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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迷人的她-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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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上前来扶徐妙,她抬眸看他,眼波流转,小声嗔道:“你也不怕出丑。”
他坚定地看着她,“和你一起,做任何事,都值得骄傲。”
她以为就要下台,却被他反手握住。
陈诺牵着她的手走向舞台中央。
旁边的主持人第一个反应过来,立马识趣地上前递话筒。
台下人头躜动。
台上的人从容淡定,他说:“大家好,我是三年二班的陈诺,在我身边的,是三年二班的徐妙。今天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我曾答应过当年的校友,如果有一天,我和徐妙在一起,一定会通知大家。”
陈诺笑着看向徐妙,目光满是柔情,“虽然有些晚,但还是要实现当年的承诺。”他转眸,对台下说:“很高兴告诉大家,我现在已经和徐妙成为一对。”
台下爆发出更加热烈的掌声。
不知是谁,喊了句:“亲一个。”
大家跟着喊起来。
陈诺一愣,刚才的沉着冷静消失不见,眸中闪过一抹慌张,担心徐妙不高兴。
忽地手上一紧,是她按了按他的手背。
陈诺望过去,她正好闭上眼。
她没有不高兴。
她愿意。
愿意和他一起当众秀恩爱。
陈诺心头撞鹿,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爱若珍宝。
走下台的瞬间,陈诺不安地问她:“你会不会觉得我幼稚?”
空气里传来她的一句呢喃,“只对我一个人幼稚就行。”
他愣住。而后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
甜。
真甜。
她嘴里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对他而言,都是甜的。
晚会开到一半,陈诺提前带徐妙回家。
他们坐在车里,徐妙笑他:“你手烫脸烫,我差点以为你发高烧呢。”
陈诺咽了咽,“没有。”
他呆呆看着她,忽地问:“徐妙,你喜欢我吗?”
没有问爱不爱。
只敢问喜不喜欢。
车子正好停在陈家小别墅前,徐妙没有直接回答他,她笑着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陈诺,你抱我回房。”
他怔忪数秒,而后将她拦腰抱出车。
半个小时后。
陈诺手有点抖,他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笑得甜美,往后仰了仰,好让他能够看清楚:“陈诺,你现在还要问我喜不喜欢你吗?”
陈诺傻乎乎地摇头。
她点了点他的鼻尖,“你不是看过很多小黄片吗,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陈诺及时稳住自己,他认真问她:“徐妙,这算我睡你,还是你睡我?”
她蹙眉问:“有什么区别吗?”
“有,区别大着呢。要是算你睡我,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得对我负责任。”
她捶他,“陈诺,你耍流氓。”
“我就爱耍流氓,你又不是不知道。”陈诺看着她的眼睛,继续道:“要是算我睡你,你也得做好心理准备,我这一睡,睡一次不够的,得睡一辈子。”
她故意逗他:“你好贪心哦。”
他不安分地压住她,“徐妙,我不但是个幼稚鬼,而且还是个贪心鬼。我的幼稚只给你,我的贪心也只给你,你要不要?”
她忍不住娇吟一声,声音颤颤的:“陈诺,你学坏了。”
她指的是他手。
陈诺紧张地盯着她。
徐妙点点头:“要。”
话音刚落,陈诺往前一送,他笑得像个三岁孩童,“徐妙,我来啦。”
他们真的是天生一对。不用任何配合,就已融会贯通。
她问他:“除了在梦里与我排练二重奏,你是不是还排练过其他的?”
陈诺劲头十足,他低下身亲亲她粉到透明的耳朵,“以后你都会知道的。”
做到第三次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来,抱着她往自己的房里去。
他不肯浪费时间,干脆将箱子摆到床上,一边找东西一边继续,找到的时候,正好听到她情不自禁的一声尖叫。
他看她满脸红晕,妩媚得几乎能滴出水。
陈诺将藏了五年的戒指盒递到她面前,“徐妙,你戴上这个。”
她沉浸在尚未褪去的余潮中,双眼朦胧,问:“这是什么。”
陈诺迫不及待地将戒指戴到她手上:“结婚戒指。五年前我带你回陈家过年,大年初七那天外面的店一开始营业我就跑出去买了这个。”
她伸手递到眼前看了看。
钻戒不大不小,刚好一克拉左右。
“我就说呢,那年你说的好听将压岁钱都给我,后来我一对账,少了十万。”
她没有拒绝,陈诺兴奋地吻住她:“明天我再给你定个大的。”他想起什么,“不,后天去定,明天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好奇问:“什么事?”
他抱紧她:“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诺诺番外完结~
第114章 一更
寒冬腊月; 雨雪霏霏,冰冷犹如一把利刃; 嘶嘶地藏在空气里; 只待风一晃动,随时准备着将人冻骨切肉。
南姒是被风吹醒来的。冬风将窗棂油纸吹得呼啦啦响; 寒气肆无忌惮地往她身上钻。
她刚睁开眼; 听到屋里传来通灵玉的声音:“……主……主人……冷……冷死我了……”
南姒扫视一周,总算找到它的身影——一只浑身通体雪白的小白鼠。
她被它缠得烦了; 答应让它重新化作活物。却没想到,它竟化成这样一个小东西。
通灵玉蹭蹭往她身边爬; 南姒嫌弃地挥开它; “你别过来; 我最讨厌老鼠了。”
通灵玉吱吱地伸起两只爪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可爱点,“我不是老鼠; 我是小白鼠,家养的那种小可爱。主人不是老嫌我吃得多吗; 你看,我化成小白鼠,就算吃再多; 你也养得起。”
她懒得理它,将注意力收回来。
浑身酸疼,像是刚做过什么苦力活。
低头看自己的手,没有想象中的娇嫩。女子外表; 第一看脸,第二看手,有张美艳无双的脸,手却矮小肥厚,也就不能称为绝世美人。真正的美人,该是浑身上下无半点瑕疵,就连风流体态也是一等一的美。
好在这双手,细白如葱尖,只是稍稍有些糙而已,若是日后好生保养,自能柔嫩绵软。
她又看自己身上穿的衣物,虽是锦衣,却已经磨得发白。抬眸环视周围,朴素简陋,除了一张床,一张桌椅,什么都没有。
不用想,这次的宿主,又是个小可怜。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受气包,还是傻瓜蛋。不过呢,无论是哪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来到这里。
这具身体,从现在开始,就是她的了。
南姒屏住呼吸,浸入到宿主的记忆里。
宿主邱枝兮,乃是燕国大家族邱氏女,一年前大盛朝的新国君灭六国,天下尽归盛朝所有,各国臣子归顺盛朝,献美女无数,供盛朝国君享用。
邱枝兮作为邱家长女邱玉楼的陪嫁,成为盛朝后宫中的一名小小侍妾。
盛朝后宫姬妾虽多,但有封号的,仅仅只有数十人。三夫人,十姬妾,其他皆为没有封号的侍妾。
后宫新立,王后之位尚空,国君一心扑在边疆国土扩展上,无心后宫,是以众人入宫一年,始终未有人能与国君共枕。
没有男人的后宫,女人照样能将戏台子撑起来。
少一个对手,日后就多一个攀上后位的机会。众夫人姬妾终日忙于斗争,邱枝兮自知身份低微,并无争抢之意,后宫的女人们,皆是欺软怕硬之辈,尤其是有封号地位却不上不下的姬妾,她们与邱枝兮的长姐邱玉楼有过节,便将气都撒在邱枝兮身上。
邱枝兮入宫后,说是国君侍妾,但其实和小婢女没有任何区别。
随意一个姬妾都能使唤她。她每每受了委屈,希望邱玉楼能帮帮自己,邱玉楼却只让她不要生事,好生受着。
日子虽然苦,但总归过得下去。直到邱玉楼不堪寂寞,与侍卫私相授受,差点被人逮住。三夫人之首的文夷夫人手握邱玉楼的把柄,命她为自己效劳,让她想个法子找人顶罪。
邱玉楼便将邱枝兮推了出去,以邱枝兮母亲之命为要挟,命她背下偷情的罪名。
可怜邱枝兮在狱中受尽酷刑,始终没有出卖邱玉楼,直到临死前奄奄一息,才知道,邱家为免节外生枝,已将她的母亲绞杀。
而邱玉楼却在风波过去之后,踩着文夷夫人上位,以狐媚之术,诱惑国君,一路从姬妾升为夫人,最后登上王后宝座,诞下小王子,并成为太后。
不等通灵玉开口,南姒已从床榻上爬起来,她刚被其他姬妾欺辱过,因邱玉楼得罪别人的缘故,邱枝兮代她受过,大冬天的,跪在雪地里一跪就是好几个时辰,待天黑了,又要到邱玉楼寝殿里,伺候她更衣沐浴。
只因她的母亲,是个舞女,是邱家庶出旁系子孙的家奴,是以在众人看来,邱枝兮除了姓,从里到外都该是奴仆的命。国君日后就算临幸后宫,也没有邱枝兮这种小侍妾的份。
屋子角落摆着一面生灰的铜镜,南姒强忍着身体不适,一瘸一拐地蹦到铜镜面前,满怀期待地将铜镜擦干净。
五官漂亮,肤色雪白,清丽可人,是个可造之材。
就有一点不好。
眼角下糊糊的一团麻子。
通灵玉吱吱跳上妆台,知趣地变了称呼,并提醒:“枝兮主人,你用口水擦擦。”
她翻个白眼。
桌上有茶水,她沾了一点,擦了擦脸,原来麻子是画上去的。
“邱家当时就是看中邱枝兮有倾国之色,所以才准许邱玉楼点她一起入宫陪嫁的事。”
南姒已经接受自己这具身体的记忆,完全将自己沉浸下去,再睁开眼,已是笑颜盈盈,下意识对着铜镜一笑,媚眼如丝。
“宿主选择掩藏美貌,或许是件对的事。以宿主的性子,压根活不到邱玉楼将她推出去顶罪的那天。”
通灵玉刚要解释宿主掩藏美貌的事,听到她这么一说,想了想,也就不再多嘴。
“枝兮主人,这次的怨气消除任务,只有一个必要条件,就是成为王后诞下王子取代邱玉楼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完成这个,即可达成合格。至于满分,则需要主人自己去摸索。”
它说完话,本以为她会追问到底怎样才能达成满分,却听到她幽幽地抛来一句,“身在后宫,我好像就只能玩国君一个人了,希望他耐玩点。”
通灵玉:“……主人你到底有没有在关心这次的任务达成条件?”
她慵懒地走回去,“翻来覆去不都是那些吗,复仇啊,争夺啊,情啊爱啊,我一进入她们的身体,就知道该怎么个活法。至于其他,那就看我的兴致了。”
除了捧场说666还能说什么呢,通灵玉吱吱地叫两声。
主仆俩刚结束对话,门边便进来个人,是个小太监。
“枝兮,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
小太监眉清目秀,年龄不大,穿着墨青色深衣。他将手里的食盒放下,取出热腾腾的食物递到她跟前,笑着说:“饿坏了吧,我今儿个当差晚了些,明天会早点的,你快吃,我从御膳房熟人那里求来的,正好让你补补身子。”
她好奇地瞪着他,一时没认出来他是谁。
小太监咧嘴笑,“枝兮,你跪傻了,我是不寿啊。”
他一提自己的名字,她就立刻想起来。
小太监不寿,与她一同入的宫,与她不一样,不寿虽为太监,却一心奋进,先后认了好几个干爹,如今已混到御前当差。多亏他的照料,邱枝兮才不至于太落魄。
好歹偶尔能吃上几顿好的。
她确实是饿了,却不急着吃。既然做了后宫女人,就要有身为后宫女人的使命感。
玩好国君,才能玩坏其他人。
她可不能当个任人欺负的小可怜。
不寿起身去端人参鸡汤,回头望见枝兮正看着自己。
她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的。
不寿吓坏了,放下鸡汤,问:“枝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我去求干爹……让他给你请御医……”
他算着自己攒下来的银子够不够孝敬的,还没喘够气,便听到她娇软软的一声:“不寿,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他问:“什么忙?”
“我想见王上。”
不用他回答,她便已胸有成竹。
这件事情,不寿做得到。刚才她习惯性地让通灵玉开天眼一览全局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面前这个小太监不寿,将成为日后新君的宠臣,内侍监国,便是从不寿这里开始的。
大盛朝打下来的江山,全都断送在了他手里。
这是个有能力有野心的小太监,哦,不,监国太监。
枝兮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不寿低下头,没有拒绝她,“枝兮,你想通了是好事,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王上从未临幸过后宫任何女子,你有想过原因吗?”
她惊奇地问:“难道王上是个断袖?”
不寿坐下,闷头道:“那倒不是,一是因为大家都害怕王上,王上暴君的名号,想必你也听过,无人敢擅自揣测他的心思,是以一年来,众后宫都不敢轻举妄动,都等着看谁来做这个出头鸟。”
她并不在乎这个,问他:“二呢?”
不寿顿了顿,不忍打击她:“二是因为,王上的心里,从来都只有征战这一件事。”
大盛朝的国君殷非,天底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杀人如麻,暴戾严苛,无论治国还是外交,都只信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早年间,六国国君们不信邪,非要三番五次来惹他,这不,转头殷非就集齐军队将人全灭了。
别的国君拓展疆土只为留名青史,殷非并不,他处事皆只为自己高兴。
拥有一个狂野的好战国君,并不是一件好事。殷非征战六国后,将目光放到了异域,他要一直打下去。
枝兮语气肯定,她再次恳求不寿:“请你让我见一次王上。”
不寿叹口气,“好。”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枝兮挑了夏日的薄纱锦绣裙,洗净脸上的污渍,点朱唇画黛眉,外面罩一袭披风,往铜镜前一探,挑眉浅笑。
通灵玉小心翼翼地提醒她:“主人,你确定要贸然前去见国君吗?后宫刚立那阵子,有几个人往他跟前凑,自荐枕席,被他以耽误国事为由,全斩了。”
枝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姿态风流,完全就是个妖媚惑主的好胚子。
“斩与不斩,得分人,不试试怎么知道,他吃不吃我这一套呢。”她不高兴地回头瞪它:“而且,我勾引男人,哪一回失过手?”
通灵玉还想再说些什么,见她信心满满的样子,便立刻将嘴闭上。
算了,就让主人试试吧,万一能得手呢?
一个时辰后。
枝兮在雪地里等了许久,终于盼到大盛国君殷非的身影。长桥上,远远望见一个男人走来,着团簇常服,面容冷峻,长身玉立。
像不寿说的那样,他身边果然没有跟随其他侍卫。
梅树下,枝兮褪去厚重的外套,倚在树边,愁容紧锁,娇弱柔媚。
殷非看了她一眼,而后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
枝兮瞪大眼,问通灵玉:“刚才,他是不是对我视若无睹?”
通灵玉:“是的,主人。您现在面对的,不是普通男人,他的眼里,只有战争。就连他唯一的子嗣,也是邱玉楼大着胆子灌醉他之后下药,才怀上的。”
它同情地看了看她,“大盛国君殷非,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战争机器。”
第115章 二更
通灵玉本以为听完它的话后; 她会另外寻求办法,但她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
枝兮将它捧在手心; 一边往回走; 一边让它开天眼看殷非的过往。等走回屋子,她已经览完他的全部人生经历。
待她收回注意力; 通灵玉望见她眸中熠熠生辉; 完全没有一点受挫的样子。
它不由地好奇问,“主人; 我觉得你好像已经成竹在胸了。”可刚才殷非明明连个眼神都没抛给主人。
主人哪来的自信?
枝兮解下披风,用旧衣折成一个小窝; 将它放进去; “你说这个男人没心没肺; 可你看,上辈子邱玉楼只是因为怀了他的孩子,即使之后因为下药的事被厌弃再没被临幸过; 却也成为了王后。”
这里的世界,因为兵荒马乱的缘故; 对子嗣并不看重,如果实在后继无人,便可用过继的法子。大盛朝的历代王上中; 有从宗族过继的,也有从诸侯里过继的。
她转过身,将铜镜擦得锃亮,对镜贴花黄; 甚是娇媚:“不过是得到他的一点血脉,即可换来尊贵的后宫地位,若是得到这男人的心,你说他该用怎样的荣宠供奉我?”
通灵玉微愣,随即清醒过来。它才不会被主人洗脑,以殷非的人生经历来看,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君。
“那也得有命享受才行。”
枝兮拿起玉梳,一下下梳着如瀑乌丝,“擒贼先擒王,攻人先攻心。”
通灵玉:“可他没有心。”
她回眸笑道:“会有的。”
第二天枝兮照常在梅林等。穿的依旧是夏日薄纱裙,就连假装赏花的姿势神态都没有换过。
殷非走路一向疾步如飞,他之所以选择从梅林过,一是因为梅花已开甚是好看,二是因为此地紧挨驯兽场,从繁忙的政务中抽身,看一场血淋淋的狮豹大战,算是放松了。
殷非在宫里行走,不喜欢带侍卫,不是因为他想微服,而是因为他嫌麻烦。
他完全有这个能力对付刺客。当初六国派来的刺客,哪一个不是死在他的剑下。
多来几个,他杀得也开心。
殷非站在长桥上,远远就望见梅林下站了个人。
看衣着打扮,是昨日的女子。
他对人向来不上心,人在他眼里,只分两种,能杀的,不能杀的。
之所以能在看到枝兮的第一眼便能立刻想起她,除了她大冬天奇怪的装扮外,还有她那张脸。
精致的灵气。
殷非往那边瞅一眼,昨日眼巴巴盯着他的女子,今日却只看了他一眼,随即匆忙移开目光,继续往远处眺望。
殷非放慢脚步。
看这女子的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后宫姬妾。他纳了很多姬妾,几乎全是别人送的,可他通通都没有兴趣。
女子哪有野兽好玩,与其浪费时间在女人身上,不如想着怎么多发动一场战争。
他最讨厌不识好歹往他面前凑的女人。还好,杀过几个姬妾后,后宫那群女人也就没有胆子往他跟前献丑了。
殷非本想着,如果这又是个不知死活的姬妾,就算长得再出众,也照杀无误。
他这样想着,脚步慢下来,从枝兮身前路过时,她却并未看他,踮起脚往长桥那边望。
伸长脖子,像是在盼什么救命稻草。
殷非瞪了她一眼,随即匆匆离去。
连续七天,殷非自梅林而过,日日皆能望见她在雪里等待。
每次都身着轻纱薄裙,冻得直哆嗦,却还是不忘保持美丽妖娆的仪态。
殷非不满地想,给他送女人的诸侯群臣真是胆大,竟然连这种脑子有病的女子也敢塞过来。
这天他又从她身边路过,一抬眸,蓦地与她四目相对。
女子一双眼眸似清澈泉水,眼神哀而不伤,眉间似蹙非蹙,两瓣朱唇因寒冷而微微发颤,像被风拂过的红梅。
她细软扭动的腰肢,急促起伏的胸脯,天真地故作妩媚,生出种讨喜的媚态。
触及他视线的一瞬间,她连忙将头低下,竟是害羞了。
殷非回过神,已双手负背,立在她跟前。
他神情倨傲,高昂头颅,凝着眉,似在等她主动上前。
眼前的女子并未察觉他的心思,往后退一步,腾出路来,挪动小碎步,继续往前张望。
她等的人,不是他。
殷非下意识一愣,话音出口的瞬间连他自己都惊讶了:“你在等谁?”
他何必搭理这个哗众取宠的女子。
枝兮被他的问话惊到,短暂的局促不安之后,她诚实回答:“我……我在等王上……”
殷非干干一笑,眉眼冷漠。
还算老实,没有耍什么花样。
他问:“等王上做什么?”
女子咬住朱唇,灵动跳脱的气质瞬间化成温婉害羞,她小声说:“实不相瞒,我想和王上共赴巫山云雨……”
殷非懵住。
虽然以前也有遇到大胆邀宠的女子,但像这样直接说出口的,还真只有她一个。
简直不知羞耻。
就在他皱眉准备训斥的时候,女子却又开口继续道:“我许久不曾见母亲,若是能得王上欢心,说不定他会准许我见见母亲。”
殷非一愣,“母亲?”
他缓缓看过去,女子点点头,脸上满是期盼,光影下她瓷白的面容细腻如剥壳鸡蛋,说到母亲两字时,眼里放出光彩:“请问这位公公,来时可有见到王上,王上何时才会从这里经过?日后我若能得王上临幸,定会回报公公。”
原来是将他当成太监了。
殷非似信非信地盯着她,“宫里行走的,除了太监,还有侍卫,我哪点不像个男人了?”
女子颤巍巍地望着他,她神情怯弱,说出的话却自信满满:“见到我这张脸的人,除非是个太监,否则没有不动心的。你见我这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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