牛芊芊筹划,结果没想到牛芊芊竟不知廉耻地干出这等傻事来。而且,她比牛莎莎小几个月,甚至还未及笄啊!
  这可怎么办?秋若水一下子慌了手脚。
  “就……就是前些天轩王从栖霞寺回来的时候。”牛芊芊嘴一瘪,还颇感委屈,“女儿……女儿这不也是怕夜长梦多么。”虽然轩王早就许过她王妃之位,虽然那时牛莎莎那贱人被推下悬崖,必死无疑,但以轩王的地位,万一到时候轩王又反悔了怎么办?生米做成熟饭,她也是跟她娘学的,想为自己多加一份保险而已,难道她做错了吗?
  “你……诶!”邱若水气得说不出话来,两眼一翻,竟晕了过去。
  ~
  牛莎莎的的这个便宜老爹确实是对她好的。她前脚到了屋里,牛丞相后脚就让人找了大夫来替她诊治头上的伤。
  其实,除了还有一点疼痛之外,牛莎莎并没有其他不适之感。可牛丞相就是要求大夫好好的给看看。牛莎莎坳不过,也就由了他去。
  不过,她对肩上的掌伤绝口不提,只让大夫诊治了头上的伤。那是因为她不好意思说,总不能告诉别人说肩上的伤是她调戏美男被别人打的吧。如果说出来,别人还不把她当异类看?只要不在要害之处,肩上的伤慢慢养着就是了。
  大夫好一番折腾,但最后的诊断结果还是让牛莎莎放下心来。大夫说内部没有出血症状,只是皮外伤而已。
  按照当时的情况分析,牛莎莎觉得轩王那一棒是直接从头顶上落下,但是却没有打到正中,而是擦着头骨边落了下去,只在头骨边上敲起了一个包。没有伤到要害。因此,牛莎莎心里忍不住暗嘲:就这手法,也敢出来行凶?还不如待在家里,握笔杆子写写字,作作诗的好。
  又是看诊又是沐浴换衣的,待众人离去的时候已近子时,牛莎莎终于可以躺上床好好的休息了。老实说,今天这一天过得可真够刺激的,又是惊吓下又是伤。不过,她的收获也不少,至少从今天开始,她不用再装傻子了。
  好好的睡上一觉,她也该找个机会好好的找轩王讨个说法了。
  牛莎莎一身疲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一觉她睡得很沉,很香。
  第二天,牛莎莎直睡到日上三竿,刚迷迷糊糊的转醒,就隐隐约约听到了外面有说话的声音。
  “大公子。”那是竹韵的声音。
  “嗯,大小姐呢?”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那声音中透着一丝稳重和浓浓的关切。

☆、第二十三章 兄妹相见

  “嗯,大小姐呢?”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那声音中透着一丝稳重和浓浓的关切。
  “回大公子,小姐还睡着,没起呢。”
  “哦!我一回来就听说小姐坠落山崖受了伤,立刻就赶了过来,现在怎样了?”
  “老爷已经让大夫来瞧过了,大夫说,无碍。大公子,您还不知道吧,此次小姐因祸得福,现在一点也不痴傻了。”
  “你此话当真?”那男声甚是惊喜。顿了顿,又急切地说道:“快,竹韵。快去叫小姐起来,我想见见莎儿。”
  “可是……大夫说,小姐需要静养……”竹韵的话语像是很为难。
  “哎呀!你磨蹭什么,我现在就想见莎儿,我只想看看她好不好,不会打扰她休息的。”
  “这……”
  在牛辉刚刚问到她的伤的时候,牛莎莎就已经翻身坐了起来,开始穿衣。从竹韵前几天的唠叨中,她知道这位哥哥是整个丞相府唯一一个经常到栖霞寺去看望她的人,他后面惊喜且急切的话语,让她更是明白,这个哥哥和牛丞相一样,是在这个世界真正关心她的为数不多的亲人。
  哪怕是一身疲乏不想动,现在,她也很想见见这个哥哥。
  “竹韵,是哥哥回来了吗?快进来吧!”
  听到里面有了响动。门吱呀一声开了,竹韵半躬着腰恭恭敬敬地领着一个男子进来了。
  牛莎莎穿戴整齐坐在床沿边。抬眼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淡蓝色锦袍的男子,他身姿挺拔,仪态优雅,一张脸俊美逼人,且眼角竟有泪痣一滴,更显明艳!长得和那个王八蛋轩王有得一拼啊!只是看上去比轩王更多了几分沉稳。
  “哥。”
  牛莎莎试着叫了一声,站起来走到椅子上坐下。她虽然性格轻狂随性,在外面可以随便调戏美男。但对于这个长相俊美的哥哥,而且又是第一次见面。她总算还是有了一点儿作为女子的自觉性,觉得在床沿边坐着说话,不太适合。
  “莎儿。你真的好了么?”牛辉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疾步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牛莎莎,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呵呵,哥,我真好了,不傻了。”牛莎莎又站起来重复了一遍昨晚上的动作在牛辉面前转了一圈儿。
  老实说,休息了一晚上,除了伤处还隐隐作痛之外,她的精神已恢复如初,此时站在牛辉的面前笑得甜甜的,一双水眸滴溜溜地转着,清澈灵动,纯真甜美犹如邻家小妹,看得牛辉的心里仿佛有一弯清泉流过。
  牛辉的眼睛盯着牛莎莎一转不转,可只一瞬间,那眼里就变得潮湿起来,一把将牛莎莎抱进了怀里:“真是上天有眼,上天有眼。”
  牛莎莎的灵魂毕竟不是牛辉的亲妹妹,被他这样紧紧地抱着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巧精致的下巴放在牛辉宽厚的肩膀上,感受着他因为激动而加快的心跳,心里情绪很是复杂,有开心,有感动。有亲切,也有温暖。
  就这样紧紧地抱了好一会儿,牛辉轻轻推开牛莎莎娇小的身子,凝视着她的眸子,脸上的神情又悲切又激动。
  “莎儿,都怪哥哥不好,没能照顾好你,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有生之年能够见到你好起来,哥哥也就放心了。”
  牛莎莎看得出来,她现在不傻了,牛辉是真的高兴。
  “哥哥这是说哪里话,这怎么能怪哥哥呢。”
  “不,就是怪哥哥。这些苦,都是你替哥哥受的。若不是你,变成傻子的就是哥哥了。”说着,牛辉突然垂下眼眸,似乎是不敢面对牛莎莎清澈的眸子,又似乎是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那俊美沉稳的脸上浮起了深深的内疚之色。
  “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儿?”牛辉的话让牛莎莎甚感诧异,对于这具身体的主人变得痴傻,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牛辉没有说话,那低垂的视线落在牛莎莎露在裙摆外的那双小巧的脚上,仿佛又看到了许多年前那个曾经跟在他身后四处奔跑的小女孩……
  “哥?”见他怔愣,牛莎莎侧着头将手放到他的眼前晃了晃。
  “嗯?”牛辉猛然回神,对自己的走神抱歉地笑了笑。
  “哥,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牛辉长长一叹,“哎!算了莎儿,这些都过去了,不说也罢。只要你现在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既然莎儿已经完全正常的站在自己面前了,那些往事已久,又何必再提,反而让莎儿徒增烦恼呢。
  “不,哥哥,怎么能算了呢!”牛莎莎一听却不依了,“我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对吗?不然你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叫过去就算了?什么叫做现在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万一她一直是傻子,永远都好不起来了,难道也就这样算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子里瞬间浮上了轩王的那张脸。她也不想去翻以前的旧账,但直觉的,她就感觉她的变傻跟轩王要除去她有着直接的关系。她自认自己一直都很善良,很纯洁,绝对不屑于背后害人,但如果别人都对自己抱有杀念了,自己还不闻不问,那也绝对不是她牛叉叉为人处事的风格。
  就算她可以不顾及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现在她也必须知道真相,在以后的日子里才能够活得明明白白。
  牛辉见这个妹妹思维清晰,口齿伶俐,确实不傻了,他的心也放了下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对于牛莎莎的追问,他不太想说,但是又觉得牛莎莎毕竟是受害者,她有权知道真相。就算过去了,他现在隐瞒着不说,但终有一天,这件事也会被翻到台面上来。
  屋里光线有些昏暗,牛辉坐到椅子上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并冲竹韵挥了挥手示意她先出去。
  “那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哥哥就告诉你吧。只是,听了之后,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因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嗯!”牛莎莎正襟危坐,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她知道牛辉既然遣走了竹韵,必是有些什么话不想让她听到。
  竹韵非常懂事,微微福了福身后转身出去了,屋里只剩下兄妹俩,静静的,只有牛辉缓缓的说话声在轻轻回荡——
  “娘去世的那一年,你五岁,我十岁。那一年,府里接连着发生了很多事。那时候的你,活泼可爱,天天都跟在我的后面转,嚷着让我陪你玩儿。记得那一天,天气甚是炎热,我们俩在院子里玩得浑身是汗,我回到屋里的时候,二娘派人给我送来了一碗冰镇的莲子羹,说是为我解暑的。我端起来正要吃,你却蹦蹦跳跳的进来了,你说我的手好脏,让我快去洗了再来吃,我便连放下莲子粥出去洗手。”
  牛莎莎静静地听着,不敢插一句话,生怕错过了其中的每一个细节。

☆、第二十四章 往事不堪

  牛莎莎静静地听着,不敢插一句话,生怕错过了其中的每一个细节。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看到你正捧着那一碗莲子粥,吃的不亦乐乎,吃完了还将手里的空碗炫耀似的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到这里,牛辉嘴角一勾,脸上露出一片温情宠溺的笑容,仿佛当年妹妹晃着空碗炫耀的可爱画面就在的眼前一般。
  “我知道你又调皮了,故意支开我,然后把我的东西全吃光。我是哥哥,你偷吃哥哥的东西哥哥并不介意。可是当天晚上,你却忽然生起病来,躺在床上浑身发热。爹一看吓到了,赶紧吩咐二娘请了大夫来诊治,大夫来说只是受了风寒,并无大碍。那大夫是府里的老大夫了,府里的人都非常信任他,听大夫那样说,爹终于才放下心来。爹亲自喂你吃了大夫开的药,你便睡了。”
  往事不堪回首。牛辉吸了吸鼻子,猛然紧闭着双眼垂下了头。那样子,像是痛苦不堪,又像是在努力压抑着某一种情绪,继续说道:“第二天你醒来的时候病已经好了,又可以活蹦乱跳了,爹和祖母还有府里的几个姨娘都很高兴。可是,就从那一天起,我却发现你似乎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经过接近一个月的观察,我发现你是变傻了。你思维混沌不清,说话胡言乱语,有时候我说什么你就知道嘿嘿的傻笑。而爹和姨娘他们都一直未曾注意,都以为那是小孩子的可爱举动。因为当时你太小,还看不出什么。当我把我的发现告诉爹并让他仔细观察的时候,爹才发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从病好的那一天你就发现了?”
  “嗯。”牛辉点头,言语非常笃定:“因为我们俩天天在一起玩儿,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我都非常的了解,非常的熟悉。所以,你稍微有一点异常,我便发现了。”
  “既然发现了,那当时没有找大夫来看看吗?”牛莎莎没想到最先发现她变傻的竟然是面前这位才比她大五岁的哥哥,那时他才不过十岁,居然会有如此细微的观察力,难怪他看起来比轩王那个王八蛋要沉稳得多。
  “找了。我把这事儿告诉爹的时候,爹立刻就让二娘去找了大夫来看。可去找大夫的下人回来却说,那大夫几天前,在自己家里整修房子从房上摔下来,死了。”
  “啊?”要不要这么巧?
  牛辉点了点头,道:“二娘又在府外找了另外的大夫来看,大夫来看了后说你确实是傻了,可能就是那一场风寒引起的。爹受不住这个打击,病了好几天。”
  “那你们当时就没有报警……呃,不,没有报官?”
  听牛辉的叙述,似乎并没有什么破绽,但牛莎莎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没的好好一个人第二天就变傻了,负责诊治的大夫却那么巧也从房顶上摔下来,死了。但仅仅是因为这一点,她又说不出来到底哪儿不对劲。
  “报官?大夫都说可能是那场风寒引起的,怎么报官?”
  “呃……”
  是啊,大夫都有了诊断,报官又能起什么作用?就算是在现代的医疗条件下,因为一场高烧烧坏了脑子,聋了,傻了的人大有人在。记得她有一个同学的儿子,当时就是因为一场高烧,病好了之后,耳朵却听不见了。
  “当时虽然没有报官,但是我已经隐隐感觉到了,这事不会那么简单。”
  牛莎莎有些震惊了。当时发现她变傻也就算了,居然还发现这事可能有内情,天啦!她这位哥哥那时才十岁啊,心思竟然就如此缜密了?十岁,她十岁的时候怕还在老妈怀里撒娇吧?
  牛莎莎的震惊仅仅只是一瞬间就赶紧回到了面前,继续仔细听着牛辉的叙述——
  “那时,母亲刚刚去世不久,父亲朝务繁忙,府里一切都是由二娘做主。听到大夫摔死的那一刻,我便觉得问题的关键可能并不在那场风寒上,而是在那碗银耳羹上。于是,我便偷偷的去找当日送莲子羹来的那个嬷嬷,可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却刚刚被被二夫人杖毙在院子里,据说是因为她偷窃府里的银两,被当场发现了。”
  “啊?那个嬷嬷也死了?”
  这一下牛莎莎脑子里的某一种想法似乎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如果不是人为,那个大夫和嬷嬷为什么都那么巧的一前一后赶在那个时候死了?虽然看是因为不相干的事情,但牛莎莎相信这三件事情之间,一定有着某一种他们不曾知晓的联系。
  “是的。因为当时我才十岁岁,虽然感觉到这件事情透露着让人迷茫的地方,却也无能为力。经过这件事后,我也开始小心谨慎起来。所有的吃食,我都不会直接去碰,而是随身带着一根银针以便偷着验毒。但对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一刻都不曾忘记过,去年出任大理寺寺丞之后,我重新调查了以前的那件事情。可因为年生久远,许多证据都已模糊不清,所以,到现在我也没能查出什么来。”
  “可这也不怪哥哥你呀,哥哥不用自责。”
  “就怪我,我知道这一切应该都是冲着我来的。你想想那碗银耳粥,如果当时不是你调皮抢了我的银耳羹吃下去了。那变得痴傻的就应该是我,而不是你。”牛辉说者,目光移向了一边不知道看向什么地方。
  “哥,诚如你所说,这一切都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吗?所以你不要再自责了。”牛沙沙拍着牛辉的手臂淡然一笑,倒反过来安慰牛辉了。
  对于听到这样的事实,牛莎莎也愤懑不已,但毕竟不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她找不到那种感同身受的沉痛,就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牛辉收回目光,见牛莎莎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气苦哀怜,反而比他还看得开,心里顿感安慰。
  “你能这样想,哥哥就放心了。当年发生那件事后,祖母说那是因为你得罪了神灵,逼着父亲将你送到栖霞寺去寄养,终日念经祈福。爹和我都甚是不舍,毕竟那时你才五岁,可祖母就是坚持,后来我想了想,如果那件事是故意有人冲着我来的。那也许将你送去寺院寄养倒是一个好法子。那时我也还小,没法保护你,至少,在那里你会过得很安全。没想到,栖霞寺果然是千年名刹,灵气所在,竟真的让你好起来了。等有空了,哥哥一定去栖霞寺烧香还愿,为寺里的古佛重塑金身。”
  “对呀!你这么一说,我也应该抽空去拜谢一下印光大师,感谢大师这几年来的照顾之恩。”牛莎莎又想起了那个宝相庄严的老和尚。人就应该懂得感恩,怎么说她都混了人家两顿斋饭来吃的,不去看看人家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嗯!”牛辉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是释然,也是欣慰。
  兄妹俩正说着话,外面却突然传来了竹韵的声音——

☆、第二十五章 仇人相见

  兄妹俩正说着话,外面却突然传来了竹韵的声音——
  “大公子,小姐。老爷和轩王爷过来了,还带来了一位宫里的公公。”
  “轩王?”牛莎莎一听这称呼就火大。
  她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袖子一挽,拽着两个小拳头就气冲冲的大步朝外走去,那风风火火气势汹汹的模样,俨然一个刚放出笼子的母老虎,把个不明所以俊美沉稳的牛辉顿时惊得一愣一愣的。
  你丫的,我正想找你个王八蛋呢,你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院子里,几棵硕壮的桂花树开得正盛,馥郁的芳香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倒显得与这个院子的名字相得益彰。那一簇簇金黄的小花朵,聚集在叶片下,犹如无数只蝴蝶,微微张开翅膀,停在空中,凝然不动。
  披头散发还没梳妆的牛莎莎刚怒气冲冲地走到院子里站定,就见牛丞相一身朝服陪着轩王一起从院门外走了进来,旁边还有着一个老太监。
  那老太监五十多岁的样子,长得白白胖胖的有些富态。他手捧一卷明黄圣旨,神色倨傲,就连牛丞相走在他的身边好像都点头哈腰的,甚是恭敬。
  “莎儿,今日可好些了?没事了吧?”刚走进院门,牛丞相就关切地问道。
  “爹,女儿已经没事儿了。”牛莎莎嘴角上扬装着淑女的样子回着牛丞相的话,杀人的目光却狠狠地扫在了轩王身上。
  “莎莎妹妹。你真的没事了?”虽然牛丞相一早就派了人去轩王府禀报,轩王已知道了牛莎莎的情况,但看到昨日在郊外被自己一棒打死的牛莎莎就活生生的站到那里,还是不免惊在了原地。
  不过,他很快便镇定下来,折扇在手上一敲,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一抹惊喜来,“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吗?你昨天可把我们所有的人都吓坏了。”那笑容依然温润得犹如春风拂面,暖人心扉。
  牛莎莎本以为轩王看到她会惊慌失措,或者会对自己昨日的行为多多少少表现出一些悔意和歉意来,再不济也应该有个撇脚的解释,却不想他居然那么稳得住,根本就跟没事人一般,仿佛昨天那一棒根本就不是他所为,而是牛莎莎的幻觉。
  牛莎莎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她以为自己就够无耻的了,没想到这王八蛋才是无耻的祖宗。
  尼玛,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牛莎莎心头的怒火眼看着就要演变为实质。不过——
  对付耿直坦荡或凶恶粗暴之人,直接打骂或者杀了便了事,可看轩王瞬间就能入戏表演且演得淋漓尽致的功夫,显然就不是这一类人。很明显,轩王是个装逼牛人,对付这一类人就必须要以牙还牙,采用阴柔而不显山露水的法子。
  何况,对方还是个王爷,她总不能上来就把人家一刀杀了,以泄心头之恨吧?
  猛然间悟到了这一点,所以,牛莎莎倒冷静下来了,即使怒火冲天依然冒着被憋成内伤的危险奉上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嘴里凉飕飕地咬出两个字,“是——吗?”然后踩着小碎步,一步一步甚是优雅地向他走近。
  盯着巧笑嫣然步步走近的牛莎莎,轩王心里没来由地一慌,握着扇子的手狠狠收紧。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牛莎莎的笑阴森森的,再配以那披头散发的造型,看上去仿如暗夜鬼魅。
  难道以前的事情她全部想起来了?但是不应该啊,就算那一棒没打死她反而让她因祸得福清醒了,但以前的事情都是属于傻子的记忆,她清醒了,记忆就应该从现在开始,不应该想起傻子的记忆才对啊。
  轩王一时猜不透,心里不免发怵,脑子里已在快速地搜索着应付的说辞。
  这时,牛辉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快步走到院子中冲众人施了一礼:“见过王爷,见过高公公,爹。”
  “诶?牛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牛辉的出现,轩王像是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目光立刻转到了牛辉身上将话题岔开,不再看那让人猜不透的牛莎莎。
  “下官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给爹请安就听说妹妹出事儿了,所以就先来了这里。”说完,身子又转向牛帆深深鞠了一躬:“儿子就在这儿给爹请安了。”
  见到牛辉回来,牛帆甚是高兴,一双老眼笑得皱纹打堆。“辉儿你回来得正好,我们丞相府大喜啦!你妹妹落下山崖不死,命大福大,而且现在也不傻了。皇上已确定了你妹妹和轩王的婚期,这不,特意派了高公公来传达圣上的旨意。”
  “太好了。”
  牛辉很高兴,牛莎莎却惊呼出声——
  “什么?”
  已经确定了婚期?那圣旨的内容就是宣布婚期的?牛莎莎柳眉微皱,狠狠剜了轩王一眼。她就是嫁给一只蟑螂,一辈子恶心到死,也不会嫁给这个一肚子坏水儿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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