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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错了物种-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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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谎谎摹
李岑云委屈的瘪着一张嘴。
沈愿连拍了拍她安慰道:“没事没事,这个我最拿手,别人都说了,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说不要就是要,说要就是不要,所以,你懂的。”
裴迟闻言脸顿时就黑了:“这些东西都是谁教给你的,乱七八糟的,怪不得桓璟那厮将你贬入掖幽庭。”
裴迟不说还好,一说沈愿那个烦躁劲就出来了,话说这几日她的动静闹得也算很大了,怎的桓璟那厮还于动无衷,到底是不知道,还是故意忽略她了?
裴迟见沈愿不说话了,也不再多言。
只是几人正乔装出宫门的时候却被人给叫住了。
当时沈愿那个心情郁闷啊,本来他们都递了牌子都到可以出去的最后一步了,偏偏在那守门侍卫要将宫牌递回给她们的时候被叫住了。最主要的还是那侍卫听见有人就有人吧,把宫牌还给他们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可大哥,别人叫别人的,你缩啥手啊,缩就缩呗,还把宫牌握得牢牢的,沈愿简直是那个杀人的心都有了。
“沈……愿?”,那人有些迟疑的唤了一句,明显对于盛元的语言虽然熟练,却还是有些蹩脚。
第52章
沈愿抬眸看去,只见那人穿着蓝紫色的袍子,有些大,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沈愿翻了好久,才知道原来那东西叫乌纱帽。嗯,他腰上还别了一个大圈,前面两块像铁一样的东西明晃晃的,看起来颇为正式。
只是他一双瑞凤眼,看着让人有些狭猝,又有些冷,尤其是那瞳仁里面泛着的莹蓝,更是在眼阳光下一闪一闪的,但他不是那种很明亮的颜色,有些暗,有些沉。总之一句话就是,让人看着其实不是很舒服。
沈愿简直是从下到上,从头到脚给他打量了一个遍,直到触及他那双蓝色的眼睛时,才想起面前这人是龟安国的大君,李岑云的哥哥。
不过沈愿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整个人都已经被李岑云掰扯着退后了一步,只见她颇为义气的将她护在了身后,那模样就像是老母鸡护小鸡似的。
虽然这个比喻不怎么恰当,但沈愿现在觉得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她们现在这般壮观的场面了。
只见李岑云恶狠狠的瞪着李岵,那样子像是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一样。
“你唤沈愿干嘛?”,李岑云的话像是憋着一鼓气,恼恼的感觉那种样子不像是一个妹妹见着了自己的哥哥。
李愃倒是不搭理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折扇便颇为潇洒的看向了沈愿:“在下刚只是看着前方身形颇像姑娘,所以试探着唤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还真是姑娘,有些日子不见,不知姑娘最近过得如何?”
沈愿自记忆中似乎就没跟这人说过几句话,只是没曾想这人竟这般的自来熟,这一时半会儿的倒弄得她颇为尴尬。尤其是她们中间还夹着一个李岑云,这就更尴尬了。
沈愿看了一眼毫不妥协的李岑云再看了眼满不在意的李愃,最后决定,做人,还是要低调一点。
“劳大君挂念了,婢子甚好,只是今日还有事便不跟大君叨扰了。”,沈愿这话说得颇为礼貌,只是转瞬从侍卫手中抢夺令牌的动作确实让人不敢恭维。
只见沈愿一掌打在了那侍卫手上,那侍卫还不捧稳令牌便已经被沈愿强取豪夺了去。
“不知沈愿姑娘要去哪?不如在下送你一程如何?”,李愃看着她迈步要走连将扇子一收便凑上了前来。
这一动作倒是将原本护在沈愿跟前的李岑云给惹恼了:“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闲事啊?”
沈愿看着她震惊的眨了眨眼,确定这两人是兄妹关系?
李岑云也来不及给她多做解释,只是她这所谓的庶大哥委实心眼太多,尤其是被他招惹的女人最后更是没有好下场。她还记得曾见过他当面对一个宫女好营造一个亲和的假象,背地里他就马上找人将那宫女弄死,还栽赃到了别人身上。这样的人她有时候想想都胆寒,只是他装得太好连父王都被他骗得死死的。她很喜欢沈愿,所以不想她被骗。
沈愿明显看到李愃的眼神沉了沉,分明是十分不爽的模样却牵强的扯出一个笑意来,他倒是没理会李岑云,径直便是对沈愿微一拱手:“既然佳人有事,在下便不打扰了,有缘再见。”
沈愿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李愃渐渐远去的背影简直就跟得到释放似的。这两人,莫名的搞什么低压?弄得她跟打仗似的,都磨好枪准备使了,结果被人来了一句“不干了。”
虽然不干了是好事,但她们低压影响她心情啊。
“你怎的这般不喜欢他啊?”,沈愿边走边问向李岑云,她实在想不通,亲兄妹还有这样的?
李岑云哼了哼:“一个庶子罢了,还不配本公主的喜欢。”
沈愿顿时被她这话给噎住了。
“那他好歹也是你的哥哥。”,走在一旁的裴迟毫不留情的怼了一句。
谁知李岑云却看了他一眼:“那裴易还是你名义上的哥哥呢。”
“他不配!”,裴迟想也没想的说了说来,直到话出了口,他才突然红了脸,只见李岑云一脸你自己还不是如此的神情,他就更尴尬了。
沈愿看着这默契十足的两人,倒是笑了笑,这可算得上是双标啊。
不过,嫡庶真的那般重要吗?
“岑云,你是公主,要有风范,不管他是嫡是庶,但你要拿出你是嫡公主,雍容大度的风范来。”,沈愿有些苦口婆心,李岑云倒是甩了甩袖:“哎呀,不管他了,我们说点别的吧。”
沈愿无奈。
远处,李愃牢牢的跟在她们身后,不远不近。
有随从好奇的开口:“大君,我们为何要跟着他们。”
李愃的眼眸沉了沉:“据我所知,沈愿此时应该在掖幽庭内,而如今却出了宫,你不觉得此事颇为怪异吗?”
“许是公主叫她出来的,大君是不是想多了。”
“若只是她一人我倒不新奇,怪就怪在他们身边还有个裴迟,你知道裴迟如今在盛元的位置吗?”
“户部侍郎?”,随从疑惑。
“他不单单是户部侍郎,还是首辅裴霍的独子,他一人,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而最近,让盛元人人自危的问题,就可算得上是那一桩不足银案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沈愿不是个简单的人。”
随从虽听得点头,但心中却觉得他家主子是多想了,不过一个女子罢了,哪有什么不简单的。
“喏,换衣服。”,客栈内,裴迟扒扯扒扯就不知从哪搞来两套衣服,看着,嗯,颇接地气。
“男装?”,沈愿蹙了蹙眉,就见裴迟已经拿了一套往自己身上套了。
他还不待答话,就见跟着他一起来的随从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公子。”
小三子扯了扯他的衣服,裴迟没理他,小三子又扯了扯。
“自己一边呆去。”,裴迟毫不留情的喝了过去,这一下将小三子弄得更委屈了。
“公子,首辅说要扒了我的皮。”
“那就让他扒去。”,裴迟甩开他的手,径直就朝衣口扯去,羞得李岑云连转过头去。
倒是沈愿一直紧盯着他,眼睛都没带挪一下的。
李岑云连拉了拉她,沈愿没懂,看着裴迟一你快脱啊的模样。
本来裴迟被小三子激得都忘了这屋里还有两女的了,这被沈愿火辣辣的视线一盯才猛的反应过来,一连指着她:“你你你的……”说话都带结巴。
“你快脱啊。”
裴迟完全没想到还有女子这般大胆的,快脱?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去去去。”,裴迟连裹着衣服要跑。
谁知刚迈步便被李岑云一把给抓住了:“为什么没有我的衣服?”
裴迟白了他一眼,再看了看同样抓着他的小三子,灵机一动:“找他要。”
李岑云闻言,果然一瞬就转移了目标,顿时李岑云拉着裴迟的手就变成了拉小三子。
“我的衣服呢?”
小三子一脸懵。
“我的衣服呢?”,李岑云又问了一句。
小三子看着面前好像是要吃了他的李岑云,脖子缩了缩,他家公子这是惹上了什么女子啊,怪不得整天出门都要躲着走,看来相爷将他关在府中是正确的选择,不然尽招些怪咖。
沈愿看得不忍连道:“她说她也要衣服。”
小三子闻言连甩开了李岑云的手,他家公子只说给两套衣服,哪有多的,这不是整他吗?
“没有了。”,小三子一脸的欲哭无泪。
沈愿依言转述,只见李岑云的脸沉了又沉,最后毫不留情的将小三子堵到了角落。
半刻钟后,沈愿只见到小三子光溜溜的蹲在角落哭泣,那模样,真惨!
沈愿啧了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换成那庄稼汉子模样的衣服,但还是依言换了。
不一会,裴迟便走了回来,看见穿着男装的李岑云,再看着穿着一身女装委屈巴巴的小三子,顿时忍不住大笑,这可真不怪他不厚道,实在是这太可乐了。
“公子~”,小三子委屈的唤了一句,裴迟安慰的拍了拍他,却是在看到李岑云时蹙了眉:“你抢他衣服作甚?”
“那你们换衣服作甚?”
“都说了,不要你管了。”
“我就要管,你们去哪,我去哪。”,李岑云一脸的倔。
“你……”,裴迟一脸要气炸的模样,沈愿连打圆场:“她要去,就去吧,没事的。”
“可就她一开口,我们不就露馅了?”
沈愿看了看李岑云,这说的也是实话啊。
“我可以装哑巴。”,李岑云连插言道。
“好主意。”,沈愿点了点头,这才看向了裴迟:“不过我们换成这样要去哪啊?”
“我已经打听好了铸私银的地方,我有靠谱的消息,听说他们最近缺人,刚好,我们可以混进去,探个虚实。”
沈愿点了点头:“你确定靠谱?”
裴迟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我什么时候不靠谱过?”
沈愿啧了啧,貌似从上次在首辅府开始他就没有靠谱过。
裴迟瞅她这模样,讪了讪也不搭理她,径直就出了门去。
小三子见状连在后面哀嚎:“公子,等等我。”
他这尖吼声一出,外面客栈的人都齐刷刷抬头看向他,小三子一缩,又弱弱的退了回去。
“你,快点回来啊。”
沈愿不厚道的扑哧一笑,颇为怜悯的拍了拍他的肩便跟着跃出了门去。
裴迟找的这一个私铸银的地方位于西郊,三面环山,靠近水源。只是入口颇为偏僻且极其隐秘,但从外面来看,不过一家农舍罢了。
只见裴迟对着那农家小院的门扉敲了敲,有狗叫的声音霎时响起,不多不少,刚好四声,听得沈愿颇为惊讶,这地方实打实像是一个普通院落。
待狗叫四声后,裴迟又跟着附和了三句,然后那狗又回了两句,沈愿本以为按规律啥的,裴迟怎的也就跟着唤一句狗叫声吧,谁知他最后却来了声猫叫,这暗号奇葩得沈愿估计除了内部人,没有人能进得去。
果然待他喵声落后,那大黄狗有规律的先三三后四四的叫了几声,然后就见一粗壮汉子推开门走了出来。
“铁匠铺王二介绍来的?”,那人沙哑着声音眼眸半抬的看向他们。
裴迟连点了点头,便从怀中掏出了信物递了过去,那人看了一眼,道了句:“进来吧。”,然后就转身朝内走了去。
裴迟几人见状连跟了进去。
院内跟平日里的农家小院无多大区别,门前挂着些玉米大蒜,只是进了屋后才发现里面黑洞洞的,连窗子都被封得严严实实,看不见一点光亮。只见那汉子取了一盏灯烛便朝里屋走了去,裴迟几人见状连忙跟上。也不知因为是太黑还是怎的,沈愿明显感觉到身后裴迟的气息有些紊乱,她没有多想,却是朝亮处看了去。
里屋和外堂不一样,似乎特别深,先是宽阔,然后到狭窄,最后,那汉子打开了一道门。门内附有苔藓,那石壁甚至偶尔浸着水汽,那种感觉,像是在岩洞中。沈愿大致回忆了一下刚刚看到的小院结构,她记得这院子后面是连着一坐大山的,现在看来,她们应当是进入了那山石洞中。
走了不过一里的感觉,面前洞口陡然宽阔,就连光线亦是顺着缝口溜了进来。沈愿这才发现,原来洞口的地方是挂置着铃铛的,那铃铛连着一根极细的线,一直从他们刚刚进来的门口延伸到此处。而沈愿唯一的疑惑便是,既然无人在外,里面为何知道有人前来的事情。
只见洞外是一块大的平地,平地由栅栏围着,里面的事物沈愿看得不真切,只听得有不停的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从里面传来。
不知道那汉子对着守门的人说道了些什么,便有人过来领着他们进去了。沈愿感觉他们走的似乎不是做工的地方,而是平日里人休息的杂间,沈愿远远看去,就只瞅得到一排排生火的地方。
那人似乎发现了她乱瞅,呵斥道:“看什么看?”
裴迟闻言,连笑嘻嘻打圆场道:“哥,这小子新来的,没见过世面,你多宽待。”
那人哼哼了一声,没有多说,领着他们进了一小屋子,便对那屋子坐着的人道:“来了三个,登记一下。”
那坐在桌子前的人看了他们一眼,拿起手中的毛笔便道:“姓名,哪儿的人?”
“张迟,这是我两兄弟,张原和张云。我们都是张家湾的。”
那人闻言,朝一旁的人使了个眼神,便写了起来。
裴迟看了看朝他们靠近的人,连道:“哥,哥,这啥意思?”
那人瞅了他一眼:“验身,这我们这的规矩。”
“验,验身?”,裴迟咽了咽口水,连摇头:“使,使不得。”
然而那人却是不理会他们,朝两旁人招了招手,便见那些人朝裴迟押去。
第53章
李岑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见有人朝裴迟动手,二话不说便上前扭了那人的手筋。裴迟见状有些欲哭无泪,心想的就是完了。
果然那人一声惨叫,外面瞬间涌进六七个人把她们包围得死死的,裴迟连讨好道:“各位爷对不住,我这兄弟又聋又哑的,定是误会了,对不住啊,对不住。”
裴迟说着连打开李岑云的手,倒将李岑云弄得恼怒不已,恶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便大力松了手去。一瞬间,那些人本来有点放松下去的神情瞬间又提了上来。
“小子,给脸不要脸啊,拖下去。”,那大汉睨了几人一眼,二话不说便招呼着涌进来的几人拿下她们。沈愿本欲动手,却被裴迟拦了下来,只见他对沈愿摇了摇头,沈愿瞬间松了握紧的拳头。
几人押着沈愿等人便朝营帐外走了去,裴迟连道:“几位大哥,不知道要带我们去哪啊?”
那大汉冷冷一笑:“进了我们这的人,就没有活着出去的。”
裴迟闻言脸上讨好的笑容一点点隐了下去,他这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吗?怪就怪他偏偏还不会武功,若是栽在了这,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
沈愿见状连碰了碰他,示意他等人少的时候再说,裴迟点了点头,脸上的忧色却没有淡下去,这里人这般多,就凭他们三个,插翅也难飞。
“兄弟对不住啊。”,裴迟哭丧着一张脸。
沈愿白了白眼,她就说这人不靠谱吧。
“嚷什么嚷,闭嘴。”,那领头的大汉最见不得这般婆婆妈妈,当场就呵斥了去,裴迟闻言委屈巴巴的瘪了瘪嘴。
只见他们从小屋出来,却不是往来时的路回去的,相较于前面的冷冷清清,这一道他们却是见着了不少的人,还有气烟滚滚的熔炉,场面颇为壮观。不过他们经过倒没人在乎似的,或者说那些人完全跟当看不见。沈愿眼皮突了突,来时听裴迟说每一个被介绍到这来做工的人每月都会领一两银子,这可是平常人家一年的开支,因此吸引了不少青壮年。
可刚刚那个大汉却说,进了这里的就没有活着出去的,这不难让沈愿想到了所谓的黑工,被骗进来,最后成为廉价劳动力的人。如果这干的还是违法的勾当,沈愿难以想象这些人最后的下场。
“看见了吗?这就是逃跑的下场。”,不远处,露天的台上,一群群人像是栓牲口一样被栓在了一起,个个蓬头垢面的模样,有不甘心的,也有已经麻木了的,不管是哪一种,此刻都遭受着最残酷的鞭笞。只见那说话的人一鞭一鞭的朝着那些人打去,因着鞭上镶满了倒刺,每鞭都深入皮肉,然后带着血红的肉又被拉扯出来,饶是再坚强的汉子也忍不住哀嚎。
而那露台的旁边则是巨大的铁笼子,笼子里同样关满了人,每个人的手和脑袋都被牢牢的禁锢在笼子的栏上,眼睁睁的看着面前残忍又血腥的一幕。
裴迟三人都不约而同的缩了缩眼眸,只听见领他们来的人道:“看见没,这些人都是不听话的,像你们这些贱皮子,就该一进来就先关在笼子里看看,知道知道我们这的规矩。”
李岑云瞬时煞红了眼,就连裴迟看着那一幕幕都忍不住握紧了拳,这哪是对待人,分明比牲口还不如。
还不待裴迟说话,李岑云已经率先朝那人手上咬了去,顿时抓住她的大汉一声哀嚎,沈愿见状连一个过肩摔将身后的人放倒,三人齐齐背靠背站在了一起,眼前却是一群虎视眈眈的人围了上来。
裴迟心知坏了,但却不得不拼。
一时之间,整个露台都乱了起来,沈愿和李岑云还好,勉强能应付过来,只是裴迟越来越处于弱势,眼见裴迟没过几招便被人抓了起来,沈愿两人瞬间急了眼。
“再不住手,老子剁了他!”,有人大喝一声,说着便要拔刀而起。
沈愿连道:“住手!”
周围人见她们两住了手,连要上前拿她们,李岑云急得有些跳脚,想动手又不敢动手的样子。
只见瞬时便有两人从人群里蹿了出来,牢牢的抓紧了沈愿两人。
“哥,他们教给我处理,保准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那大汉斜了一眼说话的人:“敢在这闹事,将他们给剁干净了,丢到后山喂野狗去。”
抓着沈愿的人点了点头,让人取代了抓着裴迟的人,便押着三人朝后山的方向去了。
直到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裴迟提起的心才落下了起来,看着押着沈愿的人道:“阿璟,还好有你在,不然本公子今日算是断送在这了。”
沈愿一惊,阿璟?她看向身后那人,分明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桓璟将脸上面具一撕,露出一张俊美容颜,锐利而透满锋芒。拉过沈愿面向自己便呵道:“谁允许你出宫的?”
沈愿看着面前已然黑面的人,气势有些弱了弱,这厮这恐怖模样,跟那日将她贬入掖幽庭有得一拼。
沈愿本来见他这般模样就感觉有些理亏,谁知他下一秒竟嘣了一句:“以为你会点花拳绣腿就天下无敌了吗?除了惹事还会什么?”
这话倒瞬间将沈愿惹炸了毛,甩开了他的手就吼了回去:“要你管我,你不是已经把我打入掖幽庭了吗,我就会花拳绣腿了,我死了又关你何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桓璟瞬间怒了:“只要你一天还在皇宫,一天就还是朕的女人,若下次再随意跟着别的男人出宫,就别怪朕不客气。”
“你不客气能怎样?杀了我?还是把我贬到更偏僻的地方?反正你都干得出来,在皇宫的都是你的女人,那你怎么还没死在床上啊。”,沈愿简直没理智到自动开启了干架模式,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出了什么话。
桓璟怒急,一把拉过她便朝她唇上狠狠的压了去,这死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愿瞬间睁大了眼,系统的神智好似一点点在恢复,他他他……
他在做什么?
沈愿回过神一把便推开了他,桓璟似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神色颇不自然道:“我带你们出去。”
裴迟简直感觉自己在旁边看了场大戏啊,忍不住就咽了咽口水:“阿,阿璟,没想到,你这么猛啊。”
桓璟想也不想的踢了他一脚,就连一旁的云冉亦是直接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沈愿这才反应过来云冉这厮在这,这下完了完了,他一定会觉得是她主动靠近桓璟的。
倒是原本拉着裴迟的人快一步挡在他面前,将云冉的剑给打开了去。裴迟这才发现他,有些结结巴巴道,“你……你不会是……”
房文晲了他一眼,同样取下脸上面具,看着他,没有说什么,却让裴迟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那个……我也是来做正事的。”
沈愿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怂的裴迟,不禁好笑,“就是你的正事从来没靠谱过。”
“闭嘴!”,同样两道,一道是房文呵斥裴迟,一道是桓璟呵斥沈愿,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缩了缩脖子。
“那个阿璟啊,你们来这多久了?有没有查到什么?”,裴迟连闪过来打圆场。
桓璟闻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确定要知道?”
裴迟点了点头。
“不后悔?”
“不后悔。”
桓璟看了他一瞬,目光似与房文聚焦,转身对着云冉便道:“先送她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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