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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兰麝天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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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这么多产业了,再加上上海的,说不定可以换回她一条命,她一定千肯万肯?”
端华心里一颤,这是他打算暗中插手的事情,没想到被赛尚阿提在了明处,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又不能发作,只得气咻咻地敷衍道,“那都是皇上经手的事情,哪里这么容易?”
“皇上?只怕是咸丰皇帝而非当今皇上吧?”赛尚阿丝毫没有察觉,仍旧喜滋滋儿地打算着。突然,赛尚阿也觉得鼻子有些刺激,好像什么味道怪怪的,紧跟着,也打了几个喷嚏。
正待自嘲,突然就听见有人尖叫了一声,“走水啦!”
所有人扭头去看,只见端华所坐太师椅背后的供桌上,两只新点的蜡烛不知为何烛芯儿的火苗窜起好高,一下子把外面的纱罩点燃了。纱罩是易燃物,腾起的火焰登时卷上墙壁上挂着的中堂。不过瞬息之间,火苗竟然立即就窜上了天花板。
“老大人危险!”
端华兀自愣在那里,被突然上窜的火苗吓呆了。刚才那个门生两步冲到端华身边,一把拽住他就往外跑。
“走水啦!走水啦!”屋内的人一边抱头狂奔,一边大喊。
时令正是秋老虎尾巴的时候,天干物燥,都是木结构的房屋,哪里经得住火烧火燎?书房很快就笼罩在熊熊大火之中,隐隐有微风习习,火势竟有蔓延之势。恰巧自来水停了,已经有大半年没有用的水缸水桶又重新派上了用途,府里的下人们不得不大老远地从后花园池塘打水过来救火。
眼看着书房的火势向内宅转去,端华心急如焚,看着拎着水桶奔忙的下人,心里真真感受到杯水车薪的焦灼与剧痛!
火势终于还是蔓延开去,整整烧毁了三进院落。大火完全扑灭的时候,已经天亮了。由于火势凶猛,连步兵统领衙门都惊动了,派了一队人过来救火,谁知也不管用,反而碍手碍脚的。要不是端华命令府里的下人死死切断往内宅的火势,只怕损失更大。
赛尚阿等人早已告辞回府,书房已经烧成瓦砾,连同廷议奏折一道化成了灰烬。原本策划的当日的廷议自然告吹了!
端华坐在一把椅子上,操劳了一夜,眼睛里都是血丝。看着满眼的灰烬,心痛不已。突然,管家悄悄地凑到端华耳边,递上了一个信函,轻声说道,“老爷,这封信是有人偷偷留在门房的,昨夜里乱糟糟的,没瞧见是谁?”
第一卷九儿 第二百零九章倒戈
端华眉头一皱,赶紧打开,一瞧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只见信中龙飞凤舞,只写了几个大字儿,“给你个教训!”
“大胆狂徒!”端华气得一把撕碎了信纸,扯成无数的碎片,似乎这样才能解掉心头之恨,然后随手扔掉,突然又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正是昨天夜里起火时那种怪怪的味道。端华心中登时惊疑不定起来,便觉得心中郁闷难捱、胸痛不止。端华难受地捂着胸,脸色青白,喘息着想呼喊,却什么声音也发布出来,慢慢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老爷!老爷您怎么啦?”管家立刻慌了神儿,立刻俯身去扶,却见端华已经双目紧闭,一头栽了下去。
“快来人啊!”管家慌张得变了调儿的嗓音在火场的废墟上空凄厉地响了起来。
当天,号外传遍京城,军机处首脑端华家中失火,损失惨重,端华一时急火攻心,中风了!
狗儿巷回形四合场院正中的那间小屋里,驿路快马的幕后总管杜非,正面无表情地浏览着当天的号外头条,嘴角诡异地翘了翘,想起研究院管事黄占武说起的那个词“心脏病猝发”,应该与中风是两回事儿吧?摇摇头,不知道端华看的是哪家的大夫?按他的级别,怎么也应该是太医院的国手级别的高手来诊断的吧!怎么能错得如此离谱?
“要么就是表面症状太相似了,太医分辨不出来?”杜非心里的疑惑还没有完全去除,想到此番用药出自水泥厂镇那个研究院,不由得十分敬仰起来,“背后有这么强大的研究院做后盾,看来这个雄鹰队的手段还真有些看头!最近京城中的好大夫应该很抢手才是!”杜非下意识地点点头,便翻过一页。继续浏览其它版面。
称病不出才两日的陈孚恩,突然便声称大好了。就在端华府上火灾之后的第二天便上朝了。
陈孚恩官服的马蹄袖口内塞了一份折子,他不时地下意识地摸摸,脸色凝重。说起那份折子的来历,十分蹊跷。就在端华府里失火的那一夜,有人悄悄将这份折子放在了陈府的门房。
折子的内容更是惊心动魄!讲的是东平侯私吞黎明慈善社善款一事,其中两成孝敬给端华,只余下半成充作赈灾善款只用。其实,这种事情在这个年代的大清一点也不稀奇!但是,这折子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虽然闭门谢客。陈孚恩也探听到了端党在组织廷议之事!矛头直指新登基不久的皇上本人,既有敲打根基不稳的新皇之意,其实却意在废后!
陈孚恩脚步有些虚浮。此时有人想经陈孚恩的手递出这个折子,还能有谁?不是皇上,就是皇后!
接不接招?从拿到这个折子,陈孚恩的脑海里就一直在做激烈斗争。折子本身叙述的事实一点问题也没有,连账本藏在哪里都写明了!可见并不怕半途出纰漏。十分的有把握!
这份折子到底出自何人之手呢?皇后明摆着朝中无人!自从宫中传出“坤宁宫开枪事件”之后,皇后与太后的矛盾公开化了,太后的人肯定不会帮着皇后!而皇帝本身在朝中根基也不稳!
不对!折子针对的人是东平侯和端华,明眼人都知道东平侯是太后的人!这等于是把太后的臂膀要收拾掉!皇上新登基,还不至于急着做这样的事!只可能是皇后!
皇后背后坐拥的金山,如今在朝中已经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当初那个神秘的九公子。挟四阿哥之势,上海之行狐假虎威一番,居然短短几年功夫让她做出如此令人咋舌的成就。光是这等手段就令人叹服!
那么,皇后与太后决裂,皇上会帮着谁呢?陈孚恩眼珠子左右不定,之所以委决不下,就是因为这一点拿捏不住。信函里面举报了端华。皇上一定感兴趣,但是不一定敢动手。弄不好,举报的人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陈孚恩今天决定上朝,还揣着折子,其实已经做好了决定,无论如何要试一试!端华府中失火,又气病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只是事到临头,还要揣摩再三。他一向是墙头草,见风使舵惯了,今次的做法等于是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他有些不太习惯。
耳边突然出现一阵干涩的咳嗽声,不用抬头也知道,是陈孚恩最厌恶的老朽何汝霖!望着那个佝偻干瘪的身影,却仿佛充满了始终不甘心告老还乡的贪婪,陈孚恩一阵恶心!
“何老!真是辛苦你了!这么大年纪还要天天早朝!”陈孚恩掩饰不住地讥讽的问候,着实让何汝霖愤怒,心里暗暗怒斥道,“这个墙头草!大清早的吃了枪药是怎的?”
陈孚恩早就走远了,经过何汝霖身边的瞬间,他的腰背突然挺直了,步子迈得更大,那种毅然决然的风度,倒把何汝霖看得一愣,还从来没见过陈孚恩有这种气象!
朝堂上除了端华,倒都来得齐全。普宁皇帝奕欣自登基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勤于朝政。他本就天性聪慧、心志高远,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论断就时有新意,虽然人生经历起起伏伏,被道光皇帝用作磨砺继承人的绊脚石,甚至被咸丰皇帝褫夺了一切职务、一度被迫远离朝堂。如今终于一朝成为天子,岂能再浪费时间?竟是每日都在只争朝夕,每天退朝后都要留一批大臣共商国是、讨论时局。甚至与九儿聊天的时间也没有!九儿只是每天陪着他起五更,夜里他挑灯批阅奏章,九儿便在一旁处理各公司的事务。虽然是各忙各的,偶尔互相关怀一语、对视一眼,如此无言相伴却也温情脉脉。
对于这样一个勤奋的皇帝,并不是每个大臣都高兴,比如端华!但是他今天不在,端党的重要人物大多数都不在,这种反常的现象令人浮想联翩!
“皇上,臣有本要奏!”陈孚恩终于出列了!
奕欣面容俊朗,气色甚佳,微笑着看向陈孚恩,温和地说道,“陈爱卿身子可安好?前几日还称病不朝,没想到今天就来了,还有奏本,可要保重身体啊!这几日是怎么了?挨着个儿生病!连端华也病了。你们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朕可少不得你们的辅佐啊!”
受到皇上的当庭抚慰,陈孚恩连忙做出感激涕零的模样,谢恩不已。然后整肃了脸色,双手捧着折子,大声说道。
“臣本来在府中修养,有人在臣的门房留了一封信函,告发黎明慈善社所募集之善款有挪为私用的嫌疑。因事关金额巨大,涉及朝中重臣,臣不敢隐瞒,是以今日上朝,将信函交给圣上,请圣上发落!”陈孚恩故意打了一个马虎眼儿,语言含糊,只说重臣,没有提及端华的名字。
“哦?竟有这等事情?”奕欣愣了一下,不过片刻,立即反应过来了,应该是九儿发难了。黎明慈善社现在由东平侯掌管,而东平侯府一向是太后的大本营。他一时一位陈孚恩所说的忠臣是东平侯。念及此,不由得眉头一皱,新朝伊始,九儿怎么能先自己一家人打起来?九儿一向不是这么鲁莽的!
接过太监手里转过来的信函,奕欣心烦意乱地扫了一眼,一看到端华的名字,登时浑身一震,立即明白了九儿的手段。借着打压端华的机会,清除东平侯,等于就是斩断了太后在宫外的手!两成的募捐善款,对于端华来讲不是个大数目,但是足以借此机会狠狠打压端华的嚣张气焰!至于东平侯,奕欣早就对他们夫妇两人的手段极不满意,尽是些旁门左道的狠辣手段,如果让人把他们的所作所为跟太后联系在一起,简直不堪设想!去除了他们也好,省得太后年纪愈大,做事越没有分寸!
另外,这黎明慈善社善款挪用的事情,九儿早就给奕欣搂过风声,当时说的是咸丰皇帝两成,那时的静太妃半成。奕欣还戏谑地跟九儿开玩笑,说东平侯根本就没拿皇额娘当十足的靠山!眼见得东平侯居然还留了一手,给端华也送上了两成的份额,这一手真是骑墙骑到家了!奕欣不由得心里涌起一阵厌恶!满清的权贵就在这些事情上精明,一碰到农民起义,或者洋鬼子施压,立刻就怂了!这等大清的烂疮脓肿不趁早清除干净,更待何时?既然奏折上只提了端华的名字,奕欣相信九儿已经将咸丰皇帝与皇太后与此事的瓜葛处理干净了!
心中再无顾虑,奕欣面色一寒,鼻孔重重地哼了一声,将奏折扔到了御案上,怒道,“居然还有端华的份儿!”说罢,双手一拍御案,人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其他大臣一听奕欣说出端华的名字,立即噤若寒蝉,个个儿低着头,却都忍不住抬眼去偷偷瞄看皇上的脸色。
第一卷九儿 第二百一十章皇家夫妻还是夫妻
奕欣在御案前来回踱步,急速走了两圈,突然站住,双目炯炯有神看向陈孚恩。陈孚恩顿时感觉到额头发烫,下意识地将脊背挺得笔直。
“大清面临内忧外患,难民流离失所,居然有人敢动善款的主意?朕容不得此等蛀虫忝居庙堂之上!陈爱卿!我命你全力彻查此事,涉案之人无论官爵高低,必须一一查证清楚。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凡涉嫌贪腐之人,一律严惩不贷!”
皇上金口玉言听在陈孚恩耳朵里,只觉得天雷滚滚,浑身上下潮热涌动。“押对宝了!”陈孚恩的心里乐开了花儿,表面却仍然装出刚正不阿的清流模样,一脸严肃庄重地领命叩拜。
奕欣双目如炬,对陈孚恩心里那点如意算盘心知肚明,忍耐着心中的烦躁,奕欣温和地笑着,笑容中充满了鼓励和肯定。
本来还要再留下几位大臣商议太平天国的局势,奕欣突然没了兴致,心不在焉地散了朝,心事重重地往坤宁宫去。早有人飞奔去坤宁宫报信,九儿早早地迎到了院子里。
已经过了仲秋,树叶都变色了,满地黄灿灿的。自打搬入坤宁宫,九儿不习惯四处光秃秃的,便命人用一人高的粗陶大缸,移栽了十几棵三五年的树苗过来。正值金秋,桂树飘香,梧桐落叶,九儿特意叮嘱不要急着扫除落叶,沿着一边回廊留了一条落叶带,伏案累了的时候,在上面走走,很有些秋的意蕴,奕欣也很喜欢。
九儿荣升国母之后,妆扮有了很大变化:不再穿着宫装,更不再梳理旗头!不仅彻底摒弃了头钿这种沉重的装饰。而且把发型改成了普通的盘头,不再堆高,只是在脑后做了花样,用发饰别住,随意装点几只簪花钗环。
今天天气有些阴冷,九儿在玉色牡丹绸缎旗袍外面罩了一件苏格兰果绿羊绒薄昵的及腰短洋装,旗袍已经改制成了掐腰随身的设计,曲线玲珑,充满了青春蓬勃的气息;及腰短洋装同样裁剪精致小巧,突显出整个人的妆容气质已经很有现代风范了。
由于年幼时营养没跟上。九儿身材不高。她又不喜欢穿花盆底儿,但是如果穿平底鞋的话,站在身材高大的皇太后面前就更加矮了。于是。九儿便给自己设计了保守含蓄的高跟鞋。今天脚上便穿着一双高跟白色软羊皮鞋,鞋面覆盖到了脚踝处,长长的旗袍裙裾撒下,只露出尖尖的鞋头,看着十分的别致。身长比例更是调整得恰到好处,标准的黄金分割比例。
奕欣一看到九儿艳丽婀娜的姿态,俏生生地立于台阶之上等候着自己,眼前一亮,胸中郁积的阴霾登时一扫而空,老远便伸出双手。笑呵呵地去拉九儿的小手。柔胰在握,连心也瞬息安稳了。
“你一向不注重精心妆扮,今儿怎的兴致这么好?”奕欣笑着问道。心里却突然联想到陈孚恩的那封奏折,不由得心头一滞,郁闷地想着,不会是因为摆了皇太后一道心情高兴吧?不会做得这么明显吧?
九儿哪里知道奕欣现在的心思细腻敏感到了极致?刚才进门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灿烂的笑容。这会儿也没注意到。不过,想起今天下午即将发生的事情。脸上的笑容却也减了几分。
“一会儿,英国大使夫人过来觐见,你忘了吗?”
“哦!看我这记性!忘得一干二净!”奕欣一拍脑门儿,这才想起来。新皇登基后,由于国事繁忙,再加上国内局势紧张,便一直拖延着没有举办外事朝会。西欧诸国都在虎视眈眈,注视着新皇的一举一动,英国大使迫不及待地开始走夫人路线,通过上海领事约翰的夫人阿德林娜与九儿交好的关系,进宫拜见皇后娘娘。
为了此次觐见,阿德林娜特地从上海远道而来,今天是她陪着英国大使夫人一起进宫的。既是熟人相见,气氛就应该缓和得多。但是,洋人的试探是免不了的。
“今儿散朝怎么这么早?还顺利吗?”九儿亲自给奕欣斟了一杯菊花枸杞茶。奕欣最近太过劳累,眼里布满了血丝。
“哦,朝堂上啊?今儿陈孚恩上了一道奏折,弹劾东平侯贪墨黎明慈善社善款的事情,把端华也牵出来了!”奕欣排揎着盖碗儿,啜饮了两口茶水,菊花的清苦与枸杞的甘美融合得恰到好处,奕欣惬意地点了点头,眼光迅速地扫了九儿一眼。
九儿面色如常,毫不奇怪地“哦”了一声,“今儿就上折子啦?这个陈孚恩下决心的速度还挺快啊!”这件事情两人早就通过气,只是因为涉及皇太后,所以各有心结,这会儿议论起来总觉得有些别扭。
一丝隔阂的气氛在幽幽弥漫着,奕欣很不习惯,清了清嗓子,却心有疑虑,欲言又止。九儿笑着凑上去,亲自为奕欣换装,取下头上的朝冠,递给旁边的杏红,又亲自替他解开衣襟上的盘扣,一粒粒的挨着顺序,直到弯下腰去解最后的几粒。
沉甸甸的朝服褪去,奕欣顿时觉得身上轻松许多,继续看着九儿给自己换上绸缎常服,玉色青龙的花色,与九儿身上的玉色牡丹恰似绝配。两人每天的服饰都是九儿亲自操持的,颜色与饰品的细节无一不彰显佳偶天成的童话。这也是奕欣身不由己迷恋九儿的地方:总是在这些细节处也动足了脑筋,什么都没落下。
两人都默不作声,九儿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手指灵巧地拨弄着常服的盘扣。奕欣能够闻到九儿秀发的香气,目光忍不住追随着九儿雪白青葱般的手指。每当这个时候,心中纵有再大的怨气也平息了。
奕欣忍不住伸出大手一把握住九儿忙碌不停地小手,轻轻叹息着将九儿拥入怀中。九儿美丽白皙的脖颈柔顺地靠上奕欣的肩头,凉沁沁的额头贴着奕欣暖热的下颌。两人这才同时觉察到,进宫之后由于诸事繁忙,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亲密相处了。
什么话也不想说,只静静地偎依着,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挂好朝服朝冠的杏红,偷偷掩饰着嘴角的笑意,悄没声息地退了出去,将房门静静地关上了。
“想你了!”九儿喃喃地说着,柔和芳香的气息喷到奕欣的脖子上,奕欣一低头,便去寻找九儿的香唇,两人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吻着,注视着,眼里都充满了脉脉温情。
“担心了?”九儿笑问,眼里多了一丝戏谑。
奕欣此刻的担心顿时彻底地放下了,连商讨都没了兴致,只管轻吻着九儿的脖颈,仿佛那里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需要探寻。
正值青春气盛的年华,经不起撩拨,九儿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开始抚摸着奕欣魁伟的身躯,还没来得及系上的常服被她又拉扯开了。奕欣忍不住闷声笑道,“你这女人真是越发放肆了!”
九儿绯红了脸颊,却是欲*火“腾的”被点燃了,手指忙乱地拨弄着奕欣贴身的长衣盘扣,最后几个几乎被胡乱撕扯开来,双手与烈焰红唇迫不及待地贴在了奕欣赤*裸的躯体上。
双手四处游走着、揉搓着,红唇吻遍每一寸滚烫的肌肤。奕欣惬意地享受着九儿的热情,手指笨拙地去拉扯九儿的衣衫盘扣。九儿“噗嗤”笑出声儿来,这才起身自己去麻溜地解开那长长的一流难解的布钮。九儿自己也不禁皱眉道,“迟早要生产出新的纽扣,把这些麻烦的老式盘钮给取代了!”
奕欣却意味深长地说道,“新旧更替不可能一蹴而就,是需要假以时日的!”
九儿刚刚解开最后一刻盘扣,衣襟斜开,露出一抹雪白酥胸,脸上却挂着一弯戏谑的坏笑,假作可怜的模样,娇娇怯怯地说道,“皇上,要不臣妾先退下去,待嬷嬷宫女把臣妾洗剥干净了,再由公公裹在被子卷儿里面,重新呈上来?”
奕欣一愣,顿时哈哈哈大笑起来,翻身便起,一个饿虎扑食便将九儿扑在了软榻上,嘴里恶狠狠地做愤慨之声道,“到嘴的肥鸭焉有吐出来的道理!休想!”
“原来皇上视臣妾如肥鸭啊?我有那么肥吗?”九儿故作气愤,拖长了声调,登时两人笑着扭做一处,身体如橡皮糖一般粘在了一起。
最近一段时间,两人似乎心有默契,一旦有什么事情让两人的关系产生了隔阂,两人都会特别渴望对方的身体——做爱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它能修复心灵的创伤,把两颗渐行渐远的心不断地拉回同一条轨道。(当然,仅限于相爱的夫妻之间,对于其它关系,恰如饮鸩止渴。)
奕欣的喘息粗重起来,九儿越发会使出些小手段来撩拨他,每每让他犹如置身惊涛骇浪之中,时而在浪尖纵横驰骋,时而又被包裹于温柔水乡沉湎徘徊、欲罢不能。
第一卷九儿 第二百十一章羊毛呢
九儿也沉醉在欲*望之海,只觉得此时此刻美妙绝伦。自从产下双胞胎之后,她一直担心阴*道松弛,会影响与奕欣的性*事。毕竟自己想要倡导坚持的是一夫一妻制,在这个时代惊世骇俗不说,奕欣还是个所谓的“高富帅”。于是,借着前世的所见所闻,九儿开始偷偷地私下练习缩阴功,长期努力不懈,以至于如今效果如此明显,迷醉了奕欣,享受了自己!
奕欣终于忍不住,嘴里发出深沉的呼喝低吼,动作癫狂到了极致,九儿的身体完美的契合着,成功冲向第二次高*潮。两人皆是喘息连连,一番水乳交融酣畅淋漓,汗水湿淋淋的两具裸*体疲惫地相拥在一起,满意地靠在彼此的怀中,沉沉睡去。
晌午将至,两人才被杏红叫醒,要不是九儿下午要接见英国大使夫人,杏红都不忍心叫醒他们。这一对皇上和皇后勤奋得像老牛一般,好不容易都有闲下来的时候,只想让他们多清静一会儿。杏红一直守在台阶下,不让任何人靠近,忖度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在门外敲了起来。
两人这才醒来,相视一笑,又是一次白日宣淫!两人慵懒地搂着一起走向隔壁的浴室,嬉笑打闹一番,直到九儿帮奕欣重新穿戴齐整,目送他回养心殿,自己这才招呼杏红进来梳头。
望着镜中的容颜,九儿颇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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