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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夫山泉有点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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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有两个男子在落霞关出现过,我问过他们落脚那家客栈,其中一个男子正是阿晟。可惜,我晚了一步,他已经走了。”
软榻上的红衣男子正是云国的三皇子,如今的太子——云谦墨。
这些年,云谦墨找他找的太久,只凭着自己那一点执念才能坚持至今,才能不负当日的许诺,可是失望的太多,多到连他都快相信阿晟已经不在了。
“他还活着,真好,真好。”在秦玉函看不见的一边,一滴清泪跌落鬓间,手中的白玉酒壶早已空了半晌,却不自知。
秦玉函把云谦墨的苦楚看得分明,想要劝说几句,可在那种伤痛和愧疚面前,管他是何种话语,都太过苍白。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想当初他与阿晟、谦墨和子轩同情手足,一起在昆山结义之时,是何等的快哉,只是昔日的少年以不复当年。
时间过的真快,这么一晃,阿晟都已经离开了两年。
秦玉函还在回忆着,云谦墨已经从塌上坐起,一如平时的慵懒妖魅,仿佛方才失态的不是他。
“玉函,你手里的竹筒……”
“这是莫叔找来的新酒,知道你好这口,特地给你拿来的。”
秦玉函将桌上的白玉杯换去,从新换上杯子,打开竹筒的封口,一股沁人的酒香顿时弥漫一室。
“这香味,莫不是……竹叶青!”
“怎么,你也知道。”秦玉函挑眉,看来他今天确实错过了一场好戏。
云谦墨闻着熟悉的酒香,顿时来了兴致,今天诗友会上,他就已经留意到这股酒香。诗友会后,想让墨二去买,却不想晚了一步,那个村妇已经离开。
“莫叔对你可真好。”云谦墨的言语间尽是酸味。
说到这,不得不提一下,这云国上下众所周知,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夫人,乃是当今皇上的妹妹——倾城公主。
这莫掌柜原是倾城公主的护卫,跟第一庄的庄主秦子腾,更是分属同门,情同手足。后来公主下嫁天下第一庄,便随公主来到庄内,做了秦府的管家。
秦府上下对他无不尊重,云谦墨他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异姓兄弟,在幼时,更是随莫管家一起学过功夫。所以,云谦墨他们看到莫掌柜都随秦玉函,尊称莫掌柜一声“莫叔”。
只是这莫叔一如既往的偏心秦玉函,显然云谦墨他又醋了。
“别不高兴,莫叔可是知道我从不好这口,这酒原就是为你拿的。”秦玉函一边说着,递给过酒杯,“来,尝尝。”
云谦墨也不客气,接过白玉杯,闻香而浅尝。
“清香、甘醇,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酒。”云谦墨晃了晃杯中的竹叶青,是笑非笑的看着秦玉函,“若是这酒规模的酿造,只怕云国的贡酒就要换成竹叶青了。”
“呵,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秦玉函轻笑一声,放下手中的玉杯,一脸正色的开口:“梅庄最近的要求太多了。”
“看来,他们果真见过老四了。”
“不止是见过。据风情楼最新得到的消息,梅庄的庄主梅千秋原是四皇子的同门师兄。酿酒只不过是他明面上的掩饰,暗地里,却是在帮四皇子敛取钱财,培养势力。”
“看来,是该换换了。”云谦墨妖孽的脸庞突然噬起浅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那眸子中冰冷一片,尽是狠厉。
也难怪他会如此,如今云皇身子每况日下,怕是熬不了多久了,朝中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四皇子在这时候扩张势力,这分明是要与他一较长短。
云谦墨起身,弹了弹薄衫,倒了杯竹叶青靠在窗前,看着夜色如墨,浅尝慢酌,。
一个梅庄而已!
云谦墨凤眼一眯,挡住了漫天星光。
Part24 望江楼来人
喝了三天的汤药,齐忠终于悠悠转醒,在第四天的傍晚,就已经能坐起身来,虽然时间不能太长,却能自行喝下一些柔软的东西。
看到齐忠已经度过难关,黎花枝总算是放下了一颗浮起的心。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小洋自告奋勇的收拾碗筷。沈宇呢,端了一碗特地为齐忠熬制的白米粥进了他们的那间小屋,而黎花枝则拉着文洋进了两人睡觉的里屋。
“文洋,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刚一进去,黎花枝神神秘秘的拿出她藏在衣柜里的银子,和那个放着新衣服的包裹,“你看,四十两银子,这是我在望江楼的诗友会上赚的,来,你二十两,我二十两,我们分别收着。”
文洋对黎花枝递来的二十两银子并没有什么感觉,眼光全都落在床上的那个包裹上,黎花枝顺着文洋的眼光看去,脸上突然一热,要知道在现代就一直单身的她,这还是第一次为一个男人买衣服,忐忑什么的肯定还是有的。
可是转念一想,这买都买了也没什么好扭捏的,他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相公,不过就是买件衣服再正常不过的事。
于是,黎花枝拿出那套白底轻纱的长衫,在文洋身上比划起来,这轻纱很是称人,在加上文洋本就温吞的性子,看起来竟多了一丝仙气,黎花枝是越看越觉得满意。
“我看你的衣服差不多都坏了,这新买的衣服,我挑的,你看喜不喜欢。”
虽然,文洋早就知道那个包裹里的东西,再次看到,却任旧心跳不已,红着一张脸轻轻的点了点头,便任由黎花枝在自己身上比划。
“既然喜欢,那穿上试试,我看看合不合身。”见他点头,黎花枝越是心情高涨,一种被认可的喜悦溢满心间。
文洋红着一张脸,双手正在解领口的扣子,在黎花枝的注视下,一颗扣子解了半天,硬是没解得开。
黎花枝实在是看不过去,想伸手帮他一把,将衣服往床上一放,就要解文洋身上的扣子。
可文洋一躲闪让黎花枝扑了个空,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脚底一滑,顺势将文洋压在了床上,四目相对,隔得太近,呼吸相闻。两人在对方的眼里,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影子。
心尖一颤,两个人着魔似的慢慢的靠近,双唇相贴,带着温热的感觉。
这种温热的感觉黎花枝并不陌生,却是第一次想要帖得更近,放佛受了蛊惑,黎花枝檀口轻启,用舌尖描绘着文洋的唇畔。
引得文洋浑身一颤,看着她闭着眼睛,唇上柔软酥麻的触感还在继续,文洋心头一热,一把拦住黎花枝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文洋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黎花枝微微一怔,不待她清醒过来,温热的唇瓣便压了下来,两个人都张开了嘴,一步一步深入,在彼此的气息中沉沦。
简单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激动的两人,文洋的舌尖更是长驱直入,从黎花枝的唇畔一路寻到锁骨,一只手在早已松散的衣襟里流连徘徊。
“娘亲,我烧了热水哦,等下你要帮我洗澡。”
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两个人立刻睁开眼睛,黎花枝推开文洋,急急忙忙的整理着衣服,而文洋则是脸色一红,从床上一跃而起,埋着头奔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出来时,正碰上迎面而来的小洋,一手拉住小洋:“小洋,娘亲照顾大舅舅已经很累了,爹爹帮你洗澡。”
说罢,不顾小洋的反对,拉着人去了院子。
院里,夜风轻抚,吹在文洋身上,却吹不去满身的热度。
刚才,刚才他怎么会?
不知道她会不会怪他。
双手紧握,方才手中柔软的触感还在,心里却是一片凌乱。文洋想不通,他们曾经,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怎么这时候担心成这样!
文洋不理解自己怎么了,摸着摸着自己跳的迅猛的心,眼神忐忑。
而屋子里,黎花枝发热的大脑已经冷却,虽然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那样亲上去了,不过转念一想,反正都是自己相公,孩子都有了,亲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好影响吧。
更何况自己的丈夫,那还不是想亲就亲?
如此一想,黎花枝立刻安抚了自己,忽略掉,被小洋突然被打断后,心里升起的一点点失落,心安理得的整理好衣衫出了房门,然后对着院里的文洋嫣然一笑,和他一起给小洋洗澡。
文洋原本惊疑不定,一见黎花枝这一笑,放佛不在意刚才的事,刚刚放松的心又突然一紧,让他很不是滋味。
给小洋洗完了澡,黎花枝又拿出给小洋准备的两套新衣,小洋一脸的欢喜,接过衣服也舍不得穿,只是抱在手上傻乐,这一整晚,小洋都是抱着新衣服,连睡着了都舍不得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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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因为一直要照顾受伤的齐忠,一家人是忙里忙外,都没个得空的。
这天,好不容易空闲下来,黎花枝想到那破漏的屋顶还没整修,若是再遇上下雨天,那屋子就没办法住人。
于是,早饭才刚吃完,就催促着沈宇上山割茅草了。
沈宇拿着背篓上了山,黎花枝和文洋也没闲着,趁着文洋腿上的伤势好转,两人也开始准备酿酒的事,黎花枝估摸着跟望江楼合作的事,这两天也该来人了,家里的几百斤大米也该蒸好发酵,不然到时候出酒的时间就得再往后拖延了。
两人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连小洋也没闲着,被黎花枝吩咐来烧火,本来齐忠也是要来帮忙的,可是想到他胸口的伤才刚刚愈合,黎花枝怕他一用劲,再把伤口扯裂就不好了。
文洋的腿伤虽然好转,可是太重的活,黎花枝也舍不得他做,于是蒸好的酒米,就由她自己装坛下窖。
还别说,这黎花枝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这不,才刚把酒坛全部下窖,连休息一下都不曾有,望江楼的人就找过来了。
Part25 午饭我回家吃
黎花枝还在地窖,摆放好装了米酒的几十口缸子,又掀开之前装葡萄的瓦缸看了看,里面的葡萄汁已经发酵的差不多了,一股带着酒味的果香传了满室。
黎花枝合计着,一会儿等沈宇回来,一起把缸子搬出来,今天就得把里面的葡萄果渣过滤出来,不然再过几天葡萄酒的味道就会发涩,不香醇了。
“文家妹子在吗?文家妹子?诶……文洋,你家花枝在家不?”
黎花枝刚从新盖好葡萄酒的盖子,外面院子里就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刘大嫂,你找花枝有事么……你后面这两位是谁?”是文洋的声音。
“赵婶子,这次你又带了什么人来,是不是还嫌上次把我爹害得不够惨,这次又带人来害我娘?”接着又是小洋愤慨的声音传来。
“看你这小子,说的什么话,上次你爹被打那事,可不能怪我,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不过就是好心带下路,这能怪我么?”
“哼……”
黎花枝在地窖里正好听到几人对话,心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上次文浩过来应该就是这个女人带的路。
一想到这,心中顿时冒起一股邪火,这才消停了几天,怎么又往她家带人来了。
这会沈宇不在家,齐忠又受着伤,是指望不上的,这……
文洋和小洋不会又吃亏吧!
黎花枝越想越不放心,赶忙从地窖里爬了出来。
刚一出来,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在院子门口,前面一个黝黑壮实的女人站在自家院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年纪较轻的男人,身上都穿着统一的服饰,看样子不像是村里的人,不过这个女人,黎花枝认识,就是上次在村口说她家闲话的女人刘赵氏。
这时,刘赵氏身后的那个年纪较长的男人开口了:“这位公子不要误会,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望江楼的伙计,奉了我们大少爷的命特来接文夫人去望江楼,有事相商。”
年长的男人穿着和身后的年轻人略有不同,衣服的布料更好一些,看样在该是个管事之类的,黎花枝略微打量了一眼,便开口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不知几位前来,有什么事?”
因为做事的原因,黎花枝此时是一身补丁的粗布衣裳,不善梳妆的她,打从来了杏花村,就一直是将头发整个编成一条辫子挽在脑后用一根木簪子固定,不是黎花枝不想打扮,主要是复杂的她也不会,所以就只能怎么方便怎么来。
来人也是训练有素的,顺着声音看到站在屋檐下的黎花枝,并没有因为她这么彪悍的出场而侧目,上前恭敬的递过一张帖子给黎花枝,道:“我家少爷想请夫人到望江楼谈谈竹叶青合作之事。”
打开手中的帖子,里面是几行龙飞凤舞的草书,有几个字太过写意,黎花枝不认识,不过大意却是知道了,左不过就是谈卖酒的事。
黎花枝没有急着回应,这两个人她也不认识,谁知道是不是望江楼的人,再者,家里又多了沈浪和齐忠两人,她是凡事都多留了个心眼,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看完之后,黎花枝的目光在帖子的左下角停留了数秒,确定上面的印件,是望江楼特有的标志后,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黎花枝脸上神色一松,下意识的,就堆起了谄媚的笑脸,“两位,实在对不住,最近家里不太平,刚才小儿多有得罪,还望两位不要见怪。”
“不碍事的,不知道文夫人现在能否动身了,我家少爷还在望江楼等着呢。”年长的男人客气的拱手还了一礼。
“两位稍等,我先跟家里交待一下,换身衣服就来。”黎花枝合上帖子,也不等来人回答,率先进了屋里。
文洋虽知道黎花枝去过望江楼,还得了诗友会的彩头,可是竹叶青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一开始是因为自己受伤,黎花枝在气头上,压根忘记了竹叶青的事情,而后,又一直忙着照顾齐忠,好不容易两人空闲下来,黎花枝却觉得都是没确定的事情,想着还是等望江楼来了准信再说也不迟。
于是,这会儿文洋是一脸的茫然,看着黎花枝进了房间,正打算进去问个究竟,可就在这时候,院子里,刘赵氏听到来的是望江楼的人,又见两人对黎花枝明显的一副恭敬模样,眼光一转,腆着一张献媚的笑脸,上前拉住了正欲进屋的文洋。
“那啥,文洋,你跟嫂子说说,你家这是有啥好事啊,竟然让望江楼的少爷亲自着人过来,这有什么好事,你可不能忘了你刘哥啊!”
“刘嫂子,我也不清楚啊,你也知道,这个家,一向是花枝在打理的。”
刘赵氏一听文洋的回答就变了脸色,显然是不相信文洋的解释,全当文洋是记恨上次她带来的外村人找了文洋的麻烦,所以现在敷衍她。
本来文洋挨打一事,她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是转念想到,文家刚到杏花村那会儿,他们家对文家可是有恩的,于是,自觉对文家算是劳苦功高的刘赵氏那能就此罢休。
“文洋,你这话嫂子就不爱听了,要知道,你家花枝生小洋那会儿,可是你刘哥去帮你请的稳婆,如今,你们家和望江楼的大少爷攀上关系了,就瞧不上你刘哥拉!”
对于刘赵氏的无理纠缠,文洋颇感无力,正想跟她解释,却见黎花枝已经换上了之前新买的衣衫,出现在院子。
“两位久等了,我们这就走吧。”黎花枝从屋里出来,走向等在马车旁的两个望江楼伙计。
“花枝……”
眼看黎花枝就要登上马车,一旁的文洋顾不得刘赵氏的纠缠,上前一步,拉住了黎花枝。
黎花枝转过头看向文洋,等他说完,而文洋却在黎花枝询问的眼神中低下了头,其实他是想说,他也想跟她一起去的,可是接触到黎花枝的眼神,他就说不出口了。
其实,文洋是担心,担心这些人来的目的,更担心他们只是打着望江楼的名号,实者是文浩找来的人,他怕黎花枝会出事!
这些突如其来的担心以前从来没有过,所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于是,吱吱唔唔了半天,硬是没说得出口。
而黎花枝见文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以为他还是对她不放心,怕她会一走了之,所以也不等文洋再说什么,直接交待着。
“一会儿,小宇回来了,你让他把屋顶弄好,你就别上屋了,腿还伤着,省的再摔了。”
说完又看向一旁眼巴巴望着她的小洋,朝他招了招手,“小洋,来,扶着爹爹到屋里休息去。”
小洋乖顺的走了过来,却是拉着黎花枝的手,颇为委屈的说道:“娘,你又要出去啊,能不能不去呀?”
黎花枝知道小洋担心的是什么,可是以后的日子还长,她也可能经常去苏城,她不可能总是温言软语的哄着他,他也必须要学会相信自己。再者,襁褓里的孩子是永远长不大的,只有自己学会了走,才能慢慢的跑起来,小洋也是一样,一直的温言软语并不能给他安全感,只有他自己学会了相信,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全感。
所以这一次,黎花枝没有同往常一样,将他搂在怀里温言劝说,而是蹲下身,一脸认真的看着小洋,严肃的开口。
“小洋,你是娘最疼爱的宝贝,除非娘死去了,不得不离开你,否则娘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不管你相不相信,娘只说这最后一次,不要让娘失望。”
小洋愣愣的看着黎花枝的脸,黎花枝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明白她说的话,现在她必须要去苏城了。
“娘,我知道了,你路上要小心,还有……记得回来的时候,要给我买花生糖哦。”就在她要起身离开的瞬间,一道稚嫩而坚定的声音传来。
黎花枝转过身,看着朝着自己挥着小手的小洋,欣慰的笑了,她就知道,她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懂她的心呢。
心情颇好的登上马车,临出院子时,黎花枝突然撩开车门的帘子,笑眯眯的朝着院子里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喊道:“你们都进去吧,中午记得给我留饭,午饭,我回家吃!”
她不过是这么随心的交待了一句,却让院子里的两个男人心头一震,文洋更是觉得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股暖意。
终于,那辆有着望江楼标志的马车晃晃悠悠的出了村口,再也看不到影儿了,文洋这才念念不舍的牵着小洋进屋,脸上一直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这让原本就很是俊逸的容颜更添无数儒雅风姿。
大抵是文洋从来没这么真心的开怀过,突然的这么一笑,清贵谦和的面容,竟若神祗般俊逸无双,带着一身的仙气,竟看得一旁的刘赵氏发了痴。
直到父子俩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刘赵氏才算回过神来,对着空荡荡的院子撇了撇嘴,嘀嘀咕咕的走了。
Part26 独家经营权
望江楼的马车果然不是黎花枝的小毛驴可以比的,不过两刻钟的时间,马车就已经停在望江楼的大门。
待黎花枝下了马车,年长的那个伙带着她进了店门,而另外一个则去安顿马车。
黎花枝没走几步,望江楼的莫掌柜就迎了出来,打发了引路的年长伙计,便急忙带着她上了三楼。
望江楼的三楼和二楼是不一样的,只有整整齐齐一排厢房,专供住宿的,不过却不是一般人能上得来的。
黎花枝走过去,却见三楼的每个厢房,都用珠帘隔开,分成外面的小厅和里面的内室,屋内尽是黄花梨木或紫檀木精雕而成的家具,这装饰或清幽或富贵,足以满足不同人群的需求爱好,比之二楼可高了不止一两个档次。
随着莫掌柜来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厢房,黎花枝抬头,看着门上的烫金隶书匾额,不由暗暗叹服。
兰亭阁!
不但名字取得雅致,就连“兰亭阁”这三个大字,也是行笔迅捷,如行云流水,用笔有力,如铁划银钩,笔划间,或重或轻,有“来如雷霆收震怒”之美,不难看出写这副匾额之人乃是风姿儒雅却又性子孤傲之人,也不知,这是不是屋内的人所做。
黎花枝还在心里揣度,莫掌柜却已经叫了门。
“大少爷,黎花枝带到。”
莫掌柜恭敬有礼,只是声音中带着丝丝长辈对晚辈的关怀,透着暖意。
“哦,让她进来吧。”屋内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慵懒清寒,似乎刚睡醒一般。
“是。”
莫掌柜退下了,黎花枝没有犹豫,轻轻推开了房门,进了屋子。
黎花枝刚迈进屋子,就看见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身着云锦冉霞流云描金线的长衫,头发是用一描与衣服同色的锦带一丝不苟的束起,一只手负手于后,站在厢房的窗前,他背着光,让人看不到他的脸,却能从那站得笔直而一审凌冽的身姿里,看出几分不凡的端倪。
听到推门声,原本负手站在窗前的秦玉函转过身,一手拿着一只上好的羊脂白玉的杯子,一手拿着一只苍翠的竹筒。那只竹筒黎花枝认识,正是装有竹叶青的那只,此时竹叶青的香味飘散在房间,混上房里淡淡兰花的熏香,别有一番滋味。
一见黎花枝进来,男子原本要倒酒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双丹凤眼微微一抬,利刃一般的眼光就朝着黎花枝射过来,清寒冷冽,让她浑身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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