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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纯洁之轻狂太子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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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很快就被侍卫抓了回来,他被双手反剪着还在奋力挣扎。
皇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静养公主和轩王的母亲德妃娘娘的搀扶下缓缓走到永平帝身边,那面上心痛委屈互相掺杂,说不出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皇上——”皇后半蹲下身子扶着永平帝的手臂,眼巴巴地望着他,刚一开口眼泪就滚滚而下,“也不知道咱们的天儿怎么样了,还有那丫头。”
“皇后,朕对不起你。”永平帝无力地转头看向她,整个人看上去突然间就像苍老了许多。
皇后失态痛哭,“皇上,您可要为我们母子做主啊。呜呜呜……”
永平帝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叹了口气,抬头看向被两名侍卫押解着的太子。看着那张与画像上一模一样的脸,怒火又在他的心中腾然升起。
试想一下,一顶绿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三十年而不自知,那是一种怎样的愤怒和悲哀啊!何况,他是帝王,这顶绿帽子可算得上是“超级绿帽子”了。这事一旦传出去,不用说他也将成为整个天下人的笑话和谈资,他还有和脸面去面对天下苍生啊!
“皇上,皇上,你切不可听信谣言啊!”亦贵妃站在原地用手绢儿泪拭,经过刚才皇后的一番推攘和惊吓,她一贯清冷的面上,此时已哭得梨花带雨。
“来人!”永平帝看也没有看她,黑着脸吩咐道:“将亦贵妃和太子打入天牢,至于是不是谣言,命大理寺查证后便知。”
话音刚落,几个侍卫上来伸手就要抓亦贵妃,这时,谁也没有想到,正在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准备开药方的崔太医却突然大喊了出来。
“皇上,皇上请等等。”崔太医合上药箱颤抖着老态龙钟的身躯就对着永平帝跪了下来。
众人以为他是要为亦贵妃和太子求情,都不约而同地怒目而视。
“崔太医,你有何事?若是要为亦贵妃和太子求情,那就免了。”永平帝也冷眼睨着他。
见崔太医突然跪下,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太子突然一声大喝,“崔太医,你想干什么?”
崔太医抬头怯怯地看了太子一眼,又赶紧匍匐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皇上,皇上求求你救救老臣,救救老臣的家人啊。”
“救你?”永平帝诧异地蹙眉,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反应异常的太子,“崔太医,你说清……”
永平地还没有说完,突然听到“咚”的一声,披头散发的亦贵妃便栽倒在地上。
没有去搭理倒地的亦贵妃,永平帝看向跪在地上的崔太医,命令似的说道:“你说。”
“皇上啊——”崔太医瞬间老泪纵横,又对着永平帝狠狠地磕了一个头。
“崔太医,你这个老匹夫,你敢。”太子怒视着崔太医,那一对小眼睛瞪得老圆,像是要从里面喷出火来一般。他使劲儿地挣扎,想要挣脱侍卫的桎梏冲过去掐死崔太医!
皇上就在面前,没有什么敢不敢的。
“皇上,老臣罪该万死。”崔太医心一横,继续磕头说道:“老臣死不足惜,只求皇上能看在老臣伺候了皇上多年的份上,网开一面放过老臣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半天说不到重点上,永平帝有些不耐了。但联系崔太医的身份,永平帝目光一下子变得深邃了许多,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儿?”
“皇上,太子殿下他……”
“崔太医——呀,放开我。”太子咬牙切齿情绪激动,使出全力往崔太医面前奔,似乎想要阻止他说出什么,而两名侍卫死死地抓着他不让他挣脱。
太子的异常表现和亦贵妃的突然晕倒,让永平帝更是坚定了自己要一探究竟的决心。
永平帝白了太子一眼,对崔太医说道:“崔太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朕答应你,一定放过你的家人。”
得到永平帝的金口玉言,崔太医更是将头磕得咚咚响。
“皇上,那老臣就说了。”崔太医再次抬起的额头上已是青紫一片,泪水也抹了一脸。“太子,太子他挟持了老臣的家人,威逼老臣在皇上的熏香里下了慢性毒药,意图谋害皇上。”
“你——你说的可是当真?”永平帝双眸微微眯起,撑起身子凑近崔太医生怕自己听错了似的。
“老臣句句属实,不敢说谎。前前后后有好几年了,因老臣的家人在太子手上,老臣才不得不按照太子的意思为之,如今见太子和亦贵妃要被打进天牢,这才敢说出来的啊。”终于把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卸下来了,崔太医心里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老臣自知有罪,求皇上赐死,只求皇上能一诺千金,放过臣的家人。”
果然如此。
崔太医的话让永平帝心仿佛被一把尖刀刺中,痛到极点。他无力地靠回到椅子上,模样甚是颓然。
他宠爱了三十年的女人,他亲手扶上储君之位的儿子。虽然不是他自己亲生的儿子,可在不知道真相之前,这三十年来他也是把太子当成亲生儿子在疼爱啊。
可他们母子俩在做什么呢?
他们竟然在背后想着置他于死地,想着夺取他的江山。甚至不惜采用了挟持太医家人的办法来谋害他,连他的天儿也不放过。
这简直是又杀兄,又弑父啊!
“前前后后好几年了。”崔太医的话不断回响在永平帝的脑海里。
呵呵!
他凄然苦笑。
他久病不愈,若不是牛莎莎那丫头无意中撞破了熏香之事,他的天儿和那丫头暗中提醒他别再用那熏香了,怕是他已经没有机会等到今天真相大白的时候了。甚至还有可能在弥留之际将大庆的江山传到了那逆子的手上。
妻子不忠,儿子是别人的,这样的打击不可谓不重。何况,太子母子俩还有其他的罪证累累。
永平帝靠在椅背上无力望天,晴朗明媚的天空在他眼里全都变成了灰黑色。
他心里暗自叹着——真是失败至极。
他累了,在位三十多年,从来没有哪一天像现在这么累。他现在什么都不求了,只求自己远在边关的儿子、儿媳和大庆的军队能够平安归来。
“罪臣请求皇上赐死。”崔太医高声请罪,再次重重磕头。
永平帝望着天空动也没动,语气平静地说道:“将崔太医和亦贵妃太子一起打入天牢,责令大理寺严查亦贵妃和太子所犯之事,所涉之人全部呈报与朕。”
☆、第一百八十二章 点将台行刑
那边亦贵妃和太子因为罪证累累,又给永平帝戴了一顶‘超级绿帽子’而被打进了天牢,这边青州城的驻守军营里也正在上演一场大戏。
军营校场的高台上有一根高高的旗杆,足有七八米,旗杆顶端一面印有‘晋’字的旗幡在寒风中迎风飘扬。这高台平日是用来点将和指挥操练用的,但此时旗杆的面前一字排开十几个木桩,每一个木桩上都捆绑了一个人。
被捆绑的十几个人都身着单薄的便服,耷拉着脑袋。寒风凛冽,他们的身躯在高台之上瑟瑟发抖。而集合在高台下披甲持锐的兵士们却对着捆绑在木桩上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咦?那不是马蛋儿么?他犯什么事了,怎么会被抓起来?”
“你看,那是和我们住一个大帐的李胜,他怎么也在上面?”
“那边上的几位又是谁?好像没见过啊。”
“不知道。不过,被捆在点将台上示众,肯定是没干什么好事。”
“听说是大将军亲自下的令,大将军执法如山,这一下可有他们好受的了。”
“他们不会是通敌吧?那可是要砍头的呀。”
“不知道,既然大将军通知了所有人集合,那肯定就是有话要说。待会儿不就知道了吗。”
“可没听说出什么事儿啊,怎么他们就被捆起来了呢?”
“前些天马总兵的军印不见了,不会是为了这事吧?”
“我看有可能。军印都干偷,那不是找死吗?”
“噓,别说了别说了,大将军来了。”
百里擎天领着军中几位主要将领一出现在高台上,下面正在嘀嘀咕咕的兵士们很快便安静下来。他们也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同时凡事被捆了起来,又是犯了什么事,会不会被砍头。
牛莎莎站在百里擎天的身边,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被捆绑在木桩上的人,侧着身子小声地问道:“擎天,他们会被处以极刑吗?”
百里擎天扫视着下面陆续安静下来的兵士们,面无表情,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僵硬无比的字来。“军法处置。”
“那……”牛莎莎知道肯定会军法处置,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会用什么样的军法处置他们呢?”
“斩!”
闻言,牛莎莎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个字力重千钧,听着或者只是在电视里看着觉得这个字没什么,可要在自己的眼面前眼睁睁地看着活人被砍头,牛莎莎多多少少还是觉得自己的后背上凉飕飕的,肚子里也有些翻江倒海。
牛莎莎努力忍着胸中的不适感,轻声问道:“擎天,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处置方法吗?我说的是——不用砍头。”
“妇人之仁!此等事非同小可,绝不能开先河。”百里擎天直视前方依然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都落地有声。忽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牛莎莎,眼神也随着柔和了许多,小声地加了一句,“别怕,有我在呢。”
呃——
这厮竟然看出来她在害怕。
“其实,我只是觉得……”除开自己害怕的个人原因,牛莎莎想找一个理由来为那些人说说情,可百里擎天却无情地打断了她。
“好了,别说了,准备开始吧。”百里擎天的话语冷硬,不容抗拒。
“哦!”牛莎莎弱弱地点了点头,然后打起精神来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
她虽然是个女的,但她现在毕竟是御赐将军,发生这样的事情,即便血腥不容直视,她也必须以将领的身份站在一旁监斩。
说白了,也就是为了震场子。
那日,大姨妈来看望她的时候,她的小腹疼痛难忍,百里擎天正准备按照她的方法去为她装热水在羊皮袋里,可偏偏就在那个时候,马总兵却派人来禀报让他们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她因为不舒服,百里擎天没让她去。事后她才知道,马总兵派去鹰嘴沟接应粮草的手下在追出鹰嘴沟几十里的地方抓住了截获粮草的人。
对方除了当场击杀的以外,剩下的四五个全部落网被押送了回来。也就是被押送回来的这几个人才让牛莎莎认识了百里擎天的智慧。
原来,马总兵的军印并未丢失,而是百里擎天用的一计。这一点连牛莎莎都不知道,她只是告诉了百里擎天那晚上偷情时在马厩后发现的两个守夜的兵士,结果,那厮就暗中吩咐马总兵唱了丢失军印的一出戏。
百里擎天的目的很简单,他就是想用马总兵丢失军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粮草的事情上转移开,以此为借口抓了头天晚上所有值夜的兵士来问话。然后让牛莎莎悄悄指认出马厩后的那两个造谣的兵士,派人密切监视。
一些人负责截获粮草,一些人负责在军中大肆散播谣言,百里擎天认准他们之间必定有着什么联系。所以,截获粮草的人被抓获后,百里擎天故意放出消息,然后大张旗鼓地审问。
结果,那两个负责散播谣言的兵士忍不住,怕那些人供出他们,就暗自联系了隐藏在军中的其他奸细,商量着怎么营救那几个自己人。
最后的结果就可想而知——百里擎天利用在鹰嘴沟抓获的几个人,将军中凡是与粮草之事相关联的奸细一网打尽。
自从她狙击了两个北狄胡人之后,他们倒消停了好些天。百里擎天也就趁着这段时间抓出了隐藏在军队里的奸细。
而严刑逼问之下,他们招供都是太子的人。
其实,牛莎莎觉得他们也挺可怜的。
他们身不由己,家人都被无所不用其极的太子控制着。所以,他们明知道是砍头的大罪,却依然不得不去为太子卖命。
牛莎莎善良的本性使然,她想为他们说情,换一种另外的方式来处罚他们,给他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可百里擎天治军颇严,他说得也有道理——他们犯的不是小事,不能开先河,只能问斩。
当然,她也明白百里擎天如此做的用意——那就是杀鸡儆猴。
毕竟,百里擎天才是军队的主帅,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军队好,都有他自己的深谋远虑。所以,牛莎莎尊重百里擎天的抉择,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站好了军姿等待将要发生的一切。
“将士们——”百里擎天大喝一声。
主帅开始讲话,底下顿时静得落针可闻。
百里擎天重甲加身,挺拔伟岸的身姿在点将台上傲然而立,看上去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他冰冷犀利的目光从那捆绑的十几个人身上逐一扫过。
“前些日子有奸人截获大军粮草,虽然粮草无恙,但有人在军中散播谣言动摇军心。现在,这些人均已被抓住,无一落网,按照我大庆律法,对他们将处以军法处置。”
百里擎天的话音刚落,底下一片哗然——
“居然敢打粮草的主意,这跟通敌没什么区别啊。”
“大将军说得对,抓住这种贼人就该斩首示众。”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说过我大庆的军队里出现过这等败类。”
“天呐,马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就是,看他老老实实的,不像是那种人啊。”
“晋王爷待兵如待亲兄弟,他们不好好干,为啥要去当奸细啊?”
“亏我平时还拿李胜当兄弟看呢,没想到他竟然在后面干出这等无耻的勾当。没了粮草,我们几万人都会被饿死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平日里看着他们人模狗样的,做起害人之事来竟然一点不留情面。”
将士们有的义愤填膺,恨不得冲上去亲手斩杀了那些奸细;有的惋惜不已,替自己曾经相熟的战友不值,但军法如山,除了摇头叹息以外,他们别的也做不了什么。
在几万人嘈杂的议论声中,十几个彪形大汉怀抱大刀走上了点将台。
他们挨个整齐地在罪犯的身后站好,等待着大将军的命令。
百里擎天拉起牛莎莎的手,示意军中的几个将领和他们一起缓缓退到了高台的边沿站定。
“莎儿,你怕吗?”趁着退开的时候,华天佑偷偷移步到牛莎莎的身边轻声问道。
牛莎莎转头投给他一抹勉强的笑。
此时,她的心里很复杂,不仅仅只是害怕,更多的是不忍。
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空,百里擎天面色冷凝,手臂高高举起,然后狠狠落下。
“斩——”
他一声高喝,沉稳而有力的嗓音迅速被寒风带向了整个军营的上空。
嚓——
嚓——
嚓——
百里擎天一声令下,侩子手手起刀落,毫不拖泥带水。
刹那间,十几道血柱冲天而起,在半空中喷散开来。
侩子手举起大刀的一瞬间,牛莎莎本能地闭眼别开头去,而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脸颊上出现了一抹温热,百里擎天的大手掌已遮挡住她的视线,掰过她的小脑袋摁进了自己的宽厚的胸膛里。
“啊——”
“真的被砍头了。”
“活该——”
“嘶——好恐怖啊。”
“大将军斩得好,除掉了奸细,真是大快人心啊。”
“就是,奸细就混在我们中间,谁都过不安生,人人自危知道吗?”
高台下,响起了大片大片的抽气声和欢呼痛骂的各种声音,可牛莎莎埋头在百里擎天的怀里,耳朵边却似乎只有百里擎天的轻声呢喃——
“别怕,莎儿。一切都过去了。”
好一会儿,百里擎天才松开了摁着她小脑袋的大手,牛莎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回头去看行刑现场的惨烈,但百里擎天却身形一闪,已经用高大的身躯挡在了她的身后。
除了一睹高大的肉墙和陆续离去的兵士,她什么都没看到。
牛莎莎有些不满地抬头看向百里擎天,砍头的那一幕已经过去了,光是遍地血和尸体她并不害怕。
百里擎天把她保护得那么严实,还真把她当成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了。
她正想埋怨两句,这时,远远地传来了武刚的声音——
“王爷,王妃。武风飞鸽传书来信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这个任务我去
听到有飞鸽传书传信来,牛莎莎也顾不得抱怨百里擎天了,在他高大的肉墙遮挡下直接去了主帅大帐。
“王爷,王妃。这个是刚刚才收到的。”他们刚走进大帐,武刚便迫不及待地从怀里掏出了收到的飞鸽传书。
百里擎天接过来打开,刚看了一下,好看的剑眉便紧紧地蹙到了一起。
见他神情凝重,牛莎莎忍不住垫起脚尖去看,“信上都说了什么?”
“你自己看吧。”百里擎天将信递给了牛莎莎,然后叹口气走到椅子上坐下。
牛莎莎接过书信快速地扫了一遍,她的面色也跟着阴沉下来,转头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百里擎天。
难怪他会是那种表情了,看到这样的消息,谁的心情都好不起来。
书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只说了太子不是永平帝亲生和在熏香里下毒的事儿,现已被打入天牢。
“没想到在皇上的熏香里下毒,也是太子干的。真是个混蛋。”牛莎莎气不打一处来。自从她认识太子以来,觉得那渣男就没干过什么好事儿。
“可恶!”百里擎天面色阴沉,大骂了一声,一拳捶打在身边的桌子上,那可怜的木桌卡啦一声就散了架。
牛莎莎拿着书信缓缓地向他走了过去。
她理解百里擎天此时的心情。绕过散架在地上的木桌,牛莎莎轻轻地为他揉着肩头,以示安慰。
“别担心,太子罪有应得。既然已经打入天牢,皇上一定会谨慎处理的。”牛莎莎一边为他按摩,一边柔声说道。
“哎!”百里擎天深深叹气,“不知道父皇现在怎么样了。出了这样的事儿,他老人家一定很伤心吧。”
“伤心那是那是肯定的,用一个可恶的假身份欺骗了皇上30年,真相揭开,皇上能不难受吗?”
“莎儿,没想到真如你所说,武风从肖妃着手就一定能找到亦贵妃和太子的罪证。”虽然找出了真相,可百里擎天却觉得自己的心很痛,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牛莎莎耸了耸肩道:“其实,我也只是好奇。皇上既然因为争宠之事将肖妃打入了冷宫,亦贵妃凭什么会冒着违反宫规的风险偷偷地祭奠她?除非她心里有鬼。至于她说的悟到了什么人生大道,我觉得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像她那种清冷之人会去了悟这些么?”
“是啊。当时我也有过这样的怀疑,却没有往深处想。”百里擎天情绪不高。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关心的只有自己父皇。“父皇遭受如此打击,可我却不孝,不能在家里安慰他老人家,不能伺候在他老人家左右。”
“谁说你就不孝了?”牛莎莎并不赞同他的说法,开导他,“不是只有守在父母身边才能尽孝的,尽孝的方法有很多,因事而异。你在边关冲锋陷阵,保一方安宁,那就是在为你父皇分忧,也是在尽孝啊。”
“对呀,王爷。您就别难过了。您在边关冲锋陷阵也是在替皇上分忧,尽一份孝心啊。只要打赢了此仗,一雪我大庆之辱,皇上一定会很开心的,又何必去在意尽孝的方式呢。”武刚也在一旁帮腔劝慰。
闻言,百里擎天面上的神色稍微松缓了一些。
如他们所说,他远在边关,许多事情都鞭长莫及,但并不能说他对自己的父皇就没有孝心,若想要守在父母的身边承欢膝下,那他就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事。
想到此,百里擎天将头仰着放在牛莎莎的肚子前,抬眼看着她说道:“莎儿,我不想等到北狄主动开战了,我想改变战略。”
“那你想怎么做?”牛莎莎对着他温柔地笑了笑。无论擎天决定采用什么样的战略,她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和支持他。
百里擎天没有回答她,而是猛地坐直身子对武刚吩咐道:“武刚,你去请训练新营的柳参将和华天佑,还有,把马总兵和陈总兵也叫过来议事。”
“是。”武刚领命而去。
大帐里就只剩下了百里擎天和牛莎莎两个人。
牛莎莎弯腰从背后圈住百里擎天的脖子,脸颊在他的脸颊上亲昵地蹭着,“擎天,老实说,看了武风送来的信,我真的很庆幸你只是个王爷,而不是太子。”
“这有什么好庆幸的?”百里擎天偏头看着她,不懂她为何突然要这样说。
“这你还不懂吗?就因为你不是太子,以后你也就不会当皇帝啊。”牛莎莎说得一本正经。
“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当皇帝!”百里擎天失笑,打趣道:“难道你不希望我当皇帝?”
“当然了。当皇帝能有什么好?”牛莎莎不屑地撇了撇嘴。
听她如此回答,百里擎天倒是来了兴致,好奇地问道:“这倒奇怪了,皇帝乃九五至尊,天之骄子,这世间有多少人对这个位置趋之若鹜,争斗得头破血流。有多少女子都梦想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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