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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有个丫鬟叫翠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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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镇安跪在北太沅面前,满脸苦笑地道:“她是属下的顶头上司,属下却是不敢拦的,所以一听到几个属下的汇报,便立刻来回禀了殿主。”
宫怀羊站在北太沅身边,听到这番话,深深地皱起眉头,不过海岱到底是北太沅带来的人,他也不好过多置喙,怕伤了他的面子。
北太沅喝着茶,淡淡道:“你是说,她跑到了七层禁区了,是吗?”
于镇安在翌宗呆了许多年,对北太沅的脾性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心底越是恼火,面上就越发淡然,心里暗喜,脸上还是连连叹息摇头道;“我多番劝阻令主也不听,实在是无法了,这才来禀报殿主的。”
北太沅‘恩’了一声,平静道:“把于镇安砍断双腿,扔出翌宗。”
于镇安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把令主一职弄到手,没想到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惊得魂飞天外,却不敢求饶,怕依着北太沅的性子,一开口求饶反而罚的更重。只好抬起眼恳求地看着他,希望他念着自己为翌宗服务多年的份上饶他一命。
场面一时有些沉静,宫怀羊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的玉佩,研究是上面的花纹是否对称,却牢牢管住自己的嘴,完全没有开口求情的意思。
北太沅微微俯下身,翠纹的眼眸好似看透了一切,带着些嘲弄道:“她是令主,你是属下,便是她错了,也不是你有资格管的,若是哪天我做了什么事,你是不是也敢置喙?或者,是你压根没把她尊为令主,更是想取而代之?”
于镇安抖着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个暗卫幽灵一般冒了出来,将吓得瘫软地于镇安拖了下去…
北太沅振袖而起:“走吧,跟我看看,咱们的令主都在做些什么。”
海岱在看书,手里是一本本用炭笔手写的汉字,七层的书少的超乎想象,大概是因为都是一人撰写的,又因为时间太赶,所以字迹潦草,篇幅短小,她手边这本最薄的甚至还没有写完,但字迹已经歪七扭八,好像写字时拿笔都显得困难,远不如前几本刚劲有力。
不过浓缩就是精华,上面记载的东西都是农田水利,甚至还记载了嫁接栽培的技术,养殖家畜的办法,军|事上甚至还有炼制火器的方法,以及各种各样工科的手稿,资料,设计图——看来祖皇帝还是个工科男。
这些资料手记在前世只怕百度一下就能找着,但在这莫名其妙的古代,却是无价之宝,海岱敢断定,只要大夏能使用这上面东西的十分之一,国力必然能提升一大截。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既然这位前辈这么牛叉,干嘛要用这个世界没人看懂的汉语呢?那这些宝贵手料岂不是成了废纸一堆?
海岱又找了一阵,却没有发现提到关于现代的只言片语,只好失望地叹口气,准备转身往楼下走。
一抬头,却看见了一双黑色夹杂着碧色纹路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第13章 发现
海岱脑子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现场编理由,结结巴巴地道:“回,回殿主,我,属下,属下看七层有点脏乱,所以…上来打扫。”说完就忍不住骂自己猪脑子,这理由也太蠢了!
北太沅却没有像她想象的一样发火,反而眼底带着一抹极隐晦的欣喜,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这些字,你能认得?”
海岱没想到他一开始问的是这个,一时又怔住了,木木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北太沅倒难得的没有发火,一甩袖道:“你随我来。”说着就率先迈开长腿下了楼梯。
海岱迟了几拍才跟上,一边跟在他身后,一边想着他刚才的表情,好像饿了许久的饿鬼看到了一盘红烧肉,好像饥|渴的色狼看到了绝色美女,海岱哆嗦了一下,被自己的想象给雷到了。她看着北太沅不太像要找她麻烦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一路走到他的寝殿,北太沅规矩大,不喜人进到他的寝殿里。海岱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北太沅手里拿着一张雪白细腻被装裱好的竹纸走了出来。
北太沅把纸拿到海岱面前,声音沉沉地问道:“海岱,你看看,这上面的字你可认识?”
海岱低头,只见看见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应当是从哪个石碑上拓印下来的,全是汉字,最令她震惊的还是纸上短短的几句话: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海岱“……”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北太沅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此时见她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心里已经确定了七八分,但事关大夏国运,为了妥当,他还是问道:“你…看出了什么?”
海岱“……”看出了你们祖皇帝是个深井冰,她缓了缓神,才速度缓慢地转过头,看着北太沅,有点不可置信的问道:“殿主,这是祖皇帝留下的?”她看了七层那些东西,还以为穿来的是个严肃的工科男。
北太沅点头,微微拉开两人距离,带着些叹息和欣喜地看着她:“祖皇帝曾预言三百年之内,定会有一个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看得懂这些东西,便留下了石碑用做验证,若真有人能看得懂,那人便是能保证大夏国运昌盛之人。”
海岱脑子又卡住了,愣了一会才问道:“那么你们这三百年一直都没有找到?”
北太沅如今心情颇好,看着她如同看着稀世珍宝,和颜悦色地道;“那是自然,祖皇帝虽留下了些微线索,但茫茫人海,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说着还心情极好地捏了她脸一把。
海岱心中更是奇怪,试探道:“既然祖皇帝为什么不直接留下大夏文呢,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北太沅脸色微微一变,瞬间就阴暗了下来,冷哼道:“与你何干?”又道:“莫要废话,快把这些字念给我听。”
海岱茫然道:“念?”
北太沅不耐道:“祖皇帝只留下了这石碑上字的发音,只有历代翌宗殿主口口相传,用以检验来人真假。”
海岱实在不理解那位祖皇帝为何如此大费周章,只好老老实实地照着念了一遍。
北太沅点点头,表情忽然有些凝滞,好似想到了什么,声音阴沉的叮嘱道:“这件事,你莫要告诉任何人。”见海岱点头,他又道;“你去把七层的藏书都按大夏文抄录下来给我,莫要声张。”
海岱“……”
北太沅见她站在原地不动,眉头一皱道:“你不愿意?”
海岱默默地道:“殿主,属下不认字。”又好心补充道;“大夏文。”
北太沅“……”
……
事实证明,只有不努力的人,没有解决不了的麻烦,经过北太沅对海岱的友(暴)好(力)协(威)商(胁),最终决定,北太沅上午教海岱习字,他再三思量之后,要求海岱下午教自己习汉字,由于祖皇帝留下的手稿里有许多专业术语,无法直接进行翻译,所以他还多了一门课程——english。
此时正值下午,春日里柳絮飞扬,燕草如碧丝,暖阳斜斜地射下来让人昏昏欲睡,海岱在石桌边,手里拿着饭后点心,赖着不肯走。
又吃了两块,才慢吞吞地起身,坐在北太沅对面,心里却没有半点谱,她原来兼职的时候给小学生们辅导过一阵功课,但面对这么一个学生,她实在是苦恼,不知道从何教起。
北太沅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道;“无妨,你只管好好教便是,无须顾虑太多。”
海岱想了想,有点兴奋道;“我…下属可以不自称下属吗?”
北太沅干脆道;“可以。”
海岱继续兴奋道:“我可以罚你抄书吗?”
北太沅眉头一皱,不过还是道:“可以。”
海岱得寸进尺“我可以打你手板吗?”
北太沅托起手边的茶盏,冲着海岱微微笑道;“可以。”手中的茶盏轻轻捏了个粉碎。
海岱“……”早知道就先说不能用暴力威胁了。
北太沅是个聪明的学生,旁征博引,举一反三,海岱却不是个好老师,讲课磕磕巴巴,枯燥无味,照这个进度下去,只怕过不了多久她肚子里那点存活就得被掏空,她现在深恨自己平时为什么不多看正书,而是有事没事看了一大堆言情*文。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北太沅深知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挥手放海岱先走,自己拿着今日用毛笔记的笔记仔细揣摩。
海岱一脸倦容的回房——为了教学方便,她的院子就在北太沅——不过小了许多,里面布置却精致,屋子是精致小巧的两层阁楼,屋前载着奇花异草,屋后引了一池山泉,里面各色锦鲤自在畅游。
貔貅趴在栏杆上‘卡兹卡兹’啃着竹笋,一看见她回来,还挥舞了几下胖爪子。
海岱深深感到无力,这吃货被自己喂了几次饭,偷偷拉着它出去溜达了几圈,就彻底黏上了,所以,某天早上,海岱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只黑白相间的圆溜溜的大脑袋静静地看着自己。向北太沅反应之后,他只轻飘飘来了一句“那你就养着吧。”
然后海岱就养着了。
貔貅扑过来给她了个熊抱,然后又拿着竹笋回到了栏杆旁。
海岱满脑子‘abcdefg……’头疼地给自己倒了一壶茶,才凑到唇边正准备喝,就听到一声长长的娇笑,然后一个穿着桃红长裙和粉红褙子的女人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这女子生的千娇百媚,约莫二十五六岁,但眉目间兼备了少女的风情和少妇的风韵,艳若桃李,看起来格外动人。海岱茫然片刻才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宫怀羊说的唯一一个女命主了。
美妇看起来很是开心,笑道;“可算是又有一个女孩家了,不然翌宗的阳气都快冲天了。”又喜滋滋地道:“听宫宗主你叫酸辣粉,那我便叫你粉妹妹了,姐姐我叫姬媛。”
海岱“……”这让她从何辩解。
姬媛也不在意她的生疏,把食盒上的光洁红木盖子一掀,道:“前几日府里有事,没来得及看你,如今我亲自做了些好吃的来,来来来,快尝尝。”
海岱心里大乐,心里对姬媛好感度瞬间提高了不少,也不计较她叫错名字的事情,觉得她送东西真是懂得投其所好。她兴致勃勃地提起筷子,对着食盒却愣住了。
海岱指着其中几块黑漆漆的圆形物体,不耻下问道;“姬媛命主,这是什么?”
姬媛一挥手,豪迈道:“这是我亲手做出的炸糕,你快尝尝。”
海岱“……”一旁看到食盒感兴趣凑过来的貔貅,伸头凑过来看了看,一扭身又走了…
海岱在姬媛棋盘热切的眼神中,勇敢地戳了一筷子,又一筷子,再一筷子…
晚上,海岱面色发白地捂着肚子强坐在桌子旁喝药,宫怀羊和北太沅站在一边,宫怀羊酷脸上似乎带了些歉疚,干咳了一声道:“我忘了告诉你,姬命主给的东西是绝对吃不得的,偏偏她还极爱厨艺之道,又爱找人试吃,听说还曾有人因为吃了她的东西而送了性命。”又难得地安慰道:“酸辣粉,你好好休息。”
海岱“……”她神情复杂地看着宫怀羊。
北太沅皱着眉头道;“不过是吃错了东西,你这身子也太差了些。”
海岱有气无力地道:“太沅…殿主,我原来只是个丫鬟。”说得容易,反正姬媛是绝对不敢煮东西给你吃的。
北太沅摇头道:“你如今是我翌宗之人…罢了,你年龄还小,以后慢慢调理,总会好的。”又道:“我回头吩咐人送药给你,后日祭祖大典,你切莫耽搁了。”
☆、第14章 密谋
海岱捂着肚子愕然道:“殿主,我丝毫不通皇室的礼节,祭祖这种大事我怕是要闹笑话,还是别去了吧?”
宫怀羊抢先开口道:“若是有别的法子,自然也不会让你去了。”他皱着一双浓眉道:“我翌宗的根基在燕北,大多数宗主命主令主都奉命镇守燕北,只有我和姬媛命主跟着殿主一起进京,你虽然没甚么大用,但总算还占个人头,祭祖时也不至于人少显得太难看。”
海岱叹道:“原来是充数的啊。”说着灌了一大口药,被苦的舌头发木,伸着舌头说不出话来。
北太沅一扬眉,从盘子里取出一块蜜饯递给她,海岱想也没想,就着他的手吃了,双唇无意扫过他的指尖。北太沅眉心微曲,看着指尖的晶亮,却不见十分恼火,倒是让旁边的宫怀羊惊奇地看了两人一眼。
北太沅淡淡道:“明日叫姬媛命主来给你讲祭祀需要注意的规矩,还有需要赶制穿得正服。”说着不动声色地捻了捻指尖,转身离去了。
宫怀羊也训斥了几句‘身子差的人容易短命,但没事不要乱吃东西,老实喝药,小心做个短命鬼,明天好好学,后天不许丢脸’之类的话。
海岱冲着玉瓷碗里他的倒影翻了个白眼,心里诅咒他*注孤。
第二天一早,海岱被北太沅恩准不用学字,在房子里好好学规矩,正想着把头埋在枕头里好好地睡一会儿,就看见姬媛一脚踹开门带着两队娘子军杀了进来,把蜷在地上的貔貅吓得一下子躲开。
其中有两个身量格外高大,皮肤黑糙的姑娘抬着一大木桶热气腾腾的水进来,把木桶放在卧室正中央的地上,剩下的拉屏风的拉屏风,撒香精的撒香精,海岱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两个女孩三下五除二把她扒光,轻轻扔在木桶里。
海岱被热水溅了一脸,怔怔地看着屏风不知所措。姬媛大大咧咧地坐在屏风外面吃茶,一边讲解道:“粉妹子啊,按说祭祖前七天应当斋戒沐浴的,不过你起头既然迟了,咱们也只能将就将就了。”
海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又被一捧花瓣撒了满头,甩着头发,隔着屏风发牢骚道:“我不叫酸辣粉,姬命主,你想想,这世上哪有这样起名的?”
姬媛不在意的挥挥手:“咱们女儿家的小名大都是随便起的,叫什么的都有,这也不奇怪。话说回来,你到底叫什么?”
海岱想了想道:“原来叫翠花,现在叫海岱。”
“海岱?”姬媛嘀咕道:“怎么恁难记?”她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海什么…妹子啊,我来给你讲讲咱们祭祖的规矩,虽说咱们翌宗向来和朝廷不大相干涉,但也不能失了礼数,让别人笑话。”
海岱的背一下子挺直了,严肃地点点头道;“命主你说。”
姬媛道:“少说话,少做动作,遇到不会的偷看别人怎么做,反正有殿主镇着,只要不是太出格,别人也不敢当面笑话你做得不好。”
“……”海岱问道:“完了?”
姬媛又是一挥手道;“完了,反正我与你说那些繁杂的古礼你也记不住,这是最简单的法子。”
海岱“……”想想北太沅,看看宫怀羊,再一看姬媛,敢情人间极品全在翌宗了。
姬媛一手揉弄着貔貅的圆耳朵,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快些洗,一会儿还要试衣服呢。”
衣服大概是全天下女人共同的话题,海岱自穿过来以后为了保持低调,穿得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丫鬟装,来到翌宗,宫怀羊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上心,命人随便从尚衣阁里翻出了几套差不多的男装给她穿。
海岱又被人在木桶里摆弄了快一个时辰,才被一下子拎了出来,一件件的往身上套衣服。
一套深紫的亵衣,然后是纯黑色的中衣,最外面套着黑色绣金梅的对襟大袖中衣,腰部被很宽的腰带束起,上面配了零零碎碎十几件玉饰,走动时叮叮当当,就连额头上带了一块墨玉佩。
黑色是大夏最崇尚的颜色,其次是深紫,深青等颜色。海岱立在铜镜前照了照,黑色本来比较肃穆,但这一身的大袖飘逸飞扬,走动起来很有一点超逸优雅的味道,腰上系的绣银线腰带更是修饰了尚未长成的身形。
人靠衣服马靠鞍啊!海岱由衷地赞叹道。
姬媛也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终于有点令主的样子了,那就是这身,看来不用再改了。”她还突发奇想地想给海岱点唇上妆,后来想起北太沅不喜欢异味,只能遗憾地罢了。
海岱好不容易地打发走又想让她试吃的姬媛,握着貔貅的爪子跟她告别,才长出一口气,一脸疲倦的躺到床上。她思绪乱飘,竟然无意识地飘到了林净月身上,按照剧情,她本应当是在这本书里翠花最熟悉也最亲近的人,只可惜阴差阳错,两人都出了岔子,这才结成了仇。
海岱脑海里林净月兴奋到有些神经质的笑容挥之不去,渐入梦乡时,不由得轻轻打了个寒噤……
……
已经夜深了,三王府里的灯却还亮着,因为绿橘失了孩子,所以这几天北昊如都是宿在她那里,可听她且哭且诉了几日,也不由得腻烦了,抬头间,他看到了王府的东阁,便对身边的随从道:“去王妃那里。”
王妃的东阁布置的素雅大方,却处处透着精心,从大的花瓶摆件,到小的花草植物,莫不让人舒心。林净月坐在绣墩上,把烛火拨的亮了些,她桌上有十几个琉璃瓶子,透着光亮的烛火,可以看到各色样子奇怪的虫子在其中爬动。
忽然,另一侧的窗户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咔嚓‘声,林净月眉头一皱,厉声道:“谁?!”
一个细眉圆脸,和海岱颇有几分相似的小丫鬟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手里还端着帕子铜盆,她跪在地上道,吓得口齿不清地道:“王王王王妃,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啊。。。”眼底还急出了泪花。
林净月伸手扶起她,柔声道:“翠花,你莫怕。”又伸手抬起她的脸,微笑道:“我自己养得一些小宠物罢了,你莫要告诉别人。”
翠花连忙抬起脸,用力点着头。林净月一笑道:“你先回去吧。”
翠花大松了一口气,如蒙大赦般得出了门,却没有看到林净月唇边啜着一丝冷笑。
她伸手收起桌上的瓶瓶罐罐,用铜盆里的温水净手,刚做完这些,就听到院外传来一声通报:“王爷来了。”
林净月泠然一笑,然后又换做满面春风般的温和,迎了上去。看到北昊如,她躬身道:“王爷今夜不歇在绿橘那里?”
北昊如皱眉道:“她整日哭个不停,让我如何安歇?”
原来绿橘失了孩子这件事,还不如他一个好觉。林净月眼神微冷,面上却更温柔了:“那她可真是太不懂事了。”又皱眉道:“王爷只这一个怀了身孕的妾,如今也没了孩子,无嗣可是大过,妾身如何担当得起。”又叹息道:“说来这一代的皇家血脉着实稀薄,连皇上也只有一个皇子,还是病怏怏的。”
听话听音,北昊如虽然凉薄,却不傻,他脸色一沉,掐着林净月的脖子寒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净月面色不变,一字一顿的微笑道:“如今皇室中,唯有您比皇上大,母族又高贵,其余不是纨绔,不堪重用,就是母族出身低微,若是皇子有个三长两短,您说未来的皇位该由谁来继承呢?”
北昊如面色阴沉地道:“你敢对我说出如此诛心之言?不怕我立即要了你的命?”他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大大动了一下,北昊玄这些年来炼丹修道,服用了大量丹药,自己身子外强中干不说,以后怕是很难有子嗣了。
若是原来的林净月自然不敢,但她现在深知北昊如以后会如何成就,于是一笑道:“妾身以为,皇后的称号比王妃好听的多,不是吗?”
……
祭祖的日子都是经过国师精心推算的,乃是个风和日丽的黄道吉日,海岱跟在姬媛后面出了翌宗的青铜大门,看见两队甲胄森然,幡旗招展,心里‘哇’了一声。
接着有一位黑甲骑士把一匹枣红色的骏马牵到她面前,海岱默默地和马大眼对小眼了一会儿,才道:“我不会骑。”
然后从骏马的眼睛里看出一种类似于鄙夷的情感。
宫怀羊纵马来到她面前,看来恨不得用马蹄给她一下,他这里正皱着眉头想办法,前面就传来北太沅的命令,让海岱跟他一起坐轿。
为了摆派头,北太沅特地没有骑马,而是坐了一乘华丽炫目的让人惊叹,通体用纯铁铸成,上面描金绘银,需要十六名壮汉合抬的轿子。
海岱迎着众人疑惑不满郁闷的目光,昂首挺胸地上了轿子。
☆、第15章 祭祖
这轿子看着气派,但也仅仅限于看着,内部完全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盒子,憋闷又不透气,膈的海岱坐立不稳。
两人面对面坐着,北太沅觉得小女孩身上的味道干净清爽,倒没有想象中难以忍受。海岱左摇右晃,努力保持身体平稳。
北太沅懒洋洋地向后一靠,道:“这些天你也说了不少东西给我,现在你给我说说你们国度的事。”
海岱扶了扶额头上的墨玉佩,眼睛却躲躲闪闪地道:“这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一个国家而已。”
北太沅伸出二指捏住她的脸,忽然一拧,海岱痛呼了一声,挣了几下没挣开,连忙告饶道:“殿主饶了我吧,我说我说。我和…祖皇帝居住的地方在极遥远的东方,就是巨舰经过几年的航行也难以到达。”
北太沅松开她的脸,又换了另一边脸轻轻捏了一下,手感绵软,弹性十足。然后满意地道:“既然如此,说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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