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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暴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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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给冉乔鸢挑衣料,芸姵打算替她做一条藏褶间色裙。
“每一褶都是不同颜色,绣花不在外面,在里面那道褶上,站着看不出,走起来就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的花样,趁着姑娘正好看。”
冉乔鸢其实听的云里雾里,芸姵看她一副不懂的模样,只好说等做完就知道了。
相处越久,芸姵越发现,冉乔鸢何止是容易掌控,她完全连这里任何事都不知道。
她不会弹琴念书,不会绣花做衣,也不知道京城地处何方,甚至连来了癸水都不懂得怎么处理。
她无知的好像完全不是大周朝的臣民一样。
手指捏紧了剪刀柄转了个弯,继续沿着画出的线剪下去。
芸姵不是没有怀疑过,一开始她以为冉乔鸢是当值的宫女,因为她的美貌被周长诵捉去关了起来。
但渐渐她就放弃这个猜测,宫里不可能有这样貌美却无人知道的女人,而且冉乔鸢根本不会伺候人。
她后来又觉得冉乔鸢是外邦女子,因为她说的话有时自己都听不懂,奇奇怪怪的。但她很快又否决。陛下不可能让一个外邦女子天天在他身边待着,不管她有多弱小可欺。
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芸姵再怎么不愿意承认,现在她的命就系在眼前这个对着她画的纸样子一脸好奇的美人身上。
“要做多久?”
冉乔鸢直起身子,由着芸姵在她腰上比划。
“光做裙子两三天就够了,只是绣花麻烦些,奴婢也不太通这个,要是有专门的绣娘就更好了。”
芸姵托着纸样子一掌一掌比过去,美人的腰肢还是那么细可折断,确实不是有孕的模样。
她动过冉乔鸢的避子汤,但是不确定是不是有效果,况且今早的事,已经打破了她的希望。
也不能指望更早前,冉乔鸢就已经有孕了。
美人摸着她剪出来的纸样子,欢欢喜喜凑过来:“我看懂了!”
芸姵冲着她笑:“看懂就好,等奴婢做完裙子,看看能不能找个绣娘。京城好像有个绣坊,那里做的虽然不及宫里好,但也差不多了。”
冉乔鸢睁大了眼睛,她的注意完全不在绣娘上面:“我们能出去?”
芸姵摇了摇头。
“是么……”
一下子就泄了气,冉乔鸢摸着柔滑的衣料,脸上若有所思。
本来还以为要再等一阵子才能等到周长诵,但冉乔鸢第三天就又见到了他。
距离上一次不过五天时间。
这一次比上次还要急,周长诵几乎是奔进来的,无视了芸姵的行礼,直接推开了里屋的房门。
冉乔鸢正趴在床上翻书,突然就被人搂住了腰。
“周长诵?”
少年的披风扬高高起,落下来就裹在了她的身上。
“你怎么来了?”
被人抱着坐起来,冉乔鸢顺着他的力气靠在他胸口,仰起头笑眯眯的。
“来看看你。”
周长诵不怎么想讲话的样子,抱着冉乔鸢,把她的头发捋到耳后,亲了亲她的脸蛋,“这里不能待了。还记得之前出现过的男人吗?”
冉乔鸢一头雾水:“什么男人?”
倒是周长诵笑了出来:“小骗子。”
美人转过脸去不看他:“我说记得,你肯定要生气,我才不傻。”
“你最聪明。”周长诵奖励似的又亲了她一口,“过几日顾厉会派人来接你,到时候你跟着走就行了,那几个丫鬟也跟着。”
冉乔鸢又回转过身子:“你不来吗?”
“我不来。”
“要是我被人抓走了怎么办?”看起来有点生气。
“不会的。”周长诵抱紧她,“这么想我,现在一刻也离不了我了?”
冉乔鸢又不说话了。
但是周长诵慢慢靠过来,一直把嘴唇贴到她的脖子上:“怎么想我了?我要知道……”
冉乔鸢连忙要躲开,手撑在少年的胸膛:“我是生理期!不可以!”
和冉乔鸢住过一段日子,也看到生理期到底是什么东西,周长诵不会不知道。
他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日子,手还是不放。
“撒谎。”
“我没有!”
冉乔鸢逃来逃去,周长诵有点不耐烦起来,脊背上冒出一层汗,他解开披风,绕在冉乔鸢乱动的手上。
“我看看。”
这回是逃不过了,冉乔鸢呜咽着被人撩起裙子举高了腿。
隔着裤子手心里明显的一层东西,周长诵有点失望。
冉乔鸢看他松开自己,轻轻松了口气,等着手上的束缚也被拿掉。
但周长诵很快又压上来。
“小芙蓉知道欺君是大罪吗?”
什么……
冉乔鸢还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裙子底下的中裤就已经被人拉了下来,露出来的屁股上干干净净什么东西都没有。
垫着的布条上也是。
冉乔鸢目瞪口呆。
怎么会,才三天……她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恕你无罪。”周长诵已经咬在她的锁骨,“乖一点,我马上就要走了。”
于是前一刻还沉浸在“我的生理期变的好奇怪”里面的冉乔鸢,现在又有了新的问题。
“你去哪里,回宫?”
所以出来只是为了和她做吗?
冉乔鸢气鼓鼓的,拼命挣扎不肯配合。
但她那点力气完全不够看,周长诵轻而易举把她压制住,抽开了她的衣服系带。
“去军营。”
西南果然又有暴动,这一回比上回还要更庞大且有筹划,朝廷收到这个消息立刻乱成一团。
宋阶因为在养病,所以看起来对这件事丝毫不知情。
早朝时果然又因为到底派谁领兵而争论不休,整个朝堂毫无秩序喧嚣吵闹,直到被高位上一直无声的帝王打断。
“朕决定亲征。”
虽然如意料中得到了众臣的反对,但周长诵不肯改口,甚至已经准备好了粮草,很快就下令点兵。
天子还无后,朝臣不肯这样放他去战场,大家只好求到了宋阶面前。
宋阶没有办法,他只能试一试,最后得到周长诵的承诺,不会深入险地,只鼓舞士气而已。
这样的结果众臣当然不满意,但他们看到宋阶病弱躯体,终于想起当初帝王为保眼前人而掀起腥风血雨的往事。
也才过去几月而已。
于是这件事立刻就定了下来。
冉乔鸢被压在床榻上,周长诵说的每个字她都懂,可是连在一起她就不懂了。
“唔……”
腰臀被人按了一把,冉乔鸢皱着眉毛想要转过身,但被人眼疾手快握住了肩膀,再也动不了。
周长诵压着她的脊背贴过来,他现在情绪高涨,不止是美人在怀,更因为即将到来的未知战争。
手臂被拉住,冉乔鸢被迫向上仰起了胸脯,周长诵的手拢在她的肚皮环住她,让她不会倒下去,然后从她的脸侧往前靠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礼拜二可能没有更新哦
第33章 被掳
几天之后周长诵就走了,整个京城万人空巷,要去送他们年轻的帝王出征。
那次之后,周长诵就没有再来看她,他预见到即将到来的忙碌与紧迫,所以对最后一回的欲。望毫无收敛,冉乔鸢身上被他制造出来的印子留了两三天才全都消退不见。
周长诵走的时候,芸姵正在忙着收拾冉乔鸢的东西。
院门终于又被打开,外面候着四辆马车,来接她们的不是先前的年轻男人,而是另外派来的侍卫。
芳碧兰碧忙着把清点箱子里的衣服首饰,芸姵耐着心替冉乔鸢戴上幂篱。
“好了。”
调整了两边轻纱,芸姵直起身子,腾出地方让冉乔鸢看镜子。
但是黑乎乎的看不太清。
系带没有系的很紧,冉乔鸢伸手去摸了摸,隔着一层黑纱,也看不出她高不高兴。
“就这样吧。”
芸姵说完去看窗外,芳碧兰碧已经站在屋檐下等着,那些箱子也被陆陆续续抬了出去。
“该走了。”
被扶着上了前面的马车,芸姵和两个小丫头坐在后面的一辆,听到领头驾马的人喊了一声,车轱辘一转,慢慢往前走了。
一路上马车外面都没有太大动静,好像走的是小路,路况也不怎么好,冉乔鸢被摇的头晕,干脆靠着车壁闭上了眼睛。
但她没有安耽多久,马车就突然停了。
外面开始吵嚷起来,甚至还有打斗的声音,听不清是谁说了什么。
被惊醒之后,冉乔鸢双手握在马车壁上,心跳的很快。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雾蒙蒙的又看不清,冉乔鸢耐不住,抬手掀开了芸姵给她戴的东西。
下一瞬,就有人撩起了马车帘子。
齐叶申笑吟吟地把头钻进去,看着一脸茫然的美人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目光在冉乔鸢身体上从下往上逡巡一遍,最后落在了她头顶的幂篱。
“长的这么美,是该好好藏起来。”
齐叶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很快又不正经起来。
他整个人都钻了进来,挤在冉乔鸢身边,又把要扑出去逃走的美人抱在了怀里,利利索索把她头上碍眼的东西扯掉。
“跟爷走吧。”
齐叶申笑着往后仰倒,冉乔鸢皱着眉毛拼命挣扎,但最后还是被他带倒,整个人靠在他胸口,被箍住手臂不能动。
“芸姵!芸姵!”
冉乔鸢快哭了,她已经忘记这个曾经扒着院墙看她的男人,还以为是凶恶的劫匪,大声喊着芸姵的名字,嗓子都被喊疼。
“别喊了。”齐叶申有点不耐烦,“她又救不了你。乖乖跟爷走,说不定她还能活下来,知道吗?”
听到男人的威胁,冉乔鸢的眼泪马上就下来,明白对方的话无可反驳,她抿紧了嘴巴,只剩下小声的抽泣。
马车早就已经继续前行,但是不是朝着原先的目的地。
半途的时候停了一次,冉乔鸢被男人用小孩抱的姿势上了另外一辆马车,她仰起头,四周乌泱泱人潮,但是没有芸姵的身影,芳碧兰碧的也没有。
只剩她一个人了吗?
她要怎么逃?那些派来保护她的人会找过来吗?还有芸姵,她被带去了哪里?
这些问题全都没有答案,冉乔鸢浑身发抖坐在马车角落,看着那个年轻男人跟着她坐进来。
“怎么了?这么怕爷?”
齐叶申揉了揉手臂,这女人看起来娇小,挣起来还真是要命。
看美人不再说话,齐叶申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背靠着马车壁横坐在中间,两条腿放肆地伸出去,霸占了大半空间。
冉乔鸢被挤的没了地方,她缩了缩脚,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你是要钱吗?”
过了好一会儿,马车里响起美人细弱颤抖的声音。
齐叶申睁开眼睛,像是不可置信,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歪过头去认真地看着满脸泪水的美人。
“爷看起来是缺钱的人吗?”
当然不是。
可是冉乔鸢根本不懂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的存在鲜有人知,周长诵也不可能让她被劫持这种事发生。
“可是、可是我的夫君,他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只要你放了我——”
“不放。爷要的——就是你。”
齐叶申笑眯眯的,看着美人呼吸急促鼻尖冒汗,脸颊开始泛出粉色。
更好看了。
冉乔鸢下意识咬住嘴唇,她抹了一把眼泪,试图继续和眼前这个男人谈判。
“你这样是犯法的,只要你放我回去,我不会、不会报官,也不叫他们报官。还可以,可以给你一大笔钱,你可以用钱去、去……”
她说不下去了。
但是男人好像被她挑起了兴趣,手撑在马车壁往她这里凑过来。
“去什么?”
可以容身的空间更小,冉乔鸢整个人都要贴到角落里去。
她闭紧了嘴巴不肯再讲话。
齐叶申还兴致勃勃等着,不过很快马车就停了。
“爷,到了。”
冉乔鸢自己下的马车,扶着边沿踩上凳子,摇摇晃晃从上面爬了下来。
她被吓的头晕,一颗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甚至开始后悔,要是自己还是以前那样,除了周长诵谁也看不见就好了。
但是她的愿望没有成真,掳走她的男人威风凛凛在前面开路,冉乔鸢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朝着四周眺望,这里看起来像是乡下,没有人烟,只有眼前这座高宅大院。
很快就有人走了过来,对着她弯腰行礼,然后不容分说扶着她要进去。
“疼……”
冉乔鸢腿软没力气,被紧紧拽着手臂往前,那个丫鬟模样的人拉了她一下没拉动,回过头有点生气。
“什么金贵的身子,不过就是个玩意儿!”
看见冉乔鸢皱眉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简直把她的美貌发挥到极致,琴秀心火更大,生拉硬拽就要把人往里拖。
“我会、我会走!”
冉乔鸢简直服了她了,手臂上还留着被紧锢拉拽之后的痛感,衣服也被扯乱,她逆着对方的力气想把手抽回来自己走。
齐叶申等的没了耐心,长腿一迈转了方向出来看,就瞧见冉乔鸢被琴秀拉着磕磕碰碰往里走。
哪里是走,简直是被拖进来的。
“小美人!”
他背着手站在门槛上,身体前后微微摇晃。
“要爷让她放手吗?”
冉乔鸢正好被拉到门口,她听到这话,下意识点头。
立刻就被人握住了手臂,温度滚烫贴着她的衣袖,头顶上跟着炸开男人带笑的嗓音。
“求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冉冉:(翻白眼。
还是更新一章,明天应该真的没有了qwq
第34章 丫鬟
已经进入最热的月份,原先在宫里或者周长诵给她找的院子,每天都有大块的冰,还有伺候的丫鬟等着冉乔鸢,所以她还不觉得怎么样。
现在被莫名其妙掳到一个不见人烟的高宅大院,避暑的冰也没了,芸姵也没了,冉乔鸢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年轻男人看她被带进后院没有反抗,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剩下那个拽她进来的丫鬟,瞪什么一样瞪着她。
冉乔鸢直觉自己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但她没想到会这么惨。
桌子上是稀稀拉拉的几盘菜,没有一份是冒热气的。
摆在旁边的筷子根本都不用抬起来,冉乔鸢深深呼出一口气。
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可是先前那个丫鬟早就托了盘子出去,一点也没有要看守她的意思,冉乔鸢有气都撒不出来。
离她被掳应该过去几个小时,但是完全没有消息,应该来救她的人什么动静都没有。
是还没有找到她在什么地方吗?
冉乔鸢慢慢咬了一下嘴巴。外面的天开始暗下去,她想起半途的时候,那个男人抱着自己换了马车,四周围是数不清的人,都是那个男人带来的。
而她坐在自己的马车上被带走的时候,没来得及往外看,根本不知道芸姵她们是不是——
还活着。
越想越乱,心开始砰砰砰跳起来。
手压在胸口,冉乔鸢努力深呼吸,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吓到了,潜意识里对危险的布防还没有褪去,所以才平静不下来。
没关系的,周长诵一定会来救她,诵哥一定会来救她。
晚上冉乔鸢什么都没吃就睡了,她背对着外面,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轻轻把脸埋进了被子。
琴秀对那个新来的女人没什么好气。她一直是在府上伺候的,和别的婢女一样,一贯对仪表堂堂年少成名的少爷很有些倾心,做一些飞上枝头的美梦。
后来她被差遣到别院来,见到少爷的机会自然也就减少。
不过她并不觉得怎么样,少爷是大家的少爷,也总有一天,他会和一个门当户对的闺秀成婚。
琴秀觉得自己真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但不管对方是哪家小姐,也不会是屋子里现在躺在床上的女人。
据说是从扬州买回来的什么瘦马,看起来就妖妖娇娇不是什么好东西,走起路来一飘一飘扭的什么似的,浑身没骨头一样哪儿哪儿都软,琴秀真是嫌弃死她。
不过她也听说,是那个女人自己凑上来,非要少爷买了她,少爷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不然也不会立刻就走了。
少爷真是宅心仁厚,剩下的就让她琴秀来做好了。
所以第二天,琴秀早早就去敲了门。
冉乔鸢还没有醒,等到有人在她肩膀上用力推了一把,她才有了反应。
“芸姵……”
才冒出声音冉乔鸢就闭了嘴。
帐子被撩起一半,凶巴巴的丫鬟就站在外面,要她马上起来。
天都没亮,冉乔鸢坐在角落,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她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
“你有病吧?”
怼人一时爽,冉乔鸢很快就体会到并不一样爽的下场。
那个丫鬟气冲冲跑出去之后,很快又端着水回来,她做的和芸姵平时一样,但是板着脸一言不发,嘴角垂出三尺长。
盆里的居然还是热水,冉乔鸢很是吃了一惊,她自己洗了脸,然后要去梳头。
“让奴婢来吧。”
但是立刻就被拦下,丫鬟手压在她肩膀,让她坐在梳妆镜前,倾身过去拿了木梳。
冉乔鸢不明所以,但她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自己可以……”
“哪有这样的道理?”
丫鬟高举着手不让冉乔鸢拿到梳子,手心贴着她昨晚没有拆散所以乱糟糟的发髻,慢慢从下面开始梳,又解释一样开了口。
“放着丫鬟不使,姑娘自己动起手来,就算姑娘以前过惯了这种日子,但到了这里,可不能由姑娘说了算了。”
冉乔鸢糊里糊涂,她明白对方应该是在明里暗里说自己,但是放着丫鬟不用自己动手?
她真是一点代入感都没有。
琴秀絮絮说了许久,直到手上的头发被重新梳成发髻,她才发现,坐着的女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呸!真是不要脸。
而且看看她先前梳的都是什么,明晃晃的妇人发髻,真把自己当少爷什么人了。
从梳妆匣里随便摸了一把簪子插上,琴秀拎着两只耳环要去给冉乔鸢戴上。
但是冉乔鸢下意识转过去避开了。
“姑娘躲什么?”
琴秀装傻,她已经看到女人光滑一片的耳垂了。
女人好像有点不耐烦,皱着眉毛看了她一眼。
“谢谢你,但是我不用这个。”
谢?
琴秀轻轻笑了一声,同时觉得自己这一声笑十分完美且很是时候。
“不相干。”她一边说一边从匣子底下的抽屉抽出一把小剪刀,两只指头捏着手里的耳坠,细细修剪着耳勾。
“奴婢可会做这个了,姑娘乖乖坐好,只要一眨眼的工夫,立马就能用上了。”
冉乔鸢简直惊呆。
手心里握着的耳环被甩了出去,琴秀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女人。
她竟然被这个女人推倒了。
冉乔鸢真是怕了她了,虽然之前周长诵拿来一副耳环送她,让她有过打耳洞的想法,但是一想起这里没有酒精没有药水,立刻就后悔了,好在周长诵也只是一时兴起,所以没有了下文。
现在这个心怀一腔对她的嫌恶的丫鬟是来真的?
兔子急了还咬人,冉乔鸢用尽了力气把人推了出去,但很快她就动不了了。
琴秀喊了两个婆子进来抓住她,自己慢条斯理重新挑了一副新的走过来。
冉乔鸢绷紧了神经,感觉到耳垂被人捏住揉了几下,然后对方的手就离开了。
琴秀接着去捏另外一只。
被松开了紧锢,冉乔鸢还不敢相信。
她轻轻晃了晃脑袋,两边确实有胀胀的钝感,镜子里也确实反映出了耳垂上金色的光。
琴秀看着女人一副惊奇的样子,撇了撇嘴嘁了一声。
“都说了不过眨眼,怕的什么似的。”
然后她就看见,那个瘦马,揉着眼睛居然开始哭。
这么感动吗?
冉乔鸢抹着眼泪,又想起周长诵送她的那对白玉耳环,又想起芸姵给她做的那条未完工的藏褶裙,这些东西她都来不及穿上戴上给周长诵看看,结果就被人给捉走,到现在也没人来救她的意思。
早知道,早知道打耳洞这么不痛,她就早点打了,好让周长诵看看她戴耳环是什么样子。
现在别说耳环,她这个人能不能回去都是个大问题。
冉乔鸢一面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动不动就哭,一面又完全忍不住,好像是身体自然的反应。
只要想起周长诵,她就全线崩溃。
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冉冉:为什么我这么容易哭!还没力气!一点也不酷!
绿:嘘——是伏笔哦》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立刻就睡死过去的绿。
第35章 珍珠发钗
齐叶申从别院离开,骑马回的府上,才望见门口两只大石狮子,就有人慌里慌张奔了下来。
“少爷!”
观言压低了嗓子,上前拉住了齐叶申手里的缰绳,看着他迈腿下马。
“菩萨保佑,您总算回来了!”
齐叶申撩开衣袍大步往里走,观言把马给了一边立着的小厮,连忙跟上去。
“老爷回来了吗?”
“还没。”
“那就好。”
齐叶申长腿走的快,几步就转进了旁边的小路。
一直进了书房,齐叶申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坐在圈椅里,一条腿搁在前面的书案上,另外一条卧在椅子边,手臂随意垂下来,仰起头,长长吐出一口气。
他居然真的强抢民女了。不对,是一位貌美妇人。
手指虚虚画了一个圈,心里还没有把冉乔鸢的样子完整描摹一次,眼睛就已经露出笑。
真是好看。
观言倒了茶端过来,看他这副样子,还是忍不住开口。
“您真的去……”
他说不下去了。
观言心里是很不赞同的,他那天在墙底下,肩膀被齐叶申踩着,也不知道少爷看见什么,回来之后就一门心思要打听那个院子里住的到底什么人。
后来他就不知道了,再有消息,就是今天突然有人来府上,然后少爷立刻神采奕奕跟着出去。
他拦着问了一句,齐叶申也不生气,摇着扇子回他。
“抢人。”
椅子里坐着的人没有动静,心思根本还没回来。
观言有点泄气,然后就听见齐叶申对他下令。
“明儿爷还要出去一回,老爷要是问,就说闻公子找爷去了,知道吗?”
“知道。”
不怎么情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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