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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迷人的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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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姑娘热情地回答:“ beaugosse。”
  春山不是没被人这么夸过,今天得了这话格外高兴。笑得合不拢嘴,重新拾起自信,往船上去接人。
  甲板上挤满人,他急急地往人群中寻找,忽地一个回头,望见她在不远处。
  恍然隔世,仿佛自己又回到那年与她初见的美妙夜晚。一眼定终身。
  春山下意识屏住呼吸。风声与人声蓦地全部消失,他贪婪地将她刻进眼里。
  她站在那,装扮得袅袅婷婷,容颜未有任何变化,依旧是当年颐州城风华绝代的少女。
  她看到他,手里拿张方帕含笑朝他招手,软软地喊:“春山。”
  他回过神,急急冲过去,激动得要掉下泪来,到底怕唐突,动作悬在半空又收回去,小心翼翼地将大衣里藏着的食物递给她。
  仿佛从未分别过,他用当年追求她时堵在学校门口送吃食的语气说道:“饿坏了吧,我买了你爱吃的甜食,还热着呢。”
  她接过他的好意,自然地揪着他的大衣下扶梯,他回过头,望见她脸上的淡胭脂,腼腆动人,晕红染上眼皮,他心头一滞,忍不住抬手去碰她红肿的眼睛。
  她这时敛起苦涩的笑意,终于肯袒露忧伤,低低道:“劳烦你来接我,谢谢。”
  风簌簌袭来,他脱下大衣罩住她,替她拢紧领子,严肃道:“往后别说这种客套话,一切像从前那样,你该怎么指使我就怎么指使,否则我要跟你翻脸的。”
  她紧挨着他,打量许久,“你果真长大许久,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
  他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五年,总该成熟些,哦对了,你在这里等我。”
  他替她去拿行李,就一个小箱子,连衣物都没多少。
  上了车,小老头认出她来,笑问春山:“这就是你照片里那位美丽的妻子吗?”
  他将和她试婚纱时的照片搁在皮夹随身携带,别人看见都以为是他的中国妻子,每次提起,他也不否认。
  她坐在旁边好奇问:“他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法语。”
  春山连忙羞涩道:“没说什么,就说你好看。”
  她害羞地点点头,不再相问。
  车里比外头暖和,他悄悄瞥过目光望她。
  她应该没看过这么大的雪,趴在车窗边好奇地盯着一晃而过的街景。大概还是冷,一双小手不停地搓着,时不时地抽鼻。
  他想为她暖手,犹豫半晌,最终没敢伸出手,只能不停地催促小老头开快点。
  一路很安静,等到达公寓时,她已经睡过去。
  春山这时才敢挨近,望见她两颊全是湿泪。他慌张心疼,懊恼自己刚才未发现,竟让她无声哭了许久。
  小老头打开车门,风从前座钻进来,她这时醒来,正好对上他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她忙地擦掉眼泪,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笑道:“风大,吹得我眼睛疼。”
  春山忙地移开视线,假装没看见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到家了,我们下去吧。”
  她点点头。
  雪地里滑,她小心翼翼扶着他的后背,他大力往深雪里踩,印出脚印,好接纳她的前行道路。
  他住独栋的公寓,家里有佣人与管家。为此,他曾向父亲抗议过,认为出来学习新事物,就要连生活的酸甜苦辣一并尝尽,才算得上一个合格的留学生。
  现在想来,幸好当初父亲强硬坚持,他才能在这里给她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不至于太过受苦受累。
  叶怀南将她照顾得很好,他决心不能比他差。
  佣人和管家都说法语,她用英文问候,听不懂她们喊她:“夫人。”
  春山既兴奋又紧张,享受此刻的虚荣,担心她听出来,忙地打发佣人,亲自提着箱子带她去房间。
  从叶怀南写信给他那天起,他就开始着手布置房间。依照记忆里的样子,尽可能地将叶公馆她住的房间比对照搬,虽然有些细节上的差距,但乍一看没什么两样。
  她站在房间门口,果然吃惊,回头望他,道:“春山,这都是你弄的吗?”
  他骄傲地点点头。
  她走进去,环视一周,呆坐床上,怔怔地想起什么,眼泪簌簌往下掉。
  他急于展示的高兴劲消失殆尽。
  这时候想起来,她定是触景生情。恨自己太自私,只顾着显摆关心,竟忘记她刚经历丧夫的痛楚。
  他心急如焚,半跪在她脚边:“你且不要哭,我们明天搬出去,住到新房子去好不好?”
  她张着泪眼抽泣道:“不,不必,就住这。”
  豆大的眼泪掉到他手背,他心里一阵阵地揪着痛,脱口而出想叫她莫伤心,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哪能不伤心?
  她失去最爱的丈夫。
  他不能强逼着她立马振作起来。
  他拿出手帕默默地替她擦泪,任由她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也不出声,只安静地坐在旁边,低头闷着呼吸。
  感同身受这回事,从来就不存在。他无法感受因叶怀南之死带来的痛苦,他只能看着她,因她的哭泣而心痛。
  虽然不是一种痛,但至少他能陪着她一起。
  她终于哭累了,伏在枕头上浅浅而眠。
  他轻轻唤了声:“幼秾?”
  她没有回应,应该已身在梦里。
  他这时才敢伸出手,动作小心地将她拇指勾住。悄悄在她身旁躺下,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地张着嘴。
  原来,与她同床共枕的感觉,是这样。
  他侧过脸瞧她。
  这几年,他遇见过很多漂亮女孩子,她们或清纯或美艳,但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的万分之一。
  宋幼秾就是宋幼秾,无人可以替代。
  如今见到她,他更加坚定心中的想法。
  以前怨天尤人,嫌老天爷不公平。现在才发现,原来他的福分,在后头。
  他大着胆子亲亲她的手,而后动作轻柔地将她的手往胸膛处搁,安心又兴奋地盯着天花板。
  叶怀南未完成的事,他来做。
  他还很年轻,活得小心又谨慎,足够陪她走完余生。
  他轻轻挪动身体,凑到她耳边,无声地说:“幼秾,以后我来照顾你。”


第40章 春山番外
  (二)
  他请了半月的假。教授打电话来说; 让他带幼秾去做客。
  教授的英文虽然差劲,但方夫人这三个字; 发音格外清楚。
  接电话的时候; 她正好从旁边路过。春山差点摔了电话,连忙婉拒; 将电话挂断。
  她好奇地看着他; 说:“有什么要紧的事吗,你吓成这样?”
  他摇头; “没什么。”
  她换了外衣和靴子,打算出门。来了半月; 她一直没出去过; 他虽每天在家陪她; 但到底怕闷坏她,现如今见她想要外出,连忙拿了外套陪她一起。
  “不必叫车; 我想走走。”
  他们在雪地里走,她心情较之从前愉快许多; 对街道两旁的新奇物件很是好奇,她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他高兴地回应; 巴不得她多问几句。
  风雪里走久了,她抬头看他,感叹:“春山,你独自一人在外; 不怕吗?”
  他看她嫩白的小脸被风吹得红彤彤,心疼得不行,解下围巾牢牢包裹她,又将她的手往自己口袋里塞,“起先有些怕,大多是孤独,后来习惯了,也就还好。”
  她怔怔地说:“我去的最远的地方是南京,之前从未出过颐州,现如今来这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习惯。”
  他隔着衣料盖住她的手,坚定地说道:“当然能。”
  走了没几步,她忽地崴了脚,倔强着性子不肯让他背,扶着他的肩膀一步步往前走。
  他着急说道:“就让我背你不行吗?你这样怎么走得回去?”
  她大概是想起叶怀南来,眼里含了泪:“我不能让人背一辈子,有时候总得一个人支撑着往下走。”
  他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没了叶怀南,还有我。”
  她神色一郁。
  春山心头焦急,懊恼不该戳她痛点,但是又怕她借此早早地拒绝自己。思前想后,索性蹲下身去,小孩子一般耍赖:“你不上来,我就一直蹲着。”
  行人投来探视的眼神。
  她拿手戳他背,“你起来。”
  他恍若罔闻。
  她没了法子,只得攀上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交待:“你非要背,要是背不动,可别赖我,路远着呢。”
  他满足地背起她,一步一个脚印,走得格外稳重。
  走一段,她就不安地问:“累了吗?”
  他嘻嘻笑,“你轻得跟羽毛似的,我累什么呀。”
  就这样背了一路。
  看到家门口的邮筒时,他心有不甘,觉得这路该再远些,一直延伸到尽头,永远也走不完才好。
  他试探地问:“我带你去蛋糕店买甜食好不好?你肯定喜欢吃的。”
  她摇摇头:“吃多了牙疼。”
  他:“你尽管吃,牙疼我就带你看医生。”
  她果然动心,问:“这里的医生可怕吗?颐州的洋医生总是让人痛得死去活来。”
  他想了想,觉得不能让自己的私心害她牙疼,最终转身往回走,“那还是不要吃了。”
  她怏怏地唔一声,捶了捶他的肩膀。气他无缘无故逗人玩。
  佣人出来迎接,她作势要下去让人扶上楼,他不肯放,依旧背着她往楼上去。
  她在他背上喊:“春山,你干嘛呀?”
  他笑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不能半途而废。”
  将她送回房,他并不急着离去,从自己房里拿了医药箱,让她将脚伸出来,他得看看红肿情况。
  她惊讶地看着他,“春山,你还学着看病了呀?”
  “没想到吧,我在外学了可多东西,以后一一展示给你看。”他弯下腰替她挽起裤脚,小小的脚腕瘦削白嫩,他抚上去,触及她温热的肌肤,心跳得仿佛胸膛容不下。
  她笑他:“春山,你作甚脸红?你倒是看看要不要紧呀,我觉得不疼,应该没什么事。”
  他捧着她的脚轻轻动作,一边按一边问:“这样痛吗?”
  她摇摇头。
  应该没伤到筋骨。他松口气,主动替她穿袜,说出想了很久的话:“幼秾,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你安心待在这,不着急想以后的事。”
  她语气忧虑:“我不能老待在你这。”
  他急了,“你不待我这,要去哪?我同你讲,你来了我这,就别想走。”
  她瞪大眼睛看他,“呀方春山,你从哪里学的强盗腔调。”
  他闷闷地坐下来,被她一盯,语气瞬间软成水:“我这不是急了吗,以后你别说这话,我也就不说这话,咱俩好好待着,行吗?”
  她爬过来,依旧是当年天真灿烂的语气,问:“方春山,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喜欢我呀?”
  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嗯,喜欢。”
  “我已经嫁人了。”
  “我不在乎。”他顿了顿,补充道:“当初你答应过我,如果有下辈子,就选我,现在我反悔了,想要提前预支,就这辈子吧。”
  她扫到他手上戴的戒指,翻过来看,“这是当年我们选的那个吗?你戴这个作甚,平白无故地让人误会你有家室。”
  “我就喜欢戴这个。”
  她叹口气,劝他:“方春山,你出了国,眼界该放宽些才是,不要一棵树上吊死。”
  他痴痴地盯着她,心中有千言万语要倾泻,最终全都咽回肚里。
  她需要时间缓冲。
  他不能逼得太紧。
  “算了,先不提这种事,你中午没休息,我给你念故事吧,你好好睡一觉。”
  她见他主动转移话题,便不再将话头往回扯,往后躺,任他给自己盖被子。
  叶怀南的信里,提及她的喜好习惯,他全都牢记于心。
  她习惯被惯着。他正好乐得惯她。
  她大概是睡迷糊了,梦中发出声音。
  他凑过去一听。
  “小四叔。”
  他僵住。
  许久,他重新坐回去轻声继续念给她的法国童话故事。
  没关系。
  他能等。
  等不到也没关系,只要能在她心里占据一方小小的角落,他愿意接受她心中余下角落全都奉给叶怀南。
  算起来,是他赚了,毕竟,现在在她身边陪伴的,是他,而不是叶怀南。
  (三)
  严冬终于过去。天气一暖和,他就带她去外面玩。
  他喜欢被她依赖的感觉。她听不懂别人的话,每次买点东西都要回头找他。商场人多,她怕走丢,主动牵他衣袖,很多次他耍赖,悄悄地将手递到她掌心。
  总有那么几次她会上当,无意牵住他的手。
  他乐此不疲,盘算着什么时候再让她牵上一回。恨不得天天带她往外面跑。
  刚开始她买东西有新奇感,女孩子总是爱俏的,什么都想要,可是当他将东西都送她跟前时,她渐渐地没了兴趣。
  他怕她无聊又陷入悲伤的阴影中,绞尽脑汁地想提高她生活的兴致。
  这天她主动提出:“春山,我想重新念书。”
  他一怔,倒是从来没想过这码事,念书首先要解决语言问题,定要耗费她一番功夫精力,且这里的课程不比颐州,一切都要从头学起。
  他担心她吃苦头。
  她听完他的顾虑,不以为然,“我总要找点什么事做,不能天天对着你。”
  他心想,他就是想让她天天对着他。
  她轻晃他肩膀,“春山。”
  不用她撒娇,他已被降服。隔天就去忙入学的事。
  拜托了一圈,总算让她顺利入读。
  他留了私心,给她选了自己念的学校。她起初不肯,说要自己创造新天地,后来听见他说,是叶怀南念过的学校,也就不再有异议。
  从此以后每天早上同她一道去学校,他的课少,他骗她说自己课很多,又寻出许多借口,经常往她上课的教室跑。
  他弄来她的课程表,知道她要去哪几个教室,又打听清楚班上的人,有没有华人,如果有,是男是女,长得俊不俊。
  她念预读班,渐渐地能听懂法语。
  当年在颐州交际的能力突显出来,很快她拥有一堆新朋友。
  他开始焦虑不安,忽地明白当年叶怀南的心情。
  这天他接她回家,看见一群男生围着她打转,他们邀请她去参加派对。
  她有股特殊的魅力,轻易而举就能吸引朝气蓬勃的男孩和男人。
  她看见他,冲他招手,俏皮地跑来,那些人跟着她跑过来。
  她说:“春山,我想去参加派对,你陪我一起。”
  他们问她这是谁。
  不等她开口,他没好气地用流利法语说道:“我是她丈夫。”
  她现在听得懂了,当即捏他一把,想要反驳,一时凑不出词。
  他看着她急急想要往冒话,却又拼不出来,心里头得意,又说:“夫人,我们回去,家里佣人做好晚饭等着呢。”
  当然说给外人听的。
  果然别人听了,一阵叹息,同她道:“你这么年轻,就嫁人啦?”
  她接下来的话回得极为流畅:“我是寡妇。”
  明显与人说过千百遍。
  坐进车里。
  他闷着脑袋不说话。
  她也不问他为什么不高兴,拿出法语单词卡片,练习自己的法语。
  等全部练习完,抬头,还没到家,他将车开往了其他地方。
  她往外一看,是他第一次带她出门游玩来的湖泊。
  他下了车,往湖边走去。
  她愣了愣,继而跟过去。
  波光粼粼的湖面,犹如一面巨大的银镜。夏风凉凉,远处青山深绿倒映,夕阳融融洒下,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静谧美好。
  他忽然拿出包烟,是下午别人塞给他的。寻了半天,没寻到打火机。
  他一向不喝酒不抽烟,他不靠这个解愁。今日实在是愁极了,没办法排解。
  她跑回车里,将小老头丢在车里的打火机递给他,踮起脚为他打亮火星。
  他弯下腰叼着烟接受她的好意。
  烟点着,猛抽一口,呛得要死。
  她站旁边捂嘴笑。
  他丢了烟,嘟嚷:“有什么好笑的,不会抽烟的男人多得是……”他想起叶怀南,忽地转眸问她:“不抽烟的男人你喜欢吗?”
  她嗤嗤看着他不说话。
  他抬鞋尖踩了踩烟头,踩进泥泞里,总算舒心点。
  她哄小孩子那样,问:“又怎么了啦?”
  他纳纳道:“没怎么,不高兴而已。”
  她哦一声。
  他:“你怎么不继续问我为什么不高兴?”
  她说:“你想说就说呗。”
  他说:“那我真的说了啊,你不许不高兴。”
  她好奇看他:“怎么又成我不高兴了?”
  他想了想,尽可能以小心翼翼的语气请求她:“以后,能不能别当着人说你是寡妇?”
  她自愿挂着这个身份,他觉得再无希望走进她的心里。
  说完,他下意识又觉得自己过分,好像要逼着她做什么一样。
  他偷偷窥探她的神情。
  她并无不高兴。
  他松口气。
  而后听得她细细软软的声音响起:“行,以后我不说。”
  他张大眼睛,没想到她会应下自己的请求。心里窃喜,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趁机道:“那些男孩子的派对没什么好玩,你要喜欢热闹,我们在家办。”
  她转过眸子瞧他,“好啊方春山,还学会得寸进尺了。一下要我应你两件事。”
  他急忙道:“那行,就前面一件事。”
  她伸手拉他上车,“好啦,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去他们的派对,等我法语水平提高些,我们自己在家开,你负责邀请宾客。”
  他听她主动将他们的住所说成“家”,一颗心跳得都要冲出来,笑得开心,露出白晃晃牙齿:“好,都随你。”
  她化悲伤为力量,学业日渐精益,法语也说得越来越好。
  家里的佣人不再喊她夫人,而是称呼“宋小姐”。
  春山满足地想,总比喊她“叶夫人”强。
  时间又过一年。
  她渐渐恢复从前爱笑的模样,偶尔也会同他说自己的烦恼,大多是女孩子家的小困惑。
  有一次她特地请了一天假,关在屋里不肯出门,他急得不行,差点要找人开锁。后来才知道,她为了一颗小痘痘,嫌丑,所以才不肯见人。他简直哭笑不得。
  住一起之后才发现,原来宋幼秾比他想象中可爱一万倍。
  他爱惨了她身上那些小毛病。
  他想,守着她过一辈子根本不够,等死了,他得求求阎王爷,愿以十世福报为抵,换下辈子依旧得遇她。
  如果能做夫妻,那就再透支另十世的福报。
  冬日再临。
  这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她很是兴奋,提前几天让他去买圣诞树。
  等布置好一切,她要学街对面的人家,在家门口堆雪人。
  他看她冻得瑟瑟发抖,面上神情却得意洋洋,自豪地指着自己堆好的雪人,问:“春山,你看它像不像你?”
  他脱下她的手套,将一双冰凉的手塞进自己衣服下。
  隔着薄薄的里衣,她手上的寒气侵入,他禁不住一个冷颤,说:“这哪像我?我哪有那么丑?”
  她看看他,又看看雪人,“不啊,我照着你的样子堆的呀,明明很像。”
  他心头一甜,立马改口:“像,像极了。”
  佣人打开门喊:“小姐,你是不是烤东西了?都糊啦!”
  她啊呀一声往屋里跑。
  端着烤得黑焦看不出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她一脸皱巴巴,“我特意弄给你吃的。”
  他很高兴,“你干嘛烤东西给我吃?这些事情有佣人做。”
  她说:“我看你最近忙学业,都没时间吃东西,所以就想着弄这个,正好练习下厨艺。”
  说完,她可怜兮兮地将东西端到他面前,“你要试一口吗?”
  他当然不会拒绝,做好吃完就食物中毒进医院抢救的准备,拾起一块送到嘴边,刚要下口,她一巴掌拍开,“方春山你真吃啊,我逗你呢。”
  他怏怏道:“我这不是怕浪费你心意吗?”
  她笑盈盈地将东西丢进垃圾桶:“我下次再做给你吃。”
  他回过身,在墙上的记事簿上记下一笔。每次她说下次,他就用笔记下来,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墙,全等待着被划掉的那天。
  他一边记一边笑:“这下你又欠我一次了。”
  晚上佣人全被放回家,她坐在圣诞树边,等待着礼物的降落。
  他将外国人骗小孩子那套拿来骗她,暂时没有被识破。
  “春山,你想要什么礼物呀?”她忽然问他。
  他说:“我想要的一切都有了。”
  她俯身凑近:“真的吗?”
  他低头,细细揪着地毯上的绒毛,鼓足勇气问:“那我能求个吻吗?”顿了顿,又道:“你可以先欠着,我在墙上记下来,以后划掉。”
  “欠多久都行?”
  他点点头:“嗯,就是别欠太久,十年二十年还是可以的。”
  她噗嗤一笑。
  他觉得脸上烧热。
  忽地她说:“你闭上眼睛。”
  他听话地闭上,贪心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不要亲额头,要亲这里。”
  许久。
  温热香甜的吻凑上来。
  脸颊未曾得到关注。
  这个吻印在他的唇上。
  他愣了愣,而后揽住她的肩膀,反客为主,挨着她的唇亲了又亲。
  他连舔舐都不会,一味地贴着唇。
  狗都比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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