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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男神,求上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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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笑老脸一红。

    ……

 143 帝王和小探花郎31

    她当然知道。

    换了别的臣子,敢在齐焕面前说这个,就算是有九个头都不够砍。

    但是——

    关于她,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被偏爱的那个,总是有恃无恐。

    …

    虽然之前调侃了言笑一把,但是齐焕还是把这个原因告诉了她。

    因为……

    这是被心悦的人,应该知道的事情。

    故事起于许多年前,齐焕十三岁的时候,那年,盛朝的老国君去世,摄政王执掌大权,最早的最早,摄政王选中的傀儡王并不是齐焕,而是齐家旁支一个十二岁的男孩。

    如果这位旁支上位,那么毫无疑问,在位置上碍事的前太子齐焕,没的活路。

    所以——

    当时齐焕的母亲,那位曾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离国公主,离轻用了点手段,让当时的摄政王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大概是色令智昏,在离轻的枕头风下,脑子瓦特的摄政王扶着齐焕上位了。

    大约有两三个月,从美人身上的兴头过了之后,摄政王开始后悔了,后悔之余,又觉得离轻很有心计,扶这样一个有心计的女人的儿子当傀儡,肯定不安生。

    再后来。

    “为了让摄政王安心,当时太后就在皇宫里自尽了。”

    用的还是看上去最为血腥的割腕。

    “当时,她身上的宫装都被染红了,不仅手上淌着血,就连脸上都有血迹,那时候,她拉着孤王的手——”

    “她说,她信孤是个足够机智,够隐忍的人,只要这一步能活下来,盛朝的江山,早晚会回到我的手里。”

    “临了,他昂我看在她为孤去了一命,且对孤有生养之恩的份上,让孤对离国留一线活路,假使孤将来登位,除非离国主动攻打孤,要不,一定要让两国永守边境之好。”

    言笑看齐焕的眼神,从来没有这么复杂过。

    ……

    她看齐焕在那么多地方挂着亡母的东西,以为是那位对他的好,让她太难以忘怀里,没有想到,中间还有这样的事情。

    虽然在齐焕的话语间,那位离国的公主的确为了他的性命多方谋算,最后甚至果敢的选择了死亡,保护自己的儿子,但是这临死之前的一条遗言……

    让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纱。

    她为的,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的……故土。

    “爱卿知道了?”

    “臣知道了。”

    “离国不安定,孤已经盯了五六年了。”齐换说着,把手上的白子落在了棋盘上,“孤日夜练着山北的兵,就是等着他们进犯。”

    “可惜了,蛇鼠之辈只敢打洞,不敢出来。”

    言笑对这些话,无评价,只是默默的按下了自己的子。

    一边按,一边燥。

    今夜雪大,言笑又宿在了皇宫里。

    也许是因为今天下午说的事情有些沉重,勾起了帝王某些伤心的往事,所以一贯没什么夜生活的他,破天荒的请了言笑去温酒。

    大殿,灯火长明,地上也烧着地龙。

    “今夜心情颇差,所以叫爱卿过来饮酒了。”

    “臣了解。”

    事……都是她扯出来的,罪过!罪过!

 144 帝王和小探花郎32

    没看言笑那略带着歉意的眼神,齐焕只是抬起酒樽,轻轻的问了一句,“爱卿,这是你陪孤过的第几个冬天了?”

    “第三个。”

    “原来一眨眼……都三年了。”

    “爱卿今年多大了?”

    “臣十九了。”

    原来……

    她才十九岁。

    齐焕问了她的年纪,不免的也想起了自己的年纪,“孤竟比你打了十岁有余。”

    “咳。”言笑低头,帮帝王满上了酒,“虽说如此,可是陛下看上去很年轻。”

    “爱卿恭维,孤受了。”

    “非恭维,臣发自肺腑之言。”言笑顿了顿,“陛下容颜,比之潘安之流,也丝毫不差。”

    男人又笑了起来。

    “总觉得这句话,孤曾听过。”

    毕竟……听起来,是那样的熟悉。

    越过这件事情,齐焕举着酒杯,问,“爱卿在家中喝过酒吗?”

    “喝过一些。”

    “酒量如何?”

    “一般。”言笑如实回答,她的酒量……咳咳。

    以前不是没在时空局买过道具千杯不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酒的醉似乎不仅仅是来自于身体,倒像是来自于灵魂!

    不管用什么道具,她关于酒这方面,该怎么两杯倒,就怎么两杯倒。

    “既然酒量不好。”齐焕的眸光从桌上的一排酒壶上走过,最后落在了最侧边的白瓷壶上,“爱卿你就喝这个吧。”

    “去年新酿的梅花酒,清淡,不易醉。”

    “是吗?”她挺好奇。

    淡酒入肚,齿颊留香,但是喉咙里却没有多少热辣的感觉,多喝了两杯,人也挺清醒。

    言笑呼了一口气,这酒果然是不醉人的酒。

    “爱卿以为这酒如何?”

    “甚好。”

    “那就好,这可是……孤亲自酿的。”

    “啊?”正在品酒的言笑好像听到什么,就抬眸问了一句,“陛下您刚刚说什么?”

    “无事。”帝王轻叹,弃了酒杯,直接拿起了旁边的小酒坛,“就是忽然想喝酒了而已。”

    都说了是一起喝酒。

    齐焕猛,言笑也猛。

    酒过三巡,齐焕歇了嘴,喉间一片火辣,头也微微有些昏沉,他抬头,想看看一边的言笑,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

    只喝了一壶梅花酒的言笑,看上去醉意比他要重的多的多。

    不仅脸红了,连眼眸里的清明都喝没了。

    “言笑?”

    潋滟着一双花色眼的言笑现在有点懵逼。

    她有点晕,感觉世界都有点高糊。

    深吸了一口气,她晃着脑子,“陛,陛下。”

    “你喝醉了。”

    “……什么?”

    她觉得面前人说话的声音有点小,让她听不清楚,所以她站了起来,直接往前走了两步。

    听清了。

    “臣,臣没醉。”

    齐焕:……大约天底下所有的醉鬼,都喜欢说自己没喝醉。

    就在齐焕刚想把言笑拉起来,把她送到偏殿去休息的时候,他的手忽然被捉住了。

    柔软的触感。

    他微愣。

    “齐老板。”

    “?”

    齐老板?

    虽然不知道这个齐老板是什么意思,但是有齐字,齐焕姑且认为……言笑说的是他。

    “我真的心疼你。”

    齐焕:……

 145 帝王和小探花郎33

    “你十三岁的时候,一定很辛苦!”

    不仅前有狼后有虎,身边的那位,还是一个看上去软和,其实心里全是芝麻的汤圆。

    “人在高位,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拉着齐焕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话。

    期间,夹杂了几句齐焕听不太懂的话,比如……你比小白菜还不如之类之类的。

    不过,她语气里扑面而来的关心,他感受到了。

    “卿卿。”

    “你醉了,该去休息了。”他温柔的把坐在软座上的人搀扶了起来,但是言笑一下没站稳,提到了桌子,桌上的几个空坛子,就这样打在了地上。

    一时之间,一地碎片。

    外间的李旭听到声响,立即就垂身进了大殿,暖意袭来,他瞬间就看见了搀着言笑的齐焕。

    ……

    果真。

    言大人,不是一般的人。

    迅速的收拾了大殿里的残局,李旭要走,却被齐焕叫住了。

    “陛下。”他的头低低的。

    齐焕看着他这样,笑了深,“别人低头就算了,你还不知道孤?”

    听罢,李旭才抬起了头,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没去看齐焕怀里的人,“陛下是有什么事情吗?”

    “去把从这边,到承龙殿的宫女都打发了。”

    “……”

    李旭一下就明白了。

    “是。”

    “去吧。”

    “奴才遵旨。”

    李旭办事的速度很快,只五六分钟,他人就回来了。

    事儿办好了,齐焕也没再搀着言笑,而是伸手裹着大氅,把她横抱了起来。

    “掌灯,走吧。”

    雪夜寂静,两个人走在雪地上,一脚深,一脚浅。

    李旭看帝王的鞋袜都已经湿了,但是手搂着的那人……

    两件大氅,一件裹着后面,一件盖着前面,言大人似乎是喝醉了酒,在大氅里躺着,一边左右动着,一边还不知道在说什么。

    凑近点一听。

    李旭的腿差点就是一软,饶是他经历了这么多风浪,听到这话,手也忍不住抖了一下。

    “怎么了?”灯闪了一下,齐焕侧眸,声音略不悦。

    “回禀陛下,奴才不小心滑了一脚。”

    “嗯,下面小心点。”

    “是。”

    ……

    哪里是脚闪了,这分明是心闪了。

    帝王怀里的那人似乎是喝醉了,满嘴的……

    齐老板。

    你小时候肯定过的很可怜。

    李旭跟了齐焕快二十年了,从齐焕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跟着,他是亲眼跟着齐焕走过齐家兴衰的人。

    那年,齐焕十九岁,他终于在耻辱之中积蓄了足够多的力量,一朝翻盘为王。

    那段时间,帝王曾很暴虐。

    特别是,一有人提到可怜,小时候的时候。

    这几个词,曾是宫里不可言说的禁忌。

    但是这位言大人。

    果然,在帝王心里,他之言,百无禁忌。

    想到此,李旭低下了头,很认真的看着地上。

    不可说,不可说。

    虽然君臣不合礼制,但是……

    孤单的帝王身边能有个人陪着,他们这些陪在他身边的老人,也安心。

    这人,总得群居,总得有点心里人,总得有点感情啊。

    “陛下,承安殿到了。”

    “嗯。”齐焕一脚入殿门,想到什么,他转头,“今夜这里不用人守夜,雪大,吩咐大家都去休息吧。”

    “……是。”

 146 帝王和小探花郎34

    进殿之后,齐焕把言笑放在了主殿的龙床上。

    不为别的……

    这里烧了地暖。

    不过放下言笑之后,他并没有也躺上去,只是伸出手,在言笑的脸上摸了两把。

    “喝醉的样子。”

    “要比平时,可爱许多。”

    “你听不到呢。”

    “孤是真的心悦你……”

    “也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想到什么,他默默了一会儿,“你千万别有什么事情骗孤。”

    末了,在走之前,他又加了一句,“即使是骗,你最好……也要骗孤一辈子。”

    否则,没有否则。

    …

    天未明,齐焕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坐在床上,没掀开被子,闭着眸子,感受这一股微妙的余韵。

    他做了个梦。

    在梦里,言笑同他白头偕老了。

    他没有孤独终老,而是有人陪伴以终老。

    有人陪伴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如果言笑愿意一直陪在他身边,那同样的,他也愿意给她她想要的东西。

    喜欢当好官,他不会卡着她,想当便当,也不会猜疑她,资历到了,功劳到了,该升官就升官,就算是……最后想当首辅,她也当得。

    喜欢参与民生,他更不会卡着,反而会成为她最好的工具。

    仁政即通,她想要名垂青史,也未尝不可。

    只要她不走,只要她一直在他身边,时间久了,他总有机会能让她喜欢上他。

    就算是不能,也无事,只要她不娶妻,身边无人就行。想到这里,齐焕就想到了言笑对外的身份,是女扮男装的,所以,她总是不可能娶妻的。

    这样的身份,这样的人,真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愉悦的掀开被子,穿好衣服,打开偏殿的窗户,外面的喜鹊,叽叽喳喳的叫着。

    齐焕想,今天真是个极好的日子。

    …

    一大早,言笑发现自己在龙床上醒来,差点没一蹦三尺高,后来是看见了齐焕,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后,才呼了一口气。

    还好,没在酒后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借着宿醉头疼的事情向齐焕告别回家之后,言笑立即把系统叫了出来。

    “统,昨天的事情你也听了。”

    【系统:听到了,齐老板真是生活艰难,从小就不幸福。】

    “是啊……好好一个母亲,竟然这样对他。”

    “他十三岁那年的事情真是太糟心,太复杂,太惨了,所以统,我觉得之前说的去离国的事情,还是要提上日程了。”

    【系统:……】

    “别无语了。”

    “我心里也很难受。”言笑忍着自己……那点想哭的冲动,天哪,她都多少年没哭了?以前苦成那样都没哭,现在!

    “但是在时空局,完成任务为首,是我们当年入职做的宣誓……”

    “看齐老板这情况,他是绝对不可能主动去进攻离国了。”

    他是个挺重恩的人。

    离轻于他,可能没有养恩,但是生恩和救命之恩,足以压着他……忍着对离国的厌恶。

    齐焕,她在心底叫了句这个名字,然后生生的把所有的情感都压了回去。

    想点好的嘛。

 147 帝王和小探花郎35

    看他每次提到离国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她换个地图去撺掇离国动手,也是让他能今早的干掉不喜欢的糟心货嘛。

    嘛……

    …

    决定已下。

    言笑是个很果决的人,所以她干起活来,特别利落。

    因为之前就在政治圈里混的风生水起,加上帝王红人这个身份给她带来的便利,所以言笑并没有费多大的劲,就拿到了盛朝的边境布防图。

    她最后还是选择了直接叛离投敌,原因也简单,她之前了解了一下离国的科举制度,发现离国考科举要一阶一阶跟着来,从一介白身到殿试,最少需要六年的时间。

    六年……

    而用‘言笑’,言尚书这个身份,加上一张边境布防图,则简单的多。

    深吸一口气,驱散心里所有的杂念,言笑靠在书房的椅子上,有些疲惫。

    这就是攻略任务。

    做起来……真让人身心俱疲。

    就在她撑着下巴独自叹气的时候,她的眼神忽然放到了一边书架的某本蓝色封皮书上,想起什么,她站起了身,抽出了书架里的那本书。

    翻开扉页,巨大的‘计划’两个映入眼帘。

    这是……

    三年前,刚到这里的时候,她给自己规划的计划。

    第一,殿试引起帝王的注意力。

    第二,成为帝王的近臣、纯臣,获得帝王的宠信。

    第三,平步官场,成为官场举足轻重的人物。

    第四,在盛朝卷宗里寻找离国的弊缺,无限放大,鼓动朝野提议发兵攻打离国……

    前三条,完美完成。

    只是最后一条,看上去怎么那么刺眼呢。

    蹙眉,她顺手就拿起了旁边的毛笔,蘸了墨汁,面无表情的划掉了最后一行。

    划完之后,言笑又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太过于幼稚,有些烦躁的把蓝皮书又扔远了点。

    “系统!”

    【系统:我亲爱的笑总,怎么啦~】

    “给我开把游戏。”

    【系统:什么?】

    “我要把游戏舒缓心情。”

    系统那边***安静了一会儿。

    【系统:orz虽然笑总你的要求超纲了,但是谁让你几分高呢~刚刚我已经向局里申请权限过来了~】

    【系统:(* ̄︶ ̄)笑总你要开什么游戏?】

    “我自己来吧。”

    ……

    一局王者荣耀。

    言笑玩的是系统的号,玩的英雄是一个站在草丛里阴人的法师,一局游戏,默默地在草丛里蹲了对方全队上下十几次,玩到对面心态爆炸开始打字骂她。

    心情忽然好了很多。

    “统,这个任务结束之后,我要休息一段时间。”

    【系统:~(=∩o∩=)笑总你终于要休息了!】

    “嗯,请五天假。”

    【系统:好的√。】

    和系统的对话到此结束,快下午了,言笑看了看时间,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今日无棋局,也无酒具,帝王穿着常服,坐在软塌上,静待着她。

    “爱卿来了。”

    “陛下。”言笑行礼。

    “孤看了你之前请的奏折。”

    言笑的心,陡然悬了起来。

    虽然心里惊涛骇浪一片,但是面上,她很淡然,“陛下看了,那——”

    “为何忽然要去徐州?”

 148 帝王和小探花郎36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言笑的声音淡淡的,“只是上次看徐州过来的奏折,那边的知州说……水患事宜,想让朝廷派个官员过去看一眼。”

    “臣看徐州的位置是在我朝中央,土地富饶,徐州知州的官阶也高,要派官过去视察,这品阶不能太低了。”

    “而朝中春日里有时间去徐州的官员不多,就臣和几位尚书,但几位尚书年事已高,去徐州的路虽然不长,但也不短——”

    所以多方条件考虑之下,言笑是最合适的。

    “这样。”齐焕看上去挺平静,“你是说你要春日里去?”

    “是。”

    “三月吗?”

    “是三月。”

    “那正好同孤祭祖的时间撞上了。”帝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孤岂不是不能陪你去了。”

    “……”

    言笑一听齐焕嘴里陪这个字眼,背脊就忍不住直了直,她手指轻轻蜷曲,“陛下折煞臣了。”

    “此去徐州,走陆路一天,水路两天就到了,视察也要不了几天,很快就回来了,怎好让陛下您同往!”

    她看上去有些急切。

    齐焕瞥了她一眼,眼神微沉,“爱卿你说,你很快就回来?”

    “是。”言笑脸上堆着笑,“很快。”

    “噢。”

    陶瓷茶杯盖碰上瓷碗,清脆的声音在大殿内散开,“倘若很快能回来的话,那你去,也无妨。”

    得到帝王的应允,言笑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陛下您放心,臣定然会解决徐州水患,然后回来的。”

    “你做事。”男人抿了口茶,茶香氤氲,“孤放心。”

    最……放心了。

    日头西斜,得了自己想要的‘准许’二字,言笑轻快的离开了皇宫。

    而另一边,大殿里的齐焕——

    “陛下。”

    “查清楚了?”

    “已查明。”

    “租的是去徐州的船吗?”齐焕神色冷冷。

    暗卫抱着手,“船的确是去徐州的。”

    “是去徐州的么。”齐焕闭着眼睛,下巴微抬,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的紧绷。

    暗卫听着主子小声的呢喃,并没有出声。

    ……

    船是去徐州的。

    那他就再给她一个机会,回来了也就算了。

    要是没回来,没有要是。

    …

    春日祭祖,是盛朝千百年来的传统。

    齐焕虽然曾离经叛道过,但是每四年一次的祭祖,他从没闹过脾气。

    每次,都是最合祖制的穿上尚且有些单薄的祭服,挺直着背跪在高台的台阶边,手里捧着三根香,面色肃穆的听着下面跪着的一排老臣念经。

    以往,齐焕跪在这里的时候,还会有闲情想这祭祖是四年一次,不是每年都有,是不是就是怕年年有太频繁也太磨人了,传着传着,就要被下一任吃不得苦的帝王给取缔了。

    但是这次,他的心一片空荡。

    空空荡荡,唯有双眸,望着远方。

    时隔三个时辰,从高台的阶梯上下来,齐焕的心比人还要冷。

    “暗卫。”

    “陛下。”

    “上了船吗?”

    “上了,船的确是往徐州去的。”

    “继续盯着。”齐焕的手撑着桌子,“一旦他们有改道的迹象,立即通知孤。”

    “属下遵命。”

 149 帝王和小探花郎37

    运河春日的风,还带着一点凉意。

    言笑这次出来,只带了一个书童和一个侍卫,书童是前段时间刚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啥事不知道,就一小男孩。

    侍卫是从特殊的地方雇佣过来的,只认钱不认人,算是一个保镖。

    她站在船边,看着河水里自己的影子,心里有些惆怅。

    此去一别……

    他日恐怕再难相见了。

    ‘齐老板。’

    ‘再见了。’

    这会儿的言笑,还一直以为自己走的天衣无缝。

    却不知道——

    她这句再见的意思,不是再也不见,而是再次相见。

    水路走了两天,下了码头,官道有左右两条路,去徐州的是右边那条,言笑看了眼这绿荫下的分叉口,默然的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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