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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天下:逍遥太子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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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盯着黎景行的脸,一张尘封已久的面容忽然浮现眼前,他表情变幻莫测。一会儿痴迷,一会儿悲痛,最后又面露无限怨恨和厌恶。
南宫婉见黎泽天神情有异,忙呵道:“太子妃残害皇嗣,天理难容;冲撞陛下,罪该万死,即刻发配天牢。太子管教无力,实为藐视天威,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沈半夏心头一惊,跪着走上前,伏在黎泽天脚下,苦苦哀求道:“皇上,今日之事半夏自认倒霉,若陛下执意惩罚,半夏无言以对。只是,太子体弱,不堪重罚,虎毒不食子,何况陛下慈父心肠,半夏恳请陛下不要为难太子。”
黎泽天清神思稳定,嫌恶似的别开黎景行,然后狠狠盯住沈半夏。
这时,闻讯而来的黎景轩,火急火燎跑进来,一进门双膝砸在地上,大声道:“父皇息怒,此事尚有很多疑点,切不可妄下定论,若是冤枉了兄嫂,反而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岂不是让亲者伤心仇者快。”
南宫婉冷笑一声,道:“笑话,冤枉?真正的凶手?那七皇子倒是把凶手找出来啊,亦或者找人来证明沈氏的清白也行。若不然,七皇子岂不是睁眼说瞎话,偏袒罪人,愚弄陛下和众人?”
“你…”他哪有什么证人能证明沈半夏清白。怀疑对象嘛,他倒是心中有数,除了南宫婉她自己,还能有谁?
只不过,这话他只能憋在肚子里。半个字都不能吐露出来。
丽妃见战火烧到黎景轩身上,尽管她一向胆小怕事,但对黎景轩的疼更重三分,所以也跪在地上。
“景轩心直口快,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黎泽天看着跪在脚下的两个儿子,只能是无奈叹息。的确,算不喜欢,但也开不了口,说杀杀。
他衣袖一挥,威严道:“沈氏,你可认罪?”
沈半夏坦荡无畏道:“半夏认罚,但绝不认罪!”驴欤
第89章 转机(3)
南宫婉恨极了班染,现在也看不得沈半夏和黎景行相亲相,怒上心头,拍案而起:“还敢嘴硬?来人,拉下去掌嘴一百!”
两个壮实的嬷嬷齐道一声:“是。”然后凶神恶煞地走向沈半夏,一人钳制住她,另一人扬起粗壮的手臂,作势打人。
竹青欲阻拦,却被对方一手挥倒在地。这手劲儿,都赶得上男人了。
正在千军一发之际,门外忽然响起一声“且慢!”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暮色中大步流星走来以个人,此人正是四皇子黎景晔。
他大步流星走进来,进门冲着黎泽天行礼,道:“父皇,儿臣又有事要禀。”
黎泽天面露惊讶,带着两分打量望向突然闯入的四子,疑惑道:“哦?景晔何事?”
黎景晔垂首,一本正经道:“儿臣告太子妃嫂嫂,在祭礼之日公然喧哗,惊扰祖宗仙灵!”
沈半夏嘴巴一抽,这货想干嘛?来火上浇油,还是雪上加霜?
黎泽天饶有兴味的望向他,示意他继续。
黎景晔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角,缓缓道来:“父皇,儿臣听闻母妃身有微恙,心中挂念,因此,午后去母妃宫中小坐了会儿。自常宁宫出来,正好要路过东湖。
儿臣听见有人在湖边大声嬉闹,心道,今日乃祭祀之日,宫中理应保持肃静。以为是哪个不知收敛的宫女,所以想前去训诫,结果走近一瞧,居然是太子妃嫂嫂和侍女在打…玩雪。
儿臣又想,太子妃身份尊贵,不该冒犯,所以只好悄悄走开了。儿臣本想此作罢,怎料刚刚又听说太子妃胆大包天,竟然犯下残这等恶行,实在难以宽恕。
儿臣以为太子妃的确品行不端,理应严惩,因此斗胆据实以报,还请父皇不要责怪儿臣延误之罪。”
说着抱拳请罪。
沈半夏嘴角抽了又抽。她其实也不是没想过黎景晔,但她念及二人交恶,生怕对方临场拆她台,拒不承认,因此不敢贸然说出他来。
黎泽天听了他的话,并没有将重点放在沈半夏不敬祖宗的事情上,他偏偏留意了其他的信息,他盛怒之下忽视了的蛛丝马迹。
谢谈褶子脸上露出惊讶之意,诧异道:“咦?陛下,四皇子这话不是正好证明太子妃的确在东湖边呆过吗?”
黎泽天嘴角微微一颤,虎目生威,眸光凛冽,定定盯着黎景晔,问道:“是吗?”
黎景晔肯定的点点头,信誓旦旦道:“太子妃的确忽视礼法,在冬至节大声喧闹,惊扰先祖英灵!”
黎泽天看向翠烟,眼含凌厉,不怒自威道:“你口口声称是太子妃推了舒嫔,那你可记得那时是几时?”
宫女拿不准他口袋卖什么药,但又不敢不答,只好估摸着那会子的时辰,据实道来。
“回回…皇上,约莫申时两刻左右。”
黎泽天立即转而看向黎景晔,黎景晔心会神领,缓缓道来:“在未时两刻左右到常宁宫,儿臣从宫中出来时,大概正好是申时。以儿臣的脚力,不到一刻钟到东湖。”
南宫婉笑意一凝,眼底迅迅速划过一抹怨毒黎景晔是来坏事的!驴欤
第90章 转机(4)
黎景行面上不动声色,他也有些弄不懂黎景晔的心思了。果南宫婉能够一举铲除太子妃,借此来打压自己,他应该是高兴的才对。毕竟他们不对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他曾经独占父宠,年少张狂,又不懂得收敛。黎景晔打小看不惯他,曾经数次和他起冲突,结果次次都被重罚,而自己只被不痛不痒的背训斥几句。
黎景晔记恨在心,他失宠后,对方也没少冷嘲热讽。沈半夏和他的婚事,也少不了他在其中牵线搭桥,无非是想借此来羞辱他。
现在身为太子妃的沈半夏落难,他不该鼓掌庆贺吗?现在又来一面故作嫌恶,一面却暗中相帮,这是何道理?难道他还是……
思及此,黎景行心中不爽,暗暗将黎景晔划为危险分子一列。
黎泽天不傻,微微一想发现其中蹊跷。
申时一刻前后,沈半夏还在东湖边。从东湖至梅亭,算平日路面干燥,快有半个时辰,她绝无可能赶到行凶。
其实,他不甚在乎舒嫔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更不在意沈半夏是否清白无辜,他不能容忍的是有人暗中在算计他,利用他,以及背叛他。
庄芷茹轻笑道:“陛下,冷静下来细想,臣妾也觉得此事的确疑点重重,舒嫔妹妹幽居深宫,太子妃一直呆在太子府,她们此前从未谋面,说不上旧怨,两家大人也一直没有交集,更谈不上世仇。今日两人乃是首次谋面,太子妃好端端的害舒嫔妹妹作何?”
黎泽天微微颔首,显然对庄芷茹的十分赞同。
南宫婉暗道不妙,只怕今日要功亏一篑了。黎梦琪没有眼力见儿,继续咄咄逼人道:“那她为何不跟上众人?反而一个人呆在东湖边,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吗?”
她不说还好,此言一出,正好给庄芷茹抓住反驳的机会。
庄芷茹讥讽道:“九公主此言差矣,本宫也正奇怪着了。舒嫔宫中婢女不少,今日为何只带一个近身伺候?还偏偏会去取披风了。
还有,这宫女谁不泼,为何偏偏用茶水泼湿了太子妃的衣服。暖阁路遥,也不留个人引路。
莫非,是算准了太子妃找不着趣路,在梅亭里候着身体不适的舒嫔妹妹,然后再丧心病狂、莫名其妙推到她,让她流产吗?这真是好奇怪的巧合…”
她每说一句,黎泽天的脸黑上一分。
“…哦,对了。本宫记得好像是南宫姐姐说,今日祭祖之日,理应节俭,所以只让所有姐妹都只带一个丫鬟在身旁吧。”
同样的话,不同的时机,不同的人说出来,效果截然不同。这些破绽之处,让沈半夏自己在黎泽天盛怒之际说出来,黎泽天定会认为她是在狡辩。而身为局外人的庄芷茹口中说出,则是强有力的证据。
黎泽天脸黑的几乎能滴出水来有人想借他的手除掉沈半夏!驴欤
第91章 转机(5)
“都说眼见事实,耳听为虚。陛下,以臣妾微薄之见,有时候亲眼看见的也未必是真相。也不知道这种指鹿为马的事情,是不是第一次发生,还是以前发生过呢?”庄芷茹婉转轻笑,似乎意有所指道。
南宫婉极力隐忍,一口贝齿几乎咬碎,精致的护甲深入肉中。眼角皱出几道浅浅的沟壑,再多的胭脂也留不住她逝去的年华。像再多的谎言,也不能将真相永远掩盖。
“够了!住嘴!”
庄芷茹点到为止,应她之言,果然立即闭口。
黎泽天的心仿佛被捅了一刀,开始剧烈作痛,他伸手捂住胸口,仿佛想将这痛苦压制下去。
难道当初真他真的错了吗?
不!不会!是她背叛了他!她辜负他的信任和宠,罪有应得!
这时,内室里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悲号,紧着着两三个太医和一群产婆鱼贯而出,尽皆浑身血污,为首的太医跪下,战战兢兢道:“回陛下,龙子没没有保住。”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黎泽天摆了摆手,道:“罢了。下去吧。”
一众太医和产婆见他没有迁怒,克制住内心的狂喜,赶紧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黎泽天再次看向翠烟,目光凛冽,那种似乎已经洞察一切的犀利,让她无处遁行:“朕再问你一次,舒嫔为何摔倒?”
翠烟面土色,几乎胆裂魂飞,犹豫良久,抬头瞥了眼南宫婉,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离得有些远,奴婢没太看清楚是谁。”
呼…沈半夏长舒口气,只要翠烟改口,她基本没事了。
黎景晔视线转向她,居高临下打量她,似乎在欣赏她此刻的窘态。
沈半夏毫无惬意地与他对视。黎景晔此举何意,她不懂,她也不想懂。
但无论对方是有心,还是另有企图,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的确确帮了太子和自己。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确欠对方一个恩情。
只不过,这个恩情还还是不还,以及何还,还得看今后的情况。
黎泽天拍案而起,怒喝道:“放肆!”
庄芷茹似乎早料到,她不会轻易范,幽幽道:“来人。翠烟欺君罔上,陷害储妃,冥顽不灵,执迷不悔,掌嘴一百,廷杖五十,以儆效尤。”
“不!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求皇上、娘娘饶了奴婢吧。”翠烟跪着爬到庄芷茹脚下,苦苦哀求。
掌嘴一百?一百巴掌下来,牙碎肉烂而不死,再去承受五十廷杖,又是皮开肉绽,简直生不死。那还不直接赐斩刑,死个痛快。
庄芷茹伸脚将她踢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抚摸鬓角,循循善诱道:“想让本宫饶你狗命也行,你只要坦白是谁让你推倒舒嫔,陷害太子妃,本宫不但不杀你,还放你出宫与家人团聚怎样?”
翠烟后背冷汗淋漓,汗水打湿她的中衣,在冬日里冰冷刺骨,但身体上的寒冷,还不及她内心的恐惧。
她看了南宫婉一眼,断然否决道:“不,我没有我没有。”
在这时,一个老嬷嬷出来禀告:“皇上,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大事不好了,舒嫔娘娘血崩啦!”驴欤
第92章 转机(6)
黎泽天面不改色,冷静异常的吩咐道:“请太医令来,让他务必保住舒嫔。”
“是!”
庄芷茹正颜厉色道:“真的吗?你不知道?可是本宫知道你清楚的很呢…”她缓缓逼近,声音带上夺人心神的魔力。
“你瞧,舒嫔她血崩了,肯定是活不成了。你不但害死了她未出世的孩子,还害死了她本人。你不说真凶是谁,你说她会不会变成恶鬼,半夜来找你索你!”
她陡然伸手,做出掐脖子的动作。呼呼呼,一阵冷风刮过。此时天色全黑,十分诡异。
翠烟嗅到她身上的异香,精神一阵恍惚,瘫倒在地。庄芷茹见她的心理防线已破,趁热打铁,连连发问。
“是谁指使你的?是谁指使你的?是谁指使你的…没有人指使,你还我命来!”她语气陡然凛冽起来,好似真被舒嫔怨魂上身一般。
“不是我,是皇贵妃指使我!是皇贵妃指使我的…”翠烟心里的最后一根弦断掉,颓然倒地,捧着面,留下悔恨的泪水。
“…是皇贵妃让我这样做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南宫婉,你今日竟然让南宫越提议我儿封王,断我儿前程,本宫岂能让你愿?
西楚皇室祖训封王者不得议储。
南宫婉当即腾一声坐起来,拽着黎泽天的衣袖,惊慌失措道:“不不不,陛下你要相信臣妾。这不是我的主意,是这个丫鬟信口齿黄,冤枉臣妾的。陛下…”
她真真小瞧了庄芷茹母子。这些年来,黎泽天九子之中,唯有黎景晔可以和他而已一争。她让父亲今日此番举动,正是为了扫除黎景牧登基之路上的大麻烦。
常言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庄芷茹一直养尊处优,可绝不是因为怕她,只是时机未到,不想横生枝节而已。但她今日此番举动,触到了庄芷茹的底线,所以庄芷茹才会不惜撕破脸皮,奋起反击。
黎泽天哪会听她诡辩,指着她,怒不可遏道:“南宫婉你…毒妇!”他实在怒意难消,伸手狠狠扇在对方脸上。
南宫婉猛然受力,脑袋偏向一侧,三两只金钗步摇落在地上,叮叮做响。
“母妃”
“母妃”
“姑姑”
“娘娘”
黎梦琪,南宫新柔姐妹,还有南宫婉身边的嬷嬷宫女,同时失声惊呼。
沈半夏张大了嘴,一脸惊讶,这局势转变的也太快了吧。果然傻人有傻福吗?
黎景行暗中冷笑,好一个狗急跳墙。
南宫婉捂着脸痛委屈道:“是,我是毒妇。但臣妾还是一个正经的毒妇,不像有些贱人,表面端庄,暗地里却与人苟合,**荡无耻!”
黎泽天怒火冲天,气急败坏道:“你闭嘴!”
庄芷茹神色一敛,不再出言劝慰。她知道,只要一提到这事,黎泽天像一只发了疯的狼狗,逮人咬。
果然,黎泽天一怒之下将翠烟处以极刑凌迟处死。庄芷茹当然不敢说什么,要履行诺言保她的话。驴欤
第93章 转机(7)
南宫婉毕竟是皇贵妃,南宫越又手握重兵,功高震主,黎泽天目前还不敢怎样,最后只把她关了禁闭。黎梦琪等人也只是罚抄经文算了。
被平白无故冤枉的沈半夏,得了一句“快滚”。她也不恼,能让他们平安无事的滚,已经是天大的恩泽了。
南宫婉恨得牙痒痒,但无可奈何,只好灰头土脸回了宫。陷害不成,反正被揪出来,当众丢脸,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她今天本来想一箭双雕,先弄太子夫妇下台,再断了黎景晔议储的资格。然后,她儿子可以高枕无忧了。万万没想到,居然被庄芷茹三言两语,打碎了她的计划。
最为关键的是,庄芷茹已经在黎泽天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今后,算她再度复势,也不可能再之前深受信任。
她害怕的事,远不止这些。
那些秘密一旦被揭穿,她,他儿子,乃至南宫一家,都将面临万劫不复之地。
她必须阻止这种可能的到来,不顾一切的阻止!
……
事情始末是这样的。舒嫔身边有南宫婉的人,舒嫔孕而不发,一直都是她从中捣鬼。身为一个集嫉妒和狠辣于一体的女人,她当然不允许这个孩子落地。
自班染去世以后,后宫大权便落到她手中。南宫婉本视黎景行为眼中钉,身为太子妃的沈半夏,当然也是她的打压对象。
八月中秋宴,沈半夏不但抢了比试的第一名,还让黎泽天应允不得废太子,这让她对沈半夏一直怀恨在心。
上次沈半夏和南宫新燕起冲突,南宫新柔将此事,声色俱佳地向南宫婉演绎一番,南宫婉霸道蛮狠,她当然不容许有人骑在南宫家头上去。
新仇加旧怨,所以她对沈半夏生出杀心。便一手设计出这个计谋,顺道解决掉舒嫔肚子里的孩子。借刀杀人,一石二鸟。
当然,今天一切都是设计好的。诚庄芷茹推演的那样,泼茶事件是她安排好的,舒嫔初有孕,走了大半天会停下来偷懒,也是她算计好的。
她本想沈半夏换完衣服,走到梅亭不知暖阁去路,定然会也停留在梅亭,到时候先派人将舒嫔推到,等沈半夏一来,正好当场捉住,让她百口莫辩。
然而,她的人左等右等,一直没有等到沈半夏出现,她甚至还派人到丽妃宫中,去找了沈半夏,结果说她早离开了。她派人一路找去,是没见着人影,谁知道她好死不死,跑到那么偏僻的东湖去。
最后,舒嫔嫌冷,非要回宫去。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不肯轻易放过,索性让翠烟自己推倒,然后再无赖给“凭空消失”的沈半夏。
实在可恶,黎景晔偏偏看到过她。肯定是她让父亲向皇上提议那事儿,让庄芷茹听到风声,所以帮着沈半夏对付她。
贱人,平时不显山露水,关键时刻倒挺会戳烂事儿。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本宫不弄死你,不是南宫婉!
……驴欤
第94章 回家
黎景行和程默功力深厚,潜运内力,双腿的不适之感很快消失了。
可怜没这项本事的沈半夏和竹青,跪在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近一个时辰,现在膝盖僵直,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姿势颇为怪异。
黎景行本来提议他们休息片刻再走,但沈半夏惊弓之鸟,对皇宫打心底里恐惧又厌恶,不愿再多做停留。
黎景行见她此番模样,也不还意思再装弱不禁风,于是反而一直手扶着她,还偷偷运内力给她。
沈半夏感觉周身很快暖和起来,她不明里,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好的原因。
竹青没她好运了,程默一块木疙瘩,还是冰冻过的。他可不会怜香惜玉!
说实话,虽然她猜测今日之事虚惊一场,但也不敢十分笃定,她受的惊吓也不必沈半夏少。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程默是谁,那可是泰山崩于顶,美女坐于怀,都能面不改色,心跳不乱丝毫的沉默大人,必然绝不会施以援手。
大难不死,竹青心情愉快。但她见大家十二分严肃,决定干脆逗大家一笑。她故作体力不支,晃晃悠悠两下,堂而皇之倒在程默身上。
“哎呀,我的头好晕,我的腿好痛。”
沈半夏扑哧一笑,道:“小青,你死心吧。咱们的沉默大人,绝不会碰你一根汗毛。没有太子殿下的命令,算你长在他身上,人家虽然心里厌恶你,也懒得伸手推你一下。”
“真的吗?”竹青惊喜道。
“嗯,当然。”
“那好呀,我可以放心大胆的长在他身上了。”竹青果真得寸进尺,抱着程默的手臂,被他半拖着前行。
她此番举动,十分出格。但她压根儿没把程默看作一个人,而是一根不辨男女的木头桩子。既然此,还有何好介意的?
程默剑眉两挑,似乎不太开心,他嘴巴微张微合好几次,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松开。我,不喜欢。”程默手臂用上两分功力,企图将竹青从身上甩下去。
“太子妃,小快青扒不住了!”竹青赶紧求救。
沈半夏也扒在黎景行身上,只是没咋用劲,她可怜兮兮哀求道:“殿下,你下令不许程默大人把小青甩下去吧。人家陪我跪了半天,肯定快残废了。程默大人应该善待病人。”
主仆两一唱一和,逗着程默也破功。黎景行很喜欢这种感觉,打打闹闹的一家人。所以,非常配合的点点头。
程默从不违抗他的命令,只好十分不情愿的当了竹青的拐杖。
这样,四人慢慢远去,迎向外面宫墙外面的皎洁月光。
身后的雪地里,留下一串和谐的脚印,蜿蜒远去,走向未知驴欤
第95章 往事
回到太子府,一个熟悉的人影在门口不停张望,那神情像等待晚归孩子的父亲,焦灼又担忧。
其实,在张福来心里,这个府中每一个的后生晚辈,的的确确跟他的孩子一样,没有一个不喜欢的。
沈半夏看见他,忽然眼眶一热。今天在宫里糟了大罪,更能体会这种温馨的难能可贵。
“张叔,我们回来啦!”一下马车,沈半夏先扑倒对方身前,撒撒娇。
张福来内敛,虽然开心,但只是点头示意。
“嗯,回来好。”
今天宫里的事,七皇子派人来通知过,他狠狠捏了一把汗。好在虚惊一场,免得安排人劫狱,又横生枝节。
张福来心细尘,提前准备好热汤热菜,几人狼吐虎咽、大快朵颐其实,主要是沈半夏和竹青,两位男士很绅士,很文雅。
饭后,简单洗漱一番,黎景行早早回房休息。她细心掖好被角,看着黎景行清俊的脸庞发愣。
今天,南宫婉说那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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