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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错了物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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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闻言眉头皆是一蹙,却是依言走了出去。
  “小桂子,这圣旨可是给我的?”,沈愿好奇的凑上一问。
  小桂子看了她一眼却是摇了摇头:“是给韶冬的。”
  沈愿一愣,却是笑着退后了去,她真是……还在期待什么,她于桓璟,不过就是个随手捡来的丫头罢了。
  “你说,圣旨是给我的?”,这次换韶冬惊讶了。
  小桂子却是点了点头示意她道:“快跪下速速接旨吧。”
  他话落,整个院子里数十号人皆是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小桂子展开明晃晃的圣旨就直接道:“因浣衣局掌事位置空悬,后宫诸事处理不顺,故朕特擢升韶冬为浣衣局掌事嬷嬷,掌管浣衣局一切事物。钦此。”
  “你说,是我?”,韶冬依旧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小桂子却是笑道:“还不快领旨谢恩。”
  韶冬闻言看了一眼身旁的沈愿和淑音,见她们皆是点头,这下叩下头去:“奴婢领旨谢恩。”
  “小桂子,你可知陛下这是何意?”,沈愿站起身来便微皱眉问向他。
  小桂子摇了摇头:“陛下的心思哪是我们能看懂的。只是陛下说了,从今儿起,浣衣局就是六局之首了。”
  “你的意思是,以后除了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就浣衣局掌事嬷嬷最大?”,沈愿惊讶。
  小桂子点了点头。
  韶冬则是一脸的不敢置信:“你,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小桂子点头,沈愿一乐:“韶冬姐姐,以后就由你罩着我啦。”
  韶冬脸一红,小桂子却是看向沈愿道:“阿愿,有一样东西你需要拿出来了。”
  沈愿闻言皱了皱眉,似才跟反应过来一般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上面如朕亲临四个大字依旧明晃耀眼。
  “你是说这个吗?”
  小桂子点头,沈愿无所谓般的就将手中的令牌递回给了他。
  反正没有这个她还不是可以在这后宫横着走,桓璟那人类哪来的这般小气,连一点纪念也不给她留。
  “那我便先回去了,如果缺什么记得给我传信。”,小桂子说完对着淑音嬷嬷一福礼,便出了门去。
  而沈愿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原本跪在门口的一个女子身上,只见她亦是穿着一身素白长衫,鹅蛋脸颊,低着头跪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好似随时都可能被忽略。若说换做人类可能还会忘却,但对于她一个随意可以调取资料库的机器人来说,面前的女子即使化成灰烬她也会认识。
  “你怎么在这?”,沈愿心中疑惑,却是几步上前迈到了她的面前。
  韶冬和淑音皆是好奇的看着她的动作,而那女子却是缓缓的抬起了头来,只见一张小巧却与玉娘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容显露在了众人面前。
  沈愿依旧能记得初见她时她眼眸里透出的那一股子灵力,今日虽然亦是那双晃似会说话的眼睛,但里面却像是被什么蒙了尘,透着些许暗淡。
  “找姐姐。”,丹娘只说了三个字,但沈愿却莫名的觉得她这三个字里面包含着众多众多。
  “那,你阿娘呢,她怎么办?”
  丹娘的眼眸似微向下移了移,微长的睫毛打在眼睑上,说不出暗思。
  “我将她托付给亲戚照顾了。”,她的声音很柔很低,像是带着回思。
  “你……可是知道了?”,沈愿有些为难。
  丹娘点头。
  “你姐姐的事,我……会帮你的,你无需在这。”,沈愿看着她,一双杏眼中尽是担忧和劝慰。
  “从我进宫那一刻,我便没有退路了,姐姐,你会帮我的对吗?”,她突然抬起一双水眸,如迷雾蒙尘,可怜极了。
  沈愿微愣了愣,一旁韶冬却是搀扶着淑音走了过来。
  “她,是玉娘的妹妹?”,淑音看向沈愿,话语却是笃定。
  沈愿点了点头。
  “她留不得。”,此话斩钉截铁,听得众人一惊。
  沈愿一愣,回眸看向淑音,留不得,是何意?
  “至少,这宫里她留不得。”
  淑音嬷嬷此话一出,丹娘顿时磕下了头去:“求嬷嬷成全。”
  沈愿看得不忍,连对淑音道:“嬷嬷,玉娘的事我会跟她说清楚的,既然入了宫门,想出去便也难了,就将她留下吧。”
  沈愿说得殷切,淑音眸中却是泛出忧色,这孩子,太过心软,着实不适合这皇家之地。
  “嬷嬷,求你了。”,沈愿又道了一句,就连韶冬亦是在一旁打圆场:“嬷嬷,你就放宽心,她们也都在你眼皮子底下呆着,不会惹出甚事的。”
  淑音听韶冬这般说,强硬的态度才渐渐软和下来:“索归只在这大事不扰,小事不惊的掖幽庭内,也便由着你们吧。”
  沈愿闻言脸上顿时乍开了笑意,感激的看了一眼淑音和韶冬便将丹娘扶了起来。
  “丹娘,你放心,有我和韶冬姐姐罩着你,没人敢欺负。”
  丹娘闻言感激的朝几人弯了弯身腰。
  韶冬却是蹙了眉:“嬷嬷,你说陛下为何会让我做着浣衣局的掌事嬷嬷,还将浣衣局列为六局之首?”
  淑音摇了摇头:“陛下向来心思缜密,他要做的事定有他的道理,该你知道的时候便知道了。”
  韶冬“哦”了一声,沈愿安慰的上前拍了拍她:“韶冬姐姐,这是大好事,别东想西想的,以后啊,我就由你和小桂子罩着,在这皇宫横着走了。”
  “好好好。”,韶冬宠溺一笑,伸手便捏了捏她的脸。
  丹娘在一旁默默看着,眼中似有什么泪花涌动,倏尔又像沉寂了下去,神色变化之快宛如风骤。


第44章 
  璟和宫,桓璟坐在炕上看着空空荡荡的偏殿已经好余阵了,窗外的花枝印过窗纸,打下细细的光影。
  “陛下,奴才已经根据沈愿姑娘的喜好将房间重新布置了一遍,只是她人不在……”,小桂子的声音微顿。
  “她迟早会回来的。”,桓璟只抬了一眼,见到屋内陈设,却是蹙了眉:“这便是她喜欢的?”
  只见房间极简的单调,每一样东西的摆放都好似被度量过一样的精准。与其说是重新布置了一遍,还不如说是将这整个屋内的东西搬了出去。
  小桂子的脸色有些微讪:“沈愿姑娘与其他姑娘什么的喜好好似都不大一样,她说那些没用的花啊瓶什么的,都不用摆,那叫什么浪费空间,对,浪费空间。还有啊,就是每一样东西都要有一定的角度摆放,叫什么光,总之就是按照她说的摆放能呈现出这些物件最原始最美的姿态。”
  桓璟听小桂子说得一道一道的,不难免就想起那丫头说这话的模样来,她倒还真是,与其他闺秀大为不同。
  “她住掖幽庭那边,你没事过去帮她收拾一下,多放点书和花,别整这些。”
  小桂子连忙应是,见他这么担忧沈愿,不禁问道:“爷,既然您是护着沈愿姑娘的,又怎么忍心将她打发到那不见人不见鬼的地方去?”
  桓璟微叹:“朕身边本就风尖浪口,她那性格不合适,更何况树大招风,就当去掖幽庭避避风头吧,也可惑一惑那群老臣。”
  小桂子闻言顿时跟恍然大悟一般:“所以,陛下之所以让韶冬任浣衣局掌事,就是为了有人能明面上护着沈愿姑娘。”
  桓璟一笑:“你倒是机灵了。”
  “那还不是陛下教得好嘛。”,小桂子说着便顺身上前给桓璟捏起了腿来。
  桓璟摇头:“朕觉得,你这股机灵也只有用在沈愿身上的时候才能体现了。”
  小桂子捏腿的手一顿,连道:“奴婢对陛下也机灵。”
  “好了,你也别虚着了,朕也没怪罪你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这整个偌大的皇宫,你怎就对那丫头与众不同了?”
  桓璟此话一出,小桂子连忙跪了下去:“陛下恕罪,奴才绝无刻意与后宫勾结。”
  “朕说了,没怪罪你的意思,你就实话实说了吧。”
  小桂子闻言这才立直了身子道:“奴才就是之前被人给阴着整,被沈愿姑娘帮衬过,还因祸得福认了干爹,所以这一来二去,就熟了人。奴才也常听陛下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奴才虽没读过什么书,也不认识几个字,只知道沈愿姑娘以前救了奴才,奴才哪怕将命搁这了,也定要护她周全。”
  桓璟听得深思,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膝盖上,小桂子斜了眼去看,以为他又是怒了,连忙又磕下了头去。
  桓璟见状连忙唤住了他:“若有一日,朕与她相对而立,你如何选?”
  小桂子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桓璟会问这个问题,顿时为了难。
  桓璟轻拍大腿,抖了抖衣摆:“算了,朕也就不为难你了。”
  他说着便站起了身去,临到要出门时,却听身后小桂子的声音传来:“自古忠义两难全,小桂子深受陛下爷和姑娘大恩,倘若真有这么一日,奴才知陛下定是赢的那一位,奴才只愿以身赴死陪着姑娘全了爷的恩。”
  桓璟走到门口的身影一顿,倏尔回头一笑:“朕也不过随口问问,倒将你惹出了急性子,朕就算与全天下作对,这辈子,也断不会与她对立的。所以你,也无需那般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倒弄得朕愈发的孤家寡人了。”
  小桂子刚想反驳,谁知却见桓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他,是不是做错了选择?
  掖幽庭小院内幽幽亮着几盏灯烛,因为此前掖幽庭都住的是些罪妇,大多半疯半癫的,这掖幽庭也都这起些杂草,那蒙些灰尘,多数都是不能住人的。沈愿盘算着总归还是不能同她们一起吃饭,便寻了最靠边的一间屋子住。那里与其他地方隔了一道窄门,虽然地势偏僻,又杂乱不堪,但所归还是成型的。
  沈愿和丹娘两人几收几收,忙了大半下午,住的地势倒是出来了,只是门窗有些破损,夜里吹风的时候“吱嘎吱嘎”的。因着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沈愿便想着明日去哪弄点木头给钉钉,今日也便将就一晚。
  “姐姐,要不,你还是去同我住大屋吧?”,丹娘看着在风中摇摇欲坠的窗门有些忧心道。
  “没事,反正我也不怕冷。”,沈愿将被褥一铺,满意的拍了拍手便转过了身来。
  不怕冷?
  丹娘有一瞬间的疑惑,沈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怎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连道:“没事没事,我不喜欢人多,你们那屋得住了有七八个人吧。”
  丹娘想想点了点头,沈愿也一副如此你便理解了的模样。
  只是那大窟窿在那里,吹风她倒是不怕,就怕夜里来点雨,将她这屋子给淹了。沈愿想着将那不知从哪搜刮来的破布帘子一拉便挂在了破窗户上,顿时风倒是不透了,就是感觉看不到月光,暗了些。
  “姐姐,你的手……”,丹娘指着她高抬得手臂惊呼,沈愿这才想起自己手臂被烫的那一茬,蹙了蹙眉道:“没事。”
  “你那里是受伤了吗?”
  沈愿随意糊弄摸了一把:“不是,就一胎记。”
  丹娘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显然是有些不相信的模样。
  沈愿倒是看着她的模样问道:“你可会纹身?”
  “纹,纹身?”,丹娘一疑。
  “就是在这纹个花什么的?”,沈愿指了指自己的手臂。
  丹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会,会一些,之前凑巧跟着东巷头一个阿嬷学过,就是这个,很疼的,一般也只有那些花街的姑娘喜欢。”
  “既然会,便纹吧。”,沈愿二话不说,朝榻上一坐,挽起袖口,便将瓷白的腕臂露了出来。
  “可是没有纹针……”
  “没事,用普通的就行了。”,沈愿颇为恳切。
  “会很疼的。”,丹娘迟疑。
  “没事。”沈愿摇了摇头,便从榻前的柜头里取出一竹篓来。
  “这可以吧?”
  丹娘看了看里面有些明晃晃的针尖,点了点头。
  沈愿将针一递,随意道:“来吧。”
  反正她也不怕疼,总比一直这样被人问东问西得好。
  “姐姐,想纹什么样的路子?”
  沈愿嘟了嘟嘴唇:“梧桐叶,你会吗?”
  “梧桐叶?姐姐为何会喜欢这个?”
  “我也不知道。”,沈愿一笑,“许是在宫里见多了,这不满皇宫的梧桐树吗,觉着挺好看的。”
  丹娘点了点头:“可以是可以,只是要等一会,需要取色。”
  沈愿点头,对着她便是璀璨一笑。
  只见丹娘拾掇拾掇便出了门去,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二更天了,窗外乌鸦嘎嘎的叫,有些渗人。
  “怎么了?”,沈愿在屋里又兀自收拾了好一阵,刚想歇下,就见丹娘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嬷嬷,嬷嬷发病了。”,丹娘说得极喘。
  沈愿闻言就蹙了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丹娘摇头:“就见嬷嬷身上一直冒冷汗,整个人像是发了烧,糊里糊涂的。我刚去的时候正巧瞅着她从台阶上摔下去,所以一安顿好就赶紧过来了。”
  沈愿想也没想便冲出了门去,丹娘见状连忙跟上,“姐姐,这可如何是好啊?”
  “先看看情况吧”,沈愿走得有些急,按常理来说,这些日子淑音嬷嬷虽然病了些,但已有好转趋势,这突然晕倒,怕是有什么不好的预兆。
  等沈愿到的时候,就见淑音嬷嬷那一屋子的老弱病残。只见淑音嬷嬷躺在一方榻上,而周围围着几个人也都是咳里咳嗽的。
  “让开,我看看!”,沈愿一进门便挤过众人迈上了前去。
  只见淑音嬷嬷苍白着一张脸闭目躺在榻上,而她额角的汗珠,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的不好。
  “姐姐,你可看出什么病来了?”,丹娘有些急。
  沈愿摇了摇头,她终究不是专业的大夫,就这般看看,也着实不起作用。
  “先去准备水和毛巾,我去找太医来。”
  沈愿说话间,周围又有一女子倒了下去,沈愿见状连和着众人将她扶上榻去。
  “姐姐,这般晚了宫里都下了钥了,你如何能出去?”,丹娘有些急。
  “管不了那么多了,今日就算是硬闯,我也要逮个太医回来。”,沈愿说着,看了一眼榻上的淑音嬷嬷便转身出了门去。
  这几日大雨连绵,沈愿刚出掖幽庭天就幽幽的下起了小雨来,她有些暗恼,总有种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
  但也无法,只得顶着细雨往外闯不多时,雷声轰隆阵阵,沈愿看着被闪得亮堂的天空,见朝廊檐下跑去。
  甫一转角,便遇上了巡逻侍卫,顿时躲无可躲,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她最近在皇宫也算得上是风头正盛,但凡八卦点的侍卫都估摸认识她。但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她好时,大家自然尊着点,她不好时,人家不落井下石便已很不错了。
  更何况她不仅得罪了贵妃娘娘,连首辅也同样得罪了个干净。虽也都知道花无百日红,他们倒没想到还带谢得这般快的,所以这宫中一没势力二又没陛下的宠爱,还到了掖幽庭那种地方,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翻身的余地了。
  这般想着,几人厉声一喝便将她拦了下来:“宫里已经下了钥了,再乱闯,小心掉的是脑袋!”
  这话说得还算是客气的,不过沈愿心急,当下便微福身道:“大人,我们掖幽庭有人重病,急需医治,还请大人行个方便,让我去寻个太医来瞧瞧。”
  “去去去,掖幽庭的重奴,哪需要太医医治,该哪去哪去,别耽误我们时间。”,领头的侍卫朝她挥了挥手便欲要走。
  沈愿见状连忙跟上:“大人,行个好。”,她伸手便从兜里掏出了前几日在赌坊里的银子递到了那人手上去。
  那侍卫见状,掂量了一下,正欲松口,却见从另一旁走来一人。
  “裴统领。”,那领头的侍卫立马低头恭言。
  沈愿抬头看去,就见从侧门处走来一人,步子还有些急。那凶狠的模样,不是裴易又是谁?只是,他不是已被免职,怎么又会这个点出现在宫里?
  沈愿心中虽然有疑惑,却依旧朝他福了福身。
  裴易停了下来,倒竖着吊眉疑惑的看向沈愿,那领头的见状连忙触近他耳畔说道了些什么,只见他冷冷一笑,带了沈愿一眼便道:“不过群贱奴罢了,死了又有甚关系。”
  沈愿听他轻飘飘一句话,将人命说得张似踩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当下便有些怒了:“大人,您没把您自己的命当命,但请不要把别人想成跟你一样是蝼蚁。”
  “好大胆子!”裴易一声怒喝,伸手便要上前拿沈愿。沈愿见状倒退几步,赤手空拳便与他对打了起来。一时之间,雨意连绵,花叶翩飞。
  众侍卫本以为这些日子以来传沈愿武功高强的话都是那些人添油加醋瞎传的,但瞅这架势,也无虚言,武着有模有样的。
  但只有沈愿清楚,面前这人她打不过,只是若真是要缠斗一番,以体力来论的话,她还是有险胜的可能,她怕就怕是那群侍卫一起上,这样她估计就双拳难敌四手了。


第45章 
  只见两人打斗间动静极大,周围有不少的侍卫闻声寻了上来。
  “哟哟哟,这不是被贬职的裴统领吗?在这皇宫耍花枪呢?莫不是真以为自己还是这侍卫头头?”,只听见一声半戏谑半嘲讽的声音传来,沈愿侧眸去看,那端得一身不正经的,不是裴迟那厮又是谁?
  不过这两名义上的兄弟今日又怎会齐齐出现在皇宫里?
  裴易闻言只是虚晃了一招便收回了手去,冷声道:“不用你管。”
  “呵。”,裴迟咧唇一笑:“你莫不是忘了首辅让你来这的目的?”
  裴易的眼眸寒了寒,“那也请公子莫忘了,首辅也是你的父亲。”
  裴迟勾在嘴畔的笑意一冷,“想来雪丫头那性子也无需我去瞧,你要作甚,就自己去吧,本公子就不做陪了。”
  他说着带了一眼沈愿,伸手便将她拉了走,身后裴易见状眼眸寒了寒。
  “你,放手!”,待到了没人的地界,沈愿几扭就就将手从裴迟手中拽了出来。
  “你不找太医了?”,裴迟扭头看向她。
  “找啊。”,沈愿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那便走吧。”
  “走啥走啊,你这方向都不对好吗?”,沈愿连在他身后跳脚大叫:“果然是个蠢的。”
  裴迟听到这一句猛的停了下来:“你觉得本公子很闲是不是?”
  “看着是挺闲的。”,沈愿毫不留情的打脸回去。
  裴迟无奈的白了她一眼:“不是要看病吗?病人呢?”
  “你又不是大夫,问那么多干嘛。”,沈愿嘟囔了一句,想着便要回身。
  “谁说我不是大夫了?”,裴迟抢声。
  沈愿顿时眉头几扭:“你是大夫?”,但转瞬又是一副不信的模样,“得嘞,你若是大夫,我就是人了。”
  裴迟蹙眉:“难道你不是人?”
  沈愿自知说错了话,连忙捂住了嘴:“口误口误。你真会医术?”
  裴迟点了点头:“不然你以为这些年我走南闯北是怎么活下来的?”
  “怎么活下来的?”,沈愿颇为配合的搭腔。
  裴迟猛地翻了几个白眼:“说我是蠢的,怕是你更蠢,也不知道璟小子是怎么看上你的。”
  “看上我?你是说桓璟看上我了?”,沈愿连忙凑上了前去。
  裴迟边走边笑道:“倒是遇到同道中人了,终有个胆子大的,敢唤桓璟了。”
  “不过,看上我是什么意思?”,沈愿眨了眨迷糊的眼神。裴迟瞬间一副要死的模样:“你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啊?”
  “反正没你蠢!”
  两人说话间已经快步迈入了掖幽庭,只见院内杂草丛丛,丹娘已经在廊檐下着急的等候了。
  一见着沈愿她便快步迈了上来:“姐姐,担心死我了,你没事吧。”
  “没事”,沈愿摇了摇头,却是眼神示意一旁的裴迟进去。
  裴迟也没多废话,抬步入了房门就见屋里堵着一大群人,而那群人中间还有几个晕倒被放在榻上的。
  众人一见裴迟进去,顿时如惊弓之鸟一般朝后缩去,裴迟见状连对丹娘道:“让她们都出去吧,给屋里透透气。”
  丹娘应了,连招呼着众人退下,但临走时仍有一个妇人回转了身来道:“后宫毕竟重地,公子还是速速离去得好。”
  她此话一出,连有宫女应和道:“对啊,我们随意找点药就好了,这不行的。”
  沈愿见她们都是一脸反对的模样顿时急了:“就看个病而已,哪有那么多规矩。”
  “是我唐突了。”,裴迟像是才恍然一般连从房内退了出来。
  沈愿有些急:“那总不能不看吧?”
  “可有红丝线?”
  “红丝线?”,沈愿一疑。
  裴迟连点头:“呆会你将红线绕在她们腕上,我就在这门外就行了。”
  “这样难道不会影响判断吗?”
  “会一些,但还是避嫌得好。”
  “避嫌避嫌,都人命关天的时候了!”,沈愿气得有些跳脚了。
  裴迟无奈的耸了耸肩:“不怪我,本公子也是尽力而为了。”
  沈愿无奈,见四周一双双黑咕噜的眼神直盯着她,只得招呼丹娘速去取线来。
  “喏,现在可以了吧。”,沈愿气喘吁吁的跑进去将红线栓上又气喘吁吁的跑出来,想着刚刚见到淑音嬷嬷苍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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