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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天下:逍遥太子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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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斜眼睥睨着沈半夏,显得极为不屑。此人正是七皇子黎景轩。
沈半夏十分不解,但还是应道:“是我,怎么了?”
黎景轩折扇一合,怒瞪着她,道:“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快点滚!少拖累我哥!”
沈半夏眼角一抽,感情是位皇子爷啊。
“我倒是想走,阁下让太子写封休书给我,我绝不磨蹭,立即滚蛋。”
黎景轩只是趁口舌之快而已,他当然知道皇上下旨赐的婚,哪能说休就休?
“你…牙尖嘴利,我可警告你,想呆在这儿就给我老实些,少玩儿花花肠子。别想从我哥身上偷什么情报给你的奸夫!”
言罢,一扭头,大步离开,徒留沈半夏一个骄傲的背影。
沈半夏呆愣了会儿,嘴角抽了又抽。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还有啥叫她的奸夫?
思索一阵,她恍然大悟:感情对方把她当成黎景晔的奸细了!
思及此,她心中简直是千军万马战沙场,差点当场吐血而亡。
“这位公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
沈半夏为证清白,一直跟在黎景行身后,喋喋不休的解释,但奈何始终一副鬼才相信的表情。她一路“尾随”对方到饭厅,时值饭点,桌上刚好摆上饭菜。
沈半夏看到黎景行也坐在桌子前,想到自己刚才大声说话,肯定被对方听了去,不禁脸上一热,面红耳赤。
说实话,太子长相还不耐。面容清朗,身量瘦削,虽是病容,但脸上总带着温和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说不出的舒畅。
黎景行温润如玉,跟黎景晔的冷峻、不苟言笑,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类型。
黎景轩嫌恶地站了开去,落坐在黎景行左手边。
“臣妾见过太子。”她规规矩矩向对方行礼。
黎景行摇了摇头,嘴巴动了动。程默道:“一家人无须多礼。”
黎景轩对翻白眼,沈半夏自知是越抹越黑,不再企图证明清白,小心翼翼坐在最远处。
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下来,谁都没说话。
第一次和陌生人一起吃饭,她十分拘谨,她才吃了个半饱,黎景行已经放下筷子了。
但对方却没有离桌,好像正在等她吃够一样。
沈半夏羞涩的放下筷子,擦擦嘴。
黎景行张张嘴,程默道:“太子请太子妃吃够。”
沈半夏羞涩道:“我…我已经吃饱了。”
黎景轩朝她说了句“饭桶”,她脸红地更厉害。
黎景行身体极差,饭后便去卧房休息。
沈半夏一个人无所事事,便从大堆嫁妆中,翻出她亲自收拾的包袱,里面是四本书。
一本蒙面人给她的轻功秘笈,另外还有两本舞册及一本曲谱,这都是她娘的遗物。就算不用,那也得好好收拾起。
趁着竹青不在,她在院子里学起轻功来。墙角有一棵大树,正合适练习攀爬。
最近,她又进步不少。等练成绝顶轻功,做到神出鬼没,来去自如,就算是太子府,她照样偷偷溜出去玩儿。
以后便是离了太子当寡妇,她也不至于被闷死在这高墙大院里。甚至,还可以…还可以一走了之。当然,前提是她有这个能力。
心中有了奔头,沈半夏精神大振,顿时斗志昂扬。
向着江湖奋斗吧!
第18章 偏心爹(1)
并不是所有地方都如太子府一般平静,据说,老将军南宫越大公无私,举报手下数名将军,克扣军饷,中饱私囊。皇上赞其义举,赏黄金千两,锦缎无数。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沈半夏不会对这事有丝毫兴趣。
转眼,成亲后三天,是新妇归宁之日。沈半夏老早醒过来,在床上翻来覆去,长吁短叹,显得烦闷不已。
黎景行身体太差,肯定没力气和她回沈府,但她又不能不回。良久,她手掌一拍,主意已定。
“自己回去不就得了。”反正是新娘子回娘家,有没有新郎应该不重要。
思及此,一跟头翻起来,麻利穿好衣服。毕竟是婚后第一次回娘家,她穿戴的庄重了些。
上次听了蒙面人的建议,她不再穿浅色素衣。原本她就长相明艳,又有些微胖,以前还老是穿浅色的衣裙,更显得臃肿。
其实,也不是她喜欢,以前这些都是沈月兮张罗的。沈月兮自己偏爱素雅的衣裙,所以给她缝制的衣裙也都这样。现在想来,应该是有意的了。
沈半夏画了淡妆,穿上锦茜梅红云裳、暗花细丝褶缎裙,再让竹青帮她挽一个圆髻,插上珊瑚蝙蝠簪。
这身装扮恰到好处,扬长避短,整个人看起焕然一新,连竹青都赞不绝口。
“太子妃今天可真好看。”
沈半夏第一次听别人夸奖自己好看,开心又害羞,故意打趣道:“嗯。你说今天好看,意思就是以前都不好看咯?”
竹青本来想拍她马屁,谁料竟拍到马蹄子上了,惊慌失措道:“太子妃,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求您饶奴婢一次。”说着就要下跪。
“唉,竹青你干什么?我是说这玩儿的。”她忙伸手止住对方的动作。
竹青见沈半夏的确没有怪罪之意,心头一松,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后怕道:“太子妃再开几次这种玩笑,奴婢恐怕要被您吓死了。”
太子府待下人虽然宽厚,但对犯错的奴才,惩罚却极为严重,她以前就见过厨子偷吃,而被剁手扔出去的。
沈半夏看她吓得着实不轻,拍拍对方的肩膀,一脸郑重道:“那你可要小心了,因为我最喜欢如此捉弄人了。”
语毕,提着裙摆,高高兴兴出了门。
竹青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揣测太子妃的话,好像还是“说着玩儿的”。
伺候到这种活泼又不刁蛮,而且还爱开玩笑的主子,还真是有趣呢。竹青突然心里美滋滋的。
沈半夏到了饭厅,黎景行已经早早等候在此,她微微欠身,道“太子万安”,远远坐下来。
饭毕,沈半夏扭扭捏捏开口道:“殿下,今天是回门之日,臣妾可能会回…沈府一会儿。”
她怕对方为难,又道:“臣妾一人去便好,很快回府。”
见黎景行颔首,她赶紧道谢,回到院子里,收拾收拾就准备出发。
出了门,沈半夏才发现一个问题——她既没有雇轿子,也没有叫马车,而太子府有数不多的几个佣人,她实在不好意思叫走了去。
总不能走回去吧?关键是她不认识路啊。正左右为难之际,从一侧小门处,缓缓驶出一辆马车,停在台阶下。
她不懂何意,待在原地不动。片刻,车帘后伸手一指修长玉手,朝她招了招。
这是在叫她上去。她小跑过去,掀帘一瞧,居然是黎景行!
第19章 偏心爹(2)
沈半夏喜出望外,开心道:“殿下是要和我…臣妾同去吗?”
黎景行微微点头。
“那太好了!”沈半夏心中欢喜,一跟头爬上去,端端坐好。
黎景行不会说话,沈半夏不敢说话,因此,一路都很安静。
车辆行到坑洼地段,马车摇晃起来,黎景行身子不稳,前后左后直晃悠。
沈半夏见此,生怕摔着黎景行,有个所以然,到时又都是她的过错,黎景轩肯定要不依不饶,怪她一头包。但她却不敢有所动作。
大约一个半时辰后,到达沈府。半夏麻溜的跳下车,伸出手向随后出来的黎景行。
“这儿高,臣妾扶着您。”
黎景行眉毛一抬,好像他们俩摆错位置了吧,但也没有拒绝。
程默见沈半夏主动去扶黎景行,虽然心有担忧,但又不能直接把她撂开,只好全神备注候在一旁,以防万一。幸而她手上有劲儿,稳稳当当把对方扶了下来。
黎景行后脑勺长了眼睛似得,对常年不离身的程默,无声张嘴。
“你回去吧。”
程默犹豫片刻,抱拳道:“属下晚些时候接您回府。”
言罢,驾着马车离开了。
沈半夏一面小心翼翼搀扶着黎景行,一面仔细着地面,有什么障碍物立即告之。
这神情模样,就像母亲搀着孩子,生怕不小心磕坏了。生怕他有个万一,皇上要砍她的头偿命。
门口无人迎接,唯有两个门丁。他们见到沈半夏,说去禀报老爷。
台阶下停着一辆豪华大马车,显然是黎景晔夫妇先到了,她爹正忙着呢。
“不用了,我们自己进去。”
门丁见她如此说,便真的不去了。
她扶着黎景行,两人走到正厅外,远远就能听到,沈一合开怀大笑之声。
三人聊得不亦乐乎。
管家在沈一合耳旁小声说了一句,他脸色一变,对女儿女婿道:“太子来了。”
黎景晔懒懒起身,略微上前几步,沈月兮站在他身侧。
沈一合迈步至沈半夏两人身前,冲着黎景行拜道:“下官恭迎太子大驾,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虽说太子不得势,但规矩还是一应俱全。
黎景行闻声,忙俯身回礼。
沈半夏瞧了瞧父亲,不耐烦道:“行了爹,太子看不见又不能说,别整这些虚的。”
她在太子府一直言行有礼,但不知为何,一回到沈府,看见这些人,顿时又原形毕露了。
沈一合老脸一沉,微怒道:“夏儿跟你说了多少次,让你……”
“好了,太子身体不好,能让他先进去坐着吗?”
一言甫毕,扶着黎景行就往里走。
沈一合叹一声,只好由随她去。
“太子,小心坐。”她全神贯注,搀着黎景行小心翼翼坐下。
黎景晔见沈半夏神情紧张,好似保护稀世珍宝般,扶着黎景行,眼底阴沉一闪而过。
沈一合走过来,喝道:“夏儿,怎么不向四皇子行礼?”
沈半夏嘴一瘪,傲然道:“太子比他大。”
言下之意,就算要行礼,那也是黎景晔夫妇,给他们行礼。
虽然嘴上理直气壮,但心中不免发虚。
黎景晔唇角一勾,还跟以前一样,小刺猬一只,他朝着黎景行垂首道:“二皇兄好。”
沈半夏抬头,见黎景晔和沈月兮紧紧依偎,显然感情颇好,心中微微苦涩。
“嗯,太子不便说话,你的好意他心领了。”沈半夏面无表情道。
“太子千岁,二妹妹好。”沈月兮上前一步,福身道。
她看向沈月兮,对方一如既往,淡雅出尘,端庄大方。
白玉兰散花纱衣,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头挽飞天髻,插上三两只碧玉钗,纤腰素素,不盈一握,动则如柳枝般舒展。娴雅端庄,令人赏心悦目。
沈半夏黑着脸,应道:“嗯。弟妹好。”
对方要依着娘家叫她“妹妹”,她偏要依着夫家回她“弟妹”。
沈一合知道她性子别扭,也不多做计较。假装关心的问了太子几句,又和黎景晔诗词歌赋,聊得热火朝天。
沈半夏觉得意思够了,便借口太子身体不适,搀着黎景行去她房间休息。
第20章 人间极品,贱男无敌
黎景行果然是强撑着的,双腿颤抖,额头上都是虚汗。
沈半夏心里感动。为了给她撑面子,真是够义气。伺候黎景行睡下,就在院子里和醉儿神侃。
不一会儿,沈月兮竟然找上门来,硬拉着沈半夏道偏僻之处说话。
大约一盏茶的时辰,醉儿见沈半夏面脸怒容走回来,俨然火冒三丈的模样。
“小姐,大小姐又欺负你了?”
沈半夏强笑道:“没有,和她吵架了。”
醉了没有怀疑,小时候这种场面都司空见惯了。不过,一般都是沈半夏在无理取闹。
沈半夏暗中把黎景晔和沈月兮骂了个底朝天。她心里的气还没捋顺,黎景晔又冷着脸闯进来。
“你去来,我有话对你说。”
这两口子轮流上场,想累死她吗?
“我不去,你有话这里说!”她一侧头,很是决绝。
“那你别后悔……”
沈半夏见他势头不对,不禁心生畏惧。
“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黎景晔厉声对醉儿道。
醉儿怕沈半夏受欺负,磨磨蹭蹭不愿意,最后实在承受不住,黎景晔杀气凌凌的眼神,才不情愿地退出去。
黎景晔脸色阴沉,一步步逼过来。
“你你你想干嘛?光天化日…”
“你骂我?”
沈半夏心中一凉,果然是沈月兮回去告状了。
但是,人渣,他不是吗?
先欺骗她感情,在她芳心暗许时,转眼又和别人在一起。但她现在不敢再说。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愿意?”
不愿意什么?不愿意替他监视太子,还是不愿意给他当妾?
“傻子才愿意!你以为你是肉包子,所有狗都要围着你转。”
原来,沈月兮找她商量的事儿,便是要她当细作,监视太子一举一动,然后再禀告给黎景晔。
还说什么太子不长命,死是迟早的事,将来只要黎景晔当场皇帝,便封她为妃,享一世荣华。
沈半夏当时怒火中烧,口不择言,便破口大骂:奸夫yin妇,渣中极品,禽兽不如,丧心病狂等等。
其实,这种馊主意,当然不是黎景晔能想出来的。
他与五皇子两虎相争,势均力敌,但他还不放心太子,却又无暇顾及。
沈月兮一心为丈夫分忧,又想博一个宽容之名,所以提议找沈半夏做内应,监视黎景行。
而黎景晔也不知是何居心,居然默许了,因此便有了方才之事。
黎景晔将沈半夏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那病秧子究竟给你使什么迷魂药了?才短短三日,你就对他死心塌地了。”
“喂,少不言不逊。我就是死心塌地怎么了?他是我夫君,天经地义!”
“夫君?”黎景晔眼睛一眯,仿佛十分不悦。
说着,居然把沈半夏双手牢牢钳在左手,然后拉扯她领口,露出脖子和一片胸口来。
“啊!流…”沈半夏惊愕不已,下意识大叫出声。
“不怕把府里的人都引来,你就叫吧!”
“…氓。你想干什么?太子还在屋里呢?”
沈半夏压低声音,心中惊怒交集。她不曾想黎景晔竟然是,这种不顾伦常的登徒子。
黎景晔冷哼一声,警告道:“不想他听到就闭上嘴!”
他提着沈半夏的衣襟,仔细查看一阵,见她颈脖白嫩无暇,并无异样,怒意大消,随即放开她。
沈半夏重获自由,连忙双手掩在胸前,怒道:“疯子!”
黎景晔看见她嫌弃的表情,突然捏住她的下巴。
“就算是我不要的,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捡走。你最好洁身自好,否则,我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他。”
第21章 鸿门宴请
沈半夏忍无可忍,压着嗓子骂道:“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他以为他是谁呀?被他抛弃,还要对他念念不忘,忠贞不渝,真当自己是朵花儿。(
“太子妃,四皇子,老爷传膳了。”
醉儿的声音救星般响起,黎景晔微微一愣后,随即放开沈半夏,毕竟这种事不宜被外人知晓,于双方都没有好处,但他最后还不忘威胁道:“不想死,就把我的话记牢了!”
言罢转身,大步流星离开。徒留吃了苍蝇一样难受的沈半夏,久久不能回神。
这到底是何天理?谁能告诉她!
醉儿见黎景晔出了门,立马跑进来看她,关切道:“小姐,你没事吧?”
假传老爷的命令,不知会不会被打死哟?
“我没事儿。”沈半夏回过神来,赶紧跑进屋里去。
她走到床前,见黎景行还是熟睡模样,心中大石落地,长舒口气。
太子十分虚弱,刚才那话若是被他听见了,说不定就一口气提不上来,便驾鹤西去了!
沈半夏叫醒黎景行,饭也不吃就硬是要走。她以太子需要吃药为由,沈一合也不好阻拦,幸好程默早早便侯在府外。
沈半夏受了惊吓,一路上都惊魂甫定,坐在车里瑟瑟发抖。
路上颠簸,她魂不守舍,时不时被吓得惊声大叫。
“对不住对不住,今天看见两条蛇,一公一母,在院子里瞎晃悠,吓着我了。”沈半夏抱歉道。
黎景行突然牵过她的手臂,用手指在她手中划了几下。
他又动了动嘴,还是那六字——不怕,有我,打蛇。
沈半夏鼻子一酸,眼泪掉下来,旋即又破涕为笑。
虽然驴头不对马嘴,但这份心足够她感动了。黎景晔玩弄她时,也不曾说过这话。
这份心意,她会牢牢记在心中。
……
太子时常卧床修养,他们偶尔会一同用餐,基本无交流,但沈半夏越来越习惯这样的清冷了。
八月十四日,公公来太子府宣皇上口谕。
说:将军贺韩林扫除倭寇,凯旋归来,皇上拟于中秋佳节之日,为之举办庆功晚宴。届时,所有京中皇室宗亲,及朝中五品以上官员,携家眷准时与会。
太子府密室,照例四人扎堆。
黎景轩手持折扇,在屋中踱来踱去,侃侃而谈。
“太子哥哥都七八年没进过宫了,今年为了一个小小将军,无缘无故召入宫中,绝对没安好心。”
吴言抓了把头,苦恼道:“那殿下还是装病吧。”
黎景轩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他一直觉得吴言白瞎了他一副好皮囊,看着睿智精明,实际上蠢得要死。
若这招有效,他哥本来就“有病”,何必还要装病?况且,以皇上的性子,就算黎景行昏迷不醒,他也会找人抬他进宫。
程默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程默是真沉默,这话当然是不是他想说的。
黎景行摇摇头,少见地讥笑。无非就是想找个由头,羞辱或者为难他罢了。
吴言扑到黎景行身侧,好不委屈道:“爷,我能别让我去监视太子妃吗?她真的没问题,属下对我未来媳妇儿起誓。”
自沈半夏嫁入府中第二天起,由于受七皇子逼迫,他都在凝晖院外的大树上过夜了。
大材小用是一回事,关键是睡得不舒服。
“真的一点异常都没有?”黎景轩怀疑道。
吴言思忖片刻,道:“太子妃好像会点儿轻功,老是大半夜起床,在院子里唱曲儿,还有还有…还有喜欢在荷塘边跳舞。”如果那叫舞蹈的话。
“就是这些了。”
黎景轩一个暴利敲在他头上,怒道:“叫你看着就看着,少废话!”
黎景行微笑颔首,站起身来,径直往台阶走去,步伐沉稳。他虽然看不清,但感官灵敏,在密室内,行动自如。
程默道:“爷让你好好保护太子妃。”
吴言一脸懊丧。
黎景轩跟在他身后,聒噪道:“不对啊哥,是监视,不是保护,我们要监视她!”
那个女人不知廉耻,和黎景晔私相授受,不清不白,怎么能是“保护”?必须是监视!监视!监视!
是夜,天空高远,月朗星稀,大地染上一层银辉,令人神清气爽。
沈半夏站在院内,提一口气,双足一蹬,腾身而起,空中一个翻转,顺利越过院墙,稳稳落在院外。
她拍拍手,眉开眼展,喜道:“不错诶!”
沈半夏心境开阔,浑身说不出的爽快。漫步在荷塘边,脚步轻快愉悦,嘴里哼着小时候,母亲唱过的小曲儿。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残声,夕阳山外山…”
微风拂过,她舒展双臂,踮起一只脚尖,身子悠悠旋转起来。
她身姿轻盈,宛似蝴蝶翻飞,游戏花丛中。
吴言双手作枕,靠在葱郁的大树上,瞧了她一眼,又合上眼睛梦周公。
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监视的?真是白瞎了他的宝贵时间。
不过这曲儿到挺好听的。
“…问君此去何时来,来时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道是欢聚,唯有离别多……”
第22章 空穴来风
八月十五中秋夜,黎景行和沈半夏,进宫参加晚宴。两人轻装简行,只带了程默和竹青两个下人,比起别人少则七八人,多则十几人的队伍,他们显得格外寒酸。
离宴会开始还有半个时辰,所有人都在御花园的等候。
他们一个身残,一个志残,被周遭之人讥笑、鄙视。除了偶有几个大臣客套性的问候一句,基本无人理睬。
沈半夏对别人的闲言碎语,恍若未闻。太子也面上笑意不减,显然也听惯不怪,习以为常。
御花园角落里,沈月兮将一张纸条递给父亲。
沈一合打开来一看,立即面露惊惶之色:“月儿,你们…”
沈月兮安慰道:“父亲不必惊惶,待会儿会有人先向皇上提议,父亲只需要出言附和便可。”
沈一合心中为难,纠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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