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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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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贝儿脸上快速滑过一抹潮红,但还是点了点头。她要问的,就是这个问题。
  阮烟罗忽然笑了,问道:“我问了这个问题,然后呢?”
  罗贝儿脸色转为苍白,咬着唇盯着阮烟罗。
  “你会告诉我,这个孩子的父亲是颜风,你们有了肌肤之亲,又有了孩子,还是罗将军的骨血,接下来,我就应该让颜风娶了你,重新把你迎入长风军,再风风光光地为你们大办喜事……”
  声音骤然阴沉下来,阮烟罗怒声说道:“罗贝儿,你想得美!”
  罗贝儿在听阮烟罗说前面那些的时候,面上忍不住泛起期待的喜意,可是后面这句话却像是重锤一样,狠狠地把她砸入了地狱。
  她面色瞬间惨白,用尽力气说道:“难道不对吗?我悔过了,我救了你们,我还有了孩子,你不该那样对我吗?”
  阮烟罗抬起下巴,高傲地看着罗贝儿,像看着一个自不量力的蠢货。
  罗贝儿受不了阮烟罗那样的目光,带着羞恼的怒意叫道:“难道我说错了?”
  阮烟罗的目光更是轻视,不屑说道:“罗贝儿,为什么你永远也学不乖?我记得我在戎国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了,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不是筹码,而是人心。别以为你做了一点什么事情,就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更不以为你能用这些东西,去换取什么。”
  “可是我救了你们!”罗贝儿吼。
  “我们也救了你。”
  面对着戎国的千军万马,就单枪匹马的两个人,这危险程度,哪是罗贝儿那次可以比的?
  “我怀了孩子。”
  “生下来,长风军养着,我保证,绝不会亏了他。”
  罗贝儿说一句,阮烟罗就极快的回一句,罗贝儿两个最大的筹码,在阮烟罗的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罗贝儿咬着唇,恶狠狠地看着阮烟罗,嘴唇一个劲的哆嗦着,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阮烟罗并不放过罗贝儿,她怜悯地看着她,对罗贝儿说道:“罗贝儿,孩子是上天赐下来,无论他是怎么到来的,当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都是纯净,无罪,圣洁,为母亲,应该尽自己的所能,免他惊,免他苦,免他四下流离,免他无枝可依。可如果你生下这个孩子,只是为了把他当作交换的筹码,那你还是不要生了,因为,你根本没有做母亲的资格,也根本没有生下这个孩子的资格!”
  不理会罗贝儿惨白的鬼一样的面容,阮烟罗接着说道:“不论这个孩子是不是颜风的,你想要借着这个孩子嫁给颜风的心思,都给我收一收,就是颜风同意,我都不会同意的。颜风我看着不错,值得一个好女孩去配她。这个好,不是指身体,而是指心。你看看你自己,你觉得你配得上颜风吗?”
  罗贝儿身体控制不住地抖起来,嘴唇发青。
  阮烟罗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割着她的肉,她疼的全身发颤,可是却全无还手之力。
  因为阮烟罗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让她连反驳的字都找不出来。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你想通了,生下这孩子,我可以把他放在你身边养着,还会保你们一世无忧。可若是你还是抱着那些龌龊的心思生下他,那我保证,你到死,都休想再看到他一眼。”
  说完话,阮烟罗一秒钟都不停留,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在阮烟罗出门之前,一个人影一闪,躲到了门后。
  李侠经过的时候往门后看了一眼,却什么话也没说,跟着阮烟罗出去了。
  直到他们离开,门后那人才走了出来,盯着阮烟罗的背影,目中光芒闪动。
  这个人,自然是颜风。
  罗贝儿被送到这里来之后,他一次也没有明着出现过,因为他根本想不到该如何面对罗贝儿肚子里那个孩子。
  这个孩子,归根结底,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今天听说阮烟罗来看罗贝儿,他匆匆忙忙赶来,一来是想听听阮烟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二来,也多少有些担心,因为阮烟罗毕竟是女子,对孩子有天生的亲近心理,害怕她因此做主,让他娶了罗贝儿。
  可是想不到,阮烟罗却说出那么一番话来。
  心,立刻就定了。
  这孩子并不是他要的,可是却也无罪,他纵然不喜欢这孩子的母亲,可难道就不能堂堂正正地对待这个孩子?
  阮烟罗的态度,拨云见雾,让他也爽朗起来。

☆、765 榆林借兵

  天曜西南部的大地上,一行人马快速的奔驰着,为首的一骑人马将后面的人落的远远的,似是心底有无限的愤懑,唯有借着这如风般的速度,才能将心底的情绪尽数的发泄出来。
  井潇在后面跟着,用尽了全身的解数才能保证不要落的太远,南宫凌骑的那是什么马,墨墨可是马中之王,岂是他们这些凡马可以追得上的。
  跟在后面的大太监一行人就更是苦不堪言了,他们本来就不是长于马术的人,千里奔波过来为太后传令本来就累的半死,再这样不要命一样狂奔了一个下午,只觉得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每一根骨头都不在原位了。
  天色擦黑,在前方疾驰的南宫凌终于勒住了马,在原地停下,等井潇等人赶过来。
  井潇等人到了近前,又等了足有一顿饭工夫,大太监一行人才姗姗来迟。
  勒停了马,大太监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却不忘对着南宫凌谄媚说道:“皇上的马当真是好马,神俊非凡。”
  “杀了。”南宫凌淡淡吐出两个字。
  这两个字说的太突然了,大太监一行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但井潇跟了南宫凌这么多年自然不是白跟的,立刻应了一声,对属下喝道:“把他们拿下!”
  南宫凌这是要算账了,他就说,他的这位主子,绝不会容忍人在王妃面前那么胡说八道。
  手下的侍卫们如狼似虎地往大太监一行人扑过去,大太监这才反应过味儿来,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疼了,死命地挣扎着,吼道:“皇上,奴才何罪?为什么要杀奴才?”
  底下的人也是一同挣扎起来,他们可是什么也没有做,南宫凌凭什么随随便便就要杀了他们?
  但他们再挣扎又怎么敌得过南宫凌训练有素的亲兵,不过几个眨眼的工夫,就被通通按在了地下。
  大太监垂死挣扎着:“皇上,奴才只是奉命办事,那些话也都是太后让奴才说的,皇上明鉴,奴才也是身不由己啊!”
  接到这个差事,大太监心里其实是忐忑的,但方才平安集外,南宫凌和阮烟罗翻了脸,又让他心存侥幸,觉得这二人都已经这样了,南宫凌必然不可能再因为这件事情而处罚他。
  但他实在是低估了阮烟罗在南宫凌心头的地位。
  那条小鱼,他怎么恼,怎么欺负,都是可以的,但其他的人,却休想伤她一星半点,尤其是说那种诛心的话。
  连头发丝都没有颤一颤,南宫凌用让人难以想象的淡漠再次说道:“杀了。”
  这一次,进潇没有任何犹豫,手往下挥,按着那些太监的人立刻会意,毫不留情的手起刀落,片刻间滚了一地的头颅。
  他们估计到死都想不明白,他们怎么这么容易就送了性命。
  “把他们的头收起来,给太后送过去。”南宫半淡声说道。
  说完话一拨马头,再次往前驰去。
  这些人死了,他的心情却并没有好一点,那股闷意还是如棉花一样,狠狠地噎在胸口里,让他有一股无名怒火,发不出,咽不下。
  那条小鱼,真的就如此不信任他?真的以为他和梅纤纤有什么?
  “主子,王妃不是会随便怀疑人的人。”这次南宫凌控制了马速,井潇勉强能跟上。他忍了一路,终究还是忍不住为阮烟罗说了两句好话。
  不是会怀疑人的人,那么刚才那些,又算是什么?
  他若是真的和梅纤纤有了什么,又怎么会对她还有那么强烈的渴求?那一夜的缠绵,枉她受不住而哭着求着,难道就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南宫凌绷紧了面色,忽然缰绳一抖,再次如箭般的窜了出去。
  井潇暗叹了一口气,主子这是真的气着了,看来这一夜,他们是别想歇着了。
  想明白了这点,他也是缰绳一抖,用尽全力跟上了南宫凌。以墨墨的速度,如果他不跟紧点,只怕是连影子都要看不到了。
  这一次上路,一跑就是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远远地看到城池,南宫凌才停了下来。他们的马匹都很神俊,骑术又高超,这一路跑下来,生生把至少近三天的路程,只用了一个下午加一夜就跑完了。
  跑了这么久,纵然这些侍卫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精兵,也要些微感到疲惫,虽然只要他们想,就算再跑个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可是这毕竟是不必要的,而且南宫凌也不想这么快就回京见到那些不想见到的人。
  他之所以连着跑这么久,只是想离阮烟罗远一些罢了,那条气人的小鱼,这次是真的惹到他了。
  说白了,这不过是一次赌气的行为,可是此时此刻,南宫凌还不知道他这次赌气远离阮烟罗的行动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更不知道,这个后果会在这片大陆上,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
  在南宫凌逐渐远离的时候,阮烟罗却迎来了一个非常意外的消息。
  “你说榆林关被南楚大军围困,形式告急?”阮烟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难以掩饰自己的惊诧。
  也许因为卫流在南楚,也许因为对于那个男子就连她自己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所以她哪怕明知道天曜和南楚是处于敌对的立场上,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南楚居然会真的来攻打天曜。
  所以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个反应不是焦急,而是诧异。
  “主将是谁?”阮烟罗问道:“南楚怎么会突然来攻打榆林关?”
  “是严守光!”前来报信的天曜军说了一个名字:“也许是南楚人知道榆林关最近受到攻击,城中防备还未准备齐全,所以想来趁乱打劫。”
  严守光,这是南楚太后家里的人,南楚太后,也就是上一任的南楚皇后,更是杀了卫流母妃和贺家满门的人。
  听到这个名字,阮烟罗就有些放了心。
  不管怎么说,不是卫流带兵来攻,就让她的心底舒服了许多。

☆、766 再次被袭

  “战况如何?你来这里,又是有什么打算?”阮烟罗问道。
  这个榆林关守军大老远的跑来,总不会就是为了告诉她一声榆林关被攻,必然是守将有什么事情交代了他来做。
  果然这小兵说道:“榆林关城坚墙厚,南楚军一时半会儿绝不可能攻进来,可是王妃也知道,榆林关先前遭受大劫,虽然已经调入了驻军,但人员尚未齐备,虽然可借城池之利低档南楚军,但时间一长恐怕有失,因此将军命我前来请示王妃,可否将平安集中人马借去一用。”
  平安集发生之前的事情,南宫凌心有余悸,因此人虽然走了,却将随身带来的天曜大军留在了此处,专门守卫平安集。
  此时这个士兵前来,就是奔着这些天曜军来的。
  反正有榆林关挡在前方,平安集必然不会有事的。
  这个道理,阮烟罗自然不会不明白,因此爽快说道:“好,这些人马你都带去,务必要守住榆林关,不得有失。”
  榆林关才遭浩劫,断然经不起再来一次了。而且南楚和戎国不一样,戎国向来是游牧为主,和天曜又隔一个沙漠,就算打下了榆林关,也不过抢掠一番就会离去,可南楚却是实实在在和天曜接壤的,如果让南楚打下了榆林关,他们必然会派兵进驻,然后以榆林关为据点,向内侵略天曜西南方。
  天曜在榆林关之后一马平川,有近百里的地方没有坚城利池,一旦南楚挥军前来,那后果是极为可怕的。
  如今这天曜是南宫凌的天曜,阮烟罗身在此处,自然无论如何也要为南宫凌守好这里,因此毫不犹豫,将手中的所有天曜军都交了出去。
  至于长风军,一来人数少,派去了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二来他们和天曜军用的不是一个指挥系统,彼此没有磨合过,只怕去了反而是平添麻烦,倒不如就留在平安集。
  那士兵本以为阮烟罗刚经过大劫,必然惜命的很,这次借兵少不得要多费口舌的,却没想到阮烟罗这么明白事理,一时间对她的印象也大大转好。一个军礼正正行下,大声说道:“多谢王妃!属下必不辱命,誓与关城共存亡!”
  兵贵神速,阮烟罗答应了借兵,就极快地将天曜军集合起来,不过一个多时辰,就让他们跟着借兵的人踏上了奔往榆林关的路程。
  等到大军尽数消失在视线里,时间也到了下午了,阮烟罗望着榆林关的方向,对这次榆林关的安危倒是没有太过担心,毕竟榆林关是有名的雄关,南宫凌事先做了布置,现在又去了这么多人。
  她只是忍不住想,不知道这个时候,卫流会在哪里?他会不会也在攻打榆林关的大军里呢?
  这个念头只是在阮烟罗的心里过了一遍,天曜军中系统完善,对抗外敌自有自己的一套,这种情况下阮烟罗不可能跑到前线去指手划脚,因此想了一下之后,她也就把这个念头放下,继续回平安集看着集中的重建工作。
  一下午的照常劳作之后,阮烟罗在兰月兰星的服侍下睡下,兰月现在嫁了人,虽然阮烟罗说了很多次让她不要呆到这么晚,可是她却不肯听,还挂着泪珠问阮烟罗是不是不要她了,阮烟罗无奈,只好许她留下了。
  这一夜不知为何,阮烟罗一直都睡的不太安稳,半夜里也不知梦到了什么,阮烟罗猛地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胸中一股滞闷传来,让她浑身都不安起来。
  “郡主,怎么了?”兰星就睡在外间伺候她,见状连忙起来问。
  阮烟罗摇了摇头,可是心底却难过的要命,她讨厌这种感觉,前世的时候每当有这种感觉,就意味着她有很重要的人要失去了,一次一次,屡试不爽。
  外面的月光静谧美好,夜色如此安宁,可是阮烟罗胸中却翻江倒海,让她根本无法再睡下去。
  唰地一把掀了被子,阮烟罗正要说出去走走,忽然间一片急促密集的号角声,就这么响彻了平安集。
  阮烟罗的瞳孔猛然收缩。
  她认得,这是报警的号声,有外敌,平安集,有敌来袭!
  仿佛一阵风一般,阮烟罗猛地冲出了房门。
  来的是什么人?有多少人?如今的平安集城墙俱无,四面透风,如果来的又是像贺狄那样的戎国铁骑,怎么可能拦得住?
  心头如缩成一团,阮烟罗急匆匆地往外赶,半途李侠也赶到,立刻护在她的身后,陪着她去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出去,就见满集的火光,无数人影身穿天曜服饰,仿佛是哪里的山匪,正从四面八方冲进来,和长风军战在一处。
  “颜清,怎么回事?”今天执勤的是颜清,阮烟罗一出了外面,就厉声喝问。
  “回主子,这些人借夜色掩到城墙近处,突然袭击,还射入大量火箭!”颜清大声地回着,眼睛都有些红。
  他们努力了好几天,才把平安集建的像点样子,南宫凌把这里给了阮烟罗,就相当于是给了长风军,他们还指望着在这里长长久久地呆下去,可是现在的一把火,就全部都毁了。
  “是什么人?”
  “不知道,但看样子,像是附近的流匪!”
  流匪?阮烟罗的眸子细细地眯起。
  哪里的流匪,会胆子大到来掳官军的虎须?这些人,背后必然还有人。
  究竟是谁,一次一次,想要她的命?
  神色骤然狠厉起来,厉声说道:“给我杀!一一备给你们的工具,都别客气了。”
  陆秀一最近改良了好几种常用的兵器,阮烟罗都让给长风军配备上了,既然这些人想要她的性命,她自然也不会留着这些人的命。
  一场激烈而又残忍的战斗在顷刻间展开了,平安集的弱点在于没有城墙,兵力又少,无法处处防御,所以让他们进了集子,可是这些人终究只是流匪,远没有长安军训练有素,虽然进了集子,但在最初的嚣张气焰之后,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767 先行撤退

  阮烟罗在李侠的护卫下一路看着战况发展,然而看着看着,眼睛就开始发红了。
  这些流匪的人数也不多,最多只有一两千人,只有长安军的三分之一。可是这些人竟好像个个都是死士,他们过来这里,好像知道自己必死,所以个个凶悍非常,根本不顾自己的杀伤,只是拼命的砍杀长风军。
  有时候明知避不过,那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拖一个长风军一起死。
  因此他们虽然人数不多,战斗力也远没有长风军丰富,可是这短短的时间里,竟给长风军造成了极大的杀伤。
  阮烟罗又悲又怒,这都是她的人,是她认下来的手足兄弟,她承诺过的,会对他们的命负责,可是现在,她居然眼睁睁看着他们被人屠杀。
  一道身影在战斗中一下子被甩到了阮烟罗的身前,他显然是杀红眼了,只要不是自己人,举刀就砍,而自己会不会受伤甚至死掉,则全然不管。
  摔到阮烟罗身边,他下意识地提刀就砍。
  “郡主小心!”李侠一直护在阮烟罗的身边,慌忙大叫,一手就将阮烟罗向后拉扯。
  而那人在听到李侠的叫声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愣了一下,握着刀的手也顿在了半空中,就在这空隙中,李侠一脚踢过来,直接踢中那人的咽喉骨,只听到咔嚓一声,他的脖子就不正常地往后仰过去,一命呜呼了。
  阮烟罗微微怔了一下,如果她没有感觉错,方才那人好像是根本没有杀她的意思。
  这些人对长风军半分也不留情,打着能杀多少杀多少的主意,可是却不打算杀她,这是为什么?
  他们幕后的主人是谁?做出这样的决定究竟有什么意义?
  这些念头飞速地在阮烟罗脑海里闪过,可是她却没有时间去想太多,因为就在这一会儿的工夫里,她的长风军,她的人,正在一个一个的倒下,血流成河。
  阮烟罗的眼睛里充血了,她此生最在意的事情之一,就是她的人,绝对不能受欺负,更惶论受伤和死亡。
  生为战士,固有一死,英勇作战也是对的。
  可是不值,这些流匪地痞,上来就自杀式的以命换命,死在这些人的手里,不值!
  她必须想个办法,绝不能让她的人再这么死下去。
  她总共才有多少人?哪里容得下这样去损失?
  脑海里飞快地旋转着,阮烟罗忽然大喊一声:“撤!”
  撤出平安集,不能再和他们打了。
  颜清听到阮烟罗的命令,面上一派诧异,他们长风军,面对着人数只有他们三分之一的流匪,居然要撤?
  阮烟罗此时已经从最开始的心绪不宁中缓过神来,她盯着颜清说道:“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颜清是说过要效忠她,要完全服从她的!
  她,才是长风军正而八经的主子。
  火光下的阮烟罗,被红色映上苍白的脸,然而却不显病态不显诡异,只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明艳。她的眸子黑而深邃,亮亮地映射着锋烟的色彩,却又冰冷从容,像是在这个战场上,只要她口中说出的命令,就必须要被服从,也只有她说出的命令,才是正确的。
  颜清在瞬间折服了,他永远都不怀疑阮烟罗的能力,而且他也记得,他是跪在了她的面前,求她成为长风军的主子的。
  大声对身边的传令兵下了命令,撤退的号角瞬间响起在平安集的每个角落。
  “阮烟罗,你怎么这么没出息,这几个人都要撤?”
  正杀的兴起的南宫瑕听到号角,虽然命令人按号角行事,但却不满地跑到阮烟罗跟前来抱怨。
  按他的了解,阮烟罗不是这么没胆的人啊。
  阮烟罗瞪了南宫瑕一眼,说道:“那些人的贱命,爱死多少死多少,我的人金贵,死不起。”
  南宫瑕先是一怔,然后就忍不住笑了,这果然是他认识的阮烟罗,护短的紧,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先把自己人的命放在第一位。
  难怪长风军的人都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她,他才凑在她身边没几天,都觉得这么跟着她不错了。
  不过眼珠一转,南宫瑕又觉得自己想简单了,阮烟罗才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方才那些流匪突然发难,长风军死伤不少,以阮烟罗这么睚眦必报的性子,绝不会轻易这么饶了这些人。
  光是逃,可是没办法报复的,而这个女人也不像是有耐心等很久的人。就像当初那个婢女死的时候一样,阮烟罗几乎是在她死的第二天,就立刻展开了狂风暴雨式的报复,甚至不惜在皇宫里做下那么胆大包天的事情。
  那个时候,阮烟罗只有自己,而且是个疯子,面对着四个官宦子弟尚且这么做了,现在她手中有人有兵,足足三倍于那些流匪,就不信她会忍下去。
  只一想就问道:“你要去哪里?”
  “大河谷。”阮烟罗立刻说道。
  南宫瑕一想,脸上就露出狡黠之意。
  这个女人果然是等不及的。
  大河谷并没有河,只是名字叫大河谷而已,这个谷进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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