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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手留着过年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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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应怡然是同桌也是闺蜜的殷语薇坐在那里，一直深深的拧着眉，似乎十分纠结的样子。等到应怡然笑着朝她看过来的时候，更是忍不住的直接在桌子上趴了下来，将脸掩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应怡然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些，还有些说不出的惶惶不安。
回到座位上之后，应怡然试图和不言不语的殷语薇说话，然而片刻后，猛地抬起头的殷语薇，却是皱着眉头直接道：“抱歉，怡然，我觉得我们不适合继续做朋友了。”
殷语薇是个过于嚣张刻薄的性子，而且不太友好，因为这件事，她在学校里的朋友数量其实相当有限。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面对应怡然的时候，殷语薇依旧直言不讳道：“我听说你家的事情了，抱歉，我接受不了，就这样吧！”
殷语薇说完，又把连往臂弯里一趴，然后就不吭声了。
她刚刚说话的时候，也没有避着人，一时间，前后座的同学，当然也都听得分明。大家互相交换一个眼神，也都沉默了下来。
许烨霖还试图打了个圆场，然而，因为殷语薇刚刚的直言不讳，却收效甚微就是了。
应怡然坐在座位上，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了，她也微微低下了头，不由得握紧了拳，掩去了眼神里隐隐的不安和对周末末的厌恶。
·
比起高二班上的事情，周末末独自一人来到了数学竞赛的冬令营中，置身于一群陌生的学霸、学神之中，反而倍觉如鱼得水。
和人混熟了之后，周末末还忍不住的长吁短叹，“你说我要是直接拿个一等奖，妈妈会不会特别激动？”周末末单手托腮，竟然有些犯难了。
毕竟是高中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荣誉还是很高的，这要是一个暴击，直接把任务二的进度刷满了，那岂不是乐极生悲了？
旁边，冬令营的老师挑起一侧的眉毛，瞅着周末末一个劲儿的笑，“小同学，很有信心啊？”
周末末一点都不避讳，“这肯定有啊！”
霎时间，周围的同伴们，齐刷刷一阵不客气的嘘声。
——就算这是个冬令营里少数几个女孩子，还长得挺漂亮的，也架不住她这么站在大家头上嚣张啊！
系统：“照顾好应母，做让应母骄傲的奥女儿，当前任务进度40％，请玩家再接再厉。”
周末末突然一窒，“卧槽！”
她忍不住抓着系统使劲摇晃，“这里为什么会突然给任务进度！”
系统也有些惊讶，旋即分析道：“可能是因为，原身的性格和你不一样，在很多事情上，她的性格比较柔和，而且，会为难自己，我觉得吧，你性子强势一点，会让应母放心，也就等于让应母骄傲了……”
顿了顿，系统也提醒周末末道：“你悠着点，这个任务二的进度真的随时可能会刷爆。”
周末末：“……”安静闭嘴，开始假装乖巧。
短暂的冬令营很快过去，不再嚣张的周末末成功的进入最后的六个参赛人选之中。
分别前夕，还有参加冬令营的同伴和她叮嘱道：“末末啊，你去国外参加竞赛的时候，一定要嚣张那些外国人一脸，我们受过的委屈，他们也必须有。”
周末末：“我改过自新了！”
第56章
出国比赛的时间虽然还要等到六七月份的时候，但是，在数学联赛的冬令营选拔中确认了六个参赛人选之后，密集的集训便开始了。
其他落选的学生已经各自解散回家，反正国内的一等奖已经拿了，自主招生也好、高中保送也罢，反正总还有事情要安排。至于周末末他们入选的这六个人，则是比其他人在冬令营中多停留了一段时间。
在集训的这段时间里，周末末改过自新老实做人，绝不继续嚣张，她的注意力几乎全都放在了准备竞赛上，对私立高中以及应家那边的事情则是不管不顾。
不过，因为距离远了，应母的信用卡副卡又在这边，周末末终于还是以未成年的身份，略刷了几笔钱补贴自己，至于她之前拿到的那些奖学金，已经全都花在了私家侦探上。
——因为经费支出着实有限，周末末都没有再让私家侦探去详细调查当年的事情了，完全就是找人盯着点应父，了解一下事情的大概走向而已。
系统一直陪在周末末身边，倒是始终都在通过私家侦探关注着应家那边的动静，还时不时的给周末末汇总播报一番。
系统翻看着私家侦探发回来的消息，“应父的人一直在调查中，昨天他们还去了当初县里的那家医院，据说询问走访了很多当年已经退休的医院工作人员。”
听到这里，正埋头做题的周末末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来，“其实我一直不太确定，换孩子这件事到底是怎么进行的，毕竟，如果是在医院的话，那么，两个孕妇起码得在同一家医院才方便吧！”
系统也忍不住皱眉道：“之前的时候，我一直觉得，以应母和应怡然的生母之间的经济差距，两个人不太可能在同一家医院里分娩。所以，换孩子这件事，是不是在那家医院进行的，也有些说不准。”
但是现在，看应父这么目标明确的直接派人去那家医院里找当年的线索了，显然，事情还真就发生在那一家医院里。
周末末沉吟了一会儿，“我觉得，应母应该是出门在外的时候，预产期提前，所以临时住进了县里的那家医院里。”
系统迟疑道：“你的意思是，应怡然的生母，临时起意？”
“当然不是。只是有这个可能而已。”周末末耸了耸肩，“临时起意的话，事情不可能准备的这么完美，十几年都不曾发现，而且，别忘了应母之前是知道应怡然的血型的，也就是说，孩子刚刚生下来体检的时候，还是对的，随后两个孩子才被调换的。”
系统恍然，“对哦。”
“也别太忧心，毕竟，应父那边的人手可比我这里充裕多了。”周末末随意道。
她现在是真的很贫穷，就算被应母认回去之后还拿到了信用卡副卡，但是，如果随便拿着应母的卡刷个几万十几万，这种水平的支出，显然是没办法用常理解释，以至于，就算身份变回来了，周末末依旧囊中羞涩。也因为这个缘故，周末末在调查问题时的行事作风，都不得不变得温吞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周末末还把自己所有的奖学金存款都拿出来花掉了，唯一的顾虑，其实就是怕当年两个孩子被有预谋的互换这件事，还藏着别的隐情。万一应父调查完了，结果却认为有些事情不适合拿到明面上说，他完全有能力直接把调查结果掩盖起来，为了避免这种可能性，周末末这边自然得提前有个准备。
密集的集训之后，周末末和另外五名参赛选手，终于被放回了家。
因为应母态度强硬的坚持，周末末在应家倒是真的不曾见到应怡然，结果，回到私立高中的第一天，便在班上和许久不见的应怡然走了个碰头。
应怡然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惊恐之中，竟然还带着几分嫉恨。
周末末挑了挑眉，表面上也懒得多说什么，直接去找自己的座位。不过，在意识之中，周末末却是抓着系统，一个劲的念叨道：“应怡然这个表情是不是不对？”
班上的同学大多知道应怡然和周末末之间的微妙关系，一时间，教室里的气氛都凝固了下来。
系统直接去翻看好感度插件了，“啊，她对你的好感度已经低到负数的下限了。”
好感度插件的幅度范围，就局限在了正负100以内，比这个再高再低的好感度，其实都已经算是比较极端的情况了，插件也不会特意标出来。
周末末寻思了一下，“我好像没怎么针对她吧？”
系统随口道：“但是应母替你出气了啊！”
说着说着，系统直接就卡壳了，“咦咦咦？应怡然对应母的好感度，还是正的，目前50，居然还挺高？”
看着这个意料之外的好感度数值，系统一下子就懵逼了，“这什么情况？”
周末末倒是心里有数，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诧异之后，推测道：“就算知道自己不是应母亲生的，但是，她之前显然一直认为应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且，你看她这么恨我，应该就是因为，她恨我的出现打破了她以往的生活，比起她那个不知所谓的生母，估计，应怡然也更希望应母真的就是她的母亲吧！”
而且，应母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里，当应母强势起来的时候，应怡然就算还有应父和应大哥的照顾，依旧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显然，应母天然的地位优势，让应怡然惶恐不安的同时，又充满了一种有些病态的对强者的仰望。
相较之下，周末末这边还真的没怎么针对过她，大概是出于“柿子专拣软的捏”的逻辑，应怡然才会对周末末如此的恨之入骨。
“既得利益者憎恨跳出来的受害者，其实是很常见的现象。”周末末不以为意的总结道：“真是没天理了！”
系统喂给周末末一块小饼干，“所以，接下来要怎么办？”
“等应父那边的调查吧！按照私家侦探的消息，他之前还派人去过那个村子里了吧，我估计他也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周末末嚼了嚼饼干咽下去，说道：“哦对了，回头记得提醒我，赛前的时候，我得给应母打好预防针，不能因为我获奖就太过激动了。”
看着她就算表面乖巧起来，本质上依旧自信到近乎嚣张的模样，系统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好，我记下来了。”
在私立高中上课的时候，周末末全程无视了应怡然。
不过，应怡然时不时的就用一种刻毒的眼神盯着她，却被系统盯了全程，还一直在周末末耳边吐槽道：“她盯着你的眼神看起来有点疯狂。”
“她不会突然发狂，干出什么事情来吧？”
周末末对此漠不关心，随意的翻着书，和系统说道：“要动手的话，她肯定是打不过我的。要是有别的打算的话，我除了上学放学就直接有司机接送，她能做什么？”
等到午休回来，周末末从自己的桌洞里摸出一张纸来，上面写了一个空教室的位置，还有一句话：“放学后，我们单独见面谈一谈吧！”
系统一下子戒备起来，“怎么办？”
周末末头也不抬，把这张纸团了团，随手丢出了一个抛物线，目标准确的空投进了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
“不谈，直接当没看见啊！”周末末回答得理直气壮，“我和她有什么好谈的吗？”
系统想了想，坚定的摇了摇头，“好像是没有。”
“所以，不搭理就完事了”周末末总结道。
放学之后，周末末直接回家，完全把小纸条上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然而，等她回到家里之后，应父却在客厅的沙发上正襟危坐，神色间有些严肃的看着她，摆明是要谈正事的样子。
“末末，你回来了。”见到周末末之后，应父露出了一个还算温和的笑容。
周末末扔下书包，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看向应父，“您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意识里，周末末却是正和系统面面相觑。
系统微微拧眉道：“私家侦探那边上午还发消息说，应父派去村子里询问情况的人，还没回来。”
周末末跟着皱眉，“调查结果还没彻底出来，现在谈，好像有些不对吧！算了，先听他说。”
系统点了点头。
应父看着周末末，以前有应怡然在的时候还不显，这会儿周末末坐在了她面前，仔细打量的时候，应父终于意识到，周末末的五官轮廓，和应母是颇有几分相似的。不像是应怡然，虽然漂亮，但是，细想起来，其实和应母并没有很深的母女相，只不过之前，大家都带着亲子滤镜，根本没有人会意识到这一点。
应父郑重其事的和周末末说道：“爸爸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情，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了，所以调查过程有些艰难。”
周末末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其实大家都懂，十几年前的事情，查起来虽然困难，但是，只要钱到位了，困难是私家侦探的，又不用他一个雇主风吹日晒雨淋的四处调查……
应父沉声道：“虽然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是，这一切都是一场意外。当初你妈妈怀着你的时候，还出门谈生意，当时我在外地，没能陪着她，我很抱歉。后来，你妈妈的预产期提前，以至于，之前联系好的医生、护理人员都没用上，她当时突然要生了，是被司机直接送到了当时最近的一个医院的，我们都没想到，县里的医院，十几年前的管理实在是太过混乱，竟然直接把孩子抱错了。”
周末末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听到应母当年的经历后，不由得流露出了些许担忧感怀的神色，轻轻的附和了一句，“妈妈很辛苦……”
背地里，却在和系统吐槽道：“卧槽？私家侦探辛辛苦苦查半天，还没查完呢，他就已经安排上撒谎了？”
周末末还不由得有些唏嘘，“这么假的谎言，他居然说得出口。就算县里的医院十几年前真的管理混乱，导致孩子被抱错的发生，但是，他就不能想想，为什么偏偏抱错的另一个孩子，正好就是应怡然这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私生女呢？
应父的脸上已经露出了苦笑：“本来，抱错孩子已经是小概率的事件了，结果，另一个人偏偏是应怡然，也算是墨菲定律又应验了吧！”
系统顿时一脸目瞪口呆，“墨菲定律，还有概率为0的小概率风险的必然性，他在这里等着你呢……”
周末末：“让他滚……”
第57章
虽然已经在心里给应父贴了一堆“赶紧滚”的垃圾标签了，但是明面上，周末末却是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似乎因为回忆起以往的事情，脸上的神色也露出了几分阴郁来。
等到应父说完，她才情绪低落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然后在应父看似关切的目光中，回到了自己楼上的卧室里。
周末末随手带上门，系统已经忍不住道：“他为什么撒谎？”
周末末耸了耸肩，“一个人选择撒谎的时候，通常是因为，他想隐瞒别的事情。”
顿了顿，周末末道：“给那个私家侦探发消息吧，继续盯紧应父的人，我得多雇他一段时间，我加钱。”
系统依言把这条信息直接从手机上发给了那个私家侦探。
而在系统和私家侦探交流的时候，周末末突然又皱着眉，嗤笑了一句道：“而且，他说了那么多，探索世界背景这个任务的进度条居然一点没动，真是撒谎都不知道和事实靠边一点。”
虽然任务时间突然提高了一些，不过，周末末这边给钱给的爽快，而且，要调查的这件事也算是有迹可循，那个私家侦探和系统报了个价，双方很快便谈妥了。
“接下来要怎么办？”系统和周末末问道，“私家侦探那边继续盯着，就是那他能查出些有效的消息来，好像也不能直接把调查报告交给应母吧！”
周末末虽然从一开始就表现的性格自信、豁达，甚至还有些嚣张刁钻的意思，但是整体来说，单看她埋头做题的劲头儿，还是比较符合一个高中生的画风的。但是，要是她哪天突然捧着一摞对应父的调查报告去找应母了，那画风可就一下子变得不对劲了。
周末末：“等私家侦探那边搜集线索，不过，我觉得我应该先和应母透个底！哎，其实如果是我自己的话，就直接拿着材料去报警了，但是偏偏，应母和应父在公司里的利益是捆绑着的，把应父搞掉，目前其实也等于是在损失应母的利益，这才是事情不好办的地方。”
系统一愣，“嗯？”
周末末说完，直接拿出手机，开始给应母打电话。
电话很快便接通了，听那边有人说话的动静，似乎应母那边才刚刚开完会。
应母的声音在电话里也很温柔，“宝贝，有什么事情吗？”
周末末一点也没给应父留面子，直接把他向自己示好，表示要调查当年的事情给自己一个交代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和应母说了一遍。
但是，在说完应父那个狗屁不通的解释之后，周末末沉默了片刻，声音有些低哑的和应母说道：“妈妈，我知道他是在骗我。我当年真的是早产儿吗？我现在甚至怀疑，我当初出生比预产期提前那么多的事情，也是意外……”
周末末并没有详细分析应父话语中不合逻辑的地方，只是点到为止，但是，应母作为当年事情的亲历者，有些记忆就算尘封了，这会儿重新翻起来，怀疑的心思只会越来越重。
电话里，应母的声音一下子也沉了下来，“等我回去说。”
“好，我等你回家。”周末末点头答应下来。
一个小时后，应母回到家，直接上楼去了周末末的房间。
刚刚已经告完状了，周末末这会儿还在思索，要继续添补两句什么，便一把被应母轻轻的抱住了。
周末末的身体微微一顿，“妈妈？”
应母的声音很低，周末末侧耳聆听，才隐约听到，她说：“他既然主动向你示好，说明，他是想要认你这个女儿的。并且，一开始说要给你一个交代，应该也是有意这么做。”
周末末：“但是他后来又骗我……”
应母的声音是一种冰冷的平静：“那只能说明，他在权衡利害关系之后觉得，这件事他给不了你交代，明明如果他能把这件事做好，是可以重新修复和我、和你之间的关系的。他现在中途改主意了，只能证明，这件事一旦被掀开，他要承受更多的损失。”
周末末其实也有一个差不多的设想，只不过，她终究比不上应母了解应父，听到应母的话语之后，才终于把自己之前的疑问说了出来：“应怡然和我之前身份互换，这么严重的事情都出过了，还能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情么？”
应母轻轻的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头发，“当然有，比如说，这一切都是被人设计的，并且，设计这一切的人，还在暗地里好好的看着呢！”
周末末心里一惊，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猛然间，有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刚好把之前让她觉得违和的地方，直接串起来了。
浩浩的母亲，一个会在村子里结婚生子、并且早早因病去世的女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年轻的时候能够留在应父身边，当着情人小三，并且怀孕生子，还把私生女和应母的亲女儿互换的人。说白了，和已婚男人出轨不算什么，但是，当了秘密情人之后还会未婚生子的女人，要说她不图点什么，那显然是说不过去的。在这种情况下，一个这样“有手段”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甘于平庸”的嫁进一个在贫困村子里都谈不上过得好的人家？
种种猜测在周末末的脑海中飞快闪过，她一把抓住系统，“我还需要一个DNA半血缘鉴定的结果，应怡然和浩浩，我怀疑，他们两个之间，其实也没有关系！”
系统愣了一下，“什么？”
与此同时，停滞了相当一段时间的任务三，终于有了新的任务提示：“探索任务世界，故事背景当前解锁进度70％，请玩家继续探索。”
周末末轻轻的舒了口气，这时候的系统提示，其实等于是提前把她的猜测盖章了。
周末末微微眯了眯眼睛，“明明是三个女人的戏，结果，最阴毒的那个竟然还藏着没上场呢！”
确认了猜测之后，周末末突然抬起头，一脸认真的和应母说了浩浩和应怡然之间可能的关系。
之前，应怡然和周末末身份互换的事情暴露出来之后，因为应父和应大哥对应怡然的偏心，导致了应母的大发雷霆，虽然那两个男人可能是无意的，但是却直接使得应家所有人的精力都用来内耗了，不管是应父还是应母，那会儿都已经默认了，应怡然的生母已经去世，自然谁也没有想过，要再把这件破事掀出来。
包括本来最应该在意这件事的应怡然，她当时还不知情，后来了解真相之后，因为知道周末末之前的家境，自然也不会对自己“已逝”的生母有任何孺慕之情。
机缘巧合之下，当时，事情相关的所有人，谁都没有想过，那个已经去世的浩浩的生母，其实根本是这场荒诞换子大戏里的第三个人！
应母轻轻的按住周末末的肩膀，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而冰冷起来，她的手指依旧温柔的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别伤心，无论如何，妈妈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完，应母直接起身就要下楼。
周末末立即拉住了应母的胳膊，“妈妈？”
应母显然会错意了，还以为周末末是担心她和应父起冲突，便多解释了一句道：“不用担心妈妈，我不是去和你父亲吵架，他身边能用的人我都清楚，他们查到了什么，我自然有办法知道。”
周末末的眼睛一亮，更不能放应母走了，连忙跟上道：“妈妈，我也要去！”
应母迟疑了一瞬，大概是觉得，周末末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并不能完全把她当成小孩子来看。而且，因为应父撒谎的事情，孩子显然更加没有安全感了，略微沉思了片刻，应母终于颔首，答应了下来；“好，那你和妈妈一起来。”
周末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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