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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夫山泉有点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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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早有准备,当圣旨来时,黎花枝和文洋一点也没惊讶,心中也说不上是喜是忧,总之就是云淡风轻的便接了圣旨后,忒自回了别院。
再回到凉亭,黎花枝却失了下棋的兴致,将手中的白子一丢,叫了晚玉收拾棋盘和棋碗,怔怔的看着院子里纷飞的花雨出神。
“黎花枝,你这个女人,怎么得了封赏倒不高兴了。”
云谦墨慵懒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小园子里,黎花枝闻声望去,正好看到云谦墨,云子轩,秦玉涵和陈凌云四人从拱门中依次进来。
“你们怎么来了?”
黎花枝嘴角一抽,神情淡淡,显然,对于这四个人的突然造访,一点也不想应酬。倒是她身旁的文洋,起身迎了上去。文洋向来礼数周全,将四人请进了凉亭,又吩咐了一旁的晚玉速去泡茶。
晚玉刚要领命而去,云子轩却拦住了她,对文洋道,“茶就不喝了,喝酒吧,我知道你不想进太医院,想必此时心情正不好,所以我是专程来找你喝酒的。”
云子轩这话说得实在,可却有些大逆不道,所幸,这是在第一庄里,而且在场的也都是自己人,不过到底还是有那么多的下人在场,人多嘴杂的,他实在不应该说的如此直白。
于是,一旁的陈凌云便笑着开口了,“七王爷,就爱说笑,我们几个今天过来,分明是要祝贺文洋乔迁之喜的,这酒当然是一定得喝的。”
陈凌云的话,别的黎花枝都没在意,不过那‘乔迁’二字,可是听得真真的,“乔迁,谁要乔迁?”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
见黎花枝一脸的疑惑,一旁的云子轩却笑道,“前几日,父皇就在早朝上下了旨意,说文洋新官上任,在京城也没有府邸,便将这事交给陈凌云他们户部去办了。正好,陈凌云他们家隔壁的宅子空着,打算出售。于是他便禀了父皇,将那宅子盘了下来。今天那房契不是都和圣旨一并送来了吗?”
“是吗?”进了太医院就能白送一套宅子,这到是黎花枝没想到的。
“喂,女人,你不会到现在还没看到吧!”
黎花枝被云子轩这么一问,脸上颇有些不好意思。她本就不想文洋进太医院,接到圣旨的时候,她就一直不在状态,怎么可能知道有房契一事。
现在仔细想想,似乎传旨的小太监除了交给文洋圣旨之外,好像是有拿过一个盒子给她,不过,因为她一直心不在焉的,也没打开就让晚玉收起来了。
“真难得,一向视钱如命的人,居然连那么大一张房契都没看得到。”说着话的人是云谦墨,黎花枝知道,他说这话,分明是记恨着自己用一坛子葡萄酒,敲诈了他六百两银子的事情。
黎花枝白了他一眼,也难得和他争辩,不过,经过他们这么一闹腾,心情倒是比方才好上了许多,心想着,陈凌云不是说今天是来祝贺乔迁之喜吗?
择日不如撞日,所幸今天就真迁过去吧,不然等过了今天,少卿就得去太医院报道了,到时候也没时间搬家了。
黎花枝如此一想,便真的让小洋,齐忠和晚玉去收拾行礼了,至于云谦墨他们四人,这都是自己送上门的劳动力,自然是不用,白不用了。
黎花枝一行人的东西本就不多,除了来时的几套衣物,便只有那几箱子的美容护肤的保养品,所以,也就一会儿时间,一行人便收拾好东西,上了云谦墨他们的马车。
马车碾过寂静的巷子,青瓦灰墙的住宅之间,黎花枝一行人的马车就停在了刻着“文府”两个字的木匾下,看这那青漆的大门上两铜狮子衔铜环,铜环外上一把玄铁锁。
看着面前的清雅小院,黎花枝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从今以后,她就会住进京城了。
而这,就是他们的新家吗?
众人在门口站定,却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杏花村的小洋楼,那里留着快乐的回忆,但是此时,这里却是一个新的开端。
打开锁,推门而入,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就是一个二进的院子,很宽敞,干净明亮和第一庄里的别院差不了多少。
前后院用八角形的门楼隔开,一条通往前院堂屋的,青瓦铺就的回行纹直径小路,路旁种着一些花花草草,因为正是秋天,一路行来,两旁盛开着各色菊花,姹紫嫣红的,看着倒是有股子清雅,绕过堂屋也是两道抄手回廊,一面直通后院的五间厢房,那是黎花枝他们现在的住处,一面通向一个小园子。
园子不大,种着几丛翠竹,没有第一庄别院里的凉亭,倒是有一张石桌放置在园子的墙边,不过因为宅子空置许久,园子里杂草丛生,那石桌子上也长出了青苔。
除了园子没有收拾,房间到是整理的十分干净,黎花枝伸手抹了抹主屋的梳妆台,竟然一尘不染,看样子,是一早便派人打扫过的。
家具都是现成的,全是普通的白橡木做的家具,看上去也有个八成新,所以黎花枝一行,只需再置办些被褥床单,锅碗瓢盆,就能直接入住了。
大致看过之后,黎花枝招呼着小洋,齐忠和晚玉收拾房间。文洋却被云谦墨他们四个拉去了堂屋喝茶。不过他们四个人倒也算有心,各自吩咐了随行的下人,帮着黎花枝整理那个小院子,而一直跟着云谦墨的墨一,则架了马车到第一庄的铺子,置办床单被褥、锅碗瓢盆去了。
宅子本就是收拾过渡,所以黎花枝几人规制起来很快,也不过一个下午的时候,房间里便已经铺上了干净的被褥,厨房里也是锅碗瓢盆一样不落,堂屋后面的小园子也拔掉了荒草,就连园子里那套长满了青苔的石桌石凳,都已经清理干净,露出了属于黄冈岩的石白色。
黎花枝看着焕然一新的宅子心情颇好!想着既然是乔迁,那免不了是要吃上一顿的,于是,便让齐忠架了马车,带着晚玉一起去了集市。
齐忠以前住在京城,对京城的大小街道十分熟悉,便带着黎花枝和晚玉挑了近路。马车拐过几个拐角,齐忠便悄声跟黎花枝说他们被跟踪了,黎花枝想了想,这些人该是四王爷派来的。
黎花枝和齐忠商量了一下,两人便决定不再理会,他们爱跟着就让他们跟吧,反正现在文洋在太医院了,和四王爷还不是见天的碰面,索性让他们知道齐忠的存在。置于,是福是祸,也都无所谓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然而,那两个跟踪黎花枝的人,却在下一个拐角的时候,有悄悄离开了,想必该是回四王府禀报去了。而黎花枝他们三人,却是赶在集市快要收市的时候,买好了所有的东西,赶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回了新宅子。
晚上,黎花枝做了一桌子的饭菜,云谦墨他们四个更是拉着文洋和齐忠喝的伶仃大醉,就连小洋也都被云子轩拉着喝了一两的稻花香。
秋日的夜晚,沁凉如水,一阵夜风过来还有些冷。
可是,云子轩却不觉得,他坐在园子里的石凳上,背靠着冰凉的石桌,仰着头,大口大口的灌着稻花香。
也不知道是他真的醉了,还是别的,明明好好的喝着酒,却突然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而后,却是一腔愤怒的砸了手中的酒坛子,嘴里含糊的呢喃着,“三哥,父皇,他不该怀疑你的,他不该怀疑你的。”
虽然云子轩说的含糊,可是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园子里的人却都听得真切,坐在他旁边的秦玉涵,当即就坐起身来,一只手就驾到了他的肩上,凌厉的看着他,道,“子轩,你喝醉了!”
云子轩挣扎着,“我没有喝醉,虽然礼部是三哥在管,可是礼部里有哪一个不是老四的人,就算那个臭道士是礼部举荐的,父皇也不该……”
“老七,住嘴!”
云子轩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云谦墨一声轻喝打断了,云谦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让人叫来了云子轩的贴身侍卫,“流萤,七爷喝多了,你送他回去。”
流萤领命将云子轩带走了,园子里却也一下子冷清下来,云谦墨站在一旁闷声不语,陈凌云和秦玉涵也失去了喝酒的兴致。最后,云谦墨和秦玉涵索性放下了酒坛,起身离开了。
陈凌云也想离开,黎花枝却拉着了他,“陈凌云,小七爷刚才说的,是不是和皇上中毒的事情有关。”
陈凌云看了看文洋,又看了看黎花枝,思索半天,才叹道,“其实,就是你们出宫的前一天晚上,皇上就已经醒过来了。
当皇上得知自己是吃了道士敬奉的丹药,中毒昏厥的,便让侍卫将道士带上来,准备亲自审问。谁想,宫里的侍卫赶去落霞殿的时候,那个道士已经死了,而且死状竟和皇上中毒昏厥时候一模一样。
而后,皇上派人去找举荐道士进宫的礼部侍郎,谁知等侍卫赶去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礼部侍郎竟然全家无一幸免,全都中毒而亡。为此,皇上勃然大怒,下令让太子测查此事。
可我们几番查探,除了知道那个道士是礼部侍郎举荐之外,其他的一切,全然不知,就连礼部侍郎一家也全都查过,根本没有一点的线索。”
“所以,皇上便怀疑上三爷了。”黎花枝听了这么半天,总算是知道发生了何事。
“没错,因为,皇上若是去世,太子殿下便可顺理成章的继位,这整件事看起,受益最大的就是太子,所以皇上不得不对太子有所猜忌。”
听到陈凌云如此说,黎花枝却不以为然,“我倒觉得不会是三爷,三爷现在本就是太子了,皇上对三爷也是信任有加,既然皇上不打算换太子,三爷根本犯不着,也没理由去冒那么大的风险,去争取他本生就唾手可得的东西。”
黎花枝说着,伸了出了四个指头,在陈凌云面前晃了晃,“不过,他就不一定了。”
陈凌云自然知道,黎花枝伸出的这四个指头说的是四王爷,可是一旁的文洋却反对道,“不会是四王爷的,皇上中毒,对于四王爷来说风险太大,这不是等于直接成全了太子殿下,他不可能去冒这样的险。”
黎花枝争辩道,“或许他没想过真的毒死皇上,要的就是现在这样的结果呢?”
“不会!”
这次倒是陈凌云一脸确定的反驳,“我太了解四王爷的性格了,他是那种极其小心,力求万事稳妥的人,不可能是他。而且,我们现在能想到的,皇上也一样能想到。可是一日找不出真像,皇上一日都不会安心。现在,皇上不竟对太子有所怀疑,对四王爷,也一样有所猜忌的。”
这下,黎花枝也郁闷了,既然不可能是太子,又不是四王爷,那还会有谁?
三个人坐在园子里思索了半天,终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黎花枝率先放弃了,这些个尔虞我诈的东西,实在不是她的强项。
皇宫太复杂,根本不是她可以想象的,只是苦了她家少卿,还要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出入,再加上少卿的院判一职位,是皇上突然封赏的,也不知道明天少卿去了太医院,能不能得心应手。
黎花枝如是想着,心中却在祈祷着,少卿可千万不要被卷入这些个争斗中才好啊。
事实上,黎花枝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太医院里有杨太医这个与文洋交好的院士大人坐镇,文洋的日子自然是很好过的,更何况,太医院里,谁不知道文洋不仅和太子,七王爷,户部侍郎陈大人交好,还和第一庄的关系匪浅。一般人自然不会随意来招惹了。
不过,因为文洋是皇上从外提拔的人,难免还是会有那么一两个心生妒忌的,只是,文洋数来谦和,加上又不是那种迂腐之人,很快就和太医院里的人打好了关系。
不过却因文洋容颜俊逸,常常一身白色锦袍清冷淡然,宛如一个不惹凡尘的仙人,让那些久居宫中的女子,红了脸颊。
一些个大胆的宫女,还悄悄的向太医院的小太监们打听,这突然降临的文院判,有没有婚配。
对于这些,文洋自然是不知道的,就是知道,他也是不屑一顾,因为他的眼里只容得下黎花枝一人而已。
不过陈凌云对此却是乐见其成,每天从宫里出来,必定会到黎花枝他们小院,跟她汇报着,今天那个宫的小宫女又躲在假山后偷看文洋拉,那个宫的小宫女又去太医院打听文洋拉,乐此不疲!
黎花枝对此很是无奈,谁让她家少卿长得太抢眼,她也不能王少卿身上贴章字条,写上‘名草有主’吧。所以,黎花枝只能闷声闷气的回到屋子里,想着自己的美容院赚钱大计。
终于,在九月一十五这天,位于望江楼对面的美容院装潢完毕,黎花枝选了三天后,也就是九月一十八这天正式开张,黎花枝也没看什么黄历,就觉得“918”读起来便是‘就要发’,这个数光是听着就觉得吉利。
可是,没想到还让她给歪打正着,陈凌云翻了黄历,说这是一百年难得的吉祥日。
就在开张的前一天,黎花枝专程找来了云谦墨和秦玉涵他们,给美容院取了“蝶蜕坊”这个名字,‘蝶蜕’取意‘破茧成蝶’,黎花枝希望到了这里的女人,都能蝶变新生!
而那几箱子的美容护肤药膏,也按照其形态和功效,分别取名为,祛斑霜,美白霜,修复霜,爽肤露,防晒露,保湿露,洗面奶和面膜。
九月十八这天,蝶蜕坊开业,场面热闹非凡。
由一月带领着十个充当美容师的姑娘和琴棋书画,这四个充当前台导购的姑娘,穿着黎花枝为她们专门制作的粉色立领的窄袖旗袍,统一的用一只白玉簪挽住一头的青丝,粉黛略施,一字排开的站在门口迎宾,顿时,吸引了众多的目光。
第86章
蝶蜕坊外的鞭炮响起,狮子也开始舞起来。
道贺的宾客便开始络绎不绝的前来,黎花枝细细看了看,前来道贺的人中,大多都是朝中的官员。
这时候黎花枝才算相信了秦玉涵说的那句,‘蝶蜕坊开张的请帖,都是由云谦墨亲自写了,让墨一去派送的。’不然,凭着她和陈凌云的面子,可请不到朝中官拜一品的龚丞相一家。
黎花枝和龚丞相也算有过一面之缘,看到他的到来,立马上前客套了几句,然后,让人带去了三楼的厢房,通知了云谦墨他们前去招呼。
而后,有继续迎接其他前来祝贺的朝中大臣。
大臣们也一一送上自己的贺礼,同时也把自己的夫人介绍给黎花枝。能让当今太子亲自执笔写邀请函的人,大家自然死命的巴结,所以各大臣们的夫人跟黎花枝说话,更是客气有加。
而黎花枝一一接过礼物交给身后的人,和众夫人寒暄过后,让一月她们将这些个身份尊贵的夫人们,带到二楼和三楼的厢房。
接着,又开始迎接第二批,第三批……
直到陈凌云的妻子,柳夫人,带着最后的一批同是有诰命在身的夫人们进了蝶蜕坊后,这才领着琴棋书画四个丫头,也进了坊里。
蝶蜕坊是分成了内外两个院落,此时,所有的宾客都被一月她们十个丫头妥善的安排到了外面的院落。
外院的装潢和设置与望江楼差不多,都是采用的极尽奢华的装饰手法。
一楼是一个圆形的大厅,中间建着一个圆形的高台,高台周围是一圈透明的琉璃展示台,上面摆放的是蝶蜕坊里的美容产品。
此时,一楼的大堂除了一月她们这十四个工作人员,便只有黎花枝一个人在下面,而之前进来的那些宾客,统统在二楼和三楼的厢房里。
二楼和三楼的厢房是按照黎花枝的要求,由一道环形的走廊连接着每间厢房,就如同古时候的戏楼一般的设置。
每间厢房一进去就是三四层的珊瑚珠帘子隔着,厢房内点着黎花枝专门提炼的玫瑰花精油灯,不但芳香怡人,更是有减缓压力,放松精神,抑制衰老的作用。
厢房里的空间很大,吊高的天花板上面垂着琉璃制作的跑马灯和水晶的挂链,四周的廊柱都是雕花的铜绿色荷花,厢房正中摆放着一张小根雕桌子,配着六把凳子,桌子上面放着小风炉和一套琉璃的茶盏,小风炉上正咕嘟咕嘟的煮着玫瑰花草茶,房内装饰可谓清丽中带着奢华。
靠近窗口的地方更是放着雕花的窗门屏风,暂时挡住了下面的看台,在厢房里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圆形高台,而下面高台上的人却看不到厢房的情况。
不仅如此,因为每间厢房有屏风阻挡,如果不是厢房内的人刻意站到窗口,每间厢房的客人都是相互看不到的。
就在三楼的其中一个厢房内,云谦墨和陈凌云刚去招呼完龚丞相回来,而秦玉涵和云子轩两人就已经坐在里面,煮着蝶蜕坊特有的花草茶,又说有笑的看着大堂里,正在忙碌安排着一切的黎花枝。
云谦墨也不看两人,拿起厢房的小桌上放着的那支,被黎花枝称为望远镜的东西,放在眼前摆弄了一阵,才道,“玉函,这玩意是黎花枝想出来的?”
“是啊,你别说,这东西真能将下面的高台看得一清二楚,就是造价贵了,里面的两块镜片,都是水晶的。”秦玉涵对于出至他手的东西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陈凌云听秦玉涵这么一说,也拿起了桌上的另一只望远镜,朝着看台上望去,而后却是一脸惊喜的说着,“还真是啊,用这个看台子上,连黎花枝眉心上的红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你说这要给镇守边防城楼的士兵配上一个,那不是老远就能看得到敌人了。”
别说,陈凌云这话倒是提醒了云子轩,他眼中闪过一抹狡典的光芒,将陈凌云手中的望远镜收走,“奸商,这玩意儿,归我了。”
秦玉涵淡淡一笑,眼光瞄向了黎花枝,道,“我可做不了主,这都是她的,你回头跟她说去。”
云子轩挑眉,“那我可不管,东西我拿走了,回头你再给她做去。”
就说笑间,一楼的大堂便响起了锣声。
接着,又是“噌—噌—”两声,锣响传遍外院,原本热闹的蝶蜕坊顿时安静下来。
黎花枝站在大堂的高台之上,礼貌性的跟在场的宾客行了一礼,环视了一圈楼上的厢房,笑问道,“各夫人,你们想拥有,像倾城公主一样貌美无双的容颜吗?各位老爷,想让你们的夫人,不管经过多少的岁月,依旧还是二八年华吗?”
现场出现了短暂的沉静,而后,厢房中的人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那些个官员夫人,大都是出至大家族的小姐,虽然心里已经被黎花枝的话提起了十二分的兴趣,却因为要守着端庄的模样,不肯出声应和。
不过她们身边的陪同的男人们,却已经出声,“让人青春永驻?这还真没听说过。”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说的不止是女人,男人亦是一样的,或者更甚。
是问,那个女人不想自己永远青春貌美,又有哪个男人不想自己身边的女人,比别人的漂亮。
所以,当黎花枝激情洋溢的,再次询问着二楼三楼中各个厢房的宾客时,厢房里的宾客便是一片哗然。
黎花枝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也不再多说,指着她身旁的围成环形而坐的六个相貌十分普通的女子,道,“各位老爷和夫人,可以拿起手边的望远镜,清楚的看到高台上的一切,现在,高台上坐着的这六位姑娘,面容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小瑕疵,各位老爷和夫人,想不想看看蝶蜕坊是如何让她们蝶变新生的?”
黎花枝说到这,一些厢房中已经有人问道,“文夫人,是要让台上这些女子变美么?”
“没错,我就是要让台上的女人变得更美,所以,接下来,就请在座的各位,和我一起鉴证蝶蜕坊给她们带来的蜕变奇迹!”
黎花枝说完,便朝着一月她们几人,点了点头,而后,一月带着黎花枝专门为她们制作的化妆箱,上了高台,挑选了其中一位,面色看起来黝黑,而且还带着一些小雀斑的女子,道,“各位夫人,小女子叫一月,接下来我要做的,便是让我身边的这位夫人,在两刻钟后,脸上的肤色从现在的黑黄暗沉,变得光润亮洁。”
一月说完,将手中的小盆子打上温水,在众目睽睽中为那位女子洗去了一脸的铅华,然后,拿出了蝶蜕坊特有的洗面奶,进行深层去污,而二月、三月她们这五个姑娘,也纷纷上台,各自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和想要展示的效果后,也开始做起了护理。
一月最先做完护理,她是依照黎花枝先前的吩咐,只为身旁的女子做了半张脸的护理,等到一月宣布做完之后站到了一旁。
而此时,厢房里却响起了一阵阵的惊叹声,此起彼伏。
其实,一月护理的这个女子,年纪也不大,大概也就三十岁上下,是京城里最普通的农家妇女,女子本身的五官生的就很不错,不过因为多年的劳作,又没有好好的保养自己,所以看起来面色暗黄,没有光泽,人也显得苍老。
因此,一月便给她用了美白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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