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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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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陆管家说:
“将他送到许姨娘的院子,让许姨娘好生照料他。”
陆管家应了一声,就喊了身后的人将沈远宁抬到了许姨娘的院子。
许姨娘才刚进门,却遇到这样的事情,心中倒没觉得委屈,只觉得不知所措,从来没侍候过男人的她,不知从何下手。
经过身边陆氏给的丫鬟提醒,许氏让厨房送了一碗醒酒汤过来,随后又用热水给沈远宁擦了擦身体。
折腾了半夜,许氏也感觉有些累了,便挥退了丫鬟,和衣躺在了床的里侧。
第一次与陌生男人同眠,许氏一直睡得很是惊醒,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有只手在游走,猛然间睡意全消,全身紧绷了起来。
随后想到自己的情景,便又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全身试着放松下来。
沈远宁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个人在照顾自己,眼前有个朦胧的人影,看不真切,许是心底想着韩玉瑾,便将那人看成了韩玉瑾。
他压在那女子身上的时候,还止不住情迷,一边啃咬着,一边撕扯她的衣服,许是他力道有些重,身下的女子受不住,嘟囔了一句:“疼。”
沈远宁啃咬的动作便停止,俯在她脖颈之间轻轻的亲吻。一边疼爱着她,一边呢喃着说:
“玉瑾,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
感觉到身下的人僵硬了一下,沈远宁的吻更是如温风细雨般落下,边吻边口齿不清地说着:
“乖,日后我只要你一个,你不要再走了。”
说着就伸手要往她身下探去。
许氏这下明白了。沈远宁是醉糊涂了。将自己当成了那位和离出府的郡主了,虽说或许只有这样在醉中,才可能被他无限怜爱。但是许氏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别扭,哪怕是进门不受宠,许氏也没什么好伤心的,本来她与人做妾就是为了自己的弟弟。但是现在若是让她去做别人的替身,许氏心中便有说不出的委屈与不情愿。
便温声说道:
“世子爷。您醉了。”
沈远宁听到许氏说话的那一刻,正在动作的手蓦然一顿,脑海里还不甚清明。只觉得“她”似乎与往日不同,连着声音也温和了不少。
便从她身上抬起了头。眼前那张白净的笑脸慢慢的清晰,定格在一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沈远宁大吃一惊。
“你是谁?”
许氏看着从自己身上翻身下去,坐在床边揉着头的沈远宁。才算放下心来。许氏恭敬地说道:
“回世子爷,妾是许氏秋娘。”
沈远宁迷着眼睛想了许久,似乎都没有想起这号人,便拧着眉问道:
“你怎么在这儿?”
许氏知道他是因为醉酒的原因,便耐心的解释道:
“妾是今日新纳进府的。”
许氏这样说,沈远宁才想起来,今日陆氏给自己纳了一房妾室。想到这里,又想到刚才朦胧中韩玉瑾的样子,心头便又有些浮躁和气愤,挥了挥手说:
“你早日休息吧。”
然后就有些步伐不稳的出了房门。
许氏看着他走出去,长长的舒了口气,便安心的躺下去睡了。
沈远宁出了门,就回了苍暮轩,三泉被陆氏训斥了一顿,便回了苍暮轩,这时听到院里有动静,便起身出来,就看到了沈远宁有些摇摆的回来了。
三泉吓了一跳,马上上前去扶着沈远宁,沈远宁甩开他的搀扶,一个人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三泉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回去休息了。
沈远宁走到桌前,将之前自己写着“瑾玉在握,莫不靖好。”的那张纸拿了出来,看了许久,又把那张韩玉瑾曾写过的宝塔诗拿了出来。
心,
乱乱,纷纷。
空悲戚,问何因。
思绪渐远,夜残更深。
愁锁秋千架,安乐梦中寻。
而今识得情事,怎奈附骨*。
今生祁得来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沈远宁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只觉得心似乎被掏空了一样,韩玉瑾她最开始的时候是对自己动过情的,不然不会写到:而今识得情事,怎奈附骨销/魂。但是却因为这一生一世一双人,渐渐的锁了心闭了情,以至于后来自己的怀疑,彻底对自己绝望了。
这时,便是沈远宁想着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再也唤不回她了,她已经属于别人了。
…
第二日许氏醒来的时候,便规规矩矩的去蘅芜苑敬茶,陆氏听到后,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沈远宁则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陈月乔偏居一隅,很早便不再过问府里的事情,从沈远宁说出和离的时候,她的心似乎就死了。
昨天听到下人回报说是陆氏纳来的良妾,沈远宁连回都未曾回府,陈月乔心底还是止不住有些高兴的。
今日看到这许氏过来敬茶,她跪下后,那脖颈上的斑斑爱痕,却刺痛了陈月乔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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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何世昭
陈月乔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茶水便洒在了裙摆之上。
一旁递茶的婆子看到,便又不动声色的备了另一盏茶,许氏再次恭恭敬敬的奉上,陈月乔压着心底的酸涩接过后,轻抿了一口就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从袖子里退下一只镯子给了许氏,许氏谢过之后,陈月乔就喊她起身了,之后又问了几句话,便让她回去了。
很难得的是,往日不见过来的两个姨娘,今日倒过来请安了。
陈月乔本来没打算理她们,只是她们殷勤的给陈月乔布着碗筷,跟陈月乔说话,开口就提到了昨天的纳妾礼:
“少夫人,您不知道,那贱|人昨日是何等的猖狂,也不看看她自己的样子,一百个她那样的,也敌不过少夫人的一根手指头,不过是仗着夫人的势,不把咱们看在眼里。现在竟然不服侍少夫人用早饭,她也太目下无尘了。”
陈月乔听到这些后,心里更是烦闷,将手中的热茶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那姨娘便噤声了,陈月乔冷冷的说道:
“那是她有势可仗,你若看不过,也可以去仗一番势力,来我这儿耀武扬威。”
陈月乔说的不客气,那位姨娘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一脸尴尬的说:
“少夫人,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这两个姨娘是丫头抬上来的,一直自称奴婢。陈月乔看着她们,连胃口都没有了,吩咐人说道:
“把这些撤下吧,我有些乏了。”
说着便站起身,回了内室。那两个姨娘讨了个没趣儿,讪讪的离开了。
陈月乔回到内室后,躺在床上,静静的发着呆。弄琴进来后,看到陈月乔呆滞的神色,不由得有些心酸,安慰她说:
“少夫人莫要信她们的话。她们无非就是嫉妒。想借着少夫人的手整治新姨娘。”
陈月乔如何会不知,但是想到早上许氏脖子上的爱痕,心中便止不住的酸楚。
再想到许氏不亢不卑。不急不缓地态度,陈月乔便止不住的窝火,不过是一个妾室,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如此淡定。是在向自己炫耀吗?
炫耀她的得宠?炫耀陆氏的撑腰?来嘲笑自己如今的境况?
陈月乔不由得心头暗恨。
…
韩玉瑾只觉得脑子里似乎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眼皮想睁都难以睁开。她不知道自己如今在哪里,但是能感觉到自己被颠得有些恶心,连带着头更沉了。
不知过了多久,韩玉瑾费力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晃动的车帘,和一个眉目清秀的小丫头,韩玉瑾眯着眼睛。想起了自己昏倒前的事情,心头一震。便挣扎着要起来。
那小丫头看到韩玉瑾醒来了,眉眼含笑的扶了她一把的说道:
“姑娘,你醒了?”
韩玉瑾借着她的力道坐起身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平复了好一会才说道:
“你是谁?”
那小丫头歪着头看着说:
“奴婢叫冬晴,公子派我来侍候姑娘的。”
韩玉瑾听她这样说,脑子里更迷糊了,哪里来的冬晴、公子?
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一看,可把韩玉瑾吓了一大跳。这身上哪里还有自己曾穿着的男装,这一身的海棠色赤狐锦衣是怎么回事?
由于韩玉瑾之前有案底,一想到眼前这熟悉的画风,不由得想起了,是不是又穿了?
那小丫头见她呆滞,也没多问,说了句:
“奴婢去回禀公子一声。”
还没等韩玉瑾反应,便撩起帘子跳下了马车。
韩玉瑾的思想完全凌乱了,苍天呐,大地啊,可不要让她再摊上这样的事儿了,一次就够够的了。
韩玉瑾还在凌乱中时,便有个华服公子进入了车厢。
猛看到他时,韩玉瑾只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说不出的熟悉感,细看他的容貌,清俊归清俊,但在看过周承安的模样后,任何英俊的男人都不会让韩玉瑾感到惊艳了。
明明是个陌生的男人,怎么就会有熟悉的感觉呢?
那人进来后见到韩玉瑾还在发呆,便温声问道:
“姑娘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韩玉瑾听他问起,回过神看着他问道:
“这是哪里?”
只见那男子剑眉一挑,唇边含笑说道:
“这是在马车上。”
韩玉瑾止不住脑海里冒黑线,那男子看到韩玉瑾紧抿了嘴唇的表情,不由得轻笑出声:
“这是在去边城的路上,我在容城的时候,晚上听到有打斗的声音,出来后便看到你被两个人围攻,想要去救你的时候,就看到你被那贼人击中了后脑,昏了过去,便将你救下了。”
见韩玉瑾盯着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便又说道:
“在下见姑娘身上的衣衫很是狼狈,便让婢女给姑娘换了这身衣服。”
听他这样说,韩玉瑾暗暗松了口气,又心底暗自庆幸,她简直不敢想,若是自己落入那贼人手里,会是怎样一个下场。
韩玉瑾由衷的说道: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只是我还有侍女留在容城,我现在要回容城。”
那人轻皱了一下眉头说:
“姑娘,你昏迷整整三日,我不知你家在何处,不放心把你自己留在容城,便带了你上路,你这时回容城,你那侍女还在等着你吗?”
听了他的话,韩玉瑾大吃一惊,自己竟然昏迷这么久了,琥珀她们会不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韩玉瑾便挣扎着起身说:
“我得回去,她肯定还在等我。”
只是韩玉瑾不知为何,全身乏力的很,除了头有些晕沉。身上竟然没有一丝力气。
身子晃了两晃,就栽了过去。
那男子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她,拦住她的肩膀将她放回了软榻上,温和的说:
“你身子虚弱,还是过些时日再去寻她吧。”
韩玉瑾靠着车壁,好容易缓过了那阵眩晕,睁开眼就眼看到眼前那个男子关心的目光。以及他温和的声音:
“姑娘可以告知在下你的婢女是个什么形貌。我好差人去容城寻找。”
韩玉瑾想,依着目前自己的身体状况,别说是容城。只怕连十步也走不出去。
想了想,便应下了那男子的话,将琥珀的特征告诉了他。那人仔细的听了后,又问道:
“不知姑娘芳名如何称呼。我寻到人时也更有说服力。”
韩玉瑾原想着,若是他问起自己的名字。就随便搪塞一个,或是用自己前世的名字,这时候听他说起找琥珀,便又有些犹豫了。随后又说道:
“我叫韩瑾瑜。”
不知是不是韩玉瑾的错觉,只觉得那人的笑意深了两分,眨了眨眼。看他与方才无异,便也没有多想。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对待救命恩人。韩玉瑾还是很感激的。
“在下何世昭,是在边城做生意的商人。”
韩玉瑾心底暗暗惊奇,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个商人。何世昭看她有些惊讶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问道:
“怎么,姑娘也觉得商人身份低下?”
他的语态里,哪里有低下的影子,韩玉瑾听着像是讽刺一般,连忙解释道:
“何公子说的哪里话,是人皆平等,都是独立的个体与思想,哪里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不仅仅因为何世昭救过她,她忙着撇清自己,而是她心底也确实是这样想的,在二十一世纪,有钱的都是商人,那些富二代还都是商人的孩子,只是不明白为何古代商人的地位如此之低。
何世昭听她这样说,似乎是很感兴趣,呢喃着她说说的那句话:
“独立的个体与思想。。。。。。姑娘好想法!”
韩玉瑾又止不住汗一个,这哪里是什么好想法,随便拉个现代人都是这样想的好不好!
何世昭又问了几句韩玉瑾的身体状况,见她面露疲色,便让她好好休息,随后吩咐了丫鬟拿了些吃食过来,就下车了。
…
周承安那次救下琥珀后,便知道在辽东郡这边暴露了身份肯定不用多久就会惊动英国公,但是他要在容城找韩玉瑾,便顾不得那么多了。
周承安连官府的力量都动用了,却丝毫没有韩玉瑾的消息,似乎这个人竟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了一点踪迹。
韩玉瑾最开始救下的那三个女孩,除了一个刘大姐是寻着韩玉瑾来的,死活要留下等找到韩玉瑾。另外两个,一个便是那个丢了妹妹的,也坚持留下等找到妹妹。还有一个,周承安打发路长风给了些盘缠,便回家去了。
又是一日寻找无果,周承安与路长风回了驿站,周承安跟路长风进了房间之后,路长风就开口劝道:
“王爷,此地不能久留了,若是给冯家得知了消息,怕再生出事端。”
周承安眉头深锁,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烦躁,韩玉瑾若是被那伙贼人擒住了,那些人总要出城,怎样也会留下痕迹,现在不单连韩玉瑾找不到,就包括那伙贼人,也找不到半个。
就在周承安一筹莫展的时候,听到有驿站的人回报:
“禀王爷,外面来了个女子,说是她知道王爷要找寻之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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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怀疑
周承安见那女子进来,看她穿着有些破旧的粗棉夹袄,还有一些褴褛,模样还算秀丽。她进来后,看到周承安后,当下就愣了。
周承安太习惯这种惊艳的目光了,甚至还有些厌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问道:
“你知道消息?”
那女子听到周承安问起,才回过神来,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暗红,随后收敛心神说道:
“那位公子将我们放出来后,便让我们自己寻好了藏身之地,他背着受伤的黄姐姐钻进了一条巷子里,我亲眼看到那些歹人也追了过去,我人单力薄,不敢过去,在原地等了许久,看到那位公子出来,却与在巷口的歹人遇到了。”
那女子说道这里,感觉到周承安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被迫的停顿了一下,在周承安冷冷的目光下又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那位公子武艺不敌那歹人,我看着他被那些人打晕过去,那公子身上掉落了一样东西,那两个歹人看到后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把人带走了,我念着公子的救命之恩,便一路尾随了过去,却也不敢靠的太近,只见他们进了一个高宅大院的后门,随后就看到有辆马车出来,天没亮就往北行驶而去。”
周承安此时冷冽的气息更甚,那女子屏息着,不再言语。
“你可还记得在何处?”
那女子小心的说道:
“我追不上马车的进程,天亮后打听出来那是太守大人的府邸。”
女子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周承安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
路长风在一旁听得真切,早已猜到韩玉瑾身上掉落的东西应该是象征她郡主身份的令牌,将人送到太守府。太守不是将韩玉瑾送回京城,却往北送去,是何目的?
况且,在周承安来了之后,磨灭了所有踪迹,让他一直在容城寻找,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困住周承安?
路长风想到这里。心似乎提到了嗓子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周承安就处境堪忧了。
路长风想到,周承安也想到了,只是他更关心韩玉瑾的下落。
周承安想了许久。自己已在容城停留两日,他来的那天韩玉瑾就已经被送走,容城太守只怕是冯家的人,想杀害自己。顾忌着自己的身份,怕落人口实。所以不敢硬来,如今留下自己,恐怕是想着趁机下手而已。
即是如此,此地便不能再留了。
当下就吩咐了路长风在在容城悄悄地寻一镖局。把琥珀托付给镖局。
琥珀最初是不愿意走的,见到周承安时便说:
“王爷,奴婢不回去。奴婢要等郡主回来后一起走。”
周承安知道这丫头对韩玉瑾忠心不二,不然韩玉瑾也不会只带她一人出门。所以给她解释道:
“你家郡主九成九是被送到了边城冯家人手里,本王前去营救,奈何势单力薄,你回去后将这封信交给乾王,他定会支援我。”
随后周承安给了她一封信,琥珀接过之后,还有些后知后觉的问道:
“那王爷此去会不会有危险?”
周承安笑了笑,说道:
“乾王的人手不到,本王不会轻举妄动。”
那一笑冰雪俱融,看得琥珀有些恍惚,愣愣的点了头,就随路长风下去了。
那刘家大姐本要随行,琥珀将真话告之,那刘家大姐似乎是受了惊吓,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琥珀见她的样子,也是不忍心,担心她这一路回去,万一在遇到歹人,岂不是辜负了郡主当初救人的一片心思,便把她带着一起走了,准备到燕城的时候让她自行回去。
当晚,容城太守就传消息给驿站,说是寻到了那伙歹人的下落,扣押在太守府内,谁料他去到驿站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哪里还有周承安的影子。
…
在马车上又过了两日,韩玉瑾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哪里不对劲。一直是如刚醒来那会似的,全身乏力,头晕目眩。
冬晴天天侍候着她吃药,却不见丝毫好转,在第三天的时候,何世昭一行人进了城,韩玉瑾在城门口等候盘查的时候,撩开车帘看向了车外。
只见何世昭与守门将说了两句,那些兵丁也不盘查韩玉瑾所在的车了,直接放行了。
韩玉瑾还有些纳闷,越是边城地带,盘查就应该越森严,怎么回轻易放行。
后来想到或许是因为何世昭常年经商,与这些守门的兵将熟识,所以可以不用盘查。
大概又行了一炷香的功夫,马车便停到了一户大宅院的门口。冬晴与另一个叫晚雪的丫头上车来搀扶韩玉瑾,只是韩玉瑾全身乏力,又加上坐了几天的马车,起身时的眩晕感更重。
下马车的时候,那种眩晕感还没消散,脚还没落地,人就歪了出去,冬晴晚雪毕竟是两个小丫头,哪里有那么大力气,拉都没拉住,只看着韩玉瑾从马车栽了下去。
冬晴与晚雪一声惊呼还没喊出口,就看到有个人影飞快的窜了过来,在韩玉瑾落地之前,稳稳地抱住了她。
韩玉瑾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何世昭那张自己眼前放大的脸,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便挣扎要站起来。
何世昭待她站稳后,并没有拿开放在她腰际处的手,韩玉瑾感觉到别扭,准备往前走一步时,又一阵眩晕袭来,何世昭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
俯下身准备打横将她抱起,韩玉瑾看出了他的打算,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道:
“男女授受不亲,多谢公子美意,让冬晴扶我进去吧。”
韩玉瑾第一次发现,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竟然如此好。
被拒绝的何世昭面色没有丝毫不虞,反倒笑得云淡风轻的招手喊了冬晴晚雪过来。
“好生侍候韩姑娘。若再有闪失,你们也就不用在此处呆着了。”
随后韩玉瑾看到了冬晴晚雪的脸上闪现了一丝惧怕,之后便是小心谨慎的过来搀扶着韩玉瑾。
何世昭的手离开了韩玉瑾的身子,韩玉瑾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在何世昭靠近的那一刻,韩玉瑾全身猛然的紧绷起来。
她想,同样是救命恩人。周承安的靠近。从来只会让自己脸红心跳想躲开,而何世昭却让自己有种危险的感觉。
后来韩玉瑾总结,大概是原著里有周承安这个人。自己也足够对他了解,而何世昭,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子。对于不可预知的事情,人们都会有种防备的心态。
韩玉瑾安顿好后。就听到冬晴回禀道:
“公子过来了。”
韩玉瑾抬起头看向门口,隔着屏风。刚好看到他的身影进了门。
何世昭转过屏风后,看到韩玉瑾在床头歪着,走过来站在床前说:
“容城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未找到姑娘的侍女。我已差人在附近的州城里寻找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韩玉瑾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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