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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天下:逍遥太子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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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这水平,能拿二等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毫不客气的打击。

    说实话,有生以来,肖心唯第一次主动结交朋友,虽然对这个将来的朋友有些鄙视。

    她倒底哪里看中沈半夏了?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这个和她共处一室的太子妃,她不说话,她也不多言。跟她一样,都是不喜欢故作亲热的人。

    南宫新燕欺负沈半夏,时常往她床上扔虫子杂物,自己漠然看她笑着将床单清理干净后,然后一声不响的躺上去。

    那神情,有无奈,有嘲笑,又愤怒,可更多的是释然,没有哀怨,这是她最不明白的一点。

    同样是高门显贵出来的大家小姐,嫁入皇室的太子妃,天天被一个将门之女欺负,沈半夏始终无悲无喜,第一夜的激怒仿佛只是一个错觉,难道小小年纪看破世事了吗?驴欤

第207章 朋友(2)

    肖心唯不知道,她想多了。沈半夏不是看破世事,而是无可奈何。既然反抗也无济于事,再多纠结,惩罚不了别人,折磨自己而已。

    何况,南宫新燕那样刁难她,并未曾触到她的底线,否则她肯定会奋起反击的。

    还有一点另肖心唯另眼相看的是,是沈半夏对琵琶的态度。虽然沈半夏先前练习时十分认真,但她能看出来对方并不是真的热。

    可即使这样,对方仍能做到对一项极不喜欢又不是主流的乐器,时时保持敬意,不像其他人那样的轻贱和蔑视。

    即使自己不,也要保持基本的尊重。这一点最令她佩服。

    可能是感觉对了胃口,所以,思考良久之后,今早她头脑一热,自己****问候来了。因为肖心唯知道,沈半夏绝不会主动去看她。

    “好好好,肖小姐弹得一手好琵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惊天地泣鬼神,行了吧。”

    “那是。琵琶比弦琴差在哪里?大家各有千秋而已,凭什么弦琴要高其他器乐一等?要是我做了皇乐坊坊主,一定要废除这个弊例,让所有乐器享有同等地位。”肖心唯露出一抹得意之笑。

    “也是,为什么只能有琴仙,不能有笛仙,萧仙,琵琶仙,古筝仙什么什么的。不过,这样叫起来好像不太好听耶。”

    肖心唯甩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笨呀,谁分这么多。叫乐仙可以了,跳舞的叫舞仙,也没有分袖扇仙还是凌波仙呀!”

    不是不喜欢说话,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而已。

    “对哦。哈哈。”沈半夏傻笑两声,解除尴尬。

    两人顺着游廊走到拐角处,一个尖利的男声突然响起。

    “快让开快让开,我刹不住脚了!”

    话音刚落,一个蓝影迅速猛冲过来。沈半夏眼疾手快,一把将肖心唯拽了回来。

    “唉呀妈呀,我…”黎景轩一言甫毕,人已经翻过美人靠,以极其优美的姿态砸在了花园里。

    嘭!一声巨响……

    肖心唯惊魂甫定,失态地拽着沈半夏,不肯松手。

    “那那是什么东西?”

    她好像看见一个没长脚的东西飘过去了。传说中,只有鬼才不长脚……

    沈半夏走到栏杆边,看着倒栽在地上的黎景轩,担忧道:“喂,你怎么样了?死了没?”

    “救救…救我…”黎景轩面部向下,艰难地举起一只手,颤声道。

    肖心唯也小心翼翼凑近来,看着在杂草中不断挣扎的黎景轩,不忍直视。不过,还好不是鬼。

    “你坚持一下。”沈半夏往回走了几步,才从台阶处下到院子里,勉强拉他坐在地上。

    黎景轩落地过猛,眼冒金花,脑袋嗡嗡作响,许久才恢复神智。幸好是软泥地,否则,此刻他肯定已经驾鹤西去了。

    看见他穿了一双安装四个小轮子的怪鞋,沈半夏疑惑道:“你穿的是什么?”

    黎景轩将鞋子脱下来,负气地扔到一旁,忍不住骂娘。

    “什么破轮滑,差点害死小爷了!”

    这是他好不容易才买到的限量版“跑鞋”。驴欤

第208章 限量版跑鞋?

    据说,穿上这轮滑,可以感受到马儿奔驰般的爽快,飞一般的感觉。现在倒好,飞一般的感觉没体会到,人先差点没命了,变成鬼,不要这破鞋,也可以飘来飘去了。

    肖心唯跟着跑下来,看见浑身沾满了泥土和枯草的黎景轩,忍不住捂嘴轻笑。

    黎景轩听见银铃般的巧笑声,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发笑之人。

    原来是个美貌的姑娘,想着自己在女孩子面前丢了大脸,更加觉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道:“臭丫头,笑什么笑?不准笑!”

    肖心唯没见过黎景轩,不知道他的身份,随口道:“你好好笑,凭什么不让人家笑?”

    “臭丫头你…”黎景轩气急口塞,一时之间想不出反驳的话来,不愿意再在她们面前丢人现眼,索性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走了。

    他走了一阵,又回来把那双害惨了自己的轮滑拎走,临走前,不忘狠狠瞪了两人一眼。

    沈半夏本来憋着笑,可他不但身上脏兮兮,一张白净的俊脸也消失地无影无踪。一瘸一拐,这模样,别提有多滑稽。所以,在肖心唯的感染下,终于也没憋住笑意,哈哈大笑起来。

    “都说了,不准笑。你们闭嘴!”黎景轩头也不回的怒吼道。

    但他的抗议并没有多大的作用,沈半夏和肖心唯依旧笑的前仰后合,难以自已。

    哈哈哈哈……

    沈半夏亲自送了肖心唯出府后,立即奔向书房。她跑的匆忙,没注意迎面而来的人,直到差点撞上时,才堪堪刹住脚步。

    “吴言大人?”沈半夏惊讶道。

    吴言和程默身为黎景行的左膀右臂,但程默由于职责使然,一直跟在黎景行身旁,沈半夏也天天见面。但对于身为跑腿的吴言,她来太子府几个月,也不过见过三面而已,吴言神出鬼没,今儿个碰了个正着,她能不惊讶吗?

    吴言冲她抱拳施礼,道:“见过太子妃。”

    “大人这是要出门吗?今天才初二呢。”沈半夏看他一副急匆匆的模样,想来又是要离家办事。

    “嗯,太子有要事交给属下,所以即刻启程。”吴言一直把头埋得很低,似乎在谨守一个下属的本分。

    “哦。那大人小心些。”

    他们既然这样做,肯定有他们自己的道理。她只能送给他一份祝福。虽然很真诚,但却没有半分实际作用,她很无奈。

    “多谢太子妃挂牵。”

    吴言快速离去。沈半夏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下一刻,沈半夏狠狠拍了自己额头。

    “笨呀!”她本来见过吴言嘛,当然会觉得眼熟啦!

    ……

    正月里,一直到元宵夜都是过年。黎景轩每隔一天要到太子府报道一回,他倒也不是单纯来捣乱的,一直向黎景行通报后宫朝堂上的情况。

    南宫婉和庄芷茹争宠愈演愈烈,但黎泽天似乎对前者越来越宠信,现在几乎天天宿在景仁宫里。

    朝堂之上亦是此,四皇子虽然回归,但明显势弱。果以前是五五对抗的话,现在勉强算个三七。而且子凭母贵,黎泽天对黎景牧明显更为看重,越来越委以重任。驴欤

第209章 太子疯了?(1)

    听到这里黎景行冷笑不已。都一大把年纪了,才来宠信南宫婉,意思是想告诉天下人,他以前都看错人,错人,信任错人了吗?

    以前班染得宠时,南宫婉因为骄纵傲慢,一直不得黎泽天喜欢,所以最初一直没有被宠幸。直到两年后,南宫婉突然幡然醒悟,收敛起自己的骄纵,加之班染和黎泽天闹别扭,黎泽天才和南宫婉有了实际关系,但也算不上恩。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宫内宫外都在传,皇贵妃南宫婉将会是第二个班皇后,宠绝六宫,三千粉黛无颜色。而黎景行的太子之位,也快当到头了,再不久便要给皇帝陛下的子挪位了。

    黎景轩说的唾沫乱飞,愤慨不已。黎景行始终面含浅笑,不动声色。沈半夏坐在榻边,轻轻握着他的手。

    “…哥,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那个女人凭什么当皇后?父皇自己曾经对天发誓,他一生只有母后一个皇后,南宫婉她算什么东西!?”

    一旦南宫婉封后,黎景牧变成了嫡皇子。此一来,黎景牧的党羽更有借口要求黎泽天废太子。毕竟,让一个身体健全又有才德的嫡皇子作储君,于情于理都说得通。

    黎景轩幼年曾养在班皇后膝下,班染将他视己出,悉心教养。相比十岁才认的养母丽妃,他心底里更将班染视作母亲。也正是由于幼年时期的经历,所以他才与黎景行格外亲厚。无论是站在皇后之争的角度,还是站在太子之争的角度,他都不希望南宫婉当皇后。

    沈半夏白了他一眼,不悦道:“你在这里咋咋呼呼有什么用?你敢让你父皇不要封南宫婉为皇后吗?”

    “我…你…你知道南宫婉当皇后有什么后果吗?”

    “不能别瞎咧咧。别人不是傻子,你说的人家都知道。”

    沈半夏明显感觉到黎景轩浑身颤抖的厉害。黎泽天要打破当初的誓言,封南宫婉皇后,没有比黎景行更难过的人了。

    何太医都说了,黎景行不能受刺激,他还一个劲儿火上加油,她能不急吗?

    黎景行从她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别过脸面向着墙壁。

    “可是…”黎景轩不甘道。

    “没有可是,跟我出去!”沈半夏起身,强行拖着黎景轩出了门。

    有些伤痛,无法分担。即使是最信任的人,也没有办法真正感同身受。因为你不是他,这么简单。

    你可以在他伤口愈合的时候,细心伺候,加速痊愈,但永远不能分担他伤处的痛苦。

    黎景行需要一个人静静。

    ……

    “你拽我干什么?沈半夏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哥是怎么对你的,在这个时候把他一个人丢下,你还是人吗你?”黎景轩一面摆脱沈半夏,一面斥责道。

    “你够了黎景轩!不是每个人都想把自己的伤口展示出来给人观赏!你懂他吗非要陪着他?”沈半夏强忍住眼中的泪水,怒道。

    “我不懂你懂吗?”黎景轩也怒了,他一片好心一再被当作驴肝肺,忍无可忍。

    “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一个大男人不会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哭!你让他憋着,不怕他憋出病来吗?”驴欤

第210章 太子疯了?(2)

    刚才黎景轩赶人的意思,已经十分清楚了,他想一个人呆着。

    竹青远远看见两人争吵,却不敢上前劝解。因为今天的火药味不是一般的浓烈。

    “我只想陪着他,让他好过一些。”黎景轩声音低下来,抱着头蹲下。

    沈半夏使劲望着天,但泪水还是忍不住喷涌而出。良久,她擦干脸上的泪水,抬脚踢了踢黎景轩的脚。

    “哭够了吗?哭够了去看看太子,果他还是不理睬你的话,明天再来找他吧。”

    言罢,一扭头迈步走向自己院子。

    她不能把黎景轩赶走了,而自己却守着不肯离开。这样会被认为是刻意疏远他们兄弟感情的。

    黎景轩听了沈半夏的话,恍然记起黎景行最后的确是别过脸,不肯面向他们。他似乎是真的想一个人静静。思及此,黎景轩虽然很伤心,但还是听了沈半夏的告诫,一个人默默回宫去了。

    ……

    景仁宫内,金碧辉煌,暖意融融。南宫婉凤眸微合,半躺在象牙软榻之上,怀中揣着刚暖好的汤婆子,穿戴一既往地雍容华贵。

    她面前跪着一个尖嘴猴腮,又满脸喜色的小太监。

    “禀娘娘,七皇子已经从太子府回来了。”

    “哦,是吗?”南宫婉伸手捋了捋耳边并不存在的碎发,诱人的红唇,勾起一抹阴笑。

    “千真万确,的确是从太子府回来的。”小太监信誓旦旦道。

    “好吧,记得果他要进宫,谁都不要拦,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拦!”

    内侍连连点头,应承道:“是是是,奴才谨准娘娘懿旨。”

    “下去吧。”

    小太监磨蹭着没有立即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些不愿意离开。

    南宫婉见他赖在原地不动,面色一沉,冲一旁的宫婢摆了摆手。

    宫婢看见她的暗示,立即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鄙夷道:“拿着银子赶快走,娘娘要午休了!”

    “是是是,姐姐莫恼,奴才这走这走。”说着,站起来,弓着身子快速退了出去。

    宫女上前两步,跪下来给南宫婉按摩放松。

    “娘娘不要生气,不长眼的狗奴才,再让他多活半天。”

    南宫婉合上眼睛,掩住眸低无尽杀意和仇恨。

    贱人的野种!你以为不进皇宫本宫拿你没办法吗?那么你母后,滚下去陪她吧!

    她倒不信,黎景行听了黎泽天即将立她为后的消息,还沉的住气,无动于衷?

    那小子最再乎他母后,班染被赐死后,还曾拿着剑去刺杀她。

    南宫婉抚了抚左臂。果不是为了报那一剑之仇,果不是为了让黎景轩生不死,她才不会只是坏了对方眼睛和嗓子,早一杯鹤顶红伺候了!

    她是要让黎景行苟延残喘着,看她当上皇后,看他儿子当上太子。

    ……

    沈半夏躺在床上,双手作枕,看着床帐上的意花纹出神。这一天,吃不下睡不着,心中总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她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最后放心不下,还是起床去看黎景行。

    程默一动不动钉在门外,对她的到来视而不见。驴欤

第211章 太子疯了 ?(3)

    屋内漆黑寂静,同此时的夜空,像魔王大开的嘴巴,吞噬着世间最后一丝轻松和欢愉。

    她数次伸出手,又数次缩回去,沉重的心踌躇不已,仿佛挡在面前的不是一扇门,而是一种难以翻越的巨峰。

    在她的印象里,无论何时黎景行都是风轻云淡的样子,无论是一再面临被废立之时,还是生死攸关之际,都不曾皱半下眉头。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根别人不能触碰的逆鳞,黎景行逆鳞是他的母后班染,像她不能忍受被人不敬她母亲一样。

    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因为那些肺腑之言,在当事人听来,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有时候甚至还有无意的嘲讽。

    屋里的死寂,让她的心一点点沉陷,又一点点被揪紧。

    ……

    绝望会传染,越是亲近人之间越容易。沈半夏靠着墙,身子缓缓滑落下去。

    她把头深埋在膝盖中,无助的呜咽。看着黎景行痛,原来比她自己更痛。

    今夜元宵,大街上熙熙攘攘,锣鼓喧天,灯火辉煌。河里漂着的彩灯,比天上隐藏起来的星子还要多。

    府外灯火通明,越发显得府内孤寂萧索。

    久久,屋内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黎景行长臂一挥,将桌子上的书册砚台扫落,他大步迈到东北角,那里挂着一把许久不用的宝剑。他抓住剑鞘,粗暴地将剑扯下来。

    他什么都能忍,唯独不能忍受那个男人作践他母后!

    他母后,那样一个美丽而又温婉女子,即使内心再痛苦,也从不在他面前展露丝毫。对他永远都是温言细语,体贴入微。

    曾经,他母后坐在软榻上,亲手绣着并蒂莲花,黎泽天一个吻轻轻落在他母后脸颊,然后把幼年的他高高举起,冲着他开怀大笑。

    行儿,你是朕的儿子;

    行儿,你是朕的太子;

    行儿,你长大了要替父皇作皇帝;

    行儿,你也后一定要像朕一样你母后;

    ……

    可是,他母后那般好,他父皇为何不满足?娶了一个又一个!

    他母后那般忠贞,他父皇为何不相信?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黎泽天,无论后位还太子之位,都是你欠我们母子的!”黎景行胸中有一气横冲直撞,猛烈的怒火几乎在烧穿他的胸膛。

    咔嚓!房门猛然打开。

    沈半夏站在门口,看见面前陡然出现的人影,心下一惊。

    “太子!”

    沈半夏看见他手中的宝剑,感受到他浑身的杀气,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太子,你要干什么?”

    黎景行对沈半夏的呼喊充耳不闻,执意出门。沈半夏一惊,张开双臂,堵住门口。

    “不能去!”

    要是真能杀了也倒罢了,这样子明明是送死去。黎景行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可她没有。

    黎景行张了张口,吐出两个字:让!开!抬手挥开沈半夏的手臂,执意出门。

    沈半夏被他推了一个踉跄。她堪堪稳住脚步,又挺身挡在对方面前,带着哭腔恳求道:“太子你不能去,求求你不要去…”

第212章 太子疯了?!(4)

    黑色中,虽然看不见对方愤怒的神情,但黎景行浑身散发的杀气,铺天盖地。果不是担心他去飞蛾扑火,沈半夏才不敢在他怒头之上再来触怒。

    黎景行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阻止那个男人立后,那杀了那个男人,让他不能立后!

    他恼怒之中,理智全无,手中用上两分内力,拍向拦路之人。沈半夏肩头剧痛,身体站立不稳,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

    “程默你还愣着干什么!跨点拦住太子呀!”沈半夏望向仍然无动于衷的程默,大声叫喊道。

    看着黎景行愤然离去的背影,程默终于意识到情况的危急,提脚奔上前,站在黎景行的的去路上。

    黎景行察觉到程默的意图,立即向左侧移半步,打算从旁边绕过去。程默此时到也会见招拆招,他也立即向右踏出半步,仍旧挡在黎景行面前。

    见他不肯让路,黎景行又想向右踏出一步,程默依然故技重施。是,四次后,黎景行恼羞成怒,一掌重重拍在对方肩膀上。

    程默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但身体始终一动不动,仍旧稳稳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

    黎景行张嘴吐出两个字:让!开!

    半晌,程默仍然没有挪动半步,他的无动于衷,无疑是火上浇油。黎景行暴怒,再次出掌,竟然把程默拍飞出去。

    程默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重重砸在地上。

    沈半夏捂着嘴,浑身剧烈颤抖着。眼前这一幕,她难以置信,一向温和又病弱的太子,竟然会失控爆发,而且还有着此深厚的功夫。

    虽然此时的黎景行,在她眼中犹愤怒的恶魔,但她来不及多想,跑到程默身边看了看情况,同时大喊道:“来人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快来拦下太子呀!”

    隐在夜色中的数名暗卫,纷纷现身,他们呈现半圆,将黎景行围在当中。

    黎景行俨然被激怒的野兽,理智全无,感觉到暗卫的阻拦,怒火更甚,转眼间,又与暗卫打在一起。

    一时之间,院子里拳脚飞舞,打斗之声四起。沈半夏捂住胸口,远远站在一旁,很想上前去帮忙,但又不敢贸然行动。因为,此时的打斗,根本不是她能插手的。

    黎景行出手凶狠,众暗卫功力本不他,又要顾及不敢伤着他。此畏首畏尾之下,不多时,几人竟然全都被他撂倒在地。

    但好在他始终没有拔剑,否则,众人不单单是受了重伤而已,只怕不少都会命丧剑下。

    当最后一个暗卫砸到她身侧的柱子上,沈半夏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敢想象,果被扔过来的人是自己,又会怎样?

    她不敢近身,心中无助哀嚎,只寄希望于张福来,期待对方能够阻止黎景行,让他冷静下来。

    “张叔救命啊!你快来呀,不然来不及了。”

    黎景行摆脱众人纠缠,踏步向外

    张福来似乎感受到沈半夏的呼喊,再黎景行踏出大门的前一刻,终于姗姗来迟。

第213章 太子疯了(5)

    张福来看见暮色中,杀气和怒火交织的黎景行,又瞥了瞥倒在地上的众暗卫,空气中的血腥味不断刺激着他的鼻腔,惊心不已

    “发生什么了?”

    他今日有些事情,所以便在府外耽搁了些时辰,怎么一回来,府里炸开了锅。

    “张叔,你快拦住太子。他要去杀人!”

    至于杀谁,众人心知肚明。

    关于黎泽天即将立后的消息,张福来也有所耳闻,他知道黎景行听了可能会难以接受,但万万没想到反应会此剧烈。

    黎景行突然转头,冷冷的“看”向沈半夏,浑身散发出狂烈的嗜血气息。杀意扑面而来,沈半夏心一跳:她在找死吗?

    “太子心魔发作了。”张福来面容凝重,沉声道。

    他语气平淡,紧缩的眉头,预示着事态的严重。

    何谓心魔,当然不是妖魔鬼怪,那是人的一种执念,不死不休的执念。发作时,人会迷失在狂怒之中,难以自拔,后果当然不堪设想。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魔,但一般情况下,它像沉睡的火山,不会产生任何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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