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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丑女翻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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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想吩咐下去,让人去问问许嫣的情况,贴身侍女就拿着一个盒子进来了。
“夫人,这是许嫣姑娘刚送来的。她让她的家丁带话说,承蒙夫人厚爱,她这次特意为夫人研制了一盒口脂,还望夫人赏脸一试。”
尚书夫人心里的石头着了地,头油刚用完她正发慌着,现在终于送来了。她把那装着头油的白玉瓶放在梳妆台最显眼的位置,又满心欢喜地拿起那盒口脂。
盒子用香木制成,香木特殊的气味有助于防腐,利于口脂的保存。打开盖子的过程中都能闻到一股幽香,低调悠远,是夫人喜欢的木质香调。
盒子打开,色泽饱满,触感丝滑的口脂在里面静静地躺着,旁边还十分贴心地配了一把小刷子帮助上唇妆。
夫人拿起那把小刷子,有些惊奇。从前上口脂都是用手或者染了色的纸抿一抿,这把小刷子是何用意?
她发现刷子底下还有一张小纸条,拿起展开,一纸娟秀清丽的字迹详细说明了如何使用唇刷上唇妆的手法,以及各种唇妆的介绍。夫人赞叹地轻笑畜生,这个姑娘果真七巧玲珑心,手巧脑子灵,总是能给她惊喜。
第二天,四皇子生辰,宫里大摆筵席,尚书夫人作为诰命夫人也受邀进宫参席。一大早她便起来清点进宫随从和车马,穿衣打扮。
这日,夫人一改之前束发包布的发型,将柔顺的头发分股拧盘,于头顶交叠,盘了一个朝云近香髻,看似松垮实则稳定,饶有生趣。额前两缕碎发顺着发际线垂在脸颊两旁,将夫人那娟秀的鹅蛋脸衬出了几分玲珑的仙气。
相比男人们的高谈论阔,女眷的饭桌上讨论的话题无非是谁家生了孩子,哪家胭脂水粉好用,再就是互相吹捧了。可是今天,桌上其他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尚书夫人所吸引。尚书夫人今日一改从前的模样,简直像是换了个人般。
她盘的发髻因为那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格外显得清丽柔婉,还有那抹芙蓉花般明媚的唇色,让她看起来气色饱满,光彩照人。贝齿轻启,宛如贝壳中的珍珠。仔细看,尚书夫人的嘴唇上像是有一层水光,说话间闪着细碎的星光。
“尚书夫人今日格外楚楚动人,简直要艳压全场了。”
“夫人这头秀发从前一直捂着,今儿大伙才算瞧见了,真真是青丝如绢,叫我们上了年纪的好生羡慕。”
大家羡嫉掺半地东一嘴西一嘴,尚书夫人有些害羞地微微低下了头,心里却欢喜得很。
四皇子的生母容妃也在这桌,她隐约知道尚书夫人前几年生病导致脱发的事情,这时也亦被惊艳了一番。惊的是她新长出的满头青丝,艳的是那如九月芙蓉般波光媚染的唇色。
“本宫在宫里呆的久了,竟不知道何时新出了这种颜色的口脂,瞧着很是温婉。”
“这不是在店里买的。说来也是有缘,前段时间认识了一个民间姑娘,人长得天仙儿般,性子也很是招人喜欢,还会做头油口脂香膏之类的玩意儿。我想着难得投缘,便求她帮我做了一瓶头油,没想到拯救了我原来那头枯草般的头发。”尚书夫人是个实在人,夸起许嫣来也没有保留。
“这姑娘心灵手巧,脾性也善。昨儿送了我一盒口脂,我抹了只觉得嘴唇不似以前那样干燥,没想到颜色还挺好看的,大伙儿谬赞了。”
桌上的其他女眷,包括容妃,都不禁对尚书夫人所说的那位姑娘感兴趣起来。
恰巧易远路过,找容妃闲聊几句,听见这番议论,也有些好奇:“民间女子能入了夫人的眼,也是有几分本事的。”
“是啊是啊,敢问夫人这位姑娘的尊姓大名?”女眷们最是善于察言观色,见四皇子也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便纷纷向尚书夫人询问。毕竟,活生生的买家秀就在眼前,谁不想用更好的东西让自己变美呢。
尚书夫人直肠子,也不隐瞒。她轻笑道:“是位住在福禄街的女孩,名叫许嫣。”
桌上纷纷议论开来,都寻思着通过尚书夫人联系到这位神奇的女子。
而易远听见此话,脑中一个惊雷,直震得他两耳轰鸣。
42。从名妓到富婆(十一)
自那日宫中筵席后; 许嫣在诰命夫人们的圈子中俨然成了当红人物,订单像雪花一样朝她飞来。
“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呀?”阿红喘着气走进许嫣的房间,却半天寻不见她的身影。
“我在这儿呢,刚去了趟后院的假山。”许嫣提着满满一篮鲜花走了进来。
阿红一脸兴奋:“刚才去路口和尚书府的人见面了; 他说夫人特别喜欢小姐上次送的口脂,听说在宫里被好多人夸呢。夫人特别高兴; 这是给您的额外报酬。”阿红把一张银票放在桌上,许嫣看了看上面的数字; 兴奋地努了努嘴。
“对了; 现在夫人身边的许多朋友纷纷向她打听小姐您; 都想用用您做的口脂。小姐,我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商机啊!”
“是的; 马上我们就要走入正轨了。”许嫣拿起支票; 想着那箱金锭,在心里默默估计了一会儿; 抬头对阿红说道:“我现在攒的这些钱,足够我赎身了。”
“您要赎身?!”阿红虽然早也觉得许嫣一直待在青楼恐怕对她的事业不利; 迟早有要走的那天。可这天突然来到; 她还是有些惊讶; 毕竟她一个弱女子; 还是出身青楼,以后的路必定是艰难的。
“对。”许嫣的语气中充满了斩钉截铁的自信:“在这待着也不是个事儿,我必须摆脱现在的身份。先不说我们和夫人的交流很是不便; 每次都要跑到离醉春楼老远的地方和府上的人见面,我的卖身契才是最关键的问题所在。现在妈妈也许看在我有些本事的份上不会把我怎么样,可是以后呢,她若真想强迫我,我的卖身契在她手里,我是不敢不从的。”
许嫣看向阿红:“你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你想不想离开?”
阿红心口犹如炸开般。赎身,摆脱奴婢的身份,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她从小就在人口市场被作为商品交换,到现在,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低人一等的生活。可她不是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够摆脱这种生活,走出那方狭窄的四角天空,做一个自由奔跑的人。
“小姐大恩大德,阿红永生难忘。”阿红眼中噙着泪水,真心实意地对许嫣表示感激,她膝盖一弯,眼看着就要跪下。
许嫣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行了行了,在我面前就别这么矫情了。还永生难忘,你见我第一面就说了不下三个永生难忘,我耳朵都听得起茧了。”
阿红抬起手背抹掉眼泪,跟着许嫣噗嗤一笑。
“别哭,别跪。我们现在钱是应该够了,但是我们两个弱女子,赎身这事儿不只是有钱才能办到的,并且出去后如何安身立命,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阿红也知去路凶险,前途未卜,可留在这儿好比温水煮青蛙,自己的命如果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胆,还要被人低看奴役,那样又有什么意思呢。
“小姐,我相信您。我会帮您的,一定要拿回卖身契!”
两人正说着话,门声响起。门外老鸨的声音亲切得堪比老干妈:“许嫣姑娘,天大的好消息!”
许嫣打开门:“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老鸨扭着腰,脸上一片得意:“已经有七八个姑娘从怡红院回来了,都是我们从前的台柱子呐,业绩蹭蹭蹭就上去了!”老鸨心里一阵解气,捂嘴轻笑:“杏花现在指不定守着她那破怡红楼的残花败柳哭呢!”
“妈妈今天是为回来的姑娘们高兴呢,还是怡红楼损失惨重,妈妈心里解气呢?”
“都有。只要是能让杏花不爽的,我就高兴!”
啧,这么大仇。许嫣咂摸咂摸下巴,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阿红的八卦之心也燃烧起来了。她之前服侍老鸨时,就经常听到她提起杏花这个人,每次都是一脸狰狞,恨不得扒皮去骨。阿红眼珠子乌溜溜一转,试探地问:“怡红院不过损失七八个姑娘,听说那个杏花家底儿颇丰,不至于为了这几个姑娘气成那样吧?”
“瞎说!她那点儿家底还丰,丰你个头!”老鸨像是变脸一样,上一秒还是满面春风,下一秒就怒目圆睁,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她被人休了那档子事儿她不说你们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家底?她有什么家底,那一箱子破铜烂铁老娘还看不上呢,唯一值点儿钱的白玉簪子还是当年我玩腻了扔给她的!”
啧啧啧,果真有一段渊源。许嫣和阿红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竖起俩耳朵仔细地听着这千载难逢的绝世狗血之旧年破事。
许嫣循循善诱:“听起来这个叫杏花的人过得还蛮惨的嘛。”
“那是她应得的!”老鸨吼完一通,有些口干舌燥地坐了下来。
阿红非常有眼力见地给斟上茶。许嫣拿来一把扇子在一旁狗腿地摇着,两人期待着老鸨接下来即将开始的表演。
来来来,把话筒递给这位醉春楼的大佬,灯光师看这边!
老鸨酝酿了一下情绪,细长的兰花指一翘,翻了个白眼:“我与杏花是幼时的玩伴。我们同住在一条街上,她家境贫寒些,我便经常送些粮油米面过去,我们就这样成了最亲密的朋友,直到我定亲。”
说着她眼中闪过一道厉色:“我对她视如姐妹,她却背后挖老娘的墙脚!天天从我这要胭脂水粉也就算了,十八岁那年,我已经和那人定了亲,她明明知道这件事,面上各种恭喜,背地里却偷偷与那人私通了!”
噫!新鲜热乎的狗血浇了许嫣和阿红一脸,直叫她们不知今夕是何年。
许嫣在心里啧啧感叹,没想到这个时代也有闺蜜戴绿帽的事情,这杏花也真真是个人才。
“这事儿被人捅出来,我们三个名声就算坏了。她偷情是事实,我的婚约便取消了。那时我痛失情郎,与她彻底决裂,自觉对感情的事不再抱有幻想,便深居简出,懒得再掺和这些破事。”
阿红不禁唏嘘,这姐妹情谊也是够虚伪的。她拿起茶壶,帮老鸨把茶满上。
老鸨满意地眯了眯眼,对阿红的殷勤很是受用。她轻轻呷了口茶:“都说人贱自有天收,善恶终将有报。现在看来,当年我没成亲或许是件好事。那人纳了杏花做妾,因为之前的事,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做正房,仕途又一直不得意,贫贱夫妻百事哀,两人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就掰了。”
许嫣嘴上瓜子嗑得飞起:“离婚了?”
“那可不,”老鸨也随手掏起一把瓜子啃起来:“从那之后,杏花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我也懒得打听她的消息,后来我发现楼里的姑娘们经常动不动就被挖走,害我损失了好多客人,我那么一打听,才知道是她搞的鬼。”
“咱们楼里的姑娘被我娇生惯养出了一身臭毛病,哪能受得了那儿的险恶,加上你那么一挑拨,还不得乖乖地回来。”
许嫣撇撇嘴,话说的真好听,青楼里的姑娘命苦还来不及,哪里算得上娇生惯养。
老鸨发现了许嫣一脸鄙夷的神情,瓜子也不嗑了:“你别不信,我从没做过逼迫人的事儿。你看看我们楼里,真愿意放下身段来的姑娘有,卖艺不卖身的也是大把,甚至还有你这样除了吃喝拉撒什么都不干的,我也是好生养着。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还不领情,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那你把卖身契给我啊。”许嫣脱口而出。
一时之间,房间里安静下来。阿红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抖着,竭力保持着镇定。许嫣心里也是一惊,刚才话放的太快,她现在有些后悔。关于卖身契这件事,她不应该表现得这么心急的。
老鸨微微叹了口气:“自打四皇子走了你就像是变了个人般,我就知道你终究留不住。”
许嫣心里一动,这话是何意?
“你的卖身契在四皇子那儿。”老鸨也不隐瞒,爽快地说出了实话。
许嫣脑中炸开一片:“什么!”
“那天,几个壮汉找上我的门来,说要把这个女娃娃卖到我这儿来,我一看连卖身契的押都画好了。可是你年纪那么小,我就没打算收。我刚要走,他们便把我拉到一旁,亮出四皇子的令牌来,说这是四皇子的意思。四皇子的命令我哪敢违抗啊,你就在醉春楼待了这几年,可你的卖身契我是从没过手的。”
许嫣心中惊疑不定,原来自己被卖进青楼从一开始就是四皇子的授意。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楼下大厅传来一片嘈杂声。
原来是杏花带着几个怡红院的姑娘上门掐架来了,嘴里骂骂咧咧,扬言要找醉春楼的老板当面对质。
老鸨往底下一看,嘴角一抹讥讽的笑:“哟,还找上门来了。”她把瓜子一扔,撸起袖子就下楼了,看样子是要准备干一架,彻底把这么些年的账给算清了。
“老娘今天不打得你鼻青脸肿,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许嫣看这架势要翻天,也顾不上四皇子那破事儿,拉起阿红就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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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从名妓到富婆(十二)
老鸨出了房门; 走到楼梯口便看见杏花气势汹汹地站在大厅。见她下来,杏花原本气急败坏的脸暂时平静下来,叉着腰倚着桌子,随意拿起一个茶壶给自己倒茶:“彩云啊,咱们姐妹多年; 怎的今日竟到了这般针锋相对的地步。”
抱着小板凳在一旁吃瓜看戏的姑娘们一听这话,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兴奋地交头接耳:“原来妈妈的名字叫彩云!还挺文艺一名儿,怎么从没听她说过。”
俗话说输人不输阵。老鸨一改平时嗑瓜子抠脚的模样; 抬手撩了撩鬓角的碎发; 扭着腰款款下楼; 颇有几分风情万种的感觉。两人,一个泼辣刁蛮; 一个优雅犀利; 一高一下立刻见分晓。
“托你的福,我的姑娘们都说这段时间过得挺好; 让我代谢你的照顾了。”
说起这个话题,杏花脸色就变了。她花高价挖去的醉春楼的台柱子; 既有气一气彩云的意思; 也想着倚靠她们大赚一笔。谁知这几个姑娘竟都是艺妓; 卖艺不卖|身的。
杏花可不像彩云一样还有那心思养艺妓; 怡红院是正儿八经的青楼。杏花认为拉皮条才是来钱的唯一途径,艺妓这种行当简直就和做慈善差不多。她好说歹说想劝那些姑娘们下海,可她们死活就是不肯。
杏花炸毛了; 合着她花重金贴人情挖她们过来就是听个唱戏的?姑娘们也是惴惴不安,怡红院相比醉春楼简直就是龙潭虎穴。在这儿备受排挤不说,虽说眼下拿到的钱比之前多,可新人笑旧人哭,以后路途恐怕凶险。
许嫣那次送的玉凝乳更是激化了矛盾。从醉春楼过去的姑娘们理所当然地拿走了本就不多的玉凝乳,只剩下几瓶给那么多人分,怡红院的姑娘们彻底不答应了。
她们闹到杏花那儿,醉春楼来的人每天弹个曲儿就比其他人多拿不少银子,有什么好处都是她们先得,一点不把前辈们放在眼里,还有没有天理了?
杏花也为这事儿焦头烂额呢。怡红院的客人们都是些大老粗,不爱听戏,这些姑娘压根儿没给她挣到多少钱,还惹得其他人心里不平衡,实在是一笔亏本儿买卖,当即取消了她们的福利优待。
怡红院的姑娘们高兴了,醉春楼过去的姑娘们心里发毛了。她们被这么一闹,终于意识到了人微言轻的可怕。她们根基太浅,道行不高,现在是失了福利,可以后呢,怡红院的人再闹,她们这些艺妓岂不是要沦为娼|妓?
趁着卖|身契还在自己这儿没来得及交给杏花,赶紧拾掇拾掇跑路吧。
彩云见这些姑娘们回来了,也没冷眼相待,以前怎样现在还是怎样地对她们。人心这种东西只能哄不能压,事情都过去了人也回来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事儿就算翻了篇儿了。姑娘们见老鸨这样宽容,心里都感激得很,每天变着花样弹各种各样好听的曲子,傍晚时分来听戏的客人足足比以前多了一倍。
怡红院看来看去也是那些面孔,里面的姑娘除了肉体其他一无所长,多了也就腻了,生意渐渐萧条下去。杏花心急如焚,看着醉春楼人来人往的眼红的不行,今天终于找上门来了。
“你还有脸提此事!”杏花恶人先告状。“我说她们为什么迟迟不交出卖|身契,原来竟是来耍我的,压根就没想在怡红院久待!”
“看来你从我这儿偷偷挖人这件事,你不引以为耻反以此为荣啊。”彩云冷哼一声,嘴角一抹嘲讽。
“你。。。。。。”杏花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正理找不着就寻歪理,她梗着脖子叫道:“你让你家刚回来那些姑娘站出来理论理论,当初我每人给了足足二十两纹银,可谁知招回来一些没用的东西!我要你吹拉弹唱有什么用,你当青楼是茶馆吗?”
“正是因为你,怡红院迟早有一天会垮掉。”众人循声望去,许嫣缓步从楼梯下来。她眼角眉梢挑起一丝妩媚,眼中英气十足,浑身散发着从容大气的自信。
“你只看到怡红院生意越发萧条,却看不到背后的根本原因,这就是你的悲哀。”许嫣看着杏花,目光灼灼。
“你真以为开青楼有那么容易?你的眼光决定了客人的质量,如果你稍微懂得一些,就应该知道艺妓对吸引客源的重要性。然而你只是一个纯粹的皮条客,看不到这一层罢了。所以去怡红院的也都是些只看表面的粗人,过了一阵新鲜劲儿就没意思了。天下青楼千千万,怡红院没有一点特色,谁稀罕去啊。”
杏花被她说得生出几分羞愧来,她举起茶杯猛地一仰脖,把那杯茶喝了个精光。
“咳咳咳。。。。。。你们,你们这是什么东西,想毒死我吗!”这哪是茶,怎么一股子酸臭味。杏花只觉得喉咙一阵火烧,两眼冒星。她心里一万只草|泥马越过大草原,她现在的样子肯定丑态百出。
“哎呀,这不是花洒壶吗,我为了花儿们的营养,专门加了些剩下的菜汤,你可别再和花儿们抢营养了。”阿红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三言两语给了杏花一顿暴击。
杏花一听这话,肚中一阵翻江倒海,转过身子弯下腰就要吐。
“哎哎哎,我这刚扫过的地板,您可好生注意着啊。来来来,您要吐就吐在这个花盆儿里,我相信我的花儿们不会嫌弃的。”阿红脚下生风地跑过去制止了杏花,端来一个花盆,一脸无辜。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阿红手上捧着的竟然是一盆霸王花,散发着对鼻子并不友好的味道。这下杏花不仅肚子里搅个不停,鼻子也被这味道熏得要炸裂,更可怕的是,她一低头,看到花盆里黑黑的泥土中蠕动着的蚯蚓。。。。。。
“噗——”杏花一把推开周围的人,跑到门口吐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不知今夕是何年。
阿红仍是一脸无辜地看着虚弱的杏花:“您还好吗?”
好个鬼啊。杏花在心里默念输人不输阵,输人不输阵。她勉力直起腰来,脚步有些虚浮地又走进去,指着彩云说:“我忍受你实在是已经受够了。从小你就什么都比我好,家境比我好,长相比我好,还有你家里人做媒,找的一个如意郎君!”
如意个鬼啊。老鸨心里不屑地回了一句。
“我不甘心!我卖了所有嫁妆,也要陪你斗到底。花再多的钱我也要把你醉春楼的额台柱子们全部挖走,我要让你也尝尝鼓励无助的滋味儿!”
挖个鬼啊,你可拉倒吧,谁稀得去你那破地儿。醉春楼的姑娘们在一旁吃着瓜,翻了个白眼。
杏花还在自顾自地絮叨着:“你别得意,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看看你的好姑娘,”她举起手指着许嫣:“她可是你们醉春楼的招牌,如今四皇子抛弃了她,许嫣姑娘的名声扫地。招牌砸了,看你这醉春楼如何开下去。”
“谁说我抛弃了她?”易远那低沉的声音响起,他踏着稳健的步子慢步踱了进来。
场面一度变得很尴尬。许嫣现在看到易远那张脸就一阵郁结,只是现在不是算他这个账的时候,先解决掉杏花再说。
杏花一下子结巴起来,怎么地,瞧这架势,四皇子还和许嫣好着呢?他可是明媒正娶了皇妃的人啊。
“无论如何,许嫣姑娘是我永远都会保护的女人。”易远瞬间霸道总裁附体,走到许嫣旁边,低头微笑地看着她。
许嫣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张卖|身契,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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