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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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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的尽管向前来,我便是死了也会多拉几个垫背的,省得去了那边孤独冷清。”
那些丫鬟婆子平日里张牙舞爪的也是觉得这慕十七小姐好欺负,想在自己主子面前居功罢了。
这会谁还想那捞功讨赏的事,都想着保命要紧。
慕瑶也拿捏不准慕十七此时的性子了,心里一番思索。
此刻,在家里,事情不宜闹大。
若是真弄死一两个人在这府里,惹了爹爹不悦,她可是要挨训的。
到时便宜了二娘那一房的,她慕瑶可没那么傻
于是,轻咳一声,撂下狠话
“哼,就你这模样还敢喜欢宗政家的二公子,这次你便饶了你,若是下次,可不是几个乞丐就完事的。”
待人都走光了,慕十七才揉了揉疼的发麻的手腕。
哼,饶了她这事可不是她慕瑶想算便能算了的。
待时机成熟,必要她一点不差地还回来。
慕十七以前靠的是慕府每月账房领的四十文钱过日。
这些钱便是吃喝都不够,更别提有多少剩余了。
所以,翻箱倒柜地也只找出这个月剩下的十文钱,在手心摊开,又扔进了荷包里。
找了件干净的衣裳换上,才从后门悄悄出了府。
十文钱抓了两样最便宜的外伤草药,如今真是身无分文了。
医馆的大夫见她一身寒酸没半两肉的模样,好心的送了些纱布给她。
攥着草药和纱布回到幕府的小院子,收拾好伤处,已是晌午。
舔了舔干裂的唇瓣,这才发觉有些饥渴。
在柴房外的小灶台边上翻了半天只翻出一碗米来。
添柴烧火煮了锅粥,总算是把肚子填饱了。
只是这顿是有的吃了,下顿还没着落呢。
再瞧瞧这身子,虽没到骨瘦如柴的份,但也真心是没几两肉。
不行,她得想办法赚些银子留作以后的用度。
盘着腿,又修炼了两个时辰的内力心法。
以她现在这个身子的状态,要想自我冲破被封的筋脉穴道,估计还得要上一两个月。
内力修为遵循的是循序渐进,急不得。
她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如何养活自己。
顶着这一个大胎记目标太过明显,想要出去讨生活就必须把这东西去掉。
可以慕十七这张倾城倾国的真容貌出去,定会招人惦记,惹来事端。
左思右想,才想出个法子。
女扮男装,再在面上覆上一个面具,应该就没人会发现她是慕家的慕九小姐了。
想着倒是轻巧,可如今又有两个难题摆在她面前。
一是男装,二是面具。
男装还好,昨夜那个黑衣男子的衣服可以将就下。
可面具这东西都是贵族公子哥没事把玩的玩意,一个动辄上百两的银子。
如今,问题又回到了这该死的银子上。
慕十七从来没有觉得银子这么重要过。
以前不是没被饿过,可唐门后山蛇虫鼠蚁,飞禽走兽一抓一大把。
修炼毒术的同时还能填饱肚子,后来做了门主,更是没想过生计这个问题。
如今裸的摆在了眼前,由不得她不去想了。
许是昨晚一夜没睡,在床上躺着躺着便睡着了。
迷糊间听到鸽子的叫声,先是肚子本能的叫了叫,接着才从床上跳了起来。
鸽子是这慕家唯一对她好的堂哥慕擎玉的信鸽。
这慕擎玉是慕瑶同父异母的大哥,10岁才被寻回慕家。
算是慕十七的堂哥,比她大7岁。
如果说这慕家还有人对她好,那就只有这慕擎玉了。
可惜慕擎玉再好也不能护着她一辈子。
小时候有人欺负她,她可以躲在慕擎玉身后。
自从慕擎玉十五岁离家去参军后,便真是无依无靠了。
如今这慕擎玉也算是少年得意,23岁便是个将军了。
每月会给慕十七寄封书信,多是些边关发生的趣事和对慕十七的关心之言。
这些书信也就成了慕十七悲惨生活里的唯一乐趣。
慕十七跳下床,那信鸽正乖乖的落在她的窗台上。
小心翼翼的过去,抓住鸽子,取下书信。
因为是信鸽传信,所以书信不长,简简单单的一张纸上,居然写了不少东西。
小十七:
近日可好
许久不见,甚是思念。
昨日又打了个胜仗,许再过些时日便能回去见你了。
老太爷的寿辰,我估计是赶不回去了。
你替我向老太爷祝个寿可好
小十七,长大了就要学会与人慢慢相处。
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也有值得你去相信的人。
上次你说有个人待你不同,我心中甚是欣慰。
待我回去,你领来与我瞧瞧。
慕十七略略过来一遍书信的内容,看得出这个叫慕擎玉的男子书信里的真挚。
只是他并不知道,那所谓待她不同的人有多么的可恨
把书信放进床底那个小木盒子里,里面已经快要放满了。
一月一封一年便是十二封,八年的书信全部放在了里面,全部是来自与这个叫慕擎玉的关心。
信里面提到的老太爷是慕十七的祖父慕释天。
老太爷年轻时在离国也算是个人物。
保家卫国,征战沙场,坐到了大将军的位置。
后辞官退隐做了慕家的家主,乐善好施,也算是个大善人。
慕十七的爹死后,老太爷经历了丧子之痛,元气大伤。
如今在山庄里修养,也算是不问世事了。
第5章 神秘男子
只是每年寿辰时才会回慕家主宅,慕初夏最近一次见他还是三年前。
那日老太爷的寿辰,她只是远远地看过一眼。
慕瑶她们围着老太爷喊祖父,当时她也想上去祝寿的,可二叔说——
“你这副尊荣是想吓死他老人家吗?我可不想红事儿变白事!给我滚远一点。”
心底善良的她只能默默地在一旁替祖父祈福。
慕初夏正一筹莫展呢,这封信倒是给了她提示。
老太爷既然那么看重她爹,那她这个亲孙女自然也不会不认。
依稀记得小时候,老太爷抱着她的场景,丝毫没有嫌弃她的意思。
“初夏乖,有祖父在,没人敢欺负你!”
她被人指着胎记嘲笑时,老爷子还安慰着呢——
“初夏乖,别哭,我们初夏脸上那可是长着一朵大红花呢,怎么会丑呢?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只是后来老太爷身子越来越差了,去了慕家的别庄修养。
慕初夏那时候还真不知道自己这胎记是假的。
直到十岁那年,照顾她的婆子去世前,才告诉她真相。
原来这胎记是画上去的,这种草药汁的效应只能坚持一个月。
所以每隔一个月就要记得重新画上。
随着她的长大胎记也要画地越来越大。
婆子说,她小时候,每次都会乘着她睡觉的时候给她画胎记。
待她长大了知道真相了,也是懂事了,便遵从娘亲的嘱咐继续用胎记掩盖自己的样貌。
婆子还说,她娘这是给她做了个记号,等以后回来寻她时能一眼认得出。
她心思单纯,一直等着她娘回来找她。
后来她遇到了宗政宇,以为他会是那个她第一个愿意告诉自己秘密的人,却没想所遇非人。
这般一想,去别庄找慕家老太爷,也算是个可行的办法。
第二日,天还没亮,慕初夏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昨天的粥早消化完了,郊外恰巧有片果园。
几番灵活地上下攀爬,怀里便多了好几个大桃子。
在溪边洗了干净,咬上一口,水润甜美的很。
两个大桃子下肚,力气又回来了不少。
这身子果然比不得她以前的身子。
若只以前,别说是一两顿饭不吃,便是三天不吃也能活蹦乱跳的。
慕府的别庄就在京都的郊外,依山傍水的。
确实挺适合修身养性的,老太爷住在这也算是离了伤心地。
慕初夏天没亮就出发,这会大约是走了两三个时辰,却依旧没找到地。
凭借着记忆,只知道约莫是这个方位。
却没想这京都的郊外太过广大。
府里的婆子说过,别庄大概是偏南三十里路的路程。
谁知这偏南的范围太大了,放眼望去压根没有任何人烟。
又走了一里左右的路程,小腿涨地厉害,倚在路边的石头上靠了靠。
自己这次有些大意了,只想着能早些找到老太爷。
却没想自己现在这身子压根禁不起这般折腾。
眼见着就要到晌午了,怀里还剩下四五个桃子。
前路却如此渺茫。
可她却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都走到了这里,若是现在放弃未免太过可惜了。
庄子依山傍水,只要顺着水流,应该能找到人家。
顺着水流往上游走去。
果真,不远处有一片大宅子。
前面傍水,后面临山,正是应了那句依山傍水。
慕初夏不傻,她不会贸然地从大门就横冲直撞进去。
若是遇见了老爷子还好,可这样的把握又有几成?
这宅子里都是慕家现任家主,也就是她二叔安插的人。
她这般醒目好认的样子,又岂能近了老太爷的身?
从林子里绕到了宅子的后侧,约莫是个主院落的位置。
目测了下院墙的高度,她徒手根本爬不上去。
只能借助外力,可外力这东西还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环视了四周,寻了两根比胳膊略细些的树枝。
用带来的布条绑成一个交叉的形状,再系上长长的碎布条。
一个简易的虎爪就做成了。
找了个较为隐蔽的角落,退后几步开始往院子里扔虎爪。
尝试了十几次才成功,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若是被人知道她唐门门主这么一点高的院墙还要用虎爪,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估计那百晓生会把她记入那本《江湖异闻录》,供世人耻笑。
扯了扯手里的布条,确定安全后,才顺着布条借力往上爬。
从一个脚尖点地就能跃起几丈高的人褪变为爬墙都要靠外力的人,她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顺利进入院子,才靠着院子的院墙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这一人多高的院墙便累的她气喘嘘嘘了。
院落挺大的,放眼望去是一片紫色的花海。
漂亮的有些不真实。
花海里有个亭子,八角飞檐,甚是漂亮。
亭里有一男子,一袭白衣,碧玉簪子挽着发,手持玉笛,宛若谪仙。
只是他身下那带木轮子的椅子有些突兀。
慕初夏没听说慕家别院还有其他人居住,不过转念一想。
以她在慕家地位,便是不知道也不为奇的。
“姑娘小心些走路,可别踩着这些花草了。”温和轻柔的声音传来。
男子显然是发现了慕初夏。
慕初夏太眼看向那男子,应道——
“不是我踩着这些花草了,而是这些花草长在了路上,挡着了我的路。”
男子依旧笑着,“在下以为,那边并非府上的正门所在,自然也不是姑娘所说的路了。”
慕初夏也不急,道,“这世上本就没有路,走的人多了那才成了路,你怎么就知道这儿便不是路呢?”
她还就是看不惯他那性子,搞得这花花草草的是他儿子般金贵。
在她眼里,这花草就分两种,有毒的和没毒的。
哪来那么多屁事!
那白衣男子倒好,被慕初夏一句话堵得停住了。
认真耐心地思索后,点头应道,——
“姑娘的话好像也不无道理,只是这花草也是鲜活的东西,姑娘若是一脚下去了,难免伤及无辜!”
伤及无辜!那她伤的东西可就多了,炼药制毒,没有一座山头也有半座了。
慕初夏缓过了神。
心情略好,不与他辩。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个院子?”
第6章 噬血蛊毒
慕初夏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直奔主题。
白衣男子笑若春风,“这该是再下问姑娘的话吧。”
慕初夏心中一顿,见这男人一副自己家后院的表情。
莫非这里不是慕家的别院?
再一想,慕家的老太爷,可是威武的猛将出身。
怎么会有这么些赏花弄草的骚包爱好。
废了这般功夫才进来,这会若是真寻错了地,那她真是要问候苍天了!
玩她呢,这是!
“姑娘?姑娘?”
男子见慕初夏凝思不语,又叫唤了两声。
语调轻柔,甚是好听。
慕初夏不与他隔空喊话,踩着他的心肝宝贝就往亭子进发。
咻咻几道人影飞落在白衣男子身边,齐刷刷地拿剑指着她。
这阵势,与魔教那不男不女的教主参加武林大会时的阵仗差不多。
她心道,他怎么见了她不喊不叫的呢。
原是早就潜了人在附近了。
如今这阵势,该喊的是她才对!
立住身子,无奈地耸了耸肩,“别整这万箭齐发的阵势,我若是能对他不利,他此时就不会笑的这么灿烂了。”
她只不过是想向前问个路罢了。
如果错了,借他家大门行个方便,仅此而已。
白衣男子笑着抬手一摆,那边上站着的又齐刷刷地收了剑。
“你们太紧张了,见过一爬个墙都要喘半天的杀手吗?”
慕初夏觉得他这话虽有取笑她的意思,但也不能说不对。
这会身子近了几步,细细又看了他一眼,才发现这白衣男子的肤色有些奇怪。
白的吓人的皮肤下透着隐隐的蓝色,那蓝色在阳光下还透着丝丝光亮。
视线偏移再看向他的手指,果然指甲青紫,不似常人。
她若是没猜错的话,这人是中了蛊。
哼,没想这离国也有人会玩这把戏。
不过,撇去他这惨白的肤色来看,这人长的是相当地不错。
特别是笑起来,眼梢稍稍一弯,唇瓣轻轻一勾。
一身白衣恰似谪仙,手持玉笛,黑发飘扬。
纵使慕初夏没什么文采学识,也能挤出句,公子士无双。
“姑娘入再下这院子,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找再下?”
“要紧的事是有,但不是找你,这里是你的院子?不是慕家的别院?”
白衣男子悄然又是一笑——
“原是找慕家的,那姑娘真是寻错了地,慕家的别院离这还有七八里路的路程。”
“嗯,知道了!”
慕初夏不敢耽搁,抬腿就走。
白衣男子见她转身,又加了一句——
“姑娘脚程太慢,若不嫌弃,我可让府上的马夫送你过去。”
慕初夏一回头,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而后恍然大悟。
心道,我道怎么这般轻松的看着我的脸说话,原是眼不能视。
这人装的也太像了,连她都没看出他的眼疾。
能有这般变声识人的功夫,这人也并非凡人。
“我见你也不算恶人,怎么得罪了仇家,被人下了这噬血蛊。”
“你,你怎么知道我……”白衣男子猛的收住笑,声音略带颤抖。
边上的暗卫也很吃惊。
世上只知道他们家主子被下了毒,却没几个人知道是种了噬血蛊的。
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
慕初夏又退了回来,直视白衣男子的眼睛,道——
“马车就不必了,你让我在你的马厩里挑选一匹马就行了。我这人不喜欢欠着人家的情,作为交换,我替你解蛊毒。”
“姑娘的意思是,你会解这噬血蛊的毒?”
那握着玉笛的手收了收紧,手腕处的血管清晰可见。
已经尽量压力住自己的声音,可却还是透着一些起伏。
“你中蛊后有人用银针走穴把蛊毒压制在你的双腿上,可毒性太强,伤及双目。”
“把蛊毒压制在双腿上,虽救了你一命,但导致你双腿不良于行。
蛊毒是活的,银针也只能压制它一时,如今已经有部分游走入你的上身。
你手腕处的蓝色细线就是证明,我想你最近手指应该不太灵活了吧。”
说到蛊毒,想这世上没有人比她跟清楚了的。
她娘是苗地的圣女,说白了就是万蛊之尊。
她爹是唐门的门主,万毒之主。
两个蛊毒至尊生出的女儿,毒窝里滚爬出来的人。
这噬血蛊的毒还真难不住她。
“你这蛊毒,一时半会也死不了,我先去慕家别院一趟,马厩在哪?”
慕初夏觉得自己提出的这个交易那白衣人是会答应的。
一匹马换一条命,他算是赚到了。
“马厩?带这姑娘去马厩。”白衣男子并没有紧逼这慕初夏,心情也很快平复了下来。
边上站着的闻声出来一位抱拳道,是。
慕初夏大步跟着那人身后就走了。
并不知道自己那番话在这院子里引起了多大的风波。
挑了匹枣红色的马,拽着马鞍爬了上去。
着缰绳与那领路的人交代——
“告诉你家主子,我慕初夏言必做!三日后我来府上,替他解毒!”
既然告知了自己的去向,也没必要瞒着他自己的身份了。
再说了,这慕初夏的样子,随便打听下就知道是谁了。
宗政锦握着玉笛的手一只没有松开,那女子淡然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着。
在他心里激起层层浪,我替你解蛊毒!
她说她可以解自己身上的蛊毒!
这个宗政家动用所以势利,寻遍天下名医也束手无策的蛊毒!
这个缠着他三年的痛苦!
这感觉虽然有些虚幻,也有些可笑,但他却真的突然在心底燃起了希望。
“主子,属下觉得这姑娘不可信。”一旁候着的阿布还是没忍住多了句嘴。
他家主子被这蛊毒折磨的够惨了,在所有人都放弃的时候。
却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姑娘,说她能解毒,这话任谁听了都会怀疑。
以宗政家的势力,寻遍医仙圣手都解不了的毒。
这么个小姑娘却眉头都不皱的说她可以。
他不是不愿意相信,而是他怕主子突然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
“是吗?”宗政锦淡淡的应了声,唇瓣勾起,风起,花瓣入发。
一笑堪比秀丽月华,果然不负他“锦绣公子”的雅号。
“主子你没瞧见,那姑娘左脸半边脸有一大块胎记,奇丑无比,我想她只是窥视主子的风华,才偷溜进来,如今被主子撞破,不得已才撒了谎的。”
第7章 慕家十七
阿布说地急,竟是没顾忌到宗政锦的感受,待吐完心中所想。
才暗自咒骂了自己这个榆木脑袋。
大的胎记?慕家?难道她是慕家的那个十七姑娘。
他记得慕家的慕十七生来左脸有一大块胎记,以前倒是遇见过一回。
小丫头瑟瑟地躲在慕擎玉身后,半边脸上的红色胎记甚是显眼。
二弟见了后,回家还特意大肆宣扬了一番。
弄得弟弟妹妹,小厮丫鬟们都偷偷往慕家去爬墙看这慕十七小姐有多丑。
他那会还训斥过——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容貌生来并不是自己选择的,你们这般,让那丫头怎么办?”
却没想这丫头长大后性子变化如此之大。
想来她自己现在也是看开了的,那说话的口气与态度,没半点自卑。
不一会,领着慕十七去马厩的暗卫就回来回话了。
“主子,刚刚那姑娘让属下给您带给话。”
“说。”
“她说,她慕十七,言必做!三日后来府上,替您解毒!”
“只有这些?”
宗政锦以为自己已经看到很开了,却没想那丫头的一句话,就弄的他如此心浮。
那人停了一会,又道,“慕姑娘还挑了主子您那匹枣红烈马。”
阿布一听,训道,“那匹马可是主子所爱,你怎么能让那女人骑了去。”
宗政锦抬手,阻断阿布剩下的唠叨。
“你不用训他,是我让她在马厩随意挑的。再说了,就我这腿脚,白白浪费了一匹好马,如今有人识得它,也是它的造化。”
心里百转千回,那匹马看似普通,却是一匹难得的好马。
她一个小丫头,又怎么能识别马匹的优劣!
慕家这慕十七,太过神秘,他是半点也捉摸不透。
如今,他只能等三日后了。
不管她的话有几分可信,三日后便能知晓。
便是个谎言,他也没什么损失。
至于,那马儿,与其整日被困着,不如放它出去潇洒恣意的奔跑。
慕十七骑着马在林子里穿梭,骏马破风扬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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