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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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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要为了楚家的利益而断送自己嫡亲孙女的命吗?她这辈子都是为了楚家而活,可楚家又给了她什么?
“老祖宗,老祖宗救我!”洛九本来头上就一大窟窿,这会又磕的砰砰响,青石阶上都滴着血,楚老太太心里那股子心疼哟。
“小九啊!哎呦,这是要了我的老命喽,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还让我怎么活呀!”楚老太太这一嗓子嚎啕大哭,连慕十七隔着老远都被她给哭愣了。
想起鹤羽临走时拉着她的手千叮咛万嘱咐:“慕姑娘啊,您可记住了,你是宠姬,你该端着时就端着。该媚主时要媚主啊!咱王爷任性惯了,万一跟那老太太玩硬的,你可得劝着点,千万要留着老太太一口气呀!”
老太太一撒泼,慕十七还真怕她一个气不顺背过去,这摊上气死她的罪名,独孤宸这身上估计又得多一个称号:“杀人狂魔,连老人家都不放过。”
这传着传着,指不定就出来,他屠了洛家全家的话本子,果然,人红是非多。
“楚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宠姬就要八面玲珑。
楚老太太见了她,哭地更卖劲了,可谓是肝肠寸断呀!
“桃姬姑娘就看在老太太我没几年的份上,饶了小九吧。”
慕十七轻笑出声:“怎么着,王爷替我出口气还错了不成?这登兴城就算是你洛家的地盘,她洛九谋杀我的罪过也不能一笔带过吧!您老也活了这么久了,见着谁被人往死里整的,还反过来替凶手求情的!我不亲手宰了她,那是我怕脏了我的手!”
理儿谁不会说,关键是要说的漂亮,说的对方哑口无言如吃黄连。
雀鸣跟着独孤宸没能深刻体会到宅子里女人之间的战争,这会就觉得慕十七就是个全才,混的了江湖,入的了后宅,杀得了恶霸,斗得了毒妇。
那楚老太太仗着咱王爷不喜欢说话,就把脏水往他身上泼。被慕十七稳稳地打了次脸。
“还是您老觉得王爷这处罚轻了,这倒也是,按照道理蓄意谋害皇亲国戚该是要抄家灭门的,啧啧,这洛家这么大的家业,要是毁了,我都觉得可惜的紧。”
慕十七角色转变的挺得心应手的,玩的不亦乐乎,瞧着老太太那一脸频繁变化着的色彩,她那伤寒都快不治而愈了。
一家子的老狐狸,小毒蛇的,怎么着还想跟她玩阴谋算计?
“您老还不谢谢王爷手下留情,高抬贵手?”
“你,老生,谢过王爷!”楚老太太简直是引狼入室,自作自受!一张老脸被打的那是面目全非。
瞧着桃姬那狡黠的笑,她心里已经明白这姑娘一直都是装着是个好相与的,其实比谁都狠毒!她那一箱子珠宝算是白搭出去了,这睚眦必报的性子,怎么可能为她所用,留住独孤宸。
她这一招棋又走错了,枉她活到这把年纪,却依旧识人不清!
不管老太太那边心底有多么地恼火,慕十七这边依旧端着架子往独孤宸身边的凳子上一座,那周身的药香淡淡散出,冲淡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天生五感超强的某人那被血气引发出来的杀气,才稍稍减弱,鼻息减喘息着淡淡的草药香味,整个人的心情也没那么糟糕了。
洛九见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难免不挣个你死我活,要说人的求生欲望越强烈,反抗越激烈。
虎啸这边被洛三个软蛋扯着了大腿,没想到洛九会突然来个大爆发,一个起身撞开他,冲向了黑暗暗的湖面。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血气刚散开的湖面在她跃进的瞬间激起一阵水波,虎啸这边瞧着自家王爷那脸色又突然暗了下去,立刻转身要去追。
可腿上个大累赘洛三,手脚并用地缠着他,跟个泼皮没什么两样。缠着就缠着呗,还他娘地一直叨叨着:“虎爷,虎爷!”
洛三在心底暗道:小九了,三哥撇下这张老脸不要了,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能不能逃出去就靠你自己了,这独孤宸再大的本事,在这登兴城想要找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众人也没想到洛九会突然来这么一出,雀鸣也反应过来,抬脚要飞身出去,却见水面上什么都没有了。
楚老太太长吁一口气,小九的水性,从小在水里泡大的,她入了水就跟鱼游到水里一个样。洛家靠水运发家,洛家的孩子都有个通病,好水,好水里的一切东西。
譬如这洛三,养了土龙、锦鲤、飞鱼、乌龟……什么稀奇的鱼,那院子里十几个大缸子,几个大潭子,应有尽有。
这湖底有个水道直通府外的大湖,这是洛家留来保命的密道之一,小九小时候就能以一己之力游个来回,这会虽受了伤,可那水性那是天性,只要让她游出去,独孤宸再想追便难了。
慕十七和独孤宸都知道那水下的情况,暗流汹涌,黑漆漆地一片,这时候下去就等于一抹黑,找不到人不说,搭上了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第77章 洛九结局
雀鸣被她拦住,看了眼她:“再不追就被她跑了。”
慕十七冷静道:“我刚刚下去过,那湖底有暗流暗道通向府外水源,以她刚刚跳下去的姿势看,水性绝对在你我之上,你就算是追下去也白搭。”
再瞧着老太太和洛三这突然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她想都不用想就明白了这一家子打的算盘。
在这登兴城,想要藏个洛九还不容易,等独孤宸他们离开了,她再蹦出来,照样活蹦乱跳的。这会只要推脱淹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就成了。
嘴角上扬,盯着静静地湖面又道:“西南方向,不出一里路,去那等着洛若姑娘,我怕她一下水就迷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暗道,水流的方向,再加之人在水底闭气的极限。要想算出来,并不是难事。
独孤宸长指摩挲着下巴,依旧没说话,可雀鸣对于她的话已经达到了坚信不疑的地步,慕十七姑娘的话比真金还真,听她的准没错。
于是他脚下生风,一眨眼地功夫已经落在了虎啸身边:“兄弟,那洛九我去替你带回来。”
虎啸被看了笑话,不悦地扯了扯嘴角,一个大力顶在洛三的胸口:“滚!个杂碎!”
爷爷不发威,当我没脾气是吧?
洛三揉揉胸口,小九啊!三哥这半条命都差点为你丢了,你可要有多远游多远啊!这洛家的家产,你那份三哥就先替你收着了。老祖宗,你瞧见了,小三儿可是为了洛家拼了命了。
楚老太太胸口那股郁结之气堵着,越发地难受了。
桃姬,又是桃姬,她居然能猜出水下暗河的具体方位,如果没猜错的话,她掉进了这湖里还差点被淹死,哪里来的闲情逸致研究湖底的暗流水道。
显然,这人极通水性,什么差点淹死?还有那一池子的血水,十几条土龙尸体,她们家小九显然是被这桃姬摆了一道。
劫后余生是她那副表情吗?被吓到了,是她这样的姿态吗?
雀鸣脚下的步子刚踏上水榭边的小船,就听见湖面一阵凄厉的叫喊声,弯腰探身定睛一看,不是那跳下湖的洛九又是谁?
“救,救命啊!啊……”只见那洛九扒着河水,双手扑通扑通地拍打着水面,身下好似有什么东西拽着她的脚,片刻就灭了声响。
慕十七一个转身,把独孤泊护在怀里,遮住了他的双眼。
再看向湖面,便只剩下洛九那半截子身子了,还有那一池子散开的血水,以及那慢慢游开,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大土龙。
谁会想到,这暗黑色的湖底还隐藏着一只土龙,谁会想到洛九最终死在自己挖的坑里。
洛三受的打击不下,眼睁睁地看着亲妹子,被自己养的宠物给活生生地咬的只剩下半截身子了,那一眼震撼,他得梦靥好久。
老太太那口郁结终于吐出来了,还带着一口鲜血:“小九啊,小九!”
都是独孤宸这个凶神恶煞,一语中的,小九,小九才会被土龙活生生地咬死。
她要替小九报仇,独孤宸,楚家不出手,我洛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怨恨地眼神投向慕十七的方向,桃姬,我要送你下去给小九作陪。她老早忘了,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洛九,而一切的源头则是楚家先动的龌蹉心思。
到处散发着血腥味,独孤泊嗅觉跟独孤宸一样地灵敏,摇着脑袋不愿意继续住下去了。
老太太一口鲜血喷出去,慕十七还真怕她撑不过今晚,手里救命的丹药都准备好了,谁知她老人家擦了擦嘴角,坚强地很。
“如今小九已经丧命,王爷想要的交代,洛家已经付出了。不知王爷可满意?”楚老太太在楚家那地方长大,又一路在洛家崛起,血腥的事见多了,缓了缓神,压住心底的悲痛。
独孤宸面色淡淡,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押了口茶,轻点了下巴:“雀鸣,虎啸,准备回驿站!”
不管过程如何,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他不需要解释,也不介意别人如何想。洛九,她是自作孽不可活。
鹤羽留守在驿站,脖子都伸长了,也没见一个熟人回来。就等回来一箱子珠宝玉器绫罗绸缎。送东西的人一问三不知,难以满足他内心越发浓厚的好奇心。
这会都半夜了,见雀鸣等人回来了,连瞌睡都瞬间不见了,拉着雀鸣一阵盘问,王爷那一身的血腥味可掩盖不住,再瞧瞧独孤泊那张吓得愣愣地表情,当然,慕十七的表情可以忽略,姑娘还是一副刚吃完饭回来的表情。
以他多年经验,这一晚上绝对有事可听。
雀鸣一改以往简洁明了的言语方式,把酒宴上两人虐洛九,湖面上两人虐土龙,以及后来洛九被咬的只剩下半截身子的事都精彩纷呈地讲了一通。
鹤羽急的拍掌懊悔:“赴个宴会而已,居然玩得如此激烈,我以为最多是几个美人玩宅斗,然后就是那老太太给咱王爷添添堵。”
“对了,熊哞呢?”大伙聚在一起吃了顿夜宵,才想起少了个大块头。
“我说我怎么觉得今天月亮分外明亮,原来那座小山不在啊!我也在想他怎么没跟着你们一起回来?莫不是迷路了?”鹤羽剔着牙,酒足饭饱后直挺挺地倚在椅子上。哪有什么神医大家的风范。
慕十七端着茶水清了清口,心里也有些疑惑,刚刚在洛府出来,她以为熊哞依照他的吩咐已经回来驿站了,便没有寻他。转念又想,这么大个人了,应该不会说丢就丢了的。何况,就熊哞那块头别人见着不躲着他就不错了,应该不会有人把心思动到他身上吧?
雀鸣瞪他:“背后说人坏话,小心他回来拿锤子锤你。”
鹤羽是几个人里武功修为最弱的,跑不过雀鸣,玩不过狐誉,打不过熊哞,斗不过虎啸。也就敢在背地里开几句玩笑话,当不得真。
所有人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那么一个长得跟只熊似的大男人,能出什么意外?生什么事端?受到什么迫害?不把人小姑娘吓哭就不错了。
第78章 大小淫贼(二更)
第二日,整顿好一切,可依旧没见到熊哞的身影。
早膳时,连独孤宸都问了一句:“熊哞人呢?”
那身躯着实让人难以忽视,少了那么一个人,总归一眼就能发现。
“属下这就去寻!”雀鸣提气出门,嘴里还挂着半块炊饼。心中暗道,这大块头莫不是开窍了,去了那个姑娘的温柔乡,一夜未归,可别耽搁他吃饭呀。
探子头头可不是白当的,在心底分析了几个最有可能的地方,然后一次排查询问,他有他的套路,第一站就是洛家。
洛家早就挂满了白灯笼,洛九的丧事也大肆操办了起来,这洛家颠倒是非的功力可真够绝的,他们还没走呢?
怎么着就成了他们家王爷逼良不成,害那洛九投河自杀了?
真是够了,就洛九那长相,放在慕十七面前,简直虐成了渣渣。就这渣渣,死了还得了忠节烈女的名声。
关键还拖着他们家王爷落了个好色的形象,虽然对比杀神恶鬼猛兽什么的,多这么一个名声也没什么痛痒,可这姑娘长相摆在那,这不表明他家王爷眼瞎品味差嘛!
怎么着?瞧着他家王爷不说话就哑巴了是吧!等着,等着,我回去找慕姑娘!
“姑娘,你可见过一个块头很大跟熊一样,身后背着两把大锤的汉子?”如今洛家这情况,他不好明目张胆地去找人,只能自己暗地里查访,抓到一个小姑娘就问。
雀鸣放在独孤宸慕十七鹤羽这群人长相堪比谪仙的人堆里不出彩。可单拿出来看,却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小姑娘脸红心跳地小声回话:“见了,早上,被官府抬走了。”
以雀鸣多年的经验,这句话里的信息量之大,容他细细分析。被官府抬走,那么大的身躯被抬出去?按照道理,以熊哞的身份,一般的官府岂敢随意拿他。除非他人处于不清醒地状态。
而他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不清醒呢?这又是个大疑问!雀鸣一刻也不敢耽搁,就往回去。
鹤羽差点闪到舌头:“什么?官府抬走了?”
宸王的人也敢动?这官府是不是没脑子啊?
慕十七知道这事绝不会像表面这么简单,楚老太太估计是在她这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而很显然,熊哞光荣地中招了。
如今一切准备妥当,却因为熊哞而耽搁了行程,撇去这一路上人越来越少,少不了他开路打点一切。再者这楚家这一出既然上台演了,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熊哞。
独孤宸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扔给雀鸣:“去把人弄出来。”
雀鸣得令,约莫半个时辰奄奄地回来了:“个老子的,逼老子骂人,一群孙子还在老子面前装大爷,去你大爷的!”
慕十七垂眼看他:“说正事。”
雀鸣收敛脾气:“官府那边说了,天子犯罪与庶民同罪,熊哞那大个子昨晚喝多了强暴良家少女,少女不愿意,就被他给掐死了,这会人一家老小十几口人跪在衙门外喊冤呢。”
鹤羽那边手中纸伞一抖,没抓住重点:“什么?强暴少女?那只大个什么时候开窍了?连逛个花楼都脸红的人,什么时候转性了?”
雀鸣板着脸道:“少嘻嘻哈哈的,如今外面可疯传着呢,说咱们王爷是大淫贼,下面一群小淫贼,要来祸害登兴城的小姐姑娘们。王爷逼良为娼不成,洛九跳湖以示清白,谁知道这会熊哞又把人姑娘杀死了,哎!”
这都什么事?淫贼?他们家王爷看到女人,那视线要能多停留会,他们也不必着急这么多年了。
熊哞那大个子就更是个奇葩了,纯洁少男一个,花楼里目不斜视的主,说他醉酒强迫人姑娘,不如说那姑娘是被他一锤子抡死的来得更为可信。
慕十七清亮的眸子透着光,漂亮的小脸嘴角微翘,看向一旁稳坐着的独孤宸,淫贼?她就没瞧见他对哪位姑娘多看上一眼的。生怕多看了一眼就会长针眼似的,她估摸着,他连那洛九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不过她这估摸却是错的,独孤宸记得洛九的长相,不是他想记得,还是他被迫记得,他独孤家的天生五感与记忆力超强,他也是没有办法。
一张哭花了的丑脸,他还真不想记得这么清楚。
洛家故意搞坏他的名声不说,还玩了这么一出把熊哞困住了,知道拿民怨压他。
他这会如果以势压人,强行带走人,势必引发一连串的民怨震动,到时候他们洛家再在后面推波助澜一番,不出几日,盛京那边,边境那边民心军心大动。
这楚老太太倒是玩得一手好计谋。
同样是杀人,他战场杀人是卫国,可如果沾满百姓的血,那就是残暴不仁了。
慕十七沉思片刻又道:“我想那洛家的目的只在你我,这一趟府衙,势必要走一遭的,事实如何,还是要去问过熊哞这个当事人才能弄清楚。”
熊哞被水泼醒半跪在大堂上,对上慕十七和独孤宸的视线,有些不解。再看看四周更是一头雾水。
揉了揉昏昏沉沉地脑袋:“我这是怎么了?”
知府是两边都不敢得罪,一边是登兴一手遮天的洛家,一边是离国提之胆颤的宸王。
他丢了乌沙是小事,这一家老小的命能不能留着才是重点。
洛家那个老狐狸可是给他通了气,不照着她的话去办事,就等着替家人收尸吧,而他这会面对独孤宸那冷冽如刀的视线,汗如雨下。
“王爷,您看?”
独孤宸抬起眸子,盯着熊哞,瞧着他那还没回过神的状态,就知道他被人摆了一道,还什么都没摸清楚。
“熊哞,有人告你强暴民女,还杀死了她,要本王秉公办理。”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
熊哞大骇出声:“我?我什么都没做!喝了酒就睡着了,醒来就在这里了。”
那堂上跪着的老汉突然暴起,指着他的鼻头大骂:“你个黑心的莽汉,我老汉看你老实,与你把酒言欢,谁想你借着酒疯要对我闺女不轨,我那闺女不愿意,你就丧心病狂地杀了人,可怜我闺女才十五岁啊!就这么白白被糟蹋了,你还我闺女命来。”
第79章 谁是凶手
慕十七心底呦了一声,这老汉这话怎么听着跟戏本子里的戏文这么像呢?一段话说下来,气都不带喘的。提前背好了的吧?把酒言欢,丧心病狂!老汉看着大字不识的模样,熊哞又是个闷葫芦,你们到底怎么个把酒言欢来着?
再看熊哞,脸色爆红,青筋爆出,两手攥成拳,宛若困兽。
“你这老汉,胡说什么?什么闺女?什么糟蹋?我见你一人拿着那么多的东西还扭伤了脚一时心软送你回家,你盛情难却就喝了几杯酒,你居然设计污我!”
熊哞被鹤羽他们取笑憨厚,那是他相较于他们没那么多心思。可并不代表他就傻到任由别人污蔑,几句话就道明了事情的经过。
老汉那是一门心思想要赖他,怎么可能因为他一句话就退缩,扯着脖子大叫:“官爷就了不起,官爷就能草菅人命吗?我那苦命的女儿啊!”
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指着独孤宸大骂:“你上梁不正下梁歪!主子是个淫贼,属下能好到哪里去?”
熊哞把这话听在耳朵里,比自己被骂还要怒气横生,背手去摸大锤,才发现锤子找被人卸了下去,他熊小将军什么时候受过这等闲气了。单膝直背,宛若一座小山,把那老汉扯了起来:“爷就先扭了你的脖子。”
眼见着这家伙要暴走了,慕十七看了眼淡定的独孤宸,出言制止:“熊哞,住手!”
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人,那不正好着了那只老狐狸的道了吗?他脱不了身不说,独孤宸还落个治下不严纵容行凶的坏名声。
她那张脸走到哪里都是个亮点,那老汉见她款款走来,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这仙子是谁啊?没听说知府大人娶了新的小妾呀。
熊哞低喝一声,把人甩了下来,看了眼慕十七那镇定自如的表情,心中的怒火与暴躁突然消失了一半。
慕十七示意他稍安勿躁,漂亮的眸子转问那位老汉:“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老汉蒙楞:“你是谁?”
独孤宸冷眸一凝:“她的话就如同本王的话!”
“我,我答,我答。”独孤宸就算是绷着脸也吓死了人,更何况这时还说了句话。
慕十七不废话,直奔主题:“熊哞施暴时死者呼救了没?”
老汉装模做样地想道:“叫了!叫了救命,好不凄惨。”
慕十七回道:“既然叫了,那又是你亲闺女,你为何不救呢?”
老汉一愣,结巴着转了口供:“不是,那就没叫!”
“到底叫没叫!”
“没叫,没叫,我刚刚记错了。”老汉举起脏衣袖蹭了蹭额头的汗。
慕十七咄咄相逼,又问:“没叫?没叫你怎么知道她的死是熊哞逼得?有没人亲眼所见,人证物证何在?”
老汉本来是按照洛家管家交代,拿了钱办事的,谁想遇到个难缠地,什么叫一口咬死就行,这姑娘几句话,他就哆嗦了说不出话来了。
洛家的大管家隐藏在人群里,一手心的冷汗。老祖宗知道了,非杀了他不可。
“人证没有,因为人已经死了,可物证有的,那姑娘尸身还在外面放着呢。”管家一咬牙,挺身而出。
独孤宸眯着眸子扫了他一眼,就算是一眼,他也能辨识出他是洛家人。
慕十七揉了揉额角,点头:“那就请物证上来吧。”
尸体盖着白布被抬了上来,一掀开白布,一张花样年华的小脸,目瞪口微张。
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管家又嘘声道:“瞧着人姑娘,这是死不瞑目啊!”
慕十七不应声,仔细地从头到尾查看了姑娘的尸体,才直起身子,用手抹下她的眼睛,道:“别跟我在这装神弄鬼的,人死后,全身肌肉松弛,包括眼睑,后期就僵硬。在松弛的时候,受到牵拉,如头部的活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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