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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有个丫鬟叫翠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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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北昊如和林寂月就会知道,那看似触手可得的皇位,不过是场要人命的噩梦…
☆、第22章 来访
林寂月焦躁地在玉华宫里走来走去,孔雀羽毛精心织成的华丽裙摆在冰凉的地砖上拖来拖去,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让她更添了几重焦虑。
银蝉端了一碗兑了牛奶的燕窝放到桌上,正准备轻手轻脚的退下去,突然被林寂月一把握住手腕,银蝉手一抖,手里的托盘也晃动了几下,林寂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嘶声问道:“怎么样?春婵呢?翌宗那里…有什么消息?”
银蝉心里一抖,下意识地躲开她的眼睛,支支吾吾地道:“已经…已经派人打探过了,但翌宗那里还没有消息…怕是不好了。”
林寂月腿一软,马上就要跌坐在地上,银蝉扶着她,慢慢挪到凳子上。林寂月目光毫无焦距的四处散乱着,手里只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突然手一紧,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起来,她哭得涕泗横流,脸上糊满了脂粉,好不难看。
银蝉慢慢地抚着她的背,看着自家小姐,心里也是一阵酸楚,而且林寂月是她主子,主子死了她这个做下人的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场。
林寂月猛然抬起头,眼睛里血丝密布,牢牢钳住她的手腕道:“银蝉,我是你主子,我吩咐的话你一定要听,对不对?”
银蝉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林寂月捏着她的手腕,咬着牙道:“那好,你代替我去顶罪,把谋害大皇子的事揽到自己身上,只要我熬过了这关,定然能保你老子娘没有事!”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她拒绝顶罪,她爹娘一定活不了了?银蝉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好像不认识这个自己伺候多年的小姐,她自问对林寂月尽职尽责问心无愧,但此刻却只能看到她眼里的断然和自私。
银蝉默默地跪了下去,面如死灰地道:“但凭小姐吩咐。”
……
第二天一大早,海岱就赶去了北太沅居住的正殿,她急急地一进门,就看见他一手端茶一手执书,一边轻呷一边品读。看到海岱进来,竟然心情颇好的抬手招了招,示意她过来。
海岱一溜小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主,昨晚上…可有结果了?”
北太沅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淡笑着问道:“你那么急做什么,可吃了早饭?”
海岱点点头“只吃了三个芙蓉莲子酥,”又连忙摇头,郁闷道:“事关姬媛命主的性命,我怎么能不着急?您可别在跑题了!”
北太沅不紧不慢地放下手里的茶,缓缓伸了一个懒腰,眉目在晨光下更显得俊美惊人,眼波慢慢流转,淡然道:“自然是查出来了,林寂月和北昊如早有私情,没想到两人在各自成婚后也不消停,相互勾连企图谋夺皇位。”说到这里,他眉间带了一点薄怒,冷哼道:“两人早都算计好了,要栽赃到我翌宗头上。还有姬媛,那也是个爱没事找事的…哼!”
海岱先是看得一痴,而后听到他的话,心里忍不住为姬媛祈祷了一阵,又问道:“那咱们现在去找皇上说清楚?”又愁道:“皇上他…不知道会不会同意放人。”
现在连她都看出来了,姬媛一出事后,北昊玄立刻借此削了几个侯爵伯爵的爵位或者扣了每年的薪俸,夺了赏赐的皇庄——这些家族大都是武将起家,与翌宗交好。由此可见,北昊玄对翌宗并不友好,甚至可以说是故意打压。
北太沅神色阴沉地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他就是不想放人,也得给我放。欺我翌宗无人?想摆弄我,他还差得远,就是当初他老子在位,又敢把我怎么样?”他看见海岱皱眉,神态微微和缓,慢慢道:“此事不急,让姬媛乖乖呆在牢里反省几天,吃点苦头。左右老九不敢要了她的命。”
海岱把这话翻译了一下,给老子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先老老实实地在牢里受点活罪,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北太沅伸出食指点在她眉间,沿着鼻梁慢慢下滑,最后停在唇瓣上,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今早上可曾吃饱?”
海岱脸色有点绿,僵着不敢躲开,也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就咬到他的手指,只好含含糊糊的摇了摇头。
北太沅心情极好的收回手,站起身道:“走,我带你去外面吃。翌宗厨子做的吃食怕你都吃腻了吧?”
海岱眼睛一亮,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去路边小摊子上吃吧。”说完才觉得不对,如果眼前的人是姬媛,没准还真同意了,可北太沅…别说吃了,只怕坐到摊子边都让他难受。
北太沅微微皱起眉头,过了许久,才慢慢地舒展开眉毛,道:“走吧。”
这就同意了?简直太不正常了!就算是迟缓如海岱也感觉出了不对劲,北太沅这么好说话真是不科学,平时别说陪她去吃了,就是她自己想去北太沅都不许——理由是他讨厌那股味道。难道今天天气好所以他心情格外好?海岱抬头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直接把这个猜测否决掉。
北太沅回身望着她,皮笑肉不笑地道:“在我没改主意之前,你最好快点。”
海岱立刻应了一声,心想管他呢,一蹦三晃的跟在他身后。
北太沅有意落后几步,两人并排走向宗门外。翌宗植被繁茂,春天又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两人从中走来,连身上都带着隐约的香气。忽然花树一阵散乱,万千花瓣纷纷扬扬坠下,一个黑袍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跪下禀告道:“殿主,三王妃求见。”
北太沅本来心情极好,被他这么一搅合,正要开口斥责,听到他的话,又奇道:“老三王妃,她来干什么?”
黑袍人回道:“她只说要见您,说是与姬媛命主的案子有关,并不曾详细分说。所以属下一听就立刻来回禀了。”黑袍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三王妃不曾带下人,打扮也有些…古怪。”
北太沅微微抿了抿唇,然后道:“让她来偏殿等我。”转头对着海岱道:“今日看来是陪你不成了。”
海岱连忙摇头道:“正事要紧,殿主先忙。”想到林净月,她又有点担忧道:“我和殿主一起见三王妃?”
北太沅看她一眼,点头道:“到底是你旧主,你来吧。”
两人脚步一转,又向着偏殿走去。
海岱看到林净月规规矩矩地坐在偏殿正中,连余光都不曾乱瞄,只是她穿了一身极其低调的粗布衣服,手边还放着一顶帷帽,这身打扮也太古怪了。
她一见到北太沅,立刻盈盈下拜,眼中盈满了泪水,我见犹怜,轻泣道:“望殿主救我。”身子还轻轻颤抖,似乎柔弱地轻轻一碰就要倒了——是个男人见了只怕都要怜香惜玉一番。
北太沅好似没有看见一般,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毛,随便挑了张椅子坐下,淡然道:“你说说看。”
林净月捂着脸轻轻哭泣,脸上却是一副挣扎的表情,似乎有什么左右为难的事。她哭道:“臣妇不得不说…却不敢说。”
她这一番做作却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燕北民风豪爽奔放,虽说不缺算计人的心眼,但更喜欢面上直来直去,不爱做面子功夫,很有点真小人的做派,北太沅沾染了不少当地习气,因此不耐道;“那你就滚。”
他深知林净月这幅着装找上门来自然早就是打定了主意,不会甘心什么都不说就回去,这般拿腔作势实在惹人生厌。
林净月眼神微微一闪,她是个聪明人,闻言立刻用帕子轻轻擦了擦脸,叹息着自找台阶下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说了吧。大皇子之事…是我大姐和三王爷密谋的,我也是近些天才看出些端倪…真是…哎!”她看着北太沅的表情,看他面色不动,知道他怕是查出了大半,心里一喜。
海岱转头看着她一脸柔弱惶恐的表情,心里闪过断了腿的柳朵,冤死的问月和失了孩子的绿橘,心里一凉,对她的说辞半点不信,以她的心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北昊如的异动?说不准此事就跟她有关联,只怕她也从旁出谋划策了。
她这么想着,忍不住开口质问道:“三王妃,你是三王爷的枕边人,怎么可能过了这许多天才看出端倪?难道这之前三王爷就没有一点表现吗?”
林净月柳眉一蹙,一开口却是另一个话题,她难过道:“翠花,虽说我当初是为了些事罚你,但你又何至于如此刁难我呢?”
这是指责海岱不顾旧主情谊,挟怨报复。海岱脸一黑,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北太沅淡淡道;“你如果心中无畏,又何惧别人刁难?”林净月脸色一变,又是一躬身,低声道:“殿主教训的是。”顿了顿,她又道:“我确实是愚钝之人,过了许多天才看出来。”她又叹道:“我虽然愚钝,但也看出来,此事是三王爷打算拿翌宗当挡箭牌。”语带挑拨。
北太沅反问道:“你想要如何?”
林净月听他问话,心里一紧,终究还是不如他气定神闲,道:“自然是要将首恶绳之以法。”
北太沅淡笑道:“说起来,我们都是一家人,事情闹大了谁脸上都不好看。可以随便找个替死鬼,三王妃觉得呢?”海岱一惊,他不把林寂月和北昊如千刀万剐就算不错了,北太沅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林净月脸色一白,柔弱道:“可…留这等居心叵测之人在皇上身边…岂不是对皇上不利?”北太沅托起早早备上的茶盏,丝毫不理会她的做戏“你说的这两个居心叵测之人,一个是你丈夫,一个是你亲姐。”海岱心里拼命点头,说的太犀利了!
林净月脸色变了数遍,慢慢地如水一般阴沉下来,本是迤逦年华的佳人,眉心嘴角竟然因为思虑过度硬生生挤出一些纹路,显得她无端老了十几岁,像是怪谈中艳丽的千年妖怪,处心积虑的想要谋人性命。她阴着脸,终究抵不过北太沅的心机定力,冷笑道;“看来殿主是要试探我到底了?那我在这里问一句,殿主想要如何?”
北太沅淡淡道:“既然你敢来找我陈情,不如去找皇上道明实情?”顿了顿,他别有深意地道:“这样做,利人利己。”
☆、第23章 问案
北太沅缓缓地抿了一口茶,悠然道:“你放心,你若是去向圣上陈情,我定然助你一臂之力。”这是要将林净月推出去做鱼饵!
林净月双手一紧,眼睛瞪大了看着北太沅,神色愤恨,她看翌宗这许多天没有动静,所以亲自特地来试探利诱,她当初是打定主意拉翌宗下水,为的就是逼迫翌宗为此事奔走,等于给自己拉了个强援,就算事败,前面也有个挡箭牌,她自己也好脱身,只需在幕后操纵即可。没想到现在反被北太沅所压制,逼着她自己上阵到台前来,那时她就是想脱身也不行了。
林净月死死地握着手帕,沉声道:“殿主如此作为,不怕底下人心寒吗?”
北太沅轻描淡写地道:“姬媛命主自己行止不当,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顿了顿,又道:“我翌宗之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声音暗含警告。
林净月一双白皙的手青筋浮现,她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站起身来,咬着下唇,僵硬地行了个礼:“既然如此,那就告辞了。”说着拿起桌上的帷帽子,转身离去了。
海岱看她走远,忍不住问道:“殿主真的不打算管姬媛命主了?”
北太沅道:“你放心,她定然忍不住先出手的。我等得了,她可等不了,日子一久,北昊如和林寂月就会把证据处理的干干净净。”顿了顿,他又有些纳闷道:“不知道为何,我方才试探,她竟然一心想要北昊如和林寂月的性命,这倒是奇了。”
海岱倒是知道原因,不过不好说,只能连连点头道:“这事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没准就是她主谋的!”
北太沅忽然问道:“你曾是她的贴身丫鬟,你倒是说说,她为何这般怨恨北昊如和林寂月?”
海岱看到他眼底忽然燃起的八卦之火,嘴角抽了抽,斟酌着回答道:“林寂月是林乡候府的大小姐,自小和三王爷青梅竹马,感情…甚好。但后来阴差阳错,嫁给三王爷的却是二小姐。”真实的原因只怕应当是林净月的重生,不过这太雷人了,海岱决定还是不说比较好。
北太沅弯了弯唇角,“原来如此,这场戏倒是好看了。”他又缓缓放下茶盏:“现在咱们就要等,和这个三王妃比比耐心了。”
事实证明,重生一世虽然激发了林净月骨子里的隐忍狠毒,但并没有提高她的耐心程度,过了三天,三王府那边传来消息,林净月进宫了。
北太沅听到这个消息后,翘了翘嘴角,理了理袍袂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对着站在一边的海岱道:“走吧,她既然故意把进宫的消息透了出来,咱们总不好辜负她的一番美意。”
……
北昊玄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站在自己所住的重华宫的正中,神色阴晴不定。
一旁的林净月用帕子捂着脸哀哀哭泣,她忽然抬起头,挣扎着跪下道:“臣妇初闻此事,惊讶地不能自己,且存了私心,心里想着那是自己的亲姐姐和夫君,盼着他们有朝一日能够收手,回头是岸。后来,后来,没想到大皇子真的出事了,臣妇这才惊慌起来,心里一直苦苦挣扎,后来还是大义占了上风,所以臣妇才来告知皇上。还望皇上责罚!”说着,哀哀扑倒在北昊玄脚边。
林净月的眼泪攻势对北太沅不管用,但对北昊玄还是很管用的,而且这番说法合情合理,北昊玄表情松动,扶起林净月,劝慰道:“三嫂深明大义,实在是奇女子,朕又怎么会责怪三嫂呢?”
不知有意无意,林净月的手擦过他的手背,北昊玄心中一荡,抬眸看了林净月一眼,后者面色微微涨红,垂头羞涩。
北昊玄微微垂眸道:“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朕还要…”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清朗的声音打断“不必皇上费心调查了。”
北太沅抬步跨进了重华宫,后面跟了来看戏的海岱,他走到北昊玄面前站定,两人对视片刻,须臾错开目光。北昊玄淡笑道:“皇叔来了。刚才皇叔说朕不用调查,可是…?”
北太沅道:“自然是给你送证据来了。”说着抬起手,轻轻拍了两下。两队黑袍人压着中间一队被绳索捆绑的人走了进来。宫怀羊走在最前面。
宫怀羊看到北昊玄,先是躬身行了个礼,然后指着中间被绑好的一队人,沉声道:“皇上,这些都是可以证实我翌宗姬媛命主无辜的人。”
北昊玄眼神闪了闪,叹息道:“此事容后再说,先把人押送到天牢,总不能在我这重华宫里审案吧?”
北太沅嘴唇一挑,讽刺道:“杀人的是你兄弟和你妃妾,死得又是你儿子,你确定要提到公堂之上问案?还是省省吧,给咱们皇家也留些颜面。”
海岱站在一旁,心里点了点头,公开问案确实太丢脸了,倒不如私下审了,到时候该罚的罚,该杀的杀,随便扣个罪名也就是了。不过北昊玄最近着力打压翌宗,心里却未必这么想。
果然,他听到北太沅毫不客气地一番话,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好不难看。不过还是强压着怒气点点头道:“那就依皇叔所言。”
一行人来到一侧的偏殿,说是问案,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北昊玄深知北太沅不会做无把握之事,只是听那小丫鬟春婵说林寂月和北昊如旧情未断,私相勾连,蓄意谋害皇子的时候,才呼吸微微局促了些。
海岱环顾一周,目光却一直落在林净月身上,只见她用帕子捂着脸轻轻哭泣,听到小丫鬟说完,她一个旋身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道:“皇上,姐姐和王爷只是一时糊涂,王爷是为了小时候的情谊,姐姐也是为了王爷,两人这才犯下大错,请皇上千万宽宥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北昊玄的脸上已经不见了昔日的温和从容,脸上一片雷霆风暴,他手里死死捏着直背椅的扶手,寒声吩咐道:“去玉华殿,把那个贱|人给朕带上来。”
两个太监躬身退下,偏殿里一片死寂。只有坐在一边的北太沅慢悠悠地说着风凉话:“我说老九啊,你不是最是怜香惜玉的吗,怎么了?这也顾不得了?”
北昊玄黑着脸不接话,海岱心里偷笑,立场问题,她现在是把自己彻头彻尾当做的翌宗的人了,所以对北昊玄这些日子的作为颇有不满。
不一会儿,林寂月带到,她一向高傲的神色显得有些惶恐不安,不过还是努力镇定道:“不知道陛下唤我何事?”
北昊玄浓眉一扬,伸手重重地拂了一个茶碗砸到她身上,林寂月面色更是惊慌,连着退后了好几步,手臂被滚烫的茶水烫的一片嫣红,颤声道:“皇上,臣妾,臣妾犯了什么错?”她此时还是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我这般特别,这般独一无二,无论犯了什么错,皇上定然会原谅我,他不会伤害我的,就算有什么误会,那也是有恶毒女配挑拨。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怨恨地瞪了林净月一眼,林净月神情柔弱瑟缩的退后了一步。
北昊玄见状更是恼怒,指着她厉声道:“你这淫|妇,你先是和北昊如勾搭不清,暗通款曲,心肠歹毒,后又和他合谋,暗算朕的皇儿,毒妇,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林寂月脸色煞白,委顿在地上,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尖声道;“皇上,不是臣妾,不是臣妾!是银蝉,对,是臣妾的贴身婢女银蝉干的,她看不惯嘉柔夫人跋扈,为了替臣妾出气,所以才下了毒手!”
众人都望向她身后的银蝉,只见银蝉面色一动,眼底掀起丝丝波澜,忽然又寂静如同死水一般,面色死寂地道:“回皇上,和娘娘没有半点干系,正是奴婢一人干的。”
☆、第24章 并蒂莲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事情的发展跟他们想得怎么不一样了?最先回过神来的反而是海岱和北太沅,海岱是在心里感叹,原来林寂月比她想象中的聪明一点,而北太沅则是事不关己,反正目前这个情况看,姬媛的罪名已经洗脱的八|九不离十了。
北昊玄沉寂了片刻,才冷声道;“你为何如此?”
银蝉平静地道:“嘉柔夫人仗着得皇上的宠爱,从不把我们娘娘放在眼里,对我们这些下人更是多有折辱,所以奴婢怀恨在心,因此假借了娘娘的名义,与三王爷合谋,害死了大皇子。”她说完,就砰砰的磕起头来。只是神色从始至终都很平静,好似她犯的不是滔天大罪,只是寻常小错似的。
这可是奇了,就算是犯了寻常打碎个花瓶,砸翻了物件这等小错,也不应该如此平静吧?
林净月此时已经反应过来,缓缓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玉佩——上面刻了个‘寂’字,她拿着玉佩问道:“这等贴身的物件,不会也是你的吧?”她又转头看向愕然的北昊玄,躬身歉然道:“皇上,这是我姐姐和王爷相互通传的信物,方才臣妇看局势未定,一直不敢拿出来。”
海岱惊讶地看着这枚玉佩——正是林寂月当初给她,后来又被林净月拿走的那一枚。林寂月显然也认出了它的来历,立刻抬起头,眼神怨毒的看着海岱,海岱被她的目光看得一缩,北太沅突然站起身,有意无意挡住了林寂月的眼刀。
海岱嘴一张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北太沅握住手,在掌心里轻轻捏了一下,她立刻闭上了嘴,现在只有坐实了林寂月和北昊如的罪名,才能彻底洗脱姬媛的冤屈。
银蝉看着那枚玉佩,身子一颤,终于流露出几分惊惶无措来,她似乎想转头看林寂月,但又硬是忍住了,硬撑着道:“奴婢是娘娘的贴身大丫鬟,就算能偷来贴身之物也没什么稀奇的!”
林净月轻轻皱眉,北太沅却懒洋洋地开口了:“谋害皇子,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自己作死也就罢了,何必连累你父母兄弟呢?我看你也不像个没脑子的,难道是受人蒙蔽?”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的看着林寂月。
银蝉果然忍耐不住,转头看着林寂月,眼里满是哀求。后者嘴唇一动,似乎想要开口求情,北太沅却又开口截住了她的话:“她犯的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敢求情者,那就是有所勾连,与她同罪。”
林寂月面色又是一变,往后退了几步,扭过头去,看着柱梁上彩绘的金龙,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地道:“你犯下如此大错,就是抄家灭族也是你该受的,我帮不了你了。”
银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声音尖利地道;“娘娘,我对你忠心耿耿,从无半点违抗,你怎么可以如此背信弃义?!”
林寂月面色慌乱,大声反驳道:“你这贱婢,胡说什么?!”
北太沅似笑非笑看了两人一眼,“既然如此,那宫里的事就算完了,回头找个理由把老三拿了就好。”又提高声量道:“来人,把人带下去!”
两个黑袍人应声上来,一左一右夹住银蝉。银蝉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忽然疯了似的挣扎起来,挣脱了两人的桎梏,一下子扑到北昊玄的脚边,不住地磕头;“皇上您明鉴,此事全是我家娘娘的主意,她才是谋害皇子的主谋!”一边说,一边满怀恨意地看着林寂月,索性把所有事都抖搂了出来,包括林寂月对她的许诺。
北太沅一脸了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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