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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手留着过年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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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末略一挑眉，和系统商量道：“宝贝儿你说，离婚之后，能涨到50％的任务进度吗？”
“试试就知道了！”系统比周末末还积极，语气极为轻快的兴奋道：“我去帮你联系个律师吧！”
周末末：“……”
顿了顿之后，周末末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那你去吧！”
系统开开心心的应下了，“好哒！正好聂小倩的事情刚刚闹出来，离婚也不会崩人设，咱们趁热打铁！”
周末末都没太把宁家的事情放在心上，反正离婚打打闹闹，也是常事，不足为奇。
抛开宁采臣的事情先不管，周末末轻轻叹了口气，和系统说道：“聂小倩和其它那些女鬼，本来也都是受害者，但是，受困于兰若寺后，终于还是从受害者变成了凶手。无论如何，这些事情总要有个结果吧！”
导航上，道路越来越偏僻，距离兰若寺的位置也越来越近了。
随着工作人员将车停在了兰若寺前面不远处的一块平地上，周末末随他一起下了车，最后一小段路走过去之后却发现，这么偏僻的兰若寺废墟处，正有几位工作人员在仔细勘探现场，而在路边，竟然还停着一辆挖掘机。
和周末末一起过来的工作人员直接过去打了个招呼，问道：“情况怎么样？”
一个人直起身来，神色犹有几分凝重的回答道：“除了之前警方挖出去的那批尸骨之外，土层深处的下面还有不少堆积的尸骨，年头应该已经很长了，绝对不只是近些年的遇害者。”
周末末随口提了一句道：“兰若寺也有些年的历史了。”
那人看了周末末一眼，点点头道：“对，我们之前也安排人走访了附近的村子，但是，很多上了年纪的村民都对兰若寺的存在讳莫如深，因为最近这起特大杀人案的缘故，村民就更加不愿提起了。”
系统不由得和周末末说道：“这样的话，我们去村子里询问，可能也会很困难。”
“是啊，”周末末有些感慨的点了点头，“所以我们还是别去村子里了，回头我得去看望一下外婆。”
系统轻轻的“啊”了一声，周母本身是附近村子里长大的人，原身的外婆，自然更是村子里的住户，就算搬出来，也是近几年的事情，所以，外婆其实也符合村子里那些知道很多事情的老人家身份。
周末末略微挑眉，根据这个人的话语，不难判断出，附近的村子里不管是排外还是忌讳，似乎都不愿意提起兰若寺的事情。周末末想了想，干脆将之前周母告诉她的事情，也说了出来，直接道：“大概四五十年前的时候，兰若寺就已经是现在这么破败的样子了。”
结果，周末末这话说出来，刚刚那个人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说：“四五十年都没变？这个城市基建不行啊……”
周末末微微扯了扯嘴角。
反而是和周末末一起过来的那个工作人员，不免有些好奇的看向了周末末，饶有兴致的追问道：“你又知道了？”
“我是本地人啊！”周末末轻描淡写的给出了一个无可辩驳的理由，还随口说道：“附近村子里有不少年轻一辈都搬出来了，直接去村子里走访碰壁的话，不如通过那些年轻人向他们的长辈询问。”
刚刚还在忧心城市基建规划的那个人朝着周末末笑了一下，“啊，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我们问不出来，当地的警察估计能问出来，回头和他们商量一下。”
随后，和周末末一起过来的那位工作人员，又提到了她家中遇到五奇鬼的事情。
周末末也顺利的从这里还在挖坑刨土的工作人员口中得知，那个五奇鬼，很可能就是早先在兰若寺遇害的一些人所变化而成。
看到周末末的目光在望旁边的挖掘机上飘，这个人还主动多解释了一句道：“等我们把这里的尸骨复原出来，兰若寺肯定是得拆掉的，就算已经让和尚超度、道士做法也不行，这个地方此前堆积的尸骨太多，兰若寺又断了那些鬼怪的轮回，留着早晚是个祸害。”
周末末倒是颇感兴趣，忍不住问道：“把兰若寺推平了就能解决这里困住鬼怪的局面吗？如果这么简单的话，附近的村子不至于这么多年都从来没有人打过这个主意吧！”
旁边的工作人员低声道：“若是那些女鬼的尸骨皆是来源于附近的村子，他们怎么敢。”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却突然响了一声，“探索任务世界，故事背景当前解锁进度80％，请玩家再接再厉。”
周末末和系统对视一眼，周末末轻声道：“我想到河神娶妻一类的活人祭祀了。”
系统“嗯”了一声，小声道：“我也想到了。”
周末末稍稍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拧了拧眉，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道：“又是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吗？被困在兰若寺的女鬼是这样，跑出去的五奇鬼竟然也是如此。”
系统小声嘀咕了一句：“被困在兰若寺的皆为女鬼——居然还性别歧视的吗？”
“因为按照《聊斋志异》的剧情，上京赶考的肯定是男人。”周末末耸了耸肩，“而且，要是兰若寺这里栩栩如生的男鬼女鬼都有，那些被害的男人未必会上当。”
说完这句，周末末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眼神中有一瞬间的怔住。
“周女士？”旁边的工作人员见状，也下意识的询问了一句。
周末末转向他，开口道：“我刚刚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按照你们刚刚提到的说法，似乎，整个兰若寺相关的受害者和施害者之间，竟然也是一个轮回——”
随着周末末的话音落下，系统提示音再次响了起来：“探索任务世界，故事背景当前解锁进度90％，请玩家再接再厉。”
系统见状，连忙提醒周末末道：“末末，任务进度快满了！”
“满不了，”周末末倒是不太担心，解释道：“聂小倩毕竟是故事的女主角，但是，现在关于她的线索还很少，估计剩下10％的进度大部分与她有关。”
系统想了想，忍不住道：“这个任务世界的女主角聂小倩都要被超度了……扭转剧情的幅度好大，这个世界的任务完成后，获取的世界能量一定也特别多。”
周末末不觉莞尔，“那不是更好吗？到时候你就可以升级了。”
系统认认真真的说道：“我只想在你身边，能帮到你。”
周末末忍不住又笑了，用力的点了点头，“嗯！”
把周末末带来这里的那位工作人员，听到周末末这句话之后，脸上的表情顿时也恍然起来，“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周末末瞅了他一眼，好奇道：“你明白什么了？”
工作人员的语气还有些微微的激动，“就是你刚刚说的，又是一场轮回！我之前一直在琢磨，兰若寺恶事做尽，此前这么多年，怎么会一直都风平浪静。虽然它的位置是在城市郊区的偏远地方，但是，附近有村子，有人烟，按理说，都出了这么多的命案了，总不至于从来没有人想到过这里吧！除非，在兰若寺这里，善恶本身又是一个平衡。我听说宁采臣和燕赤霞之前在兰若寺的时候，都没出事，虽然这么说受害者可能有些不太合适，但是，对比之下，的确是心中有鬼，才会被鬼怪所害……”
周末末眼神凉凉的看了这位工作人员一眼，好歹没提醒他一句，燕赤霞可能是赤子之心，但是，宁采臣就算心中没鬼，但是，他早晚出轨啊！
说着说着，那个工作人员又卡壳了一瞬，他认真的打量了周末末一眼，略微迟疑道：“五奇鬼只害不善不恶、无福无禄之人，它们盯上了你……就因为你是宁采臣的妻子？我感觉还是有些不太对……”
周末末瞅了他一眼，直言不讳道：“可能因为，我妈妈小时候也是在附近的村子里长大的吧！”
“啊……原来如此。”那个工作人员看着周末末，顿时恍然。
这样一来，为什么周父周母的家中会出现五奇鬼，原因也就大致明了了。
第76章
那个工作人员看着周末末，还露出了一个有些讨好的笑容来，他犹豫再三，还是态度温和的开口道：“那个，我能去拜访一下您的母亲吗？”
周末末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却是干脆的点了点头，“可以。”
知晓了五奇鬼的由来之后，兰若寺这里对周末末的意义已经不大了。警方这边相关的工作人员都把挖掘机准备好了，等他们调查清楚之后，自然会将兰若寺推平，进而处理好接下来的事情。
并且，周末末还额外补充了一句道：“不过，带你去见我妈妈没什么用，她知道的事情也不多，我们直接去拜访一下我外婆吧！”
工作人员立即点头，喜不自胜之际，还意思意思的客套了两句，笑道：“那敢情好，就是怕打扰到老人家。”
周末末随口道：“没事，这起特大杀人案还没结案，我家人也都很挂心。”
系统倒是小小声的和周末末说道：“带着他去找外婆询问，这样一来，你就不用自己编理由单独去找老人家了，然后还能听到更完整的信息。”
毕竟，在和老人家问话的过程中，这个工作人员一定会不可避免的透露出某些细节。
周末末点了点头，她就是打的这个主意，这会儿和这位工作人员简直是一拍即合。
周末末直接带着这位工作人员先去酒店里见了周父和周母，然后才一家人一起，去了外婆现在的住处。
之前，周母出于不想让老人家担忧的缘故，自然不曾将家里闹鬼的事情和老人家说，这会儿周末末没事了，竟然又有警方在详细调查这件事的始末，周父周母爱女心切，自然比周末末表现得还要积极。尤其是得知，闹鬼一事竟然和兰若寺以及自家老家那边有关之后，周母在急切之余，更是隐隐有些自责。
有了周母帮忙，见到外婆后，一切进展更是顺利。
外婆当年会从村子里举家搬迁出来，除了村子里生活条件不那么好之外，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她对那些旧俗的排斥。这会儿周母和周末末都在场，又事关自家孩子的安危，有警方工作人员过来调查，外婆自然是知无不言，只希望这一切能早早的了结，以免伤及周母、周末末等人。
根据外婆小时后听说的故事，兰若寺的那些女鬼，生前皆为附近村子里的女孩子。只不过，由于种种原因，她们身死之后，如同祭品一样，被父母亲人刻意的葬在兰若寺附近，进而魂魄被拘、无法挣脱，不入轮回。
工作人员一边做了笔录，还安抚老人家道：“兰若寺建在那里，在破败之前，自然是会有人祭拜的。”
周末末想了想，简单总结道：“就和《河伯娶妻》中那些被投入湍急河水中的年轻女孩子一样，反正就是些，以人多祭牲的恶俗吧！”
工作人员小声说了一句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附近村子里的旧俗，还算是可以了，毕竟，是人死后的事情……”
外婆闻声，却突然手抖了一瞬，苦笑着摇摇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根本不知道以前的事情。你以为，村子里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怎么偏偏就到了十八岁还没嫁人，然后个个都死在了那个时间？”
外婆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聂小倩等女鬼，当时的身死，本身就有问题，更何况，别说是早先时候，很多女孩子都十几岁便早早的嫁了人，就算是到了现在，村子里有些女孩儿，依旧是根本够不上结婚年龄的情况下，就已经先摆酒嫁人了。在以前那种结婚年龄很小的环境下，一定要等到十八岁，几乎就像是在刻意等着女孩的死亡一般……
工作人员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冷气。
而且，以前的农村人家，都是有对应的祖坟地的，每一代去世的老人，都被依次葬在自家的祖坟那里，除非是什么特殊情况，哪有将自家人随便葬在别处的荒郊野外的？
只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农村的祖坟也渐渐被要求迁走，城市中又有了公墓，村子里的年轻一辈，更是越来越多都离开了村子，有些人在外面成家立业后，更是将家中长辈也从村子里接走，渐渐的，也就忘记了村子里的这些往事。
像是将早逝的女孩单独葬在兰若寺这样的做法，曾经也说不清是诅咒、是祭祀、还是自以为是的牺牲，这种含混不清的旧俗，随着住在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而且多为留守在家的孤寡老人之后，自然也渐渐的断了。
只不过，这些留在村子里的老人心中犹有忌讳，自然不愿多言，一些年轻人没那么多心思，却又根本不知道当年的旧事，以至于，警方之前走访的时候，也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僵局。
系统摇了摇周末末的手指，突然间有些焦急道：“末末，外婆知道的好像有点多……”
周末末也陡然间意识到了问题，她要是继续在外婆这里待下去，估计等会儿任务三的进度就要满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周末末直接和系统说道：“给我来个电话。”
系统反应过来，立即点了点头。
随着周末末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突然站起身来，接听电话，和系统低声含糊了两句之后，表示道：“我有事先离开一会儿。”
周母见状还有些担心，“怎么了？”
周末末干脆道：“我去离个婚，一会儿就回来。”
周父周母连同外婆直接被镇住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那位工作人员则是被呛了一下，“哈？”
外婆反应了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说道：“怎么、怎么好好的就要离婚了。”
周末末直接把聂小倩的事情说了。
结果，得知宁采臣竟然和女鬼牵扯上之后，周父周母还没来得及表态，外婆的态度已经大变样了，又惊又怒道：“他竟然和鬼妻扯上了关系？离婚，马上离婚！”
周末末点头：“嗯，我马上就去。”
随后，她还特意和旁边都看愣了的工作人员要了个联系方式，这才转身匆匆离开了。
外婆看着周末末离开的背影，还恨铁不成钢的使劲拍打了周父周母两下，“你们俩哎，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都不知道和我说一声的！”
周父小声道：“怕您跟着担心……”
外婆恨声道：“要是我知道宁采臣和鬼妻有关系，早就让他离末末远点了！”
要是按照旧事的习俗，周末末的籍贯跟着周父走，虽然不算是那个村子里的女孩子，但是，外祖家这边，那也是亲戚家的女孩儿。那些女鬼，全都是被硬生生的等到十八岁后，葬身于兰若寺附近，死后尚且不得安宁，又与不知道多少途径此地的男人做了鬼妻，对于周末末这样的女孩儿，可不是又嫉又恨？退一步讲，周母、外婆，其实也都是那些女鬼嫉恨的对象，只不过，她们的年纪毕竟大了，不像是周末末依旧年轻，来得更加刺激鬼。
被鬼妻所害的男人，死后不得安宁，化作的鬼怪，拿兰若寺无法，便盯上了曾经祭拜兰若寺的、附近村子里的人。
而最初的时候，村子里的村民用年轻女孩做出人祭一事，究竟是为了求得风调雨顺、田地丰收，还是单纯就为了不被鬼怪侵蚀，时间太久，其实早就已经说不清楚了。
但是，因果循环，不外如是。
工作人员一边埋头拼命的做笔记，一边忍不住的跟着唏嘘感叹：“按照您这么说的话，光把兰若寺推平了，可能这事还不算了结，村子里最好也跟着拆了，不破不立啊！”
外婆瞅他一眼，“你们能说动当地政府拆迁吗？”
工作人员乐了，“怎么，您老还有房子在村子里？”
外婆还真就点了点头，“有啊，毕竟祖辈就住在那处了，还有前院后院，修了好几间。我虽然人在外面了，但是户口还在村子里，那地方现在也没什么人了，老房子租不出去也卖不出去，就这么搁着呢！”
工作人员：“……”他该说什么呢？周末末家里祖孙三代，当真不愧是一家人。
·
另一边，周末末为了压任务进度，直接开车从外婆这里离开了。
意识里，系统还忍不住的和她商量道：“末末，我都联系好律师了，去和宁采臣离婚吧！”
周末末点点头，“行，直接去他公司。”
系统直接给律师发信息，让他准备好离婚协议书打印出来。
到了宁采臣的公司之后，周末末在楼下先和律师碰了个面，然后一起乘电梯上了楼。
也是凑巧，他们找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宁采臣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神思恍惚的样子，旁边，他那个胸大腰细腿长身材好得不行却长得一脸单纯温柔的秘书眼含爱慕，主动过去，给他倒了杯咖啡。
周末末和律师眼睁睁的看着秘书凑过去放咖啡杯的时候，还特意“不小心”的碰了一下宁采臣的手指，眼睛晶亮，一脸的含羞带怯。
不过，比起律师镜片上闪过的离婚官司“抓到把柄”的亮光，周末末和系统，则是整看着这位秘书头顶上清晰的TAG，久久不能平静。
——和聂小倩脑袋上的【聊斋知名女鬼聂小倩V】如出一辙，这位秘书的脑袋上，顶着一个同系列的标签：【聊斋知名狐仙胡小月V】
周末末和系统：“……”
“他是狐仙鬼怪收割机吗？”周末末简直匪夷所思道。
系统：“福运加身之人，正常操作吧……”
第77章
周末末抬手，在开着的办公室门板上随意的敲了两下。
胡小月似乎被惊了一下，收回手时，依旧是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却下意识的看向了周末末这边。
至于宁采臣，也闻声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到周末末后，立即站起身，朝着周末末迎了过来，关切道：“末末，你怎么过来了。”
“找你有点事情。”周末末向身边自己带过来的律师稍稍示意了一下，目光却落在了胡小月的身上。
胡小月顿时被惊得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容也带着些可怜柔弱的模样。
“末末？”宁采臣左右看看，犹有几分不解。
系统看宁采臣本来就不顺眼，立即忍不住的嘀咕道：“他是真傻假傻？”
周末末随意道：“真傻吧！”男人嘛，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她今天是过来离婚的，管他呢？
在示意律师和宁采臣去谈正事之前，周末末首先表示道：“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不想回忆，你最好也不要和我提任何一点。”
周末末所言，自然是关于聂小倩和女鬼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宁采臣本就理亏，便也沉默下来了。而周末末提这一句，原因也很简单，如果是因为感情问题想离婚，还有说和的可能，但是，家里多出鬼怪这种事情，是个正常人都会想要躲远点，周末末以此为由要求离婚，那绝对是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意思了。
而在律师和宁采臣去了办公室旁边的隔间里单独谈离婚合同的问题时，周末末终于有心思，去仔细打量这位聊斋知名狐仙胡小月了。
被周末末认真凝视的胡小月站在原地，呼吸都比平时更轻了几分。
周末末在意识里，多少还有些纳闷的和系统问道：“剧情线里有这个人吗？”
系统认真的翻看着这个任务世界的原始剧情线，一边看一边摇头，不过，在把剧情线重新扫了一遍之后，它也有些不确定的猜测道：“原著里没有姓名的那个妾？”
周末末有些恍然，“噢，这个有可能。”
毕竟，按照原著的时间线，宁采臣应该是先娶了聂小倩生了一个儿子，然后功成名就，在这种情况下，才又多出来一个家庭依旧和谐的小四的。
毕竟是现代社会，宁采臣也不可能按照原著那样上京赶考、考取功名了，不过，一模一样的原始剧情线，宁采臣在相同的时间节点上，肯定在事业上会有所建树的。忙于事业的时候，自然有些顾不上家里，那么，身边这位狐仙秘书上位，似乎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想到这里之后，周末末看着一脸羞怯的胡小月，不禁好奇道：“你们俩要是生了孩子，孩子会有毛绒绒的尾巴吗？”
系统一怔，他突然想起来，在之前自己内存全丢的情况下，本能的变成一只小熊猫要周末末抱的画面了。
周末末应该不算是严重的毛绒控，但是，毛绒绒就是很可爱啊！
一时间，系统完全是用刚刚看宁采臣的眼神，在充满戒备的看向本体毛绒绒的胡小月了。
本来吧，作为一个“狐狸精”，胡小月就算当着周末末的面，再怎么表现的含羞带怯的，但是，她本身其实是不怎么害怕的，人家天性擅长勾引男人嘛！
但是，这会儿周末末没跟他吵闹关于男人的问题，而是直接问了这么一句之后，胡小月却是被惊得浑身的皮毛都要炸起来了。
“你你你——”胡小月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我就是好奇啊！”周末末悠闲自在的坐在了宁采臣办公室的沙发上，手里的包随意往身边一放，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这个问题你难道不知道吗？”
胡小月：“……”
胡小月一脸懵逼的坐下了，察觉到周末末包里的危险之意后，却又忙不迭的往旁边挪了挪。
周末末倒是有些意外，“那是针对鬼怪的，对狐仙也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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