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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天下:逍遥太子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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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纳叶姝进门的那一天,他看见惜红衣眸底的神采,彻底干枯死去。那是一双死水般的绝望眼眸,即使什么也没有说,即使脸上带着笑,但他知道,他们之间彻底不可能了。
但那有什么办法呢?叶姝怀孕了,而且他敢肯定孩子是他的。因为叶姝跟他的时候,仍然是清白之身。
在叶姝怀孕期间,有一天他醉酒,和惜红衣有了夫妻之实,搞笑的是,也怀孕了。
后来沈月兮出生,虽然是足月,但是身体很不好,跟早产儿一样虚弱。第一个孩子,又是为他吃了受尽了苦头的女人生的,他自然十分爱惜。
惜红衣后来也生产了,照样是个漂亮的女儿。但是抱着补偿叶姝母女的心理,他不敢太和惜红衣母女亲近。因为叶姝总是怏怏不乐,越来越消瘦,越来越虚弱,他生怕刺激到这个为了他受了千般委屈的女人。
时间一长,竟然渐渐成了一种习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不知道该如何,和那个总是眨巴着大眼睛,渴望却又羞涩的女儿亲近。
最后,叶姝因为神思不属而坠河身亡,他无处责怪,只好把一切都怪在惜红衣身上,他本来就只是想发泄发泄一下而已,但不曾想,对方居然也和叶姝一样,最终居然郁郁而亡。


  ☆、500。第500章 往事如烟(3)

在看见枯瘦的惜红衣,断气那一刻,沈一合前所未有的愤怒,惜红衣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凭什么她早早解脱了,让他一个承受这痛苦和折磨?他恨!
每当看见沈半夏那一张和惜红衣五分相似的脸,他总会记起对方那悲悯和鄙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怒上心头,所以他更加不喜欢和那个小女儿亲近。 
而且,在母亲死后,沈半夏自己也开始疏离他,反抗他,甚至是怨恨他。直到最后,毅然而然的要和他断绝父女关系。
当时,沈半夏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恨不得从来就没有过这个女儿。但回到家中,他却没有一怒之下将沈半夏,从族谱上除名。
因为他清楚,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就像因为他无端的怨怪,害得惜红衣郁郁而亡一样,追悔莫及。
一年多以前,当听到施悦说太子妃不幸落水身亡时,他心里咯噔一下。逃亡的那一路上,他把所有的注意力和关心,全都放在怀有身孕的大女儿身上,因为他觉得,沈半夏早就不需要他的呵护和照顾了。
可就在那时,他后悔了,前所未有的后悔,不,也不是前所未有,应该是第二次。第一次,就是后悔自己的冷漠和无声的怨怪,间接害死了惜红衣。
他总在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一定不会那样对惜红衣母女,他或许会成为一个好夫君,好爹爹。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然而,就在花朝节的那一天,他百无聊赖之中,看见了从天而降,而那舞姿他很是眼熟,十年之前,他经常能看见。只是那稚嫩,这时却无比熟练。他当时一激动,还不小心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当黎景行揭开面具的那一刻,他更为肯定,清瘦的沈半夏,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像极了母亲惜红衣。
没死!他的女儿没死!这是他心中唯一的念头,他兴奋激动,差点当场喊出来。
那一天宴会结束,他犹豫徘徊,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去太子府看看沈半夏,但是念及两人之前的矛盾,还有沈半夏对他的怨念,他心中惶恐不安。
这两天,他每天都恍恍惚惚,连沈月兮交代他要想办法对付施悦的事情,他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或许,真的应了那个道理。失去后,才知道是宝贵。失而复得,才会珍惜。
思绪从回忆中收回。他忐忑地叩了叩门,一个小丫鬟开门探出脑袋。
竹青再看见他的那一刻,脸色当场一黑。
“沈大人,有何贵干?”
“我来…看看夏儿。”或许是觉得理亏,他连一个伺候沈半夏的小丫鬟都不敢吃罪。
竹青暗中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咋想的,怎么把这个人放了进来?
“不见,太子妃身体不适,不见客。”竹青不由分说地直接拒绝。
“姑娘,你就让老夫看一眼吧。”沈一合居然恳求起来,目光中流露的哀伤,让竹青也不由得为之一愣。
“我…”


  ☆、501。第501章 告别(1)

“小青,有人来了吗?是谁呀?”沈半夏从屋里走出来,她感觉异常灵敏,丝毫没有受到失明的影响。 
“夏儿!”沈一合听见沈半夏的声音,立即兴奋起来,立即冲她扬手。“是爹爹,爹爹来看你了!”
“爹?”沈半夏秀眉一蹙,为什么听见这个字眼儿,她会很不开心。
不开心归不开心,但是想着对方自称是自己爹爹,沈半夏还是往门口走过去。
“你是我爹?”
看见沈半夏以一条藕荷色的纱带遮眼,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沈一合的心头。
“夏儿,你眼睛怎么了?”
“眼睛?暂时看不见了。”说的很是轻描淡写。
“看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脑袋受了伤,淤血堵了经脉,所以看不见了,还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你说你是我爹,那你能告诉我一些以前的事情吗?”沈半夏好奇道。
她正奇怪呢,太子只跟她说他们成婚以后的事情,从来不说她在娘家的事情,只是告诉她她娘已经离世了,和父亲关系不太好。
但那个据说对她不好的父亲,居然主动找上门了,她十分好奇呢。
“我…”沈一合语塞,以前?说了他们父女以前的事情,沈半夏会不恨他吗?“对不起,夏儿。为父改天再来看你。”
语罢,逃似得大步离开了。
其实,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女儿怨他恨他,他都认了。
但万万没想到,沈半夏居然是这样状态,既不埋怨他,也不痛恨他,反而用那种纯真无邪的语气问他,以前的事情。
这让他回答?难道要让他把原本被伤疤掩盖的伤口撕开,再次血淋淋摆在两人面前吗?
“他走了?”沈半夏不解地“看”向竹青。
“嗯。”竹青对沈一合这种渣爹实在没有多少同情,侧身扶着沈半夏道:“太子妃你累吗?我们进屋休息吧。”
“不累!”
沈半夏没有想休息的意思,她吩咐竹青拿出弦琴,弹琴和曲,而自己就在三月春花芬芳的庭院里,尽情地翩翩起舞。
像舞蝶一样翩跹,像鸟儿一样自由。风拂过,青丝飘扬,系在脑后的纱带,也随着舞动的身姿,猎猎飞舞。
请原谅她的任性和无知,这将是她这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因为此时,她的心,单纯地如果初生的婴孩,不染尘埃。
没有情/爱,没有怨恨,没有欲/望,没有痛心……
这一天,吴言在沈半夏院子外的大树上整整坐了一天,他从始至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背倚着树干,一只腿支起,一只腿垂下,大口大口灌着闷酒。
昨天晚上,黎景行对他下了逐客令,说十年之期已满,他无须在带在太子府浪费时间,他该回百里山庄做他的大少爷了。
临走之前,他最后来同沈半夏告别,但是一如既往,他只会在院子外面远远看着,不会越雷池半步。
这棵树,他坐了两年多了,包括沈半夏“死去”的那一年多时间里,他也这般坐着,一坐就是一晚上,无论春夏秋冬,下雨还是下雪,他一天也没有缺席过。
因为他始终坚信,这个院子里,有一个姑娘,在等他保护。
……


  ☆、502。第502章 告别(2)

月光下,那一抹蔷薇花般绚烂的丽影,吴言内心五味杂陈。 
或许,她不该恢复记忆的。因为他知道,伴随着记忆的回归,是无尽痛苦和仇恨。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看到如此简单快乐的沈半夏。
不过,至少他曾经看到过。
……
沈半夏跳得有些乏了,中途停下脚步,冲着吴言所在大树喊道:“你是谁?为什么总是不着地?你坐在树上吗?那是一棵什么树?”
没办法,自从眼睛瞎了以后,她的听力越来越好。
面对她的连连追问,吴言哑然失笑,他又灌了一口酒,平复好心中的酸楚,只回答了他最后一个问题:“我坐在一颗黄葛树上。”
“为什么看着我不说话?我跳的很好看吗?你沉醉了?”
她说地这些话貌似很自恋,但实际上只是在表达,对吴言偷窥行为的不满而已。
吴言似乎没有听出她的不满,没个正经道:“嗯。比以前跳的好看多了。”
“你以前也偷看?”沈半夏面露惊恐,她究竟被一个变态偷窥了多久。
吴言咧嘴一笑,俊朗的面容显出几分邪肆。
其实,如果不是这一系列变故,他自然长大后,应该就是这样的人,有点邪气,有点放荡不羁,有点不务正业。但是,始终有一颗赤子之心。
“对呀,以前也偷看。怎么?你怕了?”第一次占上风,他莫名的满足。
“流氓!等我眼睛好了,一定把你五马分尸,再大卸八块,最后凌迟处死!哼!”
虽然一口十足的流氓语气,但她并没有真的生气。
“那好呀。不过,等你眼睛好了再说吧。哈哈……”吴言忽然仰天大笑起来。他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可能,自两年前他在门里,看见她为了太子自掀盖头地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
她是太子妃,他是太子的侍卫。如果能在一起,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欠揍的笑声渐渐小了下去。
“你走了吗?“沈半夏试探性的问道。
感觉还在,可又感觉不在了。
“快了,这就走。”说着,纵身一跃而下。
沈半夏听见那风声,不由自主地跑向门口,打开院门。
“真走了?”
“真的走了!”
“你还会来吗?我是说,再来偷窥,让太子挖了你的眼睛!”
解释等于掩饰。
“不会了,后会无期!”吴言随后把酒瓶子扔进右侧的荷塘里,双手负在背后,朝西北角的围墙走去,嘴巴嘟囔了两个字,声音很小很小。
习惯了翻墙越院,偷鸡摸狗,已经改不掉这习惯了。
“后…会…无…期…”沈半夏默念着这几个字,心里淡淡地失落。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有这种心情。
那脚步声消失了许久,沈半夏还在站在院门口,保持着张望的迷惘姿态。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熟悉的温润声音,在远方响起。
“夏夏。”
“太子!”沈半夏俏脸一红,怎么有种被捉奸当场的感觉。
“怎么还没有睡?”
黎景行走过来,轻轻牵起她的手,温暖迅速传遍全身。


  ☆、503。第503章 残忍

“睡不着。”
“嗯?你是在等我吗?”黎景行越看她,越觉得可爱。纯净的像冬日里的皑皑白雪,纤尘不染。
“要是永远这样多好啊。”他心中这样感慨。
可是,谁都知道这不可能。
雪花,看起来晶莹剔透,但只要把它融化,立即就会变成浑水。
现在的沈半夏就是这样,还是洁白的雪花状态,但不久后就会融化,变成之前满目疮痍的状态,注定她会发疯一段时间。
“没有啊。”沈半夏歪着头想了会儿,总觉得这话里面,有什么隐含的暧昧。而这种暧昧的信息,立即让她恐惧而忐忑,所以下意识一口否定了。
“没有吗?我怎么觉得有呢。”黎景行泛起一抹笑意,意味深长的笑。
事实证明,男人这种东西,无论平时多么一本正经,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一定会变身色狼的。
“你想干什么?”沈半夏隐约意识到对方什么意思,立即双手抱胸,作出防备的动作。
看见她这番举动,黎景行的眸底划过一抹受伤。
也是,她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对于现在的沈半夏来说,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心念及此,他便释怀了,来日方长,他愿意慢慢等着。
“夏夏不要激动,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来看看你,我才放心呢。”
“哦。”
黎景行牵着她回到房中。
躺在舒适的床上,沈半夏很快进入梦想,黎景行看着她安静甜美的睡颜,心里无比满足。
虽然这样感觉不错,但是夜还很长,他还需要一个人独自煎熬。起身,一个温柔的吻,轻轻在她额头上。
“好梦,夏夏。”
……
第二天,沈一合又厚着脸跑来了。这次有了准备,他没有被沈半夏的问话吓到,当然也没有直接对上,而是巧妙的偷梁换柱,转移了沈半夏注意力。
比如,沈半夏问他以前的事情,他只是讲给她,惜红衣在世时她们母女俩,在院子里跳舞的事情,同时把自己放在一个静静观赏的角度上。
在他形容的世界里,没有冷漠,只有平淡,还是那种淡淡温馨的平淡。
就这样过了几天,沈半夏对他的态度渐渐有所改观,偶尔会抱着他的手臂,撒撒娇什么的。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受宠若惊,于是更加卯足了劲儿,讨好沈半夏。
一个谎言,需要千万个新的谎言去掩饰。这样靠欺骗而来的温馨,注定不能持续多久。
有一天,他再来,发现沈半夏不再对他微笑了,也不甜甜糯糯的喊他爹爹了,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为什骗我?”
语气冰冷,如千年玄冰。
他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之间恩断义绝了,你以后不要再了。”这是第二句话。
说罢,转身离去,一如当初和他断绝父女关系时的决绝。
沈一合呆若木鸡,手中拎着的山楂糕,啪一声掉地上。
竹青走过来,略有遗憾地说道:“沈大人,太子妃已经记起小时候的事情了。所以,您以后不必再来了。”


  ☆、504。第504章 说不出口的爱意

竹青追上沈半夏,一直轻声安慰着。
“太子妃,您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只是记起的东西越多,越不会开心了。”沈半夏轻声叹气。
她早就该知道的,事情没那么简单美好。如若不然,她又怎会流落他乡,回来还不能恢复本来的身份?
白大夫说恢复记忆大概需要一个月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三分之二。接下里的十天,注定是折磨的。
“太子呢?”这些天,她记起了好多关于太子的事情,所以,格外依恋对方。
“太子上朝去了,不久就该回来了。”竹青老老实实答道。
“嗯。我们去书房等着吧。”她知道,黎景行一般都会呆在书房处理政事。
她在书房等了许久,也不见黎景行回来。无聊之中,倚在软榻上渐渐睡着了。
竹青见她熟睡,轻轻掩上门,急急匆匆往府外走。
……
她手里拎着药包,走路的师傅有些心不在焉。想着白决明的话,唇边的讥诮更加明显。
漫无目的地走在喧闹的大街上。四月的天,阳光明媚,暖意融融,但她却感到无比的冷冰,那寒意从骨子里渗透出来,让她不禁抱紧了双臂,尽量减少热量的散失。
仇恨会很快改变一个人,前世,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单纯,算得上善良。在之前的十六年里,虽然吃尽了苦头,但是也没有改变心性。
但仅仅就是两件事,在短短不一年多的时间里,迅速将她变成了一个充满怨恨的人。
竹青昂首挺胸,大步向前,她微微抬起下巴,不是因为骄傲,只是不想让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留下来。
远远,她看见一个人影,一个木头一样钉在路旁的人影。
“程默大人好啊。”她轻松地打着招呼。
和这个从来都不会思考的人在一起,最舒心不过。因为对方笨,什么都不懂,从不会玩儿阴谋阳谋,所以她才会完全没有防备。
她背着光,闲庭信步,脚步轻盈而欢快,脸上淡淡的笑意,洋溢着四月最芬芳的活力,阳光在她周身渲染出淡淡的光晕,看起来似乎有些不真切的美轮美奂。
程默仍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眼眸却几不可见的微微扑闪几下。
虽然他木讷,但是他感觉到最近的日子不一样了,身边少了一个聒噪的声音,他的心仿佛空了一大截,猫抓一样的难受。
他虽然感觉得不舒服,但是他并不清楚自己为何烦闷,只是看到了竹青,这种难受的感觉,似乎好了些。
“他是坏人。”他缓缓开头,平铺直叙的语言,没有任何情感起伏,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没和他多说呀。太子在这里吗?”竹青抬头望向左手边高雅的茶楼,虽然是问句,但语气是肯定的。
程默才不会一个人乱跑呢,他就是那种指哪儿才打哪儿木头,而且还是实心木。
“和林将军喝茶。”
“哦,那没事儿我先回去了。”竹青没有在他身边停留,踩着似乎欢快的小碎步,和他擦肩而过,自己一个人往太子府的方向走去。
程默嘴巴微微一张,有那么一秒钟,他想喊竹青停下,但话到了喉头,又被他生生咽回去。
因为他居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如何把那几个字吐出来。


  ☆、505。第505章 说不出口的爱意(2)

其实,程默本来是跟太子在二楼的。 通过窗户,眺望远处,他看见竹青被一个男人拦住。
他当时也没多想,径直从楼上纵身跃下,正打算走过去瞧个究竟,但竹青已经往这边走来了,于是,他就站在原地等着。
他喜欢按部就班,所以,足尖点地,凌空腾起,又从大开的窗户处蹿了进去。
“没什么事吧。”黎景行淡淡开口,他对面是智勇双全的骠骑将军贺韩林,不过现在叫林晗,叛乱平反之后,林晗就认祖归宗了,还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小妹——醉儿。
“没有。”简简单单回答道。言罢,抱着剑一动不动地钉在黎景行身侧。
“那就好。”黎景行微微颔首。
竹青帮过他的大忙,他也不仅仅只把对方当成一个小丫鬟,虽然不及程默张福来那么重要,但是还是比较重视的,更何况,沈半夏对竹青看重的很呢。
“林将军林晗去年和黎梦琪成亲了。不过,他们成亲,不是因为女追男隔层纱的原因,也不是黎泽天强迫的原因。
黎梦琪一直心向父皇,在对母亲极度失望之后,选择了大义灭亲,在最后关头,算计了自己的母妃,在黎泽天等人夺回皇宫的过程中,起了关键作用。
原本,林晗因为黎梦琪是南宫婉的女儿,一直心中厌恶,但是黎梦琪不止一次冒险向他们传递消息,他渐渐消除了对黎梦琪的偏见。
最后一场战斗中,他受了不重不轻的伤。当时,黎梦琪看见他被利剑刺穿肩膀,无助地大哭起来,那肯定是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事后,又天天炖了补品亲自送到他府上,还非要看着他吃完才肯走。
种种迹象,无处不表明黎梦琪对他的良苦用心。但是黎梦琪也是一个骄傲到让人心疼的姑娘,她知道林晗因为当年的事情对自己有所迁怒,所以,绝口不提婚事,甚至连喜欢都不说,只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你想,一个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十指不沾阳春水,竟然为了他天天自己下厨,还时不时地割一两个口子在自己纤纤玉指上,任何一个稍微有点儿心的男人都会有所触动吧。
面对黎梦琪缱绻深情,林晗自然是感动加心动了,最后叹着气,跑到黎泽天面前主动求娶了。百炼钢成绕指柔,不外乎这个意思。
黎泽天正愁着,没人敢娶自己这个,母妃兄长作乱的无辜女儿呢。林晗自己撞上去,加之又是黎梦琪的意中人,没有半刻犹豫,当场御笔挥毫,赐两人择良辰吉日完婚,也算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缘呀。
还值得一提的是,沈半夏娘家的小丫鬟醉儿,之前不是说了是“叛臣”之后吗?
其实就是林晗的小妹,林醉儿,现在已经回到林府坐了大小姐。去年,嫁给了肖心唯的二哥为妻,此时,也很幸福。
“太子殿下,末将只忠于皇上,也只会按照陛下的旨意行事。其他的,殿下大可放心。”林晗英武的剑眉一挑,神色无比严肃。
他是个坦荡豪爽之人,不会拐弯抹角,更不会阳奉阴违,左右逢源。
这番话,他早就对施悦派来打听口风的人说过了。
“那且多谢将军了。”黎景行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笑意。
他知道,施悦也在极力争取这个男人,而对方手下已经有了施葳和淮阴侯,这两人占了将近五分之三的兵力。所以,他绝对不能再让林晗也倒在那边去,否则,情形就大大的不妙了。
林晗坦荡君子,有了他亲口的保证,他便可以放心了。
……


  ☆、506。第506章 古家旧人(1)

告别林晗,黎景行打道回府。 
刚一进府门,侍卫杨书就匆匆走了过去,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他面色立即一沉。
“他们人呢?”
“在前厅候着。”
“叫去书房谈吧。”
“是。”杨书行了告退之礼,往前厅去叫古家小少爷古逸尘和小小姐古诗晴。
古逸尘,古诗涵的幼弟,年十八,饱读诗书,清秀俊逸的少年郎。
古诗晴,古诗涵的幼妹,年十六,娇俏可爱,天真无邪的小美女。
古家姐弟的祖父,大学士古易,十年前由于替百里山庄鸣不平,触怒龙颜,古易被撤职,全家被赶出京城。
那时候,尚是淮阴侯世子的窦潜倾慕才女古诗涵,所以就将他们一家人接往淮阴,买了宅院给古家的人居住,并且力排众议,迎娶古诗涵做正妻。
他们成婚当日,刚拜完堂,窦潜就临时受命,披甲上阵。那次战争中,窦潜受了伤,伤愈之后性情大变,对古诗涵非打即骂。
两年前,他偶遇施悦,性情再次大变,不再对古诗涵打骂不休,但是却不闻不问,将古诗涵发配到偏方。古诗涵这个侯爷夫人,从此形同虚设。
前不久,窦潜从京城回去之后,发了疯似的一定要休妻,而理由就是古诗涵七年无所出,同时还要把一家人都赶出淮阴。
虽然百里山庄的冤案已经平反,皇帝也下令当初因为替百里氏鸣冤,而被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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