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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丑女翻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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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书收好,脚步悄无声息,警戒地走到门边。透过白色纱门,她看到门外站着两个人,看身形像是女人。
“许嫣,少给我装死,麻溜儿地给我把门打开!别再做梦了,四皇子这会儿离你十万八千里,正在迎娶新娘的路上呢。你本本分分的,今晚就给我接客!”
许嫣心里思忖,目前的形势十分不妙。两年来她从未踏出过青楼半步,心里眼里只有易远。如今易远走了,她的人脉几乎为零。想要离开青楼,很是有一条艰难的路要走。
许嫣稳了稳心神,想着伸手不打笑脸人,便大大方方把门打开:“妈妈找我何事?”
老鸨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许嫣,这和之前的她相比简直性情大变。她是料到了许嫣现在痛不欲生,苦大仇深的情绪,做好了充分准备而来的,如今看她一副挺放松自如的状态,准备好的说教敲打一下子竟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老鸨心里所想许嫣怎会不知。她嘴角绽得更明媚:“逝者如斯夫,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听说妈妈昨儿把我的名牌挂出去了。。。。。。倒不是说我不配合妈妈,只是,这其中有些利害关系,我想同妈妈掰扯掰扯。”
老鸨眼皮微抬,眼底一抹精光闪过:“怎么,你还是不愿意?”以前有四皇子罩着,如今皇子明摆着是抛下她不要了,一个被抛弃的女人,四无依靠,卖身契还抓在自己手里,她有什么好掰扯的。
“世人都知道易远暂时离开封地,去京城迎娶正房了。我现在无依无靠,唯一能够仰仗的就是妈妈您了,哪里敢有所不从。只是,这世人皆知我和四皇子的关系——打个比方,若一个妃子被打入冷宫,妈妈您觉得有谁敢去染指?”
许嫣话中暗指颇多。她暗示易远只是暂时离开,还是有回来的可能的,毕竟这是他的封地。而他既然有了正房,再纳小妾也是顺理成章。总之,易远的不告而别确实让她成为众人的笑柄,但也没有人敢说她就彻底失宠了,万一以后四皇子又回来和她旧情复燃了呢?
这个隐形炸弹摆在这,还真没有人敢轻易动她。
老鸨仔细琢磨,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干她这行的,最最讲究一个稳当,但凡扯上官府贵族,便要尤其小心。
她顿时一阵心塞,自从对面那条街的怡红院开张后,不断有猎头暗中和她醉春楼的姑娘勾搭联络,这段时间醉春楼员工流失严重,业绩严重下滑,三天前,连楼里的招牌张姑娘都走了。无奈怡红院后台硬的很,卖身契说改签就改签,让她真真有苦说不出。好不容易盼着许嫣这尊大佛能放下身段招揽生意,借她最近的热度炒作一番,她却又拿出四皇子那套来压自己。
老鸨心里苦。
许嫣一眼便看出老鸨心里的弯弯绕绕。她面上和煦道:“我听说最近楼里的姐妹们走了大半,妈妈焦急的心理我自然懂,可我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着偌大的醉春楼光靠我是扛不起来的。”
老鸨狐疑地看着她,难道她能有主意?不可能,许嫣这两年就没和其他人打过交道,她能有什么主意。可介于今天许嫣的反常,老鸨还是礼貌性地回应了一下:“哦?这么说来,许嫣姑娘可有何高见?”
33。从名妓到富婆(二)
许嫣并不急于作答; 她瞄了一眼站在门边木桩似的婢女; 优雅踱步过去。她微微抬起婢女的下巴,仔细地端详着她。
这婢女看起来十五六岁光景; 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五官倒是颇有几分楚楚动人的味道。或是常年干着粗活累活; 原本修长的手粗糙发黑,长满老茧。脸上更不必说了; 肯定从来没有护理过; 蜡黄暗沉,坑坑洼洼的痘印雀斑让她看起来像个中年村妇。
“若是肯留心,处处都是人才啊。”许嫣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婢女:“敢问姑娘怎么称呼?”
老鸨眼睛都翻到天上去了。她还以为许嫣真有什么好主意; 还不也就是个没出过门没见过世面的; 反倒给自己拉起皮条来。还找的这都什么玩意儿; 黑皮糙肉的; 她就算姑娘都跑光了也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
那婢女却吓得跪在地上; 小脸一皱嘴巴一撇,还没开始说话呢就带上了哭腔,眨眼间那眼泪就滚落下来了:“许嫣姑娘菩萨心肠,好心提携阿红。阿红手脚粗笨,有口饭吃就行; 哪能与楼中天仙儿似的姑娘们相比。阿红自知貌丑,没有服侍人的命; 许嫣姑娘的恩德; 阿红万分感激; 却着实担当不起啊!”
许嫣看得啧啧称奇,小姑娘眼睛都没红就哗啦哗啦掉眼泪,哭得梨花带雨还字正腔圆逻辑清晰,果真天赋异禀,奇才,奇才。
她要的就是这种扮猪吃老虎的人才!刚才阿红表面恭敬卑微,话里却夹枪带棒的,拐着弯儿讽刺妓|女这种以色侍人的行当,深刻抨击了许嫣这番拉皮条的流|氓行为。情感饱满,入木三分,许嫣听了都想鼓掌。
“妈妈可瞧见了么,人才是要靠双眼去发掘的。这么个宝贝常年服侍您左右,妈妈竟没有发现?”许嫣绽开唇角一抹笑,:“鲜艳明媚能几时,妈妈想必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姐妹们的离开,醉春楼业绩下滑只是表象,怡红院更高的福利,更聪明的经营手段和位于商业街的繁华位置才是他们生意赶超我们,越做越大的根本原因。”
老鸨和阿红听得一愣一愣的。许嫣拍拍阿红的肩膀,笑眯眯道:“放轻松啦,我可不是皮条客。”她转头看着老鸨,眼底有流星隐没:“我说我能拯救醉春楼生意的颓势,妈妈可愿意相信?”
“看不出来你的心思还挺玲珑,不愿意接客,就演的这出好戏来给我上眼药。”老鸨眼中似有不屑,嘴角斜斜一勾,声音陡然拔高:“咱们醉春楼生意好着呢,区区新开张没几月的怡红楼,也想跟咱们福禄街二十年老品牌较量,自不量力!”
更可气的是怡红院的老板还是老鸨年轻时的闺蜜,当年抢了她的男人,现在还要来抢她的姑娘抢她的钱,简直不能忍。每当想到这档子事儿,老鸨心里就气郁难平,可偏偏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老鸨心里苦。
许嫣看出老鸨对自己的话有几分心动,但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许嫣的卖身契在老鸨手上,要离开青楼自己创业,不仅要让老鸨信服自己,让她心甘情愿地把卖身契交出来,还要借她之手狠捞一笔。
话题又回到那个叫做阿红的婢女身上。许嫣踱至阿红身边,两人并肩而立。本来五官还有几分秀气的阿红,这会儿站在乌发红唇,雪肌黛眉的许嫣身边,便一点神采也没有了。
“虽说我有个京城名妓的名头吧,咱们醉春楼也是三环开外了。我一个人能给店里带来多少收入不好说,并且搞不好我下个月也被挖去了怡红院呢。”许嫣感受到老鸨吹胡子瞪眼的目光,勾唇轻笑道:“刚才我说了,人才就在身边。妈妈若是信得过我,给我几天时间,我把阿红好好包装一番,不用做那皮肉生意也能大赚一笔。”
阿红话还没听完眼眶就红了一圈儿,正甩着帕子准备哭一场呢,听见许嫣说“不用做那皮肉生意”,甩到一半的帕子顿时又收了回来。
“许嫣姑娘真是热心肠,能认识姑娘是阿红前世修来的福,以后只消姑娘一句话,阿红做牛做马不在话下!”
哟呵,小姑娘改起口来比什么都快。
老鸨急了:“你这死丫头,她三言两语开张空白支票你还真当真金白银使了!”
许嫣眼光灼灼:“现在您知道醉春楼问题出在哪了?阿红是一个只要能得到一点点温暖就感到满足的姑娘,而我一个一无长物的孤家寡人,刚才短短一番话就让她决心投奔于我。那么楼里其他姑娘呢?在工作辛苦,待遇不佳,还充满恶性竞争的醉春楼和奖金丰厚,交际圈更大的怡红院,她们会如何选择?”
老鸨终于开始有所触动:“天地良心!我承认,我是贪财了一丢丢,可是楼里的姑娘们我都是赏罚分明。条件越好,才艺越多的姑娘我都给安排有钱的客人,目的就是让这帮死丫头少搓麻抠脚,没事多敷面膜,学点哄人的才艺。我用心如此良苦,她们怎么就是不懂啊!”
许嫣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老鸨:“你怎么不设身处地想想,若你是那盘儿亮条儿顺的姑娘,你手头有更好的资源,别人眼红不眼红?若你是那条件不好招揽不到客人的姑娘,吃不饱饭还被其他姑娘瞧不起,你难不难受?这样简单粗暴的管理方式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那你说,我们醉春楼应该怎么办?”老鸨终于放下疑虑,开始和许嫣这个连钱都没摸过的人探讨如何挣更多的钱。
“妈妈先别着急,”许嫣在这个世界初来乍到,许多事情都不了解,她不想贸然行动,更不能给老鸨免费挣钱。她要让老鸨真正见识到自己的才能,把自己当做一个合作伙伴。“醉春楼虽不至于到积重难返的地步,却也有许多历史遗留问题。我们要做的不是模仿,而是创新,开辟一个新的业务。不如我先拿阿红试试手,下个月的中秋,您一定不会失望的。”
老鸨越听越觉得许嫣说的像是那么回事儿,当即便答应了,留下了阿红,美滋滋地离开了。
“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做那种事的。”许嫣看着阿红,眼中充满了坚定和认真。
“小姐的大恩大德阿红永生难。。。。。。”阿红不愧是业务一把手,动作熟练的很。帕子还没甩出去,眼眶就红了,两眼一汪就要哭出来,流眼泪比流哈喇子还要麻利。
“停停停!虽然我很欣赏你见风使舵,贪生怕死的精神,但是我们先讨论一正事,OK?”
“欧什么?”阿红抬头,她揉了揉干燥的眼角,脸上写满了无辜。
许嫣叹为观止。
“就是一个语气词啦。你记着,你可以对别人好,但不要再说什么做牛做马之类的话。自信,是赚钱的第一步。”许嫣打开盥洗室的门:“进去洗个澡,多放几把澡豆,把身上脸蛋头发好好洗洗干净,你这副样子可怎么见人。”
“我又不是卖笑的干嘛要捯饬得那么干净?”阿红也是个直肠子的姑娘,下意识又以为许嫣要给她拉皮条了。
“冷饭残羹也能填饱肚子你干嘛要吃香喝辣?”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啊!”
许嫣抚着心口,半天才缓过气来,懒得和她多讲,直接把阿红撵进澡盆。许嫣在阿红杀猪般的叫声中撒了整整三盒澡豆,一篮子玫瑰花全倒了进去。
“啧,发质太差了。”许嫣转身到橱柜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护发用品,心里对日化市场极度不发达的古代表示深深的遗憾,然后给阿红头发上连敲了三个生鸡蛋。
阿红叫唤得更厉害了。
许嫣充耳不闻,从架子上取下三块毛巾,极其装逼地摔在澡盆旁边的搭手上:“洗脸洗身子擦干,总共三条毛巾。身上每一寸地方都给我洗仔细了,没洗干净不准出来。”
潇洒地带上盥洗室的门,许嫣一屁股坐在软塌上,长吁了一口气。她脑中一动,把豹豹拎了出来。
“我发现你这小黄狗是越来越懒了。现在有什么事都是系统默认提示,这都第三级了,我问你,我的御魂呢御魂呢御魂呢!”
豹豹被震得趴在地上,卷着的尾巴耷拉下来,护住菊|花。两只前爪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人家这段时间成长过渡期嘛。。。。。。每天都要写成长报告,真的很忙的!”
“所以我的御魂呢?”
“啊这个当然有的有的。”豹豹咧嘴吐舌卖萌,身子一翻打开了系统资源库。“第三极解锁新御魂,真女。”
“我本来就是女的。”许嫣冷漠。jpg。
“真女是增加攻击属性的。古代世界男尊女卑,你选择了第三条路难免抛头露面,针女这个御魂可以帮助你保护好自己。”
“搜噶。”许嫣看了眼快要爆满的经验槽,当即兑换了两个真女。
豹豹提示:双真女触发属性加成:暴击+15%。
哇,暴击真女是真的6。
“许嫣姑娘~”盥洗室传来阿红可怜兮兮的声音:“能不能帮我带套衣服进来?洗完澡水都黑了,我觉得我好像把自己刮了一层皮,这个肤色好奇怪啊。。。。。。”
许嫣一拍脑袋,光惦记洗白白了,连衣服都没给人家带。她打开自己的衣柜,拿了套桃红色襦裙往盥洗室门口走去。阿红皮肤较黑,穿这件桃红色衣服可能不太合适,改天再给她买新衣服吧。
盥洗室的门口打开了一丝小缝,伸出一截嫩白的藕臂,接过了许嫣手里那套衣服。
桃红最是衬肤白。阿红穿着款式简单却质感上乘的桃红色蚕丝襦裙,更显得身上的肌肤如牛奶般白嫩。她一头乌黑的秀发盈盈垂落于肩膀两侧,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
许嫣愣在原地,见见见见鬼了?!
*
许嫣放下黛石,得意地看着上过妆后,脸色均匀,脸部的坑坑洼洼也平滑了不少的阿红。古代化妆品太少太粗糙,使用也不太方便,她花了好大力气才帮阿红画出理想的眉形。
“天呐,我觉得镜子里那个姑娘好美啊,想娶。”阿红开始自我陶醉了。
“以后会更美的。”许嫣取来一盒玫红色口脂,用棉棒蘸取,一点一点细致地涂抹在阿红嘴上。
“好了。”许嫣站起身,阿红也跟着她一起起身。阿红踌躇满志,觉得许嫣姑娘把自己捯饬得这么美,一定是有重要的神秘任务要交给自己。她的内心充满了斗志,满脑子都是“美阿红正气浩然,丑拒富贵公子哥”、“俏阿红临危受命,协同许嫣拯救醉春楼”的英勇画面。
“天色也晚了,回你原来的下房打包打包行李,以后你就住我对面那间房。折腾了一天,我累啦。”
阿红看着外面高高挂着的大太阳,一脸懵逼。
“站着干嘛,难道你想住下房?”
“啊不不,我这就去收拾。”阿红提起裙摆,一溜烟跑了。许嫣看着她的背影啧啧感叹,这姑娘嫌贫爱富的臭脾性果真和自己是一路的。
她打了个哈欠,今天一时半会处理的事情太多,她还真有些乏了。她关了门,脱下外衣,拉起床帘,一头滚进被子里。
睡的早醒的就早。中午没吃饭就睡下的许嫣,半夜里肚子一阵火烧火燎,刚过了子时就迷迷糊糊将醒未醒了。
忽然,窗外一道于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出现在窗口。窗户被拉开,发出短促而尖锐的“吱呀”声,那道黑色的身影翻越而进,落在地面,木地板发出沉重的响声。
“什么人!”许嫣猛地坐起,一个箭步下了床,冲那个登徒子就是一顿猛揍。
身下那人发出痛苦的闷哼。许嫣顿了顿,借着月色低头仔细一看,惊得猛地倒吸了一口气。
34。从名妓到富婆(三)
空气中散发着锈腥味; 许嫣借着窗户透进来的月色; 看见自己白皙的双手此时粘满了黏黏的血液。那个人从窗台翻进来,滴落一地的血迹; 此时已经开始干涸。他倒在地上,就像个喝醉的大猫。
许嫣一阵头疼; 怎么什么幺蛾子都能让她撞上。好不容易逃过了陪客生涯,这会又来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敢情这里不是闺房是招待所了是吧。
也不知道这位壮士是不是因为长太丑被人打成这样。许嫣伸出手探探他的气息。很好; 平稳得很,竟然还睡着了。
许嫣无语地翻个白眼,这家伙绝对是那种因为长相问题已经被打习惯了的; 这浑身淌着血; 自己都不知都自己翻进了谁的屋子; 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这哥们儿简直比阿红还更骨骼清奇。许嫣自认倒霉地从盥洗室拿来湿毛巾; 把地上的痕迹抹干净; 打开一盆温水,取来纱布,为他清理伤口并包扎好。
许嫣觉得自己一定是吃饱了撑的,大半夜给翻进自己房间的登徒子包扎伤口。还是一个丑到被人砍的登徒子。许嫣恶作剧地给他身上缠好的纱布通通绑了少女心的蝴蝶结,心里那股气儿才畅通了些。她坏坏一笑; 手里拿着过了一遍温水的纱布,把那人的脑袋往有月色照明的地方挪了挪; 给他擦擦脸。
皎白的月光柔柔地打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入鬓剑眉; 朗朗星目; 紧抿着的嘴唇透着几分隐忍的凌厉,与温润的双眼形成强烈的对比。他的脑袋就那样仰躺在地上,披头散发,却遮盖不了眉宇间那股尊贵与沧桑。
许嫣直勾勾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大帅哥,手中的湿纱布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
原来他是帅到被人砍。
*
易尘从一片昏昏沉沉中醒来,这时天刚蒙蒙亮。他有些懊恼地揉了揉脑袋,昨天晚上真是马虎大意,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就那样睡过去了,还好没事,若是一不小心进了个危险之地,自己只怕连今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你姓什么名什么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家住几口人地里几头牛,说!”许嫣面目狰狞地蹲在易尘面前,恶狠狠地威胁他:“如实招来,否则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易尘额上冒出一滴冷汗,这姑娘难不成会读心术?
等等,姑娘?易尘一惊,四下环顾。梨花木梳妆台,黛色落地衣柜,床前垂着美人帐,帐帘偶尔被风微微带起,泄露出其中些许旖旎。
天呐,简直是作孽,他竟然私闯民宅了!
“在下易尘,无意冒犯姑娘,只是昨晚身上负伤,实在是走不动了,阴差阳错滚进一个窗台,没想到竟误闯了姑娘的闺房……我无意冒犯,更不想毁了姑娘的清白,这就离去。”易尘站起身,身上的伤口被牵扯,疼得他倒吸一口气,只觉得眼前出现了大把的星星,大脑一片空白。
“行了行了,起不来就别逞能了。你这幅死样子,别说爬窗了,从大门你都迈不出去。”许嫣走到茶几前倒了杯水,端到他面前:“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这也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易尘刚想谢谢眼前这位貌美心善的姑娘收留了自己一晚,还为自己包扎伤口,可听见许嫣这话,顿时心里又是一咯噔。
他猛地抬头,对上许嫣戏谑的目光。又被耍了。他无奈地摇摇头,这姑娘一副闭月羞花的恬静长相,偏偏有副爱捉弄人的心肠,真是古灵精怪得可爱。
“那敢问姑娘,此地是何处?”
“醉春楼。”
“……什么?”什么鬼,听名字就不是什么正经楼。
“青楼呀。”许嫣笑眯眯道。
易尘大惊失色:“姑娘孩子心性倒也可爱得紧,只是玩笑也要有个分寸,这种话胡说不得!”
许嫣一脸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本地人啊。醉春楼耶,福禄街龙头企业,二十年老品牌!”许嫣全然不顾易尘看智障一样的眼神,得意洋洋地头发一甩:“没错,我就是名震京城的醉春楼头牌,许嫣。”
易尘两眼呆滞:“京城最有名的好像是扶羽姑娘吧。”
许嫣急了:“京城这么大,青楼这么多,一个京城名妓的名头哪够用啊?那个扶羽姑娘是三环以内最有名的,出了三环,就是本姑娘的天下!”
易尘心里有些失落。他自小漂泊,虽知道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在何处,但在完成那件任务之前,他就是个孤儿。他没怎么接触过女人,在易尘的印象中,女人要么粗俗浅薄,要么乖巧安静,从没一个像许嫣这样欢脱闹腾的。许嫣这姑娘充满灵气,他不仅不反感,反而觉得挺有趣。
可许嫣却告诉他,这是青楼,她是青楼的女人。
易尘突然觉得有些心疼。这么有趣的姑娘,一定是家庭发生了变故,否则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而她在这种地方呆了这么久,依然保持着那份纯真与灵气,实在难得。只是他们只不过一面之缘,而他自己也是常年漂泊,不知何时才能与家人相认。若她是良家女子,自己能有个安定,他一定就……
许嫣奇怪地看着易尘,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脸这么红?
“喂,你别多想,我卖艺不卖身的哦。”许嫣转了转眼珠:“也不对,哪能卖一辈子的艺,过段时间我就不干了…唉,这不关你的事。你先在这歇着吧,反正房间里没有人能随便进来。啊,对了,你别打我主意哦,我会武功,打伤了你可别怪我心狠。”
易尘想起昨晚,她一掌下来,把尚有一丝意识的自己劈得眼前一花,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彻底晕死过去的场景,沉默地点了点头。
说起来也是难为他了,本来就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再加个暴击,天呐,他竟然还能被生物钟按时叫醒,也算是奇迹了。
“我住在这儿,恐怕……”
“啊好好好,你不愿意住我还不稀得留你呢,蹭吃蹭住我亏死了好吗?”
“那就有劳姑娘了,在下伤好后,定将涌泉相报。”
许嫣只觉得一阵胸闷气短。她这都招惹的什么人,一个比一个没骨气!
*
阿红把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活活瞪成了死鱼眼:“小姐您是不是疯了!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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