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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错了物种-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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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别说我现在只是个客人,想必你们心中也清楚,若我愿意,便是你们这宫中的娘娘,到时候可别怪我手太狠,倒是看君上是听你们的,还是惯着我的。”
几个嬷嬷相觑了一眼,心中想着毕竟还剩下三个,而且李岑云还被下了药,就留三个倒是也能看住她们,索性便下去准备了。
李岑云悄悄给了她一个赞扬的眼神,沈愿挑了挑眉回她,她好歹既是做过公主,又是做过皇后的人,这点霸气还是有的。
剩下几个嬷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生怕她们再出什么幺蛾子。
可事实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其它三个嬷嬷走后不久,原本还好好坐在榕树底下乘凉的沈愿突然就抽搐了起来,噎了几下,昏了回过。
李岑云在一旁急道:“阿愿有心疾,怕是天太热,闷的慌,发病了”
她语气越说越急,面上尽是焦急之色,说完瞪了一眼剩下的嬷嬷,“还不快去找医师”
那嬷嬷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李岑云一急,连又是呵斥道。
“公主,老奴略微会点医术”
李岑云倒是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个,当下一愣间,那嬷嬷已经趁机把上了沈愿的脉搏,当下脸色就煞白一片。
李岑云怒喝:“还不快去,阿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哥哥绝不会放过你们”
那嬷嬷被吼得连滚带爬跑出去了,另一个听到说是没气了,吓得连去找李愃,剩下一个嬷嬷守着她们,面上亦没有了开始的淡漠如霜。才出来这么一会,就把人看没了,岂不是自己给自己脖子架刀。
只是她没注意间,李岑云怀中的人儿眼眸微睁了睁,见只剩下一个嬷嬷,连给李岑云使了个眼色。
李岑云突然啊的叫了一声,那嬷嬷抬头,就见李岑云指着她身后的地方,连回过头去,只是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脖颈处一阵痛楚传来,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沈愿看着缓缓倒下的人,心头犯过内疚,手中是昨日李岑云桌上的花瓶打碎后被她藏起来的碎片,如今那白得泛光的瓷片上一滴滴血痕顺下滑过,滴在地面。
沈愿猛地将她一把甩了出去,拉着李岑云便朝她说的狗洞钻了出去?外面的天很蓝,至少比王城里面的蓝,沈愿知道没有多少时间,所以早在那封信里就让了云冉来接应她,只是不知他是否已到城中。
此后在逃亡的过程中,沈愿心中一直为那嬷嬷内疚着,不过用李岑云的说法,那嬷嬷的死是她自己造成的,如果她不想着偷懒,在她们让她走的时候,选择离开,那她就不会死了。
沈愿深以为然,完全没反应过来,不管谁偷不偷懒注定会死一个嬷嬷,只是兀自安慰了一下自己罢了。
虽然已经杀过人,但还从未杀过无辜的人,沈愿觉着自己的三观和世界都在一点点扭曲和崩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那一日,据说城西死伤无数,百里浮尸延绵,在一场雨水中被冲刷得透彻。
桓璟的偷袭无疑是失败了,而且,失败得很彻底,这个以卵击石的后果是桓璟早就料到的。但他却不得不这般做,牺牲一些人,保护他们背后的所有人。而参与那场战争的人,也早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直面死亡,甚至知道是一死,也去直面了。
沈愿后来在云冉的帮助下见到了桓璟,看着他身后七倒八歪零零碎碎的士兵,有一瞬间心痛得无法往复,她在信里分明不是这般说的。
她质问他,“分明可以不对战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他只是看着她,仿佛很累,“我得保证你的万无一失。”
李愃多聪明的人,若不跟他来真的,他怎会一心扑在战场上,而忘却原本皇宫中的故人。
而沈愿也发现了,但凡做到皇帝这个位置的人,心中都是有权衡的人,在小我和大我之间,他们向来看得比谁都分明。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更加的孤独,因为世人会扩大他们牺牲的小我,而缩小他们成全的大我。
李愃亦是,在他举兵追逐沈愿等人的时候,不顾大军长途跋涉而回,又打了场硬仗,而硬生生召集所有人追击的时候,他牺牲了很大一部分人的利益。
一,大军的劳累。二,大军过境时的扰民。
百姓原本安定的生活被打破,而军人得不到好的休息,在很大程度上过于劳民伤财。
李愃以为她们会逃走,所以在各个关卡都设置了人阻拦。事实上,桓璟他们并没有逃跑,也没有地方可逃。
第91章
他们找了个最耀眼的地方,群众最多的地方,开始了她们的宣誓。
李岑云依旧很忐忑,饶是在父亲死后她以为自己已经百炼成钢,可这一刻,她依旧很彷徨。
沈愿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畔道:“去吧,相信你自己,为了你的父王,为了你的子民。”
李岑云回眸看向她,原本有些慌乱的眼神陡然坚定了下来,对,她早已不是她自己,而她肩上所承担的重任是整个国家。
她缓缓的踏上了高台,青色羽衣在半空中划过弧度,她的步伐是那般的稳健,每走一步都像是狠狠印下去一般。
周遭都是沈愿让人敲锣打鼓唤出来的百姓,而李愃派来追击的士兵,也比想象中快上许多。
李岑云伸手拿出了怀中代表皇权的金錁子,那是龟安历代帝王的象征。见此者,如见陛下。
她看见所有百姓都跪了下去,心中莫名升出一股唯吾独尊的感觉,她才是这个国家的王,带她们走向希望的王。
“今,吾以先王信物在此求万民解囊相助。现君上李愃,杀吾父王,夺吾皇位,囚吾之身。不仅有违先王在位时力求与盛元的和平,现更为夺取盛元皇后而罔顾军民性命向盛元开战,不仅无德无义,更枉悖人伦,置百姓身死于不顾,置龟安于水深火热。吾国龟安,向来以和平共处四方,我们抵制战争,拒绝流血。我不愿我们的家园成为个人利益的牺牲者,不要因为某个人的私欲,从而让整个龟安血流成河。看看你们的父兄吧,看看你们周围的亲人,因为打仗他们有多久没有与你们相聚,因为打仗,他们的死伤,因为打仗导致我们流离失所,朝不保夕。这是你们希望的龟安吗?这还是我们原本欣欣向荣,一派和平的龟安吗?作为王室的一分子,作为龟安的公主,我乞求所有的百姓跟我一起向那恶魔反抗。他不配为我们的君王!哪怕我们的力量再过弱小,哪怕我们手上只有一锄一棒,我们也要为我们的和平和安稳奋战到底。”
沈愿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慷慨激昂的李岑云,仿佛她原本就该站在那个位置,这才是龟安女王该有的气派。
而所有的臣民该向她与之臣服。古往今来,百姓向来都是最容易煽动也最心软的一类人,尤其是在她们的既得利益被损害的时候,她们更希望一切保持一片祥和之态。
尤其龟安上一任国君还是龟安历代以来最贤德的君王,他亲自带人帮百姓修筑河堤,走遍龟安的大江南北,帮助百姓培养粮食,孕育鱼种,带动了龟安整个经济的蓬勃发展,让原本贫瘠的龟安变得富有,让无数百姓获得利益。
甚至在他死的那天,龟安王城从城中到郊外跪满了迎拜之人,他们只是想送他们最好的国君离去。
至那以后每家每户都会挂上龟安国君的画像以供瞻仰,这是沈愿曾在寨子里面看到的。当时的她不懂,便问了。还跟着他们一起祭拜了李岑云的父王,他在百姓心中的神圣程度堪比神明,甚至比神明还来得让人钦佩。因为他们从未见过神明,可国君却是肉眼可见的帮助过他们的人。
这也是李愃留下李岑云的原因,她受万众瞩目着,一旦她出了什么事,龟安的大臣和百姓必然死追到底,因为,那是信仰诞育的孩子。
那一日,阳光淬满大地,像极了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模样。
所有的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围住高台上的李岑云,也围住跪满一地的百姓。
可他们却都在那一刻站了起来,转身手无寸铁的面向身后凶神恶煞的士兵。
他们牢牢的将李岑云护在身后,就跟在护他们信仰的神。
李愃一声令下,所有士兵执起了钢刀,他们眼中有不忍,也有挣扎,却不得不将自己手上的刀对向自己的亲人。
人群中不知是谁唤了一声,“儿啊。”,那声音苍老年迈,带着哽咽和颤抖,硬生生让八尺汉子放下手中的滚刀。
一时之间,唤声此起披伏。
“相公”
“弟弟。”
“兄长。”
“回来吧。”
那一声声饱含深情的话,让原本执刀面向他们的汉子硬生生跪了下去。
“你们难道忘了,你们当初执起这刀是为了什么?为的是保护你们现在指着的这些人。这真的是你们的初衷吗?真的是我龟安男儿所追求的结果吗?”,李岑云的声音钪锵有力,击打在每个人的心头。
一声凄厉突然响起,不知何时一把钢刀竟没入了一个妇女的腹部,她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面前一刀刺向他的人。
她伸手缓缓的伸了出去,那般的吃力,“求求,求求你们救救我孩子。不要伤害他。”
“再敢挡路者诸如此下场!”,李愃一声厉喝。
顿时激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愤慨,“你不得好死!”
“本君只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我们不要这样的君王,她不配,连孕妇都杀的人,不配!”
“儿啊,你当真也要杀了我吗?”
“哥哥,我不想死。”
原本身高八尺的从来都是有泪不轻弹的男儿,在这一刻,在离家数月,最后却把刀对向自己的亲人这一刻,他们的泪划出眼眸。逆风一转,将所有百姓护在了身后。
这才是他们作为军人的使命,为百姓而生,为百姓而死,而他们要的不是杀戮,只想平安,只想与自己的亲人团聚。
“好啊,好得很!”
那一日,李愃放下狠话,龟安王都一场恶战随即拉开帷幕。
李岑云的眼眸在泣血,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可这却是必经的过程。
沈愿握住了她的肩头,“你不能倒,你若倒了所有人便倒了。”
那一刻,李岑云小小的肩膀像是孕育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她终是长大,终是该以一人之身护下所有百姓。
她不再是父王保护的小公主,也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围着裴迟身后转的小女孩,她是龟安的女王,一心一意只为百姓的女王。
“你们永远是龟安最好的百姓,也是龟安最勇猛的士兵,我李岑云在此起誓,必手刃李愃,以报血仇,报杀我父王之仇,报伤我子民之仇,只有我们,才是真真正正的亲人!”
亲人,这个词的力量可以很大,尤其是一直你以为高不可攀的那个人,她愿意降低自己的身份,融入到他们,这对于他们来说是莫大的力量。
她们何有荣焉给君王当亲人,有何德何能让她保护在自己的身前。
可李岑云就这般做了,她亲自执起了刀护在了所有百姓面前,可她,却没有杀人,一人也没有。
因为她说,“我从不对自己的亲人下手!”
所有人在对上她的那一刻,都被她眼中的灼热所感染,硬生生将原本刺向她的刀倒戈,她就是有那种力量,与身俱来的母性光辉,亲和总比杀戮更让人心软。
对,他们心软了,他们觉着自己枉为男人,枉为军人。
那一日的最后,李愃率残部落荒而逃,所有人用鲜血去赢得了胜利。
此后十日,李愃四处奔波逃亡,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因为是他毁了他们一直以来信仰的神。人们的愤怒远比李愃建立起来的威望更加的恐怖,他以前在人们面前装出来的谦谦君子的模样,在李岑云站出来指责他的那一刻,全都化成灰烬。
所有人都觉得他不配。
十日后,李愃被抓回王都,被绑在城中心的火架上接受所有人的审判。
“妖言惑众!”,他惯常冷静的蓝眸中尽是戾气。
李岑云高坐台上,静静的看着他,她身上穿的是上任龟安国君亲自给她制定的冕服,独属她该承担的枷锁。黑红的颜色,衬得她的面容有些冷艳,她的眸光清冷,斜坐在那,静静的,却带着与身俱来的威仪。
所有残部,她都下令释了他们一命,命之发配边疆,只有他,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的存在。
“我母后是你杀的是与不是?”,她红唇轻启,声音冷淡平常。
李愃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你便”
李岑云还是看着他,“我父王是你杀的是与不是?”
李愃依旧没有回答她,微勾了勾唇,冷笑。他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沈愿,就是她,这个他小瞧了的女子,他本以为她所会的不过是玩文弄墨,没想到,竟有如此般心机。
落在他曾经觉得能与自己比肩的人手里,他不冤。
李岑云让人将他一条条罪状诸诉,挂予城墙,执以火焚之刑。
一代枭雄,就这般湮灭,命湮火焚。
“你心疼了?”,桓璟不知何时凑到了她的耳畔,声音轻轻柔柔。
沈愿摇了摇头,眼中的倒影着火光,分外明亮,“只是觉得若他心正,或许也不枉是一代明君。”,毕竟,他很聪明。
“可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心疼了。”,桓璟不依不饶。
沈愿看着冲天的火光,灼热打在脸颊,“桓璟,我杀过人了。”
她的手早已不干净了。
他伸手将她的手捧在了手心揉搓,反复,一点一点,没有放过一块地方。
“这般是不是就干净了?”
沈愿低头,眸尖泛出笑意。
桓璟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她,轻声对着高台上龟安上任国君巨大的画像祈祷,“愿她所有的杀戮,都报复在我的身上,怨也好,怒也罢,冲我来,我怀中的女子,请让她一生无忧。”
沈愿眼角泛红,转身紧紧的搂住了他,得他如此,她何其有幸。
此后数日,全国上下皆忙于李岑云的继位大典,好不热闹。
沈愿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盛景,站在宫阙楼阁上,看着成千上万的百姓手捧鲜花来到王城门口,带着内心最诚挚的祝福,朝着城门的方向齐齐叩拜,一连数日,络绎不绝。
李岑云则是站在城门的地方,接受所有人送来的花朵,她的笑容亲和洋溢,温和告诉所有的人,“本君不怕有逆贼来刺杀,只要有你们在,我什么都不怕。”
所有的百姓自发的在她面前围成了壁垒,就像那日一样,用身体牢牢的保护她们的国君,因为她信她们,她说,有他们在,她什么就不怕了。
她也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却承受了常人所不该有的承受,而她说,她只有她们了,她把他们当亲人。而他们,也势必为守护她的笑脸,敢于直面生死,只为守护她的笑脸。
庭院深深,月光溶溶的落在窗柩上,李岑云早就搬来了独属于国君的大殿。空荡荡的,每说一句话都好似带着回响,在幽暗的烛光更显得空洞。
沈愿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梳着头发,琉璃铜镜里,李岑云的脸色淡淡,无白日的温和,也无往日的笑脸。
沈愿有些心疼她这样被迫成长的模样,从她选择这条路开始,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也从此,与裴迟再无瓜葛。
“要不,换个人吧。”,沈愿看着铜镜里面的李岑云,她的周身都溢满了孤寂,让人心怜。
“没事,这样挺好的。”。她轻启唇角,“你不必担心我,从出生开始,我就注定不能属于自己,所以追逐他的那些日子,我很开心。唯一可惜的是他从来没有好好的给过我笑脸,不然仅靠那些,我剩下的一生便足矣了。”
沈愿生生的心疼,“你放心,这次我们不是会打回盛元都城,我会把他拎到你面前给你个交代的。”
“没事,缘分强求不得,他亦是那般爱自由的人,又如何陪我在这四壁高墙的王都孤了此生。”
“那你呢,你也曾亦是那般爱自由的人。”
李岑云哑然自笑,眉眼间温柔潋滟却疏淡,那笑从未曾抵达眼底。
“我有他们啊,有我的百姓,她们会永永远远陪着我的。”
沈愿不知她说的几分真心,几分实意,只愿她不受辜负,毕竟她看得出,她如今一颗心已经完全扑在了国家,扑在了社稷,更扑在了百姓身上。
或许久而久之,裴迟这个名字就如同普通词眼一般在她生命中雨消云散吧。
心脏处突然有什么东西突突的跳了起来,紧接着表示脑中系统一条又一条的发来讯息。
叶澜找她。
沈愿梳头发的手一愣,这段日子发生太多事,太乱,太繁杂,以至于她将最重要的事都忘了。
她在李岑云耳畔轻道:“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找桓璟,我们明天见。”
李岑云轻点了点头,沈愿连推出了殿去,只是也不敢回住处,毕竟桓璟还在那里。
第92章
找了个无人幽静的地方,便站立在那不动了。
系统中缓缓呈现叶澜的模样,还是那副看起来斯斯文文,学识渊博的模样。
“我已经重新将记忆虫通过打印传输给了你,此次若再失手,你便回来回炉重造吧。”
沈愿看着自己手心缓缓出现的莹蓝虫子,软趴趴在她白净的手臂上蠕动。
“为什么要将这东西放在他身上?”
“你只需要执行命令便是。”
沈愿眼眸微眯,以前她无条件相信他,可现在,她迟疑了。
叶澜似乎看出了她申请微妙的变化,指尖微动间,沈愿这些日子以来的过往被他尽收眼底。
“你恢复记忆了?”,他看着她,神情很平静,沈愿却是不淡定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叶澜嘴角划过一抹笑,“你的眼睛相当于一个记录仪。”
沈愿瞬间怔愣当场,“那我所想的呢?你都能知道?”
叶澜不置可否的点头。
“那我到底是什么?怪物吗?为什么我还会流血,当初是你带我去现代的吗?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你问题似乎有点多啊,只要你做好这件事,我便将所有事都告诉你,否则,我怎么造的你,同样也可以让你怎么毁灭。”
沈愿的手紧紧的攒在一起,眸中尽是愤恨,他分明知道自己和桓璟的关系,还让她去给他下药。
“你似乎不甘心?”
“没有。”,沈愿缓缓摇头,恢复记忆的她,远比以前来得更通透人的心思。
“你的命在我手上,想清楚了再做事。”
沈愿低首,只是将那记忆虫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尔后开口,“我需要时间。”
“好,给你一周的时间。”
沈愿琉璃似的眼眸辉光流转,眼睑低压,没再答话。
身后响起轻疏的唤声,沈愿连终止了视频回过身去。
“站在这作何?”,男子身姿颀长,从暗影中缓步而出,面容逐渐清晰俊朗,嘴角轻勾的一抹笑,诉尽了温柔。
沈愿努力麻痹自己的神经,告诉自己,自己现在接近他,对他好,只是为了趁机将记忆虫放在他的身上。
天人交战之后,沈愿扬眸粲然一笑,紧紧上前搂着他,“明日继位大殿过后,就能回家了。”
“嗯,我们回家。”,桓璟满足的搂着她。
李岑云继位大殿后,大兵南下,桓璟调令孤老将军将兵调出,却从军报中听闻一则讯息。
让所有人触不及防的消息。
只八个字,裴霍身死,顾容执政。
没有人比沈愿更加清楚这八个字的意思,顾容胜了,她在上京等着她们,等着他们回去与他对峙。
顾老将军当夜听闻这消息,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幸好及时救治,并无多大外伤。但心疾难医,至此身体每况愈下。直到临入京师,整个人更是缠绵病榻,面呈死气之象。
如今的盛元本就一盘散沙,即使顾容已然执政,但也仅限于上京,而原本被裴霍控制的城池,也因为他之死而分崩离析。
桓璟一路回归,百姓开城门相迎,十分顺利。
沈愿不知道顾容是作何想的,她费劲心思替他们除去一个大患,却像是没有逐鹿天下的野心。她只是静坐京中等着他们的回归。
大军一路开拔,短短不到一个月,从龟安一路到上京,直至抵临城下。
顾容穿了件沈愿从未见过的大红织锦鸾凤袍,她的面容秀丽,颊上胭脂美若流云。这是沈愿第一次看到她的脸上有了颜色,不再是孱弱的白,那般的神采奕奕。
她站在城楼上俯视着她们,若不是她眼睑流露出的淡漠光色,或不是城楼上对着他们的钢刀,或许谁都会以为她是来迎接她们凯旋的。
“还是到这一步了。”,她轻笑。
沈愿没说话,桓璟亦没有,大家只是看着她。唯一没有忍住的是向来冷静异常的房文,他眉眼清冽,拿过马旁放着的弓箭直朝顾容拉开了弓,“裴迟呢?”
他声音穿过狭风,直落入顾容耳中。
她眉眼含笑,“死了。”
浅淡的两个字足以让房文疯狂,他手中的箭脱弓而出,谁也没有唤住。
顾容没有躲,沈愿却是心头一颤。只是那箭快要到顾容跟前的时候被另一支箭截了下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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